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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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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如願了吧!」

「踩著十代首領的屍體成為了彭格列的首領,這就是你的計謀吧。」

「為甚麽……為甚麽明知道是陷阱,她也要答應……」

「如果那時候我有阻止……」

……

那位喝醉了酒的前任嵐守顯然神智並未完全丟失,不過是藉酒裝瘋,闖入會議室後,當著一眾彭格列成員的面、直沖著他而來就是一拳。

他並沒有閃過,任由拳頭落在腹部。

至於揍他的那一位咆哮了幾句後,像個無助的孩子般坐倒在地,後續的話語也參雜了幾分哭腔,使人聽不真切。

雖然沒有過分關註,但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自詡為她的得力助手、護主之情扭曲的可以與列維爾坦一比的家夥,他又怎麽能不註意到?

是個從十年前的對決時就令他覺得礙眼的家夥。

本以為經過這幾年的歷練會成熟點,看來是跟這家夥自己追隨的首領一樣,越活越回去了。

他沒有搭理、其餘人也礙於他的威勢不敢上前阻止的情況下,這礙眼的家夥依舊坐在地上、背倚著墻啜泣,完全把會議室當作自己家──不過也是,這家夥的首領、昔日的彭格列首領總是試圖將家族營造出所謂「家」的氛圍,與他的做法天差地遠。

二十多歲的男人酒醉後哭得像是女孩子。

饒是如此,他依然覺得失態的人是自己。

他抓起對方的衣領,將整個人提起來,「這就是你所謂的忠誠?被你視為效忠對象的人還真是倒黴。」

「你說甚麽!?」在他手上像灘爛泥的家夥似被激怒了,右手狠狠跩住他抓著對方衣領的那只手,似要扭斷。

「你現在這副模樣是要做給誰看?倒在棺木裏的澤田綱子?」忽視了說出那名字時心中泛出的異樣感,他拔出槍,槍口直貼著對方太陽穴,「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去見她。」

「Boss,請您冷靜。」

「Boss,嵐守……獄寺先生只是一時失態,請您原諒他吧。」

「Boss……」

……

分明這幾天對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彭格列成員,這一次竟然不顧自身性命的出言相護。

但他沒有將手中的槍從原本的位置移開。如果這個垃圾依舊沒有被他點醒,那也沒有活命的必要了,直接送去見前任彭格列首領反倒算仁慈。

然後性命被掌握在他手裏的這人,反應超出了他的預期。

前任嵐守瞪大眼,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Xanxus,你……!?」

驚覺不對勁,他像是碰上了甚麽汙穢之物,甩手將對方扔在地上。

不用特別思考,他也知道被自己強行阻斷的那句話是甚麽。

對同樣的對象懷抱著同樣的心思,使他們可以無視多年來在黑手黨社會生存所豎起的層層偽裝,直接看透彼此的想法──

他最不願為人所知的渴求。

差一點連他自己也被自己的理智所欺騙。

為了更加強大的彭格列、為了坐在首領之位……一切一切的謊言交織包覆著,將他最深層的欲.念包裹的密不透風。

原以為可以騙過所有人,原以為連自己也可以在時間的流逝下將這弱者才有的心思埋葬,淹沒在歷史洪流。

這一刻,卻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對方面前。

「滾!」

如此的小插曲沒有影響他五天之後做出的決定。

剩餘、極少數的主和派是一群彭格列十代首領時期便倚老賣老、仗著自己勝過首領資歷便恣意妄為的垃圾。

在他看來,這些妄圖茍且偷生的老家夥早該進棺材了。

他可沒有前任的耐心去跟這些浪費彭格列資源的家夥耗費心神,只是拔出槍直指著當中的幾位核心成員,在面色各異的彭格列成員面前,宣布彭格列會率先向密魯菲奧雷宣戰,仿佛自己的動作只是喝杯咖啡般再自然不過了。

如果可以,他決對會直接一槍斃了他們。

但留著他們的命更加有用。

他的暴虐,建立在有選擇的餘地上,如果不留活路的進行血洗,只會讓家族中處於中立的一派做出不符合彭格列利益的選擇。

「Xanxus,你、你的父親絕對不想看你變成這個樣子啊!」

至於被他的武器直指著、色厲內荏的幾個老頭,他非常清楚,對方沒這個膽子違逆他。

「Bo、Boss,難道您要推翻十代首領留下的一切嗎?」

「難道您要屏棄您的妻子拚上性命也要堅持的理念嗎?」

妻子……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這群垃圾竟然也有膽子說出口。

……

「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推門而入、步入會議廳的,正是前任首領留下的一眾守護者,一個不落,連最為人所知、不願受任何人所束縛的前任雲守也赫然在列。

「十代首領所堅持的,一直是守護彭格列的一切。」

「就算是老人,違法亂紀我也會一並咬殺。」

「小麻雀,別忘了分我兩個,正好有個新型的幻術想要試試。」

「雲雀、阿骸,我想他們應該不敢了,對吧?」前任雨守端出令人發虛的笑容詢問,不意外的得到原先反對黨的支持。「嘛,這樣不就解決了?」

「嘖,」前任嵐守不屑的掃視著那些如喪家之犬般的家夥,接著獨自走出隊伍,向他走來。「彭格列十一代首領,我,獄寺隼人,代表與我同行的守護者與十代首領的意志,向您宣示我們的忠誠!」

……

議會上不管是被迫還是自願,向密魯菲奧雷宣戰的決議依舊以零反對票全數通過。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日以繼夜、沒有停歇的戰役。

事實上比起密魯菲奧雷,他所帶領之下的彭格列手段也沒有好上多少,依舊是搶奪人民的物資、依舊是強迫其餘黑手黨、甚至是一般民眾被迫在兩方勢力中做出選擇,不是死亡就是戰鬥;不是成為密魯菲奧雷的人,就是彭格列的人。

對於未知力量的恐懼以及迎面悲慘現實的交互作用下,人們開始將他與白蘭傑索當作神一般的存在,曾經的信.仰都被拋棄,人們只是企求自己所選擇的一方可以給予自己溫飽、給予自己保護,結束這一切的亂象。

這不就是他曾經所追求的道路嗎?

淩駕於眾人之上的存在。

唯一阻擋在自己路途中的,只有白蘭傑索這個垃圾。

但沒有。

沒有扭取的喜悅。

沒有自得意滿。

只有疲憊。

這場二選一、勝者即為新世紀的主宰的戰役,他開始感到厭倦。

他從來沒想過這一點,但如今他意識到,自己只是不排斥殺戮,但不代表能從中得到任何快意。

與許多人想象的魔王、邪神坐在寶座上號令眾屬下行事,自己則在原地故作深沈、等待勇者來挑戰的形象不同。

打從參戰一開始,他便沒有真正的睡過一場好覺。

再後來的某一日,因為計算失誤導致參戰兩方敵我懸殊,他的副手斯誇羅一人對上兩名真六吊花,戰後送回來的,只有斯誇羅左手義肢以及義肢緊握著的、早已鈍了的劍。

少了得力助手的協助後,他幾乎連日期都快記不清了。

盡管一回頭就會忘記,但只要有時間,他一定會查詢他所處的當下是甚麽時候。

有一回的夜晚,他看著熟悉的數字,猛然驚覺時光一晃眼竟是五年。

五年前的這個夜晚,一場各懷鬼胎的宴會中,他將戒指戴在澤田綱子的手上,向她求婚了。

有關澤田綱子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調皮的、害怕的、憨傻的、疲憊的,各種屬於她的笑容一直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原以為忙碌的局勢早已使他將這股軟弱的情愫拋之腦後,原以為就算想起,她的面孔在自己心中早已模糊不堪。

他曾經最不屑一顧的,便是死亡,如此怯懦的表現,不值得使人銘記。

但他的心再一次違背了自己的理智。

五年後,冷淡接受部下一個個離去的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深深的思念著她。

……

這個被列為頭號敵人、彭格列勢力範圍都被印出頭像,置在通緝單上的男人──白蘭傑索,像個垃圾一樣躲躲藏藏多時,總算肯與他正面迎戰。

「你還真是出乎我意料呢,Xanxus。」

「五年了,超過了五年的時光與我為敵。」

「你一次次的突破我為你設下的極限,一次次的給我驚喜啊。」

「再沒有哪裏的我可以這麽幸運了……」

「真是再有趣不過的游戲了。」

……

「你以為說了這麽多廢話,我就會饒你一命嗎?」

急於將殺戮、罪孽、執念……盡數終結。

他不再給對方說話的時間,槍口噴發出的憤怒火炎一個不落的向著對方攻擊。

「唉~還真是無趣又兇悍的家夥呢,既然如此,只能用這種毫無美感的方式作為收尾了。」游刃有餘的閃躲著他的攻擊,白蘭傑索背後竟展開一對黑色的翅膀,「原本還想著跟你好好溝通後攜手共創新世界呢,不過看來,新世界的主宰還是只容得下一個人。」白蘭傑索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眼神也跟著銳利起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喔。」

白蘭傑索的實力無庸置疑的強。

哪怕五年以來沒日沒夜的戰鬥,使他有著遠勝對方的作戰本能。

但一交手,兩人各自的實力是高下立判。

剛才還說著不會手下留情的那一位,果然秉持著游戲的態度,游刃有餘的閃躲、放水只為觀看他的窘境。

如果是五年前的他,或許會因為對方的輕視而動怒、自亂陣腳。

但五年後的他非常清楚:盡管機率微小,但對方的疏忽依舊可能成為他致勝的關鍵。

此時的他早已丟掉手中被毀壞的武器、匣兵器,只得以掌心蓄積著層層壓縮過後的憤怒之炎應戰。

原先還一臉閑適的白蘭傑索忽然身形一頓、臉色大變,「……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輸?不過是群國中生……我怎麽……呃……」Xanxus也不管他的胡言亂語,搶著這個瞬間一手掐住對方的頸部,高壓火焰不斷往頸部的一點輸送。

「咳、咳,你以為…我會輸嗎……」白蘭傑索吃力的伸出手,再度使用「白指」擋下他的火炎,「你、你瘋了!?」

「白指」確實擋住了他的火炎,但他也一刻不停的繼續將體內的火炎逼迫出體外。

「白指」能夠抵銷火炎沒錯,但他輸送火焰的速度更快。

「還真是不要命……」白蘭傑索背後的羽翼破碎成粉塵、他也早已無法用火炎的推進力支持自己待在高空,雙雙掉落地面。

但他的手依舊死命的掐住對方,搜刮體內的任何一點火焰,持續輸送至掌心,直達對方早已燒得焦爛的頸項。

「咳──」對方吐出一口血,噴著他臉上、衣服都是。

至於他,渾身上下像是灼燒過一般痛。

憤怒火炎的持有者是不會被自己的火炎所傷害的。

哪怕是前所未有的經驗他卻再清楚不過了──以自己生命力作為代價換取火炎,而察覺到瀕臨崩潰的軀體,正在對自己的大腦叫囂著。

但他依舊不肯停手。

「叮──」

清脆的破裂聲從白蘭傑索的右手中指響起──瑪雷指環碎成了兩半。

西下的太陽不知何時早已落入地平線之後,黑暗伴隨著最後一絲火焰的消失蔓延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的兩位幸存者的周圍。

Xanxus無法再逞強,倒臥在地,渾身上下如刀尖戳刺、每一節骨頭也似鈍刀來回刮磨,但他似乎漸漸失去了身體的主控權,意識與感知、疼痛,漸漸遠離。

游離在生與死的界線中,卻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寧。

恍惚間,似乎聽見有人這麽說:「又輸了。」

究竟在說他們之中的哪一位,Xanxus並不知道。

他確實是先死亡的那一位。

但白蘭傑索也難逃死亡的魔爪。

當然,這對於他來說其實都不重要了。

※※※

時間是周一中午。

地點位於巴裏安總部。

「餵──Boss!快起床!」奮力敲打Xanxus房門的斯誇羅已經有預感會被對方以火炎洗禮。

沒辦法,輸給一群國中生這種丟人的事,實在很傷自尊。

所以今天早上的槍擊規模,肯定會跟最近幾次一樣壯觀。

如果可以,斯誇羅也想丟下一切刻苦練劍然後一舉幹掉那個用刀的小子,但是……算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Boss書桌上還擺著澤田家那個小丫頭的照片,還是別去動那個小姑娘的人好了。

「快起床!有沒有聽到啊!!!」要不是猜拳輸了,斯誇羅實在很不想承接這份工作,但是唯一樂於這項「體力活」的列維爾坦昨天不小心惹到Xanxus所以被狠揍一頓,現在還臥病在床。「已經是午餐時間了,不要再睡了!」

斯誇羅準備要以暴力打開房門了。

再等下去五分熟牛排都變六分熟了,熟度不對的結果還是一樣會被揍。

吵醒熟睡中的Xanxus也會被揍。

既然都會被揍,那麽就不用在意這點細節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這樣想著,斯誇羅拔刀要向無辜可憐的門攻擊時,門竟然主動打開了。

「吵死了。」

……

『餵──!Boss快起床!』

被熟悉大嗓門吵醒時,Xanxus的腦袋還處於渾沌狀態,多年來練就的危機反射使他毫無知覺動作卻絲毫不減的摸出枕頭下的槍要往聲音源頭轟炸。

熟悉的手感落入掌心時,他這才回過神。

他的武器早已再與白蘭傑索對戰的時候損壞了。

這樣的認知使他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快起床!有沒有聽到啊!!!』門外的人還在叫囂。

Xanxus快速的掃了一眼所處的環境──熟悉的床鋪、熟悉的沙發、熟悉的陳設……不得不承認,雖然以前的他非常懂得享受生活,不過經歷了常常睡在地面、行軍床或者只是站著閉眼小憩的日子後,這些擺設看起來格外滑稽。

『已經是午餐時間了,不要再睡了!』許久沒有聽見但依舊刺耳的呼喚聲再度響起,他猜想再沒有響應,對方應該會拔劍劈了這道門。

腦海忽然浮現出僅剩的義肢與義肢上連接的鈍刀。

但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究竟哪一部份是夢?

是未來與密魯菲奧雷家族進行生死之戰的記憶是夢,亦或是現在身處的環境?

此時的他快速的換好衣服,打開門一看,果然看見亮出武器、瞪著眼恭迎自己晚起的斯誇羅。

「吵死了。」不耐煩的話語脫口而出,但怒火其實沒有想象中的強烈。

他有些無法理解自己之前是在氣憤甚麽。

他意興闌珊的走到了餐廳用餐,期間不發一語的圍觀好動、調皮的部下們嬉鬧著,接著用完餐,不發一語的起身回房。

「Boss心情不好嗎?但是感覺沒有很生氣呢~」

「嘻嘻嘻,被自己的女人打敗,心情當然不好。要是王子,一定會回去吧她的肉一點一點削下來呦。」

「安靜點,」雖然這麽說但音量沒小多少。「你們這群家夥給我記著,別在Boss面前給我提到『指環』、『澤田綱子』這幾個字。」

……

總結上述的話可以得知──

現在的時間是在指環爭奪戰沒多久嗎?

不過從剛才的只字詞組中他就發現到,原來他的部下竟然曾在這麽多年前背地裏八卦他的感情.事。

部下的對話Xanxus其實是一個不落的收進耳中,不過他還是選擇裝作毫無所覺,順著直覺走進房間內的洗浴間。

當站他在洗浴間的鏡子前,忽然想到一件事:他這個時候的發型是甚麽樣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用了一堆發蠟把頭發弄成刺猬頭……怪不得剛才用餐時幾個部下一直盯著他頭頂看。

再往旁邊一看,發蠟果然靜靜的擺在架子上。

Xanxus還記得自己是因為甚麽原因開始放棄抹發蠟的。

大概是斯誇羅步入二十九歲那一年,一天夜裏,斯誇羅忽然捧著自己那一頭長發哀哀大叫,然後沖到他面前責怪是因為他常常拉扯自己的頭發而導致出現落發危機。當時他還狠狠的嘲笑了對方未老先衰,結果沒多久,他就不知從哪個人口中聽說,發蠟用多了容易禿頭。

一開始先是嗤之以鼻,後來連著幾天照鏡子時總覺得自己頭發量似乎有所減少,因此哪怕不大情願,他最終還是丟掉了當時剛買來的新型發蠟。

當然,一直到與白蘭的最終決戰,他都沒有出現所謂的禿頂危機,所以不塗發蠟對於頭皮的保養應該是有效的。

他內心一陣好笑,順手就把發蠟給丟進垃圾桶裏。

接下來,他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把有關傑索家族的所有數據查詢完畢。

與未來的記憶一樣,這時的傑索家族還是個不成氣候的小團體,而家族的首領有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白蘭傑索。

白蘭傑索。

目前還只是個成績優異但並無然後特別之處的學生。

至少從數據上看來是這麽回事。

但在他的記憶中,僅僅用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建立起遠勝於彭格列、甚至幾乎能夠掌控世界的家族──對方就是這樣一位違逆世界法則的人物。

不管是不是夢境。

不管這個所謂的未來是不是妄想。

解決他壓抑在心中憂患的最好方法就是直接將對方除去。

「Boss,叫我來做甚麽?」斯誇羅敲門後也沒等他響應,直接進入房內。

他將桌上的數據交給對方,「把這個家夥給我處理掉。」

「一個人?不是一個家族?」斯誇羅的表情像是自己受到了侮辱,畢竟這個數據上所顯示的數據顯示,對付白蘭傑索就跟對付還未遇上裏包恩時的澤田綱子一樣簡單的令人感到乏味與無力。

「收到了就快滾吧。」

「嘖,知道了啦!」

作者有話要說: 舊時間軸的故事之後還會出現,是以綱子作為視角的故事

總之……戰鬥作死的我總算擠出來了

好在有人詢問我才發現到我的時間線有點亂,大概是這樣的

假設:A是舊時間線、B是新時間線

A時空中:指環戰、綱子國中畢業、高中畢業、大學畢業、綱子成為十代首領,接著密魯菲奧雷崛起,綱子跟X爹聯姻,然後綱子被射殺。X爹變十一代首領,五年世界大戰,X爹決戰白蘭,世界毀滅

B時空中:指環戰、(綱子國中還沒畢業)綱子遇見正一,綱子他們到意大利找白蘭

至於這兩個時空中出現的差距就在於,在文中與X爹一面對打的白蘭其實非常不認真,還一面與27號平行世界的自己聯系,結果27號平行世界的自己輸了,他非常惱火,一恍神就讓X爹搶得先機,結果是兩敗俱傷。

二人死後,又因為27平行世界的成功連帶使得他們的世界重啟,而重啟的時間點就在白蘭得到能力時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其實都經歷過A時間軸所發生的種種,但在世界重啟後把那段經歷都忘了,只有因為接觸到破碎的瑪雷指環而意外留有經歷的X爹,以及沒有記憶,但是都是藉由在時空穿梭間的自己留下訊息而被動得知的正一

至於白蘭,這孩子逆天了甚麽都知道我們就忽略不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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