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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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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唐善行關心的看著周奕霏:“那個姓鐘的女人的電話只是一個導火索?”唐善行和周奕霏從小一起長大,一聽周奕霏的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周奕霏一直把宋傳富當成好丈夫的典範,而宋傳富的事卻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因此她一直無法自控的將同是眾人眼中好丈夫代表的布國棟和宋傳富聯系在一起。這種疑慮一直壓抑在周奕霏的心裏,鐘學心不合時宜的電話只是讓周奕霏將心裏的疑慮爆發出來的誘因罷了。

周奕霏點點頭,又撇了撇嘴:“其實,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件事呢,我是有些沖動了。”把一直壓在心裏的話講出來之後,周奕霏的心裏好受了很多,許多一直困擾著她的問題也就有了答案。

“那也是布國棟有問題。”在唐善行的眼裏,作為自己家孩子的周奕霏,自然做什麽都是對的,因此聽到周奕霏的話,她趕緊說道:“要不是他不能讓你安心,你怎麽會把他和宋傳富聯系在一起?還有那個給他打電話的姓鐘的女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見到了什麽人、跟什麽人接觸,與她有什麽關系?需要她裝模作樣的作出一副關心你的樣子嗎?你呀,自己也聰明一點,別讓人利用了。”

唐善行明顯維護的舉動,令周奕霏的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還是姐姐最疼我。”周奕霏知道不論什麽時候,不論錯的是誰,唐善行都永遠堅定的站在她的這一邊,支持她保護她,心裏十分的感動。

“對了,關於那個姓鐘的女的你打算怎麽處理?”唐善行想起周奕霏所說的,鐘學心電話裏的內容,心中就覺得憤怒不已,更覺得周奕霏當時應該連那個女人一起打。

“她?”周奕霏挑了挑眉毛,一臉的不屑:“只要布國棟站在我的這一邊,她就只能遠遠的看著。哼,叼在我嘴裏的骨頭也有狗惦記著,我饞死她。”對鐘學心會惦記上布國棟這種事,周奕霏著實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她的眼光太好,她的男人即使年過四十卻還是有女人主動的往上撲?還是說她運氣的不佳,十年婚姻竟然遇到了打著紅顏知己旗號的小三的考驗?亦或者是說鐘學心實在太無恥,什麽男人不好覬覦,非要覬覦她的?

聽到周奕霏的比喻,唐善行無奈的看著周奕霏:“我勸你還是別掉以輕心的好。俗話說,沒有挖不倒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唐善行說這話時,同樣也想到了最近跟方自力交往過於密集的阮小吉,不禁更加的心煩意亂。

“姐,”周奕霏看出了唐善行的煩亂,安慰的握住了唐善行的手:“最近姐夫還是總和那個阮小吉見面嗎?”由於周奕霏最近自己都是煩惱纏身,自然忽略了唐善行的事,不禁有些慚愧:當初她還說要幫著唐善行看著方自力的,結果卻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壓根沒有時間理會方自力和阮小吉還有沒有再見面。

唐善行看了看正在跟其他同事聊天的姚日山,暧昧的眨了眨眼睛:“你知道嗎,姚日山竟然是阮小吉的男朋友?”

周奕霏不解的看著唐善行:“然後呢?”周奕霏順著唐善行的目光看了看姚日山,完全不明白唐善行怎麽會突然提起這件事,難道……想到這裏,周奕霏同樣露出了同樣暧昧的笑容:“姐姐你該不會想要勾引日山吧?”

“去你的。”唐善行好笑的推了周奕霏一把,壓低了聲音:“反正你跟姚日山是高中同學,認識已經快二十年了。我看,不如你先下手為強,直接甩了布國棟,去勾引姚日山吧。就算你不舍得布國棟,讓他緊張一下也不錯啊。”

“這什麽餿主意啊。”周奕霏撇撇嘴:“姐,難道你就不想一想,如果姚日山真的甩了阮小吉呢?那姐夫可就是阮小吉的退路了。到時候萬一三更半夜的,你再一值班,阮小吉的心情又不好,約姐夫出去騎個車、喝個酒、談個心……”周奕霏一字一頓的緩緩說著。

唐善行騰的就站了起來:“以後你給我離他遠一點。”本來還在打趣周奕霏的唐善行聽到周奕霏的話,眼前又浮現出當初一個媒體朋友“善意”的傳給她的那張照片,心裏的火瞬間就冒出來了:阮小吉還是綁在姚日山的身上好一些。

“姐,姐,”周奕霏趕緊著唐善行,輕聲的哄道:“你這是幹什麽,小聲一點,小聲一點。”周奕霏邊說邊朝周圍看著她們這個方向的眾多醫護人員安撫的笑了笑,接著又拉著唐善行坐了下來。

已成為餐廳焦點的唐善行順著周奕霏的力道坐了下來,可是心中卻還是很不平靜,沒想到周奕霏的下一句話就令她的心情好了起來。

“姐夫跟我說過了,”周奕霏輕聲的哄著唐善行:“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娶了你。”周奕霏想起上次騎單車時方自力說的話,趕緊將這句話轉達給了唐善行。

唐善行輕聲的笑了起來:“真的?”

“當然。”周奕霏點點頭:“這是姐夫親口說的,就是那次騎單車的時候。”

周奕霏肯定的話令唐善行放下心來,接著作為醫院最忙的急癥室的醫生,她短暫的午休時間也在一陣陣的催促中結束了。既然唐善行已經離開,周奕霏又與姚日山聊了兩句後便離開了醫院,直接回了律政司。

只是,在馬上就要到律政司的時候,周奕霏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和一個短發女人糾纏,看樣子似乎是男人想走,可是短發女人卻不準。周奕霏想了想,直接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並朝男人按了按喇叭。

男人一轉頭,就看到了周奕霏臉上那調侃的笑容。男人長松了一口氣,一把甩開女人,敏捷的跳上了周奕霏的車子:“快開車快開車。”

周奕霏笑了笑,直接發動了車子。身後,是短發女人憤怒的比劃的樣子;身旁,是男人明顯放松了的神情,以及癱坐在座椅上的懶散模樣。

“你怎麽又換車了?”男人歪著頭看著周奕霏:“我記得你一直開的是蘭博啊?該不會是……”由於受到周奕霏的幫助而擺脫了短發女人的糾纏,男人語帶輕松的打趣道:“男人如車子吧?”

“男人如車子?”周奕霏瞥了男人一眼:“是不是你們男人每次甩女人的時候都是這麽為自己開脫的啊?‘女人如車子,該換就得換’,這是不是就是你們男人的共同想法?”

男人趕緊搖了搖頭:“像我這麽善良的人,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那麽齷齪的想法的。”男人一邊澄清著自己的清白,一邊笑著朝周奕霏眨了眨眼睛:“認識這麽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

“剛剛那個是你的女朋友吧?”周奕霏挑眉看了看男人:“你該不會是想換了那部車子,結果卻被撞了吧?怎麽,她沒直接弄殘了你?”周奕霏想起剛剛短發女人瘋狂的拉扯著男人的樣子,雖然知道那個短發女人未必是男人喜歡的類型,可內心還是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看向男人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的好奇。

“什麽?我跟那個瘋婆子?”男人誇張的看著周奕霏,接著又擺出一副鄙視的樣子:“我跟她人妖殊途啊。就算我八輩子找不到老婆,也不會找她那樣的。”男人邊說還邊伸出手指比劃著八字,並在心裏暗暗的補充道:“誰娶了她,才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周奕霏笑著將車子停在律政司的門口,對著男人輕輕的搖了搖手指:“記住,這種話千萬不能亂說。在一般情況下,你越是這麽說,就越是容易出事。你敢說出這種話,就要做好被她纏一輩子的準備。”

“你可別嚇唬我。”男人看著周奕霏,臉上一直掛著的輕佻的笑容也收了起來,明顯是擔心周奕霏這惡毒的有如詛咒般的話成了真。

周奕霏挑了挑眉毛:“我至於用這種事情來嚇唬你嗎?好了,下車。”男人的模樣令周奕霏覺得十分的好笑,看他的樣子,就好像那個短發女人真的會找借口纏上他一般。

男人慵懶的靠在座椅上,臉上再次恢覆了那種輕佻的笑容:“我還沒到地方呢。”

“可是,”周奕霏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說道:“我到了。下午還得上班,我就不送你了。您老人家慢走。”周奕霏可沒有一直給男人當司機的打算,因此既然已經幫男人擺脫了短發女人的糾纏,周奕霏便毫不客氣的趕人了。

男人看了看周奕霏,聳了聳肩膀,一副輕松的樣子:“好,我下車,無情無義的女人。”雖然男人的嘴裏好像在抱怨著周奕霏,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怎麽也掩飾不了。而卻在臨下車的時候,男人突然回過頭看著周奕霏:“有時間的話,我們去打球吧?叫上我老哥、Frances他們。老哥最近口角生瘡,心情不暢,火氣十分的大,明顯需要發洩一下”

周奕霏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好啊。反正我們也很久沒聚在一起了,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一聚。”周奕霏的這一群朋友,平時工作都很忙,根本沒有時間聚在一起玩,因此男人的建議,倒是令周奕霏動心了。

得到周奕霏的答覆,男人滿意的下了車,並朝周奕霏擺了擺手:“電話聯系。”

一整個下午,周奕霏都躲在律政司的圖書館,專註的查著資料,做著記錄。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了一種時光回到十多年前的感覺,只是此刻她的身邊沒有坐著布國棟。

至於布國棟,在收到了布偉業的電話後,本來是打算直接來律政司找周奕霏,向她道歉的。然而,他卻突然接到了游健保的電話:他們一直追查的一件兇·殺案有了新的線索,他必須立刻趕回去。因此,布國棟只能訂了玫瑰送去了律政司,自己卻匆匆趕回了法證部。

回到法證部,布國棟先是換下了從昨天晚上就一直穿著的、混合著餛飩面味道的衣服,接著便開始了忙碌的工作。直到臨近下班時間才匆匆處理好一切,又連忙趕到律政司接周奕霏下班。

周奕霏自然不知道布國棟已經來到了律政司的樓下。她慢悠悠的將東西收拾好,接著才邊和祝雙悅、韋天恩等人說話,邊下了樓。

然而,周奕霏沒想到的是,一下樓,她就看到了四輛車子堵在律政司的門口,將偌大的律政司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最意外的是,四輛車子竟然都是在等她。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把與短發女人當街糾纏的男人當成是布國棟的?

小劇場:

周奕霏:“姚月山,剛剛我幫你從妖怪的手中跑了回來,你要幫我套一個女人的麻袋。”

唐善行:“晚上我值班。放心,搶救不活的。”

“我可是法醫。”岑雅晴一副正直的模樣:“不過,聽說她的腦子裏有包,也許包自己破裂了也說不定。”

姚月山:“女人不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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