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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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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周奕霏的小日子過得還是挺滋潤的:她的腳好得很快,家裏又什麽事都不用她操心,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布國棟對她百依百順,呵護倍至。如果說,非要找一點不如意的地方的話,那就是她被布國棟限制了自由——連理由都是現成的:你的腳剛剛才好,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你當然得在家裏好好的養腳以及避禍嘍。

因此,當聽到Kary及其同黨被抓的消息後,周奕霏頓時就“Yeah”的一聲叫了出來,之後就直接跳了起來,並在女兒布家雯詫異的目光中,在沙發上歡快的跳上跳下。

“小心你的腳!”布國棟看著周奕霏開心不已的樣子,自己也是十分的開心:這幾天周奕霏恐怕真的是悶壞了,不僅不能走出家門,甚至連站在窗口看看窗外風景的行為都被自己禁止了。這樣的情形,向來喜歡熱鬧的周奕霏自然是難以忍受的,因此,現在知道Kary已經落網並認罪,周奕霏心中的興奮可想而知。只是,想到周奕霏剛剛才好的腳,布國棟還是有些擔心的開口打斷了周奕霏的喜悅。

“有什麽關系啊!”周奕霏睨了布國棟一眼,直接拉起了離自己最近的布家雯,一臉歡喜的蹦跳著:“雯雯,來,一起來!”

雖然不太明白周奕霏為什麽會突然開心的拉著她一起又是跳又是叫的,可是布家雯卻想也不想的就跟著周奕霏跳了起來。其實,這種咋咋唬唬的、一刻都閑不下來的淘氣包性子,才是布家雯的本來性格,一直以來,她也只有在周奕霏和布國棟的面前,才會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難得這回,周奕霏肯帶著她一起瘋,而布國棟也沒有阻止,她自然得盡情的玩鬧一番嘍。因此,她跟周奕霏一樣,拉著彼此的手,在客廳裏輕快的蹦蹦跳跳的,口中也不停著的“Yeah”“Yeah”的叫著。

布國棟寵溺的看著手拉著手開心的大跳大叫的母女兩個,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畢竟,周奕霏是他最愛也是最重要的女人,他這輩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牽著周奕霏的手一直到老的。她可是周奕霏遭遇到的事,卻真的是令布國棟膽戰心驚的害怕至極,甚至每每睡夢中都能被嚇醒。只要想到不知在什麽地方潛伏著,企圖伺機傷害周奕霏的Kary,布國棟的心裏就更不安了。估計周奕霏自己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乖巧的呆在家裏,只為了不讓大家為她擔心。只是,像周奕霏這種性格的人,讓她每天乖乖的呆在家裏,除了吃就是睡,恐怕是比坐牢還慘呢。因此,現在聽到Kary及其黨羽被抓,周奕霏的安全終於得到了保障,她開心到一時忘了形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實,如果不是要在女兒面前維持一個成熟穩重的父親形象,如裏不是要在同事面前保持一個冷靜理智的Pro sir的形象,也許連布國棟都要失控的跟著周奕霏一起大跳大叫了。

“國棟啊,”布順興不解的看著異常興奮的兒媳和孫女:“Eva和雯雯怎麽啦?怎麽聽到那個什麽麗被抓的事這麽開心啊?”由於周奕霏和布國棟的刻意隱瞞,加上得到了這兩個人暗示的布偉業的不敢多嘴,所以布順興現在也不知道周奕霏在War Game場遭遇的事。否則的話,這個一直將兒媳當女兒疼愛的老人,恐怕早就被嚇暈過去了。

布國棟笑著安撫著自己的父親:“沒事的。壞人被繩之以法,她們母女兩個就特別的高興唄!”

一旁的布偉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心道:“小叔真是高人啊,撒謊連眼睛都帶不眨的。不過,這要是讓爺爺知道女魔頭去玩的War Game場發生了兇殺案,估計就被嚇得背過氣去了。到時候老爸老媽殺回來……”布偉業縮了縮脖子,想到他老爸的陰險以及老媽的火爆,頓時發現自己還是被當成“包袱”似的扔給周奕霏和布國棟要好命得多——雖然周奕霏額外給他安排了好多課程,讓他過得苦不堪言。當然,布偉業對War Game場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只是簡單的知道周奕霏玩War Game時扭傷了腳,同一天在那裏發現了兩具屍體,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形,否則估計他也要瘋了。

“Wind啊,”聽到布國棟的話,布順興馬上換上了副得意的樣子,對著旁邊沙發上的李展風吹噓著道:“不是我老頭子自誇:你別看Eva一天到晚的好像不太在乎的樣子,其實她呀,真的是特別的有你們說的那個叫什麽來著,哦,對了,”布順興說著,輕輕的一拍腦袋:“正義感。Eva真的是特別有正義感的人,這一聽到壞人得到應有的處罰呀,她每次都開心得不得了呢。要不就說這看人啊,還是得看心呀!你說對不對?”

李展風是特意來到布家,通知周奕霏“Kary已經落網並且認罪”這個消息的。他能預想到周奕霏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的,可是他卻又完全沒想到,周奕霏竟然會開心成這副樣子。當然,看著已經三十三歲的周奕霏和年僅八歲的女兒布家雯在一起又叫又跳的樣子,李展風也不由自主的被這兩個人的情緒所感染,由衷的開心起來。同時,他似乎也能理解了布國棟一直寵著周奕霏的心情:畢竟,像周奕霏這種“三高女人”,臉上最常見的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再不然也要像鐘學心那樣,時刻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哪能像周奕霏這樣,有時冷靜理智得連他這個大男人都佩服萬分,有時又可以似小女孩那般的興奮蹦跳呢——這樣的女人,連他都想寵著,何況是布國棟呢。

此刻,聽到布順興的話,李展風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呀,興叔說得對。這次……”李展風本來是想說“這次他們能這麽快的破了兩起謀殺案以及一起謀殺未遂的案子,都是因為周奕霏的幫助”這樣的話的,只是他還沒等說出口,就被布國棟打斷了。

一聽到李展風的話頭不對,布國棟趕緊看了李展風一眼,輕輕的咳了一聲。

接到布國棟的暗示,李展風想起剛剛他一進門,布國棟就婉轉的告訴他“布順興還不知道周奕霏在War Game場遇到的事,讓他小心說話些,千萬別讓布順興看出端倪”的事。因此他硬生生的改了口:“這次見到Pro 嫂聽到兇手被抓興奮成這樣,我就有更深的體會了!”

聽到李展風的話,布順興點點頭,竟然沒有絲毫的懷疑。當然了,這也與布順興對周奕霏和布國棟的信賴有關。因此,即使“李展風特意跑到布家來告訴周奕霏和布國棟,他們警方剛剛破了一起案子,成功的將兇手繩之以法”這種事透著太多的奇怪,布順興也沒有多想,依然熱情的招待了李展風。

布偉業雖然想到了這些事,可是當著布順興和布家雯的面,他也不敢問。更何況,這裏還涉及到了警方正在辦的案子。他便更不能問出口了。

李展風的話也令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周奕霏回過神來。她趕緊抱著興奮得臉色紅潤、額頭上冒著虛汗的布家雯坐下,一手拿過桌子上面紙給女兒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朝布國棟吐吐舌頭,一副“你剛剛怎麽不提醒我一聲,害得我丟了這麽大的人”的模樣。

布國棟笑著捏了捏周奕霏的手,轉過頭跟李展風說起了其他的話題。

雖然周奕霏已經停止了蹦蹦跳跳,可是她的心情卻是久久的平覆不下來:Kary被抓了,不止意味著她從此以後不用再受到Kary的威脅;就是布國棟、布家雯、布順興這祖孫三代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她也不用擔心Kary找不到自己就朝自己的家人下手;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從此以後,她就不用再過著這種猶如監·禁一般的日子了,可以出去盡情的享受美好而燦爛的陽光了。

只要一想到這些,周奕霏就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容。這種好心情也導致她對布國棟特別的溫柔。就連第二天早上要去律政司銷假上班,她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消減過。

況天藍本來是打算在小會議室裏研究一下自己手頭上的案子的,沒想到她一進來就發現之前因腳傷而請了幾天假的周奕霏已經搶先占據了小會議室。想到那天在地下停車場發生的事,況天藍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帶著從未有過的真誠和周奕霏打著招呼:“Hi,Eva,早啊!”

況天藍主動跟周奕霏打招呼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會帶著溫柔與真誠的笑臉跟她打招呼。只是,周奕霏雖然心裏有些發懵,可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著和況天藍打起了招呼:“早啊!聽說你贏了田之光的案子,真是恭喜了。那起案子的庭審我雖然沒有參加,可是卻聽Georeg那小子說了,過程非常的精彩,簡直是有如教科書一般的經典。”

“多謝!”況天藍看著周奕霏,輕輕的點了點頭。自從她和甘祖讚分手後,她似乎已經很久沒聽過這樣的話了,因此,聽到周奕霏的話,她竟莫名的覺得有些感動。“對了,”況天藍斂下心神,看著周奕霏問道:“我可以一起用這間會議室嗎?”

周奕霏詫異的看了況天藍一眼,將自己扔得到處都是文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當然。”

況天藍的工作一直很投入,投入到了她根本不知道周奕霏是什麽時候出去的。因此,當一杯咖啡輕輕的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不禁很明顯的楞了一下,接著才反應過來。

“喝杯咖啡,”周奕霏笑瞇瞇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休息一下吧。”其實,就算與況天藍處於同一間會議室,可是只給自己沖一杯咖啡,根本不管況天藍這種事,周奕霏還是能幹得出來的。只是,況天藍畢竟是甘祖讚喜歡的女人,因此看在甘祖讚的面子上,周奕霏還是給況天藍帶了一杯咖啡過來。

“謝謝。”況天藍大方的拿起周奕霏特意拿過來的奶精和方糖,加入咖啡裏,笑著問道:“對了,你的腳好些了嗎?”

周奕霏點了點頭:“好多了。要不然的話,我一定繼續請假,難得有機會可以名正言順的不上班,對不對?”周奕霏自然不會向況天藍或者任何人道出這幾天她天天被關在家裏有多麽的無聊,而是露出了一副“不用上班真好”的歡喜模樣。

雖然周奕霏表現得好像不想上班的樣子,可是她的工作效率卻是一點都沒有降低,反而著提高的趨勢——畢竟,被關在家裏這幾天,周奕霏白天就窩在書房裏,將自己的法律書籍、以前的案例筆記全部重新翻了一遍,基礎更紮實了的周奕霏工作效率提高也就變成了正常的。

誰都沒想到,臨近下班的時候,況天藍竟然敲開了周奕霏的辦公室門。

“Chris?”周奕霏好奇的看著況天藍,不解的問道:“找我有事嗎?”律政司裏的人都知道,周奕霏來到律政司這麽長時間,況天藍從來都沒有主動來找過周奕霏。當然,周奕霏也是一樣從來都沒有進過況天藍的辦公室。因此,況天藍在快下班的時候突然進了周奕霏的辦公室,自然也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之心。

想象著門外那群豎著耳朵、一臉興味的偷聽自己和況天藍談話的實習生們,周奕霏不禁有些悻悻。因此她一邊示意況天藍先將門關上,接著才再次問起了自己的問題。

看著周奕霏一臉平靜的樣子,況天藍最終也笑了出來:“Eva,你晚上有事嗎?我想請你吃頓飯,就算是謝謝你那天在停車場救了我。”想起這件事,況天藍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天周奕霏救下她並帶她報警後,她一直接受著警方的暗中保護以及甘祖讚的接送。之後,天亞教的事終於解決,可周奕霏卻因為扭傷了腳而請假,在家裏休息。所以況天藍一直想請周奕霏吃頓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

周奕霏楞了一下,接著便點了點頭:“好啊!”雖然周奕霏覺得跟那天她在War Game場的遭遇比起來,在停車場救下況天藍的事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事,可是既然況天藍提出要一起吃飯,周奕霏自然不會拒絕:她也想趁機跟況天藍打探一下她和甘祖讚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那就這樣約定了。”況天藍笑著站了起來:“我知道今天你沒有開車,下班後我們一起走。”周奕霏沒有拒絕,況天藍的心情也十分的好——畢竟,她主動邀約,如果周奕霏拒絕的話,她也會顯得很沒有面子的。

周奕霏笑著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將況天藍送出辦公室,並在一群滿臉震驚的實習生的註目中,笑瞇瞇的對著況天藍說道:“那就這麽說好了,下班的時候我等你。”

況天藍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兩扇斜對的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幾個實習生好奇的彼此看了看,交頭接耳的道:“什麽情況?”、“她們和解了嗎?”、“她們上午不是還在小會議室裏大打了一架嗎?”

如果周奕霏和況天藍知道,上午的時候周奕霏不小心打翻的那杯咖啡會成為幾個實習生猜測她和況天藍越來越激烈的矛盾的證據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的同時給他們幾個加重功課的。

只是,周奕霏和況天藍並不知道幾個實習生的猜測。在約定好了共進晚餐後,兩個人又開始忙著各自手頭上的案子,並在下班的時候一起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並肩離開。

至於來接周奕霏下班的布國棟則撲了個空,最後也只能帶著侄子回家了。

看著況天藍選擇的西餐廳,周奕霏便覺得甘祖讚的眼光還算不錯——況天藍的品味還可以。晚餐結束後,周奕霏又提出兩個人一起去喝點酒,況天藍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

“話說,”周奕霏看著況天藍,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你跟JJ到底是什麽一回事啊?別跟我說你們是緣份已盡,這我可不信。”如果不是剛剛況天藍提起了甘祖讚和祝雙悅,周奕霏也許不會問出這麽殺風景的問題。

想起甘祖讚,況天藍的心中也很遺憾:她和甘祖讚在一起兩年多了,一直都很合拍,甘祖讚也一直很寵她,她也以為自己可以和甘祖讚一直這樣下去,直到甘祖讚提到了結婚……況天藍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說起“我覺得甘祖讚和祝雙悅很相配”這樣的話題,也許是因為今天這個日子,又喝了酒而令她有些忘形了,也許是因為周奕霏和甘祖讚的關系,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試探一下周奕霏對這件事的態度。只是,她沒想到,周奕霏竟然直接將問題丟給了她。

“你果然是只小狐貍。”況天藍看著周奕霏搖了搖頭:“我們不說這件事了,還是喝酒吧!”

周奕霏輕輕的與況天藍碰了下杯子,微微的挑了挑眉毛:“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說聲謝謝?”

“什麽?”

“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周奕霏慵懶的靠在吧臺上:“‘狐貍未成精,純屬太年輕’。你說我是小狐貍,這不是變相的誇我年輕呢嘛!”周奕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好像況天藍剛剛明明是暗示她有些奸詐的話真的是在誇她年輕一樣。

聽到周奕霏的話,況天藍突然就笑了起來:“是啊是啊,你不只年輕,而且還非常的漂亮,這樣總成了吧!”看著慵懶的靠在吧臺上的周奕霏,況天藍的心情竟莫名其妙的變好了:今天是她姐姐的生忌,以前每年的這個時候對她而言,都是一種煎熬。只是,今年因為有了周奕霏的陪伴,她竟然會產生一種自己並不孤獨的感覺。

“吶,”看到況天藍有些出神,周奕霏不解的再次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況天藍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也沒什麽可說的。再說了,JJ一定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周奕霏問題的況天藍只能選擇逃避,拉著自己姐姐的主治醫生、同時也是自己的好朋友洛古天下水,企圖蒙混過關。

周奕霏看著況天藍一副逃避的樣子,輕輕的搖了搖頭:“你真當我傻嗎?JJ可從來都沒有說過你的新男朋友的事。再說了,我又不是瞎子,你看JJ和Moon在一起時的眼神,可不像是有了新男友的樣子。難道,”周奕霏眨了眨眼睛:“是JJ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我們不提這件事了,好不好?”況天藍對周奕霏的敏銳實在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加上周奕霏的話令她想起了那天在家裏看到的一幕,臉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起來。

周奕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心裏暗暗的對甘祖讚說了聲抱歉,她實在幫不了他了,誰讓他自己做錯事了呢?況且,她與況天藍也不是特別的熟,她又何必自討沒趣的管別人的破事呢?只要她跟況天藍不當眾打起來,對律政司來講就算是好事了,不是嗎?

“Eva,”也許是因為酒吧令人放松的環境,也許是因為今天的這個日子,況天藍突然產生了一種傾訴的欲望:“你知道嗎,我真的挺羨慕你的。你有愛你的家人,有寵你的老公,有護著你的師兄,最重要的是,你有健康的身體可以享受這一切。你知道嗎,人最重要的就是活著,能夠健康的活著,沒病沒災的活著……”況天藍的低啞的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情緒,一個勁的向周奕霏強調著健康的身體的重要性。

如果說,況天藍一開始的幾句話還令周奕霏的心中得意的話,那麽她後來的話卻令周奕霏敏感的察覺到自己抓住了什麽。

“電視劇裏經常演的,”周奕霏不懷好意的給況天藍又倒了一杯酒:“男主或女主得了絕癥,”周奕霏一邊說一邊認真的觀察著況天藍的神色:“之後就會想盡辦法表現出自己的渣,逼自己的伴侶和自己分手。可是,最終卻發現,所謂的絕癥不過是虛驚一場……”

況天藍一臉的苦笑:“呵呵,所以說,那只是電視劇啊。”

“說得也是。”周奕霏聳聳肩,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白癡的人呢,因為所謂的絕癥就放棄了自己愛的人。哼,明明就是不愛了,找個借口分手罷了。”

“也許只是不想讓自己所愛的人那麽辛苦呢!”況天藍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眼睛死死的盯著杯中晃動的紅酒:“你不知道,家裏有得了絕癥的病人,他的家人會有多麽的辛苦。”

周奕霏微微的勾起嘴角:“可是,如果不能分擔痛苦的話,也就不配稱為家人了……”

周奕霏與況天藍隨意的聊著,只是她們兩個都沒有想到,自己竟成了別人眼中一道絕美的風景:畢竟,兩個各俱特色的美女,在這魚龍混雜的酒吧裏,身邊又沒有任何男人的保護,本身就是一種難言的誘惑。

作者有話要說: 周奕霏要“多事”了,畢竟JJ是她的師兄,師兄的幸福她也是要管一管的,當然,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幸福了就想看到別人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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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霏:“這人啊,還是得看心。有的人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溫柔知性的模樣,背地裏卻惦記上了別人的老公,整天跟有婦之夫眉來眼去的,最是骯臟了,對不對,國棟?”

布國棟:“你說得太對了。以後要記住,千萬不要和這種人說話,會被帶壞的。”

周奕霏:“你是在說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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