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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欺騙只是一種習慣/The Insistent L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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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隨走夜路的Lady可不是什麽好習慣,背後一直跟著的那位。”

寂靜的夜,風清月明,繁星稀稀點點灑在天際,只留下淡淡光影徘徊。

細草被夜浸染成墨綠,隱形的刀鋒劃過,無數深綠化作兩截,

四周毫無遮掩之物,然而,少女空蕩蕩的身後不遠處,一個透明的身影逐漸出現,最終化為人形——赤紅的眼、深藍的衣、超過身高的血色長槍,以及一條綁在腦後的小辮子,—— 這是一頭兇猛的野獸,他那毫無遮掩的殺氣如此宣明——

“凱爾特神話,北愛爾蘭的英雄,庫·丘林麽…”

絲毫沒有因氣勢而動搖,少女冷靜的雙眸直視那漫野殺戮的兇瞳,緩緩說道,

“找我有什麽事嗎?”

長槍上沾滿了鮮血,男子似乎無意擦拭,只讓幾乎凝固的血珠肆意滴落,夜很冷,零度的空氣為那艷紅註上冰華,

“hey~今天的運氣意外的不錯啊,沒想到在第一天就碰上三個Master,而且還能直接叫出我的‘真名’啊——那麽,美麗而有膽識的小姐,你的Servant在哪?”

男子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就像竭盡全力、暢快淋漓的戰鬥突然被打斷,現在正急於尋找新的對手,滔天的殺意不帶半點隱瞞。

當然,作為跟隨某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中二王已久的少女,岸波白野表示氣勢威嚴恐嚇什麽的完全無壓力!!!

嗯,至於為什麽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讓我們把時間稍稍調到幾小時前——

首先,這依舊是正式聖杯戰爭開始的第一天,或許是第二天?岸波白野並不確定現在過沒過12點。

其次,事情的起因是某金發小鬼的一句話——“多到外面透透氣”,事實證明即使不在你身邊,真正的坑貨也能隨時隨地的坑人。

最後,直接原因是作死的小岸同學把房門打開了——作為一個除了上下學已經宅在家裏一周多調試身體的廢,今天終於完全適應了肉身,再加上中二王的一句鼓動,她就那麽陰差陽錯、鬼使神差的直接出來蹦跶…不對,出來散步了……

不要問她半夜裏散什麽步,白野同學自己也很想撞墻,她真的只想看看冬木市的夜景而已,戰爭區自然是能避多遠避多遠,為了不和‘一般人’有太多接觸,她甚至特意選的都是人煙稀少的地方,然後…然後她妹的就碰上了求“欲”不滿的槍兵——童鞋不要亂想,這裏的“欲”指的是“戰鬥欲”。

對於一群活了幾千年出來蹦跶的英靈(男)童鞋,女人神馬的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品,戰鬥才是第一位——除了那個惡趣味的中二王,他們就是一群小強外加戰鬥狂,紮比子始終這麽認為。

此刻,岸波白野表示她非常無辜…的又犯傻了,明知道英靈都挑人少的地方走,她還偏偏白目的往火坑裏跳,而且,由於她能“感知”到的都是處於戰鬥狀態的英靈,她碰見的一定是閑的手癢的貨!

再次詛咒聖杯那個坑貨給她這麽雞肋的能力還要削減她那本就渣的不能再渣的實力,她深刻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也成了幸運E。

當然對於既是Servant又是Master的某紮是可以看到自己的“英靈版面”的,但她一直沒敢確認——妹的自己已經夠悲催的了,何必再讓現實把她那碎成渣的小心臟再碾成灰呢……

嗯,讓我們言歸正傳,於是乎紮比子現在就陷入了與Lancer對峙的囧況。

按說知道Lancer已經被言峰麻婆搶來了,自己只要告訴他“同盟”關系就好了,但岸波同學現在非常不爽——

“哈,真是自信呢,這麽確定我就是Master?說不定是Servant哦?”

黑線伴著井字開始在額頭聚集。

“誒?那是不可能的吧~因為小姐看起來‘太弱了’啊~”

Lancer稍微放松神經,對眼前的Lady投以(非常欠揍的)爽朗笑容。

——果然,自己又被看扁了…好吧,雖然自己本來就很扁,但被別人說出來紮比子還是很心痛的。

“…真不巧本人就是Servant…啊!!”

[砰!]

刀刃碰撞的聲音,岸波白野以超出‘現代魔術師’的高速移動,瞬間將十幾米的距離縮短為零,雙手出現兩把漆黑的匕首,纏繞著漆黑的霧氣,看不清本來形狀

——或者可能,那異樣的兵器本就沒有形狀?

長槍的刃端與黑刃交鋒,Lancer不禁詫異眼前栗發少女的詭異速度——如果有這樣的速度,確實可以稱之為“英靈”吧。

“嘿!很能幹嗎,小姐!!”

“ha!”

Lancer突然發力,強勁的肌肉挑動交錯的武器,硬生生把岸波白野震出老遠…

——不,不對,是提前跳開了——

再次驚異於少女異常的身體能力和把握時機的高度註意力及正確判斷,Lancer的嘴角上揚,眼神中流露出異樣的兇光。

——這個女人,值得一戰!

然而,非常可悲的是,當岸波白野看到Lancer突然轉變的眼神,只能在內心悲催的吐槽……

(好吧,本Ruler(偽)已經盡“全力”了,只能是勉勉強強讓您認真的程度嗎…)

再次為那馬裏亞納大海溝般的實力差距深感無力,紮比子表示自己現在非常想哭。

更悲催的是,眼前的Lancer顯然會錯了意,似乎認為某紮也在“保存實力”,正躍躍欲試…

(沒辦法了…)

岸波白野似是想到了什麽不算辦法的“辦法”,略俯下身子,重心降低,如同待發的獅豹,將要再次沖刺…

Lancer的神情也變凝重,嘴角的笑意表明他似乎很享受戰鬥,再次,如同蒸發一般,少女從原地消失,下一秒,黑刃直取頭顱!

然而,即使沒有“看到”,Lancer以驚人的爆發力避開,長槍直指少女的心臟,只差分毫,鮮紅的血液將再次浸染紅刃…

——當然,少女肯定會躲開的,庫·丘林斷定——否則他也不會願認真與之一戰…

——那麽,下一步她會怎麽做?是跳開再做準備,還是換個角度再次攻擊?

毫無遲疑,Lancer已經在頭腦中構思出下一步的戰局,狂野的笑意越發濃厚……

…然而…

“……什麽?”

眼前的少女完全沒有避開的打算,千分之一秒內,槍尖已將她纖嫩的肌膚劃破,印出一點血痕……

完全超出自己所想,Lancer突然皺眉,沒有直刺下去,長槍竟化成光斑直接從空中消失,此刻,少女正低著頭,劉海擋住雙眸,看不清神情,但那緊閉的突然上揚的雙唇,令Lancer明白一切盡在少女的預想之中!

!!!

心中再次為眼前的少女震撼,Lancer迅速召出長槍,準備格擋,可惜他顯然忽略了對方詭異的速度以及其他“可能性”——刃鋒離少女的頸部還有三厘米,匕首狀的黑刃卻突然變為長劍,劍刃緊貼自己的脖頸,甚至印出一縷血跡。

更不可思議的是,少女沒有繼續動作,只是靜靜的站著,如同庫丘林自己先前將長槍收回一般令人詫異。

“嘛,這樣就可以了吧~‘偵察兵’桑~”

黑刃突然收回,包裹的朦朧黑霧融入黑夜,不留一點痕跡,岸波白野擡起頭,眼中完全沒有先前戰鬥的緊迫感與冰冷戰意,如同碰到熟人正拉著家常般愜意。

“哈,真是‘奇怪’的小姐啊,不知你在說什麽?”

出於對女性的禮貌,Lancer也收回了長槍,血色的雙瞳想在少女身上找出些什麽,可惜無果。

“還要裝傻嗎? 不是言峰綺禮派你來的麽——‘監視那個自稱Ruler的女人,被發現了就與之戰鬥,但不要殺死’之類的…”

棕色的雙瞳緩緩閉住,少女攤開雙手,一副無奈的神情。

“這可真是吃驚啊,小姐竟然知道我主人的身份,但是你剛才的話完全沒有根據吧?”

Lancer露出很覆雜的神情,似乎想要掩飾卻找不到方法。

“夠了吧,不然剛才那麽好的機會你為什麽沒有刺下去?”

右手握拳,大拇指指向左胸口的那抹暗紅,岸波白野盯著Lancer略顯窘迫的面容。

“那是…出於對女性的……”

“回去告訴言峰,我對他沒興趣,他也不要想在我身上找什麽‘愉悅’,老老實實地當他的冒牌神父,我關心的只有吉爾伽美什而已,聖杯戰爭什麽的跟我沒關系!”

完全忽略支支吾吾的Lancer,岸波白野做出“霸氣宣言”轉身就走,背部完全暴露給半分鐘前的“敵人”,Lancer看她的樣子,只得聳聳肩停止了那蹩腳的謊言。

“還有,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同盟’,只說明你的主人認為你連當‘偵察兵’的資格都不夠,完全沒被信賴而已…下次找借口找個好點的!”

臨走還不忘補刀,藍毛為對方的腹黑程度深感震撼,不過——

“小姐我很中意你哦,像你一樣有智慧膽識又美貌果敢的女性很少見啊,要不要考慮做我女朋友?”

“免了,我的男友位置幾年前就有人預定了。”

難得沒有嘲諷,岸波白野只是背對著Lancer揮揮手,瀟灑的越走越遠。

“哈哈,果然是這樣啊,那個金皮卡的家夥我也見過,作為戰力到是沒話說,但那個性格,怎麽看都不像是會珍愛女性的人啊~”

Lancer無奈的笑笑,

“嘛,既然做不了男女朋友,‘戰友’總可以吧?什麽時候再和我打一場?不是耍小聰明的,而是全心全意用盡實力以‘男人’的方式戰鬥!!”

“你的話中有三處盲點:第一,‘戰友’指的是‘並肩戰鬥的夥伴’,不是互相戰鬥的敵人;第二,我是‘女性’,不是‘男人’;第三,你似乎誤會了什麽,我沒有什麽‘隱藏實力’之類的東西,剛才已經是全力了,我不是你值得與之戰鬥的對象……”

被Lancer的發言噎住,岸波白野忍不住停下腳步吐槽,同時極力解除某個藍毛二貨認為自己“很強”的嚴重誤解。

“哈哈,沒什麽關系吧~反正就是那個意思,而且,小姐不要裝了,明明沒有用‘全力’。”

“不,所以我已經……”

“你還‘隱藏’著什麽吧,那個‘黑色的東西’,怎麽看都不像是‘這個世界’的魔術啊~”

暗紅的眸子以異樣的目光看著岸波白野,紮比子則深感糾結——為什麽每個紅色眼睛的人都那麽敏銳,她確實還有“後手”,但那根本不是對“一般英靈”用的,紮比子為自己的今後醬油生活深感擔憂。

“對了,雙匕首很適合你哦,速度極快而力量不夠,用小巧的武器也方便使用其他的輔助魔術。”

“嘛,之前被‘某人’說了‘像你這樣的廢柴除了天生的魔術資質不錯也就體力和柔韌性還將將湊合’之類的話,所以專修體術和魔術了,其實我更適合當Assassin或Caster吧……”

——貌似兩邊都是最弱的英靈,岸波白野在內心欲哭無淚的吐槽。

不知何時開始竟聊上天的兩人竟隱隱約約產生了那麽丁丁點“同命相憐”的感覺,紮比子非常恐懼的祈禱這不是因為自己也是“幸運E”

“哦,已經這個時間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今天還真是悲慘啊,讓兩個小鬼看了‘絕招’還沒有殺掉,後續的偵查任務也失敗,甚至還被美人打敗了,這下那個膽小的Master肯定會生氣了吧,真傷腦筋啊~”

“不,你明顯在笑……”

看著Lancer一臉的“愉悅”,紮比子繼續承擔吐槽角色。

“哈哈,有這麽明顯嗎?嘛,反正我是看不慣那個Master的作風啦,”

深藍色的身影轉身,肩上再次扛起那柄長槍,Lancer從背面轉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

“所以小姐也不用擔心哦,我不會說‘多餘的事’的,敗因嗎~‘被小姐的美貌所俘虜’怎麽樣?”

“Lancer,你可以去死了。”

岸波白野面帶“微笑”對著某個故意耍帥的藍毛說道,同時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對方的心臟,黑色的魔力團在指尖聚集…

[砰!]

隨著魔彈發射,深藍的身影也化作燦燦輝光,要多裝13有多裝……

虛空中還傳來那爽朗到令人厭惡的笑聲。

——我說你們動不動就在老娘面前靈體化什麽意思,欺負我有肉身是嗎,哼,你們想要還沒有呢!!

——不對,貌似某個二貨王也有肉身,那麽他是怎麽做到靈體化的…紮比子再次為自己的苦逼命深感悲催……

——嗯,人家自帶空間傳送器,自己要走回家還得半個多小時吧,明天的課…翹了吧……

紮比子懷著極覆雜的心情走著夜路,其幽怨程度誤使N個無辜的路人誤以為撞見了幽靈。

Chapter 8. 論主角與路人甲的差距/The Difference Between Main Character And NPC

“所以說,為什麽你又來了…”

暖陽將岸波白野的“陰暗小屋”照出些許生機,打開房門,在聖杯戰爭正式開始第二天就翹課的紮比子看著某個金發小正太扶額道,心頭似被“某個品種”的成群萬馬踏過。

“哇~還真是傷心啊~這麽不歡迎我嗎,明明我也是‘吉爾’啊~”

金發正太裝作委屈,紅瞳中卻寫滿了“看好戲”的戲謔之意,

“話說姐姐變得也太快了,已經完全不用敬語了呢~”

少年自來熟的溜進房間,挑了個最舒服的位置毫不客氣的坐下,

“啊,這不是一周前最新發售的游戲《Fate/Endless Circle》嗎,姐姐也在玩游戲嗎,哈哈,新屬性GET!”

飛快的拿起床上的游戲機,吉爾像是發現了什麽珍奇獵物般雙眼發光。

“我也一直想買來著,可惜最近太忙了~”

(CA!你以為我信?忙著泡妹子嗎?)

“但是,為什麽昨天來的時候沒有發現呢?姐姐好狡猾啊~”

(什麽“狡猾”,那是本小姐機智!不然還不得被你順走了…)

——岸波白野很慶幸吉爾同學“紳士”的沒有搜身,那東西當時自己裝在口袋裏,所以免於被奪走的暴行。

雖然,這延長的時間不過十二小時…

“那,那是同學…借的…”

心中不祥的預感升起,紮比子做出最後的抵抗,同時,由於自己的“小興趣”不小心被發現,面頰露出些許粉紅。

可惜唯一的“目擊者”正沈迷於游戲世界,完全忽略了岸波白野難得的“小女生”神情。

“居然是Hard模式全通關!可惡,這樣的話只好直接Hell了!”

“對了,姐姐你不會一夜沒睡吧,怪不得剛見面的時候雙眼充滿血絲,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迷你吉爾一邊狂按游戲鍵,一邊以非常“平淡”的語氣說著貌似“不怎麽平淡”的話——

“還有,姐姐剛剛臉紅的樣子很可愛哦,我的好感度上升20點,要不要讓另一個吉爾知道呢~”

(……)

“啊,這個Boss血怎麽這麽厚,還在回血! EA,上啊!啊,又‘躲避’,可惡!!”

說話之際,少年以不愧為“中二王”之名的氣勢和速度創建了新角色“EA”,直挑“Hell”模式,似乎已開推第一個小Boss……不對,是已經推完了第一個小Boss。

[鐺鐺鐺鐺~]

隨著一聲音樂響起,少年王呼了口氣,終於停下觀者也眼花繚亂的動作,“嘩”的一聲,大堆大堆金幣從界面湧出,

“又是金幣,果然‘黃金律’在游戲中也起作用呢~武器,我要武器啊~”

同時,隨著少年的“抱怨”,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哦~‘天之鎖’/Enkidu麽,不錯嘛,下一個目標是正牌的‘EA’!”

另一方,岸波白野聽著比自己玩“Easy”模式時還要響亮十倍的金幣“嘩嘩”聲,如同游戲中的小怪獸一般被放凈了最後一滴血,只可惜現實中她無法像炮灰或Boss一樣消失的一幹二凈…

“我用一周的夜裏刷了十三遍Easy、五次Normal、三次Hard也沒見過的‘寶具’前十,‘天之鎖’…”

過度震驚於金發小鬼的該死幸運A,灰燼白野發出蚊子般微弱的聲音,蹲在墻角等著被風吹散。

“一般游戲難度太低不會出好裝備哦,姐姐沒看說明書嗎?像‘EA’‘天之鎖’一類最低Hard才會出現,大概千分之幾的爆率吧,Hell也不過百分之一二左右,嘛,因為我有‘黃金律’,所以運氣超好的吧~”

少年跳下床,拍了拍墻角的“迷狀物體”,

“這麽說姐姐承認這是你自己的游戲機了吧~對了,我要不要把姐姐現在的樣子留張照片給‘吉爾’呢~”

不知從哪拿出了最新款數碼相機,少年饒有興趣的調著焦距,似乎完全沒有對高科技的排斥,

同時,“迷狀物體”終於恢覆成“灰燼野”狀態,一副“死豬也怕開水燙”“寧死…還是屈了”的模樣,用哀求的小眼神盯著“迷你型惡鬼”。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會愧疚的…”

少年將相機丟入金色的漣漪,撓了撓頭,略微皺眉,介於青年與孩童之間的覆雜而可愛的面容足以令無數女生心動,

“啊啊~我知道了,不欺負你了~真可惜,本來還想多玩會的。‘今天的事’不會告訴‘那家夥’啦~之前姐姐的‘火熱告白’也不會說哦…”

小惡魔將千八種讓名為“岸波白野”的存在願意自動按下“Delete(刪除)鍵”的方法列舉一二,頓了頓,露出耀眼的笑容——

“所以,姐姐,在我玩膩之前可以把‘這個’借給我吧~”

(果然…)

少年晃了晃依舊是滿屏金幣的游戲機,在“別人眼中”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當然…沒問題…”

紮比子蒼白的微笑著,只剩思維的某個角落還在運轉,為再買一臺游戲機要免掉多少次晚飯而落著血淚……

“對了對了,我這次來是有正事的,雖然現在就很想通關,但為了‘重要的正事’只好忍忍了…”

少年雙手抱住岸波白野的一只手,露出像是做出了巨大的掙紮,不得不在兩件“喜歡的玩具”間做出選擇,忍痛割愛一般的神情

——雖然那閃亮的星星眼表明他一點沒有糾結的意思,只有滿心的“愉悅”……

“吶,姐姐,我幫你一起攻略‘吉爾伽美什’吧!”

……

……

……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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