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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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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霏懷孕了,布國棟真的很開心,開心到他忘記了今天是十五,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等到布國棟接完了電話,周奕霏已經替他收拾好了出門要穿的衣服。布國棟看著周奕霏,眼神微閃,突然發現女兒的警告是那麽的真實:他真的是讓周奕霏操心的存在。

“你幹嘛這麽看我呀?”周奕霏笑瞇瞇的捏了捏布國棟的下巴:“說什麽都沒用,你趕緊給我把這個案子給破了,聽到沒有?”布國棟的電話這麽晚響起,周奕霏不用去想都能明白其中原因,因此迅速的給布國棟找出了衣服,並阻止布國棟說出殺風景的話來。

布國棟緊緊的將周奕霏抱在懷裏,貼著周奕霏的耳朵溫柔的說道:“我盡量早一點回來。如果……”布國棟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就讓Georeg來接你。”

布國棟雖然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周奕霏,可是奈何他的工作卻要求他必須要隨時待命。即使心中再留戀與周奕霏在一起時的溫暖,電話響起,他也不得不去命案現場:這麽多年,周奕霏和布國棟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而且布國棟很清楚的是,明天早上他真的未必能夠及時趕回來。因此,布國棟先替周奕霏安排好了,一旦他不能及時趕回來,就讓他的侄子布偉業過來,接周奕霏去律政司。

周奕霏狠狠的掐了布國棟的腰一把,一副悻悻的模樣:“我只是懷孕了,又不是廢人,幹嘛非要車接車送的啊?”

布國棟笑著將周奕霏的頭發別到耳後,溫柔的註視著周奕霏的眼睛:“聽話。”

由於時間比較緊急,布國棟根本來不及告訴周奕霏夏思嘉的事,只能先將周奕霏的安全問題安排好,防止夏思嘉趁周奕霏落單的時候動手。其他的,等到他有時間了,再向周奕霏詳細的說清楚:以周奕霏的性格,如果知道夏思嘉跟蹤她,是必然要打聽清楚的。如果一時弄不清楚,她可能一個晚上都會考慮這件事。可周奕霏現在的情況,必然是要好好的休息、養足了精神的。因此,他也只能先瞞著周奕霏——反正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周奕霏點了點頭,嘟囔道:“真是越來越啰嗦了。”雖然周奕霏表面上是一副嫌棄布國棟啰嗦的模樣,可是,從她微微揚起的嘴角卻不難發現,其實她的心裏對布國棟的啰嗦還是很受用的。

說話間,布國棟已經迅速換上了周奕霏精心挑選的衣服。

“好好休息,不用等我。”布國棟擁著周奕霏,輕吻著周奕霏的發心,一副溫柔不舍的樣子。

直到周奕霏笑著推了布國棟一把,布國棟才溫柔的放開周奕霏,打開門走了出去。而周奕霏則是站在窗口,看著布國棟開車離開後,才自己一個人鉆回了被窩,心裏想著明天周默知回來要怎麽辦?

“大不了把他轟到姐姐家裏去住。”這是周奕霏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而已經安穩的進入夢鄉的周奕霏,自然不能了解布國棟內心此刻的震驚:夏思嘉竟然死了,與前幾位死者一模一樣,慘烈的死在了德古拉伯爵的手裏。

隱下心裏的震驚,布國棟帶著手下迅速在附近展開了搜證工作:他們只有盡快開展工作,才能獲得更有利的證據,盡快抓到兇手,阻止下一個遇害者遇害。

“Pro sir,”何正民一邊搜證,一邊湊到布國棟的身邊,小聲的嘀咕道:“你說,這德古拉伯爵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麽就這麽難抓呢?”想到令他們這幾個月來倍感壓力的德古拉伯爵,何正民的心裏就是一陣的抱怨:死者都快湊成兩桌麻將了,可是他們卻連兇手的影子都沒有找到。這種無力感,是何正民做法證以來,還沒有承受過的。

“放心。”布國棟輕輕的拍了拍何正民的肩膀,聲音一如以往的堅定:“在他下次犯案之前,我們一定會抓到他的。”雖然布國棟也被德古拉伯爵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的,甚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可是面對同事和下屬,布國棟只能表現得一如既往的自信:如果無法承受這種壓力,那讓其他人怎麽辦?如果他無法承受這種壓力,他也就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周奕霏的支持。

或許是被布國棟言談間流露出來的自信所感染,何正民的信心也突然爆棚,幹勁十足的樣子令所有人側目不已。

“Ken怎麽了?”游健保小心的靠近蔣卓君,低聲的說道:“怎麽跟打了雞血一樣?”

蔣卓君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誰知道剛剛Pro sir和他說了什麽呢!”這幾天,蔣卓君的心情一直不錯:鐘學心終於離開了他們的視線,她再也不用看著鐘學心厚著臉皮往布國棟的辦公室裏鉆的畫面替周奕霏著急了。最重要的是,周奕霏又懷了孕。她是真心的替周奕霏開心的:雖然周奕霏和布國棟嚴令她不許外傳,她不能和其他同事分享這個喜悅,可是卻真的擋不住她的暗爽在心的。

游健保看了看蔣卓君,好笑的搖了搖頭:不過,面對這樣棘手的案子,何正民依然這麽有幹勁,倒也是一件難得的好事。同時,何正民的幹勁也鼓舞了游健保以及其他同事。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搜完了證,又風風火火的趕回了法證部的化驗室,開始了緊張的化驗工作,這一幹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一群人一出化驗室,就看到了周奕霏特意讓酒店送來的午餐,饑腸轆轆的眾人連忙圍了上去。

“跟著Pro sir就是好,”蔣卓君一邊往嘴裏塞東西,一邊開心的笑道:“每次加班都有好東西吃,吃得我都要長肉。”

如果是以前的何正民,一定會吐槽過去說蔣卓君已經那麽胖了,再胖下去可怎麽得了之類的話。可是,現在既然蔣卓君已經成為了他的女朋友,他自然也不能再那麽吐槽蔣卓君了,反而是笑瞇瞇伸出筷子,從盤子裏多搶一點肉,放到蔣卓君的碗裏——身旁可是一群工作了一夜的餓狼,他身為男朋友,自然要多為蔣卓君著想了。

何正民的舉動引起了同事們哄堂的笑聲:他們以前怎麽能想到,這兩個一見面就吵的冤家竟然會走到了一起。而且,聽說,何正民和蔣卓君的事,還是周奕霏第一個發現的呢!

“Pro sir,”游健保註意到布國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十分的好奇:“怎麽,想Pro 嫂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們的工作就是這樣呢。放心吧,Pro 嫂會理解的。”

其實,游健保知道周奕霏懷孕,還真的是多虧了辛麗。那天在警局的事情發生後,布國棟直接就帶著周奕霏去了醫院。雖然蔣卓君也跟了過去,知道了這件事,卻由於周奕霏和布國棟的強烈要求,並沒有告訴其他人周奕霏有孕的事,而是幫著他們一起瞞著。因此,法證部的其他人是不知道周奕霏有孕的事的。

反倒是辛麗,聽游健保講述當時的情況,聽到了周奕霏肚子疼的厲害,一下子就想到了原因。之後,布國棟也在游健保的面前默認了這件事。只是,由於周奕霏的低調保密的話,布國棟笑著拒絕了游健保要慶祝一下的提議,並保證等到再過幾個月,孩子再大一點一定請大家吃飯。

布國棟笑著點了點頭:“Eva真的很理解我的,不會因為我沒陪著她而不高興的。”布國棟自然知道,周奕霏才剛剛懷孕,他是應該陪在周奕霏的身邊的。可是,他的工作卻使得他註定要虧欠周奕霏很多,可是周奕霏卻從來都沒有計較過這件事。

“那不就好了,”游健保不解的看著布國棟:“那你還愁什麽啊?”

布國棟嘆了口氣,看著同事們的註意力都在食物上,這才和游健保走到一旁,向游健保說了夏思嘉跟蹤過周奕霏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游健保吃驚的看著布國棟,完全沒有想過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死者昨天曾經跟蹤過Pro 嫂?”

布國棟點了點頭:“嗯。”布國棟自然知道夏思嘉的事情和周奕霏沒有任何的關系,只是他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巧合。而且,他的心裏還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令他不敢去往深裏想。

“放心吧,”游健保想了想,直接開口說道:“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Ada他們不會誤會什麽的。”游健保以為布國棟是在擔心周奕霏會被急於破案的黎明偉等人誤會,連忙寬慰著布國棟:他們這些人都可以作保,周奕霏是不會做下那樣的事的。

布國棟被游健保的話弄得一楞,接著才反應過來游健保再說什麽,不由有些無奈的道:“保哥你說什麽呢?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吉利罷了。至於別的,我真的沒擔心。”

“哈哈,”游健保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看Pro sir你不開心,所以開個玩笑嘛。”聽了布國棟的話,游健保也突然覺得自己所謂的寬慰真的是十分的有趣:周奕霏是什麽人啊,她連鐘學心都能原諒,又何況一個夏思嘉呢?也許周奕霏早就忘了自己與夏思嘉的小沖突了。

“他不開心就不開心好了,”突然間,一個極為慵懶的聲音從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而且也是越來越近:“有什麽好哄的。”

聽到那個熟悉至極的聲音,布國棟的心裏叫著“幻聽”兩個字扭過了頭,果然就看到了他極為不想看到的一幕:周默知穿得“人模狗樣”的,晃晃悠悠的走了起來,看著他的臉上也是一如既往的挑釁。

“你認識國棟?”一旁的總警司好奇的看著周默知:“國棟可是我們的首席化驗師。”

周默知撇撇嘴,正想要否認,突然間發現布國棟同樣也是一臉不郁的看著他。周默知的眼睛微微一轉,想也不想的跑過去,一利用身高的優勢,一把抱住布國棟的脖子,笑瞇瞇的說道:“當然認識,我們很熟的,是不是,小國棟?”周默知說著,還得意的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一副“你敢否認試試看”的小人模樣。

布國棟費力的掙開周默知的手臂,又朝總警司點點頭:“我們認識。他是Eva的……”

“青梅竹馬。”周默知連忙打斷了布國棟的話:“我跟小……Eva從小就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雖然周默知不介意布國棟當眾叫自己一聲“堂叔”,不過想到那個剛剛將自己從律政司一腳踢出來、並警告他小心一點的周奕霏,周默知決定,他還是不要太欺負布國棟的好。

“你們認識就好。”總警司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案子的事,你們自己交流就好了。對了,國棟,”總警司轉過頭單獨對著布國棟笑道:“我們兩家可是好久沒聚聚了。哪天,你和Eva一起來我家,讓我家那位下廚,大家一起好好的吃一頓。”

雖然總警司的話是單獨對著布國棟說的,可是聲音卻是一清二楚的傳進了周默知的耳朵裏。

周默知暗地裏撇撇嘴,對於總警司話裏的意思,他清楚得很:總警司不過就是以這種方式提醒他,周奕霏和布國棟的感情好得很,不是他這個假竹馬破壞得了的。哼,也不想一想,他可是獨一無二的周奕霏的小堂叔,需要用那種不入流的手段去破壞周奕霏和布國棟的感情嗎?

布國棟聽到總警司的話,卻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好啊,改天我們再約。”布國棟那麽聰明,自然能夠明白總警司的意思,不禁暗笑周默知活該,如果直接承認了與周奕霏的關系,哪至於被總警司這麽小心的警告。

察覺到周默知和布國棟都聽出了自己的意思,總警司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雖然周默知是專家,條件也十分的好,可是也不能破壞別人夫妻兩個的感情啊!

而布國棟在向游健保和周默知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後,就帶著周默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怎麽來了?”剛剛坐下,布國棟就著急的問道:“是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那是什麽表情?”周默知懶懶的靠躺在布國棟對面的椅子上,一副活不起的模樣:“我是來幫忙的,吸血鬼的那起案子。”

聽到周默知的話,布國棟這才反應過來:周默知這個人雖然神經兮兮的,看到他就往死裏掐,可是工作能力卻真的不是吹的——他是FBI的一名心理側寫專家,已經破獲了很多的大案子。

“雖然他們建議我直接去重案那裏,”周默知似是沒有察覺到布國棟的失神,閉著眼睛說道:“可是,我說我還是先來看看你。誰讓我們的關系不一般呢!”說到最後,周默知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對著布國棟笑瞇瞇的說道。

布國棟看到周默知的笑容,立馬打了個激靈:為什麽他覺得周默知沒醞釀著好事呢?

而周默知接下來的話,也印正了布國棟心裏那不好的預感。

“國棟啊,”周默知難得的對布國棟露出了笑臉:“小堂叔我還沒有地方睡覺呢!”周默知說著,還朝布國棟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布國棟想也不想的拒絕道:“岳父岳母已經回來……”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和老頭子、老太太一起住吧?”周默知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我還這麽年輕,你可不能害我呀!”

“岳父岳母現在住在方自力那裏,”布國棟毫不猶豫的出賣了方自力:“你可以到那裏住啊。正好,你上次回來也沒看到表姐……”

周默知扁扁嘴,心裏暗道:周奕霏和布國棟說得話都是一樣的,都是直接將他給趕到了方自力那裏去。算了,他們想讓他去,他就去。反正,他直接將周奕霏也給哄去,不就好了嘛!

心裏打定了主意,周默知這才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向布國棟討要起了關於德古拉案子的材料。

布國棟看了看周默知,正想將周默知帶到淩倩兒那裏,就看到淩倩兒捧著厚厚的文件,滿臉笑容的進了他的辦公室。

淩倩兒是接到了總警司打來的電話後,直接沖上來的。本來就被這起案子弄得焦頭爛額的淩倩兒,在知道了周默知以特約專家的身份來到香港,協助他們偵破德古拉伯爵的案子,此刻正在布國棟的辦公室後,根本等不及布國棟和周默知下去,直接就抱著相關材料沖了上來:周默知和布國棟都是專家,她自然要主動一些了。

其實,在回香港之前,周默知就已經搜集了許多關於這起案子的信息,心裏對於案子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因此,他翻看起淩倩兒帶上來的材料,自然也不會費太多的力氣。

布國棟看著自己對面的周默知埋頭攻讀那厚厚的材料的樣子,暗暗的點了點頭:工作中的周默知,身上少了那種常見的慵懶與不正經,反而給了人一種十分穩重和靠譜的感覺。而這種穩重和靠譜,他曾經在周奕霏的身上看到過無數次:就好像無論多大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一般。

“這最後一個怎麽會這麽奇怪?”周默知皺著眉頭,一邊看著夏思嘉的材料,一邊不解的看著布國棟:他可以接受一到警局就收到新的遇害者出現的消息,可是卻怎麽也無法接受新遇害者竟然會是夏思嘉這種女人。

“夏思嘉是與其他幾位受害人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布國棟點了點頭說道:“會不會是兇手突然改了性子,或者說,換了行兇對象的特質呢?”其實,這也是布國棟覺得詭異和不安的地方:夏思嘉與其他幾位死者並無任何共通之處,反而是周奕霏,在氣質和外形上,都與其他幾位死者有些相似的地方——如果不是夏思嘉曾經跟蹤過周奕霏,布國棟也根本不會往這一方面去想。

周默知一臉沈重的搖了搖頭:“不會。”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周默知,夏思嘉的死恐怕只是一個意外。

“那夏思嘉又怎麽解釋呢?”淩倩兒不解的問道:“如果不是兇手突然改了性子,難道還會是有人模仿兇手犯案不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淩倩兒就渾身都是冷汗:若真是那樣,就棘手了。

“至今為止,”布國棟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們還沒接到另外有死者被發現的電話。而且,”布國棟頓了一下,才一副沈重的語氣:“以兇手每月十五犯案的殘忍手段來說,夏思嘉應該就是這個月的死者。”

周默知一邊聽著布國棟和淩倩兒的討論,一邊研究著自己手上的材料。當然,聽到布國棟的分析,周默知對於布國棟倒是添了幾分新的認識:還算是有些本事,雖然比起他或者周奕霏差遠了。如果布國棟當年沒有趁著他不註意搶走了周奕霏的話,他倒是願意和布國棟做朋友。

布國棟和淩倩兒在一旁討論著案子的情況,就連游健保、李展風等人都逐漸加入了進來,將布國棟面積不小的辦公室擠得滿滿當當的。只有周默知,沈默的坐在一旁,一臉認真的研究著手頭上的材料,並不時的拿起筆,在紙上勾劃幾筆。

眾人的討論直到黎明偉回來才停止:黎明偉是出去調查夏思嘉最近一段時間行蹤的,剛剛調查完全回來。淩倩兒急於要聽黎明偉的匯報,便趕緊離開了布國棟的辦公室。

在淩倩兒等重案組的人離開後,其他人也陸續離開了。

辦公室再次恢覆了安靜,布國棟也隨之開始著手整理起了報告:做為法證部的負責人,他手上的案子可不是只有這一起的。然而,只要一想到夏思嘉曾經跟蹤過周奕霏的事,布國棟的註意力就怎麽都無法集中起來。

“這筆是小心肝送的。”似是察覺到布國棟一直在盯著自己手上的鋼筆看,周默知突然得意的說了一句。

布國棟楞了楞,他能說他看的是周默知旁邊的電腦顯示器角落裏的時間嗎?

然而,布國棟最終也沒有搭理周默知,而是直接站起來,關了電腦:“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呆著吧。晚上就給方自力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布國棟看來,與其讓周默知到自己家去攪和,還不如直接將方自力送給他折磨。

“你是要去接小心肝吧?”周默知也跟著布國棟站了起來,並把自己可以帶著的材料直接打包,硬塞到布國棟的手上:“一起吧。今天晚上,大家在小寶貝那裏給我接風。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接小心肝。至於你的那個寶貝女兒和老爸,方自力那小子會去接的。”顯然,周默知過來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布國棟點了點頭,直接捧著材料和周默知一起走了出去:正好,關於夏思嘉曾經跟蹤過周奕霏的事,他也想和周默知說一說,再聽一聽周默知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說,”窩在後座上半瞇著眼睛補覺的周默知聽到布國棟的話,突然驚慌的睜大了眼睛:“昨天的那個死者曾經跟蹤過小心肝,而且,就是在她死亡的前一天?”

“對。”布國棟沈重的點了點頭:“這正是我覺得詭異的地方:一切實在是太巧合了。”

周默知點了點頭,證實了布國棟的說法:“也就是說,那個叫夏什麽的女人,替小心肝擋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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