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再讓我教他我就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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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個二十級的中低端小號就被心目中的一級小號給嚇得不行，表示自己無法承受這樣艱難的任務還有巨大的壓力。
魔法，很神奇的一種力量。
盡管齊禦一直以來將魔力當做一種用於破壞的力量。但是實際上，除了用於破壞之外，魔法還可以做到其他很多事情。
用那個教授齊禦基礎魔法知識老師的話來說——只會用魔法來破壞的魔法師其實就是一只揮動著魔杖的沸沸。
那個老師名叫波頓，是一個年輕男子，他簡單介紹了一些關於魔法、咒語的基本知識之後就開始教齊禦一個比較基礎的魔法——魔法之手。
這個魔法就是把魔力凝成一只無形的手，而這魔法之手的靈活度基本上跟真正的手沒有區別，並且有著不小的力量。
就算是一個小老頭，只要這個對魔法足夠熟練，掌握度夠高，魔力夠足，也可以把一個壯漢當成鵪鶉一樣丟來丟去。
此魔法堪稱魔法咒語之中的萬金油，學習難度也不高，用來教給齊禦正好合適。
看了一遍波頓的演示，齊禦便輕松使出了這萬金油魔法——魔法之手。
這一點令波頓極為滿意，不愧是傳說中的魔法天才，這天賦果然令人驚嘆，只需要觀摩就可以學會一個魔法。如果所有的學生都跟他一樣，那自己這個老師當得就太輕松了。
按照慣例，學會之後就是驗證和不斷練習，提高魔法的掌握度。
“你試著把那個杯子拿過來。”
波頓將手邊的玻璃杯放到了十米遠的地上，他魔法之手的極限距離也在十五米左右，再遠就沒有辦法了。
超過十五米，那些凝聚的魔力就會散開。這跟魔力的數量，魔法掌握度和對魔力的操控力都有密切的關系。
按照波頓的想法，身為魔法天才的齊禦，多試驗幾次應該可以勉強碰到那杯子，至於徹底舉起拿回來，少說也要一周時間來練習吧？
然後——在波頓驚訝的目光之中，杯子轟然破碎。
“呃——”
齊禦擡起左手看了看，“似乎有點用力了。”平時用魔力來破壞已經成了齊禦的一種習慣，一下子要做精細的活，齊禦還真有點不適應。
不過原本狂暴的魔力經過特殊的流轉改變了特性，不像原本那樣只能用來破壞，這一點讓齊禦很高興。
“沒有關系——偶爾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比如魔力過於龐大，不愧是魔法天才。”最後幾個字是波頓心裏的嘀咕。
輸出的魔力量過於龐大，魔法之手就變成了“巨人之手”，這是大家的共識。
齊禦“平推”慣了，會犯這樣的錯也正常。
“不過你看著你的左手幹什麽？”
那老師突然問道。
他註意到，從頭代為，施法的時候齊禦右手之上的魔杖都沒什麽動。這一點有些奇怪，要知道，所有的魔法師施法的時候都會不自覺揮動魔杖，特別是魔法之手這樣的魔法，魔杖動了魔法之手才會動，好像遙控器一般。
“難道是魔杖太大，所以不怎麽動都可以？”老師看著手中的魔杖，也就跟齊禦手上的那根魔杖頂端的分叉差不多大小。
“哦，沒什麽。”
齊禦搖了搖頭，他施法可是完全不需要通過魔杖，完全是隨著心意來。只是，這個特性還是稍微隱藏一下為好。若是說出去簡直在挑戰整個魔法國度多年以來的基本魔法定律，這就未免有點驚世駭俗了。
齊禦可沒有去當那些先驅者的意思。
第二次練習，齊禦就讓那老師瞪大了眼睛，齊禦不僅僅輕松抓到了那個杯子，而且讓那杯子在教室的各個地方上下不斷飛舞著。
“這是魔法天才，這是正常的現象。天才都這樣……”老師在心裏自我安慰道。
過了一會兒，才對玩得不亦樂乎的齊禦說道：“好了，下面教你另一個魔法。你的進度很快……估計過不了幾天就可以趕上一年級學生的進度了。”
“嗯。”齊禦點點頭，沒有什麽自傲的表情。這魔法，對於他來說的確很簡單。
要知道，就連湯姆口中那很難的“龍語魔法”，齊禦也只是看湯姆演示了一遍基本上就學會了。
“教個難一點的吧，不然我老師的面子往哪兒擱？”波頓暗道，對著齊禦說道，“有沒有興趣快一點，學一下昏昏倒地咒，這可是攻擊型魔法，威力很強，想要學好可不容易。也只有在學院學習了好幾年的五六年級的學生才能掌握。”
“可以。”齊禦點點頭。
至於波頓所說的威力很強，他還真沒有感受過，夏妍、勞倫斯和他的跟班都對他使用過這個魔法，結果連基本的“破防”都辦不到。
“這是攻擊型魔法，你跟我來吧。”
那老師帶著齊禦來到了外面空曠的綠地之上，指著孤零零佇立在綠地之上的一堵墻說道，“這是測試墻，對它用魔咒，會有產生相應的結果——我給你演示一下。”
說著，那老師舉起魔杖，對著齊禦說道：“你看好了。”在昏昏倒地這個咒語上，他還是很有自性的，畢竟連邁克爾校長都誇過他對這個魔法咒語的掌握程度很高，整個學校，超過他的老師也沒有幾個。
那老師揮動了一下魔杖，念出了咒語，一道淡綠的光芒直射那面光滑得如同鏡面的墻而去。
而墻面之上立刻犯起了漣漪，如同水面一樣，同時，一個龐大的灰色虛幻身影出現，被“昏昏倒地”給擊中，哀嚎一聲暈了過去。
“這是山嶺巨怪。”
那老師解釋道，“雖然不會魔法，但是皮糙肉厚，一般來說，兩個魔法學校的正式老師合起來才可以把它給擊退或者打敗。”
“這面墻會根據你的魔法的上限給出結果，也就是說，我的昏昏倒地可以擊倒一只山嶺巨怪。”
語氣之中透著一股傲然。
“哦，哦。”
齊禦有些失神地點點頭。
這幅模樣看得波頓大為滿意，暗道：“小子，這回服氣了吧。畢竟只是一個天才，不是什麽大魔法師，呼——總算找回了一點面子。”
他不知道，齊禦此時所想的是：“我覆蓋了魔力的防禦力應該比這個巨怪還強。不知道不算魔力，我單純的力量比不比得上這玩意。”
“這咒語的要點，魔力流轉是這樣的……你註意一點……”波頓老師除了想要在齊禦身上找回一點身為老師“尊嚴”之外，其他方面還是很好，盡心盡責地教導著齊禦。
“我想，應該可以了。”齊禦說道。
“嗯——”
波頓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發現學生太天才，輕松是輕松了，但是對自信心打擊還是太大了。自己辛辛苦苦走了幾個月的路，被一天就走完了，簡直就是悲劇。
“那你試試吧，不用留手，順便看看魔法的威力。”波頓說道。同時暗道——我就不信了，你也能放翻一個巨怪。
“真的？”
聽到那老師的話，齊禦眼睛一亮。他已經很久沒有全力出手過了，哪怕那一天只身對付夜裔和明月也一樣。
“呃——當然。”
齊禦雙眼之中閃爍的目光讓波頓有點不安，不過還是點頭說道。他還是挺相信這墻的，屹立在學校的時間都超過百年了，也沒有見出過什麽差錯。
總不會被一個新生給弄壞吧？
齊禦上前了一步，裝模作樣地將魔杖對著如同鏡面一般的墻，念起了魔咒。
“咦？”
波頓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梅林，身上湧動的那玩意竟然是魔力？
好在齊禦念咒的速度極快，那山岳佇立在眼前一般沈重的壓力轉瞬即逝，一道淡綠色的光芒從魔杖頂端激射向測試墻。
原本平靜的墻面泛起了陣陣漣漪，繼而竟然抖動了起來，跟剛才如同雨點落下水面波動之時的反應不一樣，這次的墻面如同沸騰的熱水一般。
“你——”
波頓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和震動傳來，差點讓波頓跌倒在地上。
草皮、塵土飛揚，齊禦的行為還激發了學校自我防禦魔法陣，一陣魔力波動掃過。掃到齊禦的身上，額頭之上那魔法印記亮起，波動隨即如同浪潮一般退去。
“呃——壞了。”
齊禦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的地面和白色的碎石，有些尷尬地說道。
昏昏倒地咒語，魔力震動，有些類似於音波，造成物理和精神上面雙重傷害。精神上的傷害，對墻面自然無效，只是通過魔法做出反應。
不過物理上的震動……
顯然，這個測試墻似乎不足以承受齊禦的“昏昏倒地”咒語，被轟成了一塊塊不足巴掌大小的碎石。
“老師啊……”齊禦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波頓。
“我不幹了！”
波頓突然反應了過來，大吼了一聲，淚流滿面地沖向校長室。
邁克爾正在校長室處理事情，就看見自己吩咐去教齊禦的那個“二十級半小號”，淚流滿面地沖了進來，抱著他的大腿就不松手了，連手的魔杖都丟到了一邊：“校長，我不幹了，這根本不是什麽魔法天才，太傷自尊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懷疑我的人生，我要自殺，你再讓我教他我就自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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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很神奇的一種力量。
盡管齊禦一直以來將魔力當做一種用於破壞的力量。但是實際上，除了用於破壞之外，魔法還可以做到其他很多事情。
用那個教授齊禦基礎魔法知識老師的話來說——只會用魔法來破壞的魔法師其實就是一只揮動著魔杖的沸沸。
那個老師名叫波頓，是一個年輕男子，他簡單介紹了一些關於魔法、咒語的基本知識之後就開始教齊禦一個比較基礎的魔法——魔法之手。
這個魔法就是把魔力凝成一只無形的手，而這魔法之手的靈活度基本上跟真正的手沒有區別，並且有著不小的力量。
就算是一個小老頭，只要這個對魔法足夠熟練，掌握度夠高，魔力夠足，也可以把一個壯漢當成鵪鶉一樣丟來丟去。
此魔法堪稱魔法咒語之中的萬金油，學習難度也不高，用來教給齊禦正好合適。
看了一遍波頓的演示，齊禦便輕松使出了這萬金油魔法——魔法之手。
這一點令波頓極為滿意，不愧是傳說中的魔法天才，這天賦果然令人驚嘆，只需要觀摩就可以學會一個魔法。如果所有的學生都跟他一樣，那自己這個老師當得就太輕松了。
按照慣例，學會之後就是驗證和不斷練習，提高魔法的掌握度。
“你試著把那個杯子拿過來。”
波頓將手邊的玻璃杯放到了十米遠的地上，他魔法之手的極限距離也在十五米左右，再遠就沒有辦法了。
超過十五米，那些凝聚的魔力就會散開。這跟魔力的數量，魔法掌握度和對魔力的操控力都有密切的關系。
按照波頓的想法，身為魔法天才的齊禦，多試驗幾次應該可以勉強碰到那杯子，至於徹底舉起拿回來，少說也要一周時間來練習吧？
然後——在波頓驚訝的目光之中，杯子轟然破碎。
“呃——”
齊禦擡起左手看了看，“似乎有點用力了。”平時用魔力來破壞已經成了齊禦的一種習慣，一下子要做精細的活，齊禦還真有點不適應。
不過原本狂暴的魔力經過特殊的流轉改變了特性，不像原本那樣只能用來破壞，這一點讓齊禦很高興。
“沒有關系——偶爾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比如魔力過於龐大，不愧是魔法天才。”最後幾個字是波頓心裏的嘀咕。
輸出的魔力量過於龐大，魔法之手就變成了“巨人之手”，這是大家的共識。
齊禦“平推”慣了，會犯這樣的錯也正常。
“不過你看著你的左手幹什麽？”
那老師突然問道。
他註意到，從頭代為，施法的時候齊禦右手之上的魔杖都沒什麽動。這一點有些奇怪，要知道，所有的魔法師施法的時候都會不自覺揮動魔杖，特別是魔法之手這樣的魔法，魔杖動了魔法之手才會動，好像遙控器一般。
“難道是魔杖太大，所以不怎麽動都可以？”老師看著手中的魔杖，也就跟齊禦手上的那根魔杖頂端的分叉差不多大小。
“哦，沒什麽。”
齊禦搖了搖頭，他施法可是完全不需要通過魔杖，完全是隨著心意來。只是，這個特性還是稍微隱藏一下為好。若是說出去簡直在挑戰整個魔法國度多年以來的基本魔法定律，這就未免有點驚世駭俗了。
齊禦可沒有去當那些先驅者的意思。
第二次練習，齊禦就讓那老師瞪大了眼睛，齊禦不僅僅輕松抓到了那個杯子，而且讓那杯子在教室的各個地方上下不斷飛舞著。
“這是魔法天才，這是正常的現象。天才都這樣……”老師在心裏自我安慰道。
過了一會兒，才對玩得不亦樂乎的齊禦說道：“好了，下面教你另一個魔法。你的進度很快……估計過不了幾天就可以趕上一年級學生的進度了。”
“嗯。”齊禦點點頭，沒有什麽自傲的表情。這魔法，對於他來說的確很簡單。
要知道，就連湯姆口中那很難的“龍語魔法”，齊禦也只是看湯姆演示了一遍基本上就學會了。
“教個難一點的吧，不然我老師的面子往哪兒擱？”波頓暗道，對著齊禦說道，“有沒有興趣快一點，學一下昏昏倒地咒，這可是攻擊型魔法，威力很強，想要學好可不容易。也只有在學院學習了好幾年的五六年級的學生才能掌握。”
“可以。”齊禦點點頭。
至於波頓所說的威力很強，他還真沒有感受過，夏妍、勞倫斯和他的跟班都對他使用過這個魔法，結果連基本的“破防”都辦不到。
“這是攻擊型魔法，你跟我來吧。”
那老師帶著齊禦來到了外面空曠的綠地之上，指著孤零零佇立在綠地之上的一堵墻說道，“這是測試墻，對它用魔咒，會有產生相應的結果——我給你演示一下。”
說著，那老師舉起魔杖，對著齊禦說道：“你看好了。”在昏昏倒地這個咒語上，他還是很有自性的，畢竟連邁克爾校長都誇過他對這個魔法咒語的掌握程度很高，整個學校，超過他的老師也沒有幾個。
那老師揮動了一下魔杖，念出了咒語，一道淡綠的光芒直射那面光滑得如同鏡面的墻而去。
而墻面之上立刻犯起了漣漪，如同水面一樣，同時，一個龐大的灰色虛幻身影出現，被“昏昏倒地”給擊中，哀嚎一聲暈了過去。
“這是山嶺巨怪。”
那老師解釋道，“雖然不會魔法，但是皮糙肉厚，一般來說，兩個魔法學校的正式老師合起來才可以把它給擊退或者打敗。”
“這面墻會根據你的魔法的上限給出結果，也就是說，我的昏昏倒地可以擊倒一只山嶺巨怪。”
語氣之中透著一股傲然。
“哦，哦。”
齊禦有些失神地點點頭。
這幅模樣看得波頓大為滿意，暗道：“小子，這回服氣了吧。畢竟只是一個天才，不是什麽大魔法師，呼——總算找回了一點面子。”
他不知道，齊禦此時所想的是：“我覆蓋了魔力的防禦力應該比這個巨怪還強。不知道不算魔力，我單純的力量比不比得上這玩意。”
“這咒語的要點，魔力流轉是這樣的……你註意一點……”波頓老師除了想要在齊禦身上找回一點身為老師“尊嚴”之外，其他方面還是很好，盡心盡責地教導著齊禦。
“我想，應該可以了。”齊禦說道。
“嗯——”
波頓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發現學生太天才，輕松是輕松了，但是對自信心打擊還是太大了。自己辛辛苦苦走了幾個月的路，被一天就走完了，簡直就是悲劇。
“那你試試吧，不用留手，順便看看魔法的威力。”波頓說道。同時暗道——我就不信了，你也能放翻一個巨怪。
“真的？”
聽到那老師的話，齊禦眼睛一亮。他已經很久沒有全力出手過了，哪怕那一天只身對付夜裔和明月也一樣。
“呃——當然。”
齊禦雙眼之中閃爍的目光讓波頓有點不安，不過還是點頭說道。他還是挺相信這墻的，屹立在學校的時間都超過百年了，也沒有見出過什麽差錯。
總不會被一個新生給弄壞吧？
齊禦上前了一步，裝模作樣地將魔杖對著如同鏡面一般的墻，念起了魔咒。
“咦？”
波頓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梅林，身上湧動的那玩意竟然是魔力？
好在齊禦念咒的速度極快，那山岳佇立在眼前一般沈重的壓力轉瞬即逝，一道淡綠色的光芒從魔杖頂端激射向測試墻。
原本平靜的墻面泛起了陣陣漣漪，繼而竟然抖動了起來，跟剛才如同雨點落下水面波動之時的反應不一樣，這次的墻面如同沸騰的熱水一般。
“你——”
波頓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和震動傳來，差點讓波頓跌倒在地上。
草皮、塵土飛揚，齊禦的行為還激發了學校自我防禦魔法陣，一陣魔力波動掃過。掃到齊禦的身上，額頭之上那魔法印記亮起，波動隨即如同浪潮一般退去。
“呃——壞了。”
齊禦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的地面和白色的碎石，有些尷尬地說道。
昏昏倒地咒語，魔力震動，有些類似於音波，造成物理和精神上面雙重傷害。精神上的傷害，對墻面自然無效，只是通過魔法做出反應。
不過物理上的震動……
顯然，這個測試墻似乎不足以承受齊禦的“昏昏倒地”咒語，被轟成了一塊塊不足巴掌大小的碎石。
“老師啊……”齊禦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波頓。
“我不幹了！”
波頓突然反應了過來，大吼了一聲，淚流滿面地沖向校長室。
邁克爾正在校長室處理事情，就看見自己吩咐去教齊禦的那個“二十級半小號”，淚流滿面地沖了進來，抱著他的大腿就不松手了，連手的魔杖都丟到了一邊：“校長，我不幹了，這根本不是什麽魔法天才，太傷自尊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懷疑我的人生，我要自殺，你再讓我教他我就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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