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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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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 sir,”游健保看著布國棟東張西望的樣子,打趣道:“Pro 嫂馬上就到了,你急什麽呀?”

“可不是。”何正民也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Pro sir,不會Pro 嫂晚來一會兒你都著急吧?”

看著何正民和游健保滿臉暧昧的樣子,布國棟好笑的瞪了面前的兩個人一眼:“這麽多吃的,還堵不住你們的嘴?”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醫院裏發生的事,布國棟也不會這麽迫切的想見到周奕霏。如果不是周奕霏的透露,布國棟也無法相信唐善行竟然有這麽悲慘的往事。

作為一個有八歲女兒的父親,布國棟怎麽也無法想象,怎麽能會有那麽冷酷那麽殘忍那麽禽獸不如的父親:別說讓女兒淋雨了,平時就是布家雯打了個噴嚏,他都急得受不了呢,更何況是……

對於周奕霏所說的外公留給外孫女的財產這件事,布國棟也是知道的。在他和周奕霏剛剛結婚的時候,周奕霏就跟他說了這件事。而布國棟想都沒想的將這筆財產留給了他和周奕霏未來的子女,並且這件事也已經在大律師盧琛保那裏正式備案了,所以年僅八歲的小布家雯其實也是一位隱形的富翁,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罷了。想到唐天德竟然早早的將屬於唐善行的那筆錢騙走了,布國棟真的很想氣憤:唐天德的所作所為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

因此,對於周奕霏大鬧唐天德病房的事情,布國棟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感,反而覺得周奕霏做的事完全就是在替天行道、伸張正義,甚至還為周奕霏當時霸氣的表現沈迷不已。

布國棟輕輕的抿著紅酒,想著白天的時候,周奕霏就那樣傲然的站在唐天德的病房裏,看起來風情萬種可是一字字一句句卻如利刃一般直指人心,令病房外所有的醫護人員一片嘩然,狠狠的揭穿了唐天德林雅的虛偽面目,也堵得虛偽狡猾狠毒如唐天德林雅連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要一想到周奕霏那猶如法庭上面對對手時字字珠璣、強勢奪目的表現,布國棟就很想為周奕霏鼓掌喝彩。

“保哥,”何正民拐了拐游健保,指著布國棟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看Pro sir笑什麽呢,笑得那麽……嗯……那麽……”看著布國棟一臉花癡般的笑容,何正民真的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難道真的讓他直接說自己最崇拜的師父、他的頂頭上司此刻笑得很花癡嗎?

剛剛和蔣卓君一起過來的辛麗看著布國棟臉上的笑容,心裏暗暗的笑了一句“花癡”,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還用問嘛,他一定是想到Pro 嫂了唄!”不過,想到周奕霏竟然能夠讓向來以冷靜理智著稱的布國棟除了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外,還能讓他的臉上露出這種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臉上的笑容,辛麗就對周奕霏佩服得不能自已:真是做女人當如是啊!做人老婆的,就得像周奕霏一樣,將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那就不用再擔心其他女人不要臉的往上撲了。

這邊辛麗的思維越想越遠,那邊蔣卓君也是一臉的不解:“就是啊,Pro 嫂怎麽還不來呢?自從那天在法證部見過她以後,我還沒見過她呢。說起來,本來我是打算去她家看她的,可是Pro sir和Ada都說不方便,不讓我過去。”說起這件事,蔣卓君也是有些犯迷糊:就算是周奕霏有可能被Kary追殺,可是他們這些人關心周奕霏、想去看看周奕霏又有什麽關系呢,這有什麽不方便的?

“在說什麽呢?”李嘉露拍了拍蔣卓君的肩膀,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接著她又指了指布國棟:“你們看Pro sir臉上的那個笑,哎呀,真是讓人受不了。”李嘉露說著,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以證明布國棟現在臉上的笑容真的挺瘆人的。之後,她又踮著腳尖到處的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問道:“對了,Pro 嫂在哪呢,也不出來管一管,可千萬別再讓Pro sir這麽笑了。”

“你們在說我偶像嗎?”俞學晴笑瞇瞇的擠進了幾個人中間:“我偶像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登場呢?她一定得穿一襲修身又凸顯身材的拖地禮服,腳踩十厘米超細跟高跟鞋來個驚艷亮相啊。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那禮服的領口和後背一定要是鏤空設計的,這樣才性感迷人、絕對可以掌控住所有人的目光嘛!”俞學晴說得滿臉的陶醉,那副樣子就好像入口處馬上就會打上一束聚光燈,而周奕霏會突然降臨在聚光燈的中心,顧盼生輝、身姿搖曳的款款走來一般。

俞學晴的話,令大家沒有時間去想她是怎麽會混進這場由警察總部為了感謝律政司的檢控官們特意找時間向他們的警員講解在辦案過程中需要註意到的法律常識而舉辦的舞會的。因而,這場舞會除了邀請律政司刑事檢控科的檢控官們參加外,還邀請了那些對警方破案有重大幫助的法證、法醫們參加,再就是讓一些表現得十分優秀的警界精英參加,如剛剛破獲了兩起謀殺案以及一起謀殺未遂案的西九龍重案組。因此,以俞學晴一個西九龍交通組的普通女警來說,是真沒有資格參加這種性質的舞會的。然而,俞學晴的話卻成功的大家將註意力轉移到了至今還未出現的周奕霏的身上,想著周奕霏會不會真的以俞學晴所說的方式驚艷登場:以周奕霏那種張揚的性格來說,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就在幾個人猜測著周奕霏為什麽還不出現的時候,現場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何正民、蔣卓君等人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舞會的入口,想著那裏會不會突然降下一道光,周奕霏就那樣踩著光華,帶著一身搖曳的風姿款款而來……

只是,在認出了那個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白色身影後,蔣卓君和俞學晴不約而同的撇撇嘴:跟周奕霏相比,她也配?

大家期待的聚光燈突然打起,只是沒有落在門口,反而落在了小小的主席臺上。代表警務處長來的副警務處長笑著做起了開篇演講,先是對向律政司刑事檢控科眾位檢控官的到來表示了由衷的歡迎……

在進行了簡單而精練的開場白以後,副警務處長便大手一揮,直接宣布舞會開始。燈光也再次亮了起來,音樂也是緩緩的響起,原本三三兩兩的人們一對又一對的滑入了舞池。

“Pro sir,”郭正端著酒杯走向布國棟,笑著說道:“Eva還沒來嗎?”郭正本來以為周奕霏會與布國棟一起過來,可是現在看到只有布國棟一個人在,因此便顯得十分的好奇:“按理說,她也應該到了啊!”

布國棟笑著與郭正碰了下杯:“CK你還是叫我國棟吧。Eva一會兒就會過來了。”其實,對於周奕霏現在還沒有過來的事,布國棟的心裏也很奇怪:畢竟,周奕霏向來是喜歡這種場合的,因此有這樣的場合,周奕霏應該是早早的就到了啊?怎麽會這麽晚還不到呢?不會是唐善行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吧?

剛剛跳了開場舞的副警務處長笑著走了過來:“CK,你是不知道,國棟和你們律政司的Eva的感情真是甜蜜得令人羨慕啊!”副警務處長的臉上帶著暧昧的笑,調侃的看著布國棟。

“我怎麽不知道啊,”郭正也是暧昧的笑了笑:“這兩個人天天都虐待我們律政司那群單身的小可憐:天天甜言蜜語的打著電話不說,而且不是這個給訂一大束鮮花送到律政司來,就是那個訂好了下午茶送過去慰勞。你說,我們律政司那一群光棍怎麽扛得住啊?每次一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我心裏的唯一想法就是:幸虧我是結了婚的人啊!要不然,這小心臟喲,哪受得了啊!”

布國棟聽得直頭疼,完全沒想到這律政司的人嘴巴都這麽狠:“CK,你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和Eva什麽時候虐待你們那些單身的小可憐了啊?不過,關於心臟那段,我會轉告給Eva的。畢竟,Eva可是很關心上司的。”

郭正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看了看布國棟,幹笑了兩聲,暗暗的心道:布國棟看著多老實的人啊,怎麽嘴皮子也這麽利索?嗯,真不愧是我們律政司的女婿。這種事……還得說是Eva調·教的好。我們律政司果然是人才輩出。

“這話我讚同。”旁邊的副警務處長唯恐不亂的插嘴說道:“這國棟和Eva只要湊到一起,我們大家都是趕緊躲的。為什麽呢,因為這兩個人啊……”副警務處長滿臉意味深長的暧昧笑容,接著又看到布國棟那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趕緊笑了笑:“得,不說了。你們聊,我去那邊打個招呼,然後就去陪老婆嘍!”

聽著副警務處長特意加重的“老婆”兩個字,布國棟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家夥明明就是嫉妒他跟周奕霏的感情好嘛,又不直說,真是不坦率。

郭正又跟布國棟聊了幾句,也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而布國棟這個身份、這個位置,在這樣的場合,自然也不會寂寞。他的身邊很快就聚了一大群人。而鐘學心也是極為自然的走到了布國棟的身邊,與布國棟站在一起,陪著一幫的警司談天說地的,就好像她本來就應該在那裏一般。

也許是想到今天周奕霏也會盛裝打扮出席這場舞會,鐘學心也是化了淡妝、買了新的禮服才過來的。淡淡的妝容令鐘學心身上那種溫柔知性的特質更加的明顯了,尤其是整套的珍珠首飾、貼身的白色長裙硬是給鐘學心平添了幾分屬於女性的柔美,令大家突然意識到,那個人人尊重的“法醫哥哥”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頭一次享受著眾人驚艷目光的鐘學心的心裏真的很得意,她的嘴角一直帶著優雅的笑容,站在布國棟的身邊,熟稔的和大家聊著天。布國棟也是一直含笑的和大家說著話,並沒有特意的冷落鐘學心;可是細心的人就會發現,布國棟對鐘學心已經沒了原來的那份照顧與熱情。

“國棟,”聽著剛剛響起的音樂,鐘學心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我記得這是你特別喜歡的曲子。怎麽樣,請我跳一曲吧!”鐘學心笑著朝布國棟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怎麽還不邀請我共舞”的模樣。應該說,鐘學心很了解布國棟,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布國棟是一定不會拒絕她,讓她丟臉的。

旁邊的幾位警司不禁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形容眼前的場景。能混到警司這個位置的人,都是人精,又有幾個人看不出布國棟一直陪著他們說話不下舞池,根本就是存著將自己的第一支舞留給周奕霏的心思呢?況且,幾位警司裏也有布國棟和周奕霏愛情的見證人,他們早就覺得布國棟和鐘學心走得太近而暗暗的替周奕霏鳴不平了。因此,面對著鐘學心的主動邀舞,他們是真的很希望布國棟能夠直接拒絕鐘學心。

“真的很抱歉了。”周奕霏帶著幾分嫵媚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布先生今生的舞我都已經簽下了。如果鐘小姐真的想請布先生跳舞的話,來生請早。”周奕霏壓根沒想到,她剛剛忙完唐善行和方自力的事情過來,就看到了鐘學心主動邀請布國棟跳舞的情形,於是便趕緊出聲阻攔,免得布國棟不知道要怎麽拒絕,真的將自己給送出去。

周奕霏的聲音也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她的身上。如果說剛剛鐘學心得到了眾人驚艷的目光的話,那麽他們落到周奕霏身上的目光就帶著幾分癡迷了:精致嫵媚的小臉是得體的妝容,普通的耳墜被她戴出了幾分優雅,那條布國棟送她的結婚七周年禮物的鉆石項鏈安靜的停在周奕霏的胸口,帶著幾分誘惑,一襲火紅色的抹胸小禮服凸顯出周奕霏潔白的胸口以及修長的大腿,腳下的鞋子也是按著布國棟的要求,高度在五厘米以內。

如果說,剛剛鐘學心的出現,讓他們意識到鐘學心是個女人的話;那麽周奕霏的登場,卻猶如女王駕臨一般,一瞬間就奪去了所有人的註意力。

“怎麽才過來?”周奕霏一出現,布國棟就迎了上去,一手親密的攬住周奕霏纖細的腰肢,一手將自己的酒杯遞到周奕霏的唇邊:“要不要先喝一口?”

“咦,”周奕霏挑了挑眉:“布先生這是想灌醉我嗎?可是,”周奕霏笑著眨了眨眼睛:“我現在更想跳舞誒!”

布國棟直接將酒杯放到一旁,向周奕霏伸出了手,溫柔的說道:“May I?”

“Sure。”周奕霏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高傲的將手輕輕的放在布國棟的手上。

看著周奕霏到了以後,布國棟就理都不理他們的模樣,幾個人彼此心知肚明的看了看:若是他們有這樣的老婆,估計也眼裏也是看不到別的人的。

聽著旁邊的幾個人不斷的說著周奕霏和布國棟的浪漫史,鐘學心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心中憤怒不已。在周奕霏面前,她特意化的妝容、新買的禮服、甚至是腳下這雙忍痛才穿上的十厘米高跟鞋似乎都成了笑話。聽著他們眾口一詞的對周奕霏的誇讚,鐘學心真的很想打斷他們,大聲的告訴他們:周奕霏才不是他們想像的那個樣子呢,她根本就是一個潑婦,她上午才剛剛大鬧了一位生病的長輩的病房,害得那位老人差點心臟病發。

想到周奕霏當時的表現,鐘學心看著布國棟的目光便無意的流露出絲絲的可憐:布國棟那麽優秀的男人,怎麽會那麽不理智的選擇周奕霏這樣虛偽的潑婦呢?

周奕霏自然不可能知道上午的那一幕已經落入了鐘學心和布國棟的眼裏,她正得意的享受著周圍的目光。

布國棟看著周奕霏神采飛揚的樣子:“你很得意?”

“難道你不得意嗎?”周奕霏用雙手抱住布國棟,調皮的朝布國棟的眼睛吹著氣:“你看看啊,那麽多男人羨慕嫉妒恨的看著你,難道你的心裏就一定都不得意?”

“我只看到,”布國棟捏了下周奕霏的腰,語帶抱怨的道:“那些男人都盯著你的胸口和腿看。”想到那些男人看向周奕霏的目光,布國棟就很想脫下西裝,將周奕霏緊緊的包起來,然後直接抱著周奕霏回家,省得那些人的熾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周奕霏的身上。

周奕霏開心的笑著:“怎麽啦?布先生吃醋了?放心,就算那些人跪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這樣行不行啊,老公?”正如布國棟也喜歡看周奕霏偶爾表現出的吃醋樣子一樣,周奕霏也很喜歡看到布國棟如此重視她的模樣。

“以後,”布國棟看著周奕霏,一副認真的樣子:“別再穿這條裙子了。要穿的話,就穿給我一個人看。”雖然布國棟承認,周奕霏穿這條裙子很漂亮,很奪目;可是他卻不得不說,這件衣服真的是太暴露了。

看著布國棟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樣的話,周奕霏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國棟,你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就愛你這個樣子。對了,國棟,”無意間瞥到鐘學心一襲白色長禮服緊緊的盯著布國棟的樣子,周奕霏的眼睛微微一轉,突然開口轉移了話題:“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啊:每個男人的生命裏都有過這樣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就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那個卻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就變成了衣服上粘的一粒飯黏粒,紅的卻成了心口的一顆朱砂痣。國棟,我很想知道,對你來說,我到底是紅玫瑰呢,還是白玫瑰呢?”

布國棟自然知道周奕霏的這種說法的,其最終的意思是說男人無論挑了哪一個,日久了都不會珍惜,只會念及未挑的那一個的好。“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布國棟溫柔的看著周奕霏,一副“我一直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的模樣。

“你狡猾。”周奕霏嫵媚的看了布國棟一眼,嗔道:“你對我好我當然知道啊。不過,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答案嘛。我到底是你的紅玫瑰還是白玫瑰呢?你就告訴我吧,好不好嘛,老公?”周奕霏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她覺得自己會是紅玫瑰,因此她就是想知道誰會成為布國棟的那一片“床前明月光”,這個人會不會是鐘學心呢?當然,如果鐘學心成為了布國棟心裏那片“明月光”的話,那麽她周奕霏就一定會成為布國棟的太陽——誰都知道,月亮反射的可是太陽的光……

周奕霏撒嬌的樣子令布國棟真的很想直接帶著周奕霏回家,將周奕霏的美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可是,周奕霏的問題,布國棟又不能不回答:“這個嘛……”

周奕霏和布國棟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兩個討論著“紅玫瑰與白玫瑰”的時候,其他人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Eva可真是漂亮啊。”西九龍警局總警司的太太笑著讚揚道:“再加上那副性格,活脫脫一朵帶刺的玫瑰嘛!”這位總警司太太與周奕霏的關系還是不錯的,而在她的心裏,周奕霏既不是紅玫瑰也不是白玫瑰,那是一朵帶刺的野玫瑰。

“聽說,”交通部的黃sir笑瞇瞇的說道:“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紅玫瑰與白玫瑰,你們說,這布太太應該是哪一種呢?”

不知道怎麽混進來的俞學晴笑著插嘴:“我偶像必須得是紅玫瑰啊:熱情似火,嬌艷欲滴……”俞學晴邊說還邊肯定的點了點頭,一副很確定自己答案的模樣。

有了俞學晴的話,其他人也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當然,大家的意見基本一致:周奕霏應該就是布國棟選擇的紅玫瑰。

鐘學心一直安靜的聽著大家的討論,尤其聽到他們竟然討論起“誰會是布國棟心中的‘床前明月光’”這個話題時,鐘學心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全身也下意識的緊繃起來:顯然,她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是十分的關心。

只是,這個問題畢竟不好大張旗鼓的討論。因此,大家討論到最後也只是覺得布國棟的心中一定會有一片明月光;至於具體是誰,誰也不敢說。只有俞學晴,因為這個問題而與眾人嗆了幾句:認定Eva姐夫是不會背叛她的偶像的。

而鐘學心卻下意識的覺得布國棟的白玫瑰應該就是她自己。想到自己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成為布國棟心頭的“床前明月光”,鐘學心的心裏就充滿了得意:你周奕霏就是再嘚瑟又能怎麽樣,還不是早早的就成了布國棟墻上的那一抹蚊子血。想到這裏,鐘學心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令旁邊的淩倩兒等人驚悚不已。

一曲終了,周奕霏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極為燦爛的笑容,顯然剛剛與布國棟共舞的事情令她非常的開心。

“偶像,”俞學晴笑嘻嘻的看著周奕霏:“剛剛你和Eva姐夫在說什麽啊?看你笑得這麽開心。”

周奕霏玩味的看了布國棟一眼,顯然對於俞學晴的對布國棟的稱呼十分喜歡。

“國棟,”顯然,總警司太太也被俞學晴的叫法逗得十分的開心,然而,她還是好奇看著布國棟,調侃著道:“我們剛剛還在討論呢,Eva到底是你的紅玫瑰還是你的白玫瑰呢?”

聽到總警司太太的話,鐘學心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顯然,她對這個問題答案比所有人都緊張。

“咦,”周奕霏與布國棟笑著對視一眼:“剛剛我和國棟也在說這個問題呢?”周奕霏看了看明顯的已經屏住呼吸的鐘學心,突然明白為什麽大家突然都對這個問題這麽感興趣了:她和鐘學心一個是布國棟的妻子,一個是他所謂的紅顏知己,今天又是一個穿紅色,一個穿白色,因此人們產生這種古怪的聯想也是有情可原。

“真的?”總警司太太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國棟是怎麽回答的?”

周奕霏依賴的靠在布國棟的身上,語氣裏帶著滿滿的得意:“國棟說啊,我既是他的朱砂痣,也是他的明月光。”這也是周奕霏沒想過的答案。然而,不得不說,對於布國棟的這個答案,周奕霏又是非常滿意的。

“什麽意思啊?”俞學晴一臉不解的拉了拉蔣卓君:“Eva姐夫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啊?”俞學晴根本聽不明白布國棟這個回答的內在含義,因此不免有些替周奕霏著急:難道他在暗示周奕霏並不是花?

布國棟的答案真的令其他人很意外。畢竟,布國棟的這種回答,另一個意思就是說:對布國棟來說,無論是白玫瑰還是紅玫瑰,都只有一個名字——周奕霏。

顯然,鐘學心被這個打擊打得不輕;她虛弱的向後退了幾步,一臉頹喪的離開了這個小圈子,躲到了角落裏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而淩倩兒則也只顧著上司、同僚說話、和李展風打情罵俏,根本沒有註意到鐘學心的異常。周奕霏雖然註意到了,又怎麽會在乎呢?

在舞會結束後,周奕霏和布國棟便直接回了家。由於第二天就是周末,周奕霏難得的可以睡個懶覺,可是她卻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你說什麽?”本來迷迷糊糊的偎在布國棟的懷裏接電話的周奕霏突然驚呼了一聲就坐了起來,原本蓋在臉上的手機也直接掉了下去:“誰和誰被捉奸在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布國棟人物標簽:Eva姐夫、律政司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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