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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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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銳家的男人自稱在變異後四處流浪,趕巧遇上銳琪,來到了銳城,感受到銳城濃濃的溫情,便想在此住下。

阮小玫經過一系列(馬馬虎虎)的調查,終才得知此人名叫車魁琿,也可能是化名。他在銳家過的如魚得水,除了被銳紛看不順眼,其餘的銳家人對他很客氣,客人應有的待遇一條沒落下。

車魁琿長得算英俊,可惜藏的太深,讓阮小玫感覺非常不舒服。可能是她常與單純的植物聯系,對覆雜的人總有一點排斥?

此人在銳家的表現看,沒有一點臥底的潛質,似乎本就是一個想要留在銳家過安定生活的流浪者。

銳琪對車魁琿的好感度很高,經常過問車魁琿為了幫他們而受的傷恢覆如何。

阮小玫用一些溫順植物掩蓋自己,使自己對外的氣息也和植物差不多,難以讓人察覺她會在植物叢中觀察這些人。

重點觀察對象車魁琿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在銳琪對他噓寒問暖時表現的有點害羞。

看久了阮小玫也發現,車魁琿雖然禮貌拒絕銳琪的關懷,但是總有一種暧昧在其間。他單獨面對銳琪,每每都會用過於溫柔的表情聽銳琪訴說她在回到銳城前的那些日子……

很平淡,很平常,很普通的生活……

阮小玫拿不準是找錯人,還是車魁琿太能忍。這都潛伏多久了,怎麽還是沒有一點特殊的表現?

很無奈,她是來監視這人,但沒有看出一點有用的信息。這幾天在銳家埋伏不都成白費力氣了?

車魁琿終於邀約銳琪,兩人出去用餐。

阮小玫跟了上去,狼子野心總會暴露,她要比車魁琿冷靜耐心。

他們在餐廳用餐,阮小玫就在餐廳對面等著。忽而感覺身後人影,猛的向後一轉,“就知道是你!”

費仁無趣的收回手,他還想嚇嚇阮小玫,先把自己嚇了一跳,“你在這裏幹嘛?”

“隨便看看。”阮小玫把視線轉向餐廳。

費仁隨著阮小玫望過去,“看帥哥啊。”

阮小玫揮手,有暮梵帥嗎?看他還不如回去看暮梵,可是……她現在的任務就在要看著這個車魁琿啊。

“這兩個人是在約會嗎?看那男的對那女的多溫柔啊,那女的也快淪陷了吧。”費仁看著車魁琿為銳琪擦嘴的動作,“一看就是多情種。”

銳紛拉著萬衷逛街,心情正好,打算去吃飯。看到餐廳裏的銳琪和車魁琿,馬上變了臉色,“我們換一家。”

“銳紛!”銳琪坐的位置面朝餐廳門口,銳紛一入門她便看到,“你們也來吃飯?一起吧。”

“不用了,哪好意思打擾你們小兩口恩愛。”銳紛拉著萬衷轉了身,朝餐廳外走去。

銳琪急忙起身,走過去拉住銳紛,“銳紛,自從我回來,你對我更加冷淡,我哪裏得罪你了?”

“你沒得罪我,我看你不順眼而已,別說你和我的姐妹情,你自己都知道是假話就別拿出來唬人了。”銳紛挽著萬衷,反正她以後會和萬衷一起生活,再也不會和銳琪一個屋檐下,她要怎麽作都是別人的事情。

銳琪和銳紛在餐廳門口拉拉扯扯,過了一會兒銳紛臭著臉和萬衷走了。車魁琿這時走向銳琪,輕聲安慰。

“這小子真會把握時機。”費仁看著車魁琿伸向銳琪的手,“哎呀呀,好會吃豆腐。”

阮小玫指著車魁琿,“你覺不覺得這個人很怪異?”

“哪怪?”費仁盯著車魁琿的手,“我看他旁邊那女的才怪,被人吃豆腐了還那麽開心。”

阮小玫瞥眼,“我說的是那男的,不是讓你觀察銳琪。”

“那男的有什麽?一看就是花花公子,長得還不怎麽樣,小爺比起他好了一千倍。”費仁自戀的摸摸臉,“他比起我表哥更差了。”

“你不是說他是帥哥嗎?”雖然阮小玫也沒看出哪帥。

“我是隨口一說,又沒看仔細。”費仁轉向阮小玫覺得不對了,“你在這裏看他們做什麽?”

“看看那個車魁琿是好人還是壞人。”阮小玫如實道,如果是壞人,交給軍部處理,如果是好人就不管了。

“好人壞人關你什麽事?”費仁瞪著眼睛看著車魁琿親吻銳琪,好有膽!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我無聊行了吧……”阮小玫瞧見費仁的表情,把目光移向餐廳。

車魁琿握著銳琪的手,視如珍寶的望著。

銳琪臉帶緋紅,不是嬌羞更甚嬌羞。

“銳琪是銳家家主的外孫女,聽說車魁琿要入贅銳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阮小玫看著車魁琿對銳琪的溫柔,也看不出是假的,好像真的和熱戀中的男女沒什麽不同。

費仁想了會兒,“銳紛討厭的銳琪在銳家的地位怎麽樣?”

“很高啊。比銳紛還高。”阮小玫不明白費仁為什麽這麽問。

“這樣……娶了銳琪不就能跟著水漲船高?”費仁以他過去小市民的心態說道,“如果娶了銳琪,可以讓那個叫車什麽的——”

“車魁琿。”阮小玫接道。

“讓車魁琿少奮鬥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難怪他要對銳琪那麽好。我在附庸城的時候,如果遇到一個家裏很有權又很有錢的溫柔妹子,也難保我不會動心。”費仁瞇著眼,“我終於看出你說的車魁琿的問題了,他看銳琪是在看一座價值極高的物品而不是美女啊!”

嗯????阮小玫腦中冒出一串問號,“這有大問題?”

“不是你說他怪異嗎!”費仁炸了。

好的,交流出現障礙……

阮小玫閉嘴觀察車魁琿,“我怎麽看都像是真感情。”

“男的看男的,和女的看男的是不一樣的!”費仁鄭重其事道。

“哦,這有麽?”阮小玫看著車魁琿摟著銳琪,“我跟上去看看他要做什麽。”

“誒,我也去。”費仁心中的八卦之火被阮小玫引發,滿滿都是好奇。

阮小玫和費仁沒有一點跟蹤他人的自覺,大大方方的在街上走著,讓前面的車魁琿也以為不過是兩個路人甲。

車魁琿對銳琪好之又好,讓銳琪感受到了除了她那個覺得虧欠自己的外公以外的最為深刻的溫暖。

銳琪會被銳家家主例外相待,不過是因為虧欠,雖然銳琪在銳家住的挺好,但是她清楚那不是屬於自己真正的家。她渴望一個如車魁琿這樣的人出現,帶領她新生。

銳琪被車魁琿摟著,滿臉都是甜蜜。車魁琿一直帶著笑,目光溫柔似水,只差把銳琪徹底熔了。

銳紛和萬衷約了會,萬衷回軍部。銳紛明白萬衷有要事,也不纏著他,大方讓他回去。

“真倒黴,哪裏都能撞見。”銳紛撇嘴,打算走另一條道。

“銳紛!”差點被撞到的費仁往後退了幾步,“你走那麽快做什麽?趕著回家也不用這麽急啊。”

銳紛也嚇了一跳,“我哪知道你們會在墻角啊!”

阮小玫望著遠處依偎在一起的男女,敵不動我不動。

“這條路又沒誰規定不能從墻角走。”費仁看著銳紛,“你不和你未婚夫在一塊,到這麽偏僻的角落做什麽?”

銳紛白眼一翻,“我愛走哪條路就走哪條。”

費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吧,沒人敢攔你這位大小姐。”

銳紛輕哼一聲,擡腳走了幾步,發現問題,“你們大道不走,繞小路去哪?這條不是回你們區的路吧?”

作為齊路惟管轄區域的費仁這麽回道,“我又不回去!還有你管太多。”

銳紛正要發作,看到遠處的銳琪,晦氣的走了。

“哎哎哎!小玫你快看,車魁琿是不是在求婚?”費仁看著單膝跪下的車魁琿,又看見他拿出的貴重物品,為了套住銳琪,這男人是要下血本啊!“看到沒有!那顆寶石不久前還在我們那區拍賣出了‘天價’,這會兒就戴銳琪脖子上了。這個看著一般的男人本錢很足啊!”

阮小玫的眼睛被寶石的光芒一閃,差點沒閃瞎眼,她揉了揉眼睛,“什麽東西?”

“寶石啊!那顆寶石啊!雖然在變異前這樣的價格不算什麽,但是變異後物價上漲,花這數的星幣去買條寶石項鏈也只有那些星幣花不完的大佬們。”費仁算了算那筆星幣的數目,能買這樣的東西送給女人,這車魁琿也夠狠的了。

阮小玫和費仁的一驚一乍相比,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對她來說寶石與石頭之間,是可以畫上等於符號的。在她眼裏,有價值的東西,唯有食物。以她的價值取向看,這世上還有比食物更珍貴的東西嗎?除了男神暮梵,都沒有!!!

“光天化日之下,車魁琿居然把衣服脫了!!”費仁震驚的看著遠處的那一幕!!由於距離太遠,聲音不是很清晰,但是這一幕足夠讓他“驚濤駭浪”了!

餵餵餵!!現在還在大白天啊!周圍不是只有阮小玫和他兩個人啊!

阮小玫呆呆的看著,“好——”不能忍!

事實上,聽不清聲音,全憑腦補,容易讓人想多。

車魁琿脫衣服不止是為了展示他練就的好身材,也是為了在銳琪面前裝比。

“魁琿~”銳琪剛剛經歷寶石項鏈的驚喜,也被車魁琿的舉動震驚了。

車魁琿抖了抖身上的肌肉,“不是說喜歡嗎?我去給你摘來。”

“哦,原來是采花啊。”

→︵→阮小玫斜眼睨著費仁,“幹嘛說出一種遺憾的語氣?”

“最近網上清湯寡水的,想看點勁爆的新聞。”費仁態度莊重,不是他想多了,是車魁琿做的動作太暧昧了……

車魁琿打算裝比,撲進水裏為銳琪采摘那朵潔白的蓮花。

人工種植的蓮花不如野外的野生植物那麽兇殘,而且又是在室內重視,經過專人培育,脾氣好的不得了。

但是脾氣再好,你去把‘花’摘了,對方也要震怒。

大家都知道,花對植物來說意味著什麽,屬於它的什麽重要器官。

車魁琿一伸手,連給這個溫室植物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手疾眼快的把花給摘了。

阮小玫感受前面的室內花卉的劇烈波動,就明白車魁琿今天要倒黴了。

他把花給了銳琪,也挨了植物的報覆,事經養花人調和後,車魁琿做出賠償,然後不了了之。

費仁對於車魁琿浮出水面後的傷口很是好奇,“那一道一道的是什麽?”

因為和植物的特殊感應,對事情經過很清楚的阮小玫:“……”自作孽不可活啊……

車魁琿摟著銳琪安慰,完全不懼身上兇殘的傷痕。銳琪戴著項鏈,抱著她的花,感動的幾乎要要落淚。

阮小玫不動聲色觀望。費仁靠著墻角,打著哈欠,無聊的幾乎要睡著了。

車魁琿抱著銳琪說了又說,一大推哄人的甜言蜜語不帶思考就冒了出來。銳琪被哄的開心,每隔三分鐘就要大笑一回。

就這樣……倆人手牽著手,說說笑笑地返回銳家。

“剛求完婚就去見家長?”費仁摸不著門道,這發展也過快了吧。

“車魁琿就住在銳家。”阮小玫從墻角走出,沒有跟著他們,而是走了另一條返回銳家的路。

費仁懷著他那強烈的好奇心,也去了銳家——後門。

銳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但是懷著想看熱鬧的心,誰也阻擋不了。

“銳紛,你不回家在這兒轉來轉去,等人嗎?”

銳紛看見銳琪走進銳家,就不想和她待在一塊,呼吸同一空間的空氣,“糟心。”

“你還有糟心的事情啊。”費仁這屬於幸災樂禍。

銳紛很糟心,聽見費仁的話,更糟心。

阮小玫本來是想用植物做掩護偷偷觀察裏面的情況,被銳紛和費仁一攪合,中斷了與植物的聯系。

好在費仁足夠厚臉皮,托著銳紛的關系,進入了銳家。

銳琪正和銳家家主商量婚姻大事,銳家家主顯然是不讚同銳琪的做法。車魁琿此人雖查不出疑點,但是在銳家待的時間太短,並不能看出其真正性格。而且銳家家主對於車魁琿還存在疑心,若不是看著銳琪苦苦哀求的份上,也不會讓他住進銳家。車魁琿和他們表面維持的較好,在外人看來或許他們相處的不錯,內裏怎麽樣,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你可想清楚了?”銳老看著銳琪苦求的表情,心軟了,他一直覺得虧欠了他女兒,如今這種虧欠轉移到了外孫女身上,常令他不計利益結果地滿足對方,算是了結他對他那已逝女兒的愧疚。老一輩的恩恩怨怨,他不想影響到下一代,如果銳琪真做了決定,他也不再多幹預年輕人選擇的生活。

“想清楚了。”銳琪知道銳老動搖了,再接再厲的說起來車魁琿的好話。

銳老擺手,年輕人的小九九,他還不明白?

“偏心。”銳紛看著銳老和銳琪之間的互動,不自覺就想到她剛和萬衷交往被發現,他們又是怎麽勸他們分開的……

費仁跟著銳紛假裝經過,但註意力都集中在銳琪和銳老身上。忽然冒出銳紛的聲音,不禁感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紛兒,又哪裏野了。”

“我出去就是野,她出去你怎麽不管管!”銳紛不服氣了,瞪了銳琪一眼,“我和我的朋友們回房了!”

費仁和阮小玫禮貌地向銳老問好後,跟著銳紛走了。

“這孩子。”銳老無奈的看著銳紛跑進自己的院子。

“銳紛還是小孩子脾氣。”銳琪笑道。

“她要有你懂事,我要少操心了。”銳老起身,“讓車魁琿來見我,我要與他單獨聊會兒。”

銳琪思索著說:“我去叫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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