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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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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伶近來閑著無事跟著禦廚學手藝,昨日剛學會燉銀耳蓮子羹,便想著在他的皇叔面前露一手。

“娘娘,奴婢來拿吧。”宮女春燕望著趙景伶手上的托盤輕聲道,作勢要去拿。

趙景伶側了側身避了開去,微微責備道:“本宮說了要親自拿去。”趙景伶拿著帕子裹住冒著熱氣的瓷盅,將它放到托盤裏。饒是用了帕子,還是不小心被燙了一下。

趙殊還在禦書房處理奏折,趙景伶一路上平平穩穩地端著那銀耳蓮子羹走了過去。

“樂妃娘娘求見。”蘇公公對趙殊稟報道。

趙殊放下筆,低聲道:“說了多少回了,娘娘要見朕直接讓他進來便是,無需稟報。”

“喳。”蘇公公有些小心翼翼道。

趙景伶進來後,細聲細氣地喚了一聲“陛下”。

趙殊見他手裏還拿著托盤,忙將案上的公文挪開,將托盤接過放到案上後問道:“這是什麽?很香的樣子。”

“這是臣妾親手燉的銀耳蓮子羹。”趙景伶特意強調了“親手”兩字,頗有些驕傲的樣子。

趙殊笑了,將趙景伶摟到懷裏說道:“辛苦你了。”

“手都燙紅了。”趙景伶有些委屈道,把手伸到趙殊面前,說道,“喏,你看。”

燙雖是燙到了,但那一點點小紅痕,倒被趙景伶說得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可是情人間不就是一丁點兒的痛都要與對方說上一說,撒個嬌好讓對方把自己放在掌心裏寵。

“以後這些事就讓禦膳房的人去弄吧,這回燙紅了,下次燙得更嚴重了怎麽辦。”趙殊說完牽起趙景伶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地吹著那一點點紅痕。

“不一樣的,宮女做的和我做的,怎麽一樣呢……”趙景伶嬌滴滴地埋怨道。

“好,我知你心意,只是下次千萬小心些。”趙殊親了親趙景伶的指尖溫聲道。

趙景伶彎著眼笑了,忽地神情變了變,從趙殊懷裏轉過身指著那被晾在一旁的蓮子羹說道:“再不喝就要涼了。”趙景伶這才想起來禦書房的真正目的。

你儂我儂了這麽久,什麽蓮子羹不蓮子羹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趙景伶舀了一勺遞到趙殊嘴邊,有些害羞道:“你嘗嘗看好不好吃嘛。”

趙殊低頭,將那甜糯的銀耳含入口中。

“好吃。”趙殊輕聲道。也不知道真的是這銀耳好吃,還是眼前的美人啊——秀色可餐。

黏黏膩膩地吃完了一碗蓮子羹,趙景伶靠在趙殊胸口問道:“陛下公務可是處理完了?”

“還未。”趙殊低聲道。

“那,臣妾便先走了……”趙景伶伸出手環住趙殊的脖子,有些依依不舍道。

“你便是我的公務。”趙殊啞聲道。

趙景伶怔了怔,有些臉紅道:“陛下說什麽呢……”

趙殊抱起趙景伶,將對方輕輕放在案上,低頭吻了吻趙景伶嫣紅的唇。

“陛下這是做什麽……”趙景伶輕聲道,手邊是一摞壘的高高的奏折,還有文房四寶。

趙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將趙景伶的腰帶解開了。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麽後,趙景伶有些欲拒還迎道:“外頭……還有人的……”

“都下去吧。”趙殊高聲道。

門外傳來守衛撤退的整齊腳步聲。

“沒人了。”趙殊將趙景伶的外袍褪下,啞聲道。

趙景伶香肩半露,裏衣松松垮垮地掛在手臂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胸膛。

“陛下、陛下想對臣妾做些什麽。”趙景伶明知故問道,那無辜又單純的樣子,像極了新婚夜的嬌小姐。

趙殊拿起一只嶄新的兔毫筆,在茶盞中蘸了蘸後,輕輕地點上了趙景伶胸前的紅櫻。

“哈……癢……”趙景伶蹙著兩彎柳葉眉,千嬌百媚道。原本垂在案邊的兩條細腿,也在不知不覺間緊緊並了起來,企圖緩解身體的難耐。

“陛下……難受……”趙景伶有些委屈道,腿間的事物已經立了起來,卻得不到撫慰。

趙殊垂著眼,將趙景伶的褻褲解開,低下頭含住了趙景伶精致的性器。

性器被濕滑溫熱的口腔包裹,趙景伶的魂都散了一半,身子軟軟地躺在寬敞的案上,流水般的秀發肆意鋪展。

“呀……啊哈……陛下、陛下請更用力地……嗯……疼愛臣妾吧……”趙景伶咿咿呀呀地呻吟著,或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羞恥的話。

趙殊動作頓了頓,繼而更加深入地吞吐著趙景伶的性器。每一次含入,都讓那頂端深深地抵到他的喉嚨,即使他並不舒服,但為了聽到心上人更加悅耳的呻吟,他怎樣都可以。

“啊……要去了……不行了……”趙景伶的身體難耐地扭動著,兩條光潔的腿掛在趙殊肩上,一副門戶大開的樣子。

隨著趙殊最後的吮吸,趙景伶洩在了趙殊口中。

洩過之後,趙景伶有些有氣無力道:“白日宣淫……這下,我倒真成了禍亂超綱的狐貍精了。”

趙殊低笑,啞聲道:“你若是狐貍精,我便是捉狐貍的。”

趙景伶起身,瞪了趙殊一眼,道:“臣妾該回秀水宮了。”

“你若是走了,我該如何是好。”趙殊暗示道。

趙景伶瞥了眼趙殊胯間,有些羞憤道:“不、不可以了!”

趙殊哪可能就這麽讓趙景伶走了,自然是好好享用了一番。

完事過後,趙景伶覺得自己腰都快斷了,雖然……雖然皇叔的那裏很舒服、很……但是射太多了他真是身子都虛了。

為此,他五天沒讓對方再碰他,得好好罰罰才是。

第六日,趙景伶想著,若是對方晚上想要……他也不是不能答應。畢竟,他也有些想了。只是一直到夜色深了,趙景伶也沒能等來趙殊。

“春燕,你說陛下今日怎麽還沒來呢。”趙景伶有些不開心道。

春燕聞言有些神秘道:“娘娘,陛下在禦花園設席招待宋國的使臣們。我方才在外頭聽人家說,宮裏進來一批美人,似乎就是那些使臣帶來的……”

“你說什麽?!”趙景伶驚道,端著茶盞的手都不穩了,茶水濺了一袖子。

“奴婢知罪,娘娘息怒!奴婢也只是道聽途說,娘娘莫要放在心上!”

趙景伶氣得眼睛都紅了,大聲道:“你可知那些小賤人現在何處!”

“奴婢、奴婢聽聞她們是一群舞女,該、該是在宴席上表演的。”春燕戰戰兢兢道。

“將本宮的舞衣拿出來。”趙景伶皺著眉,冷聲道。

“遵命。”春燕如蒙大赦道。

趙景伶的母親本是西域舞姬,遺物裏還留了些關於舞蹈的書。趙景伶閑來無事便學了學,如今倒是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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