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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鮮血的審神之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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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給,絕對不能給。有一絲動搖,但是心裏還是選擇了否定。武仁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偏到了一邊選擇了逃避。這個表情正好證實了弓月的想法。

“看,你能做到的也不過如此。”露出譏諷的表情,弓月的心裏已經很清楚了……武仁的弱點。只要掌控好那個弱點,就能完全消滅掉那個礙眼的存在。

沃斯特就在一邊看著兩個女人的戰爭。

其實能完美解決的辦法是有的,而且有很多。不過事情就是要有波折才有意思啊。

‘說不定真的會用上這個’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面具,把它罩在了臉上。目光雖然是看向了正在對峙的兩個女人,但是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面。

‘那麽,怎麽才能變得更有意思呢’

或許是受傷的位置過於疼痛,鶴丸輕咳了兩聲,咳嗽聲引起了弓月的註意。

把手貼在了鶴丸的臉上,弓月靠了過去輕聲道:“就快結束了,很快……”

鶴丸沒給任何反應。

身體上的傷痛完全比不上心裏的震撼。這一刀對鶴丸來說並不疼痛,只是打碎了什麽。

大和守安定把武仁找鶴丸和小狐丸的事情告訴了正在本丸喝茶的幾個人,鶯丸笑了。

“看來是穿幫了。”把目光投向了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鶯丸看著兩個人道:“看來需要有人去解釋一下了。”已經說謊的人再去解釋恐怕可信度不會太高,只能把這個任務交給其他人。

“我去的話倒是無所謂,不過三日月宗近說話的可信度應該會比我高。”一期一振又把這個任務扔給了三日月宗近。

“倒是可以。其實在審神的眼裏,大家的分量都是一樣的。”言下之意就是誰也跑不掉。說完三個人又互相看了看同時笑了。一邊的大和守安定擡起手把圍巾往上拉了拉低頭道:“如果大家一起去解釋的話審神會更高興的。不過我看審神好像並不是在在意這個,我們還是去看看審神好了。”用幾句話就把本丸喝茶隊全部都叫了起來,幾個人一起向武仁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在門口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看見有人出來,怕裏面出了什麽事情,幾個人向屋子裏跑去。

不甘心,但是也狠不下心。武仁被夾在了中間,在腦海中做著讓還是不讓的辯論。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的,卻還是能被威脅到。明明只要除掉那個威脅就一切都可以解決,卻又下不去手。軟弱、舉棋不定還有對一切的愧疚是武仁最大的弱點,這次全都被弓月捏在了手裏。

‘怎麽辦’武仁抱著頭想不出任何辦法。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呼喊聲。

“審神!”是大和守安定的聲音,武仁擡起頭向後看去。

大和守安定尋找武仁正巧來到了後院,剛走進來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知道是出事情了,大和守安定連忙加快了腳步,結果被後院的這一幕嚇了一跳。

“審神!”跑到武仁身邊扶起了跪坐在地上的武仁,大和守安定對著弓月拔出了刀。

“那麽,被撿回來的小貓咪,告訴我你做了什麽事情?”瞇著眼睛看著弓月,看起來是在笑,但語氣又透露著一絲危險。

被自己養的刀劍拿著刀對著自己,弓月的心裏很不好受。看著面前的刀一點都不害怕,拿起了匕首跟大和守安定對峙著。

“哼哼哼哼?做了什麽事情,這種問題應該問問你旁邊的那個人才對。”

搶了別人的東西讓武仁對弓月多多少少覺得有些愧疚。弓月的這些舉動把武仁心中的愧疚放大,給了武仁一種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占了審神的位置’的錯覺,最後變成了無論什麽事情武仁都要想想弓月。因為有愧疚之心在,武仁絕對不會允許刀劍們做任何可以傷害自己的事情。利用著武仁的愧疚之心,弓月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

抓著大和守安定的胳膊往後靠了靠,武仁好像也明白了這一點。看著表情略顯瘋狂的弓月,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或許,可以這樣做……’

弓月並沒有一個好形象,跟她相比,自己則是基本上沒有什麽負面形象。現在這個場景,再加上弓月的動作和倒在一邊的鶴丸,無論如何弓月都是解釋不清的。如果再把她拿東西買匕首這件事情扭曲的話……

或許就有些勝算了。

‘一盆臟水潑下去,她就徹底完蛋了’

‘恩?是個好主意呢’在一旁看熱鬧的沃斯特突然道。

‘閉嘴!你還是離開吧’

心裏也一直在叫嚷著要這麽做,武仁還是把那個念頭慢慢的壓了下去。

‘利用刀劍們對自己的心確實可以這樣做,刀劍們絕對會無條件的相信。但是……’

“弓月刺傷了鶴丸。”就這麽幾個字解釋著這一切,沒有說明原因。這幾個字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用眼睛看就能看明白發生了什麽。不過對於沒有什麽印象的陌生人弓月,大和守安定更偏向的是自己家的審神。

在其他地方尋找武仁的刀劍們也聚到了後院。

“審神。”所有人的反應都跟大和守安定一樣,戒備的看著弓月,把武仁攔在身後。

看著每個人都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弓月反而很高興。

“都來了,真是太好了……”有多久沒有看見他們聚在一起了?反問自己,卻完全找不到答案。對面的那一幕,把審神攔在身後的那一幕,全都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過最後,這麽做的只有鶴丸一個人。

是誰的錯呢?高興……那種心情在這一刻突然變了。

“為什麽要用那樣的表情看著我呢?”憤怒、憤怒、憤怒……揮之不去的憎恨的表情。心裏盤算著所有的刀劍都來,然後自己可以說出這一切。但是真的等刀劍們都到的時候,弓月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入侵的異端者一樣孤立無援。傷害了他們的朋友,接受著無言的控訴。

往前走了兩步,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一邊,弓月就是想不明白。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要這麽看著我?明明我才是你們的審神啊……”從女瘋子到一個委屈的人一瞬間的變換,沒有經過任何多餘的加工。

刀劍們楞住了。

大和守安定拿著刀的胳膊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你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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