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笑一個

關燈
一炮泯恩仇?

鐘翹錯愕的楞在那裏, 卷翹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似的扇動著。

箍住她雙臂的手緩緩下移 , 落在那他覬覦已久的細腰上, 大手洩憤似的掐了一把,鐘翹痛吟一聲。

戚承只覺得自己骨頭都酥了,怎麽會有人連痛呼都軟的跟貓叫似的, 被她拋棄而堅硬的心也早就軟的一塌糊塗,還有什麽氣好賭,人都已經在他懷裏了,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他有千萬言語想說,更想把自己的一顆心掏出來給她看看,可積攢的情緒太多,盡數擠在一起, 最後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於是滿腔的情和念都只能付諸於行動,那露在吊帶裙外白花花的鎖骨,他看的眼睛都紅了,對著那凸起的骨節,上去就是一口。

這回鐘翹是真的疼到尖叫出聲, 下意識的就往他頭上重重一拍,再對著他大力一推,終於擺脫了桎梏。

他的眸色裏有情/欲, 有占/有,更多的是兇狠,鐘翹看的膽顫心驚, 雙手護在胸前。

“發情找別人去。”她忿忿的罵。

剛一重逢就被拉進廁所還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鐘翹心裏怎麽都不舒服,覺得他這是為了報覆自己而洩憤。

戚承看著她做出的防備的姿勢,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心口一痛,褐眸仿佛蒙上一層薄霜,話不經腦,帶著刺兒,脫口而出。

“不再試試嘛?你曾經那麽喜歡。”他薄唇張合,笑的戲謔。

鐘翹有些驚恐,仿佛從未認識過他一般,可隨即又自嘲的一笑,然後理了理從肩頭滑落的吊帶。

像是看著瘋子一般瞥了他一眼,打開門,只留下淡淡一句——

“我不打分手炮。”

鐘翹重新回到大廳就撞上正在四處找她的孫一軍。

“你去哪兒了?找了你半天。”孫一軍見到人,總算籲了口氣。

“洗手間補妝,所以久了點。”

“出什麽事了嗎?”孫一軍見她面色有些差,目光在落到她頸間那道顯眼的齒痕時一怔。他斂睫,然後果斷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披到她身上,“這裏的冷氣的確大的太足了,你感冒剛好,先將就著披一下吧。”

鐘翹微仰著腦袋,疑惑的看著他,然後見他擡著下巴用眼神點了點她的脖頸。

她探手摸上鎖骨,指腹明顯感覺到兩排凹陷的小坑。

真特麽是屬狗的。

她咬著後槽牙暗暗罵了一聲,然後用手拽緊西裝的領口。

孫一軍虛握著她的肩,帶著人轉身重新朝走廊上去,壓低了聲兒說:“酒店有禮品部,去買條絲巾吧。”

這種五星級酒店底樓都有賣伴手禮和特產的商店,東西精致,唯一的缺點就價格不大美好,但一般來這裏買東西的也大都是國外友人,中國文化博大精深,要是用金錢來衡量就俗了。

鐘翹挑了一條窄絲巾,看著上面四位數的價格眼皮直抽,在店員去庫房拿貨的空檔,歪著腦袋湊到孫一軍身邊小聲抱怨:“這放小鎮那兒,這個價格可以批一箱了。”

“你平常用的那些更貴,也不見你心疼。”孫一軍覺得好笑。

鐘翹站直了身子:“那些貴的就是品牌價值,誰不知道成本其實沒多少呢。”

“你現在是剛需,老老實實付錢吧。”

鐘翹認命的嘆了口氣,覺得真是倒黴透了,才回b市半天,投資沒拉到,先出去一筆無妄之財。

她不情不願的刷了卡,店員卻滿面笑容,聽她說現在就要用之後,便主動提出要幫她在脖子上系一個漂亮的結。

鐘翹撩起腦後的長發,露出天鵝般的長頸,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店員的服務。

店員將絲巾替她系上,這會兒才註意到她一側鎖骨上那一道齒痕,又悄悄打量了一眼身旁正等著的那名芝蘭玉樹的帥哥,眼含揶揄的笑著。

店員的手藝很巧,用絲巾打了一個松垮垮的結,好像要掉不掉的,下擺堪堪遮住一邊的鎖骨,讓鐘翹覺得花的錢扔進水裏總算是看見了個水花。

鐘翹把外套脫下來,領口前面被她揪出了幾道折痕,便又拜托店員用掛燙機熨好才拿給了孫一軍。

“是遇見他了嘛?”走出禮品店,兩人一道回大廳的路上孫一軍才問道。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鐘翹點點頭,側目盯著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回來?”

孫一軍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的點,才給了一個答案:“對我而言,他會出現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你們一直有來往?”鐘翹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別的意思。

孫一軍的神態自然:“嗯,這兩年偶有往來,都是工作上的接觸。”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戚承也有為了鐘翹的事情特地來找過他,但他雖然偶爾和她有聯系,但也的確是不知道她具體在哪兒。等後來鐘翹去a市住下以後,戚承也就再沒有在他面前問起過她了。

看鐘翹沈默,孫一軍又問她:“你這兩年是一直沒有關註過他的消息嗎?”

“什麽消息?”

“你抽空應該在網上搜一下的,財經方面,關於他的新聞並不少。”孫一軍頓足,目光望向宴會廳另一邊那個高挑的身影。

“是嗎?”鐘翹抿著嘴,“有空我看看。”

其實這兩年裏,她就沒有再看過任何財經雜志和報道,只關註著各種宏觀政策和數據,其實潛意識裏還是不大願意看到有關戚家的消息吧。

見她不願多談,孫一軍也很有風度的不再追問,盡職的繼續幫她介紹潛在的投資人。

鐘翹心不在焉的應付著新認識的投資人,可註意力全完被場上另一個人給帶走。

他變了,上看去那麽成熟老練,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齡,怎麽能想到他還是個比自己還小6歲的弟弟呢。

註意到自己的分神,鐘翹懊惱的收回視線,飲下手裏的紅酒。可也不知道是那個人自帶光環,還是自己的眼睛有自動的人臉識別,視線總會不自覺的往他那兒飄。

於是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腦袋開始混沌,視野中出現疊影,對焦不上,她才終於覺得舒坦了些。

而戚承,自然是故意一直在她不遠處晃來晃去,只是他將自己的眼神掩藏的很好,從未與她對上過。

看著站在孫一軍邊言笑晏晏的女人,他心裏就竄著火。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套裝,擡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他擡腳跟上那個踉蹌的身影。

孫一軍也不知道怎麽一個不留神間,她就喝成這樣了,送她去了洗手間後,就在門口等著。

“怎麽樣?要不我送你回酒店吧?”孫一軍問她。

鐘翹一手扶著墻,一手揉著腦袋,也不逞強,點了點頭。

孫一軍擡起手臂讓她扶住好有個支撐,帶著人走到門口上了禮賓叫來的出租車。

他的註意力全在鐘翹的身上,生怕她不舒服想吐,是以沒有註意到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的那輛車。

“小夥子你放心,你這種情況我遇上很多次了,從來沒有跟丟過!”載著戚承的出租車司機見他一臉苦大仇深,忍不住出聲安慰。

鐘翹住的酒店離雞尾酒會的卡爾頓不遠,兩條街的路程,出租車停在門口,鐘翹下車,謝絕了孫一軍要送她上樓的建議。

“你趕緊回去吧,都到這兒了我自己可以的。”酒會還沒結束,她不想耽誤他的時間。

孫一軍見她執意如此,也沒再說什麽,囑咐她叫客房送杯檸檬水上來,就上車離開。

紅酒後勁太大了,鐘翹原本還只是有些頭暈,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客梯,人都已經站不穩了。

後背緊貼著墻,冰冷的瓷磚貼上後背的皮膚,涼的她一個激靈。

她現在只覺天旋地轉,客梯需要刷房卡才能上去,可她連手包的扣都認不清在哪兒,越找越急,額頭上都沁出一層薄汗來。

就在她都快急哭了的時候,一只大手握上她的包奪了過去,找出裏面的房卡,刷開電梯,將人拽了進去,看了看房卡上的房間號,按下了12層的按鈕。

鐘翹閉上眼晃了晃腦袋,掀起沈沈的眼皮,仰著一張暈紅的小臉,看著面前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眼神渙散,身子左搖右晃的,怎麽費勁兒好像都無法將眼前層層疊疊的人臉看清,小手敲了敲腦袋,又將人掃了一遍,最後看著那副金絲邊眼鏡,撇下嘴角。

“不是叫你回酒店不用送我上來了嘛~”

戚承剛想撫上她的臉的手一頓,轉而緊緊攥住她的皓腕,等電梯一停,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人拉了出來,一間間的尋找著門上的號牌。

他的額角青筋突突直跳,被她氣得腦袋都疼。

找到房間刷開房門,他把她的包隨手扔到遠處,將人扯進房間用腳踢上門,把她按在墻上發狠的吻著那雙討厭的小嘴。

醉酒的人反射弧大概有一公裏那麽長,鐘翹被嚴嚴實實的堵上嘴,連嗚咽聲都盡數被自己吞下。

霸道的吻來勢洶洶,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軟,窒息感揮發了血液中的酒精,她的腦袋恢覆了丁點兒清明,睜大了眼,看清了面前那雙兇狠狹長的眼。

戚承見她水蒙蒙的眼眸上浮現出錯愕,知道她是認出了自己,唇舌從她口中退出,舌尖勾勒著她的唇線,冷冷上揚的唇角勾出促狹的笑意。

“怎麽?這就不認識了?”他握住一只小手,帶著她往下探,覆上自己那處蓬勃,“這位總認得吧,你的老朋友了。”

鐘翹面上的錯愕瞬間變成驚恐,可戚承只當她這是抗拒的表現,整個人變得更加狂躁,重新吻住她,啃咬著已經微腫的紅唇,深沈的眼眸鎖視著她。

鐘翹是想推拒的,可他結實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她的,他太了解如何叫她情/動了,不過片刻間,身體便在軟在他的懷中。

他將薄唇貼在她耳邊,熱氣噴吐在小巧緋紅的耳垂上,啞聲問:“到床上去嗎?”

鐘翹無力的攥著他肩頭,攀附在他的身體上,別開眼,低垂眼簾,乖順的點頭。

戚承蹲下身,一手探到她膝後,將人打橫抱起,她摟著他的脖子,發燙的臉蛋和耳朵都緊貼在他胸口。

這是個對兩人都極為熟稔的動作,鐘翹擡眼悄悄看他,不知道是她眼花,還是房間燈光的原因,總覺得他的瞳仁格外發亮。

戚承毫不留情的將人扔上床,欺身壓了上去。

鐘翹昂著小臉,臉頰很紅,眼神帶著情/欲的迷離,甚至隱隱有些羞澀的期盼,等待著他接下去的動作。

戚承用食指勾住領口,仰著下頜,左右扭動脖子,輕喘著將領帶扯了下來,然後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模糊的視線又被覆上一層黑暗,鐘翹下意識的推拒。

“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捧住她的臉,他的鼻尖抵上她的,語調雖然溫潤,卻不容置辯。

鐘翹一動不敢動,雙手攥著身側的床單,失去目視的能力,其他的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明明他還沒有開始做什麽,光是感受到他濕熱的鼻息,鐘翹就覺得自己已經癱成一汪春/水了。

戚承驟然起身,扭頭看向之前被他直接丟進房內的包,手包打開著,靜靜躺在酒店柔軟的羊毛地毯上,露出裏面正發亮的手機屏幕。

他的動作很輕很快,下床撈起手機,不知道什麽原因手機被靜了音,不過這都不是他所關心的。

看著來電顯示上不斷跳躍的一個軍字,腦中飛快的閃過她扶著那個人的樣子,還有方才可氣的錯認。

他的抿著嘴,暗湧情/欲的眼底掠過絲絲涼意。

按下接聽,同時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重新壓上床上待宰的獵物,開始撕扯她頸間礙眼的絲巾,還有將她包裹出傲人曲線的裙子。

他的動作太粗魯了,鐘翹甚至感覺到並不愉快的痛感,可她的痛呼聲只引的那人變本加厲。

她聽見布帛裂開的撕拉聲,心口一跳,死死拽住裙子怒叱:“輕點!裙子貴著呢!”

“我給你買,要什麽我都給你買!”戚承失了理智,餘光瞥見已經被對方掛斷的手機,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繁花褪盡,只留一片亮眼的瑩白,巍顫顫的,看的他心都飄了起來。

他的動作又突然變得輕盈起來,像是拆開了期待已久禮盒,虔誠的註視著心愛的寶貝,想護在懷中,又怕傷了她、痛了她。

他在她身上落下細密的吻,又輕又柔,帶著薄繭的指腹又極具侵略,對她愛不釋手。

鐘翹難耐的弓起身子,纖頸長伸,烏發已經被香汗沾濕,又不受控的發出淺淺的低/吟,讓本就難以自持的人,粗喘著在嬌嫩的肌膚上宣示般留下自己灼熱的印記。

細白的腿纏上他勁瘦的腰,戚承額角的青筋暴起,嗓子眼兒又幹又癢,再也忍不住的就想往前沖。

可臨門一腳他卻突然又急急停住。

“怎麽了?”鐘翹沒等到預期而來的歡愉,小聲的問他。

“沒東西。”戚承有些懊惱。

鐘翹扯下蒙在眼上的領帶,冷不丁對上他,不自覺的紅了臉,窘促不已。她別開臉,趴在床沿,在床頭櫃裏翻找著酒店裏的東西。

她將小盒子扔給他,拉著被子一角遮在身上不去看他。

戚承拆了盒子,戴上,可沒一會兒又馬上摘下,洩氣的說:“不行,太小了。”

鐘翹被他折騰了那麽久,加上自己這又是荒了兩年,哪兒甘心在現在剎車,她轉回腦袋,自己找了一個拆開,不管不顧的就要自己給他戴上:“將就下吧。”

戚承握住她作亂的手,耷拉著寬厚的雙肩,眼眸氤氳的霧氣一般,看上去可憐巴巴:

“我疼~”

作者有話要說:戚承:大大,不是說好讓讓我演大灰狼的嘛,怎麽又讓我賣萌?

十九:你拿錯劇本了,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霸道總裁是隔壁新文的男主,你還是狗。

戚承掀桌:老子不幹了。

十九冷漠臉:行吧,前面那段就都刪了吧。

戚承:十九小姐姐,寶寶錯了……

-----------

呀,你們咋都那麽聰明呢,原型就是波霸軍哈哈哈哈,是我家包子的幹媽(我真的沒辦法說出閨蜜這兩個字,太肉麻了),不過她比程軍還要酷,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康熙來了》,我一直都覺得她50歲的時候已經就是曲家瑞的那種生活方式。

話說今天是不是特別早?因為我要去三基了,今天面的是古穿那邊的金榜大大柳鎖寒煙,就是寫清穿之德妃日常那個~~嘿嘿~~沒想到我們是一個編編下的吧。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