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作品相關 (7)

關燈
你,讓你受苦了。”

阿紫笑嘻嘻的說:“我才沒受苦呢,這些日子我過的舒服著呢,就是放心不下你,可我人生地不熟的又找不到你,只能在這呆著等你來找我。我就知道,姐夫你一定找的到我的。”蕭峰和高雪各自離開後,林燦一個人心理沒由來的心跳的厲害,是近鄉情更怯嗎?算了吧,她才不承認自己是半個上海人呢,哪來的什麽近鄉啊。這樣想著,於是站起來,來回踱步,以緩解心中的緊張。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隨步走著,直到走到一走到一個背街的一個泥濘的小巷裏。小巷裏發出陣陣潮濕酸腐的黴味。

林燦待查覺自己竟走到這裏時,心裏猛然一驚,只想轉身就往回跑,可又一想,自己既然來了,又何不過去看看,這時不過是剩的一座空房子罷了。說不定什麽時候一拆遷,自己就連看一眼那老房子也是不能了。

林燦再往前走,便能看見那個隱藏在眾多房子裏的屋角了。林燦此時心中怦怦亂跳,又極其的想去看,可心裏又有那麽一絲的恐懼不敢去看。

但最終還是懷砰砰亂跳的心,往裏走去。

再往前走,林燦似乎看見了那窗子外的陽臺上,養著的兩只雪白的鴿子,耳邊似乎還聽到了那鴿子的咕咕叫聲。

待再往前走,卻看見那窗子上可不是正掛著那對一個大大的鳥籠,裏面正是一對小白鴿,正自咕咕的叫著。這一下林燦心裏更中跳的沒點,一個想法在心中升起,卻又有幾分不敢相信,可在心底的內心深處又盼著那想法是真的。一時間竟連腳步都軟了下來,只是整個身子隨著那顆跳的厲害的心向前不由自主的跑去。

奔至近處,卻見那門上並不見灰塵。她強自定下心神,向那門上推去,那門便應手而開了。原來門卻是並沒有鎖,擡眼看去,卻見門裏邊一切都如同當年在這裏住的那般擺設一般,狹小的屋子裏擠著兩張不大的床,只間只留下一個窄窄的空當。勉強能走過一個人,床的盡頭是一個大大的壁櫃,屋子裏那股久別的黴味依然從鼻子這中,一直蕩到心底,突而聽到門外似乎傳來聲響,出門一看,卻是那個久違卻又熟悉的身影。

☆、神醫笑少女驚魂

? 阿紫與蕭峰九死一生,生離死別,歷以種種坎坷,久別重逢,其中要說之話,自是一言難盡。蘇啟文見狀,一臉溫和的笑容說:“你們久別重逢,先敘敘舊,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出去一會,先失陪了。”蕭峰連忙說:“蘇院長請自便,我們實在是多有打擾了。”

蘇啟文前腳剛一出門,阿紫便賊兮兮的笑著說:“姐夫,我看他多半又是要到那破屋子那發神經了,我們悄悄的跟著他好不好?”

蕭峰想起陳丹,高雪,林燦一個個人提起蘇啟文都支支吾吾的情景,心下對這人也著實放心不下,雖說自見面來,蘇啟文和藹可親,文質彬彬,但蕭峰久經江湖,多識人心,深知此人決不簡單,心下也實不知阿紫說的到破屋子裏去發神經是怎麽回來,當下也不反對。

蘇啟文前腳開車出門,未及行遠,阿紫與蕭峰便從後尾隨而出,院子裏雖有保姆卻也不曾瞧見兩人出門。

兩人出門不多時,也隨既上了一輛出租車,兩車前後可見,直走了半個多城區才見蘇啟文才把車停於一個路口的停車場,而後匆匆的趕到了了一個小巷之中。

林燦一看屋外站著一個神采奕奕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了,一臉的有變的溫和笑容,不是蘇啟文是誰。

蘇啟文見是她,親熱有加的含笑說著:“是燦兒回來了,一走這麽久也該回來看看了,你爸前兩天還跟我念叨你呢!”

他這一開口倒讓林燦更加不好意思了,半天才低聲說:“當初是我,是我……”低下的話竟是說不下去了。

蘇啟文低聲嘆了口氣說:“這些年來,我的確一直都很擔心琳兒,可以說是無日不想,可唯一能讓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知道她會和你在一起,你會好好照顧她的。”

林燦聽了更加羞的無地自容,深吸一口氣說:“其實我也很久都沒見過琳兒了。”

蘇啟文傷感的說:“燦兒,我只怕也沒幾年好活了,可若不能再見上琳兒一面,我是連死都會閉不上眼的,這此年來我幾乎每天都回回到這裏來看看,琳兒的身影我是無日不在心頭……”說到這裏,心中酸楚,下面的話竟再也說不下去了。

林燦聽他說的傷感,心中一酸,自己的淚倒先撲簌簌的先落了下來。

蘇啟文見她落淚,把從懷中掏出自己的手帕遞了給她,溫言說:“快擦擦吧,這麽美麗的女孩子,把臉給哭花了,可不好看。”

林燦接過手帕把臉上的淚給試去了,只覺得那手帕上除了淡淡的香味之外,還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水味,便開口說:“就是醫生的手帕,到底脫不了一股……”話剛說到這裏,就覺的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自此倒地不省人事。

蘇啟文見此,無比憐惜的說了一句:“到底還是小孩子,真不知道這麽六年,你們在外邊是怎麽活過來的。”

而後自床下取過一個巨大的行李箱,竟把林燦整個人給裝到了裏邊。而後順便從她的口袋之中取出她的手機,關機後放入自己的口袋之中。

等林燦再次醒來之後,卻見自己不僅手腳已被捆在的手術臺上,就連腰間頸間也都被固定於手術臺上,頭頂是晃的她睜不開眼的無影燈,耳邊是蘇啟文那萬年不變的溫暖聲音:“燦兒醒了,叔叔要經人動手術,可眼下叔叔這兒缺了幾樣原材料,可要就地取材了。”

這下只嚇的林燦膽寒皆驚,顫顫的說:“你,你,你不要見你的琳兒了嗎?殺了我,你一輩子也見不到她了。”

蘇啟文搖搖頭說:“你手機裏就存有琳兒的號,而且我剛才已經查過了,那是貴州的一個手機號,一個月才會有兩天有通話記錄,琳兒在貴州支教吧!”

林燦感到一股無比的絕望,她雖然知道蘇啟文底細,卻沒想到自己還是著了他的道,於是恨恨的說:“琳兒如果知道你殺了我,她更加一輩子都不會認你了,說不定還會殺了你,給我報仇。”

蘇啟文卻還是溫暖的笑著說:“你覺得這件事琳兒有可能會知道嗎?再說了,我幾時又說過要殺你了,我會將你好好的養在這裏,什麽時候缺了什麽原材料,我自會來你身上取的,但我絕不會舍得要你的命的,說不定過得幾年後,十幾年後,這裏還會有一個缺胳膊少腿,爭肝少腎的盲眼活標本的。放心,在你身上取這些原材料的時候,我保證不會用一丁點的麻藥,一定讓你好好感受這一切,好不妄你來世上這一遭。”

蘇啟文這一翻話只嚇的林燦魂飛魄散,只是顫聲說:“你殺了我吧,你一刀把我給殺了吧,我求求你把我一刀殺了吧,蘇叔叔,你看著我自小長大,我就求你這最後一件事,你還是把我給殺了吧,就算,就算看在這些年來我對琳兒照顧有加的份上,你殺了我吧。”

蘇啟文又嘆了口氣說:“你自小聰明伶俐、膽大心細,一個半道來的北方佬,卻是這院子裏的孩子頭,從小琳兒就是你的小尾巴,在她眼裏你就是她的神一樣,可惜她永遠也看不到你今個求我的這個場景了。”說到這裏蘇啟文聲音轉為嚴厲,“可你自負自大,做事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你從來都只想你自己,想你關心的人,別人在你眼裏,根本就什麽也不是。你求我殺了你,可你知道這些年我又是怎麽過來的嗎?你活活的摘了我的心肝,讓我這六年來過的生不如死,讓我們父女六年都不得相見,還在我們中間拉了一道今生今世都無法拆除的高墻!我殺你一百遍都無法解我的心頭之恨!”

林燦聽到這裏,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一下子心如死灰,腦中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蘇啟文見她平靜下來,心裏反是不平,露出一個笑容說:“那阿紫是你送到我家老屋的吧?”

林燦聽了心中一驚,連忙矢口否認:“不是,什麽阿紫,阿綠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蘇啟文淺淺的一笑:“敢做不敢當,這可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啊!你是為了那個蕭峰吧?小妮子動春心了,此刻他就在我家中和那個阿紫敘舊呢?過不了多久,我也會送他來這裏給你相會的。這回我的原材料可就多的緊啊!”

林燦聽了冷冷的說:“你說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你找我報仇,就只管找我,又何必去牽連別人。”

蘇啟文得意的一笑:“你做事也算的上幹凈利落了,可是忘了你的本事叔叔是知道的,學琳兒的聲音,對你來說跟本就不在話下。我的那個號碼,是我琳兒專用的,算來這世間除了琳兒,能知道那號碼的人也就只有你了,而琳兒的手機是一個月才開通兩天的,前天琳兒的手機跟本就不會有信號,更何況那張卡是從河南賣出的,你說這除了是你打的又會是誰打的。你怕我會為難蕭峰,特地打了這個電話過來,可若不是這個電話我還真沒這麽容易捉到你呢!對於你關心的人,你向來考慮周到,你怕琳兒為難,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琳兒都是不會知道一絲一毫的,我會很放心大膽的把你們給一鍋燴了的。”說罷又是一邊串的笑聲。

林燦聽了怒喝一聲,目眥盡裂,聲嘶力竭的叫道:“蘇啟文!你敢動我大哥一根汗毛,我便化厲鬼也不會饒了你的!不信你就試試看!”

蘇啟文用那一慣溫暖的笑容說:“是嗎?那我還真想看看這青春靚麗的大姑娘變成了厲鬼會是個什麽樣子!”

就在這時,門邊傳來了一個低沈的聲音:“可惜我不想看!”

蘇啟文轉過頭去,卻見從門邊大踏步的走過來一個高大威猛的大漢,不是蕭峰是誰。在他的身後還拖著一個小嬌巧的小身影,正是一臉意尤未盡的阿紫。

蕭峰竟至來到手術臺前,他不知開啟這些東西的開關何在,便竟自伸出手去拉,卻見那百煉的精鋼,在他手下竟如小孩子的玩具一樣的一堪一擊,如豆腐一樣的紛紛的落地。

林燦下得地來,兩腳發軟喜極而泣的說:“大哥,我這不是做夢吧?你怎麽?你怎麽來這裏了?”

蘇啟文也萬沒料到此刻本該正在他家中的蕭峰是怎麽來到此處的,阿紫一臉笑意的奔到蘇啟文面前,驚奇而誇張的說:“老爸!我早就知道你不簡單,可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你怎麽從來都不跟我說,也是教教我啊?!”

蘇啟文驚異的臉色一瞬既失,見阿紫來到身前,只一邊伸出左手把她推開,一邊淡淡的責備的說:“女孩子家,不學著文氣點,竟學些血腥的東西幹什麽?”語氣中一如既往的慈愛溫暖。

而後他的右手一擡,手中竟握著一把黑黝黝的□□,槍口竟直抵在蕭峰的心口,他本就站在手術臺邊,這一下林燦阿紫誰也是沒有料到,這一下子,連阿紫的小臉也變的煞白,連聲說:“老爸,你,別,別……”

卻聽蕭峰淡淡的說:“蘇院長,你覺得你這樣有用嗎?”

蘇啟文溫暖的笑著說:“有用沒用,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這槍的保險我剛才是開了的。”

蕭峰一笑說:“就在你開保險的時候,我把彈匣給你卸了。”說罷伸出手來,只見他手中果然是赫然放著一個精巧細致的彈匣。”

卻原來剛才蘇啟文趁著蕭峰給林燦除去床上的精鋼管制時,已悄無聲息的取出了槍,並悄悄的開了保險,他自以為這些做了無人查覺,卻又如何能瞞過蕭峰的耳目,於是牛刀小試,卸了他的彈匣,蘇啟文竟是毫不知覺,

至此蘇啟文萬俱灰,雙眼一閉靜等蕭峰發落。

蕭峰昂然而言:“蘇院長,你救治阿紫,並收留了阿紫,這於我本是有大恩的,但我今日需留不得你,這你怪不得旁人,只怪你遇上了我這忘恩負義的小人。”

話剛一落音,便聽林燦驚叫一聲:“不要!”

蕭峰本想這番話一出口便出手結束了蘇啟文的性命。卻不料林燦反而出聲阻止,轉頭問:“怎麽了?”

林燦搖頭說:“大哥,我知道你殺他是為了我,但我又怎麽能讓你去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呢!饒了她這遭,我們走吧!”

林燦而後又轉頭對蘇啟文說:“今天的事,我永遠都不會以琳兒說起。算是我替大哥還了你對阿紫的這份情,從此我們不欠你什麽,你好自為之吧!”

蕭峰見林燦處處為自已打算,心下更是感動不已。更不願違了她一備好意,見她腳下無力幾欲跌倒,便一把把她抱在懷裏,而後向阿紫說:“阿紫走吧。”

對蘇啟文竟是連看也不在看上一眼。

卻說高雪下車後一路竟至走到一個小區裏,上了座了電梯一路上了高高的頂層,來到一座門前,一陣猛敲,過了好大一會才出來一個衣冠不整,開神憔悴的人來給她開門。那人開門後一見是他,整個人頓時一呆,而後臉上頓時一陣羞愧。

高雪冷冷盯著他看著,口中卻一句話也不說,直看著他心裏發毛,半天才說:“姐,我,你是不知道,唉!我都不知道從哪開始說好了。”

高雪冷冷的說:“那就從頭說,一五一十的說,這一個多月你沒一點消息,連課也都不去上了。我倒想看看倒底是什麽人,什麽事,能把咱高家的人給嚇成了這樣,別忘了你身上流的是咱高家的血,你骨子裏有咱高家人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家魂!”

原來那人卻是高陽,他自幼長於軍警之家,膽大異常,又自小習練散打擒拿,身手也自不錯,更難得的是他並不因這些而耽誤了正常的學習,成績很很好的高陽,不願呆在父輩們的光環之下。他才高心大,是以高中畢業以後,不考警校反而報考了上海的名校的計算計轉業,竟是一心想做一個多面全能人才。更是一意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來嘗試一下,自己的才能倒底有多高。

為了更為真實體會社會,他便外出打工,智源醫院招保安的條件雖嚴,對他來說卻是小菜一碟,他萬沒想到,把這件事告訴了高雪以後,卻著實把高雪給嚇了個不輕,更沒想到高雪把這一情報給他來了個全家通報,全家人幾經考慮以後,最後由高陽的父親,高雪的親叔叔拍板決定要高陽在智源把這個保安好好做下去。只叮囑高陽,這家醫院的黑幕極深,要他好好留意。

高陽細細留心之下,果然發現了一些蛛絲螞跡。

至到那日高陽見蘇啟文從車上扶下一個滿臉血淋淋的少女,便借機上前,悄悄的拍到了照片並傳給了高雪。

在高陽的特意留心之下,很快就發現,阿紫的眼睛被治好了,高陽自也想的到,隨著這兩眼眼珠被挖的少女的覆明,這世上就一定也會有一個人的眼睛是會永遠的失去了,可這智源醫院最近分明沒有接到什麽人體捐贈。至此高陽既驚於這家醫院的醫術之高,更驚於這家醫院的內慕之黑。

他想要是能接近這少女,就可以更好的接近其中的□□了,於是便更加決定要刻意的要去接近這個來歷不明的少女了。高雪聽到這裏點頭說:“這女孩子的確大有來頭,可現在對她的來頭我也是一籌莫展。”

高陽搖頭說:“這女孩說她叫阿紫,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她出手陰狠刁毒,使起□□來跟吃糖豆似的。做事全不計後果,全不拿人命當一回事,我是真的怕她了。”

高雪雙眉一挑問:“她殺人了?那你為什麽不報案?”

高陽搖搖頭,半天才開口說:“她殺了一哥的人,還偷了一哥很重要的東西,一哥這當正瘋了樣的找她呢,只怕這回沒她的好果子吃了。”

高雪聽了心裏一驚,叫道:“滬上一哥?她惹上了滬上一哥?”

高陽點點頭說:“所以我說這會她死定了。”

高雪搖搖頭說:“誰死還不一定呢?阿紫的幫手來了,而且是極厲害的幫手。”

高陽問:“她來了很幫手嗎?”

高雪緩緩說:“人倒是不多,只來了一個,但極厲害。”

高陽不以為意的說:“一個人,再厲害他也不能是滬上一哥的對手。”|

☆、出虎穴又遭奇險

? 高陽又說:“你說的這個幫手是阿紫的姐夫嗎?”

高雪有點驚訝的說:“你知道他啊!”

高陽說:“我聽阿紫說起過,是個人物,就是不知道槍法怎麽樣?“

高雪一笑說:“我們整個大隊裏沒一個是他對手。”

高陽有些不相信的問:“姐你們隊可是出了名的神槍隊,這牛吹的有點過了吧?”

高雪一笑說:“吹不吹牛,回頭你自己去隊裏問他們那幫人去,不過話又說過來,滬上一哥在上海經營多年,實力極深,底子又厚,的確不容易對付,但若出其不意,接了阿紫馬上就走,倒也留不住我們。”

高陽奇怪的問:“你們?”

高雪臉上稍稍一紅說:“他跟我一路同來,我不能扔下他不管,這於朋友道義上便過不去。”

高陽說:“姐,那你千萬別讓阿紫露面,阿紫最近一直躲在蘇啟文的別墅裏一直都不敢出來的。”

高雪點頭說:“這樣就好辦多了。”沈默了一會又說:“你也回北京吧,這裏,太不安全了。”

高陽搖搖頭最後好像下了極大決心才說:“姐,我殺人了,而且是殺了兩個,是滬上一哥的人。當時情式危急,我要不殺他們兩,只怕不只當時我和阿紫會沒命,只怕傳出去,讓滬上一哥知道了,還會連累家裏的。是以我殺了他們,這樣我雖然悄悄動了滬上一哥的人,卻也沒人知道。這樣就連累不到家裏了。可是姐,我這手上總是沾了血,只怕我這輩子都說不清洗不掉了。那是兩條人命啊,這兩條人名一直都壓在我的心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睡覺的時候,一閉眼他們就會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睜開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我殺人了,我私自殺人了,不是像你們那樣的執行任務,我對不起爸爸媽媽,對不起爺爺奶奶,我毀了咱們高家的榮譽,我也想過去自守的,我甚至不怕滬上一哥的報覆,可是我又怕這件事一說出去,就更讓咱們高家蒙羞了。我一直都不敢跟任何人說,姐,我給你們丟人了。”

高雪這才知道他這一個多月為什麽意志消沈音訊全無了,這樣的事莫說他才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便是自己遇到了也是要大大的為難的。而且他處處以家裏的安全名聲著想,也的確實屬難得。於是問:“這件事除你之外,再沒有一個人知道了嗎?”

高陽搖搖頭說:“沒有,當時沒有任何一個看見,而且我也只告訴了姐你一個人。連阿紫都不知道人是我殺的。”

高雪盯著他說:“那你把當時的情況給我仔細的說清楚。”

高陽說:“從阿紫還在醫院沒好時,我就去找了他幾回,後來等她好了。能出來的時候,我就經常和她一起出來,再後來我又要上課哪能天天陪她去玩,於是她就一個人出去玩。直到後來我好多天都不見她,去找她,蘇啟文也說她已經三天都不回去了。我當時就想,壞了,八成是她又闖了禍了,於是就找了一個市局的熟人,結果也沒找到。也是巧了,正在我哪都找不到她時,卻見了一個人滿耳朵流黑血身上的衣服也被燒的七零八落不成樣子的人,我一看就知道那八成就是出自阿紫的傑作,順著那人來的路一找,便瞧見了關阿紫的地方,還有兩個人正看著,我不時一個不小心,卻不成想反而被他們給發現了。他們上來就亮出了自己是滬上一哥的人,說阿紫偷的滬上一哥的東西,還咬定我阿紫的同夥,是來救阿紫的,要來捉我。我當時腦子渾渾沌沌的想,反正是是禍躲不過了,怎麽著也不能讓他們查到我的底細連累了家裏。而我這當一舉把他們都殺了反而都幹凈。於是我就,我就……”

高雪見他說不下去,替他接口:“於是你就殺了他們。”

高陽說:“是,我殺了他們,而後把他們的屍體扔到了邊上的氰化池裏,這當估計化的連骨頭都找不到了,我清理了現場之後,撬了鎖把阿紫救了出來,只跟他說我來的時候這邊上跟本就沒人,而後把她送到了蘇啟文的別墅,叮囑她千萬不要出來,滬上一哥肯定還會發瘋的再找她的,不過只要她不出門,滬上一哥也絕對想不到她會在蘇啟文的家裏的。”

高雪細細聽完高陽所說的,而後點頭鄭重的說:“這事先就這樣,你誰也別說,也別讓家裏人知道,能忘就忘了吧,如果不能忘,就一輩子爛在肚子裏知道嗎?!”

高陽點頭說:“我知道,可是,可是我這心裏壓力也重的很。”

高雪吐了口氣說:“咱就說這次阿紫來的這個姐夫蕭峰。沈巖把蕭峰帶回北京時,全中隊有幾個不知道那蕭峰就是黑窯滅門案的兇手,全國的通緝令都發了,你當我們刑偵大隊的人是傻子還是瞎子?不過一來他擒了天狼,幫了大夥的大忙,二來他殺的那些人,也都不過是一群披著人皮的人渣罷了,所以大家也就睜著眼裝糊塗了。這回我和蕭峰同來的路上,他又做案了,他去做案的時候,我就知道。只是我故意沒跟他去罷了。”

高陽擡頭看著高雪,眼中先是露出無限的驚異,而後卻又是迷茫中帶著幾分似懂非懂。

高雪無奈的拍了拍高陽的肩膀,知道自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盡了,再解不開這兄弟的心結,便也無可奈何了。

高陽低頭思索半晌,而後擡頭說:“姐,我想見見這個蕭峰成嗎?”

高雪一笑說:“成,有什麽不成的,只到時候別讓他把你給灌醉了就成。”

高陽說:“有姐你在,我怕啥!”

高雪臉顯紅暈低頭一笑說:“要是我喝一杯,他喝十杯,也還有可以能跟他喝個平手。”

蕭峰橫抱著林燦,身後跟著一雙大眼骨碌碌亂轉的阿紫,出了這地下實驗室,醫院之中雖看見之人重多,但一看跟在他們身後的阿紫之後,便無一人敢多嘴出聲了,眾人皆知有她所在之地,凡事必備攪的昏天黑地,遇上之人必皆大呼倒黴,一時全都躲的遠遠的,非但無人敢上前過問,連低聲私議者也是沒有。

一行三人剛一出醫院便有一輛出租車停至跟前。蕭峰將林燦放入後排,見阿紫也自行坐了後排,於是自己坐在前排司機之側。

阿紫將林燦上下打量了一下說:“你誰啊?你怎麽管我姐夫叫大哥呢?”

林燦見阿紫一臉的天真之相,雖知她為人心狠手辣全不將別人性命當一回事,早就在心裏一再告誡自己要遠離此人,可不知為何一見之下,看著她那天真可愛的小臉竟然是對她半點也恨不起來了。只柔柔的一笑說:“我跟蕭峰大哥是結義的兄妹,不叫大哥叫什麽呢?”

阿紫小嘴一扁說:“你是什麽東西?你知道我姐夫是什麽人嗎?你就跟他結拜,你配得上嗎?再說了,我姐夫脾氣可不好,你小心他哪天一個不開心,一掌把你也給打死了!”

林燦心下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在這小姑娘面前竟是無言以對。而後心下又思和蕭峰所結拜之人,若非是一國之君,便是一代武學宗主,自己又算得什麽東西,看來當初結拜委實是自己魯莽了,眼見蕭峰坐在前頭,聽了阿紫的話,既不回頭,更無一言叱喝阿紫,相幫自己,當下心中一酸,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卻又怕阿紫瞧見,當下轉過頭去面向窗外。

卻聽阿紫在背後說:“我說你這人真不好玩,我瞧你長的好俊,剛才你給人捉住都不哭,這會我只說一句話,你就哭了,真沒意思。”

林燦臉向窗外,聽了這話心下一驚,暗思:我大她將近十歲,而今憑自落淚讓她輕看了可是不好,當既回口:“你哪只眼睛瞧見我哭了的。”而後一邊說話間一邊伸手將淚拭幹。

阿紫臉現笑容說:“哭了就哭了,給人瞧見了還不承認,好沒羞沒臊!你沒哭嗎?那你讓我看看啊!”一邊說一邊伸手扶在了她的肩膀。

林燦只覺肩頭一麻,而後一股如電擊一般的火辣辣的痛疼,瞬間就傳遍了四肢百骸,胸口更有猶如千百把小刀在割扯,又猶如一團烈火在梵燒。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兩串熱淚更是忍不住的滾落了下來。

蕭峰在前面聽有異樣,回過頭來一看,只見林燦雙手抓向胸口,雙目發紅滿臉的淚水,痛苦不堪,不由的心頭火起,一邊運指如風在林燦的心脈四周點了幾下,封住穴道,護住她的心脈,一邊向阿紫怒喝道:“拿來!”

阿紫笑嘻嘻的說:“什麽啊!我就是要瞧瞧她底哭了沒有!姐夫你看這會她是哭了還是沒哭?”

蕭峰一伸手將阿紫抓在手中問:“你倒底是拿還是不拿?”

阿紫笑容不改的說:“這催心針自來便是沒有解藥的,姐夫你就是一掌打死我,我也給你拿不出解藥的。”

蕭峰心中暗思,這小丫頭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可素知她的秉性,終也是拿她沒有辦法,只在心裏懊悔不該這般大意。

當下沈聲說:“去最近的醫院!”

那司機早已被眼前的變故嚇的呆了,當然不敢有違立刻把方向盤一打,就要向回駛去。

阿紫笑盈盈神色間甚是得意,於是兩眼緊盯著她著她和林燦二人。卻見林燦牙關緊咬,紅通通的臉上滿是淚水,眉間隱隱的盡是黑氣,知她的中之毒甚是厲害。當下伸手過去握住她的肩頭說:“二妹,今日你這毒若是解不得,大哥陪你一死,咱們黃泉路上做伴也不寂陌。”

阿紫小嘴一扁說:“姐夫,你一掌打死姐姐,你也沒陪她一起死,你這麽快就把我姐姐給忘了嗎?”一邊說話間一邊看著蕭峰和林燦二人的神色。

蕭峰聽了這話卻只若不聞。

就在這時,便聽那司機說:“醫院到了。”蕭峰正待下車,可一擡眼間卻見是又回到了智源醫院。當下暗自後悔,開口說:“另換一家醫院。”

那司機說:“這裏最近的醫院,當然就是智源醫院了。再換一家醫院可不能給這位小姐治的好啊!”

蕭峰也不多說,只沈聲又說了一遍:“換醫院!”那司機不敢有違當下把車又開了出去。

蕭峰想起方才阿紫笑盈盈的臉有得色,必是當時就已是知道這司機就是要回智源醫院來的,當下心頭火起,再看阿紫此時一臉天真爛漫的歡喜之色,猶如嬰兒一般的純真,心下惱怒之意更增。

林燦雖疼痛難當,但神志不失,當下張口說:“給楊,楊啟南打,打電,打電。”

林燦的一應事物,從智源醫院出來的時候,蕭峰便已順手幫她拿回,當下取出她的手機,翻出楊啟南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撥出,便聽那邊是一個細弱的男聲,柔柔的問:“燦兒又缺錢了嗎?”

蕭峰說:“不是,林燦她中毒了。”

只聽那細弱的男聲說:“燦兒別鬧了,我正上班呢。你若是缺錢了,下班後我給你打過去。”

蕭峰見對方不信,心下想,看來這林燦是既沒少借這個楊啟南錢,也沒少捉弄他。只得沈聲說:“林燦她真的中毒了。”

楊啟南笑語說:“燦兒這會壞規矩了啊!你騙人從不重樣的,這會怎麽玩起了老把戲?”

手機中的話車上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林燦艱難的開口說:“小孩,真被吃了。”

電話那頭一靜,過了一會,才傳來楊啟南的聲音說:“中什麽毒了?”

蕭峰說:“是催心針!”

電話那頭楊啟南說:“什麽催心針,燦兒你又開我玩笑是吧?不過若真是這樣,那你就是受的外傷了,毒在血中,那你先把你水杯的上盒蓋打開,裏面有個夾層,夾層時有十粒藥,你把那紅色圓形的吃上一粒。”

蕭峰當下再不遲疑,從林燦的背包中取出她的水杯,擰下上蓋,打開夾層,卻見裏面果然有十粒顏色形狀各異的藥丸。當下取出那顆紅色的圓形藥丸取出送入林燦口中。

林燦用力的將藥丸吞入腹中。

楊啟南在電話那端聽了又說:“你聞聞那針上是有一股腥臭之氣,還是有些香甜之氣。”

蕭峰當下撕開林燦肩膀的衣服,卻不見針影只見雪白的胳膊上有一個細細的黑點,那黑點之處略有香氣。當既將情景說了,只聽電話那頭楊啟南倒吸了一口冷氣說:“你將傷口割開,先放出毒血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