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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友人”(二)/New Friends·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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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波白野很確定遠阪凜說的是日語,但為什麽有些字眼她就是聽不懂???

“嗯?那個金皮卡的家夥沒告訴你嗎?我以為他註意到我和Archer了……”

看著白野一副茫然的樣子,遠阪凜善良的做出解釋。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我對白野同學還是有些戒心所以查過你的住址,昨晚被Berserker襲擊後去你那裏看了一下,確定你那裏確實有‘魔術’的痕跡,本來當時就想和你談同盟的事了……”

(私闖民宅嗎餵!!)

“但是當時你不在家,當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看到一個金發的男性突然抱著你出現並進了房間,是公主抱哦~”

(………)

“雖然一開始以為是你的男朋友,但想想也是嗎,‘一般人’怎麽可能憑空出現呢~而且,他似乎發現我和Archer了…”

(………)

“那雙紅色的眼睛很漂亮哦,不知是哪個時代的‘王大人’呢~”

(………)

“對了,那個時候白野同學好像睡著了,之後他真的沒跟你說嗎?”

(………)

“不…他沒說過……”

(廢話,見都沒見過AUO的影,說什麽??)

——自動忽略一些“關鍵信息”,在把腦中的信息選擇性刪除後紮比子很淡定的得出現狀的結論——Miss.遠阪似乎把英勇神武魅力無比的英雄王大人當成了自己的Servant,介於“反正怎麽解釋也說不清就那麽著吧”的考慮,她欣然決定不對遠阪凜的誤解做出糾正——反正自己沒說過假話,誤解了是她的事——什麽的。

“不過,果然很奇怪啊,之前和Archer一起在櫻家附近見到他的時候,他明明像有肉身而且完全不會魔法的樣子……”

“那是……”

“啊,不想解釋的話就算了,沒關系的,那是你的Servant的特有能力吧!”

遠阪凜以非常善解人意的目光看著不知該如何開口的紮比子,耀眼的讓對方幾乎想直接沖上去抱住叫她女神。

“那個……雖然到現在說這些很奇怪……白野同學無論如何都要取得‘聖杯’嗎?”

遠阪凜頓了頓,緩緩問道,

“我是說、你有一定要用聖杯才能實現的願望嗎?如果有什麽事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那樣的話……”

“我有必須要做的事。”

(比如照顧小鬼啦、陪中二王犯傻啦、替麻婆跑腿啦之類的。)

沒等遠阪凜說完,岸波白野搖頭打斷了她的話。

“我一定要‘參加’聖杯戰爭。”

(廢話,你見過哪個Servant自動退戰的嗎,還是個管理戰爭平衡的(偽)Ruler…)

“所以抱歉,凜,我是不會退出的。”

“是嗎……岸波同學也有必須要做的事啊……那麽,打倒Berserker之後就是敵人了呢!”

沒有懊惱,反而帶著期待與強者戰鬥的自信與興奮,遠阪凜就是這樣,高貴而充滿活力的青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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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繼續打擾頂樓的三人,岸波白野談完話自覺走下樓梯,連帶欲哭無淚的啃著那塊幹面包——她真的不是因為嫉妒別人有個會做飯的溫柔好學妹,真的!

[砰!]

——當你想著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如果發生了這種事,你相信這是命運嗎?

——對此,岸波白野的回答是——不,這只是因為我擋著對方的路了……

“啊,對不起,我…走路太不小心了……”

嬌柔溫暖而十分熟悉的女聲,如同大和撫子般充滿柔性魅力的少女——間桐櫻出現在眼前,冒冒失失與自己撞上而險些摔倒的個性使紮比子不禁懷想起自己曾經相識的與眼前之人幾乎一模一樣的“保健室少女”,神情略有恍惚。

——不過,這裏的“櫻”是不需要自己關心的吧,這次的“主角”不是岸波白野,而是與“過去的岸波白野”同樣被稱為“老好人”的少年“衛宮士狼”……

“啊,您是和遠阪學姐一個班的……”

“白野,岸波白野,你是‘櫻’吧,一直幫衛宮同學做料理的那個?”

(話說怎麽還在糾結吃的…)

突然見到萌妹子任誰都是會感到高興的,更何況是和那個曾經對自己那麽死心塌地差點毀了一個月亮的善良少女有著同一張臉的人,(大叔心的)岸波白野表示自己真是被治愈極了,突然又懷念凜拉妮龍女她們……不對,她的性取向怎麽好像有點奇怪……

“誒?岸波學姐也認識衛宮學長嗎?明明不是一個班的??”

紫發的少女顯然有些焦急,一雙大眼睛死死盯著岸波白野,神情異常堅定,散發著正體不明的黑色氣息,而對於白野同學只有如同“看著女兒出嫁的老父親”的無奈和窘迫感——自家的孩子有了男人就不要自己始亂終棄了……先不吐槽輩分問題,總之看樣子櫻是在找衛宮士狼,懷著丁丁點的私心以及“越混亂越熱鬧”的“惡趣味”,白野以女神般的笑容將土狼送入虎口。

“只是偶爾聽說過而已,對了,櫻是在找衛宮同學吧?他現在和遠阪一起在樓頂呢,但是,便當已經要吃完了吧,要去的話可要快點哦~”

“啊,是!”

少女一個機靈,雙頰頓時緋紅,迅速躲開白野朝屋頂的方向前進。

“但是,為什麽學姐會知道這些呢……”

低聲耳語般漆黑色的話語傳入耳畔,不得不說“戀愛中的少女”是最可怕的存在——沒有之一。

——果然,還是不腹黑的“櫻”最萌了~

紮比子再次很沒骨氣的懷念往事。

………………

“嘛,真是盡責的Servant啊,雖然一點用都沒有……”

眼神移向窗外,深紫色的倩影滑過,跟隨著櫻向遠處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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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這不是白野嗎?怎麽了,站在這種地方發呆,周圍不是什麽人都沒有嗎……”

“啊~我知道了,難道說你是在……”

“你誤會了,‘間桐同學’,我是來幫‘衛宮君’拿東西的~”

——遇到什麽事就往衛宮身上扯吧,誰叫他搶了我的凜和櫻……這是自己給他艱苦的成長之路添磚加瓦的好事啊~

眼前是某個深藍發的海帶頭,一臉自戀的扯著那撮毛,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欠揍表情,不過認為眼前的渣滓連個八歲小孩都不如的紮比子非常寬容的選擇了無視。

“又來又來~坦率承認不就好了——你,是來找我的吧!我是知道的哦,剛才櫻去幫衛宮送東西了,他怎麽可能還有東西落下……”

(櫻?)

看少女剛才慌慌張張的樣子,恐怕是說謊剛剛從“義兄”這裏逃出來,白野不禁皺了皺眉,

“‘間桐慎二’,做人太自戀很容易早死的哦,你不是剛向遠阪凜告白失敗嗎,怎麽,想拿我當備胎?”

完全不似在學校平日表現出的“三無”、乖巧,岸波白野以更勝於凜的毒舌狠狠鄙視了海帶頭一番,

“就憑你那副模樣,給我擦鞋我都嫌臟,先去照照鏡子吧,說不定回水裏泡泡能‘重新’做人哦——海帶同學。”

扭頭就走,沒有絲毫遲疑,無視背後面部扭曲的變質海帶,岸波白野的太陽穴附近聚集起道道井字。

“餵,你!別得意忘形啊!!”

如同發狂的野豬般嗷嗷亂叫,間桐慎二伸出一只爪子狠狠向白野的肩部抓去,然而,只聽“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格外清晰“悅耳”,

同時用魔術封住了慎二的聲音,以免他的大嗓門汙了自己的耳,岸波白野轉過身,以極像某個中二王的居高臨下的姿態藐視著地上疼的流淚打滾的海帶頭。

“所以說你快回爐重造吧!連一個八歲小孩都不如!!”莫名與過去的“損友”對比,對眼前這個披著同一張皮的人渣白野感到極其不爽。

…………

“是,我知道了!……是,多謝您的指導!!”

門外傳來學生爽朗而興奮的說話聲,同時兩個人的腳步聲止於門前,打開教室門,黑圓框眼鏡的男生與姿態“女王樣”的少女四目相對,少女的腳下似乎還有什麽東西?

“你,你是A班的那個轉校生?為什麽會在這裏?”

顯然對少女的出現感到十分錯愕,苦手於女性的柳洞一成很不禮貌的直接用食指指著岸波白野,對方也略感尷尬,但立刻恢覆平日“萌系美少女”的姿態放下踩著“垃圾”的腳一臉無辜的看著門外的來者。

“阿拉,這不是學生會長嗎,我們還是第一次說話呢吧~在中午課間相遇還真是‘偶然’呢~”

標準的“遠阪式”行禮,深刻讓柳洞一成認清了眼前少女的“本性”,只見他毛骨悚然的顫抖下身子,放下手推了推眼鏡,再次裝出威嚴的姿態。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C班的教室?”

“怎麽了嗎?柳洞同學?”

身後傳來成年男性真正渾厚帶有威懾力的聲音,岸波白野不自覺繃緊了神經,柳洞一成則突然像個小孩子般急著把門整個打開,迅速讓出門口,

“啊,非常抱歉,葛木老師,明明是我請您幫忙……A班新來的轉校生走錯了教室,我正在向她指路……”

(餵餵,這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你確定?話說人家已經聽見了吧根本沒談“指路”好不好……)

紮比子默默吐槽,同時打量著門外的男子——

葛木宗一郎,

沈默寡言,極為耿直的教師,曾有卷子的一字印錯直接停止考試的偉大記錄,高年級學生中威望很高。

——這些是表面資料。

“你在幹什麽?”

葛木宗一郎發問。

——岸波白野沒有回答,男性並沒有問她,而是朝著地面始終未被柳洞一成註意到的間桐慎二。

——男人的眼神很鋒利,冰冷而堅硬,總能註意到最細微的角落,即使看到地上那張幾乎因絕望而扭曲的嘶啞著喊不出聲音的臉也無動於衷,像個“完美的暗殺者”——毫無感情可言。

“慎二,你,什麽時候在這?不對——你是怎麽了??”

終於發現地上蜷縮著的海帶頭,即使並非好友,學生會長還是極為擔心的扶起他詢問,對方卻只是睜著空洞的死魚眼朝向岸波白野不語,淚水鼻涕直流,不住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

“啊,什麽事也沒有,間桐同學在排練話劇,找我當審查來著,可能是洋蔥用多了吧,到現在淚水還停不下來——對吧,慎?二?君。”

如同女神般無暇燦爛的笑容,岸波白野的神情毫無陰影違和之感,間桐慎二也拼命的點頭,花臉比小醜更加滑稽,捂著手腕上端一言不發。

“對了,剛才慎二同學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下來了,好像摔到了手腕,慎二君好厲害呢,一定堅持要把劇本演完……但是,果然還是去保健室看看比較好吧——萬一留下‘後遺癥’就不好了……”

朝花般明艷的笑容在“知者”眼中如同曼珠沙華,鮮艷而伴隨著冥府的妖異,岸波白野“善意”的提醒後走向教室門,葛木沈默著主動讓開。

“葛木老師……明明戴著眼鏡,眼睛很‘敏銳’呢。”

並非戲謔之言,岸波白野向那個始終冷靜如山石的男人微微鞠躬——帶著對“武者”的敬意。

“對了,葛木老師,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天下午可以請假吧,如果可以的話,明天也……”

“可以,到本班登記一下就好。”

依舊沒有音調,雄厚而低沈的男音彰顯出無名的氣勢。

“岸波白野,不要玩的太過火了。”

背對遠去的岸波白野,葛木宗一郎突然冒出一句不明所以的話,隨之關上教室門,也進入了二年C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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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氣勢好嚇人啊……那個人,我能贏嗎……”

獨自走在樓道裏,岸波白野自言自語,嘴上說著有些擔憂,心情卻似轉晴。

“嘛,好好‘教育’下慎二那個臭小鬼心情好多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結界’可以確定是那個白癡搞的鬼了,大概明天就能‘被解決’了,短暫的校園生活又要家裏蹲了嗎╮(╯_╰)╭”

“說起來今天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Rider姐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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