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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他作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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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中傳說,由繁華街道向西三十公裏處的茂密森林的最深處有著一座神話之城。

當然,對於人們來說這充其量不過是個流於三流雜志噱頭的怪談而已。畢竟這不過是個距離冬木市不到一個小時車程的地方,若真有一座城堡又豈會無人察覺?

不過是無聊的臆想罷了。

只是這在魔術師眼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愛因茲貝倫真是好大的手筆,我記得聖杯戰爭到現在也才第四屆?六十年一用的城堡也修得這麽華麗真的沒問題嗎?”依照手下發來的信息一路追蹤Caster到愛因茲貝倫森林,跟在肯尼斯身後破開結界,隨著奢華城堡的完整呈現,菲奧娜不由得發出了感慨,“真是萬惡的有錢人。”

“需要我提醒你也是這個萬惡的群體中的一員嗎,菲奧娜。”

“小肯你不要這麽不懂風趣嘛。”撇嘴聳肩攤手,菲奧娜輕飄飄的略過這個話題,直接開始分配任務,“Lancer你進去幫助Saber解決Caster,小肯你就留在外圍……嗯,機動待命?至於我會繞到森林後方去解決Assassin的Master。”

迪盧木多有些不讚同的皺眉,菲奧娜這樣的安排完全把肯尼斯排除在了戰鬥外。先前一次安排已經讓矜持自傲的肯尼斯有些不忿,這一次難免不會因此激發更大的矛盾。

他不由得憂心忡忡的向自家主君看去。

兩位Master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產生了內部矛盾可就不太好了。

“Lancer你按照菲奧娜的安排行動吧。”肯尼斯臉色不變,淡然對迪盧木多下了命令。

“是,主君。”迪盧木多單膝跪地,“以騎士的名譽保證,迪盧木多·奧迪那定將Caster的首級摘下,為您奉上。”

隨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迪盧木多離開,肯尼斯點點頭,轉身心平氣和的朝菲奧娜叮囑道:“菲奧娜你那盡量小心點,如果情況不對立馬撤離。有危險脫不開身的話立刻告知我,我用令咒讓Lancer過去你那。”

“誒?”倒是菲奧娜一楞,不可思議的看了肯尼斯兩眼。她還以為他會堅決反對,連怎麽說服對方的場景都已經事先在腦內模擬過了一遍了。

這次怎麽這麽好說話?

“怎麽?我不反對你渾身難受?”斜睨菲奧娜一眼,肯尼斯不屑的輕哼一聲。

“不,怎麽會呢。我很高興小肯你願意把事情交給我。”菲奧娜笑得眉眼彎彎,“雖然理論上來說你這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一旦碰到什麽意外記得立刻把Lancer叫回來。”

“嗯。”

“那我走了,小肯要好好等我回來喲。”笑瞇瞇的揮手,菲奧娜轉身向森林後方繞去。

她打算聯合愛麗斯菲爾和久宇舞彌,嘗試直接把言峰綺禮截殺在愛因茲貝倫森林——那樣三觀不正的禍害留下來可是個大隱患。

雖然她也沒資格說別人三觀不正就是了。

“去吧。”肯尼斯擡手示意菲奧娜離開,“這次隨你怎麽玩,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麽地步。”

——怎麽可能。

在菲奧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內之後,肯尼斯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從聖杯戰爭開始菲奧娜就將他隔離在了戰場之外,這對於肯尼斯而言是絕不能忍受的——雖然最初決定將菲奧娜一同帶來冬木時就能大致猜到先如今的局面,但終究是太過了。

沒想到三年不見菲奧娜的掌控欲和保護欲不減反增,已經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地步。如果再這樣下去,直面戰場的是菲奧娜,他肯尼斯反倒成為躲在人後的膽小鬼了。

肯尼斯決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他明白必須做點什麽來扭轉現在這個糟糕的局面。

今晚的行動恰好給了他這個機會。

昨夜菲奧娜在倉庫街附近安裝的監視器很好的將Assassin沒死的情況揭露了出來,而從今晚她安排的屬下發來的消息來看,Assassin的Master,那個奸詐狡猾的言峰綺禮打算趁著Caster入侵的機會,從森林後方潛入愛因茲貝倫城堡。

菲奧娜當機立斷決定截殺言峰綺禮,同時讓迪盧木多配合Saber圍剿Caster。而肯尼斯則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只身進入愛因茲貝倫城堡,排除Saber的Master,獨占教會那一枚令咒。

他需要向菲奧娜證明他並不是時刻需要保護的溫室花朵,他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是名偉大的魔術師!

盡管這是個大膽的挑戰,不過肯尼斯卻有著毫不動搖的自信。賭上爵士艾爾梅洛伊之名,不管愛因茲貝倫做了什麽樣的防備他都有信心將其一一擊破。

他可不能一直都被菲奧娜小瞧。

只可惜這個計劃不能對菲奧娜訴諸於口,若是她知道了怕是會毅然決然放棄解決言峰綺禮的機會,時刻在他身邊寸步不離只為阻止他以身涉險——事實上就連他到這裏來也是因為菲奧娜不擅長結界破壞,不得不將他帶上而已。

那並不是他想要見到的。

所以他必須避開菲奧娜實行自己的計劃,因此就算魔導器眾多他也只帶了自己的最強禮裝——月靈髓液。

不過肯尼斯並不覺得戰力不足,相反,他覺得綽綽有餘——愛因茲貝倫森林的結界簡直簡單得過了頭,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城堡的守備也就可以推測一二了。

“Fervor,meisanguis。”將試管內的液體緩緩倒出,肯尼斯詠唱出了魔術咒文。

沸騰吧,我的血液。

月靈髓液粗暴的破開城堡大門,肯尼斯按捺住心中沸騰的鬥志,從容踏入這個只屬於自己的戰場。

“阿其波盧德家第九代家主,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參見。”他大聲在空無一人的大廳內發出宣告,“艾因茲貝倫的魔術師喲!為了你所追求的聖杯,賭上性命與榮譽,出來與我相見吧!”

回應他的是兩千八百個CLAYMORE對人地雷毫不留情的彈雨轟炸。

這般手段不由得讓肯尼斯想起了昨晚用極為粗暴的方法對凱悅酒店進行破壞的卑劣爆破師,如果不是聽從了菲奧娜的建議轉移了工房,只怕此時他的心血都已毀於一旦。

他本來不願相信擁有崇高威望的名門愛因茲貝倫會采用這麽卑劣的手法,但如今卻令他不得不信。那個卑劣之徒,如今就潛伏在這城中。

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嗎?愛因茲貝倫。

嘆息著,肯尼斯重振殺意——既然如此,這就不應該是決鬥了。

現在,是他爵士艾爾梅洛伊作為魔術師所發出的討伐。

只是情況卻出乎他的意料——那只可惡的老鼠是如此滑不溜手,受過一點魔術熏陶卻使用著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這種侮辱魔術師的行為肯尼斯是絕不能容忍的。

他要讓這個下賤的雜碎知道死的滋味。

這種憤怒在他的肩膀被子彈貫穿之後沸騰到了極致。

像是硫酸逐漸腐蝕內心,右肩傳來的陣陣疼痛一點一點啃噬肯尼斯的自尊與驕傲,令他愈發覺得屈辱與惡心。

他是一流的魔術師,本是絕不會因為感情而喪失冷靜的。在真槍實彈比試的局面中更是如此。然而這種情況根本不配被稱為戰鬥,對手更是不配被稱作敵人的螻蟻,是連進入視野都覺得汙穢、不愉快的垃圾。

最自豪的禮裝追蹤的對手卻是一個令人作嘔的老鼠,這種過程每分每秒對肯尼斯而言都是一種侮辱。然而還好,他終於將那只該死的老鼠逼到了死境。

這已經不再是討伐,而是處決,是虐殺。

“我不會簡單殺了你。只治療肺和心臟使其再生,再從指尖開始慢慢地收拾你。”肯尼斯拖著像是夢游癥患者一般的虛浮步伐,陰慘慘的笑著,“一邊悔恨,一邊痛苦,一邊絕望的去死吧。然後在死時詛咒吧,詛咒你雇主的膽小,詛咒那侮辱聖杯戰爭的艾因茲貝倫的Master!”

衛宮切嗣不語,只是擡起左手的利科全自動連射出雨點般的9ram子彈。

“Fervor,meisanguis!”

隨著魔術咒文的發動,月靈髓液躍到主人面前,從地板直到天頂一起林立出無數的逆棘。那就像密集的竹林一樣覆蓋住肯尼斯的身體,還完全遮蔽住了飛來的子彈。

結束了。

感受著右手掌心裏Thompson·Contender槍把傳來的胡桃木柔順冰冷的質感,衛宮切嗣從容不迫的扣下了扳機。

撞針與子彈的轟然碰撞發出了野獸的咆哮,起源彈帶著對魔術師的死亡宣告在空中劃過致命痕跡。

視線被月靈髓液遮住的肯尼斯看不見,那只被他瞧不起的、即將虐殺的老鼠為計劃畫下的完美句點。

衛宮切嗣緩緩勾起嘴角。

勝負已定。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滾來更新_(:з」∠)_本來打算跳過這段劇情直接由最後一段做開頭,開始寫菲奧娜的,但是想了想這樣跳劇情好像有點喪心病狂就默默的把中間的劇情補上了……後半段寫的依舊痛苦,部分語句摘自原著,因為我實在想不出比老虛更好的描寫了QVQ為了得到菲奧娜認同的主任只身對上了切嗣,只能說……主任你的幸運是被槍哥傳染了嗎!挑誰不好非挑切嗣這個魔術師殺手不可,起源彈簡直大殺器!因為文案掛了傻白甜所以這邊肯定是菲奧娜能趕得上的啦( # ▽ # )不過其實心臟如我是有準備沒趕上番外的這種事我會說嗎【住口說起來昨晚睡覺之前一直在想後面的劇情該如何進展,結果導致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裏夢見我在這文裏寫了一句話。【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喜歡的東西有兩樣,韋伯和槍兵的美貌。】醒來之後不由得開始懷疑我昨晚真的是在構思劇情嗎[蠟燭]這拉郎也是拉得夠拼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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