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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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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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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房間門,看見自來也坐在桌前,手邊堆著一疊全新未拆封的親熱天堂上中下。

我十五歲那年九尾襲村,自來也當時人不在木葉,好像被派出去做任務,我倒是很好奇現在這種『和平』年代會有什麽任務需要三忍親自出手的,不過秉持著忍者的道德,我沒去問他任務內容是什麽。

他因為自己不在場沒辦法救下徒弟沮喪了兩個月,他一向看重波風水門,常說金發火影是什麽命運之子,將會改變世界的男人,傾註了非常多的心血和感情。

我沒親眼看到他頹廢的樣子,但那兩個月送來的信紙上是濃重的酒味,字也東倒西歪,自來也的字只能說是端正,沒多好看,那幾封信我連蒙帶猜才勉強讀出內容,讓我不禁思考起如果我比自來也早死,他會是什麽表現。

……這絕對不是吃醋。

蛤#蟆風的體積那時已經到我腰部高了,被召喚出來的時候還被酒氣薰得有點搖晃,被我嘲笑了一番,它怒而跟我在野外幹了一架,當然是以它躺在地上挺屍嘴巴還被我塞了回信黯然回妙木山。

自來也只振作了一封信,再下一封又因為大蛇丸叛村消沈下去,他在信裏自嘲是不是他什麽人都留不住。

我剛想要不要回木葉給他拍拍抱一下,就立刻收到他要出村執行長期任務的消息。

我立刻啟程趕去他信裏寫的目的地,他人看起來很正常,找到人的時候正趴在女澡堂的屋頂,發現我的存在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嘻嘻哈哈地帶我去吃東西。

並沒有因為表象而放心,我馬上發現自來也的筷子有動是有動,卻都是往我碗裏挾菜,自己一口都沒吃,反而不斷招來店員替換消耗速度極快的酒瓶。

沒有開口勸他,經歷過一連串失去,我知道那種空洞不是別人的泛泛安慰能填補的,即使兩個人經歷過相同的事,也不代表心傷會一模一樣,只能自己慢慢覆原。

那天我將喝得不省人事的自來也扛回旅店,都說醉酒的人最重,此話所言極是,扛著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忍者又多是肌肉發達的族群,我的小身板差點沒折斷,認真懷疑我現在只長到一米七四一定是那天讓我沒能突破一米七五。

照顧酒醉者的第二步是將衣物去除,神無真是個非常好用的技能,我能輕松解決這一階段直接進入洗刷刷穿衣服塞進棉被的後續步驟。

至於看見自來也不著寸縷會不會尷尬,看過衣服被我弄不見還能坦蕩蕩晃著那啥朝我噴忍術的追殺者,我早就對異性的裸#體非常淡定了。

更何況還有那種裸#體情況反而異常興奮的變態存在,不管是小鳥大鳥軟鳥硬鳥,我都看過,再說戰鬥時我也沒時間尷尬,顧著害羞賠了命也太虧。

把自來也丟進浴桶,用了神無,熱水泡一泡,踢翻浴桶讓他自己滑出來,用小型風遁吹半幹再用火遁烤全幹,費力將他塞進浴袍再塞入棉被,忙完全部覺得比我躲追殺還要累,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他剝幹凈塞棉被也不管臟不臟了。

隔一天自來也捂著額頭喊頭痛,發現自己換過衣服而且被我證實是我動的手,他沈默了一陣子,然後趁我去買食物時溜了,連包袱都忘了帶,還是我讓蛤#蟆風把東西轉交給他。

大概單方面尷尬了一個多月,自來也才將自己被看光光這件事拋到腦後,不過好處是他忙著害羞沒有時間感傷,莫名治愈了一點點心傷。

再之後,我繼續照我的規劃旅行,說是規劃也沒啥規劃,只是突然想到要去哪裏就去哪裏,當然那個讓我無奈的脫衣狂魔的惡名也跟著我一路,每次聽到有人談起都想撞墻。

偶爾和自來也浪的地方近的話,我會去找他蹭飯蹭床蹭零用錢後再分道揚鑣。

我不知道他任務的詳細內容,但看起來是在搜集情報,我也會默默地偷聽別人的對話,覺得有用的再寫進信裏,他對我這個舉動沒有說什麽,只是每次遇到我都請我吃高級料理。

這次倒是他找過來我這裏,我在他身邊坐下,看他在書上簽名。

「送給誰?」

「卡卡西,他要十八歲了,聽老師說他在暗部愈來愈陰沈,給他看親熱天堂看能不能開竅一下。」

我撐著臉頰看自來也在最後一本書上簽下最後一筆,想了想,跑去書店買了一套書塞到他手裏,還貼了紙條註明要用寫輪眼看。

我送的可不是給旗木卡卡西,而是他右眼的帶土,想想我愚蠢的哥哥十九歲了還沒看過小黃書,送一套給他看,幸好他留下來的是眼睛能用來看,要是留的是手啊腳啊,那我就沒辦法了。

「……忍術的一百種妙用,這不是半年前新出版就打敗我的親熱天堂的書嗎!」

他用一種我怎麽可以通敵的痛心眼神看著我。

我聳聳肩,食指在作者名字上點了點,右手舉起來對他晃了晃那上面六只蛤#蟆,自來也恍然地瞪大眼。

「六蛙……是你!」

然後臉黑了。

「這是你的實際經驗?」

我死魚眼看他,「你要跟我實踐嗎?」

那書寫的是忍術如何應用在房事上,例如分#身術是不想有外人又希望嘗試多飛的情侶的好幫手、隱身術能讓你體會一下看不見只憑感覺的樂趣、替身術能玩閨房版你來抓我呀抓到了就是你的那種游戲、金縛術當然是給有特殊喜好的族群使用……只要能想到,沒有做不到。

自來也又把我敲得滿頭包,還拒絕那晚把頭發讓我當被子蓋或抱著睡,小氣。

×

我停住腳步,嘆了口氣,怎麽又有人來了,離上次才過去兩個禮拜不到,難道我的賞金又提高了?

在袖子裏結好替身術的印,我往一個樹叢那邊丟了把苦無,下一秒就到了被我拿來當替身的石頭原本的位置。

瞇著眼看立刻找到我的身影的兩名忍者,我必須先確定全部的敵人人數,掉頭狂奔,後面果然又多了一個跟上來的聲響。

腳踩下去的一瞬間感覺不對,及時收回,一個套索拔地而起在空中晃著,前面還有埋伏,看來不只身後跟著的人。

抽出腰間的鞭子,我轉身面對來人,兩男一女咻地出現站成標準的三角進攻陣型。

沒有人會在這時候開口,來者不善,打就對了。

我手腕一轉,六只蛤#蟆吊飾鏗啷作響,鞭尖打在地上揚起塵土,被我瞄準的忍者閃過後開始結印,他的兩個同伴站在前面掩護他。

腳邊的土地有動靜,我跳起來,卻快不過土龍追上來的速度,腳踝被拽住往下拖。

試了個小型的雷遁沒能掙脫,除了結著尾印的那人不能動,另外兩個攻了上來。

我開寫輪眼,在左腳不能動的狀態下用很醜的姿勢避開攻擊,右手鞭子成功卷到一個人,我趁機用苦無對準那家夥的大腿刺去,不是我不想弄個必殺攻擊,我行動受限不一定刺得中,與其浪費一次攻擊機會,還不如廢了敵人的移動能力。

女的那個救走自己的同伴,將他放在樹下,把肩膀上紮的手裏劍丟開,森冷看著我。

我挑眉結印噴出鳳仙火,逼得施展土遁那家夥放開尾印打散火球,纏著我的土壤立刻消散,兩人一前一後堵著我的路。

「還有一個人,不一起出來嗎?」

剛才有個趁亂偷襲的苦無,從背後的角度出現,我知道他們一定還有個同伴。

第四個人倒是很聽話地出現了,連同傷了一腳的那個,四人站成一圈,小心地保持距離,站在我鞭子的攻擊範圍之外。

最後出來的那個人大概是領頭的,他對我冷笑舉起小太刀,「你的寫輪眼我們就收下了。」

土遁那個又結印,一個土牢從地上長起來關住我,女的嘴裏冒出火苗,臉對著我的身體而不是頭,大概是不想傷到寫輪眼。

「是嗎?」

雖然我不是幻術眼,應該說我的幻術沒啥實戰功用,但連跟寫輪眼擁有者打架不能看著對方的眼睛都不知道,這四個該不會都菜鳥吧。

不過人都出來了就好。

被圍住的影分#身piu地消散,我站在樹上看著四人,眼睛變成萬花筒寫輪眼。

神無。

四個人的衣服消失,連同手上的武器也不見,表情非常精彩,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樣的狀況。

忍者之間的戰鬥,只要不到一秒的出錯就能分出勝負,更不用說他們花了五秒來試圖找東西遮擋自己的身體,以及那個女忍者殺豬一樣的尖叫聲吵得我頭痛,我用萬能的豪火球燒了他們,在每人心臟處補上一刀,揚長而去。

神無很好用,就是沒辦法讓我收點壓驚費,敵人的錢包跟著他們的衣服一起被扔到異空間去了,如果能只丟衣服武器留下錢包,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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