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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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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的請求,是動力還是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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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臉正著看和倒著看視覺感受完全不一樣,將認識的人照片倒過來盯十秒也不見得看得出那是誰,我曾經為此用隱身術掛在屋檐下從來來往往的路人中隨機鎖定一個,再強迫自己過十分鐘後將目標找出來,那時候純粹不曉得下一個目的地要去哪裏才做奇怪的訓練,因此我現在倒著看宇智波佐助也能自動在腦中擺正。

宇智波佐助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的臉,我打賭他看再久下次在街上遇見我依舊不記得。

「這莫名其妙的家夥是誰?」

不清楚對方身分就口氣狂妄用詞無禮,更別說還處於動彈不得的狀態,是對於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還是天生欠揍,也可能是仗著旗木卡卡西在場確定他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受傷害,不管怎樣看來看去還是我家久雷可愛多了。

我倒吊的位置在旗木卡卡西正上方,長長的黑發垂下來,在他的白毛上盤成一團,他好像有點不適應頭上的搔癢和重量感,晃了晃頭,卻沒有將我的頭發撥掉。

「她是宇……」他在我的瞪視之下改口,「我幫你找來的寫輪眼老師。」

同族小鬼的眼睛睜大一瞬,又變回苦大仇深的表情。

「哼,她有什麽資格教我?」

「她呃……是寫輪眼的專家。」

旗木卡卡西為了我不想暴露姓氏講了個有點爛的理由,我猜他內心的咆嘯是『因為她姓宇智波!』

「她比你強嗎?」

「嘛……」他瞟了我一眼,「沒比過不知道。」

我翻了個白眼,五歲被我揍趴在地上的是誰啊,不過那之後是都沒比過了,我對旗木卡卡西現在的實力稍微有些好奇。

「我只是中忍,你不想學我還樂得輕松。要不是……旗木上忍拜托,我才懶得教。」

我猶豫了一下怎麽稱呼白毛,在他學生面前,即使是沒什麽禮貌的學生,直呼全名好像太不給面子,雖然叫他的職稱會讓我想到帶土怎麽死的,但就這樣吧。

旗木卡卡西又瞟我一眼,我瞪回去。

「好了若水,我會讓他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看出他們師徒倆有話要談,大概是剛才醫院屋頂那件破事,我結印瞬身離開,打算回去找比眼前小鬼順眼多的久雷玩去。

×

「大蛇丸在覬覦血繼擁有者的身體?」

「沒錯。」自來也面色凝重,「他發明了一種可以換身體的忍術,宇智波佐助被盯上了,他也親口說寫輪眼就是他的目標。」

難怪他之前會特地找我,還看著我的眼睛笑得那麽惡心。

「他找過你?!」

「恩,不過我趁他後來跟別人打的時候逃走了。」

「你的寫輪眼比宇智波佐助強,大蛇丸可能對你比較有興趣,你之後出任務要小心。之前混進來一個間諜,難保木葉沒有藏更多。」

我開始懷疑回來木葉到底是不是錯誤的決定了,長老們態度暧昧,被托管的族人桀敖不馴看了就不想教,還有藏在暗處的志村團藏,又被暴力的五代目不顧本人意願抓壯丁,怎麽想怎麽虧。

「若水,我回來了。」

被我放出去在木葉熟悉環境的久雷從門口噠噠噠跑過來,看到自來也坐在我旁邊瞪了他一眼,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跑到一半又轉身朝門口的小孩身影揮手道別。

「新朋友?」

「恩,他們都是在忍者小學跟我同年的,說之後一起上課就會碰面了。」

「是嗎。」我摸著他有點汗濕的頭頂,「去洗澡。」

看著他跑走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氣。

久雷看起來滿喜歡木葉的,既然如此龍潭虎穴又如何。

「你又當媽了,至少這個年紀對得上。」

我死魚眼看他,居然翻出我把帶土當兒子看的舊梗。

「輩分上你算爺爺,什麽時候跟漩渦鳴人口中的綱手奶奶湊一對啊?」

「……我該出門了,鑰匙和錢放在哪你知道自己拿。」

連被和女神扯在一起開玩笑的臉皮都沒有卻長期出沒於各大女澡堂,自來也的恥力真難以判別,我懷疑他只能一輩子單戀下去最後如我所說那般跟我過一輩子。

×

半夜趁久雷睡了心緒雜亂出個門散心順便緬懷過去也能直擊狗血現場。

我蹲在樹上撐著臉看戲,回木葉的第一天我一直有機會蹲在某個地方的樣子,蹲窗臺蹲水塔什麽的,我有預感之後這種姿勢我會很常用。

今天還真是精采萬分啊,和長老沖突、看小鬼內鬥、一男一女在那邊你不要走我求你留下來不然就帶我走的小劇場。

不過這演員年齡似乎小了些,或者這已經是十二歲小鬼們的生態了,我怎麽不記得我十二歲的時候身邊除了阿斯瑪和紅之外有別的情侶檔,就算是他們兩個也沒這麽黏糊啊。

不過那個小女生沒說幾句話就要哭一次好煩啊,要這是和我講話我就一手刀砍下去,看了礙眼,好像對方罪大惡極對不起人一樣。

不就是不和她分享內心深處的痛苦嗎,她喜歡人家人家又不喜歡她,有誰規定感情一定是雙向的,這樣帶土早就和野原琳雙宿雙飛了。

歪了一下頭,覺得自己情緒有點不對。

我知道我不好相處,也沒到對十二歲的小女生這麽刻薄的程度,是木葉村勾起的回憶太多才引發黑暗面的嗎?

但那個女生的話真的很戳我雷點……自己也知道有家人有朋友,居然因為失去了喜歡的人就覺得孤獨,重點是那人還沒回應感情,就提出要拋棄家人朋友追隨對方到天涯海角。

於是宇智波佐助閃到小女生身後砍暈她時我看他也沒那麽不爽了,威脅人就要有實力執行威脅的內容,嚷出口讓人警惕又被放倒,真是愚蠢。

我不喜歡倚老賣老,年紀大也沒什麽可驕傲的,但就性別為女的這方面,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小女生的實力也太差勁了。

看著宇智波佐助義無反顧地走出木葉,想來旗木卡卡西下午那番關於團隊精神還同伴重要性的勸導丁點效果也沒有。

我沒聽到,不過自來也說他追去和漩渦鳴人說的是那種內容,旗木卡卡西對宇智波佐助說的應該差不多吧。

×

「哈啊——」我的手意思意思地遮了一下打呵欠而大張的嘴,擦掉眼角的生理性淚水看著綱手,「五代目大人要我去當褓姆?」

「你回歸木葉後的第一個任務,夠輕松了吧,他們有危險的時候再出手就好了。」

她向後靠著椅背,火影架式十足。

我想了一下,大蛇丸之前逃跑的時候傷勢嚴重,短時間應該無法再出來蹦噠,不遇到那種級別的忍者我大概能應付。

「如果他們分隊呢?」

「你看著辦。」

我癱著臉看她,這種說法也太不負責任。

「……是。」

抵達木葉大門時小鬼們正好集結,我跳到老位子,漩渦鳴人辨認度極高的金發也在其中。

昨晚被打暈放在椅子上我判斷了溫度天氣確定不會突然下雨讓她感冒就不管的女生追了過去。

「……這是我一生一世的請求……」

這個景象讓我想到帶土、野原琳、旗木卡卡西那條永遠的單方面視線煉。

靠著自來也八卦的科普,我知道這條視線煉上面的人都了解背後有人註視著自己,這讓我非常不爽,一個女生讓喜歡自己的男生去將自己喜歡的男生帶回來,比野原琳在帶土面前為旗木卡卡西護航還欠揍啊,至少野原琳不知道帶土喜歡她。

小鬼們終於出發,我不遠不近地吊在後面,他們之中有個日向一族的人,跟太近會被發現。

看他們前進的方式,當隊長的小鬼頭腦真的不錯,看不出來才剛當上中忍,似乎姓奈良,讓我想到戰時的軍師好像也是這個姓。

他們停下來之前我就發現不對,這是多年的戰鬥直覺,看他們往另一邊走,我分了個影分#身跟過去,自己朝著抱著狗的小鬼說有血腥味的方向跳過去。

「靜音?」

「若水?你怎麽在這裏?」

下巴有小胡子的忍者看靜音認識我才收起苦無,我看著倒在地上的不知火玄間及傷疤男。

「增援嗎?」

「不是,五代目大人派了一隊孩子去追要投奔大蛇丸的宇智波佐助,讓我跟在後面當褓姆。」

「我們剛才遇到了大蛇丸的部下……難道那個桶子?!」

不知火玄間沒千本的樣子我不太習慣,他艱困地口述情報。

「桶子?」

「他們背了個大木桶,被符咒封著。」

「可能是大蛇丸發明的忍術,既然能將特上傷成這樣,我先過去找那隊孩子,你們回木葉沒問題吧?」

「再治療一下就能上路了,若水,大蛇丸也在找你,你要小心。」

我全力奔往影分#身的位置,一個特上就能幹掉那隊新晉中忍和四名下忍組成的小隊了,據不知火玄間的說法,敵人毫發無傷,但消耗不小,希望他們在我趕到之前都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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