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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教主差不多就回中原了。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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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滿腦子都是想要超越她。把自己拘束在原有的套版中,這個女人以前是有多缺安全感和優越感?她一個勁表現不屬於自己的優秀,不就是想要獲得什麽嗎。代替根本就是一個虛偽的笑話。你是泯滅了自己,還是一個可憎的掠奪者呢?

不過他也要感謝她的懦弱,如果真的如上面所說的離開了,他也會苦惱的。畢竟那個身體,還是屬於阿殊的。

大婚後這三年,他是不是收斂的過了頭,所以讓這個女人在武當收集關於自己的情報的時候,過分低估了自己可能做出的事情?

☆、69.防不勝防

不能打架,不能打架,聖火令好處都有啥,誰說對了就給他!——明坷垃

不知道是不是宋青殊的錯覺,這風雲月三使講話總帶著一股羊肉串味。

流雲使道:“明教中人,不奉聖火令號令者,一律殺無赦矣!”

一邊的張無忌若無其事拿出了謝罪給的那把聖火令。

“如此,我也能號令你們了?”

三使皆是驚愕瞧著他手中的聖火令,接著各自對視一眼,同時呼嘯,一齊搶了上來。

輝月使欺身直進,左手持令向張無忌天靈蓋上拍落,張無忌擡起聖火令格擋,兩塊黑牌相互一擊,錚的一聲響,聲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

便在這一瞬之間,流雲使滾身向左,聖火令將要打上張無忌的腿,他竟似早有所察,忽然縱身躍起。繞到他身後的妙風使橫令,正要等他被流雲使打得戳他後心,面前的人卻瞬間消失,手腕一緊,聖火令已被人夾手奪了去。

妙風使大驚之下,回過身來,只見得張無忌將手中多出的兩把聖火令扔到了一個頂著桶子的怪人手中。妙風使縱身去奪謝罪手中的聖火令。

張無忌這一系列動作快速無比,巧妙無倫。流雲使和輝月使驚怒之下,齊從兩側攻上。張無忌身形一轉,向左避開。

幾招之下,張無忌差不多也知道了三使的底,這幾人的功夫同樣是來自聖火令上的,所以他們的招式,他大抵也有預判,還有一個優勢便是他們不會乾坤大挪移。

只是,他手中的聖火令也不過只有一塊,論起聖火令上面的功夫,他所學的自然是不如他們的精妙,剛剛他們還存了試探,現在自然不會留手了。

輝月使一根聖火令急揮橫掃,張無忌用聖火令格擋,恰在這時,流雲使舉起兩根聖火令,雙手一振,已搭在張無忌手中的聖火令上。張無忌只感手掌中一陣激烈跳動,聖火令竟欲脫手,一楞之下,忙加運內力。流雲使以聖火令奪人兵刃,原是手到擒來,千不一失,這一次他們三個聖火令用來奪對方一個,同樣是聖火令,應該更為容易的,此時奪不了,不由得大感詫異。

張無忌沒料到他們還有這一手,一時間倒是相持不下。

突然之間,張無忌胸口一痛,似乎被一枚極細的尖針刺了一下。這一下刺痛突如其來,直鉆入心肺。但這刺痛似有形,實無質,一股寒氣突破他護體的九陽神功,直侵內臟。這是波斯二使一股極陰寒的內力,積貯於一點,從聖火令上傳來,攻堅而入。

本來以至陰攻至陽,未必便勝得了九陽神功。只是他的九陽神功遍護全身,這陰勁卻是凝聚如絲發之細,倏鉆陡戳,難防難當。有如大象之力雖巨,婦人小兒卻能以繡花小針刺入其膚。陰勁入體,立即消失,但這一刺可當真疼痛入骨。

這邊,妙風使正要去奪謝罪手中聖火令,一柄長劍橫在他面前。

妙風使沈下臉,突然拔出腰間彎刀,閃電般攻出八刀。宋青殊左手劍訣斜引,橫過倚天劍,精準落至彎刀刀脊一點。倚天劍本就是可以砍金斷玉的神兵利器,勁力傳出,妙風使只覺得刀上一沈。

太極劍法是以慢打快、以靜制動的上乘武學。

妙風使這八刀使出,宋青殊不過出了一劍,因而被逼迫得連連後退,抖腕翻劍,避開刀鋒,回劍圈轉,拍的一聲,直直砍在了彎刀的一處血槽。下一刻,彎刀便斷了。

妙風使臉色大變。

宋青殊自然不知道他這彎刀用料與聖火令相差無幾,是波斯明教兩大聖物之一,向來供奉於教中,此次帶出,也是因為少了一塊聖火令,故而允他們帶出。若是她直接拿倚天劍砍,只怕也難能弄斷,只是彎刀畢竟是刀,她這兩下落點極準,是以給人輕松兩劍便砍斷彎刀的感覺。

劍術之道,講究輕翔靈動,至少也得練上一二十年,臨敵時方能得心應手,熟極而流。

妙風使見眼前女子年紀輕輕,如此簡單便斷了聖物,驚駭不已。

他急忙回頭去看同伴,震驚見得輝月使與流雲使手中的聖火令亦是被奪走。

這聖火令波斯三使珍同姓命,此時聖火令全部落入對方手中,意識到敵我懸殊,頗為警惕看著他們一行。

金花婆婆看著宋青殊手中的倚天劍,不動聲色前進了幾步。

流雲使生硬道:“爾等到底是何人,為何要管明教事務!”

張無忌淺笑道:“適才無禮,多有得罪。只是總教的消息未免不太靈通,本教主就在這裏,你們還要懲處本教護法,怎麽說,都不合適吧。”

不待他們說什麽,他又道:“想要聖火令,讓你們此行最有權同我說話的人來。”

波斯三使面色不善,嘰裏咕嚕交談幾句後,當即折返。

謝遜驚奇道:“無忌,你何時成了明教教主?”

張無忌微微一笑:“義父,我唬他們呢,我如今不過與明教有些關系,若說教主,倒也算不上。”

宋青殊一怔,轉念一想,只怕張無忌是擔心謝遜敘教中尊卑,反向他行禮。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確實不是個真正實權在握的教主,這麽個位置,不提也罷。

宋青殊忽然道:“前輩,你既然已經認出我,何必勉強自己在此呢?”

金花婆婆冷笑道:“不錯,看來我當初不該由著你溜了。小昭,我們走。”

金花婆婆動作極快,也不等小昭回話,一手拉了小昭,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得向西竄了出去。

直到金花婆婆也消失在了視野外,宋青殊快步上前,一手捉住了張無忌的胳膊,皺眉道:“你還撐得住嗎?”

謝遜大感不解,忍不住道:“兒媳,現下是怎麽回事?”

宋青殊停頓了一下,才道:“……前輩,等會我同您解釋,無忌師兄他受傷了,我們還是先離開此地最好。”

此時,張無忌也不再掩飾,他足下一軟,臉色瞬間白了。這一下,他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宋青殊身上,她哪裏支撐得住,招呼道:

“謝罪,你過來搭把手。”

謝遜急忙道:“按照無忌的年紀,我這孫兒最多也就六歲吧,怎麽扛得動無忌呢,還是我來吧。”

謝罪:“……”

宋青殊淚目:“前輩,晚輩等會同您解釋,您來此幾日,可知道哪裏隱蔽的?”

“原來如此。”

此處是島上一個天然山洞,謝罪跟著張無忌走出昆侖山那段時間積攢了不少捕獵經驗,自告奮勇出去找吃的。是以此時除了在一邊調息的張無忌,山洞中只有宋青殊和謝遜二人,宋青殊借此機會好好對謝遜說明了他們一行來此的原因。算是順道解釋了金花婆婆胡扯成功的事。

“我說世上怎會有如此……奇特之事。”謝遜深沈道。

兒媳婦還有和自己同姓乖孫的美夢飛走了。

“那怎地你一句話,韓夫人就走了?”

宋青殊道:“實不相瞞,晚輩知道關於金花婆婆的一些辛秘。當時若是晚輩戳破,她可能會有大禍。”如果讓波斯三使知道她就是黛綺絲,那麽自然要捉回她將她燒死了。

“看來你那時已經察覺到無忌受傷了。”謝遜嘆息道。所以才要趕走黛綺絲。

宋青殊點頭,意識到謝遜看不到,道:“是,不過也瞞不住金花婆婆,只是當時更重要的是離開那裏。現下情況倒也不危險了,索性我如今已經能同她抗衡一二了,而且前輩您還在呢。”金花婆婆看到倚天劍在她手裏,不可能不起心思,到時候張無忌要是撐不住了,那就麻煩大了。

張無忌狀態不是太好,他才從雙手殘疾解脫又變成了內力受損內息紊亂,宋青殊不由得開始同情他了,明明滿身金手指,忽然這麽遭罪最近肯定是得罪了作者……

“無忌氣息和腳步從未異樣,宋姑娘啊,你是怎麽知道他受傷的。”謝遜笑道。

宋青殊挪了挪身子,稍稍往後坐了點,心裏泛起一股子不得勁,看著謝遜那笑得慈愛無比的面容,即使知道對方雙目已眇,卻莫名從中讀出了頗為熱情的意味來。

張無忌也側過頭來,靜靜瞧著她,讓她臉上騰地燒起來。

“呃……”宋青殊詞窮了,她該怎麽說?

我太了解您老的義子了,最近他越來越鬼畜,剛剛那麽好的機會他居然沒有虐一把對您老不敬的波斯三使,肯定有情況啊。

恰好此時謝罪回來了,將她從這個話題解救了出來,他手中三個聖火令上分別串著兩只兔子一只野雞,還提了一些野菜香料。

謝遜吃著烤雞,不由得誇道:“荒郊野嶺的,小夥子能找到這麽稱手烤肉的東西,不錯,不錯。”

謝罪沈默半晌,放棄了告訴對方那是聖火令的殘酷事實。

“這個,大哥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燒烤棒。”

☆、05.生日賀文

給自己的生日賀文

——我娛樂著寫,你們娛樂著看~完全是博自己開心的東西,想到什麽寫什麽吧。

捂襠派婚姻介紹所的同人。與正文無關。

#雙向病嬌##小黑屋BE結局的所長重生##調|教教主向##所長腦子也不正常了#

“你便也是來害我的嗎!”

宋青殊驚愕看著死死攥著自己手的男孩,打量著四周熟悉的環境,有過一次穿越經歷的她很快接受了自己再次重生的事實。不過一瞬,面容上浮現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垂目看著張無忌,宋青殊終於是壓抑下了殺意。

太便宜他了。

他將自己關在密室裏那麽多年,她受到的那些哪裏是他能夠一下還清的?

“你聽到了多少?”張無忌瞪著她,她看著這張自己最最熟悉,整整十年唯一能見到的臉,卻再也沒了當年的懼怕,反倒是有些好笑。

宋青殊輕聲道:“我都聽到了。”語畢,她翻轉手腕,反捉住了他的手,翻身而上,將他兩只手腕扣在了床上。

張無忌陰沈沈打量著她。

宋青殊微笑道:“張無忌,要讓我不告訴太師傅他們,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比起未來那個囚禁自己,顛覆武林的張無忌來說,現在的他還太嫩了點。

她看向天外的皓月,屋內的燭火,忍不住發自心底愉悅起來。

光啊。

她奢求了好久的東西。

一個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室內十年,每日都只能面對一人,那人還是個不正常的偏執病嬌。正常人也得逼瘋了,暫且不論是不是會有斯德哥爾摩。

要知道,照射不到光的花,是會慢慢壞掉的。

靈非子剛剛從山下回來,經過山麓,忽然見得熟悉身影,仔細看去,只見得兩人相靠著坐在草坪之上,少年腿上放著一本書籍,少女湊過去瞧,纖白的手指滑過一句話,微笑湊在少年耳畔說著什麽,似乎是因為太近,少年臉上有著薄薄的胭色。

靈非子會心一笑,朗聲道:“青殊師妹,你又在欺負無忌師弟了。”

張無忌一楞,看到靈非子走過來,瞬間漲紅了臉。

“怎麽了,無忌師兄?”宋青殊微笑看著他。

“無事。”張無忌深吸一口氣,道,“靈非師兄,你還是快上山去吧,四伯找你呢。”

不待靈非子反應,宋青殊當即拆臺,笑瞇瞇道:“我怎麽不知道四叔在找師兄?倒是靈非師兄你不如過來坐坐,一路來那麽累,這裏風景好,又涼快。”

靈非子搖頭:“我可沒那麽閑。”言罷,他頗為好笑看著張無忌毫不掩飾的松了一口氣。左右這個師弟總是黏著師妹,想是他經歷這麽多,少年老成,只怕已曉情事,每次與師妹在一起,就總是不願有第三人出現,表現又淺顯,時間長了,他也習慣了。

看著靈非子走遠,張無忌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樣?”

宋青殊漫不經心笑著:“你說什麽呢,無忌師兄?我問你問題,你不回答,反問起我來了?”

“天之道,不爭……而善勝。不。不言而,善應,不召而自來,繟……然……而善謀。”張無忌道。

宋青殊明知故問道:“無忌師兄,你讀《道德經》怎麽都結結巴巴的?”

武當的衣服本就寬松,衣袍的袖子極大,兩人靠的又極近。同色的衣服糾纏不清,分不出是誰的。《道德經》下,隔著一層衣料,是少女微涼的手。

張無忌側目看向宋青殊,對方生得好看,明明做著最糟糕的事情,卻笑得一派無害。

似乎只要一到陽光下,宋青殊就更加大膽了。

她這樣對他,應該是極喜歡他的。但是……張無忌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吭聲,決定這次怎麽都不讓她得逞了。

宋青殊一把將他推倒在草坪上,微笑著居高臨下看著他。

當初在密室中,她也是這樣,用沈默反抗他的。

他是怎麽對待自己的?

胸口一涼,腰帶已經被解開,張無忌震驚看著她。完全想不到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敢這樣做。

他卻不知道,就是因為那個世界的他把對方束縛在了黑暗中,到了如今,她反對於在白晝之下羞辱他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宋青殊拿出昨日從廚房找到的鵝毛,心中滿是報覆回來的快意。

“你小時候那般作弄我,有沒有想過有這一天?”

張無忌笑意滿滿看著她。

“確實沒有。”她認真道。

她重生一回,為什麽還是跟著張無忌糾纏不清了?明明,她可以仗著重活兩次,完美避開張無忌的。

這個答案,只怕早在前世,他們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就有了。

一瞬間就明了了,為什麽她當初對他那麽容忍,為什麽她遇到任何事都事先考慮到他,滿腦子都想著他。

時間是很厲害的,八年足以沖淡第一世她對這個世界的不歸屬還有對原著的在意了。她對張無忌,絕不會是因為他是所謂男主而關註。

不過,兩個人互相禍害,怎麽都好過上輩子他偏執絕望,她毫無自由。

#現代捏他##住院篇##上月住院時的腦補#

宋青殊站在病房外,有些猶豫。

這次萬安大酒店事件,自己的父親恰好就在宴會上。

如果不是當時張無忌幫著擋住子彈,現在住院的,肯定就是宋遠橋了,不,也許會跟糟糕也說不定。

只是,如今明面上,張無忌還是他們聯盟的敵對,明社的老大。如果被別的人看到自己來探望,輿論上對武當不利。

“哢”的一聲病房的門打開了,出來的人讓宋青殊楞了一下。

“不悔?”出來的人是明社長老楊逍的女兒楊不悔。

楊不悔見著她,眼睛一亮,興奮道:“青殊姐,你來看無忌哥嗎!”

到了如今,也沒有退路了,宋青殊點頭,走了進去,卻意外見得楊不悔笑著說:“我現在有急事先走啦,改天我請你吃飯!”

話畢,她帶上了門。

張無忌坐在病床上,含笑看著她,寬大的藍白條病號服顯得他愈加消瘦,臉色還有一些蒼白。

宋青殊莫名有些緊張,走到病床前。

“阿殊,你來啦。”他不掩歡喜道。

宋青殊低低嗯了一聲,坐在了他床邊的椅子上。張無忌住的是單人病房,午後明媚的日光照射進來,生氣勃勃,床頭櫃上是一籃花和水果。

看到這裏,宋青殊臉上一紅。“抱歉……我明明來探病,卻什麽都沒帶。”

張無忌看著她道:“你來了我已經很開心了。”

倚天市如今形勢變幻,道上人人自危。宋青殊能來,他心中不免雀躍起來。

——她還是在意他的。

宋青殊認真道:“這次真的,謝謝了。”

張無忌搖頭:“不必謝我,如果我不幫幫大伯,父親只怕半夜也得來罵我。”

宋青殊噗嗤一笑:“當初你在墓園怎麽不見你怕的。”小時候,張無忌父母皆死於“屠龍計劃”,他在武當幫中住了兩年,有一次他帶著她去墓園,想要掘墓,嚇得她夠嗆。

張無忌也笑起來:“那時候幸虧你機警,不然我只怕要被政|府的人給捉走了。”直到現在,這世上知道“屠龍計劃”只有他與義父二人。

談起小時候的事情,兩人漸漸打開了話匣子。

宋青殊見著他喉結滑動,想到聊了這麽久,他定然是口幹了,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

“你把消息瞞得緊,我還是從爸爸那裏知道你受傷的,你到底哪受傷了?”

“兩只手臂都縫針了。”他淡淡道。

宋青殊蹙眉:“你這麽不方便,身邊照顧的人都沒有嗎?”

張無忌笑意加深,卻不多說,只道:“你也知道如今幾大幫派和我們明社搶占地盤呢,這個時期,誰來照顧我,手下的人都不放心。他們一群大老爺們,也照顧不了人。”

宋青殊嘆氣:“那我餵你喝吧。”

只是張無忌不知道怎麽了,喝水時忽然一陣咳嗽,她手中的水大多灑在了他身上。

她趕忙拿了紙巾擦拭,順著衣襟擦下來,下一刻就頓住了。

張無忌意味深長笑著,正要開口說什麽,就被宋青殊瞪了一眼。

她拿起一邊的包,按了床鈴,抿著嘴看他:“我看張社長還有興致戲弄我,想來也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語畢,她快步走出去了,風帶起了長發,露出了緋紅的耳根。

宋青殊長這麽大,有什麽病痛也都是找幫中的密醫解決的,從未做過手術的她自然不知道。

病號服裏,是不準穿任何東西的。

☆、70.識的供養

請賜予他乳腺癌與肺癌的力量,讓他安心在鋪底下,盡情的灌腸~——常識醬《識的供養》

飯畢,宋青殊主動說要去撿柴,張無忌略一思索,撐著身子站起來,言道要同她一起去。

宋青殊明白他是有事要與她商量,也沒有推辭,反拿起一邊長木棍,拿倚天劍削去旁支,遞給他撐著。

宋青殊的腳步很慢,張無忌走在她身側,步履意外的很穩。

“你怎麽忽然就受傷了?”宋青殊問道。

張無忌道:“若我未習得聖火令上的武功,倒不至於如此。”他停下腳步,倚在了一邊的樹幹上。

宋青殊略一忖度,這才明了。

對方有五個聖火令,學到的自然深一些,因著是同宗同源的功夫,這樣一來對方倒是有機可乘。如果他和原著一般沒有學,只有九陽神功護體,反倒好得多。

張無忌又道:“我見那波斯三使的白袍上滾著黑邊,楊左使說過,西域之人以黑色為喪服,白袍上鑲以黑邊,那是服喪。想來他們是要選立新教主。”

“那之後該怎麽辦,現在聖火令都在我們手裏,波斯明教更加不會善罷甘休的。”事態變覆雜了,宋青殊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現在自己這邊唯一的暴力輸出沒了,謝罪現在完全不能露面,謝老爺子戰鬥力高但是也扛不住招式怪異的三使。至於她,實戰經驗少得可憐,從未遇過強敵,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到什麽程度

他見她苦苦思索,覺得有趣,笑道:“你現在著急也沒用。”

宋青殊咋舌,她沒有對方想得那麽樂觀,她是知道的,對方連火炮都有,甚至壇中的幾王都到了,他們四個人,除非有通天之能,不然是不能輕易離開這靈蛇島的。

張無忌雙肩忽然顫動起來,他掩嘴咳嗽了一陣,啞著嗓子繼續道:“走一步算一步了。”

宋青殊上前,捉了他的脈,見還好,放下心來,看了看天色,對他道:“你暫且在這裏休息,我去前邊撿柴。很快回來。”

張無忌頷首,她又將倚天劍交入他手中,這才繼續前行。

看來他們來前島上下過雨,此時是在林地中,木材都有些潮濕,她記得來前經過一片草地的,那裏的也許會好一些。

月黑風高,長草沒膝,宋青殊走著走著,忽然停住了腳步。

難道作者又要考級了所以決定把英語,不……殷宇拉出來虐一頓?好吧雖然現實裏都是後者虐作者的份。

然而也不知道是誰規定的,男主打野戰是肯定不會被發現的。

看來殷宇不是男主。宋青殊頗有閑心想著。

她聽著作為女聲伴奏愈來愈高的男聲,恰好掐在某個時間點,用火石點燃了前方一米遠的長草。

伴隨著女人的尖叫聲,宋青殊雙手環抱,看著火光後從長草中冒出的殷宇那張驚疑不定有些發青的臉,微笑道:

“你好,掃黃。”

“……”

殷宇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夜晚,他和前女友常識分手的那天。

“阿識你相信我!昨晚我真的在打LOL沒有去夜店!”

“薛哲,我們關註的點都不一樣,我氣的不是這個,我看我們還是分手吧。”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行,”常識微微一笑,從包裏拿出一盒CD,“你看了它,就知道我昨晚的感受了。”

有了之前女裝山脈的經歷,他瞬間警覺了:“不會又是什麽奇怪的東西吧。”

常識搖頭:“只是摔跤的教程而已。薛哲,你成天坐在寢室裏,和室友的活動也只有打LOL,還不如和他們一起運動。”

那天晚上,殷宇認識了一個叫比利的肌肉發達的教練。

從此他就再也沒能直視自己的室友。

當然,大仇得報的宋青殊並不知道,她剛剛的舉動又讓對方不由得開始計算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了。

殷宇咬牙切齒道:“死基佬,你到底想幹什麽!”

宋青殊似是感慨道:“你大老遠跑來這靈蛇島就是為了汪汪汪嗎,你們城裏人真會玩!”

不得不說,好好整了一把對方,讓她心情莫名好起來了。

殷宇一噎,忍不住道:“我是來拯救小昭妹子的。”

宋青殊得到了答案,也就不再理會他,撿拾幹柴起來。

殷宇眼睛一轉,看著宋青殊,忍住心裏的惡心,道:“我讓你的情敵愛上我,你就不表示表示?”

宋青殊頗為悠哉道:“那是你這麽想的,你怎麽就那麽肯定她是我的情敵而不是我的情人呢。”

她似真似假道:“此次上島,芷若,阿離和敏敏郡主都不在,聰明如她們,我都排除了威脅,你覺得我為什麽會讓小昭來呢?”

殷宇:“……”臥槽。

刷了對方三觀,宋青殊之前因為波斯明教的那點鬧心全部消散了。

踢貓效應果然很有道理!

武藤空咬唇道:“主人,還廢話什麽,我們聯手還怕殺不了她?”

殷宇擡手,動作瀟灑制止了她,又道:“宋青殊,你既然這麽有城府,為何耽於……男男情事?倒不如與我聯手,讓我們一起轟轟烈烈幹一場事業!”

宋青殊手上動作不停:“事業是誰?”

“……”

這踏馬不是基佬是外星人吧!殷宇恨不能吐血來紓解郁結。

他被對方這種吊兒郎當,敷衍塞責的態度給激怒了,眼神暗示武藤空,自己邁步上前,擡掌正要拍下,忽然寒光一閃,他下意識避開,卻還是被勁風劃破了手臂。

“倚天劍?!”殷宇愕然看向宋青殊拿在手中的劍,順著劍飛來的方向望去,見到了一個他熟悉而痛恨的人。

張無忌負手站在不遠處草地與叢林交界的地方,淡漠的目光掃了他一眼。

宋青殊見到張無忌也是一驚,她不是讓他呆在原處嗎!如果被殷宇發現他受傷了,趁勢而上,她自己和他都不能顧及到,他們只有被虐的份。

宋青殊面上不動聲色把柴禾同倚天劍一起抱在懷中,起身,將將站在他們兩個之間,阻斷了他們互相打量的目光。

她正糾結著要說什麽分散殷宇註意力,豈料對方忽然臉色一變,浮現出一種吃了什麽糟糕東西的便秘表情。

殷宇跳腳道:“艹,死基佬,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這是仇視的眼神,尼瑪你有必要那麽緊張嗎!”

剛剛宋青殊刻意誤導他她是個醋意極重的人,早早讓周芷若她們幾個出局了。現在忽然不讓他看張無忌,他瞬間就想歪了。

對了,上次在萬安寺,這小子還說什麽“你莫不是也喜歡我的無忌哥哥!”

殷宇越想越覺得可能,張無忌現在肯定是被自己這個老鄉給掰彎了,指不定這倆基佬還討論過自己的“暗戀”。什麽為了引起張無忌的註意於是去勾搭他身邊的妹子一類的。他知道的可多了,他們這種人,他在前女友手機的小說閱讀器裏面看得多了。

他冷冷一笑,卻莫名透露出了一股無人理解自己“世人皆醉我賭直”一般的孤高苦逼味道。

“你放心吧,”對宋青殊說完,殷宇看向了張無忌,“我根本不喜歡你。”

張無忌:“……”什麽鬼。

宋青殊哭笑不得,也看向張無忌,張無忌看她神情輕松,頗為無奈看了她一眼。

看著兩個人“眉來眼去”,殷宇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這裏的空氣裏簡直充斥了這兩個基佬戀愛的酸臭味,他理解不來也忍受不了。

這是他第一次直觀見到兩個人這樣,按理說是很正常的一幕,宋青殊與張無忌如今關系如此,親昵都流露於舉止間,只是他“知道”宋青殊是個男人,看著眼前一切,怎麽都是詭異。

“走了,”他拉了武藤空,頗為嫌惡看了宋青殊一眼,終於是徹底放棄了和這個老鄉合作的念頭。

殷宇一走,宋青殊徹底放下心來。

她倒是沒有想到當初詐他自己是男的,會這麽有用。

張無忌雖好奇,不過此時有個更為吸引他註意的念頭出現了。

“阿殊,我有主意了。”

他沈吟半刻,覆而道:“此時我覺著,我們倒也不是沒有方法全身而退。你且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得確定一些事情。”

【520特別小劇晨

“常小姐,”醫生耐心道,“薛先生這一下撞的不輕啊。”

常識皺眉:“但是關我什麽事?我們都分手了,什麽關系都沒有了。”

“我們從他的貼身口袋裏找到了有你名字的CD。”

“……”常識無語。

王♂的聖光都不能保護你,薛哲,你是造了多少孽啊。

她無奈問:“他現在情況怎樣?”

“薛先生沒事,他把對方撞得不輕。那兩兄妹都失憶了。”

後面,醫生的意思很簡單,不管了。

常識最後只得先帶著薛哲和兩個到處好奇張望的兄妹到了自己學校附近的賓館。

她讓那兩兄妹先上去休息,自己在下面辦手續。

看著兩張身份證,她不由得感慨,這兄妹倆的名字倒是有意思。

“袁天下,秦柚。”

讓薛哲提包,他們打開了房間。

常識瞬間楞住了。

好像,她身邊永遠都會出現反常識的東西。

只見那兄妹倆正擁吻在一起。

薛哲搶上前一步,指著他們,顫聲道:“臥槽,你們兩個,上輩子攪基這輩子禁斷,還能不能好了!”

……袁天下柚秦人……皆為兄妹。

得知現在殼子是兄妹的宋青殊整個人都不好了。

☆、71.西斯空寂

無心插柳柳橙汁——柳是誰

宋青殊與張無忌回到山洞中,卻只見得謝遜一人身影。

“謝罪呢?”

謝遜道:“他不是去尋你們了嗎?奇了,怎地還沒回來?”

張無忌眉頭一皺,疾步走到火堆邊,果然不見了三把聖火令。他這一疾走,有些撐不住,扶著一邊的石壁才緩過來。

義父耳力靈敏,且戒心極高,這小子能順走三個聖火令,自己以前倒是低估了他。

宋青殊覺著這事裏面透著詭異,現在也許是最好下手的,但謝罪他圖什麽呢?要說他是波斯明教間諜,除非他未蔔先知,曉得張無忌會有那番遭遇,成為明教教主。但是剛剛從那波斯三使可以看出來,總壇那邊對中原武林不了解,甚至是消息閉塞的。

他不全部拿走,留下其中一個,看來也是表示自己的態度了。

張無忌與她對視一眼,他表情已經沒有方才那麽嚴峻,顯然也想到了這點。

又為什麽非得拿走三個呢?

說起未蔔先知……這段時間不出意外大概會發生什麽她倒是知道。

宋青殊眼中一亮。

小昭。

按照作者這種懶散且智力感人的設定,她肯定得跟著原著線路走,以她那點腦容量,編新劇情估計也不好看,那麽金花婆婆肯定得被抓走了。

小昭自然也就跟著被捉走了,而小昭又和黛綺絲年輕時候長得那麽像,那幾個什麽寶樹王一看肯定就知道黛綺絲破了教中禁令,自然要威脅她說出自己母親所在,金花婆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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