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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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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柔和的嗓音如同春風般拂過,明明是期盼已久的場景卻是半晌不能言。

年少時初次驚鴻一瞥,他俊秀的面容便一直存於她的記憶中。緋月從來就知道,自己不是個熱情的人,就算是當初的那名相交甚好的小正太,時隔多年面容也早就模糊。直到那天了,她才突然意識到,原來當初的那個少年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怎樣的印記,俊秀的容顏如記憶中如出一轍。

原以為只是一時的欣賞,卻在一次次的比賽中陷得越來越深。

喜歡他身披外套的樣子,喜歡他拿著球拍的樣子,喜歡他站在球場上君臨天下的樣子。久而久之,少年在她心裏的分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喜歡的心情一日日地滿溢出來,似乎隨時都能將她淹沒。

緋月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明亮,靠著幸村的肩,她笑靨如花,低聲道:“好。”我們交往吧。只要是你提出的,我都會答應,更何況這是我長久期盼的。

很少見到緋月這個樣子,粉面含羞,紅唇上挑,任誰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欣喜。

交往之後,總覺得兩人相處都自然了不少。緋月心裏暗暗舒了口氣,幸好,若是再不成功,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喜悅的情緒是怎麽也掩蓋不住的,緋月的目光往下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這是精市第一次主動牽她呢。

另一只空著的手捂著胸口,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個沒完,這樣滿滿的要溢出來的感覺是什麽?是幸福呢。

很快,緋月大人也琵琶別抱的消息在冰帝不脛而走,引得無數少男少女心碎一地。

為什麽上天總是這麽不公平,繼跡部大人名草有主之後,連緋月大人也被人搶走了,最讓他們難以忍受的是,那人竟然是外校的。

這可是對冰帝□□裸的挑釁啊,冰帝的少年們怎麽會輸呢。

於是,自認為自尊心受到了眼中挑戰的少年們摩拳擦掌,不管是誰,想要搶他們冰帝的女神,做夢,他們很有骨氣地宣誓了。

當氣勢洶洶的少年們找到緋月他們時,剛才還高漲的火焰瞬間消失了,其實只要女神幸福就好,他們都是站在女神背後的男人。

所以說,不要怪自己太弱,實在是敵人太強了。

而緋月的護衛隊們見過了幸村之後,只能感嘆,緋月大人的眼光之高。

文化祭的第二天,就有話劇表演了,作為一個質量超高的話劇社出品的,自然是人滿為患了,更何況有緋月捧場。

這話劇還沒開場,位子就已經坐滿了,若不是早就有票,只怕現在連個站的位子都沒有了。

立海大受到跡部的邀請,位子自然是很好的。

等了一會,話劇就開幕了,其實最讓大家期待的就是緋月的角色了。據她本人所說是一個花瓶,雖然角色與人物眼中不符,但大家覺得至少聽著顏值還是很高的,抱著看美人的心態,整個廳子都塞滿了人。

一開始,大家就看到了緋月,充滿期盼的目光在看到她一身校服的時候變得不明所以。

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花瓶嗎?雖然緋月大人不用特意裝扮也很漂亮,可也不至於簡略到這種程度吧。

可當看到緋月拿著的一塊牌子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頓時微妙了。

這是在耍他們吧,牌子上寫著的大大的花瓶的字眼,幾個在場的人仔細回想當時緋月的神情。怪不得,緋月大人的臉色雖然淡然,但眼裏還是很高興的。話劇社的排練嚴苛是出了名的,比起擔任主角什麽的,客串一個布景的確輕松多了。

此花瓶非彼花瓶,會錯意的眾人暗嘆自己的水平不夠。

雖然沒有看到緋月的精彩表演,但話劇整體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讓人看了還餘韻猶存。

“幸村,我們先去車站,你和緋月說一聲吧。”柳很有眼力見地拉走所有人。

其他人也沒有異議,雖然他們很好奇,但要打探隱私還是要等到部長不在的時候才好。

大家收拾了一下相繼離開,幸村站在出口出等著緋月。

首次當布景的緋月表示這樣的感覺還不錯,至少沒有臺詞,沒有動作,沒有表情,真是相當輕松呢。至於下臺,她只要把牌子一扔,又是一身輕松了。

“精市。”出來的緋月一眼就掃到了他,向著這邊走來。

“咦?他們呢?”緋月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沒有看見其他人。

“大家都去車站了。”幸村的笑裏帶著一絲抱歉:“我們下午還有訓練,不能陪你了。”

雖然有些失望,但緋月還是笑笑,表示沒關系:“那你快去訓練吧。”畢竟是王者立海大,訓練量大是意料之中的。而且,有了手冢做榜樣,緋月竟是一點也不覺得怎樣,反而認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幸村俯身抱了她一下,溫聲道:“晚上給你打電話。”

他都這樣了,即便緋月心裏再有疙瘩也都被他弄沒了,臉頰微紅,緋月點頭:“路上小心啊。”

直到幸村走了很遠了,緋月還覺得他的溫度遲遲沒有散去。

“哎呦,也□□愛了點吧,真是的,這樣光明正大秀恩愛會早雷劈的。”一聽這聲音,緋月就知道是淺井到了。

“要遭雷劈的應該是他們才對吧。”緋月眼神一瞟,意有所指。

淺井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她們高貴的跡部大人竟然在抱女生,還是公主抱的那一種,少女心頓時碎了一地,果然秀恩愛就是要遭雷劈的。但是,雷公大人,你只要劈那個女的就行,可不要劈到我的跡部大人啊。

剛好帶著新女友的忍足走過來,看淺井一臉扭曲的表情,一驚:“你們在說什麽呢。”

緋月淡淡地瞥了眼他放在少女腰間的手,吐出一句:“說你該遭雷劈。”然後揚長而去。

忍足頓時僵住,他怎麽了嗎?為什麽最近受傷的總是他?

淺井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轉身就走,留下忍足一人在風中蕭瑟,這是怎麽回事?流年不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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