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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佛門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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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曼以亡靈魔法——“亡者的叮嚀”探知了行刺納蘭飄香的三名女刺客之一的身份,但這名女刺客的真實身份卻令納蘭飄香和望月大吃一驚,因為她竟是在江湖上頗有名氣的美女,慕容世家的千金“輕虹飛仙”慕容小雁,同時也是集合記錄了江湖美女們的“群花譜”裏的“映山紅”。

奧斯曼移回棺蓋掩住了慕容小雁的屍體,道:“她的記憶已遺失消散了大部分,除了自己的名字外連同親人之間的相處的記憶都沒有了,不過有一件事她卻記憶的十分清晰,就是我說的那個悲哀的故事。”

納蘭飄香忙道:“什麽悲哀的故事?大哥你快說啊!”

奧斯曼聲音低沈地道:“這個故事開始於一年以前,這位慕容小雁的父母親人莫名其妙的中了一種奇怪的劇毒,毒性極烈,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都對這種劇毒無可奈何,這時一封神秘的書信送到了慕容世家,要求慕容小雁孤身一人按照書信裏的地圖到達一個神秘之地,只有這樣才能得到解藥。為了父母親人的生命,慕容小雁去了。”

說到這裏奧斯曼停頓了下來,目光中滿含著悲哀與憐憫地望了那個盛放著慕容小雁的屍體的棺木一眼。

正聽到緊張處的望月連忙道:“接下來的呢?慕容小雁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奧斯曼繼續道:“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是慕容小雁的記憶裏最深刻鮮明的,在她按照地圖的指示來到一座神秘的森林中之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她面前,黑衣人給她開出了兩條路,一條路是她盡可回家,但劇毒一發作她的父母親人就會立時斃命。另一條路就是慕容小雁必須毀容並拋棄自己以前的所有,聽從黑衣人的任何吩咐,如果她選了這條路的話她的父母親人就能夠每個月得到一次解藥以暫時壓制住體內的毒性。”

納蘭飄香神情覆雜地嘆了口氣,道:“結果慕容小雁選擇了第二條路,犧牲自己以保全父母親人。唉,好一個孝順的女子,命運對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奧斯曼點頭道:“是的,慕容小雁選擇了第二條路,親手毀掉了一向自傲的花容月貌而成為了神秘黑衣人的殺人工具,與她遭遇相同的還有許多人,不過他們彼此之間都沒有談起過自己的過去,相互之間自然也不知道身份。飄香,她們是抱著必死之心來行刺你的,因為黑衣人說過若她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亡的話他們的父母親人就能夠得到真正的完全的解藥,所以她們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納蘭飄香輕聲道:“原來如此,難怪她們在行刺我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不顧自身的打法。以‘輕虹飛仙’慕容小雁的武功即使沒有使用本門的武學也斷不至於連我的一招都接不下來,看來她並沒有用全力而只是逼我出手,借我的手了結了她自己從而使父母親人們都能平安,另外那兩名刺客想來亦是如此。”

望月嘆道:“‘輕虹飛仙’名滿江湖,身後不乏佳公子苦苦追求,想不到竟然會是這種結局,真是可悲覆可嘆。”

奧斯曼沈默了一陣又打開了另外的那兩具棺木,以“亡者的叮嚀”相繼探察過棺中女屍的靈魂粒子後他又道:“這兩個刺客的經歷與慕容小雁相類似,她們的名字分別叫做‘狄紫蘭’和‘段雯’。”

“‘玉刀’狄紫蘭,‘落雲玉女’段雯?”

望月忍不住又驚叫了起來,激動地道:“這‘玉刀’狄紫蘭可是西北鼎鼎大名的‘霸刀’狄行的愛女,‘落雲玉女’段雯更是‘雁蕩派’年輕一代的女弟子之首,俱都是‘群花譜’中人呢。究竟是什麽喪心病狂之人居然會做出如此辣手摧花之事,三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竟……”

納蘭飄香道:“‘落雲玉女’段雯?原來是她,難怪她會使用‘雁蕩派’的‘排波劍法’,想來當時在我的無形劍氣的威脅下求生的本能使她不自覺的使出了自己最熟悉的武學以自保,若非如此我還真以為她們是倭寇派來的刺客呢。大哥,關於操縱她們的神秘組織的背景她們真的是一無所知嗎?”

奧斯曼將狄紫蘭和段雯的棺蓋掩上,道:“她們的確是一無所知,只能任人操縱。飄香,看來這個神秘組織的勢力很龐大啊,否則也不會能對那麽多的江湖名人進行下毒控制了。”

“真是內憂外患一齊壓來啊,大清王朝自建立以來就一直是憂患不斷,難道由我們滿族人建立的政權就這麽的不被漢人所接受,甚至不惜與倭寇相勾結危害黎民以打擊我們嗎?”

納蘭飄香的粉臉上不禁現出了無盡的惆悵,望著艙頂幽幽的自言自語道。

見奧斯曼因納蘭飄香的話而現出了疑惑的表情,望月向他解釋道:“大清王朝是由許多的民族組成的,其中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漢族而占統治地位建立政權的滿族人只占極少的一部分,自大清建立以來就一直有漢人進行著反清的活動,一心想恢覆漢人的江山。其實不論漢族還是滿族或其他的部族大家都是炎黃子孫,華夏兒女,由誰統治有什麽重要嗎?自大清建立以來歷經數朝,百姓安居樂業國富民強,比以前的那個由漢人所建立的明朝要好上很多,連百姓們都已不在意了,可還是有人拘泥於種族之論不惜再度掀起紛爭使百姓們再遭戰火,唉……”

這是大清王朝內部的事情,奧斯曼這個來自異世界之人自然不好說什麽,不過在他的心靈深處對望月的話卻也感到甚是讚同,因為奧斯曼星球上的種族可比大清王朝要覆雜上許多,而且更不是同類,他的父親昂斯拉沙克斯八世在他幼年的時候就教導他要平等的對待每一個種族,並說如果昂斯拉沙克斯家族後繼無人或不能給國中百姓帶來幸福,那昂斯拉沙克斯家族的後人就要退出天宇王國的政治舞臺而另選出賢明之人來領導,這種理念雖說是奇異的很但敬愛父親的奧斯曼卻認真的接受了,受這種理念的影響他自然對望月的話甚是讚同。

“好了,咱們還是回去吧,不要再留在這艘陰森森的運屍船上了。”

納蘭飄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向奧斯曼二人道。

望月早就不想呆在這裏了,她忙拉著奧斯曼的手道:“既然如此,那公子我們就走吧。”

奧斯曼能體會得到二女此時的心態,在握住望月的纖手之餘他又握住了納蘭飄香的玉手,帶著這一對美女主仆走出堆滿了棺木的船艙。

三名女刺客的靈魂粒子的探察雖然並沒有花多少時間但卻在奧斯曼三人的心靈中留下了一個陰影,他們知道有一個勢力龐大而又神秘莫測的組織正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並在暗地裏推波助瀾。

前途一片坎坷啊。

因為突然發生了變故而尚未決定下一步的行動目標的緣故,大清水師不得不依舊在原地拋錨停泊,好在海面上一直是風平浪靜而水師各艦又以鐵鏈相互連接在一起,雖然不是在海港裏各艘船艦仍都平穩的很(這種用鐵鏈連船之法來源於三國時的赤壁之戰,一代梟雄曹操誤中大謀士‘鳳雛’龐統的計策為了使戰船平穩而將所有的戰船都用鐵鏈連了起來,終被一把火將八十萬大軍燒了個精光,這種鐵鏈連船之法雖是破敵之計但卻被後人繼承並加以改良,各船艦之間用以相互連接的鐵鏈都是特制的,隨時都能輕易解開,從而使船隊在大海上遇到風浪或停泊的時候能盡量的保持平穩)。

夜色降臨,銀色的寒星在黑色的天幕上眨著頑皮的眼睛望著塵世間的一切,那皎潔的彎月則孤懸天際灑照下了一大片的銀色光輝,在月光的照耀下海面不時反射出一片片魚鱗般的光芒,宛如虛幻的夢境。

大清水師的大部分官兵都已進入了甜美的夢鄉,水師各條戰船上所懸掛著的防風燈籠和熊熊燃燒著的火把照亮了戰船和周圍的海域,不時會有一兩條滿載著士兵的巡邏小艇穿梭於各艘巨大的戰船的空隙之中,戒備森嚴。

這支水師部隊實際上是混編而成的,除了水師的官兵之外還有大量的由納蘭飄香帶來的陸軍官兵士卒(這支部隊的戰船都是從大清各水師裏精選出來的,在納蘭飄香到達沿海之前就已陸續在沿海集合了),不過負責巡邏警戒的可是純粹的精於水性的水師官兵,陸軍官兵則都睡他們的大頭覺去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前文書中說過大清王朝的水師實力相比而言是較弱的,為了徹底消滅倭寇大清王朝雖然刻意的加強了水師實力,但以大清的國力制造戰船容易,要訓練出大量的精於海戰的水手可就不那麽容易了,即使大量征召漁民入伍也不夠,無奈之下也只好讓陸軍上船,為數不多的水手們則專管駕船和海上巡邏等事。

其實這種巡邏也只是在例行公事罷了,別忘了這可是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雖然周圍一片黑暗但若有船靠近的話即使是小小的一葉扁舟也會很輕易的就被發現,所以在巡邏小艇上值勤的士兵們大多都在打著盹。

十幾根細若手指的小竹筒無聲無息的以一種怪異的垂直豎立的樣式飄向了連在一起仿佛是一座漂浮在海面上的城堡般的水師戰船群,這些小竹筒即使是白天也很難被發現,更別說是在這種漆黑的夜晚了。

小竹筒輕易的就穿過了由巡邏小艇所組成的外圍防守圈,在他們從小艇的下方漂過的時候艇上疲倦欲眠的士兵們沒有絲毫的察覺。

進入戰船群內圍的小竹筒分散了開來,三個或四個為一組分別漂向了最為巨大的幾艘戰船,那可都是大清水師火力最強的的幾艘主力戰船。

四根小竹筒漂到了納蘭飄香的座艦的下方,接著竹筒向上浮起只見四名全身上下都包裹於黑色緊身衣之中的黑衣人從水面下露出頭來,那些小竹筒正銜在他們被蒙面黑巾遮掩著的嘴巴裏,顯然是做換氣之用。

將小竹筒納入懷中之後四名黑衣人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無聲無息地爬上了戰船,他們的動作不僅奇快而且與黑暗的夜幕融為一體就像是四道有形無實的影子,一點也沒有驚動戰船甲板上持戈值勤的士兵們。

登上戰船後四名黑衣人相互做了個手勢,各自心領神會的散開分別潛行向了戰船的各處。

片刻過去四名黑衣人又在甲板的陰影處聚首,他們各自以右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森冷的眼睛裏都有著一絲難掩的興奮之色。

如同先前他們來時的那般,黑衣人們又悄然地滑下船舷進入了海裏,從懷裏取出小竹筒將一端含入口中後他們就又潛了下去。

小竹筒開始快速而又無聲無息的漂離戰船群,沿途不斷的有從別的戰船那裏漂來的小竹筒加入,當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從巡邏小艇的旁邊漂過之時數目已經同來時一樣了。

在離大清水師停泊處約有十幾裏遠的海域上正有一條狀如梭魚般的狹長小船靜靜的停在那裏,小船的甲板上有一名身穿樣式怪異的長袍,頭戴遮掩住了面孔的鬥笠的高瘦男子宛如石像雕塑般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裏,他的右手拄著一根幾與他的身體等高的奇形手杖,手杖的一端由金屬鑄就成了一組甚是覆雜精細的立體圖案,上邊扣著一排的鋼環,隨著小船的起伏不時響起幾聲清脆的撞擊之聲。

突然,這名男子將手杖用力向甲板上一頓,立時響起了一連串的清脆的鋼環撞擊之聲。

他以一種不含有任何感情的渾重的聲音道:“你們回來了?好,上船罷。”

話音一落便見十幾條黑色的身影毫無預兆的從小船周圍的海水裏躍出,轉眼間小船上便站滿了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正是潛入大清水師重地後又平安退出的那群黑衣人。

黑衣人一齊向著男子跪了下來,一名黑衣人道:“大師,任務已經順利完成,那些東西都成功的放在了大清水師火力最強的幾艘戰船上。”

(這名黑衣人和那名男子說話時所用的並不是大清王朝的語言,不過作為作者的本人當然不能以另一種文字來交代他們的話,所以就只好直接將他們的語言翻譯過來啦。)

男子擡手摘下了頭上的鬥笠露出了一張異常的年輕英俊的面龐,然而在他那雙閃射著沒有絲毫情感的冷芒的眼睛裏卻又有著一種只有人生閱歷極為豐富的年長老人才具有的滄桑之感,與他那年輕英俊的面孔極不相配,仿佛是將一雙老人的眼睛安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臉上一般,充滿了矛盾之感。

一抹淡淡的冷笑浮現在男子的嘴角,他淡淡地道:“你們做的很好,首領會好好的獎賞你們的。”

他的目光望向了大清水師所在的方位,寒星般閃亮的眼睛裏竟透露出一種宛如嗜血的野獸見到獵物時的光芒,是那麽的兇殘而興奮。

這名奇異的男子名叫天照,現年的實際年齡已有六十九歲,是東瀛島國的佛門聖地“裏高野”所培養出來的有史以來最傑出的門人,同時他也是東瀛島國排名第二的通緝犯,僅次於倭寇的首領“鬼羅剎”東條三郎。

東瀛島國的佛教乃是佛門密宗一脈,以裏高野為中樞在東瀛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的佛教世界。

密宗講求的是靈童轉世,靈魂不滅,每當一代高僧圓寂後其門人弟子就會按照高僧生前所指引的方位前去尋找轉世靈童(其實就是尋找資質優秀的孩童以培養),天照便是在兩歲的時候被認定為轉世靈童帶回了裏高野。

天照不愧為千挑萬選出來的轉世靈童,聰慧無比悟性超群,在剛滿三十歲的時候他就已閱讀便了裏高野所收藏的浩如煙海旁人窮其一生也難窺其二三的佛經典籍,其武學和佛法的修為更是冠絕同門,被裏高野的前輩長老們視為足可與裏高野的開山祖師相比擬的佛門奇才,許為整個東瀛佛門的未來領導者。

天照的“佛祖再世”之名不徑而走,在東瀛擁有了無數的崇拜仰慕者,連當時的東瀛天皇都不時的接見他,一口一個“大師”,可謂是風光無限。

當天照年滿六十的時候他已成了東瀛佛門名副其實的領導人,天竺、尼泊爾、西藏等地的佛門高僧紛紛遠渡東瀛來傾聽他的道場法會,他的聲望達至了人生的頂峰,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宣布要閉門潛修佛法精髓,毅然拋卻了所有的繁華名望隱於裏高野的古剎之中,留下了無數的傳說和故事。

聖僧天照的故事本應就此結束,可是在他閉門潛修三年後一日無意中從井裏見到了自己的容貌,那是一張肌肉松弛皺紋橫生已步入了暮年之境的老年人的面孔,再強的內功和佛法也無法阻止時間對他的摧殘,他不禁惶急了。

天照的一生都是在順境中度過的,並沒有受到過什麽挫折,什麽打擊,然而此時他才意識到無論自己多麽的優秀超卓都無法逃脫生命的規律,他是一個知難而進的人,竟起了與生命規律相抗衡的念頭。

於是,天照傾盡自己所有的智慧和心血投入到了對永恒不滅的生命的研究當中,為了這個研究他嘗試盡了各種方法,在正道的佛法、陰陽術等徒勞無功後已是欲罷不能的他竟又將精力放到了邪道的兇殘術法之上,最後竟真的被他研究出了一種能夠逆天改命永生不死的法門——“逆轉乾坤大法”。

“逆轉乾坤大法”脫胎於邪道陰陽術法中的“還春大法”,“還春大法”是一種吸取別人的精氣來使自己返老還童保持青春的邪法,不過這種邪法只能使人的外表保持青春並不會真正的令人長生不老,天照以自己那超卓絕倫的智慧和淵博無比的知識將這“還春大法”予以改良完善使吸收的旁人的精氣能得到充分的利用,從而使自己脫胎換骨真正達至永生的境界。

既然“逆轉乾坤大法”是以“還春大法”為基礎那它自然也需要吸取別人的精氣來滋養自己,而且需求量更大,天照自幼生長在佛門,深受佛法的熏陶,生平沒有傷害過任何的生命,他的心血所凝的“逆轉乾坤大法”可著實使他為難了。

然而永生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比起虛無縹緲的成仙成佛這就在眼前馬上便能生效的“逆轉乾坤大法”更具吸引力,在與自己的心魔搏鬥了年餘之後天照終於失敗了,他從一名萬人景仰的聖僧變成了惡魔。

剛開始的時候天照僅是暗中離開裏高野到偏僻的地方吸取窮苦百姓的精氣,以他的武功和佛法自然不會被人發現形跡,那些被他吸取了精氣的窮苦百姓的親友更是無可奈何,只是在民間流傳出了專門食人魂魄的惡鬼的傳說。

但是隨著天照肉體的逐漸年輕他對精氣的需求也越來越大,最後他索性將魔爪伸向了自己身邊的佛門子弟,一時間裏高野這佛門聖地兇案頻傳,東瀛最著名的陰陽術士和僧侶齊集裏高野準備對付那神秘莫測的食魂惡鬼,不過他們自然不會懷疑到天照這位傳說中的佛門聖僧的身上。

這些陰陽術士和高僧都是一時高手,體內的精氣自是充沛至極百倍於常人,這對天照而言可是難以抗拒的極品美食,猶豫再三之後他終於忍不住了,悄然出關襲擊了一名修為精深的陰陽術士並吸光了他的精氣。

修道者的精氣果是不凡,吸其一人天照便足足年輕了一歲有餘,裏高野可位之鬧翻了天,人人自危,查遍了每一個角落卻仍是一無所得。

食髓知味的天照又連續的襲擊了數名陰陽術士和高僧,惶恐之下已有幾名膽子較小的陰陽術士逃出了裏高野,然而俗話說“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就在天照暗自得意之時一名負責為他送食物的小僧在無意中發現天照聖僧竟變的仿佛僅有三十幾歲的樣子,這名小僧倒也不凡,在極度的震驚惶惑之下他仍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天照所隱居的孤院,考慮再三之後這名小僧終將此事告知了眾高僧和陰陽術士們。

大為震驚之餘他們簡直不敢想象,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到天照聖僧的身上啊。

不過為了慎重起見他們還是決定試驗一下,他們假意宣稱要到裏高野各地詳查而寺院裏僅剩下了幾名僧人留守,在離開寺院後他們就各施絕藝又悄然返回寺院隱藏了起來。

以天照的能力原本是能夠發現隱藏著的陰陽術士和高僧們的,可前幾次的輕易得逞使他放松了警惕,他沒有進行任何的試探工作就徑直掠向了一名留守的僧人的房間。

就在天照制住那名僧人準備吸取他的精氣的時候埋伏著的眾人出現了,都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了天照。

形跡暴露的天照索性拋下了一切的掩飾徹底的變成了一個惡魔,他同陰陽術士和高僧們展開激戰最終造成了裏高野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

天照不愧聖僧之名,無論武技還是佛法修為都已達至頂峰,雖然遭到了幾十名頂級陰陽術士和高僧們的聯手合擊仍是從容不迫。

這場激戰持續了三天三夜,裏高野所有的寺院幾乎都化成了廢墟,陰陽術士和高僧們則傷亡慘重差點全軍覆沒,身負重創的天照逃出了裏高野不知所蹤,然而此時他卻出現在了這艘距大清水師停泊處僅有十幾裏的小船上。

那些黑衣忍者悄然潛入大清水師的幾艘主力戰船後在戰船的火藥艙等重要部位放下了數枚拳大的內中盛滿了火藥的鐵球,這些鐵球的外圍表層都在事先被天照設下了密宗符咒,不論相隔多遠只要他用精神力量予以引發符咒就會使火藥爆炸,從而引起戰船火藥艙的大爆炸徹底破壞戰船(就像是現代的遠距離遙控炸彈一樣)。

天照望向大清王朝水師方向的眼睛閉了起來,片刻之後當他的眼睛睜開的時候兩道有若實質的光芒猛然從中暴射而出,隨著他的一聲大喝只聽一連串的爆炸聲從大清王朝水師方向傳來,接著便見到那裏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直照亮了黑暗的海域夜空。

天照冷冷的笑了,目光中有著一絲難掩的得意,大清王朝的水師不過如此,主力戰船一失他們就只能夾著尾巴乖乖的返回海港碼頭,天上人間誰堪與本人相匹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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