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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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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開始有男人懷孕的傳言出現,要是被人發現她和每個人都曾對上過,估計萬花筒寫輪眼的祕密就保不住了,她一直裝自己的萬花筒能力是定身術來著,誰讓中術的反應就是在原地定身三分鐘,而中術的效果……嘿嘿,他們九個月之後就會知道了。

⊙外傳02

榴槤糖,流連忘返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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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小孩圍成一圈蹲在地上,緊盯著一包裝滿圓形物體的袋子。

六人放學後在路上遇到個行蹤詭異的女人,出於不可名狀的直覺,他們沒有拒絕那女人遞過來的『水果糖』。

「我覺得她看我們的眼神很奇怪。」

若水覺得蹲得有些累,往後坐下手撐在後面,她說不太清楚那種感覺,大概是……愧疚?

不過為什麽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要對他們懷著愧疚的心情呢?

帶土認為一群人盯著糖果不吃太愚蠢了,手伸到打結的袋子上,一把拉開。

「這真的能吃嗎?」

紅的鼻梁摺出好幾層皺褶,兩指捏住鼻尖,滿滿嫌惡意味。

阿斯瑪謹慎地拿苦無戳了戳其中一棵小圓球,袋內的糖果因為位移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可以……吧,那個女人不是說這是水果糖?」

「哪種水果氣味這麽惡心……」

秀介用看著敵人的眼神緊盯那袋糖果,若水覺得他再盯個十分鐘說不定能瞪出寫輪眼,這樣會不會比她自己看小黃書開眼來得神奇?

靜音沒有說話,不過從她默默往後移了幾步的舉措看來,她對那些糖果的氣味也是不太能接受。

帶土摸摸頭,「其實聞久了也還好啊,我來試試。」語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了顆糖丟進嘴裏。

四雙黑的一雙紅的眼睛嗖嗖嗖地射向他,帶土在視線圍堵中喀擦喀擦咬碎糖果,喉頭一滾,吞了下去。

「……」

最先忍不住大眼瞪小眼情況的是秀介,「如何?有中毒跡象嗎?」

帶土砸吧砸吧了幾下,沒有回答秀介,反而又伸手去拿一顆來吃。

阿斯瑪和紅對看一眼,前者猶猶豫豫地伸出手也拿顆糖,在紅的註目下壯士斷腕般塞入口中。

紅見狀,下定決心和小夥伴共同進退,也吃了顆。

「你們……好吧我也來。」

在秀介之後,靜音也跟進,只差若水沒動手,而那廂帶土已經拿第三顆了。

「……真這麽好吃?」

若水無語地問著兄長,他嘴巴一鼓一鼓地咬著新入口的糖果,用力點著頭,吞下去後才開口:「沒——」

錯這個字還沒說出來,若水就一把捂住帶土的嘴,神色崩潰喊著:「我求你別說話!」

原本糖果的味道就不太好聞,沒想到被吃掉後混入口氣中如此之難熬,其他四人對視一眼,除了善良體貼自己遮住嘴的靜音,阿斯瑪、紅、秀介都圍到若水身邊,一起對著她呵氣。

不知道為什麽路過這裏的卡卡西突然看見一群人擡著若水奔往木葉醫院的方向,其中帶土還跑到一半折返,撿起地上一個小袋子才拔腿跑回去。

「……這是在幹嘛?」

×

臭味糖果神奇地在木葉傳播開來,那個小袋子也很奇妙,怎麽拿糖果都拿不完,現在就掛在火影樓大門口讓想吃的人經過去抓一把。

戴著三層口罩的若水在大街小巷穿梭著,突地眼睛一亮,迅速結印瞬身到最開始拿出糖果袋子的女人面前。

那女人抓了抓頭,尷尬地擡起手打招呼,「嗨——榴槤糖好吃嗎?」

若水陰惻惻地擋住想逃跑的女人,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暗巷拖去。

「我們來好好聊聊到底好不好吃。」

過了三天,裝著吃不完榴槤糖的袋子和來時一樣,忽然消失了,連同那個女人。

「啊——糖果不見了——我好想再吃一次喔。」

帶土蔫噠噠地趴在桌上,神思不屬,嘴角留下可疑的透明晶亮液體。

若水瞥他一眼,走進自己房間鎖好門,拉開抽屜,從角落摸出一顆帶土心心念念的榴槤糖。

真的——這麽好吃嗎?

她拿著那顆淡黃色的糖果,慢慢往嘴唇靠近。

⊙外傳03

謠言推手,你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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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若水從半空中突然出現往下掉時,心裏是被臥槽刷頻著的。

她因為碰到奇怪封印全身僵直,沒有辦法動作更遑論施展忍術,已經閉著眼準備迎接與大地的親密接觸,不料兩只手臂穩穩地接住她,還適時地順著力道向下沈一些才往上擡,化解了若水驟然從失重狀態撞到東西時會有的沖力。

現實與預期的不符,若水又等了一會兒確定自己真的沒摔成翔,才睜開眼睛擡頭,正對上那張低下頭來瞧她的臉,她瞬間懵逼,心中滿屏幕滾動的臥槽們全部集中,化為占滿全屏姨媽紅加粗加框的二字,尼瑪。

柱間歪頭看著自己懷中眼神空洞似乎有魂魄從微張紅唇中飄出的女子,轉頭問跟在身後原本正討論村內事務的扉間:「我長得很可怕嗎?」

扉間面無表情地回答:「兄長,你現在該關心的應該是這人是哪裏來的,對木葉有什麽陰謀。」

「哈哈哈!怎麽可能天上隨便掉一個人下來就是對木葉有陰謀,扉間你太誇張了!等等……天上掉下來?」

扉間剛以為自己的兄長終於註意到此人不同尋常的出場方式顯然大大有問題,正要開口稱讚他總算有點村長的樣子,柱間下一句話讓他差點忍不住想使出飛雷神把柱間轉移到遙遠遙遠他永遠看不見的世界一小角。

「難道是新開發的忍術?」

為什麽!

為什麽他的兄長如此不著調!

為什麽這麽不著調的兄長卻有著被尊稱為忍者之神的高強實力!

扉間一直繃著臉,內心卻是崩潰的,但他都培養了這麽多年的鐵面形象,不可以半途而廢!

冷靜……兄長這種沒心沒肺的個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再幫襯著點,忍者之神其實是個逗逼的真相絕對不會被敵村得知。

不過現在還有件大事……

「兄長。」扉間對上一臉問號的柱間,「你沒察覺你還抱著人家嗎?」

而且他沒感知錯的話,已經有好幾個村裏的忍者看見這景象了。

最後……這人怎麽看起來那麽像宇智波斑那家夥?!

×

「所以你來自未來?」

火影辦公室內,若水跪坐在榻榻米上,對面是千手兄弟檔,年長的那個摸著下巴坐沒正形,年幼的正襟危坐,看起來反而像哥哥。

「是……我執行任務時進了個山洞,誤觸封印下一秒就到了這裏,還沒感謝初代目火影大人出手相救。」

「哎……大人大人的好奇怪,叫我柱間就好了。」

「你和宇智波斑什麽關系?」

扉間雙手抱胸瞇著眼打量若水,除了身材纖細點,她幾乎和斑一模一樣。

「二代目火影大人,我們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系。」

若水想起當年死命翻找族譜的行為,嘴角隱密地抽了抽。

「二代目火影?」

兄弟倆對視一眼,柱間正要說什麽,門被打開了,伴隨而來的是低沈的怒吼聲。

「千手柱間!」宇智波斑陰著一張臉拍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為什麽外面一堆人在傳你公主抱我!」

現場三人呆滯幾秒,柱間還沒來得及展現招牌傻笑,斑已經運用忍者優秀的眼力鎖定謠言四起的制造者,即便是他本人,在看清楚若水的發型後也瞬間覺得在照鏡子。

「唉!斑等等!這是你的族人不能砍的啊餵!」

柱間掌心竄出一截木條卷住斑拿著大團扇與鐮刀的雙手,後者斜睨他一眼。

「千手柱間,我身為族長,自己族裏有哪些人我會不知道?這明顯是敵人的詭計。」

「哼,宇智波一族果然沖動。」

一旁的扉間涼涼地諷刺著,選擇性遺忘他前不久才說出和斑差不多意思的話。

若水看著各位祖宗吵吵鬧鬧,覺得無奈,當務之急還是先從執意要先砍了她再說——她懷疑這決定有很大遷怒的成分——的斑手下挽救自己的小命。

「斑大人,初次見面,我是宇智波若水。」

紅彤彤的三勾玉寫輪眼滴溜溜轉著,能自由切換眼睛狀態,在在彰顯了眼睛擁有者的血統。

斑的手剛垂下,柱間一句話讓他再度舉起團扇,這回目標是初代火影。

「哇!若水你這樣看起來更像斑了!斑你真沒有失散多年的妹妹或女兒?」

「千手柱間你還是死一死去當蘑菇的肥料吧!」

×

若水在千手兄弟的陪同下,其實是柱間興致勃勃地拉著她要她比較看看現在的木葉和她印象中的木葉有何不同,扉間以不能讓兄長獨自一人說不定會搞出什麽無可挽回的蠢事為由跟著。

斑倒是想跟,他想讓全村人看清楚之前被抱著的不是他,不過他顯然不明白謠言的威力,大家在傳播消息時可是會選擇性略過自己沒興趣的部分,而且他因為族內突然降落在他肩上表示有急事待處理的忍雀導致沒跟成。

「這裏是我預備讓所有火影的頭像都刻上的地方!」

三人來到初具模形的初代火影巖上,現在只雕出柱間的發型,離完全還有一大段距離。

若水想到她看過的一溜臉,幹笑幾聲,她不太能理解柱間的審美觀,每天起床都能看見自己的臉供眾人瞻仰,好可怕。

「你在變淡。」

扉間冷靜的聲音讓若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恩……她看到地面了。

「看來我在這裏的時間已結束,謝謝兩位火影大人的陪同。」

「哈哈,不算什麽啦,讓後輩看看他們生活的地方是怎樣建立的也挺有意思的,不過你一直叫扉間火影大人……」

柱間爽朗大笑後問出了盤據已久的疑惑,他計劃過幾年就退位將火影位交給斑的啊,怎麽這個孩子一直叫扉間二代目火影,是後來發生什麽事了嗎?

若水微笑,「我相信初代目大人不會希望知道未來發生的事,在不明情況下喊出二代目火影已經是錯誤了,初代目大人請不要放在心上,無論您為木葉做出什麽決定,請堅信那都是正確的。」

兄弟檔楞了一下,柱間摸摸頭,又笑了幾聲。

在完全消失前,若水突然想為自己的祖宗添點絆子,真正見到本人才發現兩人因為身高將近,發型又將臉遮了大半,再加上沒什麽人敢直視斑的臉,在木葉閑逛時一堆人對著她喊斑讓她覺得不太爽,莫名憶起小時候被取笑的情景。

沒錯,她就是遷怒。

若水上前幾步,低聲道:「僭越了。」就踮起腳尖往柱間的臉上湊,從後面看起來就像她主動投懷送抱吻了柱間一樣,雖然實際上沒碰到。

「你!」

扉間剛想拔苦無,若水就消散在空氣中,讓他有氣發不得。

「這人在做什麽!兄長你沒事吧?」

「啊?」柱間茫然地看向他,「若水也沒做什麽啊。」

自此木葉好長一段時間流傳著宇智波斑對千手柱間有不軌之心,主動獻身卻遭正直的初代目一掌拍飛,還痛心質問自己一直以為的好友「到底在做什麽!」

宇智波族地裏的斑青筋直跳,在自己的居所怒喝了好幾聲柱間的名字,更讓旁人覺得這流言可信度有七、八成。

「投懷送抱?嗯?」

千手宅主臥,紅發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在角落種蘑菇的丈夫。

「我真不知道這個傳言是哪來的……」柱間可憐兮兮地回頭看妻子,「我可以過去睡覺嗎?」

看著他被擰得紅亮的耳朵,即使知道以柱間的體質,紅腫根本不可能留這麽長時間,火影夫人還是心軟了,口氣卻傲嬌地沒恢覆:「火影大人不自己過來,難道還等著我親自去投、懷、送、抱嗎?」

柱間周遭的陰影倏地散去,他歡呼一聲,撲向——妻子的床鋪。

「你的床鋪在隔壁!」

「你在摸哪裏啊餵!」

木葉的一天平安過去,晚上發生什麽我們就不再贅述,感謝扉間小母雞的努力。

⊙外傳04

如果,世界上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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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平凡的體質居然過了這麽多年都沒有產生排斥反應。」

大蛇丸闔上報告書,嘴角習慣性彎起嘲諷的弧度,第一次看到這種笑容的人都會覺得自己憑空矮了一截,但久了也就適應了,大蛇丸這人哪天笑起來不滲人,木葉的人還會以為他生病了呢。

金色豎瞳在檢查結束後半坐起來的人身上轉了一圈,後者沒有為他放肆的打量做出反應,平靜地移掉貼在腿上的感應器,穿上褲子站好,戴上護額將碎在額前的黑發往上固定。

「那我先離開了,大蛇丸大人。」

覺得有些無趣的大蛇丸連手都不想擺,直接轉過身繼續擺弄儀器,男子見怪不怪,逕自出了房間還貼心地放輕關門的力道。

「今天結束得比較早啊。」

走廊上迎面而來的兜擡手招呼了聲,身為這邊的常客,男子自然跟大蛇丸手下的得力助手碰過好幾次面,兩人雖不是會在任務結束後搭肩一起去喝酒的哥兒們,交情也沒差到哪裏去,碰面打個招呼還是會的。

「恩,有點事。」

男子點了下頭,快步離去。

兜看著他比平常迅疾的背影,聳聳肩。

×

「今天上到這裏,下課。」

白發男人一反常態,沒有留下來等所有學生都出去後才離開,在語音落下學生還沒因為從課堂解放鬧騰起來就瞬身消失在講臺之後。

奈良鹿丸抓了抓沖天辯,打了個呵欠。

「走吧丁次。」

秋道丁次手不停從包裝袋中拿出薯片塞進嘴裏,移動較同學們龐大不少的身軀,喀滋喀滋地跟在奈良鹿丸身後。

「小櫻,老師今天怎麽這麽急?」

春野櫻戀戀不舍地將視線從宇智波佐助身上移開,看向身邊的山中井野。

「啊?咦?老師怎麽不見了。」

山中井野白了小夥伴一眼,宇智波佐助帥是帥,但哪裏比得上成熟又風度翩翩的老師啊!

真不曉得小櫻的眼睛怎麽長的,聽說老師現在還單身,說不定就是在等她長大呢!

少女雙手捧著臉頰,眼睛變成桃心狀,和身邊再度緊盯男神恨不得跪舔的小夥伴一同陷入詭異的粉紅幻想之中。

×

「總算做完那麻煩的任務了,去喝一杯?」

咬著千本的不知火玄間雙手插#在褲袋裏,全身放松,問身邊的兩個同伴。

「好啊,你去不去?」

伊瓦西立刻附和,轉頭詢問最後一人。

灰發男子溫和地微笑著搖頭。

「我今天有事,下次吧。」他踏進木葉地界後開始結瞬身印,「快遲到了,我先走一步。」

伊瓦西看著只剩一團煙霧的地方,「他要做什麽啊?這麽急。」

不知火玄間想起前幾天在街上看見猿飛阿斯瑪、夕日紅、宇智波秀介和靜音,來來回回快將商業街的道路磨平,男方還半點不耐之色也無,更參與討論且顯得相當認真的模樣,以及宇智波帶土這幾天居然沒同往常那樣癡漢地在野原琳身邊獻殷勤,反而糾結地轉來轉去,歸納出一個可能。

「啊——大概是——」

後面幾個字含糊不清,伊瓦西湊過去想聽清楚。

「大概是什麽?」

不知火玄間在他頭上拍了一下。

「問這麽多做什麽,喝酒去!」

×

「若水,生日快樂。」

三只手同時遞出包裝各異卻都精美的小盒子,宇智波若水眨了眨眼。

「謝謝,能拆嗎?」

在得到點頭應允之後,包裝紙很快散落在桌上,她先打開蓮方老師的盒子,拿出一條手煉,沒有註意到兩個同伴的怪異神色。

「沒想到老師你會送裝飾品呢。」

蓮方淡淡地瞥了自己的女學生一眼,若水立刻知道那是『你有意見嗎?』的意思,不再糾結於這個話題,轉而開第二個。

「恩……?」

她有些意外地拿出第二條手煉,對上禮物贈送者羅季尷尬的表情,因為擡頭自然也將灰止似乎想摸走自己禮物盒的舉動收入眼中。

「難道灰止你也……」

在灰止故作無事的幹咳中,她取出第三條手煉,非常無語。

「你們對我手上的手煉不滿這麽久了嗎?」

師徒三人互瞥一眼,各自輕哼出聲。

「若水!看吧我就知道若水在這裏!」

帶土的聲音遠遠就傳來,他領著其他關東煮小隊的同伴用忍者強力腳程,沒幾秒就通通落在蓮方班旁邊。

「若水,生日快樂!」

大合奏後大家紛紛拿出自己的禮物,卻在瞄到若水掌中的三條手煉後不約而同地一僵。

若水為心底的猜測撫額。

「你們該不會全部都送手煉吧。」

五人互看,帶土挺了胸,將手中的小盒子塞進若水懷裏。

「沒錯!我早就看你手上的醜煉子不爽了!」

那個老色狼送的手煉若水居然一戴就是二十幾年!

其他人望天望地就是不看若水,卻沒有人反駁帶土的話,一個個地將自己的禮物塞進若水懷中。

「哈哈哈那什麽,生日快樂啊!」

「你們對我的禮物很有意見啊?」

自來也突然冒出,還搭著若水的肩。

「老色鬼!你給我把手放開!」

帶土第一個炸,上前想拍開自來也的鹹豬手落空,兩人很快打了起來。

「就你也想挑戰仙人我,全部一起來還差不多。」

自來也大笑著,游刃有餘閃開帶土的攻擊,順勢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氣得帶土哇哇大叫。

「你們在旁邊看什麽,快來幫忙啊!誰對這老色鬼造成最多傷害若水就戴誰的手煉!」

幾人面面相覷,紛紛挽起袖子加入戰局,連蓮方都上場了,自來也面對這麽多人聯手顯得有些左支右絀。

「一群人都快三十歲了,怎麽還這麽幼稚呢,明明跟我一樣大,還有老師也跟著鬧。」

若水嘀咕著,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看一群人打打鬧鬧,慢條斯理地將所有手煉戴上左腕。

嘛,雖然有點累贅,不過是大家的心意,相信以她的實力也不會影響任務的。

⊙外傳05

婚後啊呸呸呸,同居後的平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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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在晨光中睜開眼睛,迷茫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醒了。

總覺得自己清醒的時間愈花愈久,忍不住感嘆果然歲月不饒人,年紀大了就是會退化。

稍微偏頭,對上若水睡得毫無防備的臉,臉下壓著他的白毛,頭還枕著他的手臂,溫熱的呼吸隔著柔軟的布料侵染他的皮膚,忽然起了興致探究兩人的關系。

說是家人,以年紀來看是父女,日常互動卻顯得過於親密了些,賞月喝酒時若水還是坐在他懷中的;說是愛人,兩人除了擁抱之外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無論是親吻或……他也不曾對眼前的女子產生過欲念。

如果越過那條線的話……

身為小黃文作家,現在雖然改了筆名,他的作品依舊常掛書店銷售榜前三名的,自然幻想過滾床單的情景,不然那些和諧文字又不是封印術的術式,拍一下就從掌心自動冒出。

腦洞一開很難停下,不過自來也楞是停住了,因為還沒開始想像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

恩,果然他們是純純的親人關系!

「一大早在蠢什麽呢。」

因為晨起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若水懶洋洋地半瞇著眼,稍微擡頭放過自來也一定處於酸麻狀態的手臂。

習慣性掃了若水瞳孔與虹膜都呈現青色的左眼一眼,自來也彈了她一下,用沒有被壓整晚的那只手將自己撐起來。

「本仙人玉樹臨風,不要用蠢那個字來形容。」

呵呵。

身為忍者無法用腰力直接坐起來還得用手支撐幫忙,果然六十幾歲的老處男腰力沒經過鍛煉不行嗎?

同居事實塵埃已定,自來也也答應了只看著她,若水沒有再試圖用特殊關系企圖綁住自來也的人生,她就沒有將心裏的吐槽說出口。

自來也很了解若水,不用看她的表情也知道這丫頭心裏活動多著,嘴上不說不代表她的腦袋跟著消音,淡定地無視她,搶先占了浴室。

若水抓抓那頭因為睡覺變得不太像宇智波斑的發型,懶洋洋地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餐。

煎蛋在平底鍋內滋滋作響,等自來也出來接手剩下的食物,換若水去洗漱。

兩人吃完早餐,在各自的書房消食。

若水偶爾看書偶爾拿封印術紙玩,用各種奇怪的方法在上面試驗隨便想的封印術,有一定機率傳出失敗的爆炸聲響。

自來也通常是奮力寫作,他『已死』自然不能再出親熱系列,於是換了種風格拋棄文藝描述,用新的筆名另外開一系列走低俗路線的小黃書。

低俗也有低俗的好處,至少若水看了第一本的前幾頁就受不了丟開了,不會再像親熱那幾本一樣跑來跟他爭論男女主角感情的合理性。

接著的活動是對打。

忍界在各種混亂最後才發現大魔王另有其人的四戰之後,迎來某種真正意義上的和平,除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各種小偷小摸之外,幾個忍村不再有激烈的沖突。

即使如此,忍者不鍛煉自己可不行,誰知道會不會有不長眼的雞鳴狗盜之徒跑來他們這裏,要是被發現名震一時的三忍和四戰的小魔王帶土的妹妹居然死於無名之輩手中,他們的黃泉路可不會走得安心。

對打完又是進食時間,午餐會比較豐盛,畢竟消耗的體力需要補回來。

兩人的食材除了需要種植的蔬菜瓜果是用變身術去最近的城鎮買回,肉食和一些可以在樹林裏找到的東西都是在飯後『散步』時收集的。

下午視情況決定行程,食材或一些日用品不夠就得去采買,還有讓若水實驗著玩的封印術紙他們可制造不出來,以及自來也需要『取材』。

城鎮距離不近,不過對忍者來說那點路程不是問題,兩人也會輪著去幾個地點,不會每次都在同一個地方逛街,面貌也會改變,不是故意想隱藏行蹤,只是覺得有趣好玩,有時候還會特地從不同的地方進入,看誰先找到對方。

回家後自然是劈柴燒水,若水這時會懷念一下某個叫大和的忍者的好用程度,跟木頭有關的東西還是得讓專業的來比較輕松。

晚飯簡單吃一些小食,再出去散個步,這回是真的散步不動手。

有月亮的夜裏通常會拿出酒來賞月,若水會像小時候一樣窩在自來也懷裏,只不過以她現在的身高,已經能往後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了。

酒喝完洗澡沖掉渾身酒氣,在蒸氣蒸得通起舒暢後睡覺,若水鉆進被窩就自動蹭到自來也旁邊,很快陷入睡眠狀態。

自來也看了她一陣子,覺得自己早上想辨清兩人關系的舉動實在好笑。

是什麽關系根本無所謂,他們現在活得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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