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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想什麽時候來都成。”

達達尼昂喜道:“那就多謝玫瑰騎士了。”

魯漢道:“謝什麽,大家都是好朋友,再說這是你幫助我,要謝也應該是我謝你才是。”

達達尼昂大笑道:“好,大家都是好朋友,來玫瑰騎士,我敬你一杯,幹杯!”

“幹了!大家夥一起幹!”

“幹!”

七只酒杯撞到了一起,頓時酒水四濺,珠花一片。

……

一直鬧到半夜,這幫狐朋狗友才喝得醉熏熏的離去了,魯漢也喝多了,搖搖晃晃地上了閣樓,摸進了詹妮芙地臥房,今晚他就打算在這住下了,不打算回玫瑰山莊了。

雖然格羅德已經死了,自己也成了玫瑰騎士的奴仆,可詹妮芙心裏卻並沒有多少悲傷,對格羅德她根本就談不上什麽感情,當初也只是加斯東把她當成物品賞給格羅德的,婚後夫妻之間既沒有性的交流,也就更談不上什麽感情的交流了,他們根本就只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

坦率地講,詹妮芙還是很感激玫瑰騎士地,沒有玫瑰騎士的時候,她和生活是一潭死水,前途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希望,而現在,詹妮芙卻看到了希望,從此以後,她不便能夠像正常女人一樣享受到美妙地性生活,將來還可以替心愛的男人生下許多兒女,如果有可能,詹妮芙希望這個男人是玫瑰騎士。

不過這取決於玫瑰騎士,如果他不打算把她送人地話,就算是奴仆,也一樣可以替主人產下私生子的。

望著醉倒在床上的玫瑰騎士,詹妮芙芳心裏浮起少有的柔情,打來一盆熱水,細心地脫去玫瑰騎士的衣衫,然後開始替他擦洗身子,當她纖細的小手從男人強壯的身軀上抹過,一絲悸動不可遏止地掠過,像電流般掠過她的嬌軀,她又情動了。

魯漢睜開朦朧的醉眼,正好看到詹妮芙的背影,她正背對著他替他洗腳,高高撅起的臀部把薄薄的晚禮服撐得滿滿的,勾勒出一道誘人至極的圓弧,並且隨著詹妮芙的動作,她的圓臀也在有節奏地款款搖蕩,這比最誘人的色情舞蹈更加具有吸引力。

男人的手掌突然從雙腿之間游了進來,讓詹妮芙嚇了一跳,不過意識到這是玫瑰騎士這後,她的嬌軀立刻就松弛了下來,然後回眸嫵媚地瞟了玟瑰騎士一眼,柔聲道:“玫瑰騎士,你醒了?”

魯漢輕輕地嗯了一聲,低聲道:“把裙子脫了吧。”

詹妮芙冶蕩地笑笑,玉手輕舒將身上的晚禮服脫去,西方女人就是大膽,通過這幾次和玫瑰騎士的歡好,詹妮芙正迅速完成由少女向少婦的質變,逐漸流露出西方女人特有的大膽和冶蕩風情來,這變化就像當初發生在妮娜身上的變化一樣。

當詹妮芙的晚禮服徐徐落下,她完美的胴體背影終於毫無保留地展現開來,魯漢的吸引明顯地變得急促起來,迎上詹妮芙勾人魂魄的媚眼勾了勾手指,嘶聲道:“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正面。”

詹妮芙輕盈地轉過身來,向著玫瑰騎士搔首弄姿。

“很好,現在坐下來,坐到地毯上,把你的雙腿打開,快點,照我說的去做。”

“對,就這樣,現在吮你的手指,哦……”

“現在命令你爬過來,爬到床上來。”

直到自己的雄起被詹妮芙艷紅的嘴唇一節節地吞噬,魯漢才舒爽地呻吟一聲,全身的肌肉霎時抽緊,雙手用力摟住詹妮芙的螓首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壓擠,詹妮芙極力地張開喉嚨,拼命地吸納玫瑰騎士的深入。

太後寢宮。

太後驚問道:“什麽,格羅德死了?”

加斯東和馬裏亞神色沮喪,默然點頭。

“怎麽死的?”

加斯東看了看馬裏亞,馬裏亞就把聖母廣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太後聽了皺眉道:“竟然是這樣,這個格羅德平時不是挺會辦事的,怎麽這次如此糊塗,蠢到去和玫瑰騎士決鬥呢?”

馬裏亞道:“太後陛下,這倒也怪不得格羅德,換了任何人遇上這種事情,只怕也會為了男人尊嚴去和玫瑰騎士決鬥的。”

太後哼道:“愚蠢!為了女人去和別人決鬥的男人是最愚蠢的!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加斯東,格羅德死了不要緊,不過他的情報系統可不能斷,他的情報系統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

馬裏亞憂心沖沖地說道:“是呀,如果喪失了格羅備的情報系統,我們立刻就會變成瞎子和聾子,對巴黎以外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了,可問題是,格羅德的財產現在已經被玫瑰騎士全盤接收了,而我們卻還沒來得及搞到格羅德和各地書商也就是情報商人的聯絡方式和破譯密碼。”

太後冷哼道:“我早就說過,讓你們當初多留一個心眼,你們不信以為沒有必要,現在怎麽樣出事了吧?哼!”

加斯東急道:“母後,現在我們知道錯了,你快想想辦法怎麽挽救才是。”

太後嘆息道:“以玫瑰騎士首相外甥的身份和你王兄對他毫無道理的寵信來看,想扳倒他是不可能了,再說扳倒這樣一個紈絝子弟對我們也沒什麽好處,還是留著他對我們用處更大,既然他那麽好色,那麽喜歡女人,你就不會找一堆女人來討好他?對付玫瑰騎士這種人也還要我來教你嗎?”

第二卷 香艷的法蘭西之旅 第三十七章 最後的秘密

加斯東臉色難堪,心中更是郁悶,母後向著他希望由他來擔任法蘭西的國王是毫無疑問的,可有時候母後待他的態度卻讓他難以忍受,似乎在母後眼中,他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動則當著外人的面訓斥,這讓加斯東感到很沒面子。

正是太後的這種影響,造成了加斯東性格上的嚴重缺陷,平時剛愎自用,一到了關鍵時刻則優柔寡斷。

掌璽大臣馬裏亞幹咳一聲,插進話來道:“太後,如何對付玫瑰騎士只是小事,重建情報系統也不急在一時,不過有件事卻是至關重要,需要您立刻出面。”

太後道:“什麽事?”

馬裏亞道:“就是宗教裁判所大所長的人選問題,據說紅衣主教黎塞留已經向陛下推薦了聖母修道院的馬薩林院長,臣以為這個重要的位置再不能落在紅衣主教的手裏,應該讓我們的人當上這個大所長。”

太後道:“你有合適的人選了嗎?”

馬裏亞道:“臣已經和殿下商量過了,覺得亞眠大教堂的卡西莫多可以勝任。”

“卡西莫多?”太後點了點頭,說道,“嗯,這人可以,資格也足,至於馬薩林,在玫瑰騎士這件事上鬧得實在不像話,不再適合擔任宗教裁判所大所長了,這事我馬上就去找國王,相信不會有什麽問題。”

加斯東獰聲道:“王兄他敢不答應!?”

太後道:“你王兄當然不會不答應,為了宗教裁判所的大所長他才不願意和我們翻臉呢,不過如果你因此認為你王兄軟弱可欺那就大錯特錯了,你王兄現在雖然低調。可他是在積蓄實力,一旦時機成熟就會立刻向我們下手。”

加斯東皺眉道:“母後,若依兒臣的意思,這就率領奧爾良精兵殺進巴黎,大軍壓境之下。我就不信王兄還不肯乖乖地把王位交出來。”

太後道:“魯莽,如果可以這麽做,我們還用等到現在還不動手?加斯東,莫非你忘了四年前的事情?事起之前,你王兄看起來比現在還要勢單力孤,各地地貴族和諸候比現在還要討厭他,可結果呢?他登高一呼,絕大多數的貴族和諸候還是毫不猶豫地站到了你王兄的旗幟至下。這可是慘痛的教訓哪。”

加斯東道:“母後,那得等到什麽時候?”

太後道:“什麽時候我不敢說,不過什麽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除掉黎塞留。既便殺不掉他,也要盡量離間黎塞留和你王兄地關系,只要他們兩個之間出現了矛盾,那你王兄的寶座就已經喪失了一半的基石。”

馬裏亞道:“要除掉黎塞留談何容易,先不說他的衛隊人數眾多且訓練精良,光是他本人的行蹤就諱莫如深。除了國王陛下,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這樣的人你怎麽去暗殺他?”

太後說道:“那就只能想辦法離間他和國王之間的關系了。”

加斯東道:“幾乎沒有可能,母後你又不不知道,王兄對黎塞留一向言聽計從,他們兩個的關系好得就跟一個人似地。”

太後冷然道:“他們的關系越是親密。潛在的危急就越大!要知道,他們永遠都是君臣。是主仆關系,而且。我還知道一個秘密,只要善加利用,就足以分化黎塞留和路易地關系,讓兩人從此反目,面和心不和。”

加斯東和馬裏亞幾乎是同時問道:“什麽秘密?”

太後陰陰一笑,沈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黎塞留一直都在暗戀安娜!”

“什麽!?”加斯東和馬裏亞的反應幾乎相同,那就是不敢置信,“黎塞留暗戀王後,這怎麽可能?”

太後道:“世上事沒什麽不可能,千萬不要低估女人的第六感,我認為黎塞留在暗戀王後,那他就極可能真的是在暗戀王後,話又說回來,就算黎塞留沒有暗戀王後,你們難道就不能想點別的辦法嗎?”

加斯東雙目一亮,拍手道:“對啊,我們怎麽就沒想到呢,既便這不是事實我們也可以捏造事實呀,再說男女私通這事本來就很難說得清,越說越黑呀,嘿嘿,還是母後利害,這麽高地招都想得出來。”

王家近衛團團部,詹妮芙臥室。

詹妮芙已經嬌喘籲籲,整個嬌軀都已經汗油油的,就像塗了一層橄欖油,看上去既性感又誘人,這會她已經像溫順的小貓般伏在玫瑰騎士的胸膛上,玫瑰騎士卻依然雄風高昂,此刻仍然堅挺地杵在她的體內,漲得她既銷魂又難受。

“玫瑰騎士,不要把我賣給別人好嗎?詹妮芙情願做你一輩子的女仆,好嗎?”

魯漢自然從未想過要把詹妮芙賣掉,聞言摟著詹妮芙肥碩挺翹地肥臀調笑道:“好啊,那你告訴我你能做些什麽呢?如果你能幫我做事我就不把你賣掉。”

詹妮芙道:“我能幫你處理文件,你是王家近衛團的團長,以後一定會有許多許多地文件,我能幫你分門別類,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能做你地私人秘書,幫你編寫密碼和譯寫密信,就像我幫格羅德做的一樣。”

魯漢聽得心頭一動,兩枚手指頭就落在了詹妮芙的菊花蕾上,問道:“你說什麽?格羅德的密碼是你編寫的?他的密信也是你譯寫的?”

詹妮芙點點頭,答道:“是呀,一開始這些工作都是格羅德他自己做的,可後來他慢慢的就都交由我來做了,自從嫁了格羅德之後我整天沒什麽事做,有時候就拿這些密碼和密信來解解悶,怎麽,玫瑰騎士你不高興嗎?”

魯漢大喜道:“不高興?怎麽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嘿嘿。”

說著,魯漢就用力抱住詹妮芙的肥臀,挺身站了起來,由於姿勢的調整,詹妮芙感到自己的嬌軀被撐得越發敞開了,便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嬌軀無力地掛到了玫瑰騎士的身上,她的身體已經不堪承受了,可這劇烈的銷魂滋味卻仍舊像潮水般洶湧而來。

魯漢抱著詹妮芙在房間裏轉了幾個圈,才壓下喜悅的心情問道:“詹妮芙,那你知不知道格羅德的密碼本以及他和各地情報商人的聯絡方式?”

詹妮芙嫣然一笑道:“知道呀。”

“在哪兒呢?”魯漢迫不及待地問道,“我都找了好幾天了,卻怎麽也沒找著,我還擔心是被加斯東派來的人銷毀了呢,看來沒有啊。”

詹妮芙笑道:“加斯東殿下當然毀不掉這些,因為它們都在這兒呢。”

說著,詹妮芙又嬌又媚地指了指的腦袋,意思是這些秘密都裝在他的腦子裏呢。

“你都記住了?”魯漢又驚又喜,說道,“格羅德怎麽會把這些秘密都告訴你呢?你雖然是他的妻子,可畢竟事關重大呀。”

詹妮芙道:“玫瑰騎士,還有您更加想不到的呢。”

“什麽?”

“這些秘密,格羅德甚至沒有告訴加斯東,只有我知道。”

魯漢愕然道:“你說什麽?這些秘密甚至連加斯東也不知道?”

詹妮芙道:“玫瑰騎士你沒有想到吧?格羅德很狡猾,他說誰也想不到他會把密碼和聯絡方式存在我的腦子裏,就算加斯東也一樣想不到,所以這樣做是最安全的,因為對於我而言,這些東西根本就毫無用處,我不會對格羅德有任何不利的想法更不會威脅到他的情報網絡。”

魯漢道:“真是想不到啊,格羅德這情報總監竟然是這麽當的。”

詹妮芙道:“情報總監,玫瑰騎士你怎麽知道格羅德是加斯東殿下的情報總監?可我所知道的卻是,格羅德和加斯東殿下只存在情報賣賣關系,格羅德按照一定的價格把獲取的情報賣給加斯東殿下,兩人的關系僅此而已。”

“安,這個嘛,我也只是聽說而已。”魯漢對自己的問題一語帶過,然後追問起詹妮芙來,“詹妮芙,你還知道些有關格羅德的什麽秘密?”

詹妮芙道:“沒有了,就只有這些。”

魯漢道:“比如,你知不知道格羅德會定期舉辦一些比較特殊的派對,並以此來控制某些人為他網羅情報呢?”

詹妮芙道:“這些我不清楚,沒聽他說起過,不過我記得他有一次喝醉了酒之後跟我講過一些奇怪的話。”

魯漢問道:“什麽話?”

詹妮芙道:“他說,一旦必要,他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幾乎整個巴黎都發生騷亂,一半的貴族會尋求決鬥以挽回自己的尊嚴,而絕大多數貴婦人則會選擇自殺,當時我以為他在胡話也就沒怎麽在意。”

魯漢喜道:“是了,就是這事,可惜你不知道格羅德這最後的秘密,要是知道了這最後的秘密,對我可謂大有用處。”

第二卷 香艷的法蘭西之旅 第三十八章 情報秘書兼情人

詹妮芙一直保持著母猴上樹的姿勢,這會終於稍稍恢覆了些許體力,就開始款款地搖蕩起她的香臀來,一邊嬌媚地向玫瑰騎士道:“這最後的秘密是什麽秘密呢?”

魯漢吸了口氣,雙手摑住詹妮芙的柳腰就這樣以站立的姿勢幹了起來,邊幹邊喘息著說道:“詹妮芙,這你就先不要管了,既然現在你是唯一知道格羅德和各地情報商人聯絡辦法的人,那你現在就接替格羅德的角色,不過不是給加斯東當情報總監,而是做我的私人情報秘書,好嗎?”

詹妮芙喜道:“玫瑰騎士,你是說從今天開始我能為您做事了,是嗎?”

魯漢微笑道:“當然,有你這樣的美女為我做事,是我的榮幸。”

詹妮芙喜不自勝,摟著玫瑰騎士的脖子就獻上了灼熱的香吻。

不過魯漢卻嘆了口氣,向詹妮芙道:“詹妮芙,有件事希望你能夠理解,現在我們雖然這樣了,只要你願意以後我們也仍然可以維持目前的這種情人關系,不過……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娶你為妻。”

詹妮芙心中沒想法那當然是假的,不過她早就聽說過,現在整個巴黎的街頭巷尾也都在盛傳,玫瑰騎士將迎娶瑪麗公主並成為法蘭西的親王,以玫瑰騎士這樣顯赫的出身以及受到國王的寵信程度,他當然不會迎娶自己這樣的侍女為妻。

詹妮芙雖然出身寒微,從小就做了麗雅的侍女,可她的見識卻並不淺薄,並且和麗雅一起讀過許多許多書。算得上是個思想比較前衛地女性,詹妮芙非常討厭傳統的女性角色,認為女人不應該只是待在家裏做家務、生孩子帶孩子,而應該走到前臺,和男人一起做事。

閱讀過大量愛情小說的詹妮芙和麗雅幾乎擁有同樣的夢想。那就是找到一個值得她付出愛情的男人嫁給他,然後一生只愛他一個,在她們看來,這才是真正地愛情。可惜的是,麗雅最終被命運所迫嫁給了奧爾良公爵,而詹妮芙也嫁給了情報商人格羅德。

現在,命運給了詹妮芙一次圓夢的機會,玫瑰騎士年輕、英俊、瀟灑、正直。除了有些風流之外,他幾乎完美地符合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標準,更重要的是。玟瑰騎士願意為了她而冒生命的風險,只憑這一點就足以令詹妮芙心動了。

雖然不能成為玫瑰騎士的妻子,可能夠以私人秘書的身份留在玫瑰騎士身邊並成為他地情人,這已經足以讓詹妮芙滿足了,在中世紀的歐洲,女人的地位其實比中國古代封建社會婦女地地位高不了多少。她們和中國古代婦女同樣容易獲得滿足,有時候,讓她們心動的男人稍稍付出一些,就足以令她們感動萬分並以身相許了。

詹妮芙柔聲道:“玫瑰騎士,你是尊貴無比的貴族,而我只是個卑微的侍女。我從未奢望能做您的妻子,能做你的私人秘書及情人。我已經很滿足了,真地。至少,這比讓我嫁給那些無聊而又糟糕的男人好多了。”

魯漢這廝也夠邪惡的,都已經把詹妮芙這樣了,騎也騎了,幹也幹了,卻還假惺惺地聲明道:“詹妮芙,我向您鄭重聲明,如果將來你遇上了更好的男人,而你也願意嫁給他的話,我是絕不會阻止你的,我以上帝地名義向你起誓。”

詹妮芙輕輕地掩住玫瑰騎士的嘴,金黃色地眸子裏流露出脈脈的柔情來,媚聲道:“不,不會有了,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比玫瑰騎士更讓詹妮芙心動地男人了,就是你了,玫瑰騎士,我願意一輩子當你的秘書和情人,我以聖母瑪麗婭的名義起誓。”

“咳這個……”

魯漢幹咳一聲,把詹妮芙的嬌軀頂在墻上開始埋頭苦幹起來,很快,房間裏就充滿了令人血永賁張的莫名聲響以及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聲,真是個淫亂而又銷魂的午夜,個中的美妙滋味當真只有魯漢這廝自己知道了。

首相府邸,黎塞留辦公室。

魯漢是黎塞留的外甥,兩人的親密關系擺在哪裏,誰也不會因為兩人過從甚密而懷疑些什麽,就算是黎塞留的死對頭加斯東和馬裏亞,也從未懷疑過玫瑰騎士會是黎塞留的心腹幹將,在他們眼裏,玫瑰騎士始終只是個不學無術只會討好人的花花公子罷了,耍耍小聰明,養養鷹犬還行,做起正事來那壓根就是一廢柴。

可惜的是,事實正好與此相反。

黎塞留讚許地沖魯漢點了點頭,微笑道:“魯,除掉格羅德這件事你做得相當漂亮,甚至連太後也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喏,這是陛下給您的賞賜,拿去吧。”

說著,黎塞留將一小袋金幣扔到魯漢懷裏,魯漢抖了抖,咋舌道:“才這麽點錢?只夠弟兄們上妓院打一炮而已,能頂鳥用?”

黎塞留道:“多少那都是陛下的賞賜,你難道不知道陛下除了很少賞賜臣子的嗎?舅父追隨陛下已經十幾年了,還從未受到陛下賞賜呢,你才來法蘭西幾天,陛下就已經賞了你幾回了?知足吧你。”

魯漢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得,明天的酒錢有著落了。”

黎塞留忍不住失笑,旋即意識到失態趕緊又拉下臉來,沈聲道:“行了,說正事,從格羅德那裏你挖出什麽來沒有?”

魯漢兩手一攤,說道:“什麽也沒挖到,格羅德雖然死了,可他的情報系統根本就挖不出來,現在只有上帝才能知道他是怎麽和各地的情報商人聯絡的了,反正我是不知道。”

黎塞留目光一閃,嘴皮子動了動居然沒有接著往下問,這和他平時的風格可截然不同,換了別人如果想對黎塞留隱瞞些什麽,那第二天這人就該去向上帝報到了,不過玫瑰騎士畢竟是他的外甥,和別人有本質的區別。

黎塞留道:“格羅德既然已經除掉,你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的事情就由舅父自己來處理吧,不過有件事你卻必須跟我說清楚。”

“什麽事?”

“梅爾梅森堡是怎麽回事?”

魯漢心頭一跳,裝傻道:“什麽梅爾梅森堡?”

黎塞留道:“魯,你少裝傻,格羅德那天晚上深夜前去拜訪你,是不是送了你一面金牌,然後第二天你憑這面金牌進了梅爾梅森堡,對不對?”

魯漢叫道:“舅父你有沒有搞錯,你派人跟蹤我?”

黎塞留道:“是你自己太不小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跡,別人想不知道都難。”

魯漢笑道:“我本來就是花花公子,去參加性派對又何必躲躲藏藏的?”

“性派對?”黎塞留眉頭一蹙,低聲道,“梅爾梅堡裏居然定期舉行性派對,難怪加斯東對那裏的封鎖這麽嚴格,魯,這肯定是個規格非常高的性派對,是嗎?”

魯漢老實地回答道:“應該是吧,至少參加派對的女人身材都非常好,應該都很年輕,並且她們舉止優雅若不是經過嚴格的訓練,那就是出身貴族世家,不是大戶人家的富小姐,就是某貴族的夫人。”

黎塞留想了想,忽然問道:“魯,你的那面金牌還在不在?”

“在呀。”魯漢神色忽然一動,盯著黎塞留賊笑道,“舅父,你老人家該不會是也想……嘿嘿,也想風流風流吧?”

黎塞留道:“臭小子你想哪去了,我當然不會參加這種亂七八糟的性派對,染上梅毒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瞧見陛下那頭發沒有,都是讓梅毒給鬧的,唉,陛下的身體也是大不如前了,又得了這病,也不知道王後陛下還能不能懷上孩子。”

魯漢是知道法國歷史的,知道路易十三後還有太陽王路易十四,便毫不猶豫地答道:“當然能。”

黎塞留嗯了一聲,皺眉道:“你為什麽這麽肯定?聽禦醫說,患過梅毒的病人既便治好了,也很難再有生育能力了。”

魯漢支支吾吾起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黎塞留。

黎塞留瞧著神色慌張的魯漢,突然間腦海裏掠過了一個非常邪惡的念頭——難道這臭小子對王後也懷有非份之想!?但黎塞留很快就甩了甩腦袋,似乎想把這邪惡的念頭給甩出腦袋之外,可越是想甩掉這邪惡的想法,這聲音在他腦海裏就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魯漢瞧著黎塞留的臉色突然間變得陰晴不定,目光也變得閃爍起來,關切地問道:“舅父你怎麽了?”

黎塞留深深地吸了口氣,終於將無比邪惡並且超級叛逆的念頭給驅出了腦海,淡然道:“沒什麽,快把你的那面金牌給我,我大有用處。”

魯漢道:“舅父,你該不會是想讓梅爾梅森堡的性派對成為歷史吧?”

第二卷 香艷的法蘭西之旅 第三十九章 宗教裁判所

黎塞留道:“對了,魯,有件事跟你說一聲,今天太後找到了陛下,要求宗教裁判所恢覆權力後,將由亞眠大教堂的卡西莫多擔任大所長,現在馬薩林只能出任首席裁判員了,讓你失望了。”

魯漢道:“啥,大所長權力大還是首席裁判員權力大?”

黎塞留道:“權力當然是大所長大,不過普通事件一般都由首席裁判員裁定,只有遇上嚴重淫亂或者褻瀆上帝的惡性事件,才會驚動大所長,甚至召開裁判委員會公開審判,比如燒死異端這樣的事件就是如此。”

魯漢最關心的還是淫亂罪,當即問道:“那麽淫亂罪的審判呢?”

黎塞留道:“首席裁判員有權裁定淫亂罪,魯,你問這做什麽?”

魯漢奸笑:“咳,沒啥,舅父,如果沒別的事,那外甥就想告辭了,回去還有許多事等著處理呢。”

黎塞留道:“去吧。”

魯漢從首相府邸回到近衛團團部,馬薩林早已經等著他了,魯漢立刻笑臉相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馬薩林,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想讓你當這個大所長的,結果讓別人給搶去了,只幫你爭取到一個首席裁判員,實在是不好意思呀。”

馬薩林道:“玫瑰騎士,能有這結果就已經很不錯了,再說首席裁判員比大所長行事更方便不是,嘿嘿……”

兩人都是一臉奸笑,扶肩搭背上了閣樓,坐下來商量具體的事宜。

魯漢道:“說吧。今天找我什麽事?你這麽急著跑來找我肯定有事。”

馬薩林笑道:“玫瑰騎士,當真是什麽事情都瞞過您的眼睛哪,沒錯,今天我確實是求您來了。”

“說吧,什麽事?”

“借人。”

魯漢愕然道:“借人?借人做什麽?”

馬薩林笑道:“宗教裁判所既然已經恢覆了權力。那麽執法隊的恢覆也勢在必行,身為首席裁判員,有權召集執法隊,可我認識地軍方貴族,除了杜倫尼那家夥就只有玫瑰騎士您啦,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找您最合適,杜倫尼的禁軍未必肯放人。”

魯漢苦笑道:“得。馬善被人騎,你是瞧著我好欺侮對吧?”

馬薩林奸笑道:“玫瑰騎士說笑了不是,誰敢欺侮您哪。”

魯漢搖頭道:“好吧。人可以借你,誰讓我們是兄弟呢,你要多少?”

馬薩林扳著指頭算了算,說道:“現在剛開張,人數倒也不必太多,我想有個30個應該差不多了吧。”

魯漢拍板道:“好。那就給你30人,不過這30人從此可以歸你養了。糧餉你都包了。”

馬薩林笑道:“馬薩林虧待誰也不敢虧待玫瑰騎士的兄弟不是。”

魯漢又問道:“對了,你是首席裁判員都可以召集執法隊,那大所長呢?”

馬薩林答道:“大所長當然更加可以召集執法隊了。”

“壞了。”魯漢拍著桌子說道,“壞了!加斯東這是往我們中間插了一把尖刀哪。嗯,以後無論如何得想辦法把這根刺給拔掉。亞眠大教堂的卡西莫多你認識不認識?”

馬薩林笑道:“怎麽不認識,那可是個倔老頭。水火不浸難對付得緊。”

魯漢陰笑道:“這事我來處理,不就一倔老頭麽,水火不浸又咋的,回頭就讓他去見上帝去,哼哼。”

奧爾良公爵府邸,麗雅寢宮。

麗雅羨慕地拉著詹妮芙地雙手,頗有些黯然地嘆息道:“詹妮芙,我可真是羨慕您呢,從此不但可以做回正常的女人,還找到了值得你愛的男人,雖說玫瑰騎士為人確實風流了些,不過他願意為了你甘冒喪命的危險,還有什麽可以苛求的呢?”

詹妮芙滿臉幸福,尤其是眉目之間流露出來的那股子嫵媚的滿足表情,更是麗雅的清幽淡怨所不能比擬地,毫無疑問,這是得到男人滋潤之後的美妙變化,麗雅是瞧在眼裏,傷在心裏,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遇上玟瑰騎士這樣的男人……

“夫人,詹妮芙以後怕是不能常來看您啦。”

想到以後可以當上玫瑰騎士地私人秘書兼情人,詹妮芙就喜不自勝,可想到她從此再不能經常來看望名為主仆實則親如姐妹的公爵夫人,卻又不禁黯然神傷。麗雅的命運可以說和詹妮芙完全相似,若不是遇上了玫瑰騎士,詹妮芙現在何嘗不是跟麗雅一樣,整天處在混沌的黑暗中,永遠也看不到希望,忽然間,一個念頭在詹妮芙的腦海裏跳了出來。

詹妮芙看了看房外,小心地關好門然後才壓低聲音對麗雅道:“夫人,我倒是有個主意。”

麗雅幽怨地白了詹妮芙一眼,嗔道:“神神秘秘的,做什麽呢?”

詹妮芙把小嘴湊到麗雅地耳畔,輕聲道:“夫人,如果你願意,詹妮芙有辦法讓玫瑰騎士替你驅除身上的魔力,變回正常的女人。”

麗雅的粉臉霎時通紅,回眸瞪了詹妮芙一眼,嗔道:“你呀,這怎麽可以呢?”

詹妮芙卻很認真地說道:“為什麽不行呢,夫人,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可以挽救我們的命運,更不知道他們在何處?但玫瑰騎士能夠挽救我們的命運卻是毫無疑問地,如果錯過了玫瑰騎士,夫人,也許那就意味著你錯過了今生的機會。”

麗雅被詹妮芙說得有些後怕,是啊,玫瑰騎士能夠挽救她地命運這是毫無疑問的,如果錯過了他,還能再遇上另一個玫瑰騎士嗎?

眼見麗雅有些意動,詹妮芙更進一步勸道:“夫人,就算你喜歡玫瑰騎士,不認為他是值得你付出愛情地男人,可那有什麽關系呢,只要玟瑰騎士驅除了你身上的撒旦魔力,從此你可以做回正常女人了,你也完全可以和他斷絕這層關系的呀。”

麗雅吞吞吐吐地說道:“可……可他是你的情人呀,我和他……豈不是傷害了你?”

詹妮芙嫣然一笑,燦若桃花,忽然變得嫵媚無比,柔聲道:“夫人,小說畢竟是小說,現實卻永遠都是現實,書中的白馬王子心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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