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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席間聽聞和第四十號拍品(告急!求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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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前方是一個半月形的泳池,泳池向內凹的一側池沿墊高形成半弧高臺,從各個方向打下的聚光燈使用了彩色的魔法光源,讓微微波動的池面閃動著七彩的波光。

“神之琴弦”號的船長羅布森爵士和一個帶著白手套的男子走上臺,輕輕拍手數下,已經漸次入座的賓客們漸漸安靜下來。

羅布森爵士是梅林的勳號子爵,雖然沒有實際領地,祖上是造船出身,傾全部家資制造“神之琴弦”號,自稱自己的領地是“水上移動的城堡”。

雖然“神之琴弦”號經營才不到十年,但憑借“神之琴弦”號與拍賣主辦方的關系,以及“神之琴弦”號的漸漸盛名,羅布森爵士的人脈關系堪稱強大,並不是普通的勳號爵士可比。

“神之琴弦”號舉辦過不止一次地下拍賣,這次尤其盛大,為了獲得拍賣會主辦方的青睞,甚至在以後進一步發展親密合作關系,羅布森船長甚至將自己之下的副船長的位置給了拍賣方的人。

他清楚自己的“神之琴弦”號不是拍賣會主辦方的唯一選擇,如果沒有對方的人在船上,主辦方不會放心和自己長期合作。

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引狼入室,“神之琴弦”號這艘內陸第一大船,早就被人覬覦上了。

約克特副船長靜靜地站在坐席邊緣的角落,身邊是一個個來歷非凡的達官貴族,他含笑看著平臺上燈光匯聚中的白發老者,心想等這老家夥死後,這艘船遲早會是他的。

約克特幻想這自己被稱為“約克特爵士”的一天。

開場致辭。

羅布森船長不是第一次做致辭,下方席位上許多人的地位遠在他之上,羅布森爵士很了解這些高貴者的心理,開場致辭幽默而簡短。然後輕輕一鞠躬,宣布拍賣開始。

“安,你盯著那老頭看什麽?”

臺下,安德烈見林安從致辭開始就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位羅布森爵士,靠近林安低聲問。

“看看傳說中的傳奇人士,成為貴族後能孤註一擲地將全部砝碼投在一艘船上,並且獲得成功,這魄力可不小。”

林安柔聲回答,看著極具紳士風範的白發老人優雅地退場,才低下頭。開始翻看侍者送上來的拍賣價目單。

今晚的進行的,是歷史藏品的拍賣。這個分類,是貴族的最愛。

這種風尚。起源於貴族對血統和家族歷史的偏執。

收藏具有歷史價值的古董,尤其是有明確來歷的傳古古董,通常是貴族證明自己家族歷史和底蘊的一大佐證,同時也是增強家族榮譽感和凝聚力的一大輔佐物——

試想,如果在一個懸掛滿歷代家族偉人先祖畫像的收藏室內。讓家族未成年的新血參觀一件件證明家族赫赫功名的長劍、盔甲和戰利品,一枚枚印著先祖頭像的獎章和金幣——

哪怕是用最平淡的語言介紹,在得知那些古重不起眼的刀尖槍戟是某某次戰役的見證、某某場大勝的斬獲,或者是某某次凱旋而歸後某位大帝的親手賜予,那些滿腦子奮勇征戰的少年們,難道還會不熱血沸騰。樹立起對家族的強大榮譽感和責任信念?

這就是一個家族的珍貴歷史,除非到了山窮水盡處,沒有任何貴族願意出賣自己家族的榮譽和珍藏。

拍賣品一件件拿上臺。臺下不時響起叫價聲,席間陣陣嗡語,甲板上的坐席間坐了五六百人。

今晚歷史古董類的拍品有近百件,拍賣進行得很順利,拍賣師有條不紊地控制著拍賣的節奏氛圍。

盡管開場放在前面的一些古董。質量上比不上後面的一些,但來到船上的賓客基本都是不缺錢的。隨手翻到或者看得順眼就會出價,前面的每一次拍品的喊價算不上激烈,卻也相當踴躍熱烈。

林安正翻看著手上的拍品報價單,耳邊聽到身後一派的兩個客人的低語。

“……那幫費托的貴族又來了。”左側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道。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不屑的嗤笑。

“哈,他們算得上什麽貴族,費托建國的歷史連三百年都不到,還組建了什麽盟邦,大公之位居然是盟邦的八大家族輪換執掌——真是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費托被佩雷包夾著,這個公國早就不存在於大陸了。空有那麽龐大的財富,卻連正式的武裝軍隊都沒有,只依靠那些零散的傭兵和那個莫名其妙的傭兵工會——哈!簡直是一顆金蛋擺在大街上!真不知道佩雷是怎麽想的……”

“嘿,不管佩雷怎麽想這顆金蛋,費托現在有錢的確是事實。您瞧那些家夥,出價毫不猶豫,據說每次拍賣會至少有四分之一的拍品,都是被他們包攬的!”之前說話的蒼老的聲音比較務實。

林安坐姿不變,手中的價目單停在同一頁,耳邊傾聽著後排兩人的對話,同時留意正在進行的拍賣,果然發現後方有一個區域的客人叫價格外頻繁,而且有幾個聽得出南邊的口音。

城邦制外加輪換繼位制,費托這個商業聯眾公國在大陸上也是一個奇葩,林安印象中似乎在地球的古羅馬時代才有類似的政體,兩者有些相像的是,這種政體下的國家都相當開化文明,並且商業發達。

林安本身對費托發展到全大陸的商線比較感興趣,正想聽他們繼續說說,但後排客人的低聲交談卻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兩人對費托商人在過往拍賣會上的戰績一陣回顧評判之後,一個較為年輕的聲音插進來,不無嫉妒地說:“……這群暴發戶,每次都在我們梅林的地盤上一擲千金,搶盡風頭!不過,他們也只配用錢來買古董而已了,無論投入多少錢,也無法掩蓋他們的銅臭味和那乏善可陳的家族史!”

“這您可弄錯了!”

之前那個將費托比喻為金蛋的中年客人還算有些見識。雖然費托人的張揚和和銅臭,卻也不是一味地歧視貶低,“那些商人錙銖必較,可不會隨便拿他們代代積累的金錢胡亂揮霍,他們做買賣,哪次不是一本萬利?”

那個中年聲音說道後面就有些意味深長,仿佛知道什麽內情。

老年和青年連忙催促他快說,那位中年猶豫了一會兒,才將聽來的一些消息與他們分享。

“去年我的次子游歷到佩雷,在一個當地小貴族的家族舞會上見到了一件在這裏出現過的古董。那件古董,是隆尼大師為卡芬迪家族一位族長雕塑的頭像。

你們知道的,這種級別的古董。雖然有七八百年歷史,但在我們這種等級的拍賣會上也只是普通拍品而已,何況卡芬迪家族雖然是開國的大貴族,但子嗣不興,早在兩百多年前就已經斷絕了血脈——可問題是。”

那個中年壓低了聲音,“那個小家族的族長,自稱自己是卡芬迪家族三百年前分出去的一支旁系血脈,家族中仍保留著不止一件卡芬迪家族的傳承之寶——但天知道,如果當初卡芬迪家族有血脈留下,貴族院哪裏會允許皇室收回那個卡芬迪家族的爵位和領地!”

“哦……”兩個聽眾心領神會。

不過青年那個聲音則有點憤怒。“可……可這太過分了!這不是赤裸裸地混淆貴族血統嗎?難道佩雷的貴族院的人都不管的嗎?”

老年的聲音輕笑,“在我們梅林,血統的純正是維系家族的保證。當然嚴之又嚴。

像卡芬迪那樣的開國大貴族,寧願家族絕承,都不會允許血脈混淆,因為是不是家族血脈,在人前裝得再好。修煉了家族秘法後一上戰場,該露的都會露出來。

可對南邊那兩個國家來說。他們久無戰事,貴族階層安逸享樂,廢弛修煉,血脈只不過是他們用來炫耀的一層華麗外袍而已,他們的皇族都是海盜出身,還有什麽血統可言?佩雷皇族當年稱帝建國,自稱是海神後裔,下面的貴族這一招,還不是學他們皇族的招數!”

中年人也嘖了一聲青年的大驚小怪。

“不然怎麽說這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呢?你沒看見在場那些費托人叫價多麼踴躍——近幾次拍賣那些血脈斷絕的家族流傳出的古董底價,比以前高了快一倍呢!”

青年了然。

“真是好買賣,難怪我說這次充數的古董怎麽多了這麽多,還以為是主辦方不夠精心,原來是要個肥肉——哎,真是好賺錢!弄得我都想去和主辦方搶生意了!”

三人又是一陣意會的笑聲。

林安變換了坐姿,微微一笑:

類似的勾當,從前在地球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相比繆斯大陸,那個物質工業文明這種情況只有更泛濫,可見即使世界不同,人性和思維模式卻不會有太大區別。

不過令林安註意的是,三人談話中透露出的佩雷國內的風平浪靜。

中年有句話說得不錯,費托是佩雷的包裹著的金蛋,也是他們的錢袋,當梅林和神聖帝國兩者暗戰不斷,火藥味逐漸升級的時候,費托貴族在外一擲千金,國內貴族對梅林血統崇尚成風——

這到底是裝的呢?還是佩雷的執政者真的那麽屍位素餐,聞不到大陸上日漸緊張的氛圍?

不過現在很清晰的一點是,佩雷一副把梅林當成大佬的樣子,境內不但整頓軍備募集後勤資源,而且不斷驅使費托小弟到梅林撒錢,給梅林的戰事添油加火做貢獻,釋放友好氣息的態度很明顯,這種情況,恐怕可以麻痹不少人。

至少從後排三個賓客的口吻看,他們就沒有怎麽把佩雷看在眼裏的樣子,不像提起神聖帝國的時候,個個一副咬牙切齒當成世仇的模樣。

身旁的約翰姆顯然也聽到了身後的對話,低聲對林安道:“佩雷難道想靠向梅林?”

“南邊兩家和起來才和梅林相持了這麽多年,如果佩雷沒傻到自捅一刀,就絕對不會放棄盟友,”

林安輕輕一笑,淡淡道:

“雖然梅林這幾百年逐漸在大陸上奠定地位,是不爭的事實。可論血脈的古老高貴。梅林皇族在神聖帝國眼裏也不過是邊荒蠻族出身,比佩雷的海盜血統好不了多少。

神聖帝國沒落的古老貴族遍地都是,不是每個家族都死守血統不肯把女兒外嫁的,就算古老血統尊貴,有現成的聯姻和可以傳承的貴族血脈不用,佩雷人用得著特意跑來梅林買幾個不能吃不能用的古董充門面嗎?”

“佩雷人想兩邊下註?”約翰姆臉色一沈。

“他們沒那麽傻,就算梅林和神聖帝國決出勝負又怎麽樣?無論誰勝利,下一個目標都會是佩雷。”

“那麽佩雷現在是要做什麽呢?”

約翰姆和鄰座一個聲音異口同聲問道。

林安和約翰姆循聲看去,帶著假面的克雷斯。梅林與他的女伴柯米麗,不知什麽時候和他們旁邊的客人換了座位。

今晚的座位安排很有意思。不是采用拍賣會常見的成排成排的坐席,而是一種像是茶吧卡座一樣的“凹”型座位,有種半封閉的隔離感。但如果要和隔壁的客人交談,又只用一側身就可以了。

因此換座到旁邊的克雷斯,如果註意聽的話,勉強能聽到林安和約翰姆的談話。

克雷斯見林安和約翰姆詫異,抱歉一笑。低聲道:

“在下原本想過來為剛才的事道歉的,但恰巧聽到琳法師的話,忍不住插口了——嗯,琳法師認為佩雷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他身後的柯米麗,正用一種看得出的假笑維持著僵硬的表情。要笑不笑地看著他們。

林安用餘光看了柯米麗一眼,為她能維持這麽一個奇怪表情感到辛苦,然後視線回到克雷斯身上。換回一種交際功用的語氣淡淡道:“克雷斯閣下太客氣了,不過是小小的意外而已。至於佩雷的意圖,我作為一個從未踏足過佩雷國境的人,恐怕沒有什麽權威去做評述,剛才的話只是私下的一家之言而已。”

她看克雷斯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知道他不肯就這麽被敷衍,於是繼續。

“……只是我個人看來。如果大陸必須興起烽煙,換成我是佩雷的執政者,目前首先要保證的,應該是三國間第一個被開刀的國家不是他們佩雷,那麽他們才能談論以後。”

林安的話可以說什麽也沒說,也可以說暗含意味,但克雷斯看得出林安不會在他面前深入談下去,微微一笑,將眼中的若有所思收斂起來,略過了這個話題,就之前的事情再次鄭重地道了歉,就不再打擾林安。

他看著林安回過頭,卻拿起手裏的拍賣報價單翻看,沒有再和約翰姆繼續交談,心想:“終究是女人,雖然想法有些見地,但心氣狹隘,始終計較著之前的事,不肯就著臺階下來,看來是被人捧慣了。”

其實克雷斯倒誤解了林安,其實無論他出不出現,她都不會和約翰姆就那個話題繼續深談。

因為旁邊還有個可能隨時窺聽的老怪,那老怪物不在林安已知的梅林強者中,神聖帝國本身又排斥法師,那麽對方出身佩雷的幾率最大。

林安明知這點,就算有想法,也不可能當著人家的面評判他的祖國,只能泛泛而談。

不過克雷斯的換座,以及後來和林安的插話交談,終究是引起了附近少許人的註意。

因為他們所坐的位置是最前排,這個視角最好的位置,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徵,是與會賓客中的佼佼者,本就引人註意。

例如林安他們身後那幾個客人,原本沒有太註意他們,這時大概也發現了之前的談話被聽到,這時都不再交談。

不過,其中倒有一位年輕的客人,在林安側臉和克雷斯談話之後,眼光就不住地留意林安的容貌和身上的禮裙,目光中又是驚疑又是猶豫。

林安知道他大概發覺了自己。

梅林的黑發人種不少,貴族圈中尤其多,其中皇族祖上就是黑發藍眸。

但雙黑這個特征,目前林安只在自己身上見過,因此那個年輕貴族一眼就認了出來,只不過林安現在身著銀綠禮裙。又沒有那張美名在外的臉,因此讓他猶豫不決,畢竟現在是晚上,有時深棕色也可能被看成黑色。

這也是林安出現在這裏,卻沒什麽人敢認的原因。

一來別人懷疑或許是誤看,二來就算真是雙黑,也不排除是易容的效果,畢竟雙黑雖然是林安的特征,但對外人來說,更如雷貫耳的。還是林安那傾國傾城的美貌。

林安若無其事地翻看拍賣競價單,那個青年盯了一會兒,終於將目光轉移到了拍賣上。

這時拍賣會已經除了好幾個重量級的拍品。這也是拍賣會的一貫手法,在普通拍品之間穿插一些珍品,以炒熱氣氛烘托價位。

但這次拍賣的主辦方用不著將慣例做得明顯,因為這次拍賣的檔次不低,拿出來的都是拍賣方收藏的珍品。之前林安傾聽時那個年輕人說拍賣方充數。一方面是他身份不低、眼界也高,另外也是因為他正在鄙薄費托人順帶了的緣故。

一個魔法時之後,現場已經拍出了三十多件古董。

這已經算是非常快的了,主要是前面的拍品在現場賓客眼中,還算不上是人人志在必得的珍品,叫價和放棄都很爽快。而有的則瞄準了放在後面的一些拍品,並沒有參與到叫價中。

安德烈也出手了幾次,不過只拍下了一套上古紀元魔法王朝早期通行的錢幣。自從知道林安的自然女神銀幣之後。他就有了收藏錢幣的愛好,不過至今沒有像林安一樣發現過類似的祭祀錢幣。

他是拍著玩的,幾次高調出手最終沒有叫價到最後,只是故意借著賭約逗著伽利略玩。

那個伽利略能和安德烈彼此競爭那麽久,倒也不是個傻瓜。他對安德烈稱得上了解,並不受安德烈撩撥。甚至三十幾件拍品只出手了兩次,也拍下了一本古籍。

林安從旁觀察,看得出伽利略很有理智分寸,即使定下了那個賭約,也並不被賭約沖昏頭腦,和安德烈一樣,都打算把勝負放到第二天關於魔法奇物的拍賣專場,才一決勝負。

“看來他很冷靜啊,不像非常把那個賭約放在心上的樣子,會不會有什麽陷阱?”林安低聲問安德烈。

“當然,要是他隨隨便便就能被牽著走,也沒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安德烈傲然道,然後嘻嘻一笑,附耳在林安耳邊傳音道:“反正他輸了我十三萬,而且我們有大師的底金做後盾,除非他的最終拍賣金額比兩者加起來還多,他才會有勝的可能。

現在對我們來說,任務才是首位的。等到任務物品出現的時候,要是被他攪局搶走一樣,那就糟糕了,所以我前面要放些迷霧,不能讓他摸清我們的目標,以免被他攔截。”

林安失笑,“我還擔心你玩過頭,把正事忘了呢!”

她不是想不到這點,不過之前沒提醒,就是要看安德烈的表現。

而安德烈沒有讓她失望,而且預先想好了對策,比進冰原之前的大大咧咧顯得細心多了。

林安不是感覺不到這次見面後安德烈的變化,果然男孩子雖然晚熟,但一旦過了一定年齡,成熟的的速度會非常的快。

放下心後,林安就不怎麽關註拍賣中的情形,只靜靜翻看後面一個在任務中指定的拍品:海洛斯三叉戟。

海洛斯三叉戟的出場序號是五十八號,林安繼續往後翻,翻到盡頭再沒有出現任務中指定的東西,就放了下來。

“看來我們的目標主要是在明天。”放下拍賣報價單,林安對約翰姆道。

正在這時,聚光燈一陣繚亂的舞動,席位間的低低嗡語被這一陣動作吸引到臺上,場中漸漸安靜下來。

臺上的拍賣師對這樣的效果十分滿意,他敲了敲錘,輕咳一聲,擴音術將他的聲音擴大到整個甲板。

“經過了三十九個拍品的激烈競價,席間諸位來賓心裏,想必對本次對本次拍賣的重磅拍品,都已經感到迫不及待——

事實上,即使是事先有幸見過了四十號拍品的本人,也對這號拍品非常期待!因為,這絕對是可以讓在座任何一位都感到不虛此行、甚至能夠與最後大軸的相媲美,乃至超過的一件珍貴拍品!

至少在本人眼中,它絕對是無與倫比的藝術珍品,是真正的不可語言的奇跡!”

拍賣師神秘一笑,用強烈的暗示語氣,信誓旦旦地表達對這份拍品的期待,這是以他的拍賣資歷為賭註的,讓賓客們覺得誇大之餘,又不自覺提起對下一個拍品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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