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守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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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高懸在夜色中，周圍閃耀著萬數繁星。
山丘上，縷縷月光傾灑在地，風，肆無忌憚的吹拂著兩位少女長及膝如墨的秀發飛揚，衣袂飄飛，夜色中偶爾傳來幾聲小鳥啾啾的鳴叫聲。
“啾啾！”若兮清澈如水的雙眸看著掌心中可愛的小黃鳥啄食，小鳥邊啄食邊瞪著好奇的，圓溜溜的小眼睛時不時的瞅著她。
“哎，若兮，我都沒有想到，你也被卷進來了？”
若兮輕輕“嗯”了一聲。
“哎，那這段時間，你都在哪？”對於能在此見到老朋友，火玉是欣喜的，是激動的。她還記得一切小玉兒的記憶，換句話說，她現在才是完整的火玉。
“我嗎？我很幸運啊，來到這裏，白芷帝神就等待著我了。”若兮緩緩一笑，話音剛落，若兮伸出白皙的小指，摸了摸正在吃食的小鳥那可愛的小腦袋。半晌，她喃喃道，“胖了呢！”
“有人在也不害羞，這麽愛吃，呵。”
“你說的是白芷帝神？”
“原來你一直在他那，對了，若兮，那你有見過小花蘿嗎？”
“小花蘿？”若兮扭頭瞥向火玉。
火玉重重點頭，她比劃著手勢，“是呀，就是身有寸長，然後看起來很呆，但是卻特別特別的可愛，小花蘿。”
若兮輕笑出聲，“哦，這樣啊，到讓我想起近日來，白芷裝在籠子裏帶著走的小家夥。很可愛，也小，很逗趣的小家夥，但是她卻很嗜睡啊，會是她嗎？”
“什麽，白芷帝神，居然如此對待小花蘿。”火玉眼神中仿若燃燒著熊熊的烈焰，若兮怔了怔，這樣的神情……
半晌，“玉兒，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
火玉怔了怔，她可以信任若兮嗎，腦海中想著兩人一起救治村民，在一起吃飯互相沖對方笑，以及白天她和師父齊心對戰九黎族，酋長時。那時，當她和師父被打壓就要敗北時，她想放棄時。那時，是若兮及時的一聲呼喚，她在臺下，大聲的為她喊加油。
她才重新振作，最後，她和師父才能戰勝不可戰勝的九黎族酋長，險勝利。
想到這裏，火玉認真道，“若兮，我都記起來了，其實我是東海龍族的小龍女，火玉。”
話音剛落，她眼神微微閃了閃，應該沒錯吧，她現在也不敢肯定，她是誰了。
無論父王如何對待她，火玉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可是如今，她腦海中閃過，火羲，火玲，火羅，那姐妹花中有一個，一定是自己的母親。
她又想起來到這裏見到的火玲的丈夫，焰神，那個有著龍尾的男子。
她突然覺得，有太多事就像謎一樣，解不開，她現在就如走進謎宮而迷路，不知如何歸家的人。
哎，如要不是對戰期間如要離開就是棄權，她一定會去問個一清二楚。
若兮心中吃驚，這才十五年吧，原來東海龍太子都有了這麽大的女兒了。
“但，也……也許，我根本就不是父王的親生女兒。”
若兮不知道，火玉的經歷，更不知她在說什麽，好奇的盯著她看。
火玉沖若兮淡淡一笑，“好像我的身世很覆雜，也許我是遠古部落神族的後裔也說不一定呢，還有可能是真正的火羲一族，龍神一族。”
若兮心中一震，什麽意思？
“若兮，我們不說這，不愉快的事情了。若兮在師父面前你可千萬不能叫我全名，火玉。”
若兮雖疑惑，但她還是輕輕點了點頭算答應。
“若兮，陪我走走吧！”
“好。”
兩位少女迎著夜風繼續邊走邊聊，“若兮，你相信老天安排的命運是不可打破的嗎？”
若兮很訝異火玉的話，半晌，她好聽且讓人聽起來全身都舒暢的聲音響起，“我覺得命運從來都是該自己掌握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啊，我命由我，不由天，若兮你真是個奇妙的人。”
兩人停住在仿若峭壁一般的土丘上，“看，若兮從這裏可以俯視下方的山川，大地。”火玉手指向前方，若兮輕輕點頭。
“原來站在高處看風景是這樣子的啊！”
“沒有人陪伴著看，一定是沒勁的。”若兮沈默不語。
突然，火玉轉回身，“啊，對了，我差點忘了，若兮，你知道麽，我的師父已經得知如何走出這裏了，只要集齊這裏的神器就可以讓東皇鐘現身，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嗯，我來這裏的時候，白芷帝神已經告訴我了。”
“來到這裏，我一直在找當初那個排骨精的下落。”
“啊，啊，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你找到了，那個小女孩和排骨精了嗎？”
若兮搖了搖頭，“包括當初卷進來，其他山門的那些弟子，都沒有蹤跡，想必那些弟子也許已經遭遇不測。”
“怎麽會這樣？”
這時，朝兩位少女方向緩緩飄來一人，“小玉兒，你的師父醒了。”
“啊，雲曜，來得正好，我還沒有好好給你介紹呢，當時太沖忙沒來得及介紹，這個，我身邊的素衣少女，她是我的朋友。”
“若兮，走，我們回去，我帶你見我師父去，我要把你介紹給師父認識。”
******
“師父，師父……”
“徒兒，你先出去。”
“師父。”
剛回到房間，不等屁股坐到椅子上，高天月開口。
火玉不滿的嘟嘟嘴，“師父，怎麽我才一進來你就要趕我呢，師父，我還沒有介紹若兮給你認識。”
高天月視線瞥向若兮，但話卻是說給火玉聽的，“為師有事要和你朋友說。”
火玉不甘願的一步一回頭，“那徒兒就守在外面，師父有事叫我。”可她心中卻念起小九九，有什麽是她不能聽的。
當火玉出去後，雲曜駕馭著七寶雲彩也飛了出去。
若兮面色自定淡然，高天月也是面無表情，但下一刻，他的話，讓若兮心中一震。
“雲若溪。”
不是疑問是肯定，雲若溪微微瞇起眼睛。
房門外，火玉來回踱步，師父在和若兮聊些什麽呢，到底在聊些什麽呀，師父也不是愛說話的人啊，怎麽會把她趕出來，要和若兮聊天呢。
“我說，你不要總是來回轉來轉去，轉的我頭都暈了。”
“我這不是什麽都聽不到，著急嗎，不知道師父在和若兮說什麽，我心癢癢啊！”
突然，想起什麽，火玉視線瞥向雲朵上的小王子，“雲曜，你知道不知道，能讓我恢覆真身的辦法？我要恢覆法力。”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既然這裏寶貝那麽多，總有能恢覆你真身，咳咳，是你法力的辦法的。”
“不過，你不覺得，現在的人身，更好嗎，恢覆真身，你和你師父的可能性，咳咳，不是我說，就更不可能了。”
“你在說什麽？”
“不用對我藏著掖著，你是什麽樣的心意，我都知道，你也隱藏不住，我看人很準的。”
火玉怔住，“你是什麽意思？”
雲曜緘默不語，這時，突然，若兮走了出來，火玉驚呼，她牽住若兮的手，“師父都和你說了什麽？”
若兮淺淺一笑，“沒什麽，就是囑托我一些事情，天色晚了，白芷不知道我出來，我的回去了，你放心，我會把你心系的小花蘿接到我身邊來的。”話音剛落，若兮手勢一劃，她手中現出一骨頭做成的哨子，“這是魚骨哨子，有需要你吹響它，我自會聽見來幫你。”
火玉接過，“若兮，我們拜把子吧，我們做姐妹吧，好不好？”
“好啊，等我們安全出去，我們就拜把子吧。”
目送若兮身影越走越遠，火玉回轉身，她走入房間，雲曜駕馭著雲彩，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師父。”高天月正優雅的拿著骨制器皿飲水，聽到聲音視線瞥向火玉，“師父，那個……天色晚了，徒兒是進屋來睡覺的。”
高天月放下手中器皿，淡聲應了一聲。
火玉拿起陰暗角落中，圓柱包卷著的草席，半晌，她動作笨拙的摔草席到地上。
高天月眉頭微顰，白天暗中輔助徒兒耗費大量的法力，所以回來就顯得很疲憊，他現在身軀還是有些無力，但看著火玉費力的模樣搬拉草席，他還是起身，來幫她。
火玉見到師父的動作，要幫忙，她急忙開口，“啊，師父，你好好休息，徒兒自己可以搞得定的。”
她硬是把高天月推回床上，然後繼續她的體力活動，搬拉草席。高天月看著她奮鬥的樣子，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一點一點鋪好，鋪平，看著地上鋪好的席子，她輕呼出一口氣，終於搞定了。
她沖師父方向笑道，“你看師父，徒兒很好搞定的。”
她瞅著一眼月色，嗯真的很晚了，“師父，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想起什麽，火玉又道，“睡覺之前，師父，徒兒給你洗腳吧，好不好？”
高天月淡淡道，“睡吧。”意思是不用洗腳了，火玉“哦”了一聲。
當她躺下涼席上時，心道，師父，就讓玉兒永遠的這樣守護著你，直到天荒地老吧。
她乖乖的閉上眼睛，映入腦海的是，白天那場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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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丘上，縷縷月光傾灑在地，風，肆無忌憚的吹拂著兩位少女長及膝如墨的秀發飛揚，衣袂飄飛，夜色中偶爾傳來幾聲小鳥啾啾的鳴叫聲。
“啾啾！”若兮清澈如水的雙眸看著掌心中可愛的小黃鳥啄食，小鳥邊啄食邊瞪著好奇的，圓溜溜的小眼睛時不時的瞅著她。
“哎，若兮，我都沒有想到，你也被卷進來了？”
若兮輕輕“嗯”了一聲。
“哎，那這段時間，你都在哪？”對於能在此見到老朋友，火玉是欣喜的，是激動的。她還記得一切小玉兒的記憶，換句話說，她現在才是完整的火玉。
“我嗎？我很幸運啊，來到這裏，白芷帝神就等待著我了。”若兮緩緩一笑，話音剛落，若兮伸出白皙的小指，摸了摸正在吃食的小鳥那可愛的小腦袋。半晌，她喃喃道，“胖了呢！”
“有人在也不害羞，這麽愛吃，呵。”
“你說的是白芷帝神？”
“原來你一直在他那，對了，若兮，那你有見過小花蘿嗎？”
“小花蘿？”若兮扭頭瞥向火玉。
火玉重重點頭，她比劃著手勢，“是呀，就是身有寸長，然後看起來很呆，但是卻特別特別的可愛，小花蘿。”
若兮輕笑出聲，“哦，這樣啊，到讓我想起近日來，白芷裝在籠子裏帶著走的小家夥。很可愛，也小，很逗趣的小家夥，但是她卻很嗜睡啊，會是她嗎？”
“什麽，白芷帝神，居然如此對待小花蘿。”火玉眼神中仿若燃燒著熊熊的烈焰，若兮怔了怔，這樣的神情……
半晌，“玉兒，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
火玉怔了怔，她可以信任若兮嗎，腦海中想著兩人一起救治村民，在一起吃飯互相沖對方笑，以及白天她和師父齊心對戰九黎族，酋長時。那時，當她和師父被打壓就要敗北時，她想放棄時。那時，是若兮及時的一聲呼喚，她在臺下，大聲的為她喊加油。
她才重新振作，最後，她和師父才能戰勝不可戰勝的九黎族酋長，險勝利。
想到這裏，火玉認真道，“若兮，我都記起來了，其實我是東海龍族的小龍女，火玉。”
話音剛落，她眼神微微閃了閃，應該沒錯吧，她現在也不敢肯定，她是誰了。
無論父王如何對待她，火玉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可是如今，她腦海中閃過，火羲，火玲，火羅，那姐妹花中有一個，一定是自己的母親。
她又想起來到這裏見到的火玲的丈夫，焰神，那個有著龍尾的男子。
她突然覺得，有太多事就像謎一樣，解不開，她現在就如走進謎宮而迷路，不知如何歸家的人。
哎，如要不是對戰期間如要離開就是棄權，她一定會去問個一清二楚。
若兮心中吃驚，這才十五年吧，原來東海龍太子都有了這麽大的女兒了。
“但，也……也許，我根本就不是父王的親生女兒。”
若兮不知道，火玉的經歷，更不知她在說什麽，好奇的盯著她看。
火玉沖若兮淡淡一笑，“好像我的身世很覆雜，也許我是遠古部落神族的後裔也說不一定呢，還有可能是真正的火羲一族，龍神一族。”
若兮心中一震，什麽意思？
“若兮，我們不說這，不愉快的事情了。若兮在師父面前你可千萬不能叫我全名，火玉。”
若兮雖疑惑，但她還是輕輕點了點頭算答應。
“若兮，陪我走走吧！”
“好。”
兩位少女迎著夜風繼續邊走邊聊，“若兮，你相信老天安排的命運是不可打破的嗎？”
若兮很訝異火玉的話，半晌，她好聽且讓人聽起來全身都舒暢的聲音響起，“我覺得命運從來都是該自己掌握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啊，我命由我，不由天，若兮你真是個奇妙的人。”
兩人停住在仿若峭壁一般的土丘上，“看，若兮從這裏可以俯視下方的山川，大地。”火玉手指向前方，若兮輕輕點頭。
“原來站在高處看風景是這樣子的啊！”
“沒有人陪伴著看，一定是沒勁的。”若兮沈默不語。
突然，火玉轉回身，“啊，對了，我差點忘了，若兮，你知道麽，我的師父已經得知如何走出這裏了，只要集齊這裏的神器就可以讓東皇鐘現身，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嗯，我來這裏的時候，白芷帝神已經告訴我了。”
“來到這裏，我一直在找當初那個排骨精的下落。”
“啊，啊，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你找到了，那個小女孩和排骨精了嗎？”
若兮搖了搖頭，“包括當初卷進來，其他山門的那些弟子，都沒有蹤跡，想必那些弟子也許已經遭遇不測。”
“怎麽會這樣？”
這時，朝兩位少女方向緩緩飄來一人，“小玉兒，你的師父醒了。”
“啊，雲曜，來得正好，我還沒有好好給你介紹呢，當時太沖忙沒來得及介紹，這個，我身邊的素衣少女，她是我的朋友。”
“若兮，走，我們回去，我帶你見我師父去，我要把你介紹給師父認識。”
******
“師父，師父……”
“徒兒，你先出去。”
“師父。”
剛回到房間，不等屁股坐到椅子上，高天月開口。
火玉不滿的嘟嘟嘴，“師父，怎麽我才一進來你就要趕我呢，師父，我還沒有介紹若兮給你認識。”
高天月視線瞥向若兮，但話卻是說給火玉聽的，“為師有事要和你朋友說。”
火玉不甘願的一步一回頭，“那徒兒就守在外面，師父有事叫我。”可她心中卻念起小九九，有什麽是她不能聽的。
當火玉出去後，雲曜駕馭著七寶雲彩也飛了出去。
若兮面色自定淡然，高天月也是面無表情，但下一刻，他的話，讓若兮心中一震。
“雲若溪。”
不是疑問是肯定，雲若溪微微瞇起眼睛。
房門外，火玉來回踱步，師父在和若兮聊些什麽呢，到底在聊些什麽呀，師父也不是愛說話的人啊，怎麽會把她趕出來，要和若兮聊天呢。
“我說，你不要總是來回轉來轉去，轉的我頭都暈了。”
“我這不是什麽都聽不到，著急嗎，不知道師父在和若兮說什麽，我心癢癢啊！”
突然，想起什麽，火玉視線瞥向雲朵上的小王子，“雲曜，你知道不知道，能讓我恢覆真身的辦法？我要恢覆法力。”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既然這裏寶貝那麽多，總有能恢覆你真身，咳咳，是你法力的辦法的。”
“不過，你不覺得，現在的人身，更好嗎，恢覆真身，你和你師父的可能性，咳咳，不是我說，就更不可能了。”
“你在說什麽？”
“不用對我藏著掖著，你是什麽樣的心意，我都知道，你也隱藏不住，我看人很準的。”
火玉怔住，“你是什麽意思？”
雲曜緘默不語，這時，突然，若兮走了出來，火玉驚呼，她牽住若兮的手，“師父都和你說了什麽？”
若兮淺淺一笑，“沒什麽，就是囑托我一些事情，天色晚了，白芷不知道我出來，我的回去了，你放心，我會把你心系的小花蘿接到我身邊來的。”話音剛落，若兮手勢一劃，她手中現出一骨頭做成的哨子，“這是魚骨哨子，有需要你吹響它，我自會聽見來幫你。”
火玉接過，“若兮，我們拜把子吧，我們做姐妹吧，好不好？”
“好啊，等我們安全出去，我們就拜把子吧。”
目送若兮身影越走越遠，火玉回轉身，她走入房間，雲曜駕馭著雲彩，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師父。”高天月正優雅的拿著骨制器皿飲水，聽到聲音視線瞥向火玉，“師父，那個……天色晚了，徒兒是進屋來睡覺的。”
高天月放下手中器皿，淡聲應了一聲。
火玉拿起陰暗角落中，圓柱包卷著的草席，半晌，她動作笨拙的摔草席到地上。
高天月眉頭微顰，白天暗中輔助徒兒耗費大量的法力，所以回來就顯得很疲憊，他現在身軀還是有些無力，但看著火玉費力的模樣搬拉草席，他還是起身，來幫她。
火玉見到師父的動作，要幫忙，她急忙開口，“啊，師父，你好好休息，徒兒自己可以搞得定的。”
她硬是把高天月推回床上，然後繼續她的體力活動，搬拉草席。高天月看著她奮鬥的樣子，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一點一點鋪好，鋪平，看著地上鋪好的席子，她輕呼出一口氣，終於搞定了。
她沖師父方向笑道，“你看師父，徒兒很好搞定的。”
她瞅著一眼月色，嗯真的很晚了，“師父，天色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想起什麽，火玉又道，“睡覺之前，師父，徒兒給你洗腳吧，好不好？”
高天月淡淡道，“睡吧。”意思是不用洗腳了，火玉“哦”了一聲。
當她躺下涼席上時，心道，師父，就讓玉兒永遠的這樣守護著你，直到天荒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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