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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修羅場一號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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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費克這話一出,可謂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在場的誰還不是個前男友了?

所以鄧塔聽著也不太樂意了:“你不也是不靠譜的前男友嗎?要這麽算的話,誰都別想拿著這把鑰匙了。”

兩人的塑料同盟瞬間瓦解。

珀西費克冷哼一聲:“我跟你們倆怎麽一樣?我又沒有做過對不起阿瓷的事情。”

艾斯北在一旁幽幽地一針見血道:“可是你根本就不是阿瓷真正的前男友,當初你不過只是找她當擋箭牌而已。”

“……”

三個加起來有100多億歲的老男人紛紛在前女友面前互戳痛腳、互相揭短。

從——

“珀西費克,你曾經弄壞了不少阿瓷的珍藏!”

“鄧塔,你環流的時候和別的女空氣精勾勾搭搭!”

“珀西費克,你這狗脾氣恐怕有家暴傾向!”

“艾斯北,你天天冷著臉才是冷暴力!”

“鄧塔,你在空氣界實力墊底憑什麽配得上阿瓷!”

“……”

一路撕到——

“珀西費克,你在侏羅紀的時候化身的那只恐龍奇醜無比!”

“鄧塔,我知道你偷偷養了一群兼性厭氧菌當寵物結果把它們都害死了,作為空氣你丟不丟人?”

“艾斯北,你以前是個面癱,這恐怕是會遺傳的先天疾病吧?”

“……”

互相人身攻擊的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原本聽鄧塔和珀西費克互懟頭就很大的艾瓷越聽臉色越沈,她本以為艾斯北的到來能讓這倆人安靜一些,可沒想到艾斯北竟也會加入他們這麽幼稚的爭吵中。

這麽多年來,他一向帶著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冰冷,近來卻好像漸漸地走下神壇,有了人氣。

他說,這是因為她。

可是艾瓷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呵呵,早幹嘛去了?

艾瓷揉了揉眉心,冷著臉喝道:“都別吵了。”

可惜沒有人聽見,他們的互相攻擊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珀西費克脫口而出祭出最狠的一招:“艾斯北,阿瓷的靈晶缺失還不是你害的!”

果然艾斯北的瞳孔驟縮了一下,有一瞬間看向珀西費克的眼神十分冰冷,但他很快恢覆過來,自嘲般笑了笑:“你說得對,我也不是多麽靠譜的人,那這把鑰匙的歸屬就交由阿瓷來決定吧。”

他這話一出,三人的目光齊齊落到艾瓷身上,俱都滿懷期待。

而對於艾瓷來說,保管鑰匙的人實在難選,一般來說以地盤與她毗鄰的為佳。

而這樣一來,可供選擇的人就只有艾斯北、珀西費克和優若佩了。

所以,艾斯北很清楚,她只有他這麽一個選擇了。

他主動交出鑰匙,不過是,以退為進。

艾瓷的目光在鑰匙上落了一瞬,又擡眼望向艾斯北。

她的眼睛裏平靜無波,不見昔日愛意,仿佛他是個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一般人,刺得艾斯北心中痛了一下。

他閉了下眼,心情平覆過來,又是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樣看著艾瓷,心中十分篤定地等著她說出“下不為例”。

不曾想艾瓷竟然漠然道:“既然如此,我便自己先收著吧。”

她說著擡手從他的手心裏撈起鑰匙,指尖不經意地在他掌心劃過,好像有一股電流瞬間從她劃過的地方湧進他的心間,帶過一點酥麻和刺痛。

艾斯北突然牢牢地一把捏住艾瓷要離開的手,四目相對間,他不可置信,她滿眼漠然。

“艾斯北,快把你的豬蹄子給我放開!”珀西費克一見艾斯北這不要臉的又動手動腳,立刻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艾斯北,氣勢洶洶地喝道。

艾斯北沒理他,只是沈聲問艾瓷:“你要把這鑰匙給誰?”

艾瓷任他抓著手,表情冷淡道:“離我下次休眠還有些時間,這段時間,這鑰匙我就自己留著了。”

艾斯北覺得她這意思是下次休眠的時候還會把鑰匙給他,心裏踏實了一些。

可是艾瓷用力一掙,手還是沒能抽出來。

珀西費克一看,大怒,擼起袖子就要上來揍人。

誰知艾斯北只是擡起另一只手,淩空一攔,就把還沒有用盡全力的珀西費克阻攔在房間另一頭。

珀西費克更加惱怒,立刻橫眉立目,雙手成爪,在身前一抓,瞬間撕破無形的阻隔,朝艾斯北逼近。

艾斯北不得不松開艾瓷的手,結了個覆雜的手勢與珀西費克交手起來。

屋內瞬間有無形的氣流湧動起來,只是兩人還有些分寸,沒敢打到艾瓷的任何一件藏品。而實力最弱的鄧塔龜縮在角落裏沒敢出頭。

——他倆不會打到艾瓷的藏品,可不意味著他們不會打到他啊!

“艹!你吃什麽了?我怎麽打不過你了?!”短短幾下交手,珀西費克不敢相信艾斯北的實力竟然已經在他之上了,但他嘴上這麽說著,手下卻也不停,要和艾斯北硬扛到底。

一邊是氣勢洶洶地攻擊,一邊是氣定神閑地還手,屋內暗流湧動,殺機隱現。

“夠了!”兩人隔空交戰正酣之際,艾瓷喝道。

與此同時,狹小的空間內突然狂風大作,艾瓷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把珀西費克和艾斯北分別揮開。

艾斯北撞在身後的玻璃上悶哼一聲,珀西費克則“砰”地一聲撞在鄧塔身上,把他壓得一口血瘀在胸口,表情扭曲。

無辜受累的鄧塔默默流淚: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TAT?!

艾瓷則緩緩收回手,看向兩邊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厲色:

她是動了真怒了:“在我的地盤上打架,找死嗎?”

……

樓上。

電視機裏正播放著晚間新聞。

“超強太陽風暴來襲,全球通信設備將受到重大影響……”

“……今年的第28號和第29號臺風正以非常反常的路徑北上,甚至可能影響到帝都,這一反常的氣候現象或許與今年是拉尼娜年有關……”

顧庭卻沒有看進去任何新聞,而是皺著眉頭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早早在家裏準備了晚飯等著艾瓷回來,還特地給她準備了兩罐可樂,想著她今天應該會開心一點吧?

誰知左等右等,卻一直不見艾瓷的蹤影,打電話給她也沒有人接。

他給林傾打了個電話:“餵,林哥……你說艾瓷早就回來了?沒有啊……她之前說她趕時間?趕什麽時間?……”

顧庭掛了電話,陷入沈思:趕時間卻並沒有回來,那她趕的是哪兒的時間?

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道光:對了,樓下。只是,去了樓下怎麽不跟他說一聲呢?

顧庭隨手關了電視就下了樓。

剛到門口,大門吱呀一聲自動開了。

他的視線下意識往門邊一落——

珀西費克和鄧塔正委委屈屈地擠在小角落裏排排坐。

顧庭眼神一凝,問道:“你們是誰?”

珀西費克倒是先認出了他:“是你?”

顧庭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臉盲癥發作,認不出珀西費克和鄧塔都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但從兩人明顯像是外國人的長相,再結合歷史數據,他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這不會都是艾瓷的前男友吧?

果然,下一秒,珀西費克說道:“我們是阿瓷的前男友。”

顧庭心裏一沈:這就有五個前男友了。還有,都是前男友了,還叫艾瓷這麽親密,居心叵測!

顧庭沈著臉問道:“阿瓷呢?”

“阿瓷是你能叫的嗎?”珀西費克一聽就擼起袖子,氣勢洶洶地站了起來。

艾斯北他打不過,這麽個人類總可以嚇唬嚇唬吧?

鄧塔拉了拉他:“你消停點吧,阿瓷已經很生氣了。”

珀西費克一聽,只得憋屈地坐下,打量了顧庭一會兒,突然疑惑地對鄧塔說道:“我覺得這人有點奇怪。”

鄧塔:“哪裏奇怪?”

“算了算了,也不指望你個吊車尾的能看出什麽,我來試試他。”

趁著顧庭背過身去,珀西費克悄悄飛了個風刃過去。

那風刃沒有什麽殺傷力,只是會讓顧庭微痛一下而已。

誰知在那風刃接近顧庭的瞬間,他的身後似乎有一道屏障閃了一下光,將那風刃攔住反擊了回來。飛回來的風刃威力竟十分驚人,珀西費克一時沒攔住,便被割了道小口子。

“艹!他身上這什麽玩意兒?”珀西費克震驚道。

“怎麽現在誰都能打得過我了?鄧塔,我的實力變得跟你一樣渣了嗎?”

“呵呵。”鄧塔頂著被他打的一臉淤青冷笑著看他。

“哦對,跟你一樣應該還不至於,那就好那就好。”珀西費克松了口氣。

顧庭一無所知地回頭看了他倆一眼,看著這兩人不像是會跟他好好交流的,就自己往屋內走了兩步,探看了一下。

“餵,別往裏頭亂走。”珀西費克沖他喊了一句,又扭頭和鄧塔埋怨道,“阿瓷和艾斯北那混蛋有什麽好單獨聊的?那家夥對不起艾瓷在先,現在怎麽有臉來演情聖啊?他心眼可多可黑了,我看北極沒被黑氣籠罩真是奇怪。阿瓷竟然還把家裏的備用鑰匙給他不給我……”

顧庭聽了一耳朵,臉色越來越難看:聽這意思,艾瓷和另一個前男友現在在屋裏共處一室,而且還給了他一把家門鑰匙?

這前男友難道要被重新扶正了?

顧庭的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門口這兩個看著就缺心眼的,他已經不放在心上了,屋裏那個恐怕才是勁敵。

他正想著,艾瓷已經從屋裏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神色冰冷的男子。

顧庭雖認不出他的臉,但從他通身的氣質上,他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在長白山和艾瓷同行的那個男子。

此刻艾斯北看著他,眼神冷若冰霜之餘,還透著一絲他看不出來的覆雜意味。

“你來啦?”艾瓷看見顧庭,被三個前男友氣得非常難看的臉色舒緩了一些。

“剛好。”艾瓷拋給他一串東西,“帶著這個可以辟邪,對穩住你的氣運有些幫助。”

顧庭一臉懵逼地接住,低頭一看,那是一根造型古樸的鑰匙。

“怎麽可以給他!”艾斯北、珀西費克、鄧塔立刻震驚地齊齊質問。

艾瓷清冷的目光從三個人臉上一一掃過,淡淡道:“給他怎麽了?起碼他拿著這鑰匙,不會有擅闖我家,甚至主管我家的歪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顧庭:不是的,我有。

艾瓷:聽說我的前男友被重覆計數了:)

更新時間越來越晚真的是要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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