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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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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周奕霏緊張的抓著布國棟的手,著急的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怎麽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快點下來,我開車……”說著,周奕霏便去推車門,明顯是要自己開車送布國棟去醫院。

此時,周奕霏的心裏充滿了懊悔。早知道這樣,她昨天半夜,不,是昨天白天第一次去警局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帶布國棟去醫院詳細檢查一番,而不是聽布國棟的話,那麽大意的以為布國棟並沒有受傷。

“放心,”周奕霏驚慌失措的樣子令布國棟的心裏十分的受用,他溫柔的抱住周奕霏,貼著周奕霏的耳朵,輕聲的說道:“Eva,我沒事;我真的沒事,Eva。”

布國棟溫柔的撫慰令周奕霏漸漸安定下來,不禁有些不解的看著布國棟:“那……”周奕霏是真的糊塗了,既然布國棟沒事,為什麽又突然張羅著要去醫院呢?這時,周奕霏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難道,”周奕霏想了想,輕聲問道:“你是想去接阿Ken?”周奕霏也是突然想起,何正民正好也是今天出院。因此,她便直覺的以為布國棟突然說要去醫院,就是打算去接何正民的:畢竟,何正民一直把布國棟看做是師父的,現在何正民受傷進了醫院,布國棟卻還沒有去看過。所以,如果布國棟想去醫院接何正民出院,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布國棟看著周奕霏,完全不明白她怎麽會突然提起何正民來了:何正民已經出院了,甚至下午還去了一趟法證部呢。

“阿Ken已經出院了,”布國棟邊幫周奕霏系上安全帶,邊溫柔的解釋道:“剛剛我還看見他了呢!”

“那你為什麽突然說要去醫院啊?”周奕霏不解的看著布國棟,心中疑惑不已,實在不明白布國棟怎麽突然之間又想去醫院了?難道是……

“是不是誰生病了?”周奕霏抓住布國棟的手,更加的著急了:“你直接跟我說,我能承受得往。”周奕霏抓著布國棟的手一片的冰涼。對她來說,真正重要的人就那麽幾個。如果真是那幾個人出了事,為了怕她一時難以接受,布國棟還真有可能不直接告訴她。

布國棟溫柔的握著周奕霏的手,輕聲的說道:“別急,Eva,放心,誰也沒生病。只是……”說到這裏,布國棟直接頓住了。說實話,想起那個人,他也不想到醫院去——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和周奕霏開車兜一會兒風呢!然而,畢竟是同事一場,其他人都去了,他不去面子上也不好看。

周奕霏松了一口氣,只是朝布國棟微微的挑了挑眉毛,示意布國棟繼續講下去。

“是Mandy……”布國棟硬著頭皮說出了名字:昨天的事情好像還發生在眼前,布國棟也不想當著周奕霏的面提起她。可是他更不想和周奕霏之間鬧出什麽誤會:之前,他和周奕霏已經因為鐘學心的電話鬧過一次誤會了;甚至上次周奕霏過敏的時候,如果不是周奕霏已經加入了律政司,又先向他講了事情的原委,他們之間可能又因為鐘學心的短信產生誤會了。因此,這次的事,布國棟覺得他還是先跟周奕霏講明白的好。

“你……”周奕霏狠狠的擰了布國棟一把,怒道:“你昨天沒聽到她說什麽嗎?幹嘛非要跟我提她?還去什麽……醫院?”說到最後,周奕霏卻突然有些懵了:布國棟之前說的是什麽,他們兩個人一起去醫院。去醫院這種事怎麽會和鐘學心扯在一起?難道鐘學心被昨天晚上的事氣得不行了,就要不久於人世?

布國棟舔了舔嘴唇,正想告訴周奕霏其實昨天鐘學心的那句話他也很生氣,如果她實在不願意的話,他們就不去,直接去餐廳吃飯——他已經訂好了餐廳,準備和周奕霏一起慶祝一下傑青的事:雖然遲了一天,可是總比沒有的好。

“把話說明白,”周奕霏難得對布國棟板著臉,冷淡的道:“到底怎麽一回事?”雖然周奕霏很不想看到鐘學心,可是如果鐘學心茍延殘喘的躺在病床上,她倒是不介意去看看笑話。

“昨天晚上,”布國棟捏捏周奕霏的手,輕聲的說道:“Mandy回家的時候,出了車禍。我也是今天上班才知道這個消息的。Eva,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大家同事一場,我不過去看看也不好。你說對不對?”

僅管周奕霏的心裏已經樂得開了花,可是面上卻是絲毫不顯,而是一副悻悻的語氣:“車禍?那既然你的同事們都去了,我們也過去看看吧。不過,雅晴約了我晚上去打保齡球,我們早點離開就行。”在周奕霏看來,沒有車毀人亡,這場車禍也不算多嚴重;不過,就像布國棟說的,同事一場,如果她僅僅是因為個人恩怨而阻止布國棟過去探病的話,似乎也有些過分,在布國棟的臉面上看來,也不是那麽好看。

布國棟笑著點了點頭,直接發動了車子。其實,就算是周奕霏不說,布國棟也沒打算在醫院呆太長的時間:畢竟,他又不是鐘學心的男朋友,哪裏需要他一直陪在醫院裏呢。

對於周奕霏的懂事與大氣,布國棟從來都不懷疑。因此,他更加不明白鐘學心總是針對周奕霏的原因到底是什麽?不過,只要一想到鐘學心那樣對待周奕霏,可周奕霏聽說了她出了車禍進了醫院,不只沒有幸災樂禍,甚至還願意去看她,布國棟的心裏便替周奕霏委屈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雖然周奕霏說得好像一副很勉強的樣子,可是布國棟又怎麽會不了解周奕霏是什麽性子呢——如果周奕霏真的還介意昨天鐘學心的無禮,不想去的話,別說鐘學心是車禍住院了,就是葬禮,周奕霏都不會出席的。

最後,在布國棟和周奕霏互相商量彼此妥協了一番後,兩個人直接帶著一籃子水果去了鐘學心所在的仁愛醫院:按周奕霏的想法,自然還是想帶著菊花去;按著布國棟的意思,怎麽著也得帶一束百合啊。最後,他們兩個的意見一碰頭,最終確定,送花的人肯定是不會少的了,因此還是送水果最實在。

兩個人提著果籃,在護士站打聽到了鐘學心的病房。當然了,由於仁愛醫院裏周奕霏有不少的熟人,因此兩個人一路不停的打著招呼,邊如在公園漫步一般的邊走邊聊,邊向鐘學心的病房走去。

鐘學心的病房裏,除了她的爺爺,還有淩倩兒、李展風等重案組的人;當然,就算對鐘學心再不滿,可游健保、蔣卓君等法證人員也都到場了。

看著這樣的場景,鐘學心自然是極為的高興: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受到大家這樣的重視了。因此,雖然因為探病的人裏沒有看到布國棟的身影,令鐘學心的心裏微微的有些遺憾。可是總的來說,她還是很開心的。因此,即使她的爺爺一直拉著黎明偉說話,她的臉上都一直帶著笑容。

蔣卓君看著鐘學心臉上那虛偽的笑容,真的覺得很惡心,正想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了周奕霏和布國棟一起提著水果籃走了過來,臉上不禁露出了欣喜的光芒:“Pro 嫂,你怎麽來了?恭喜恭喜,恭喜你獲得了傑青。”

周奕霏直接將水果籃交給布國棟提著,自己則與蔣卓君勾肩搭背的笑道:“你來做什麽,我就來做什麽啊!”周奕霏的話說得很巧妙:如果蔣卓君是來探病的,那她就也是來探病的;如果蔣卓君是來看笑話的,那她就也是來看笑話的。一切全看個人是怎麽理解的了。

看到布國棟終於提著一籃子水果進來了,鐘學心自然更加的開心了:她就知道布國棟不會完全不理她的。鐘學心不由掙紮著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真心的溫柔的笑容:“國棟,你來了!”

在一般情節中,布國棟應該是要一個箭步沖上前,然後體貼的扶住鐘學心,嘴裏假意抱怨的說著“你起來幹什麽,好好躺著”之類的話。當然,語氣裏應是掩飾不住的溫柔,目光裏也是充滿了繾綣。至少,在鐘學心的心裏,是有這種期待的。

只是,布國棟根本沒註意到鐘學心的動作,而是笑著說道:“聽說你出事了,我和Eva過來看看你。也不知道買什麽,就買了點水果。”布國棟說著,直接將水果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雖然布國棟沒有如鐘學心所想一般的沖上前,而且他和周奕霏一起來也令鐘學心的心裏十分的別扭,可是看著布國棟帶來的水果,鐘學心的心裏還是甜得不行:“謝謝你,國棟。這水果看起來就很好吃。”

“當然了,”布國棟笑著看著和蔣卓君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周奕霏,輕聲的說道:“這籃水果是Eva一顆一顆挑的。”

鐘學心的笑容僵在臉上,心裏頓時如吃了一百只蒼蠅般的惡心:她剛剛在說什麽,這籃水果看著就很好吃;誰能想到這是周奕霏挑的啊?如果早知道這是周奕霏一顆一顆挑的,她就是餓死也不會說這些水果的一個好字的。

“國棟來了。”這時,鐘學心的爺爺鐘博史笑著走了過來:“你看,Mandy這點事還麻煩你了。對了,我聽說昨天警局的事了,你怎麽樣,有沒有事?”

“我沒事,”布國棟笑著說道:“讓您老擔心了。”僅管布國棟與鐘學心的關系已經不覆往昔,可是對於老人家,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

鐘學心看著布國棟對著自己爺爺時那和善的模樣,開口就想傾訴一下她出事的時候給布國棟打電話,可是卻沒有打通時的委屈。鐘學心覺得,一定是周奕霏不允許布國棟接她的電話的,否則布國棟絕對不會任由出了車禍的她一個人上救護車、在急癥室檢查的……

然而,周奕霏卻突然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你們在說什麽呢?”雖然對於布國棟和鐘家祖孫說了什麽,周奕霏真的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可是看著鐘學心頭上纏著繃帶、臉頰上盡是擦傷的模樣,周奕霏又怎麽可能不近距離觀察一番呢?

“Eva,”布國棟拉過周奕霏,指著鐘博史笑著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Mandy的爺爺;鐘爺爺,”布國棟又笑著向鐘博史介紹了周奕霏:“這是我太太,周奕霏。”

周奕霏恭恭敬敬的躹了個躬:“周老先生,你好。”周奕霏並沒有跟隨布國棟的叫法,而是選擇了穩妥卻疏遠的“鐘老先生”。

看到鐘博史,周奕霏不自主的就想到了莊卓樺的新男朋友:方世友。據說,方世友和鐘博史的關系可“不一般”。雖然周奕霏對當時在方世友診所外面遇到的那個老人,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印象;可是一聽到鐘學心的爺爺,周奕霏倒是馬上挑出了方世友的一個毛病:曾經追求過鐘學心。

“你好你好,”鐘博史倒是很熱情,大約到了他的這個年紀,由於寂寞,見到人都會很熱情吧:“我知道你,你是國棟的太太,也是本屆的傑青。大家都說,你是最好律師呢。我的那些朋友都說啊,打官司要是遇到你這樣肯負責的律師,那就是福氣了。”

其實,鐘博史是見過周奕霏的照片的,所以當時在方世友的診所外,他一眼就認出了周奕霏,而且,在看到自己的孫女時就將這件事跟鐘學心說了。其實,他當時告訴給鐘學心這件事,絕對是對布國棟妻子的關心。他絕對不會想到,鐘學心竟然會當眾揭破了這件事,並暗示周奕霏有心理疾病。

周奕霏大方的笑了笑:“鐘老先生過獎了。”雖然周奕霏與鐘學心已經撕破臉了,可是對於老人,她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並不會因為鐘博史是鐘學心的爺爺就甩臉子。

“周律師啊,”鐘博史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孫女,又看了看周奕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老頭子倚老賣老的向你提一個不情之請,你別介意啊。你身邊要是有好男人,就介紹給Mandy認識吧,她……”因為鐘學心的婚事,鐘博史真的是操碎了心。因此,在見到周奕霏後,即使知道會很不好意思,可是他還是說出了口:周奕霏是律師,她身邊的朋友,都是真正的高素質人士。如果周奕霏真的能給鐘學心介紹個男朋友的話,還真的是好事呢。

聽到鐘博史的話,鐘學心徹底的抓狂了:“爺爺你說什麽呢?我根本用不到別人給我介紹男朋友。”聽到自己爺爺竟然跟周奕霏提起這件事,鐘學心真的氣極了,她爺爺跟周奕霏說這種話,不是成心讓她丟臉嗎?況且,周奕霏怎麽可能給她介紹好男人啊?最重要的是,她喜歡的人是布國棟,其他男人都不會看上眼的。

事實上,對鐘博史的話不樂意的,又何止鐘學心一個呢。周奕霏也這些話也是不樂意的:她可不想禍害自己的朋友。鐘學心那個女人,明顯是看著自己年紀大了,根本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了,所以便將最後的寶押到布國棟的身上了。就沖這一點,周奕霏就怎麽都不可能把自己的朋友推入火坑——雖然她的朋友們真未必能看得上鐘學心。

聽到鐘博史的話,蔣卓君、游健保、Tina等法證的嘴角同時一抽,他們的心裏產生了一個共同的疑問:鐘學心看上了周奕霏的男人,難道還要讓周奕霏介紹嗎?

這邊,幾個人的心思各異,但想的卻又是同一件事,那就是周奕霏無論如何都不能給鐘學心介紹男人;那邊,鐘博史被鐘學心噎得夠嗆,但卻還是不停的勸著鐘學心:在他們所有人中,只有周奕霏有機會認識那些真正的高素質、配得上鐘學心的男人。

“Pro 嫂,”看著鐘學心一邊不耐煩的應付著她的爺爺,一邊不斷的看著布國棟和周奕霏的模樣,蔣卓君眨眨眼睛,直接湊過來,擋住鐘學心看向布國棟的視線,笑瞇瞇的道:“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可是答應過我們要請客的哦。我們去吃什麽啊?”

“我把選擇的權利交給阿Ken了,”周奕霏笑著說道:“你們想吃什麽,可以和他商量。商量完了,告訴我一聲就行。”在周奕霏看來,請客無所謂,重要的是,客人是什麽人:如果都是鐘學心、黎明偉之流,周奕霏早就不幹了。

蔣卓君嘟著嘴說道:“Pro 嫂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交給阿Ken那個沒品味的啊?”與何正民鬥嘴已經習慣了的蔣卓君,即使在何正民不在的情況下,也會順口的懟他幾句:“不過,要是早知道受傷會有這種福利,下……”

“感情可真深,”周奕霏狀似不在意的跟布國棟小聲的嘟囔道:“人家不在這裏,都能想到。”然而,聽到蔣卓君後面不經大腦的話,周奕霏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了:“說什麽呢,以後可不能再說這種話了,聽到沒有?”

“就是,”游健保也是趕緊說道:“大吉大利,大吉大利。Angel啊,那種事以後可一定不會再有了。明白嗎?”想到蔣卓君後面要說的話,游健保就覺得心驚不已:昨天那樣的事,可千萬別有下一次了,他可禁不起嚇了。

蔣卓君吐了吐舌頭:“我這不就是順口說一句嗎?放心,不會有下次的,不會有下次的。不過,Pro 嫂,今天我們先去……”蔣卓君眨了眨眼睛,一副“先去大吃一頓”的模樣。

“今天可不行,”布國棟趕緊說道:“我跟Eva說好了,今天要一起吃飯的。”傑青的事,昨天他就沒有替周奕霏慶祝。所以,布國棟寧願被同事們打趣,也不願再錯過了今天。

聽到布國棟的話,周奕霏下意識的挑挑眉毛:她怎麽不知道她和布國棟約了要一起吃飯?

布國棟偷偷的捏了捏周奕霏的手,示意一會兒一起出去吃飯。

另一邊,布國棟的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暧昧的眼神與打趣。相比於剛剛有些沈默的氣氛,在周奕霏和布國棟到來之後,病房裏的氣氛明顯熱烈了不少。最起碼,剛剛一直安安靜靜的法證部職員都開始活躍了。

那邊,鐘學心一邊聽爺爺嘮叨,一邊緊緊的註視著布國棟和周奕霏一直牽著的手,恨不能直接沖上去將兩個人的手給打開。

周奕霏雖然註意到了鐘學心的目光,可是卻根本不放在心上:她今天過來就是看看鐘學心是不是茍延殘喘著呢?是的話,她自然開心;不是的話,她就將鐘學心氣得茍延殘喘;不過看現在的情形,鐘學心就算不是茍延殘喘,可也差不多了。

“Angel,”鐘學心突然酸溜溜的開口說道:“你還想吃Eva幾頓啊?況且,Eva現在一定很想和國棟二人世界吧。”當著所有人的面,鐘學心竟然在暗示著周奕霏小氣,既不願意請客,也不願意讓布國棟跟同事們相聚。

所有人聽到鐘學心的話都很不舒服:雖然鐘學心的話說得是事實,可是這種事實卻是怎麽聽起來都覺得別扭。只有周奕霏微微的笑了出來。

“鐘小姐這話說得有道理哦!”周奕霏直接挽上布國棟的胳膊,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我和國棟很久都沒有二人世界了,所以今天謝絕打擾。而且,晚上吃完了飯,我還要帶他去打保齡球。”周奕霏直接就將剛剛鐘學心話的重點放在了後半句上:她和布國棟是夫婦,過二人世界、夫妻之間找點娛樂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雖然,打保齡球她是約了岑雅晴的,可是,忽略不計。

聽到周奕霏的話,鐘學心放在被子下的手就握成了拳,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道:“國棟根本就不會打保齡球。”聽到周奕霏狡猾的將她話的重點落在了“二人世界”上,鐘學心對周奕霏的恨意更深了:周奕霏的意思明顯是在裝傻。

“就因為不會,所以才要學嘍。”周奕霏仰著頭看著布國棟:“國棟,我打算教你一項新的運動,你可不要太感謝我哦!”周奕霏自然知道布國棟根本不會打保齡球;可是在她看來,保齡球真的很好學的:她也是不久前才由岑雅晴教會的。對周奕霏來說,保齡球真的是一學即會,很容易的。

“好呀,”布國棟笑著親了周奕霏一下,溫柔的道:“那你教我。”對於鐘學心的話,布國棟的心裏更加的不高興了:他不會打保齡球這種事,用得著鐘學心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點出來嗎?再說了,就算他不會打,還不會看嗎?鐘學心又算是幹什麽的呢?竟然妄想插手到他們夫妻兩個的事情中來。

周奕霏眉開眼笑的點點頭:“沒問題。我包你一教即會。畢竟,你那麽聰明。”想到剛剛鐘學心竟然敢暗示布國棟笨手笨腳的,周奕霏就恨不得沖上去狠狠抽她一頓:她可以嫌棄布國棟笨,她的女兒嫌棄她也忍了,其他人,想都別想。因此,周奕霏想也不想的在布國棟得意的眼神中,不屑的看了鐘學心一眼,笑瞇瞇的加了一句差點令鐘學心吐血的話:“到時候你就可以很驕傲的告訴所有人:爺會打保齡球。”

聽到周奕霏的話,所有人都看向了鐘學心,強忍著笑:周奕霏的意思很明顯,剛剛鐘學心說布國棟不會打保齡球,周奕霏不樂意了。

“我們走吧。”布國棟捏了捏周奕霏的鼻子,接著便和眾人打了招呼,在鐘學心戀戀不舍的目光中,直接帶著周奕霏離開了病房。

在與姚日山打過了招呼,聊了一下莊卓樺的新戀情後,周奕霏才跟著布國棟到了山頂餐廳,去吃布國棟籌謀了許久的燭光晚餐。

吃過了晚飯,周奕霏直接帶著布國棟去了保齡球館,匯合了岑雅晴。當然,周奕霏又被岑雅晴抓著仔細的詢問了一下關於莊卓樺和方世友的事,之後才開始打球。

按照岑雅晴的習慣,最後當然是輸掉的人,也就是剛剛才學會打保齡球的布國棟,付了場租,並和周奕霏、岑雅晴一起去吃了岑雅晴讚不絕口的豬骨粥。

周末的時候,周奕霏許諾給眾人的聚餐終於實現了。只是,她沒想到,何正民竟然會選擇去展翰韜的家裏燒烤。不過,按著布國棟的提議,周奕霏同時也將自己的其他朋友,如律政司的律師以及實習生、仁愛醫院的醫護人員等,一起帶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對鐘學心來說,她爺爺讚賞周奕霏、讓周奕霏給她介紹男朋友,應該是一件啪啪打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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