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紳士史萊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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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
陳沁把吹到嘴邊的發絲重新撥到耳朵後面去，一臉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齊禦，心裏暗道，“剛才他好像是從那一邊跑回來的？”
“我跟那個穿白西服達成了一項合作協議。”齊禦對著陳沁笑道。
“什麽協議？”陳沁不由問道。
“待會再說，待會再說。”齊禦連推帶拉將陳沁弄回到了奶茶店，“走了，走了，下次再逛。”
接下來的事情，無非是白色魔術師讓怪鳥重新恢覆成鸚鵡的形態，再使出魔術裏面障眼法將它收走，造成被消滅的假象。接著接受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的歡呼和掌聲，還有尖叫聲。這樣的事情，白色魔術師也做了幾次，雖然這一次過程極為狼狽，但是收尾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兩個小時後，活躍度再度上升不少的白色魔術師被齊禦和陳沁堵在了一家豪華餐廳之中。
“是你？”看到齊禦出現，白色魔術師手一抖，差點把菜送到自己的鼻子裏面去。
“沒錯，是我。”齊禦笑了笑，非常自來熟地帶著陳沁坐下了。至於陳沁買得那麽一堆衣服，好說好歹之下終於暫時先送回了家。
“請客不？”齊禦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色魔術師。
“餵，你說請我吃飯結果就這樣？”陳沁不滿地瞪著齊禦。
齊禦咳嗽了兩聲，糾正道：“是你要我請你吃飯來著。還有，有一個冤大頭請客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我以為你是老實人來著。”陳沁一臉鄙視地看著齊禦。
“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走吧？”齊禦征詢陳沁的意見。
“不要！”陳沁一口回絕。
白色魔術師握著筷子的手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筋，一字一頓道：“你們難道不問一下我的意見嗎？”
“咦，你不願意嗎？”齊禦看著白色魔術師，然後指了指停在他肩膀上的鸚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我很願意。”白色魔術師立刻義正言辭道，“請你們吃飯，簡直是我的榮幸，還請務必滿足我的願望！”
飯飽之後，白色魔術師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麽，不知道兩位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嗎？”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是如此了。
“我叫齊禦，是一個插畫師。”齊禦伸出手，笑著說道。
“喬義，是一個魔術師，如你所見，還是一個守護者——咳咳咳。”話說到後面，喬義聲音變得很低，顯然底氣不足。
“你好，你好。”齊禦握著喬義的手，不斷地搖著，笑容可掬，跟見到了父老鄉親似的。
這笑容看得喬義心裏一陣發慌。
“那什麽，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剛才的那只大怪鳥就是你肩膀上的鸚鵡對吧？”齊禦指著喬義肩膀上東張西望的傻鸚鵡說道。
喬義臉上冒出了冷汗，只能用手巾擦著額頭，露出尷尬地笑容，不承認也不否認。陳沁眨著一雙好奇的眼睛，這個時候倒也乖巧地坐在齊禦身邊，不說話，專心對付著眼前的甜食。
“你肯定不希望我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吧？”齊禦低聲說道。
“你想要什麽，你也見過我一次，知道我沒什麽錢。”喬義也壓低了嗓音說道，兩個人都不由前傾著身子，好像地下黨接頭似的。
“這個我懂。但是你現在肯定有錢了，不然也吃不起這麽高檔的餐廳。”齊禦點點頭。如果喬義是什麽有錢人的話，也不會淪落到午夜時分靠一只傻鸚鵡來騙人了。
喬義咬著牙，頗為不甘心地說道：“一天前我跟乾城的幾個大劇院簽訂了協議，會在那裏表演魔術，先拿到了一部分錢，我可以把這些錢都給你。”
很顯然，喬義是一個很會利用名氣的人，短短幾天內就找到了生財之道。
“不，不。”齊禦擺了擺手，語出驚人，“我對你的錢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的人！”
“噗！”
齊禦對面的喬義還沒有表示震驚，身邊一只很乖巧，或者假裝乖巧，一直豎著耳朵，全神貫註聽著兩個人對話的陳沁直接表達了自己的震驚之情——她將口中的可樂噴到了桌子上。
還好這個時候桌上只剩下了殘羹剩飯。
“怪不得你一直說你的魔法師，不近女色什麽的，原來是這樣！”陳沁一臉恍然地看著齊禦。
“一邊去！”
齊禦嘴角抽搐了一下，把桌上剩下的小蛋糕塞進了陳沁的嘴裏。
“唔，有口雖——”
“有也是你自己的。”陳沁的抗爭被齊禦輕松鎮壓，只能鼓著嘴巴吃著蛋糕，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齊禦咳嗽了兩聲，重新面對喬義：“好了，我們繼續。”
喬義臉上露出凜然的神色：“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屈服你妹啊！”齊禦怒道，“不要給我想歪了！我要的是你的手！手你懂嗎！一雙穩定和靈活的手！”
喬義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嘴唇顫抖：“我沒想到，你竟然……”
“媽、的！”
齊禦終於憋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過了足足五分鐘，齊禦終於向一臉堅貞不屈的喬義解釋清楚了，他需要的不是什麽基友，也不是什麽變態剁手狂魔，他需要的是一個助手，插畫助手。
“可是我從來沒有畫過畫。”喬義松了一大口氣。
“沒關系，前期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工作。而且在身敗名裂的壓力之下，我相信你很快會學會這簡單的工作。”齊禦拍了拍喬義的肩膀。
喬義差點一口老血吐出去三米遠，他活了二十九年，這是第一次被人威脅去當一個畫師的助手。而且對方手上幾乎掌握了他最大的把柄，偏偏實力很強。
按照道理來說，最後得了這麽一個結果，喬義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只是，剛才還處在緊繃狀態，做好了魚死網破準備的喬義現在全身只有一種虛脫的無力感，完全高興不起來。就好像一個準備了多年屠龍勇士，終於踏上了征程，找到了巨龍做好了你死我活，我死你也死的準備。
結果巨龍看見他，很高興地拿出一副撲克牌，表示要用撲克牌決勝負一樣。
“我剛才的決然是為了什麽，我已經做好了拼命的準備啊！結果你只是讓我當一個助手啊！我想要拼命僅僅是為了不當一個助手嗎？”喬義在心裏咆哮，差一點淚流滿面。
陳沁也非常鄙視地看著齊禦：“搞半天你只是要找一個助手，我以為你會虎軀一震，收這個大叔為小弟，然後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巔峰征服世界呢。”
“這個助手又不要錢！”齊禦振振有詞地說道，“以我現在經濟狀況，還請不起一個助手。而且，征服世界什麽的好中二，我可是一個成年人，早就脫離了中二的年紀了。”
“我覺得齊禦老師說得很對！”喬義趕緊接口，避免眼前這個心無大志的家夥忽然改變了主意，自己就從一個助手變成了沖鋒陷陣的小弟或者炮灰甲了。這兩者，怎麽看都是畫圖畫的助手比較輕松啊。喬義自然做出了極為明確的判斷。
“看到沒有，是一個成年人都覺得征服世界是一件中二的事情。”齊禦對著陳沁嚴肅地說道。
“……”陳沁撇了撇嘴巴，決定不跟這兩個老男人討論這個話題。他們顯然已經對生活失去了激情，屬於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這類人。
“轟隆！”
便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聲如同炸雷一般的聲音，一個沈悶的聲音回想在眾人的耳朵之中，“哇丫轟了吧唧系噶瑪卡後死疊怕死，路武一團！”
“什麽鬼？”齊禦透過玻璃，就看到一只透明的如同史萊姆一樣的生物出現在寬闊的街道之上，那沈悶的聲音源頭就來自於那只透明史萊姆。
“哈！”
看到那怪物出現，最激動的不是別人，而是陳沁，一下子就背起了放在一旁的背包（武器包外加飛行器），一伸手，便有黑白雙槍被遞到手中。
“不會說通用語的怪物，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齊禦有些驚喜地說道。
“就讓我中二——呸！金屬風暴來拯救你們吧！”兩槍將玻璃轟碎，還沒救人先造成了破壞的陳沁沖了出去。
然後不到一分鐘，尖叫著跑了回來。
“不要亂呈英雄啊。”齊禦無奈地脫下外套蓋到了淚眼汪汪的陳沁身上。
陳沁的子彈對那史萊姆毫無效果，子彈射擊到如同果凍一般的身體之上都被彈了回來。而那史萊姆則是從身上延伸出了無數的觸手，噴出了透明的未知液體。
至於功能，當然讓眾多紳士眼前一亮——腐蝕，當然，只會腐蝕某些材料，對人體的皮膚基本沒有傷害。
將齊禦的外套穿上，陳沁怒氣沖沖地要沖出去找那只向周圍噴射著粘液的紳士史萊姆拼命。
“等一下！”
齊禦突然伸手環住了陳沁的小腰，把她拉了回來。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清越的呼嘯之聲：“元始化生，五雷威神。開天辟地，降伏威星。斬妖誅怪，真靈護佑。急急如律令！”
“雷！”
隨著最後一聲，一道刺眼的雷光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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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沁把吹到嘴邊的發絲重新撥到耳朵後面去，一臉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齊禦，心裏暗道，“剛才他好像是從那一邊跑回來的？”
“我跟那個穿白西服達成了一項合作協議。”齊禦對著陳沁笑道。
“什麽協議？”陳沁不由問道。
“待會再說，待會再說。”齊禦連推帶拉將陳沁弄回到了奶茶店，“走了，走了，下次再逛。”
接下來的事情，無非是白色魔術師讓怪鳥重新恢覆成鸚鵡的形態，再使出魔術裏面障眼法將它收走，造成被消滅的假象。接著接受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的歡呼和掌聲，還有尖叫聲。這樣的事情，白色魔術師也做了幾次，雖然這一次過程極為狼狽，但是收尾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兩個小時後，活躍度再度上升不少的白色魔術師被齊禦和陳沁堵在了一家豪華餐廳之中。
“是你？”看到齊禦出現，白色魔術師手一抖，差點把菜送到自己的鼻子裏面去。
“沒錯，是我。”齊禦笑了笑，非常自來熟地帶著陳沁坐下了。至於陳沁買得那麽一堆衣服，好說好歹之下終於暫時先送回了家。
“請客不？”齊禦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色魔術師。
“餵，你說請我吃飯結果就這樣？”陳沁不滿地瞪著齊禦。
齊禦咳嗽了兩聲，糾正道：“是你要我請你吃飯來著。還有，有一個冤大頭請客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我以為你是老實人來著。”陳沁一臉鄙視地看著齊禦。
“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走吧？”齊禦征詢陳沁的意見。
“不要！”陳沁一口回絕。
白色魔術師握著筷子的手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筋，一字一頓道：“你們難道不問一下我的意見嗎？”
“咦，你不願意嗎？”齊禦看著白色魔術師，然後指了指停在他肩膀上的鸚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我很願意。”白色魔術師立刻義正言辭道，“請你們吃飯，簡直是我的榮幸，還請務必滿足我的願望！”
飯飽之後，白色魔術師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麽，不知道兩位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嗎？”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是如此了。
“我叫齊禦，是一個插畫師。”齊禦伸出手，笑著說道。
“喬義，是一個魔術師，如你所見，還是一個守護者——咳咳咳。”話說到後面，喬義聲音變得很低，顯然底氣不足。
“你好，你好。”齊禦握著喬義的手，不斷地搖著，笑容可掬，跟見到了父老鄉親似的。
這笑容看得喬義心裏一陣發慌。
“那什麽，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剛才的那只大怪鳥就是你肩膀上的鸚鵡對吧？”齊禦指著喬義肩膀上東張西望的傻鸚鵡說道。
喬義臉上冒出了冷汗，只能用手巾擦著額頭，露出尷尬地笑容，不承認也不否認。陳沁眨著一雙好奇的眼睛，這個時候倒也乖巧地坐在齊禦身邊，不說話，專心對付著眼前的甜食。
“你肯定不希望我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吧？”齊禦低聲說道。
“你想要什麽，你也見過我一次，知道我沒什麽錢。”喬義也壓低了嗓音說道，兩個人都不由前傾著身子，好像地下黨接頭似的。
“這個我懂。但是你現在肯定有錢了，不然也吃不起這麽高檔的餐廳。”齊禦點點頭。如果喬義是什麽有錢人的話，也不會淪落到午夜時分靠一只傻鸚鵡來騙人了。
喬義咬著牙，頗為不甘心地說道：“一天前我跟乾城的幾個大劇院簽訂了協議，會在那裏表演魔術，先拿到了一部分錢，我可以把這些錢都給你。”
很顯然，喬義是一個很會利用名氣的人，短短幾天內就找到了生財之道。
“不，不。”齊禦擺了擺手，語出驚人，“我對你的錢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的人！”
“噗！”
齊禦對面的喬義還沒有表示震驚，身邊一只很乖巧，或者假裝乖巧，一直豎著耳朵，全神貫註聽著兩個人對話的陳沁直接表達了自己的震驚之情——她將口中的可樂噴到了桌子上。
還好這個時候桌上只剩下了殘羹剩飯。
“怪不得你一直說你的魔法師，不近女色什麽的，原來是這樣！”陳沁一臉恍然地看著齊禦。
“一邊去！”
齊禦嘴角抽搐了一下，把桌上剩下的小蛋糕塞進了陳沁的嘴裏。
“唔，有口雖——”
“有也是你自己的。”陳沁的抗爭被齊禦輕松鎮壓，只能鼓著嘴巴吃著蛋糕，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齊禦咳嗽了兩聲，重新面對喬義：“好了，我們繼續。”
喬義臉上露出凜然的神色：“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屈服你妹啊！”齊禦怒道，“不要給我想歪了！我要的是你的手！手你懂嗎！一雙穩定和靈活的手！”
喬義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嘴唇顫抖：“我沒想到，你竟然……”
“媽、的！”
齊禦終於憋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過了足足五分鐘，齊禦終於向一臉堅貞不屈的喬義解釋清楚了，他需要的不是什麽基友，也不是什麽變態剁手狂魔，他需要的是一個助手，插畫助手。
“可是我從來沒有畫過畫。”喬義松了一大口氣。
“沒關系，前期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工作。而且在身敗名裂的壓力之下，我相信你很快會學會這簡單的工作。”齊禦拍了拍喬義的肩膀。
喬義差點一口老血吐出去三米遠，他活了二十九年，這是第一次被人威脅去當一個畫師的助手。而且對方手上幾乎掌握了他最大的把柄，偏偏實力很強。
按照道理來說，最後得了這麽一個結果，喬義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只是，剛才還處在緊繃狀態，做好了魚死網破準備的喬義現在全身只有一種虛脫的無力感，完全高興不起來。就好像一個準備了多年屠龍勇士，終於踏上了征程，找到了巨龍做好了你死我活，我死你也死的準備。
結果巨龍看見他，很高興地拿出一副撲克牌，表示要用撲克牌決勝負一樣。
“我剛才的決然是為了什麽，我已經做好了拼命的準備啊！結果你只是讓我當一個助手啊！我想要拼命僅僅是為了不當一個助手嗎？”喬義在心裏咆哮，差一點淚流滿面。
陳沁也非常鄙視地看著齊禦：“搞半天你只是要找一個助手，我以為你會虎軀一震，收這個大叔為小弟，然後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巔峰征服世界呢。”
“這個助手又不要錢！”齊禦振振有詞地說道，“以我現在經濟狀況，還請不起一個助手。而且，征服世界什麽的好中二，我可是一個成年人，早就脫離了中二的年紀了。”
“我覺得齊禦老師說得很對！”喬義趕緊接口，避免眼前這個心無大志的家夥忽然改變了主意，自己就從一個助手變成了沖鋒陷陣的小弟或者炮灰甲了。這兩者，怎麽看都是畫圖畫的助手比較輕松啊。喬義自然做出了極為明確的判斷。
“看到沒有，是一個成年人都覺得征服世界是一件中二的事情。”齊禦對著陳沁嚴肅地說道。
“……”陳沁撇了撇嘴巴，決定不跟這兩個老男人討論這個話題。他們顯然已經對生活失去了激情，屬於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這類人。
“轟隆！”
便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聲如同炸雷一般的聲音，一個沈悶的聲音回想在眾人的耳朵之中，“哇丫轟了吧唧系噶瑪卡後死疊怕死，路武一團！”
“什麽鬼？”齊禦透過玻璃，就看到一只透明的如同史萊姆一樣的生物出現在寬闊的街道之上，那沈悶的聲音源頭就來自於那只透明史萊姆。
“哈！”
看到那怪物出現，最激動的不是別人，而是陳沁，一下子就背起了放在一旁的背包（武器包外加飛行器），一伸手，便有黑白雙槍被遞到手中。
“不會說通用語的怪物，還是第一次見到呢。”齊禦有些驚喜地說道。
“就讓我中二——呸！金屬風暴來拯救你們吧！”兩槍將玻璃轟碎，還沒救人先造成了破壞的陳沁沖了出去。
然後不到一分鐘，尖叫著跑了回來。
“不要亂呈英雄啊。”齊禦無奈地脫下外套蓋到了淚眼汪汪的陳沁身上。
陳沁的子彈對那史萊姆毫無效果，子彈射擊到如同果凍一般的身體之上都被彈了回來。而那史萊姆則是從身上延伸出了無數的觸手，噴出了透明的未知液體。
至於功能，當然讓眾多紳士眼前一亮——腐蝕，當然，只會腐蝕某些材料，對人體的皮膚基本沒有傷害。
將齊禦的外套穿上，陳沁怒氣沖沖地要沖出去找那只向周圍噴射著粘液的紳士史萊姆拼命。
“等一下！”
齊禦突然伸手環住了陳沁的小腰，把她拉了回來。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清越的呼嘯之聲：“元始化生，五雷威神。開天辟地，降伏威星。斬妖誅怪，真靈護佑。急急如律令！”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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