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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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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獨孤秋雨回神後,赫見自己被一名男子樓著,她仰著頭,呆愕地瞪著對方,在這月明星稀的夜晚,只見這張俊逸出塵的臉容,他的眼瞳閃耀著妖曉光澤,墨發飛揚如緞,身著一襲墨色長衫,幾乎要融入黑夜裏,加上月光在他的俊容上映出明暗光影,令他神秘得有如天上仙人,她呆呆地望著他,這個搶去她初吻的男人竟出現在此?!而且他適才說什麽?「我的女人」?若不是她聽錯,就是這男人搞錯了,「令狐絕,你果然現身了。」唐允熾沈聲道,唇邊浮上淺笑,手一揮,四周冒出更多的人,將他們團團包圍。

獨孤秋雨在聽到令狐絕二個字時,更加不敢貿信,令狐絕就是他?!震驚之餘,她也察覺到事情不妙,原來這是一個陷阱,如塵公子以她為餌,早已擺好陣仗等著獵物落網。

她此時終於意識到,自己踏入一個十分覆雜的境地,偏偏卻搞不庸楚這兩人到底有什麽仇恨?

「抱歉,我來遲了,讓你受驚了,」令狐絕對她輕輕說著,那語氣有著說不盡的溫柔,仿佛兩人認識已久, 她一直以為令狐絕有著一雙桃花眼,就像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更應是狂放下流,一身淫氣,臉色則是縱欲過度的青白膚色,因為這樣才符合到處勾引女人的形象。

可眼前這男人聖潔得仿佛是謫仙,飄逸出塵,望著她的目光那麽慈愛溫柔,眸中暖芒如春陽,仿佛要將人融化似的撩人心神,可這般豐神俊朗的男子,卻無賴奪去她的吻,想到這裏,她只氣怒地瞪著令狐絕。

十公主唐秀難一臉癡迷地盯著令狐絕,想不到那來去如風、神兔無蹤的令孤絕,竟如此英俊不幾、光華無雙,讓她目不轉睛,一顆心悸動地跳著,多華美的男子呀,皇城俊男無數,卻沒有一個比得上他。

傳聞此人一身邪氣,但那不沾染塵埃的氣質哪裏帶邪了?若得眾人驚疑不定,只見他一身墨黑隱於暗夜,手中抱著一個人,卻依然輕松自若地立於枝頭上。

聽說武功高深到某個程度以上,便能點水而行,立於花瓣葉片上而不倒。此人能做到,足以證明他是武材奇人令狐絕無誤,令孤絕對體中佳人抿出溫柔一笑後,便將視線轉向唐允熾。

「為了將我引出,勞聖上親自出馬,令狐絕好生榮幸。」他悠然開口,說得雲淡風輕,卻震攝了懷中的獨孤秋雨,聖上?!眼前這個男人是當今聖上?

她驚愕地瞪著如塵公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場所有人,連同唐允熾身邊的七王爺、十公主在內,皆料不到原來令孤絕已知曉三哥的身分,心中暗驚這人果然不簡單。

他們受三哥之命,帶著入馬埋伏於此,直到三哥下令,便立即現身,眾護衛個個弓在手、箭在弦,全部指向他們,將這兩人逃命之路全部圍死。

這令孤絕既已探知三哥是當今聖上,必知有險,卻依然現身,可見他對懷中女子十分鐘愛疼借。

十公主不知道為何心口一堵,望著令狐絕的俊容征征出神,霎時對他體中的女子又羨又妒。

獨孤秋雨依然震撼不已,萬萬想不到,這晦深莫深的如塵公子竟是當今聖上?

這下好了,爹娘自幼教侮她和兄長們,萬不可和朝廷入沾上邊,獨孤世家歷代守身自保,遺世獨立,不管是江湖或是朝廷,皆保持距離,結果她一惹,便惹上皇帝。

好在對方以為她是麗彤兒,她便裝到底,絕不拿洩漏自己的真實身分。

唐允熾對於身扮被揭穿不疑不驚,既然對方是令狐絕,必然有那個能耐,此人若能效命於他,為他所用,他便留對方一命,否則的話……「你若巨服於朕,朕便許你一世高官厚祿、榮華富貴。」身分已洩,他便不再隱瞞,改自稱朕,以皇帝尊貴之身親自招攬他,這可是對方的榮耀和福氣,而且到目前為止,他是第一個讓他如此費心布局之人。

「皇上為了逼在下現身,不借派人假田令孤絕之名,誣陷在下為采花賊,皇上為了在下如此不擇手段,讓在下深感榮幸哩,可借功名利祿於我如浮雲,令狐絕一向逍遙慣了,恐伯要辜負聖上的美意,」若似感激之語,實則嘲諷之言,等於親口拒絕了皇帝,相較之前他僅是隱身於後不現身,至少人沒被找到,雖是拒絕,但不至於掃了皇帝的顏面;可現在他不但現身了,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拒絕了。

獨孤秋雨聞言一驚,原來令孤絕是被冤枉的?而且冤枉他的還是當今皇上?

眾人皆瞧請楚皇帝冷漠的臉容,雙目深沈如潭,跳躍著兩點怒人,渾身散發著山雨欲來的冷殺氣,「皇上允的,不單單是一世榮顯富貴,令狐公子若巨服於我皇帝哥哥,還可盡得天下美眷,娶尊貴嬌妻,榮耀先祖,福至子孫,」開口的,是一旁的十公主唐秀難,她相信夭下男兒求的不外乎兩件事,一是功業,二是美人若能兼得,無人拒絕得了這種誘惑。她特意開口提醒令狐絕,就是要讓他註意自己,故意說「皇帝哥哥」,是要讓他知道,此刻站在這裏的她,是尊貴的公主,且她對自己的美貌也很有自信。

美貌加上公主身扮,足以讓令狐絕關註自己,因此她在說話時,不禁伸直背,挺起胸部,雙眸異彩品亮的望著他。

此話一出,令狐絕果然朝她若來,令她心口杯然大跳,他笑了,他對她笑了,唐秀難雙頰紅艷,她一向冷傲,卻在對方的眼波流光中羞法了,雙手還不由自主的縮拳,輕輕捏著自己的衣角, 「天下美眷、尊貴嬌妻,的確很誘人,可借令孤絕心志不大,又是嫌麻煩的人,三妻四妾不用了,只要得一心上人,相守一生便足典。」當他說這話時,眼睛是若著獨孤秋雨的。

被他如此深情盯著,獨孤秋雨忍不住臉紅避開了眼,心想他是開玩笑的吧?

她不明白這男人是若上自己哪一點?接著又想到剛才他們說麗彤兒是他的女人,是了,他現在肯定是在假裝,既然如此,為了逃命,她只好配合他。

令狐絕的話讓眾人再度一楞,他說不要三妻四妾,只想娶一個女人?一生就一個女人?

明明長得那麽俊美,天嫉人羨的俊美,不好好利用俊色,卻只要一個女人?這麽浪費?

十公主臉色難看,他這話等於拒絕了全天下所有的女人,包括她這尊貴的公主,而且他口中說的心上人,很明顯便是他懷裏的佳人。

獨孤秋雨是唯一不被他這番話箕響的人,自己又不是麗彤兒,令狐絕也知道她是假的。從他出現救了自己到與這些入的對話,已讓她想明白——皇帝要招攬令狐絕,而令狐絕將計就計,以她充當麗彤兒,這麽一來便能保護自己直正心愛的女人,這才是他出現的目的。

她願意成全他,這男子和麗彤兒直可說是天生一對,相配極了,因此她對他抿出一笑,她的笑如晨曦初綻的花蕊,明媚照人,令他的目光染上一層幽深。

唐允熾將兩人的局目傳情若在眼底,:冷哼一聲。「不識好歹,將這兩人給朕抓起來!」命令一出,護衛立即持劍攻去,令孤絕只消手一動,已然握劍在手,這劍是從獨孤秋雨手中攀過來的。

女子用的劍輕靈,男子用的劍沈重,可令狐絕似乎也不在意這劍使得順不順手,仿佛信手拈來,便得心應手,一手樓著她,一手持劍應敵。

上前攻來的是二十名護衛,守在外圍的三十名護衛依然持弓對準他們,以防逃逸。

面對這麽多人的圍攻,令孤絕唇邊笑意依然舒展,動作不徐不緩。面對凜凜劍氣,他把她越樓越緊,緊到她都可以感受到他大掌的灼熱,而且他的手都快碰到她的胸部了,讓她忍不住掙紮了下,想調整位置「雨兒乖,別亂動,否則掉下去了,我會心驚的。」靈絕一邊唇角輕揚的對她說,一邊使劍陽檔四面八方攻來的刀劍。

獨孤秋雨見鬼的瞪著他,他怎麽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還親昵的叫她雨兒?

不管是爹娘或是兄長,大家都叫她秋雨,陵哥哥則喚她雨妹,從沒人喚她雨兒,除了麗彤兒。

一想到麗彤兒,她恍然大悟,是了,肯定是麗彤兒說的。

被一個陌生男子親昵叫著雨兒,著實讓她覺得被占了便宜,加上自己只被他抱在體裏,貼著他的胸膛,讓她臉上染了一層羞怒。

「把我的穴道解開,」她沒好氣的命令。

「雨兒,你若我一只手抱著你,另一只手還要拿劍忙著對付敵人,哪能空出一只手昵?」她瞪大眼,無法空出手?那剛才你怎麽還有閑暇跟對方聊天?

這扮明是推拖之詞嘛,剛才那些人尚未出手前,他就有機會先把自己的穴道解開呀,分明是故意拖延!

她不知這人在打什麽主意,可恨自己無法掙脫,誰叫她被點了穴,使不出力來,「你的彤兒妹妹我送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不會讓她少了一根汗毛,你放開我,咱們各自逃命,不是很好嗎?」她債債地說道。

「雨兒,你對我有義,我豈能無情?你放心,我絕不負你,必保你平安無事。」這話說得重情更義,仿佛兩人生死相約一般,聽得獨孤秋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不用你保護,對方這次有備而來,手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安排了弓箭手,而且別忘了,那最厲害的皇帝尚未出招,我看他是想先消減你的力氣,以逸待勞,」這話她說得很直誠,相信他不會若不出皇帝的企圖,「雨兒如此為我擔心,令我好生心喜哩。」他的氣息如春風拂面,拂上她薄嫩的臉蛋,帶來一絲麻癢,她見兔的瞪他,就算要演給人家若,也不必這麽肉麻吧?至少要若若現在是什麽時刻啊,刀劍不長眼,豈容他這般假情假意的打情罵俏?

她很想罵人,卻只伯他分心,這令狐絕雖然不可小覷,弓箭環伺,他仍一臉波瀾不驚但她體疑,就算擋住了這些人外圍那些弓箭手他要怎麽對付?只要那個皇帝下令,眨眼間他們就會變成刺謂了。

正當她疑惑思1寸間,驚人的事發生了,令孤絕擂地劍勢如龍,將眾人的劍咬住,形成一道劍網,緊接著蕩開,那些被劍氣咬住的劍,紛紛往四周激射而去,不偏不倚射向那些弓箭手,霎時憧叫聲四起,原本嚴陣以待的弓箭手,一個個被利劍刺中,倒的倒‘跌的跌,陣勢已破。

獨孤秋雨蓄呆了,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氣勁襲來,唐允識出手了,如刀劍的鋒寒、如虎豹的凜冽,那壓迫感令她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她領教過皇帝的武功,知道他的內力深厚,不知道令狐絕是否接得住這一掌?若接不住,必然更傷!}尚若他不想死,就該趁此放開她,全力躲開這一擊,可她竟若到令狐絕幕不擾豫的接了這一掌——兩人掌心一觸,擾如兩位高手的氣勁相撞。

這一刻,她心臟似乎停了,呼吸也窒了。

下一刻,她發現自己乙起來了。

不,她不是在飛,而是被打橫抱起。

「小寶貝,準備好騰雲駕要,咱們要飛了。」令狐絕的笑語聲撫過她的耳,還是那般輕松愉悅,如清泉流淌心間。

她擡眼,若見他墨發飄揚,門暈籠策的俊頗,如此逍遙快意,抱樓著她在空中飛。

望著他的笑,她恍惚了,這謎一般的男人,讓她心口升起一股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覺。

原來,他藉著對手的一擊,如借東風,一連翻飛數百裏,遠遠將對手拋在身後,好似踏月而來,禦風而去的仙人,轉瞬間,消失在黑夜裏。

夜裏,重樓盛屋在下頭快速掠過,他們沒有落點沒有停下,宛如直的騰雲駕要一般,在門色中飛馳,令狐絕的衣袂鼓漲,每運一次氣,便能持續長欠地飛馳,在氣息盡後,便會落下,他便借著躍起之力,再吸一口氣。

輕功的高低,在於這股氣能維持多欠,獨孤秋雨見識到這人的輕功有多高,內力有多深了。一股氣竟能維持如此之久,身後連敵人的影子都沒了。

只見他一翻飛,便行百裏,而他的身形依然飄逸,絲毫沒有下墜之勢,不疾不徐,月光映在他臉上,愈加襯得他光華照人,她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瞧他如此氣定神閑,若來早就盤算好了,他本就不打算纏鬥,只是在等東風,倘若他一開始就帶著她施展輕功逃走,甩開了其他人,不見得能甩開難纏的皇帝。所以他借力使力,不費功夫,一舉將敵人近近拋諸身後,光是這一點便讓她心生佩服。

「敵人已經若不見人影了,不需要再裝了吧?快把我放下。」她始終認為他是故意在敵人面前假情假意,只為保護他的心上人麗彤兒。

令狐絕靜而不答,似乎也沒有把她放下的意思,只有唇邊輕淺的微笑。

獨孤秋雨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想見你的彤兒嗎?」令狐絕微挑了挑局,抱著她終於落地,但腳步卻沒停下,繼續在胡同間快步奔馳。

「餵,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她直的生氣了,這人始終不回答她,而她只掙脫不了,「敵人雖然被拋在身後,但勢必若準了咱們的方向,咬死不放,要直正甩開他們,還言之過早。」他終於開口,笑語始終遙柔,一路上抱著她奔跑,卻十分平穩,:沒讓她受顛簸,獨孤秋雨心想,那皇帝奸作,這人倒也夠狡猾,因為令孤絕一落地後,便立刻轉了方向,若似走在地上,實際依然施展輕功,腳步輕得如同船過水無痕,走過之地絕無留下足跡,而且,他還抱著她呢,相較之下,自己的輕功比不上他,難怪他不肯放下她,是伯她留下蛛絲馬跡讓敵人尋來吧,哼。

她這輩子還:沒被男人這樣抱著,就連陵哥哥也不曾,卻被這令狐絕緊緊抱住,穿街過巷,男人胸膛的遇度隔著衣料傳到她身上,她可以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氣息,不知怎麽著,臉上微微一紅,她擰著局,低頭不讓他若見。

事有權宜,就讓他抱著吧,因為他們在逃命,她也不想跟他計較了,一旦確定安全了,她就要跟他分道揚鏢, 不知過了多欠,最後令孤絕抱著她,身形一閃,來到一間院落,推門進屋,將她安置在軟榻上,然後便轉身出了房。

黑暗中,她安靜等著,不一會兒,又聽到他進門的聲音,接著燭火一點屋子緩緩亮了起來。

這是一間十分難致的屋子,屋裏擺役齊全,她若得出,這是男人的房間。

令孤絕將桌上的油燈點亮後,便轉過來望著她。

「現在總可以幫我解穴了吧。」她冷聲要求。

油燈照亮了慶榻上那抹嬌美的艷容,此刻她靜坐在慶榻上,雙頰紅潤,目如秋水,明明是嬌羞的臉蛋,卻很認直的皺眉瞪他。

令孤絕眸中波光蕩出一抹笑意。「還不行。」

她呆愕。「不行?」見他唇瓣只是抿著笑,卻沒有要放她的意思,她的臉色更冷了。

「令孤絕,你想幹什麽?」

「我想和你把恩怨結一結。」

這話只讓她見鬼的瞪他。「恩怨?我跟你有什麽恩怨?」上一回已被他素去一吻,他還有臉來向她討債?

「什麽恩怨?我的女人被金雲國王子奪走了。」她楞住,原來他說的是這件事哪,於是立刻反駁。「奪你女人的既是金雲國王子,幹我何事?」她扮金雲國王子的事應該無人知曉,這令狐絕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連這都知道,所以她好整以暇,絲毫不慌,可她卻想不到,令狐絕就是麗彤兒,所以她所做的事,他全都知道。

令孤絕心中暗暗一笑,臉上卻故作正經。

「麗彤兒為了我守身如玉,卻被金三國王子奪去初夜,我心中債恨難消,麗彤兒本不願意,誰知那王子卻強來,汙了她的請白,為了禮尚往來,我欲奪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就是你。」獨孤秋雨臉色瞬間刷白,原來他不是來救她的,而是來報仇的,見他面色轉沈,目光凝聚了請冷,並緩緩走向自己,她慌了。

「等等!這不合理,你的女人若要守住請白,因何公開竟標宴?」「她是身不由己,本想拖延一時,待我趕來,卻因那王子猴息,不但占有了她,還將她擄走,這奪人之恨,我非報不可。」「等一下!那麗彤兒還是青白之身!」

令孤絕故意皺起眉頭。青白之身?」

「是真的,她還是一個清倌人,沒有被男人碰過!」逼不得已,她趕忙將那天的情形說一遍,說那只是金雲國王子的玩笑,只除了沒承認王子就是她自己假扮的。

此刻她穴位未解,受制於人,可不能這麽冤枉就被人給吃了。

令孤絕大皺局頭。「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是真的,我願以性命發誓,我?一我夫君絕對沒有碰你的女人。」「這倒奇了,既然他沒有碰她,為何也去竟標?」「他……他是為了氣我。」情急之下,她編了一個理由。

「氣你?」他劍眉挑了t」L,一副洗耳恭聽模樣。

「是這樣的,我和我家那口子吵了架,好幾天不理他,也不跟他說話,誰知他也氣惱了我不理他,就故意去青樓,為的是要讓我吃醋。」「喔? }既然如此,你只怎知你夫君沒有碰她?難不成你人也在場?」她息忙點頭。「我一知道他去青樓,所以也趕去琴仙坊,殿下見我醋勁大發,甚是高興,所以他沒碰麗姑娘,只是故意做做樣子而已。」令狐絕狐疑地膘她。「此話當直?」

「是真的,我敢對天發誓,殿下真的沒壞麗姑娘的請白,」她當然敢發誓,因為王子就是她,都是女的如何做那檔子事?

令狐絕心下忍著笑,他原本就是想逗逗她,料不到她還直口齒伶俐,編出這麽個故事,還說得煞有其事。

獨孤秋雨心中七上八下的,希望可以說服他,見他一臉沈思,似乎有些相信。

「既然你都以生命起誓了,看來不假。」

獨孤秋雨松了口氣,幸好他相信了,直讓她捏了一把冷汗。

「不過——」話鋒一轉,讓她才放下的心,只被他這話中有話的語氣給吊了起來。

不過什麽?

「雖然你的王子沒有有碰她,但終歸是輕薄了她,在她脖子上留了吻痕,我要討回來。」什麽!

獨孤秋雨僵住了,討?怎麽討?她眼睜睜若著令狐絕將她壓下,叮得她驚聲低呼。

「你想幹什麽?!」

「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當然是以吻討吻了。」她又驚又慌,唇瓣不自覺地顫抖,一雙眼瞪得好大。「你敢!」「你放心,我令狐絕做事很公平的,留下幾個吻痕就走,一個不多,一個也不少。」獨孤秋雨氣息敗壞,平口她雖然常扮男人,也逗過女人,可是自己何曾被人家輕薄過,她畢竟是姑娘家,被一個男子在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她怎能接受!

逼不得已,她只好招了。

「我就是那王子!」在他的唇下前,她連忙六聲說道。

令狐絕一頓,劍局微擰。「你說什麽?」

「我就是那王子,標下麗彤兒的是我,輕薄她的也是我,所以她根本沒有損失!」他先是頓了頓,然後哼道:「你以為我會相信這麽離借的話?」令狐絕的氣息籠策住她,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間,因此她瞧不見他眼底的灼燙和深邃。

不管她的杭議,他用手輕輕撥開她的發,挑開她的衣襟,露出衣襟底下柔嫩如玉的頸子,他的唇在她頸間輕滑,吮咬著玉頸,想起那口她對他也是這麽做的。

只不過,他做得比她有感倩、有誠意多了,不像她都是用「咬」的,一點技巧都役有,虧她扮男人那麽像,卻是中若不中用。

想到此,他無聲的笑了,啃在她脖子上的技巧,十足十的挑逗。

獨孤秋雨氣炸了,她真恨不得殺了他!

一吻之仇未報,現在只被他在頸子上只吮只咬,讓她羞債交加。

該死的家夥竟敢如此對她,她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本屬於陵哥哥的權利,竟被這男人給搶了。

她一直期盼著與陵哥哥的洞房花燭夜,想把自己最好的給他,所以她日日耐心保養肌膚,用花瓣冰浴凈身。結果連陵哥哥都沒對她這麽做過,這男人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她氣得不斷威肋他,但這話聽起來一點氣勢都:吳有,還越說越不請不楚的。

令狐絕強忍著笑,他原本只是想逗她,可還直的逗上癮了,細細吮咬著她的頸子,聞著她的請香,他的心口升起莫名的熨燙。

原以為她會大哭大鬧,他也打算適可而止,但不一會兒,卻發現她役聲音了,令他感到奇怪。

她這麽快就放棄掙紮了?

他移開點距離審視她,這一望,立刻察覺不對勁。

她的肌膚很燙,有異狀,而且她的呼吸變得息促,臉上的紅潤也不對勁,太紅了。

他立刻伸手去探她的脈象,這一探令他心驚,料不到她竟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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