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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醉酒之後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十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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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選族副長,號稱鬼之副長的土方十四郎。

但是我經常被逼無奈去做某些腦殘的事,比如阻礙女兒控大叔女兒的戀愛,跨越星球去抽煙還有保護無知的將軍。

什麽?你說作為幕府的臣子把“無知的”這個定語加在將軍身上太過大逆不道?大丈夫大丈夫,這一章都是我一個人的心裏獨白,沒人會知道的。萬一有人知道了,那就請你去切個腹吧。

對,說的就是你啊,在屏幕前面打著呵欠看文的讀者們和用顫抖的小手一遍一遍刷新等回覆的腦殘作者。為什麽這文到現在為止我才出現了一次啊混蛋可惡!新開的銀他媽本傳裏我們真選族作為保護市民的人民公仆也只在傾城篇裏打了個醬油這是怎麽回事啊混蛋!殺了你哦,真的殺了你哦,猩猩!

把抽了一半的煙掐滅,打開車窗。好歹待會這車也是將軍大人要坐的,把煙的味道散一下比較好吧。

“阿拉阿拉土方桑,居然也懂得愛護身邊人的健康了呢。不容易,這可真是相當不容易啊!”

嘁,後座的總悟那小子。本來護送將軍回天守閣這種任務我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他來的,但是那家夥默默看著我的樣子總是讓我想起三葉,然後不知不覺就點頭了可惡!

“總悟,待會小心點。如果將軍有什麽醜聞洩露出去,可不是我們切腹就能解決的了的。”

“你在說什麽呢土方桑。我只是來接近藤桑回屯所的而已啊。將軍的事情土方桑一個人就可以處理好了吧?我相信你哦土方桑,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啊土方桑。”這樣說著的總悟,拿出眼罩戴上之後默默靠在了車後座上,很快就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總悟這混蛋······真是讓人火大!叔那家夥也是,帶著將軍去酒吧玩就算了,這一次居然直接去了吉原。

不知不覺又想點煙,手摸到褲兜裏面的煙盒又拿開了。

算了,暫時忍耐一下吧。

真是的,這些女人都在搞什麽啊。整條街都是不知廉恥的店,男人女人幾乎裸著一起嬉戲。真不愧是“男人的天堂”。雖然鳳仙死了,這條街依然被我們不能觸動的力量保護著,真讓人火大。

腳踩上了剎車,一點一點漫不經心的減慢著車速。

“啊!小心!”

是近藤桑的聲音?!

從旁邊的小樓裏滾出了一個女人,一副喝的爛醉的樣子,倒在了大街上。

一切都在三秒以內發生了,我猛踩剎車之後車子的前輪貼著那女人的衣角。

“土方桑你撞死人了哦。快點切腹吧,不要再逃避責任又給我們的真選族抹黑了。”

“切腹個頭啊混蛋!再說那個‘又’是怎麽回事?!怎麽考慮都是你一直在給真選族抹黑吧?!”

這個女人突然滾到大街上是找死嗎,待會一定以妨礙治安管理罪逮捕她混蛋。

“悅子?悅子?!你還好嗎?沒事吧?”

透過車窗看到一個淺色長發的男人沖出來扶住了地上的女人。姣好的臉,淺色長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副色小姓樣的小白臉。

“十四,總悟,你們終於來了啊!總悟,幫我把將軍扶進車裏。十四,這位吉田松陰老師和悅子小姐是我的朋友,麻煩你照顧一下,哈哈!”

吉田松陰?這個名字倒是和攘夷時代的名人吉田松陽十分類似啊。出色的夢想家,年紀輕輕便以其極為罕見的才華書寫了眾多著作,闡述自己對於攘夷的看法,其弟子桂小太郎和高杉晉助直到現在還都活躍在攘夷的最前線上。

為什麽對於這個亂黨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那是因為在真選族屯所內僅對隊長級別以上人物開放的檔案室裏,我看過吉田松陽的書和手稿。松陽的書大都以假名自費出版,發行量極少,再加上幕府對於此類書籍的大力清繳,如今存於世的大概也只有這麽幾本了吧。最初僅僅是抱著“看看吧”的這種想法,後來不知不覺就讀了進去,被糾纏進這個男人廣闊深遠的思維裏。那一個月我用盡所有的空閑時間在檔案室看松陽的書,還有一些已經發黃發脆的手稿,其中有些甚至有燒焦的痕跡。讀過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或許松陽的想法是對的,把天人趕出江戶才是我們應該走的路。可惜時代已經改變了,天人已經徹底駐紮進了這顆星球,我們只能選擇與他們更好的共存。在攘夷時代每個武士為之打拼的現實,現在已經徹底的粉碎成了不切實際的夢。

再說,我們是真選族啊。雖然將軍幕府這種東西怎樣都好,可是那個人把我們從鄉間的破爛道場帶進江戶,讓我們重新昂首挺胸的拿起劍,所以那個人說的要盡忠於幕府,我們也要一絲不茍的完成。

雖然是猩猩,可是也是我們最重要的老大啊。

這段回想太長了吧餵!就算是最重要的老大,讓我照顧醉酒的女人和這種一看就毫無用處的小白臉也太過分了吧餵!名字和吉田松陽那麽像,結果人完全不同啊混蛋!隨隨便便就來吉原找女人的家夥別隨便玷汙人家的名字啊混蛋!

真是的,今晚真是讓人火大,從各種角度上。

總悟那混蛋也和近藤桑一起上了那輛車,這車上只剩下我和這兩個路人了。不過也好,快點把他們送回去然後直接回屯所。

我今晚出來到底是幹什麽的啊可惡。

“住址?”

“真的十分抱歉,麻煩您了。請到歌舞伎町萬事屋就好。”

萬事屋?這兩個家夥住在那?萬事屋什麽時候開辦了“LOVE HOTEL”業務我完全不知道啊!那個混蛋天然卷帶著兩個未成年居然還做著這樣的生意嗎?!真是不可原諒。下次絕對要徹底清查一遍!

“悅子?悅子!”

“老師······?”

“很疼嗎?有沒有覺得哪裏有問題?”

“不,完全沒問題!我現在是一只鳥,只要稍稍拍打翅膀······呃、拍打翅膀······就能飛上天空!sky、fly!I aming!”

透過後視鏡能看到後面的兩個人,男人把女人的頭放在肩膀上,卻沒有其他的猥瑣舉動。是呢,畢竟這裏也是警車啊!那個女人一身酒氣,衣服破破爛爛,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帶著青紫和傷痕。

怎麽回事?和我最開始想的不一樣啊······這兩個人,好像並不是□□那樣的關系。

淺色的雙眸淡淡的向上瞥了一眼,視線落在後視鏡上又移開了。我匆忙的收回了視線,集中註意力開車。奇怪啊······剛剛那一眼,只是輕輕掃過的那一眼,我卻覺得那個男人完全看穿了我,有種靈魂都被看透的感覺,下意識就移開了視線,頭上竟然沁出了細細的冷汗。

這個男人,絕非等閑之輩!不過、似乎並沒有敵意。

“誒?銀時你也在啊······我以為你只會開摩托車呢······沒想到居然這樣的高檔轎車也會嗎?!誒?!你剪頭發了?!燙了,又染了?”

從後腦處傳來一股溫熱,有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撥弄著我的頭發,先是揉,後來又是拉扯。無論實戰還是平時的訓練,後腦都是極為敏感的部分,是毫無例外的禁地。但是今天······算了,只是個醉酒的女人而已,隨她吧······不過她是不是把我錯認成某人了?!剛才她說了“銀時”吧?!絕對說了“銀時”吧?!

“對不起。悅子似乎是把你當成一個熟人了。”

那個男人淡漠溫柔的道歉,把女人的手從我頭發上拿了下來。那女人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靠在車後座上,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他輕輕的把女人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女人在他頸窩蹭了蹭,安心的睡過去了。

這個樣子,似乎更像是······父女?

深夜,江戶城已經安睡,車裏的氣氛也不可思議的安靜起來,讓我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放松感。

“嘔——”

誒?!後座是不是有什麽聲音?

那個女人,她在幹什麽啊混蛋!居然、居然要吐了!那個男人頭歪在一側,睡得很熟的樣子。

餵混蛋這種情況下你還睡什麽睡啊!不管是你女兒也好女朋友也罷快點處理一下啊!

“餵!餵!”

“不要叫老師。”

嘶啞的聲音,淩亂的頭發,完全睜開了卻毫無色彩充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雖然不想承認,剛剛那一刻我有點被嚇到了。

什麽嘛,不過是普通的醉鬼而已。

“那你怎麽辦?這種情況不管怎麽說都是要吐了吧?”

“你隨便把車停在哪不就行了。”

“混蛋——我可是警察啊!在大街上隨便嘔吐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做的出來啊?!”

“警、警察?”

沒辦法了,從後視鏡裏看到那雙迷茫的眼睛,我只能選擇屈服。如果讓她吐在車裏,還不如讓總悟拿著加農炮坐在我後面!這是什麽比喻······不過確實很貼切就是了······

一腳猛踩剎車,那個女人的身體隨著車子突然的劇烈動作被甩在一邊。她捂著胃發出了“嘔——”的聲音,比剛才的要響亮的多。

“餵,你下車去處理一下吧。在這樣下去,說不定會真的吐出來哦。”

那個女人只是側躺在後座上,像一灘軟泥。

真沒辦法。

拉開車門,把她半拖半抱的從車裏拉出來,她張開眼睛,緊緊盯著我的臉,突然把臉湊了過來。

心跳驟然加快,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別誤會,這不是男人在有妹子靠近時的本能反應,是貞子!這貨絕壁是短發版貞子!

她把頭湊到我的下巴處,突然張開了嘴。

難、難道、是吸血鬼?!

下頜傳來一陣刺痛和啃咬的感覺。

那女人的唇上還帶著一點鮮血的紅色,襯得她在夜色中宛如惡鬼。意猶未盡般舔舔唇角,她又閉上了眼睛。

“不好吃。”

餵這怎麽回事啊混蛋!把我當成某種食物了嗎?這絕對是把我當成某種食物了吧餵!

那天晚上我把那兩個人送回萬事屋的時候,我下顎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叮——”

急迫的腳步聲,門被唰的拉開。

真是少見,來開門的居然是那個天然卷,看到我之後眼神裏有點一閃而過的失望。

“多串君夜半到訪有何貴幹啊混蛋!你下巴上那是什麽,啊?被哪家□□店的女王大人□□了嗎?”

我清晰的看到他那只小拇指從鼻孔裏拿出來之後把鼻屎彈到了我的衣服上。

真是讓人火大······萬事屋的這群家夥都這麽讓人火大嗎?!要忍住啊十四郎,忍駐·····

“看好這個女人,最好帶她去醫院查查有沒有狂犬病毒。嘁!”

“你是說那個傷口是悅子······”

看到他一副不可置信的囧樣我心裏莫名的很有快感。

下樓的時候我點燃了口袋裏肖想已久的煙,深深吸一口······

啊,下巴好痛。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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