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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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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村雷畫,居住於冬木市的黑道老大,藤村大河之祖父。

這是菲奧娜的第一張底牌。

離開時鐘塔之後菲奧娜曾到冬木短居了一年,期間與藤村雷畫交好。手段很簡單,不打不相識。

並非是使用了魔術的作弊,而是實打實的劍道。對此藤村雷畫表示十分欣賞,明言菲奧娜有需要隨時可以找他幫忙。

菲奧娜本沒指望這張牌能派上什麽用場,畢竟和魔術師比起來普通人還是稍微弱了點。不過涉及到找人這種大海撈針式撒網搜索,明顯還是交給地頭蛇東道主更適合。

幾年未見藤村雷畫身體似乎依舊硬朗,聲音洪亮的在電話那頭一邊數落她給的條件太寬泛一邊吩咐手下查辦下去,也不和菲奧娜多聊,只叮囑了一句。

“等你手頭的事情結束了可要來找老頭子我好好敘敘舊。”

“好。”菲奧娜笑著應下後,藤村雷畫幹凈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這廂和藤村雷畫的對話剛結束不久,便有新的電話撥了進來,菲奧娜正想感慨藤村雷畫的速度,卻發現號碼來自愛麗絲莉婭家的仆從。

哎呀,沒想到因為疑心而多做的防備派上用場了啊。

怔忡了一瞬,菲奧娜眼神暗了下來,接通之後對方果然傳來一個意料中的消息。

“大小姐,阿其波盧德家的私人飛機遭到伏擊,現已在冬木郊外墜毀。”

“嗯哼……沒引起恐慌嗎?看來倒也不傻,知道用魔術遮掩……是誰這麽有膽量?”

“是索菲亞莉家的小姐,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

微微瞇起的眼中暗色愈發深沈,也愈發溫柔,掩蓋著暗潮湍流。菲奧娜笑得柔美而溫和,玫瑰色雙唇開闔間將聲音碾壓揉碎後拉扯成柔軟細長的語調,在舌尖纏繞三匝,輕之又輕的吐露出來。如娓娓雕零的薔薇。

“索——拉——”

啊啊,她明明一直辛苦忍耐著才沒有動手,為什麽非要自己送上門來呢?當年她可是用連夜逃出英國作為代價才克制住的啊——

這沸騰的殺意。

“是、是的!是那位索拉小姐。”電話那頭的聲音猛地一個顫抖。

“呵,你害怕什麽。人跟上了嗎?”

“是!已經派人跟在索拉小姐身後了。位置稍後便傳給您。”

“等會記得退遠點,不然看到、聽到些什麽不該知道的事情可別怪我不留情面呢。”

對方戰戰兢兢的掛斷了電話,不消片刻就發來了她想要的東西。

“既然你這麽大方,那麽這份禮物我不客氣的收下了。”

看著傳送到手機上的標註,菲奧娜笑了起來。夕陽西照,不甘歸於沈寂的霞炎流火燃燒著所餘不多的光陰,她站在那,任那日光的火傾瀉於身,灑落一地灰燼。仿佛是沐浴神恩的光明之子,又仿佛是從那黑暗深淵中悄然逃出的惡鬼魑魅。

“索拉。”

索拉所在的位置並不難找——或者說對於在這裏生活過的菲奧娜來說輕而易舉。在那短暫的一年裏菲奧娜將冬木轉了個遍,雖然在她離開的數年裏冬木發生了不小的改變,但菲奧娜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地圖所標示的地方。

凱悅酒店。

應該說是真不愧是魔術世家的大小姐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肯尼斯還真是相配呢——同為守舊派魔術師的固執、死板、教條化。

雖然很想直接就把這座酒店炸了,但考慮到還需要留著建築物迷惑衛宮切嗣,暫時還無法輕舉妄動。況且她還有一件事需要確認。

第七位Master。

利用簡單的心理暗示控制前臺人員,菲奧娜翻閱了一遍入住登記,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的大名赫然在其上——啊啊真是受不了,這些守舊派魔術師怎麽連愚蠢這種缺點都這麽固執而不願舍棄呢?

簡直是毫無防備啊,像只柔弱的、無助的小羊羔,溫順的露出脆弱而纖細的脖頸,只等著惡狼一口咬斷頸骨、撕裂氣管、鮮血淋漓。

酒店老板現在應該喜笑顏開了吧,繼某個冤大頭之後另一個嬌小姐把酒店七層給包了下來——抓緊時間歡呼雀躍吧,為了迎接最終末日的狂歡。

順手劫了餐車並換了衣服偽裝成工作人員的菲奧娜惡意滿滿的想著。

——諸行者終將墜入地獄。

在房門前站定,菲奧娜理了理衣裝,將一頭璀璨耀眼的金發塞進帽中仔細藏好,一手搭在餐車上,按下了門鈴。

“索菲亞莉小姐,您的晚餐送到了。”

Trace——

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門後傳來,隨著“吱呀——”一聲輕響,女人施施然打開了門。

On

被施以強化魔術的餐車直直撞入,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個措手不及,狼狽的想要閃身躲開,卻還是被餐車堅硬的邊緣刮撞而過。她痛呼一聲,美麗的臉龐頓時扭曲成一團。

沒給女人反擊的機會,菲奧娜右手一抖,之前藏於袖中的餐刀滑到手裏。向前一步急沖,借著沖撞力將鋒銳的刀身狠狠紮入對手柔軟的腹部。她甚至還惡意的攪動了幾圈。

還沒結束。

菲奧娜欺身而上將女人壓倒在地,左手死死扼著對方咽喉,不知又從哪摸出兩把餐刀,一左一右穿透女人的手腕,將她的雙手釘死在地面上。

只短短數息便完成了一場單方面的蹂/躪。

——喀拉。

隨著骨骼扭碎的清脆聲響,女人的手掌被強制以人類自身不可能達到的姿勢翻轉過來,鮮紅的符文圖騰蟄伏於手背之上。

看啊看啊,這扭曲的面孔、這憎惡的眼神——啊,是多麽令人愉悅啊。

菲奧娜輕聲笑了起來。

“日安,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小姐,初次見面,猜猜我為何而來?”

被緊緊扼住咽喉的索拉咬牙瞪著她,只能在艱難的呼吸過程中抽空從氣管裏那點可憐的縫隙間擠出沙啞的“嘶嘶”聲。

“哦對,忘了你不能說話了——不過我不會松手的,放心吧。”菲奧娜眉眼彎彎,“既然你無法說話那就只好委屈我自己來唱這出獨角戲了——關於你的來意。”

索拉扭過頭去,痛苦不堪的表情夾雜了些許嘲諷。

“我猜是你的父親克萊因授意你來的吧?由你帶著聖遺物趕在肯尼斯之前到達冬木,搶占最後一個Master席位。借以此逼迫肯尼斯拿出亞歷山大大帝的聖遺物同你合作,參加聖杯戰爭。而襲擊阿其波盧德家的私人飛機只是小小警告,是你父親對於肯尼斯拒絕他的一個小小的報覆,對麽?”

無需去看索拉不可思議的眼神,菲奧娜便知道自己猜得一分不差。

“哎呀,運氣真好,猜對了呢——嗯?你是想問我為什麽知道嗎?很可惜我沒有在索菲亞莉家安插眼線,我之所以能猜對是因為我了解你父親啊,在看到你沒有召喚英靈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了喲。”

菲奧娜擡手撫上索拉白皙細膩的臉龐,溫柔暧昧,好似戀人之間親昵的愛撫。

“是啊,為什麽我這麽了解他呢?因為我要殺掉他啊。從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想殺掉他了。就像我當年想要殺掉你一樣。”語調逐漸軟化,菲奧娜的神色有幾分落寞與哀怨,“為什麽你們都要來和我搶小肯呢?克萊因先是用師生之名把小肯從我身邊拐走,後來還想聯合你一起用婚姻的契約把他從我身邊徹底帶離——為什麽要這麽殘忍呢?明明我只剩小肯了。”

索拉的眼神陡然間變得驚懼萬分,菲奧娜感覺到她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她向索拉綻開一個溫煦無害的笑容,試圖安撫對方。

可惜起到了反效果,身下顫抖的幅度變得更加厲害了。

“肯尼斯不願意同克萊因撕破臉不代表我也一樣,肯尼斯尊敬克萊因是他的師長我明面上也就給他留幾分面子,但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們對肯尼斯動手。實際上我相當生氣,所以很抱歉,只能在索拉小姐你身上報覆回來了呢。”

菲奧娜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笑容,只是那眼神如冬日裏凍結的湖水,冰寒刺骨。索拉覺得自己像是墜入了她眼中的那片寒冷水域,渾身熱量被盡數抽走,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溺斃在其中。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很後悔為什麽沒有召喚英靈,非要等肯尼斯的聖遺物?不過沒有關系的,憑借你的聖遺物召喚出來的Servant也不過是個弱旅,要殺他只不過會多花費我一些心思罷了。”

“好了,多餘的開場白到此結束,現在輪到你做出選擇了。”餐刀冰冷的鋒刃緩緩滑過手背,像是一條蜿蜒游走的毒蛇,“是自己把令咒交給我呢,還是我動用一些小手段把令咒移過來?”

“我的耐性不太好,請快些決定吧。”

菲奧娜依舊是笑著,仿佛如今說著殘酷催命話語的並不是她。

“索拉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菲奧娜:你們守舊派魔術師是不是腦子都轉不過彎來?目標要不要這麽一致啊?肯尼斯:……(感覺膝蓋中了一箭)一章磨了一整天也是心累……畫風驟變的一章,一切只因菲奧娜發病了【X傻白甜的菲奧娜僅限於主任在身邊,一旦離開了主任又碰上了索拉……只能給索拉大大點蠟[蠟燭]至於女主為什麽會這麽病後面會有解釋的,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她QVQ菲奧娜的本質其實還是個熊孩子啦【X關於索拉被單方面碾壓這點,老虛在小說裏寫到了索拉對戰鬥基本上沒什麽經驗,所以碰上女主這樣身經百戰的是真沒的破。不過不得不吐槽一下,時鐘塔裏有奸細出賣行蹤,酒店挑最高層,登記還用自己本名……主任你到底在想什麽【抓肩膀搖【不下章女主就會吃藥了,沒有意外的話會回歸傻白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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