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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威尼斯人,能夠集結起來的兵力也就近衛和禁衛兩個軍團罷了。人數最多不到三萬人,兵力相差太懸殊了。”

伊麗莎白道:“這跟兵力無關,在回來地路上,侄女已經仔細分析過了,這次戰爭從一開始,索菲婭就沒有要贏的打算,那些可憐的諸候,不過是中了她的借刀殺人計,白白送到法蘭西的國土上去送死罷了。”

威廉二世一點即透,恍然道:“你的意思是。索菲婭是想借法蘭西的刀削弱羅馬帝國境內各諸侯的實力,以便費迪南二世逐一吞並,最終實現皇權獨大的局面?”

“不錯,正是如此!”伊麗莎白笑道,“不過索菲婭可不是替人作嫁衣裳的人。最終費迪南二世只怕難逃他弟弟費爾伯斯一樣地下場,現在看來,怕是沒什麽人能夠阻止索菲婭成為神聖羅馬帝國的女皇了。”

威廉二世道:“伊麗莎白,我們應該立即通知玫瑰公爵,並且讓我們在帝國的人提前做好準備。一定要挫敗索菲婭的陰謀,絕不能讓羅馬帝國實現皇權的強大哪,不然尼德蘭地處境就危險了。”

伊麗莎白微笑道:“不。叔叔,用不著了,以前玫瑰公爵還在荷爾斯坦因的時候,我們不了解他的為人和能力,所以侄女才會幾次派人向他透露情報幫助他,不過現在,侄女對玫瑰公爵的能力已經有了足夠的認識,侄女能夠猜到索菲婭地陰謀,玫瑰公爵也一樣能夠。這一次不用我們多操心了。”

威廉二世擔心道:“這小子真的行?”

伊麗莎白道:“叔叔別忘了,當初我們想籍故為難他,讓他多出一些代價,結果呢?他卻鼓動了巴列羅、戈頓還有羅蒂克,在上議會一起替他說話,最終軍火采購價格比原來商定的還要低廉,這像是個會吃虧地主嗎?”

威廉二世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這小子的確很有頭腦,唉,可惜的是不肯留在尼德蘭替我們效力呀。”

伊麗莎白笑道:“叔叔,有些事不用著急,侄女有種感覺,總覺得玫瑰公爵不會永遠呆在巴黎,也許這次打敗羅馬帝國之後,他和法蘭西王國的緣份也該走到盡頭了。”

威廉二世道:“但願如此。”

南錫,斯坦尼斯拉斯廣場。

馬薩林急匆匆地趕來和玫瑰公爵以及杜倫尼匯合,本來馬薩林已經是集宗教、政治、軍隊三權於一身的高層核心要員了,是不必追隨玫瑰公爵出征的,不過東北教區是馬薩林的發家教區,他在這裏擁有根深蒂固的影響力,所以黎塞留特意讓他協同出征。

對於這場戰爭,老實說玫瑰公爵並沒有多大興趣,不過在其位謀其事,既然已經答應了路易十三,就得把這一仗給打好,至少要給法蘭西換來幾十年的安定吧。

馬薩林拭了拭額頭上汗水,說道:“玫瑰公爵,東部地區地民眾都已經按照你的命令撤離了家園,所有的糧食和牲畜能帶走的全部帶走,不能帶走的也已經就地銷毀,還有所有的水井已經被全部填平,幾大河流也都下了毒了。”

玫瑰公爵點了點頭,問道:“民眾有什麽情緒沒有?”

馬薩林汗顏道:“我已經跟他們解釋了很多遍了,可大家的情緒還是挺大,都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家園。”

玫瑰公爵道:“這我能理解,不過撤離的命令必須執行,等戰爭結束之後,王家近衛團負責出錢替他們重建家園,所有被毀的建築、水源我們都負責清理,絕不會讓民眾蒙受平白無故的損失。”

“嘎……”

馬薩林翻了翻白眼,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玫瑰公爵,心忖公爵大人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作為法蘭西的民眾替國家做一點犧牲算得了什麽,還用得著陪償嗎?這都哪跟哪啊,也不怪馬薩林想不通,在當時的歐洲,民眾在貴族眼裏就是賤民,哪裏配談什麽權力啊。

在當時的歐洲世界,人權也就那些文藝覆興的文人思想家們在嘴裏說說罷了。

玫瑰公爵道:“怎麽,馬薩林大所長,有什麽問題嗎?”

“呃,沒……沒有問題,我就去跟他們解釋。”

馬薩林轉身匆匆去了,杜倫尼卻不無擔憂地向玫瑰公爵道:“公爵大人,我們這麽做所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多大的代價也得付出哪。”玫瑰公爵道,“不這樣做就沒辦法切斷羅馬人的補給,不切斷他們的補給就沒辦法延緩他們的進攻!只有羅馬人的進攻勢頭被遏止,才能給尼奧他們贏得行動的機會和時間,只要那邊的聲勢一起來,這仗我們就贏了大半了。”

杜倫尼點頭道:“是啊,所有的希望現在都寄托在尼奧他們身上了,不過他們將要面對的可是索菲婭的南尼德蘭近衛軍,這支軍隊我是知道的,戰鬥力相當強,還有他們的指揮官卡魯,也是個厲害角色,我擔心……”

玫瑰公爵道:“杜倫尼,不要太悲觀,卡魯厲害,尼奧和帕魯特也不是吃素的,再說尼奧他們也並非孤軍作戰,不是還有北德的瑞典軍互為策應嗎,索菲婭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不會做虧本的賣買,稍一接觸她就會發現尼奧他們不好對付,她是不會讓自己寶貴的兵力白白消耗掉的,所以我覺得班備他們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杜倫尼道:“但願如此。”

此時的羅馬帝國腹地,也就是德意志聯邦的中部地區,已經被尼奧和帕魯特所率的軍隊攪成一團稀泥,馬賊出身的尼奧和帕魯特最擅長的就是這一行了,把整個德意志中部平原當成了游獵的獵場,打著索菲婭的旗號大肆燒殺劫掠。

按照索菲婭的命令正在靜悄悄地進行軍事滲透的卡魯立刻就發覺了這一股突然出現的軍事力量,並且更令他吃驚的是,這股軍事力量居然還打著索菲婭的旗號,番號居然就是他統帥的軍隊──美茵茨和南尼德蘭王家近衛軍!

卡魯大吃一驚,一邊將分散到各地的軍隊集結起來,一邊派人緊急送信給索菲婭,征求應對策略,在索菲婭的命令下達之前,卡魯派兵和這支突然出現的軍隊做了幾次小規模的試探進攻,結果發現這支軍隊戰鬥力很強,行動又非常詭秘,很難對付。

索菲婭在接到卡魯的報訊之後,就知道她的計劃已經被玫瑰公爵識破了!這一次行險根本就是一場賭博,如果賭贏了她就能贏得一切,如果賭輸了她就什麽也撈不倒,還會輸掉美茵茨和南尼德蘭這兩塊寶貴的根據地。

知道計劃暴露之後的索菲婭當即立斷,下令卡魯率軍立刻南下,翻過阿爾卑斯山脈進入匈牙利境內,匈牙利境內的諸候相對分散,實力較弱,比較容易征服,狡猾的索菲婭已經在開始為日後做打算了。

一切正如玫瑰公爵所預料的那樣,索菲婭從來沒有指望那些各懷私心的諸候能夠打敗法蘭西,她所圖的不過是想借法蘭西人的刀削弱這些諸侯的實力,以方便她逐一吞並這些諸侯的領地,現在這計劃已經被法蘭西人識破,那些各懷私心的諸侯在聞訊之後將肯定作鳥獸散,率兵返回各自的領地,她的計劃再沒有實現的可能了。索菲婭倒也幹脆,立刻就幹凈利索地放棄了原定計劃,把所有的兵力調到匈牙利去開辟第二根據地了。

第三卷 艷譚之帝國元帥 第二十章 皇後的誘惑

神聖羅馬帝國首都,維也納,如今已經被法蘭西的軍隊團團包圍。

羅馬帝國的遠比想象當中要衰弱許多,直到法蘭西的軍隊真的打到了維也納,法國人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並不是做夢,羅馬人戰敗了,他們很快就將在玫瑰公爵的率領下攻克羅馬人的首都,羅馬帝國的榮光已經一去不覆返了。

由於尼奧和帕魯特的奇兵突出,索菲婭的計劃流產,聽說後院起火,各諸候再顧不上皇帝的旨意各自率軍散夥,十幾萬的大軍一夜之間分崩離析,法蘭西軍隊不費吹灰之力就光覆了淪陷的國土並轉入反攻,這一次,玫瑰公爵沒有做出令人掃興的事情,在杜倫尼的極力堅持之下,法軍一直打到了維也納,沈重地打擊了神聖羅馬帝國,也令法蘭西的威名一夜之間響徹整個歐洲。

維也納城裏,費迪南二世惶惶不可終日,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十幾萬大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土崩瓦解,就算是十幾萬頭豬讓法蘭西人殺,這麽短的時間內也殺不光吧,法蘭西人是怎麽做到的?

“皇後!朕的皇後呢?皇後在哪裏?”

費迪南二世竭斯底裏地問著身邊的侍從,想從他們的嘴裏知道索菲婭的下落,可憐的侍從哪裏知道皇後的下落,只好戰戰兢兢地縮進了陰影裏。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滾!都給朕滾!”

費迪南二世徹底顛狂,羅馬帝國地時代結束了,他的帝皇生涯似乎也該結束了……

那麽,此時此刻,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後索菲婭呢?她在哪兒呢?

法軍大營。負責守營門的士兵攔住了兩名強壯的羅馬人,這兩名強壯的羅馬人擡著一口造型考究,通體飾有鉆石地美奐美侖的箱子,看這兩名強壯大漢吃力的程度,你甚至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出來,裏頭裝的肯定都是誘人的金銀珠寶。

“站住,什麽人?幹什麽的?”

守門士兵攔住了羅馬人,羅馬人放下了沈重的精美箱子,以笨拙的法語回答道:“長官,是禮物。送給玫瑰公爵的禮物。”

“禮物?送給公爵大人的?”

士兵肅然起敬,隨著法軍地節節勝利,玫瑰公爵在法軍士兵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可以戰神相比美,每一名士兵一說到玫瑰公爵,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尊敬的神色。

“是的。”

羅馬人依然以笨拙的法語回答。

“好吧。你們跟我來。”

士兵囑咐別地士兵接替他的工作,然後率領一隊士兵保護著這兩名羅馬人前往玫瑰公爵的帥賬而來。在玫瑰公爵的帥賬裏,羅馬人再一次接受了公爵親衛隊的詢問,公爵夫人親自打開箱子,發現裏面裝滿了耀眼奪目地黃金和鉆石。才放心地讓親衛隊的女兵把箱子擡進了玫瑰公爵的營帳,那兩名強壯地羅馬人卻被親衛隊的女兵監管起來。

玫瑰公爵正在營帳裏和杜倫尼討論進攻維也納城的戰術,公爵夫人就進來報告道:“公爵大人。有羅馬人給你送來禮物。”

說話這會功夫,兩名親衛隊的女兵已經將那口精美的箱子擡了進來,杜倫尼現在已經混成了人精,還會看不出這箱子裏裝著什麽?立刻知情識趣地告辭了,這禮物是送給玫瑰公爵的,可沒說是送給他的,他還留下幹什麽?難不成還想從玫瑰公爵的禮物中分一份子嗎?

玫瑰公爵神情尷尬,卻沒有攔阻杜倫尼,待杜倫尼走了才問道:“麗。這是什麽禮物?誰送來的?”

公爵夫人俏皮地笑了笑,答道:“一箱金銀珠寶,不知道是誰送地。”

“不知道是誰送的?”玫瑰公爵皺了皺眉頭,疑惑道,“那它是怎麽來的?飛來的?自己走來的?”

公爵夫人道:“是兩個木訥的羅馬人擡來的,要不要召他們來問問?不過我保證你什麽也問不出,因為我已經詢問過了,他們什麽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奉命把這箱金銀珠寶送到你的營中。”

“有這種事?”

玫瑰公爵疑惑地上前打開箱子,只覺眼前一亮發現箱子裏果然裝滿了鑲有黃金、鉆石的飾品,粗略估計價值相當不菲,更令人震驚的是,在這些珠寶的最上面,端端正正地擺著一頂皇冠!皇冠上綴著七顆大小不一的明珠,最大的一顆足有鵝蛋大小!

公爵夫人俏皮地說道:“魯,我想這禮物一定是費迪南二世送的,瞧,他把自己的皇冠都送來了,是想把羅馬帝國的皇帝都讓給你來做呢。”

玫瑰公爵搖頭苦笑,正要說話的功夫,箱子裏的飾品忽然嘩啦啦從中間裂了開來,玫瑰公爵和公爵夫人只覺眼前一晃,一道窈窕的倩影已經飾品堆中現出身來,赫然是一具風情萬種、惹火豐滿的赤裸胴體。

女人金發垂流,美目流波,玉乳豐滿堅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小腹光滑平坦,雙腿豐滿修長,秘處芳草萋萋。端的無一處不嫵媚,無一處不誘人,公爵夫人雖然同為女人,卻不免也為眼前這誘人到了極點的胴體所吸引。

若說嫵媚,這女人的嬌軀和容顏當真是嫵媚到了極致,塵世間再沒有別的女子能夠及得上她了,公爵夫人自信天生麗質,此刻也不免有些自慚形愧起來。

公爵夫人怔楞發呆的時候,玫瑰公爵卻是失聲驚呼起來:“索菲婭!是你?”

這女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索菲婭,雖不是玫瑰公爵的舊情人,卻也算是老相識了,索菲婭伸手撩了撩胸前波浪般的金發,玉腿輕邁從箱子裏跨步走了出來,在公爵夫人輕盈地旋轉了一下嬌軀,就讓公爵夫人放松了警惕,這女人身上沒有任何飾品,嬌軀更是一覽無遺,根本不可能藏有什麽暗器,甚至連她的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齊齊,也沒塗什麽油,顯然,她對玫瑰公爵沒有任何惡意。

令人吃驚的是這女人居然就是羅馬帝國的皇後索菲婭,更令人吃驚的是玫瑰公爵的神情,毫無疑問兩人認識,以前就認識!沒準還有過一段情緣呢,以玫瑰公爵的風流本性,這不是什麽新鮮事,公爵夫人越想越真,拋給玫瑰公爵一記暧昧的眼神,轉身退出了營帳,把空間留給了孤男寡女。

“怎麽是你?你怎麽這樣?”

玫瑰公爵深深地望著索菲婭赤裸嬌美的嬌軀,眸子裏的神情卻一絲也沒有迷亂的征兆,索菲婭的厲害他是領略過的,她可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索菲婭嫣然一笑,這一笑讓玫瑰公爵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風情萬種!

“如果不這樣,怕是見不到公爵閣下呢。”索菲婭自然而又嫵媚地搔了搔金發,款款踱到玫瑰公爵身後,柔聲道,“魯,幾年不見,你比以前更英俊更有男人味,也更……強壯了呢,嘻嘻。”

玫瑰公爵心下凜然,他相信,索菲婭學埃及艷後克裏奧佩特拉將自己赤身[被屏蔽詞語]獻到他的營中,肯定不懷好意,必然是想要利用他。

索菲婭玉臂柔軟如蛇輕輕環住玫瑰公爵的腰肢,赤裸的嬌軀就借勢從他的身側斜了過來,誘人的嬌軀就如柔軟的菟絲般纏在了玫瑰公爵的身上,然後才好整以暇地眨了眨美目,調笑道:“玫瑰公爵在戰場上所向無敵,無往而不利,不知道在情場上是否也同樣神勇呢?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的美女侍衛應該是你的情婦吧?”

玫瑰公爵幹咳了一聲,掙脫了索菲婭的玉臂嬌軀陣,勉強擺起嚴肅的嘴臉,說道:“索菲婭,別忘了我是法蘭西的公爵,而你是羅馬的皇後,現在法蘭西和羅馬是敵敵關系,你孤身一人前來我營中,難道不怕我對你不利嗎?”

“我當然不怕,因為我相信你!”索菲婭突然一正臉色,非常認真地凝視著玫瑰公爵,深情款款地說道,“魯,答應我,答應我的請求,好嗎?”

索菲婭勸柔地掂起箱子裏的皇冠,柔情似水地替玫瑰公爵戴在頭上,柔聲道:“答應我,答應我當羅馬帝國的皇!如果你願意成為羅馬帝國的皇帝,我就心甘情願當你的皇後,你我夫妻聯手,整個歐洲甚至整個世界都將屬於我們!”

玫瑰公爵聞言心中輕顫,索菲婭開出的條件不可謂不誘人,不但有她自己誘人的嬌軀當籌碼,還有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光環在吸引人!索菲婭的確是這樣想的,至少在這一刻,她沒有想過要怎麽利用玫瑰公爵,她是真的希望玫瑰公爵能和她聯手,她也相信以她的手腕再輔以玫瑰公爵的赫赫戰功,重現羅馬帝國的往昔榮光並非什麽難事。

只要玫瑰公爵願意和她聯手,眼前的一切困難都將不再是困難!費迪南二世?早已形同死人基本可以無視,法蘭西大軍?揮手間就能令之灰飛煙滅!割據各地的諸侯?各個擊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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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艷譚之帝國元帥 第二十一章 惱羞成怒

玫瑰公爵不熱衷於追逐權力,並不是因為他不喜歡權力,而是討厭追逐權力這個過程的艱辛,那需要他付出一生的算計和精力,他不願意為了權力而賠上所有的精力和時間,有這時間和精力還不如用來多玩幾個美人呢。

這就是玫瑰公爵的邏輯,禽獸的邏輯,一般人是很難明白的。

但是,索菲婭就是索菲婭,也許這時候她是深愛著玫瑰公爵的,可是以後呢?當她膩歪了玫瑰公爵,當有一天玫瑰公爵對她不再有吸引力的時候,她是否會邀請另外一名吸引她的男子當皇帝呢?

費爾伯斯,費迪南二世,前車之鑒、後車之覆!

玫瑰公爵狠了狠心,做了件這時候看來可謂大煞風景的事情,拒絕了索菲婭提出的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的邀請。

“索菲婭,你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你,你看我是皇帝的料嗎?”

索菲婭的臉色慢慢地變了,美麗的嬌靨上湧起了一抹潮紅,這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嬌艷,可她的心裏,卻已經燃起了盈天的怒火,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最大地侮辱!她的一切努力都被曲解了。

每個人做每件事都有她的邏輯。索菲婭從一名刺客兼情婦一路走來,到現在成為羅馬帝國皇帝兼實力最強大的諸候,這中間當然有她的一部血淚史!她願意先後嫁給費爾伯斯和費迪南二世嗎?當然不是,她真正想嫁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玫瑰公爵!

索菲婭願意付出她全部地努力,願意把整個世界當成嫁妝,陪她一起嫁給玫瑰公爵。她以為這樣能博得玫瑰公爵的愛情,可是現在,她的夢想已經成了泡影,玫瑰公爵居然拒絕了她的邀請。

索菲婭的臉色陰晴不定了半天,忽然展顏一笑,燦然道:“魯,你是跟我開玩笑的,是嗎?我知道你會答應的!”

玫瑰公爵心中一軟,差點就松口了,他從來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尤其是對於漂亮女人心就更軟,不過這一次,玫瑰公爵還是經受住了考驗,淡然答道:“不,索菲婭。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當不了皇帝也不當皇帝,也許在你看來,當皇帝風光無限,整個世界都在他的統治下。人世間再沒有什麽人能夠比得上他的風光了,可是,在我看來。皇帝卻是最可憐地人,他甚至連一個朋友都沒有,那些表面上對他畢恭畢敬的人,很可能就在背地裏惡毒地詛咒他,算計他,他生活在孤獨的世界裏,環顧四周,一片茫茫,我不喜歡這樣的人生。真的不喜歡。”

索菲婭心中最後一點希望幻滅了,她知道玫瑰公爵不是跟她說著玩地,他是認真的,他真的不願意當皇帝!可在索菲婭心中,玫瑰公爵是不願意接受她的付出,是不願意肯定她為他所做的一切!這是對她最大地侮辱,她承受不了。

像索菲婭這種女人一旦發起怒來,那是相當可怕的,後果也會相當嚴重!

兩行清淚從索菲婭的眼角溢出,又順著她美麗地臉頰滑落,她雖然哭了,卻顯得更加美麗,而且還有一股淒艷的美麗。

“魯,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為你今天所做的決定後悔!我發誓!”

索菲婭語氣冰冷,在她的眸子裏已經看不到剛才那灼熱的情意,有的只是冰冷和憤怒。

玫瑰公爵嘆了口氣,喟然道:“也許會,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索菲婭,我真的不想把生命和寶貴地青春浪費在無休無止的陰暗的勾心鬥角當中,我只想享受生活,享受美酒佳人,呼朋引伴,談論文學,戲劇,有閑暇的時候,就和朋友一起釣釣魚、打打獵,我就愛這樣的生活,抱歉,真的很抱歉。”

索菲婭定定地望著玫瑰公爵,忽然說了一句詭異的話:“魯,這不是真實的你,總有一天,你會成為真正的你!”

玫瑰公爵很認真地說道:“不,索菲婭,這就是我,真正的我!”

“我不信。”

“你會相信的。”玫瑰公爵揚聲道,“麗,詹妮芙,你們可以進來了。”

一身騎裝,顯得英姿颯爽的公爵夫人和詹妮芙連袂而進,然後分左右站到了玫瑰公爵身邊,一男二女站在一起,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端的和諧般配無比,妒嫉就像野火頃刻間燃遍了索菲婭的眸子。

“你是為了她們才拒絕我?”

玫瑰公爵探臂環住公爵夫人和詹妮芙的纖腰,兩女也非常默契地半轉過身來,將豐滿成熟的嬌軀貼緊了玫瑰公爵的雄軀,三人的軀體緊緊挨在一起,構勒成了一副極其令人艷羨的行樂圖,如果有畫師能將這一刻的情景描繪下來,必然會成為後世一幅膾炙人口的經典之作。

玫瑰公爵雖然沒有用語言來回答,卻無疑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疑問,相比較於登上孤獨一生的皇帝位,他更願意和美人朝夕相伴,當他無憂無慮的逍遙公爵。

索菲婭最後深深地望了玫瑰公爵一眼,轉身就走。

公爵夫人和詹妮芙嬌軀輕動卻被玫瑰公爵摟回了懷抱裏。

“麗,詹妮芙,讓她走吧,經過這一戰,統一強大的羅馬帝國已經名存實亡,她雖然貴為帝國的皇後,其實已經比普通的女人還要可憐。”

索菲婭沒有回頭,她就這樣赤身[被屏蔽詞語]地走出了玫瑰公爵的帥營,昂首挺胸地穿過了戒備森嚴的法蘭西軍營,沒有人阻攔她,接到玫瑰公爵命令的法軍士兵們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紛紛在心中猜測,這女人是誰?她和玫瑰公爵是什麽關系?公爵為何要讓她赤身[被屏蔽詞語]離開軍營?莫非……是她紅杏出墻觸怒了公爵,所以才招來了這般懲罰?嗚,這麽說她是個蕩婦,等戰爭結束的時候倒可以考慮地找她,沒準還能找點樂子。

這些大頭兵當然不知道,這美麗的尤物可是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後,豈是他們這樣的士兵想騎就能騎的?

法蘭西,巴黎。

路易十三和黎塞留之間的關系表面上已經完全恢覆了,可事實上,兩人都在做著最後的準備,尤其是路易十三,最近越來越感到生命力的衰竭,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需要為王國的未來做好萬全的安排。

法蘭西王家近衛軍團和禁衛軍團的大勝沖淡了之前君臣關系緊張帶來的陰影,整個國內氛圍一片大好,國民們都喜氣洋洋,每天都有各式各樣的自發組織的慶典活動,王公大臣們是既擔心又高興,他們都替王國前所未有的赫赫戰功感到興奮不已,卻又替路易十三和黎塞留這對君臣之間隨時可能爆發的沖突而憂心不已。

羅浮宮,路易十三又一次舉行了宮庭夜宴,召集群臣歡慶勝利,並預祝玫瑰公爵早日攻克維也納凱旋歸來。

趁著士紳名流們忙於跳舞,尋找獵艷目標之際,已經喝得半醉的路易十三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黎塞留身邊,兩人碰了碰酒杯,路易十三低聲道:“主教,算算時間,王後差不多也該臨產了吧?”

黎塞留心頭一跳,低聲道:“是的,陛下,王後的確快要臨盆了。”

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路易十三說道:“主教,朕的身體越來越差,估計也熬不了多久了,在臨死之前,朕很想瞧一眼自己的親骨肉,希望能親眼看著他的降生,你覺得怎麽樣?我的主教。”

路易十三說這番話,著實的令人心酸,這只能說明一件事,黎塞留的權力已經壓倒了他的王權,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王後,居然都需要獲得紅衣主教的首肯,這該是何等的無奈和悲哀?

想想路易十三以前對自己的信任,黎塞留心中也是一片惻然,事情發展到今天這般局面,也不是他黎塞留的本意!處在權力的旋渦中,如果你不能緊緊地抓住更強大的權力,那麽就勢必要被別人的權力所擊倒。

主教和國王之間已經有裂痕,如果主教不能掌握更大的權力,那麽他就勢必會被國王解職,甚至處死,黎塞留當然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這樣的命運,他選擇了獲取更大的權力,並且他成功了,至少目前他占了上風。

路易十三的要求不過份,一點也不過份,黎塞留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況且他也不想拒絕,路易十三的身體狀況國人皆知,的確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最樂觀的情況是他也許能活到明年的聖誕節。

“陛下,現在春暖花開,丹楓白露宮風景宜人,正是調養身體的好去處,不如和王後一起住在丹楓白露宮靜養便是,至於國事,自有臣和各位大臣替陛下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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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艷譚之帝國元帥 二十二章 路易十三的遺囑

丹楓白露宮,後花園。

這裏庭院深深,除了王後和她的幾名貼身侍女之外,再沒有別的人來打擾,負責守衛丹楓白露宮的野狼步兵團嚴格執行了紅衣主教黎塞留的命令,絕不放任何閑人出入丹楓白露宮,也絕不進入丹楓白露宮打擾王後的生活。

白金漢公爵這位荒唐公爵真的履行了他的諾言,率領他的親兵侍從一直駐守在丹楓白露宮的前方,雖然每天只能在窗戶裏看上王後幾眼,可他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後花園裏,幾人高的圍墻將花園與外界很好地隔離起來,就算有閑人能僥幸躲過野狼步兵團的重重阻截,也很難越過這幾人高的圍墻。

一陣嬰兒的呀呀聲透過花叢,蕩漾在空氣裏,越過假山,越過花叢,我們看到了幸福和諧的一幕,王後奧地利的安娜正滿臉幸福地靠坐在搖椅裏,她的懷抱裏抱著一名粉妝玉啄般的嬰兒,黑發黑眸,胖胖的小手正輕輕舉起,親熱地撫摸著王後的粉臉,不時還有咯咯咯的嬰兒笑聲響起。

王後哼著悅耳的搖藍曲,母子倆靜享天倫之樂。

突然間,一名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打破了這副寧靜的天倫行樂圖。

“王後,不好了,不好了!”

王後神色鎮定,輕輕擡起美目,望著侍女,淡然道:“發生什麽事了?”

似乎是受到王後地影響。侍女也很快鎮定下來,說:“王後,陛下在主教的陪同下來看望您來了,這會已經過了前庭了。”

王後神色一怔,然後迅速把孩子交給侍女,急聲吩咐道:“你立刻帶著孩子躲進地下室。沒有我的允許千萬不要出來,更不要讓孩子發出聲音!以免引起陛下和主教的註意。”

“是,王後。”

侍女接過王後懷抱裏的孩子,腳步匆匆向著地下室去了,年幼的孩子還以為媽媽和阿姨跟他玩呢,又發出一陣咯咯咯地輕笑聲。

王後以最快捷的腳步,飛一般地奔回了臥室,然後在侍女的幫助下將事先準備好的道具裹到腹部,外面再套上孕狀,重新恢覆了大腹便便的模樣。慵懶地躺倒了繡榻上,靜等王後和主教的到來。

幾乎是王後剛剛躺下,路易十三就在侍從的陪伴下到來了,黎塞留沒有來,他留在了丹楓白露宮外。他不想來,路易十三也沒有勉強他。

路易十三的目光和王後的目光相撞,心中忽然掠過一絲惻然,往昔的種種情份泛上心頭,其實真說起來。他和王後地感情還是不錯的,如果不是因為王後出身哈布斯堡家族的緣故,他們甚至還能算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

可惜呀。可惜。

“陛下,臣妾……”

王後掙紮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被路易十三上前一步輕輕制止。

“王後,你身子不便,就躺著說話好了。”

“臣妾謝過陛下。”

王後舒了口氣,又舒舒服服地躺回了床上,路易十輕輕挽住王後的小手,以目光示意臥室裏地侍女和侍從都退了出去,很快。房間裏就只剩下了王後跟路易十三兩個人,王後心頭忍不住跳了一下,她知道路易十三肯定有什麽要緊的話跟她交待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不知道他要交待些什麽?

路易十三深深地看了王後幾眼,幽幽地說道:“王後,玫瑰公爵的大軍已經打到了維也納,羅馬帝國的分崩離析已經不可避免了!放眼歐洲大地,再沒有任何國家能夠威脅到我們法蘭西地生存了。”

王後慘然一笑,應道:“羅馬帝國的衰亡已經是無法避免了,不知道陛下對哈布斯堡家族的成見是否也消除了呢?”

路易十三嘆息了一聲,點頭說道:“是啊,朕也不像以前那樣討厭哈布斯堡家族了,以前,朕待你是不夠好,朕虧待你了,現在向你道歉。”

王後忍不住流下淚來,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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