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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說說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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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次是受莊明月莊館主所托不得不去翠香樓,本來想著回來早點和小禪能多說說話”這個時候胡白更是深情的看著小禪,瞬間便瓦解了小禪的意志,小禪嬌羞的低下頭,景夫人看在眼裏內心不住的嘆氣,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這壞小子一個眼神,就把小禪給俘虜了。

胡白看到大家沒有異議,皺了皺眉頭表現的極為委屈:“誰知剛出了輕眉姑娘的房門,又被兩個姑娘給纏住了”

“嘎嘎,我說的沒錯吧”景一一最是愛聽這種段子,這個時候趴在地上也顧不得疼痛,早有低下的人給攙扶到墊子上面趴著,此時表情很精彩,等著胡白一會挨訓自己看戲。

胡白很無奈,這貨怎麽一點義氣都沒有。

“娘親,他找別的姑娘去玩耍,這事情可要問個清楚,涉及品質問題”景一一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看到被自己說中了有些得意忘形,牽引了傷口,這貨又是興高采烈又是呲牙咧嘴,真是很精彩。

“你好好給我待著,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說完”景夫人冷臉一瞧,嚇得一一再不敢言語,假裝疼痛博同情。

胡白暗道,由此看來這家夥剛才應該沒少說自己壞話,品質極為惡劣,自己可得留點神。胡白抑制住排山倒海般的憤怒:“這兩個姑娘上次見過我給祁公子和梅小姐的畫像,央求我給她們畫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於心不忍就答應了,因此耽擱些時間”

“嘎嘎,那這倆個姑娘一定就是小軟和小枝了......”景一一臉上掛著淫笑,看到自家娘親投來的憤怒,後面的話反而生生給憋回去了,覺得今晚還是小心點,娘親隨時會暴打自己。

這個時候一旁的青溪早已經有些憤怒了,一一可是一說個準,看來一一說的都是事實了,因此顧不得禮數:“一一,你怎麽知道是小軟和小枝?”

嘎嘎,這次可不是我主動要說,那是被問到的,看著自家娘親無視自己,明白還是可以說兩句。

“上次和姐夫、成器兄同游青樓探討學問的時候,姐夫就答應給人家畫像,那有什麽看了梅姐姐的畫像羨慕之說,純熟造謠”景一一被打皮開肉綻,非要拉胡白下水,再說自己回來的早,姐夫回來的遲,怎麽自己反而被執行了家法,這是極為不公平的,人啊,真得不能互相比較。

“白哥哥是這麽回事嗎?”青溪作為娘家人厲聲質問。

一旁的景夫人這個時候到是希望青溪多問幾句,畢竟自己作為長輩的身份有些細節不便過多追問,而青溪的身份就非常恰當了。

胡白知道一一沒下限,可是沒想到竟然這般沒下限,實在是刷新了自己的認知。咬咬牙道:“說的沒錯,剛才我撒了個小慌,上次就答應了兩位姑娘,因此這一次不得不畫”

“上一次?”青溪疑問,兩位姑娘從何而知白哥哥的會畫畫的,這裏面應當還有文章。

“嘎嘎,市面上有本叫做《金瓶圖註》的暢銷書,就是我和白哥哥共同完成的,這本書實在是居家宅男的必備枕邊書,不信你問問三德他肯定也有”景一一忘乎所以,為自己的成果極為滿意,竟然不惜抹黑自己,做人到了這般地步也是沒誰了。

“我沒有,那等小兒不宜的書籍我怎麽會看”幹他娘,精明如三德這個時候也犯了混,來了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嚶嚶嚶”胡夫人、青溪、小禪自然知道那是一類什麽書,這個茬她們都沒法問。

“一一,你說的這本什麽《金瓶圖註》,我可沒有參與,你確定你參與了”胡白心道這鍋我可不能背,若是讓人知道這是自己所為,形象就毀的不像樣了,因此極力提醒景一一,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對,我記錯了了,這本書的作者也沒有印在書籍上面,我也不太清楚,剛才被娘親打怕了,純屬胡說”景一一回過神來,表現的很傻很天真,胡白感覺這輩子非得被這慫貨坑死不可,這智商真是感天動地了,他不明白這家夥的腦子為啥總是慢一拍。

“先不管這本書的作者是誰,白哥哥你說說是怎麽給兩位姑娘畫像的”青溪氣勢洶洶,給姑娘家畫像這可是帶有其他含義的舉動。

“青溪,我看不必了吧,白哥哥如何作畫我們也見過好多次,兩位姑娘喜歡也是合情合理”小禪從旁說道,在她看來胡白的舉動正常,根本不需要繼續糾纏下去。

“小姐,這可是人生大事含糊不得,必須得說清楚”青溪愛護自家小姐,顯然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準備就這麽輕易放過胡白。

事已至此,胡白明白雖然小禪好說話,但自己必須給個合理的交代,更何況自己當真是清清白白的:“青溪說的對,與其藏著掖著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景夫人點點頭,自己看來沒有看錯,小白雖然性情不羈,但是仍然是有節有度了。

胡白慢慢的喝口茶水道:“青樓女子,強顏歡笑也是非常艱難,兩位姑娘只是想借我的畫作邁入百花榜罷了,自然畫像中會有些許的輕佻之意,便於她們招攬客人,小禪你也知道,這畫一幅畫像頗不容易,極為耗神,等我畫完了畫像,已經到了午飯時候,兩位姑娘盛情款待我實在無法拒絕,加上咱們這個地方的酒水實在是好喝,我忍不住就多喝了兩杯,結果就在姑娘房中睡著了”

胡白實話實說,當然也是簡略了掉畫畫的過程,虛實結合,極為得當。

“嘎嘎,姐夫真是個多情的種子,你畫的畫姑娘穿沒穿衣服”景一一最是好奇,怎麽當時自己就沒在現場,想一想都覺得格外刺激,怪不得成器兄極為鉆研畫技,原來是想大飽眼福。

“給我把這孽子的嘴堵起來”胡夫人顯然快要被氣出內傷了,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竟然這般不堪,一天天究竟在想什麽,如果景夫人再有個兒子,估計景一一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咳咳,我只是按照姑娘們的要求畫罷了”胡白顯得有些尷尬心虛,並沒有正面回答。

“過幾日他們的畫像應該會在臨安城流傳,到時候你們看看便知”胡白僻重就輕,哪敢說實話,心道一一這貨真是淫才,這都想得到,黃學一途的天賦不可估量。

“娘親,我再說一句”景一一的臉上斂去無知和輕笑裝的極為正經。

“你說吧”景夫人難得自己兒子能夠這麽鄭重其事怎麽能不給個機會

“姐夫在妓院都喝花酒了,你還要把姐姐嫁給他嗎?我看姐姐也不會願意,我們還是再考察考察,嘎嘎”景一一煞有其事,內心透露奸計得逞的得意,雖然知道阻攔是沒有用的,但是能制造點小麻煩還是不錯的,這家夥唯恐天不亂。

胡白心道,媽了個叉,這貨真是不地道,此時自己不便說話,只得看著景夫人的說辭。

本來作為當事人的小禪按道理是不能發聲的,畢竟女孩子矜持,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即便心有所屬也是不能表達的:“我和白哥哥早已相許白頭,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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