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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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於昨晚實在有些過分的我，決定今天還是好好地認真道個歉，莫名的遇著俐珍的事情就不冷靜，是我的錯。對於她的病人，也許我的話會給她的治療帶來不少的麻煩，我應該想到的。
但幸好的是她已經不怎麽生氣了，我們倆總是沒有隔夜的仇，是因為太了解對方的原因吧。
如果我們吵架都會爭著道歉，若對方生氣便會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太懂了，所以連一絲波瀾也不會有，生活裏全是和諧的小打小鬧，所以俐珍反而會被申君這種危險的人所吸引吧，平靜生活裏的波瀾，對於俐珍這種年輕小丫頭老說多有趣啊。像我這種和她熟到不能再熟的，是不是反而是沒有吸引力了，有時候我也會這樣懷疑。
向樸時表達過這種疑惑，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雖然語氣裏有些嬉皮笑臉，但意外的信服。
期間也說起正在寫的小說，然而算是到了瓶頸期也實在無法可想，按樸時的想法是，最好現在去談一場戀愛，才好把小說寫下去，反正就算是談了，俐珍也沒那麽在乎。這個人的安慰，真是讓人覺得欠扁啊。
和張宰烈約定的拜訪時間很快到了。
俐珍有點緊張，在車上問這問那的，我有點好笑，“現在這感覺好像當年陪你去見教授，那會兒都好好過來了，這有什麽。去了就乖乖跟我叫大哥，叫嫂子，怕什麽啊。”
“池醫生在平時的生活裏是什麽樣子的呢？”
“你覺得呢？”我反問道。
“有點嚴肅的學術主義者。”她想了想這樣說。
“學究型高嶺之花？”
“真的？”她有點驚訝，
騙你的。我在心裏說，“池醫生做學術的話我不清楚，但平時相處起來還是很不錯的。是慢熱型，開始的時候冷冰冰，但是，千萬不要被嚇退了，勇敢的迎難而上，當她把你看作自己人，哇，真是熱情啊。”
俐珍想了想，問，“那她把你看作自己人了沒？”
這是最讓我尷尬的了，“沒，說實話，要不是宰烈大哥，她絕對會把我拒之門外。”
“哇，那我不要跟你去了，本來準備借借你的光的，現在看來，完全是妄想啊，”俐珍相當不屑。
“光有得你借的，我跟宰烈大哥要好你不知道嘛，宰烈大哥說你幾句好話，池醫生肯定對你印象好拉。”小丫頭片子真是勢利哦。
“喔呦，那宰烈大哥肯定也替你說了好話吧，結果呢？”無疑的，暴擊。
“好吧，討好池醫生得任務你自己看著辦吧。”不打你真是怪我修養好咯。
宰烈大哥和池醫生以前本來是住在另外的房子裏，和另外一個精神科醫生和病人，結婚有小孩以後才搬到現在的房子住。
走進去，規規矩矩打了招呼。
“來了啊，坐吧，這就是俐珍吧。”張宰烈微笑著招呼我們。
池醫生也從廚房走出來,不鹹不淡的打了個招呼。說完又往嘴裏塞了啃了半個的蘋果，施施然的把其他水果往桌上一放。
池醫生這個人啊，真是不好形容，我是很佩服她的。慵懶和幹練，親切和高冷，怎麽說都是她，簡直算的上兩面派的典型，但融合的毫無痕跡也是讓人佩服。
看著池醫生懶懶的樣子，俐珍沖我眨了眨眼，立刻毫不退縮的腆著臉纏上去了。她嘴上說著擔心，然而行動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索性池醫生在專業方面還是很有水平，對俐珍這樣的後輩也是願意提攜的，於是兩個人聊得還算不錯。
張載烈沖我笑笑，指著她倆說，“這下子，你可用不著擔心了。”說完又起身道，“讓她們醫生聊去吧，我們去書房聊。”
醫生有醫生的話題，作家有作家的話題。
“大哥啊，最近真是文思泉湧是吧？”我看著張載烈的新書，羨慕到不行。因為我的愛情小說寫得舉步維艱啊。
張載烈開玩笑似得說，“要掙奶粉錢啊，趁著現在寫的不錯，讀者們也熱情的時候啊。”
“也是，不過，說起來，你的孩子呢？”
“知道你們要來，我們家夫人給送到丈母娘家去了。”
“好久沒看見小不點了，該留下的嘛，我跟俐珍也可以見見嘛。”
說起他們家孩子，張載烈笑的一口大白牙簡直可以去做廣告，“雖然見不著，但照片不少啊。”他拿出手機，一張張的指給我看，“這是剛出生的時候，她媽媽抱著她在醫院照的。”這是，這是這是，啊，說起來的時候，初為人父的張載烈真是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啊。
“真是羨慕大哥啊。真是人生贏家噢。”我調侃他。
“哈哈，羨慕吧，快去找個喜歡的人結婚吧。”
“大哥結婚以後的興趣簡直是當媒人了啊。我嘛，喜歡的人嘛，是有的，但人家不買賬啊，說是感覺不對，愁死人了。”完全是心裏話。
載烈大哥頗有興趣的問。“要我給你建議嗎？”
“什麽？”
“感覺不對的話，就讓她習慣你的感覺就好了，讓她跟著你的節奏，而不是你跟著他的節奏。”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哇，大哥真是真男人啊，不過，大哥自己做到再說吧。大哥跟嫂子可不是這樣呢。”
總之，這是一次賓主盡歡的拜訪。回去的路上，俐珍一路上都非常熱衷的和我探討關於精神病的治療，但話題已經偏重學術，使我感覺不太好。
隨便的散著步聊著天，盡量的參與著她的話題。
“所以關於圓臉的治療，想出辦法了嗎？”直截了當的問道。
“從圓臉爸媽下手也不錯。”她說完突然驚覺似得捂著嘴，“真是，每次跟著你說圓臉，萬一到時候在圓臉面前這樣子說了怎麽辦？”
“沒事，圓臉挺大方的，不會介意的。”我笑。
她無語的搖搖頭。“反正會跟她家人溝通的，也看看能不能讓她在舞蹈方面做點什麽，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堵不如疏嘛。”
“還有車君呢？有聊到車君嗎？”
“恩，不過教授和我之前也有相應治療方案，而且車君自己也很配合，沒什麽事。”
我點點頭。
“不過，張作家以前真的也是精神分裂，然後池醫生治好的嘛？以前看過作家的報道，簡直是浪漫的電視劇呢。”
“羨慕嗎？”我問她，“所以，作為跟池醫生一樣的精神科醫生，你是羨慕和她一樣可以和精神分裂的病人談戀愛呢，還是羨慕可以和作家談戀愛呢？很遺憾不能兩者都有，要不要我也去得個精神分裂吧？恩？”我一本正經的問他。
她楞了兩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吳俐溫，你開什麽玩笑呢？”笑完一臉嫌棄，“你要是得了精神病，我會把你關在家裏好好治的，老爸老媽也會打斷你的狗腿不讓你出去丟臉的。”
真是熟悉的大笑啊，我們家俐珍還是笑的最可愛喲。然而我還是要反駁她，“得了精神病怎麽丟臉了，平時不是挺理解你那些精神病人嗎？”
她無語的一邊點頭一邊說，“對對，我能理解，不過丟臉的不是你得了精神病，而是有我在你還得了精神病。”
“OK。懂了，不過怎麽說話的啊你，我得了精神病嗎？”
“我不是順著你的假設嗎？真是的。總而言之，感覺不好的時候記得找我做診療。”
“還好吧，我一般精神挺正常的是不是。”
“跟申君吵架的時候看起來像是正常的樣子嗎？”她反問的時候氣勢就上來了。
“沒辦法嘛，那天我是挺生氣的。”我的語氣有點萎也許。
“為什麽？”俐珍奇怪的問。
我有點遲疑，試探的說“俐珍吶，你有沒有覺得，申君他喜歡你？”
俐珍臉色有點窘迫，驚訝的問：“你怎麽知道，難道你看到了？”
“什麽？”我突然想到，追問道：“他對你做了什麽？”
俐珍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後悔不疊，看到我的目光有點躲閃，最終經不住說了“就是，就是，那天他帶我去游樂場玩，然後玩的開心的很，他就親我啦咯”說完，臉色也是懊惱不已。
“你怎麽可以讓他親你，他是你男朋友了嗎？”我簡直驚呆了，怎麽會這樣子？果然是放在看不見的地方太不放心了，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
“不是不是，那我當時也沒註意到就被他親了嗎，哎呀，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俐珍努力想要解釋，但我心裏仿佛全是“我屮艸芔茻這樣也可以嗎？”
身體比行動更誠實的我，這樣做了，我捧起俐珍的臉，用力的吻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放開她。
“現在也是你沒註意才親的，所以無所謂的是嗎？”我板著臉問她。
“不是。不是，你。”她急的語無倫次，“不是，你和他怎麽能一樣呢？”
“怎麽不一樣，你說說啊？”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俐珍傻了眼，“這要我怎麽說啊？”
我呵呵，有點生氣，“我看你好像明明就很無所謂嘛。”說完又趁她不註意吻了她一下，她懵了，於是，我又親了一下。
她的表情一點點松懈，終於回過神躲開來，捏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臉上的表情寫著“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的無可奈何，揮揮手說，“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吃醋了，是吧。？”
“你覺得呢。”
“那就是了。”她自顧自的確認了。
“所以呢，你還沒告訴我呢，我吻你和他親你，是一樣的嗎？”我跟這個問題杠上了。
“啊，哎呀，都說了，不一樣，你還要怎麽樣嘛？”俐珍無語了。
“所以啊，是哪裏不一樣？”
她無奈的舒口氣，“對沒錯，不一樣，因為......”她努力想說些什麽，始終說不出來，最終好像做了個艱難的決定似得，踮起腳，輕輕的回吻了我一下。
我眨了兩下眼，反應過來，剛剛，俐珍是吻我了吧？“剛剛，”我遲疑的問道，“剛剛，那個？我們算是確認關系了沒錯了吧？”
俐珍臉色有點紅，卻故意呵的冷笑，“對哦。都蓋了章了，還想怎樣？”
“不怎樣不怎樣，哈哈，非常好。”我笑的停不下來。“蓋章好，多蓋章，後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笑的停不下來怎麽辦？哈哈哈哈。
俐珍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呵，笑的像個傻瓜啊你，哦，變成神經病了要記得來找我治哦。”說完，就快步往前走去。
我笑的反應不過來，半響才想起她這樣說了，也不辯駁，快步趕到她身邊，弓著身子湊到她耳邊，“好的，老婆大人，醫生大人，醫生老婆大人。”
俐珍笑著橫我一眼，“說的什麽鬼？”
她不好意思的轉過臉，把手捧到嘴邊呵著氣，轉移話題似的說，“現在這天氣真是越發冷了啊。”
其實我有些明白她現在的心態，她還算不上喜歡我，至少沒有到戀人的程度，畢竟我們做了這麽多年親人，感覺還是會有點奇怪的。
但她也會心疼我，真的是在努力接受我，想要學著去習慣，想要試試我們能不能像戀人一樣相處，這對我來說真的很好了。
我們家俐珍吶，真是，怎麽能讓我不喜歡呢，怎麽能讓我不心疼呢。
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真正的愛我。
我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心裏暖和的很，笑著把她的手拿過來，她的手很漂亮，看起來白皙修長的，卻可以完完全全的包裹在我的手裏，我握著她的手，先把我的溫度傳遞過去似的，“這樣，有沒有暖和一些？”
她的手縮了一下，卻還是忍住了。似乎是有點抖，但最終還是點頭“暖和。”
說話的時候，都可以看見白色的氣在空氣中散開來。這天氣，是真冷啊，不過，我覺得，也挺溫暖的呢。
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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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吵架都會爭著道歉，若對方生氣便會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太懂了，所以連一絲波瀾也不會有，生活裏全是和諧的小打小鬧，所以俐珍反而會被申君這種危險的人所吸引吧，平靜生活裏的波瀾，對於俐珍這種年輕小丫頭老說多有趣啊。像我這種和她熟到不能再熟的，是不是反而是沒有吸引力了，有時候我也會這樣懷疑。
向樸時表達過這種疑惑，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雖然語氣裏有些嬉皮笑臉，但意外的信服。
期間也說起正在寫的小說，然而算是到了瓶頸期也實在無法可想，按樸時的想法是，最好現在去談一場戀愛，才好把小說寫下去，反正就算是談了，俐珍也沒那麽在乎。這個人的安慰，真是讓人覺得欠扁啊。
和張宰烈約定的拜訪時間很快到了。
俐珍有點緊張，在車上問這問那的，我有點好笑，“現在這感覺好像當年陪你去見教授，那會兒都好好過來了，這有什麽。去了就乖乖跟我叫大哥，叫嫂子，怕什麽啊。”
“池醫生在平時的生活裏是什麽樣子的呢？”
“你覺得呢？”我反問道。
“有點嚴肅的學術主義者。”她想了想這樣說。
“學究型高嶺之花？”
“真的？”她有點驚訝，
騙你的。我在心裏說，“池醫生做學術的話我不清楚，但平時相處起來還是很不錯的。是慢熱型，開始的時候冷冰冰，但是，千萬不要被嚇退了，勇敢的迎難而上，當她把你看作自己人，哇，真是熱情啊。”
俐珍想了想，問，“那她把你看作自己人了沒？”
這是最讓我尷尬的了，“沒，說實話，要不是宰烈大哥，她絕對會把我拒之門外。”
“哇，那我不要跟你去了，本來準備借借你的光的，現在看來，完全是妄想啊，”俐珍相當不屑。
“光有得你借的，我跟宰烈大哥要好你不知道嘛，宰烈大哥說你幾句好話，池醫生肯定對你印象好拉。”小丫頭片子真是勢利哦。
“喔呦，那宰烈大哥肯定也替你說了好話吧，結果呢？”無疑的，暴擊。
“好吧，討好池醫生得任務你自己看著辦吧。”不打你真是怪我修養好咯。
宰烈大哥和池醫生以前本來是住在另外的房子裏，和另外一個精神科醫生和病人，結婚有小孩以後才搬到現在的房子住。
走進去，規規矩矩打了招呼。
“來了啊，坐吧，這就是俐珍吧。”張宰烈微笑著招呼我們。
池醫生也從廚房走出來,不鹹不淡的打了個招呼。說完又往嘴裏塞了啃了半個的蘋果，施施然的把其他水果往桌上一放。
池醫生這個人啊，真是不好形容，我是很佩服她的。慵懶和幹練，親切和高冷，怎麽說都是她，簡直算的上兩面派的典型，但融合的毫無痕跡也是讓人佩服。
看著池醫生懶懶的樣子，俐珍沖我眨了眨眼，立刻毫不退縮的腆著臉纏上去了。她嘴上說著擔心，然而行動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呢。
索性池醫生在專業方面還是很有水平，對俐珍這樣的後輩也是願意提攜的，於是兩個人聊得還算不錯。
張載烈沖我笑笑，指著她倆說，“這下子，你可用不著擔心了。”說完又起身道，“讓她們醫生聊去吧，我們去書房聊。”
醫生有醫生的話題，作家有作家的話題。
“大哥啊，最近真是文思泉湧是吧？”我看著張載烈的新書，羨慕到不行。因為我的愛情小說寫得舉步維艱啊。
張載烈開玩笑似得說，“要掙奶粉錢啊，趁著現在寫的不錯，讀者們也熱情的時候啊。”
“也是，不過，說起來，你的孩子呢？”
“知道你們要來，我們家夫人給送到丈母娘家去了。”
“好久沒看見小不點了，該留下的嘛，我跟俐珍也可以見見嘛。”
說起他們家孩子，張載烈笑的一口大白牙簡直可以去做廣告，“雖然見不著，但照片不少啊。”他拿出手機，一張張的指給我看，“這是剛出生的時候，她媽媽抱著她在醫院照的。”這是，這是這是，啊，說起來的時候，初為人父的張載烈真是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啊。
“真是羨慕大哥啊。真是人生贏家噢。”我調侃他。
“哈哈，羨慕吧，快去找個喜歡的人結婚吧。”
“大哥結婚以後的興趣簡直是當媒人了啊。我嘛，喜歡的人嘛，是有的，但人家不買賬啊，說是感覺不對，愁死人了。”完全是心裏話。
載烈大哥頗有興趣的問。“要我給你建議嗎？”
“什麽？”
“感覺不對的話，就讓她習慣你的感覺就好了，讓她跟著你的節奏，而不是你跟著他的節奏。”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哇，大哥真是真男人啊，不過，大哥自己做到再說吧。大哥跟嫂子可不是這樣呢。”
總之，這是一次賓主盡歡的拜訪。回去的路上，俐珍一路上都非常熱衷的和我探討關於精神病的治療，但話題已經偏重學術，使我感覺不太好。
隨便的散著步聊著天，盡量的參與著她的話題。
“所以關於圓臉的治療，想出辦法了嗎？”直截了當的問道。
“從圓臉爸媽下手也不錯。”她說完突然驚覺似得捂著嘴，“真是，每次跟著你說圓臉，萬一到時候在圓臉面前這樣子說了怎麽辦？”
“沒事，圓臉挺大方的，不會介意的。”我笑。
她無語的搖搖頭。“反正會跟她家人溝通的，也看看能不能讓她在舞蹈方面做點什麽，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堵不如疏嘛。”
“還有車君呢？有聊到車君嗎？”
“恩，不過教授和我之前也有相應治療方案，而且車君自己也很配合，沒什麽事。”
我點點頭。
“不過，張作家以前真的也是精神分裂，然後池醫生治好的嘛？以前看過作家的報道，簡直是浪漫的電視劇呢。”
“羨慕嗎？”我問她，“所以，作為跟池醫生一樣的精神科醫生，你是羨慕和她一樣可以和精神分裂的病人談戀愛呢，還是羨慕可以和作家談戀愛呢？很遺憾不能兩者都有，要不要我也去得個精神分裂吧？恩？”我一本正經的問他。
她楞了兩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吳俐溫，你開什麽玩笑呢？”笑完一臉嫌棄，“你要是得了精神病，我會把你關在家裏好好治的，老爸老媽也會打斷你的狗腿不讓你出去丟臉的。”
真是熟悉的大笑啊，我們家俐珍還是笑的最可愛喲。然而我還是要反駁她，“得了精神病怎麽丟臉了，平時不是挺理解你那些精神病人嗎？”
她無語的一邊點頭一邊說，“對對，我能理解，不過丟臉的不是你得了精神病，而是有我在你還得了精神病。”
“OK。懂了，不過怎麽說話的啊你，我得了精神病嗎？”
“我不是順著你的假設嗎？真是的。總而言之，感覺不好的時候記得找我做診療。”
“還好吧，我一般精神挺正常的是不是。”
“跟申君吵架的時候看起來像是正常的樣子嗎？”她反問的時候氣勢就上來了。
“沒辦法嘛，那天我是挺生氣的。”我的語氣有點萎也許。
“為什麽？”俐珍奇怪的問。
我有點遲疑，試探的說“俐珍吶，你有沒有覺得，申君他喜歡你？”
俐珍臉色有點窘迫，驚訝的問：“你怎麽知道，難道你看到了？”
“什麽？”我突然想到，追問道：“他對你做了什麽？”
俐珍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後悔不疊，看到我的目光有點躲閃，最終經不住說了“就是，就是，那天他帶我去游樂場玩，然後玩的開心的很，他就親我啦咯”說完，臉色也是懊惱不已。
“你怎麽可以讓他親你，他是你男朋友了嗎？”我簡直驚呆了，怎麽會這樣子？果然是放在看不見的地方太不放心了，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就發生了這種事。
“不是不是，那我當時也沒註意到就被他親了嗎，哎呀，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俐珍努力想要解釋，但我心裏仿佛全是“我屮艸芔茻這樣也可以嗎？”
身體比行動更誠實的我，這樣做了，我捧起俐珍的臉，用力的吻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放開她。
“現在也是你沒註意才親的，所以無所謂的是嗎？”我板著臉問她。
“不是。不是，你。”她急的語無倫次，“不是，你和他怎麽能一樣呢？”
“怎麽不一樣，你說說啊？”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俐珍傻了眼，“這要我怎麽說啊？”
我呵呵，有點生氣，“我看你好像明明就很無所謂嘛。”說完又趁她不註意吻了她一下，她懵了，於是，我又親了一下。
她的表情一點點松懈，終於回過神躲開來，捏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臉上的表情寫著“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的無可奈何，揮揮手說，“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吃醋了，是吧。？”
“你覺得呢。”
“那就是了。”她自顧自的確認了。
“所以呢，你還沒告訴我呢，我吻你和他親你，是一樣的嗎？”我跟這個問題杠上了。
“啊，哎呀，都說了，不一樣，你還要怎麽樣嘛？”俐珍無語了。
“所以啊，是哪裏不一樣？”
她無奈的舒口氣，“對沒錯，不一樣，因為......”她努力想說些什麽，始終說不出來，最終好像做了個艱難的決定似得，踮起腳，輕輕的回吻了我一下。
我眨了兩下眼，反應過來，剛剛，俐珍是吻我了吧？“剛剛，”我遲疑的問道，“剛剛，那個？我們算是確認關系了沒錯了吧？”
俐珍臉色有點紅，卻故意呵的冷笑，“對哦。都蓋了章了，還想怎樣？”
“不怎樣不怎樣，哈哈，非常好。”我笑的停不下來。“蓋章好，多蓋章，後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笑的停不下來怎麽辦？哈哈哈哈。
俐珍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呵，笑的像個傻瓜啊你，哦，變成神經病了要記得來找我治哦。”說完，就快步往前走去。
我笑的反應不過來，半響才想起她這樣說了，也不辯駁，快步趕到她身邊，弓著身子湊到她耳邊，“好的，老婆大人，醫生大人，醫生老婆大人。”
俐珍笑著橫我一眼，“說的什麽鬼？”
她不好意思的轉過臉，把手捧到嘴邊呵著氣，轉移話題似的說，“現在這天氣真是越發冷了啊。”
其實我有些明白她現在的心態，她還算不上喜歡我，至少沒有到戀人的程度，畢竟我們做了這麽多年親人，感覺還是會有點奇怪的。
但她也會心疼我，真的是在努力接受我，想要學著去習慣，想要試試我們能不能像戀人一樣相處，這對我來說真的很好了。
我們家俐珍吶，真是，怎麽能讓我不喜歡呢，怎麽能讓我不心疼呢。
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真正的愛我。
我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心裏暖和的很，笑著把她的手拿過來，她的手很漂亮，看起來白皙修長的，卻可以完完全全的包裹在我的手裏，我握著她的手，先把我的溫度傳遞過去似的，“這樣，有沒有暖和一些？”
她的手縮了一下，卻還是忍住了。似乎是有點抖，但最終還是點頭“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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