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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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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不會恨我……弟弟妹妹們會不會恨我奪走了媽媽……」請不要恨她,請不要露出仇恨的目光對著她,請不要轉身背棄她……因為她只剩下他們而已……她最重要的家人只剩下他們而已……

伊耳謎沒有說任何話,只是靜靜的擁著這個失去雙親的少女……

「姊姊……」淡淡的童聲在他們背後響起,卻讓雪夜忍不住顫抖……

「不要……」她用雙手遮擋住臉孔,不想看到弟弟妹妹們臉上可能出現的仇恨表情……但是卻有雙小手,堅定的,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她那只沾上母親鮮血的手……讓雪夜看清她弟弟妹妹們的表情……

「請不要哭了……姊姊,請妳不要再哭了……」小二本來想安慰大姐的話語,卻因為自己止不住的淚水變的斷斷續續……

不要哭了,姊姊……我們比誰都要知道,一旦失去了爸爸,也一定會是我們失去媽媽的時候……因為媽媽說在爸爸放開手前絕對不放開爸爸的手。可是我們知道,雖然爸爸從來不說,但是他們卻明白爸爸絕對獨占的愛……即使是死亡也一定不會放開……所以這種結局是必然的……只是,姊姊妳讓自己承受了這種痛苦,妳讓自己親手毀滅自己最重要的事物……那種痛苦,我們知道,真的知道……因為我們是家人,最重要的家人……

「嗚~」不知道是誰先哭出聲的,只知道……當時的他們全部都抱在一起痛哭失聲,為了他們失去雙親的痛,為了生者所背負的痛,為了他們無力阻止一切的痛……從今天開始,他們真的只剩下彼此了……

「嗚嗚~我們是……我們是有著同樣的血緣,卻比血緣更加強烈的羈絆……沒有人能取代……」小五斷斷續續的說道。

「我們的成員、成員是、是永遠不會替換的……」小二哭到抽搐著說。

生命是重要的,愛情是重要的,自由也是重要的,實力更是重要的,但是一切的一切,永遠比不上……

「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小十紅著眼睛說道。

他們不會保護什麽的,因為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永遠幫助你。但是他們仍然有著最深的底限,沒有人可以傷害他們的家人,沒有人……

「沒有人能傷害我們的家人……」在最後的一滴淚水也流盡之後,雪夜銀灰色的眼睛只剩冰冷……

媽媽不會在意誰殺害了爸爸……因為那對她而言沒有必要,因為那對她而言毫無關系……她在乎的只有……她唯一所求的只有……活著的爸爸。

『可是他們在乎,比誰都要在乎』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最重要的家人和必定要消滅的敵人,只有可以成為同伴的人和可以玩弄的人……」小八冷冷的說道。

敵人……傷害他們家人的敵人……從肉體上摧毀他嗎?不,不夠,真的還不夠……要讓他後悔才行,讓他後悔他跟他的家人都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所有和敵人有關系的人都會成為他們覆仇的對象……用盡一切手段,讓他們後悔出生在世界上……罵他們幼稚也罷、罵他們愚蠢也好……他們只是一群喪失了最重要之物的孩子而已……絕望的只想傷害……

「我們是……深沈且多變的海,熾熱而耀眼的火,更是無拘無束最愛好自由的風。」再一次的提醒自己,再一次的堅定自己。

「我們是……十二國記。」雪夜緩緩的閉上眼睛,總結道。真諷刺……明明距離成立的時間才不過短短的一年而已,明明她也才十六歲而已……為什麽此時再次說出組織名之時心情完全不一樣?為什麽如此的冰冷?為什麽如此的絕決?

『十二國記』這個註定要轟動整個獵人世界的名字,這個註定要攪亂獵人世界裏的秩序卻又人人完全抓不到證據的組織,這個讓大家為之頭疼的組織……在今天,已經訂下了他們第一次……也是最為殘酷的第一次的行動準則……

在一片雪白色的世界裏,那群孩子讓自己不再是孩子……強迫自己長大……

───────────────半個夢────────────────

「不要!」我張大眼睛喊了出來,猛力從床上坐起……卻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那一切,都是夢嗎?只是,為什麽如此的真實……趕緊轉過身,發現那個在夢中已經死亡的家夥還好好的在身邊熟睡著……我擦了擦眼淚,明明在夢中一滴淚也沒流的我現在竟然哭的如此慘烈,是因為心疼小鬼們嗎?

我想起來了!昨天是西索大人和眾小鬼們的格鬥日,雖然說小鬼們還不夠成熟……但是一打人合作無間的攻勢還是讓西索大人吃了點苦頭,所有的人再接受了我『生命之水』的治療後都累癱在床上了……但是為什麽我會做這個夢呢?這麽心痛的夢……

「撲通!撲通!」輕輕的把耳朵貼在西索大人的胸口上,聽到穩定而有力的心跳聲……為什麽讓我如此的安心?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那個果然是一個夢,果然是一個夢……你沒有離開,真的是太好了……

「早安啊e~小雨滴f~」熟悉的變態聲在頭頂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強而有力的擁抱……但我只是更用力的回抱住他而已……

「妳做了惡夢嗎`~」應該是……雖然說人早上清醒的時候臉會浮腫是正常現象,但是要讓眼瞼腫成那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到這張醜醜的臉……他可以斷定,她一定哭過了……

惡夢嗎?我做了惡夢嗎?對於小鬼們真的是一場惡夢吧……因為他們失去了雙親,還有因為我的任性而讓雪夜背負了一輩子也消去不了的痛苦……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一切,如果我的夢境成為了事實,我不會讓雪夜對我出手的……因為我已經知道我自己想去的地方是哪裏,我知道有個人會牽著我的手,即使死亡也一樣……

「是個很美的夢喔!雖然心很痛……但是那個夢很美……」我只是這麽笑著,對西索大人這麽說。

────────────作者胡言亂語看這裏────────────>

這個番外本來是我要作為悲劇結局的一個劇情……源自某天所作一個悲傷的夢境,真的好難過好難過,但是卻也如此的……溫暖。所以我修改了一下,讓這個番外化為一個夢……一個真實又悲傷,但是對女主而言……卻是一個……的夢。

對了,我開新坑了 就是【獵人同人】送葬新娘(團長擔綱男主角,真是不幸喔!)

請大家多多支持

還有請等待剩下的喜怒樂三部曲,我慢慢寫來……

番外:半個夢之樂(母親節)

「我說……你們剛剛說了什麽?」我的耳朵似乎出了一點問題,聽力很不好……

「媽媽,我們說我們已經訂好餐廳了,要出去慶祝母親節喔!」十二個小鬼們將我團團圍住,一點逃跑的空隙也沒有留給我。

「等一下等一下……慶祝母親節?去吃飯?全部的人?」嘴角不自主的抽動,這個令人為難的要求我實在是……

「對啊!媽媽妳這麽辛苦的生下了我們十二個人,這個特別的日子裏怎麽能不好好的慶祝一下,慰勞妳的辛苦呢?連爸爸都答應要去了喔!」十二個小鬼們異口同聲的說道,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真誠,眼睛裏閃動著純潔的光輝,天真可愛的像純潔的天使……如果我真的相信我就是白癡。

「那個……西大難道你……」對著那個靠在墻壁上的男子露出了疑問的表情,我不相信這家夥也會跟著去。

「嗯哼e~我答應要去了,代價是好好的打一場喔,用七分力就可以了`~」狹長的鳳眼閃過了興奮的光芒,原來這群小鬼早就收買他了,不行我絕對不答應。

「等一下……在家裏吃不好嗎?我們還可以跟揍敵客家一起辦慶祝會喔!不需要出門吃飯吧?」我硬擠出笑容,希望能改變大家的主意。

「媽媽,妳不喜歡跟我們出門嗎……」所有的小鬼臉上寫滿了失望。

不喜歡跟你們出門?絕對絕對不喜歡啊啊啊啊~~~

────────────────第一次全家出門─────────────────

「我覺得很奇怪耶……」我拉了拉身邊難得穿著正常休閑服的BT的袖子。

「喔?」興致闌珊的BT手中的地圖還拿反的,看起來一點興趣也沒有。

「雖然說跟你在一起之後已經很習慣路人訝異的眼光,忌妒的、生氣的、惋惜的、覺得牽牛花插在鉆石上的……」唉唉~連我自己都能如此陶侃自己了,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啊。

「所以?」無聊的西索大人終於把視線放在我的身上,開始對話題有興趣。

「可是這次的目光特別的……」詭異,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快速飛奔而來的煙塵打斷了。

「媽媽、媽媽!快來看這邊,有九頭蛇喔!聽說是金叔叔抓來的喔!」小七小九兩個女生沖過來抓住我的手,想把我拖向東方。

「等一下,媽媽要跟我們去那邊,那裏有地獄三頭犬,那個比九頭蛇酷多了!」小二小五小六三個人抓住我的右手,朝著北方跑去。

「那有什麽好看的,一點都不華麗……還是那邊的鳳凰比較高貴吧!」小四和小九從另一處跑了出來,手指著南方的方向。

「可是,我覺得西方的史萊姆比較有研究的價值說,媽媽要不要跟我去啊?」小八拿著試劑對我說道。

「我比較想去可愛動物區,媽媽好不好?」最小的十二拉著我的衣服,充滿期待的說道,果然是裏面最正常的小孩,來到動物園中想看的東西最可愛。

「媽媽要跟我去!」

「跟我們去!」

「大家不要吵鬧了,都輪流去不行嗎?」

「大姐沒有興趣當然可以這麽說,我們的比較重要啦!」

「妳們的九頭蛇太蠢了!」

「什麽話啊,去看什麽笨笨的三頭犬,跟金叔叔出門時還可以看到龍喔!」

「哪裏,就是因為高危險性的看太多所以中度危險的才稀奇不是嗎?」

「這話倒也挺實在的……」

「你們不好奇史萊姆的再生能力嗎?」

「小八,研究室的東西不要拿過來!很危險的!」

「人家想要看可愛動物……」

「雨夜妳……」

「誰在欺負她!」

「沒有啊,西達,只是雨夜想看的太過平凡了嘛!」

我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小鬼們,開始覺得答應帶他們出來逛動物園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群小鬼一點也不正常,真的……我真的不該一時心軟就答應他們的要求。只是我絕對沒有想到之後的發展讓我完全的、徹底的後悔了這個決定。

那種詭異的感覺又出現了,我連忙左右觀察著,發現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一群人早就已經取代了觀賞的動物成了被人觀賞的對象。

路旁的男男女女首先將視線投註在那一團內哄的小鬼們身上,然後轉移到某BT的臉上,最後停留在我的臉上……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好像終於確認了什麽樣的事實,然後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再將視線下移,胸部、腹部、臀部,做什麽做什麽?我可是拼了命運動保持身材……他們吃驚的張大了嘴,最後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

這種表情我好像曾經見到過,那是在小時候每個鄉鎮隔十年會舉辦著神豬大賽,每一戶人家都以養出最重的神豬為榮,那是一種最高級的榮耀,然後在祭典之上將神豬獻給神明,最重的那一頭被眾人仰視時就是這種目光……

吃驚的、訝異的、不可思議的……還有真是了不起,能達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崇敬目光,觀眾仿佛就要頂禮膜拜……

TMD!我不是神豬啊!

這種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真的很想很想找個地洞鉆下去鉆下去……

「哼哼哼哼e~」這種笑聲,這種BT的笑聲……我轉頭看去,果然看到某BT開始興奮起來了開始興奮起來了……對於他人這種崇敬的目光他好像非常非常的得意……我看也是啦,制造出這麽多BT的小果實,這個辛勤的果農怎麽會不得意呢?這不是他某方面能力特強的最好證明嗎?

吵成一團的小鬼、狀態詭異的BT……

接下來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家的,一定是那個回憶太過恐懼,所以被我徹底的遺忘了,徹徹底底的遺忘了……只剩下揮之不去的恐懼。

─────────────────回憶的結束──────────────────

「我絕對不答應!」臉色發青的開口了。

「媽媽……是這樣的嗎?我們都期待了這麽久,還訂好了餐廳……」眾人泫然欲泣。

「不要為難媽媽了,其實她也有她的苦衷吧!畢竟上次的我們太過幼稚了。」身為老大的雪夜安慰著眾人。

「媽媽,我們不會這樣了,我們不會出門打架、不會吵架、不會讓妳為難,跟我們出門好不好……」晶瑩的眼淚滴了下來,這群奧斯卡影帝級的演員們。

「可是,人家還是想跟媽媽一起……」小雨夜開始啜泣。

「雨夜,在難過也要忍耐喔,今天是媽媽的節日,所以我們要尊重媽媽的意見喔!」連西達都皺著眉頭,面露哀傷。

糟糕,這群小鬼們早就知道我最舍不得雨夜哭,因為只有最小的她呆到不會裝哭,要是流淚就是真的哭泣,其實連其它小鬼的眼淚我也十分的承受不了,怎麽辦怎麽辦……答應會有很慘烈的結局,不答應又會有內心的煎熬,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要是如果不出去的話,小雨滴今天就是我的了喔` ~」這個BT的聲音給了正在猶豫的我致命的一擊。

「行,我出去!」發青的臉色轉成慘白,我咬牙答應。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只有一個條件!」恨恨的說出我唯一的要求,要丟臉就只丟一個吧!

─────────────────唯一的要求是?────────────────

「歡迎光臨,你們訂位是兩位大人十二位小孩……咦?一個大人十三個小孩?」衣官筆挺的侍者看了看登記的單子後又看了看眼前的一群人。

「臨時成員有了變更`~」穿著高級西裝而帥氣暴表的男子,講話語氣還是一樣的BT,他的懷中抱著一個小女孩,穿著荷葉邊的洋裝,黑發黑眼同時臉色黑的像鍋蓋。

哼哼哼~我絕對絕對不要用大人的身分前來,威脅雪夜交出了返老還童藥讓自己縮水成最小的孩子。該死的,為什麽一旦大家看到十二個小孩,焦點一定會集中在媽媽身上,還把媽媽當場母豬來膜拜……今天我就要將這個殊榮完全的交給西索大人,完全的。

「本來我們是要慶祝母親節的,可是媽媽她……」小鬼們露出了哀傷的表情,現場所有的女性通通被激發出了母性的光輝想安慰他們。

這是什麽情形,為什麽連吃個飯都要有這種情形?

「小弟弟,這麽小就沒有媽媽應該很難過吧?」一個貴婦人用手輕輕的摸著小十的頭頂,還不停的點著最高級的冰淇淋……

「不會的,因為大家都一直在一起……」小十稚嫩的臉龐上帶著堅毅的表情,讓婆婆媽媽們更加的心疼這個懂事的孩子。

「妳以大姐的身分帶著這些孩子,很辛苦吧?」一個金發的女子這麽對雪夜說。

「怎麽會呢?畢竟大家都很聽話,因為只有家人是最重要的,雖然不免小打小鬧,但是其實我們感情很好的……」雪夜笑著,但是表情卻流露孤寂。

「妳們好像很多雙胞胎呢!」一個阿姨好奇的問著。

「我們是三胞胎啦!雖然裏面有一個是異卵的。但是我們都一直在一起喔!不管好事壞事,不管被讚揚還是受處罰,我們三個人都會在一起。」兩對三胞胎六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讓人對他們堅定的手足之情深深的感到敬佩。

「你們是最小的孩子嗎?那你們對媽媽……」一個熱心的婦人對手牽手的雨夜和西達開口問道。

「媽媽……如果媽媽能……」雨夜眼睛註視著我,大大的眼睛裏充滿著渴望。

「雨夜,不行喔!已經很難得出來了不是嗎?」西達瞥了我一眼後安慰著雨夜。

「唉,真是可憐的孩子們……」同情心泛濫的婦女們將小鬼們緊緊的擁住,不知道為什麽讓我心頭火起……

我一邊吃著特制的兒童餐,一邊挺火大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不不不,最讓我火大的應該是坐在我身後的男子吧……

「有這麽多小孩會不會很辛苦呢?」不知名花癡女A用甜膩膩的聲音折磨著我的耳膜。

「呵呵呵e~怎麽會呢?有一群十分有潛力的果實們,親眼見證著他們的成長……怎麽會辛苦呢?」帥氣的BT再帥氣還是個BT,但是還是有許多女人前撲後繼的湧了上來。

「我想,一個大男人照顧這麽多小孩應該還是很累的吧!需不需要一個女主人……我是說幫你照顧這些小孩……」不知名花癡女B羞澀的開口了。

「喔`~妳說呢?妳需要一個新媽媽嗎?」某BT對坐在他懷中猛吃的小女孩,也就是對著我開口了。

我擡起頭來,眼睛裏散發著去死去死光波,充滿著殺氣,所以那些女子們都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你們家的孩子很害羞呢!這麽不喜歡其它姊姊們嗎?」她們幹笑著,可是一點也沒有退縮之意,還是徘徊在我們周遭。

都是你這個死BT,不會收斂一下你的男性費洛蒙嗎?招引狂蜂浪蝶……

「哼哼哼f~」某BT很沒有良心的笑了,還捏了捏我的臉頰。

我充滿殺氣的眼神對他完全無效,反而讓他更加的愉悅……這家夥該不會是故意的吧?真的是很可惡……

餵餵餵~那邊的那個女人,不要把妳的手染指我家小鬼的臉頰!

什麽?那位太太不要再吃我家小鬼的嫩豆腐了!

可惡,我家小鬼不是軟軟的抱枕,要抱也是我抱……

X的,那個女人不要把身體貼在西大身上!

看著身邊和樂融融的景象,生氣的只有我一個,其它人都一副很陶醉在這氣氛的樣子……為什麽這個特別的節日裏我要受這種氣,這不是母親節嗎?我辛辛苦苦生下這群小鬼,費心費力的照顧果實們,結果換來這種報答嗎?我手中的刀叉應聲而斷,快速的沖出去衣物店裏抓了一套衣服,跑到了廁所裏灌下了返老還童藥的解藥,胡亂的套上了剛買的連身洋裝,踢開大門。

「把小鬼通通交出來!每一只小鬼都是我的,那個大BT也是我的!通通不讓給妳們……」我殺氣騰騰的闖入餐廳,就像是個搶匪……等一下,是威武的將軍,沒錯,應該是威武的女將軍。

眾女子們的目光又出現了熟悉的崇敬,但是我已經毫不在意了,我要堅定的宣示著我的所有權,只是……

所有的小鬼們臉上閃過了惡作劇成功的神情,糟糕,我竟然自己……

「媽媽媽媽……終於變回來了!」

「嘿嘿~我就說媽媽禁不起激,很有效的吧!」

「對啊,果然跟雨夜很像呢,呆呆的很好玩……」

「媽媽,抱抱~」

無力,連母親節都要這樣玩我嗎?可是眾小鬼們全部撲了過來把我壓在最下面,你們走開啦!

「我們都是媽媽的喔!是媽媽一個人的,其它人沒有那個資格喔!」眾小孩們在我的身上發出了宣言,對著其它的女子們這麽說,仿佛剛剛親昵的場景完全不曾存在過,我張大了眼睛。

一只大手把我從小鬼中提了出來,有力的手臂鎖住了我的腰際。

「是我的喔e~」這個宣言我一點也不高興,你就不能把話反過來說讓我高興高興嗎?只是這麽做的他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他了吧!

這一群笨蛋就這麽想要跟我出來嗎?聯合的作弄下隱藏的是什麽樣的東西呢?我,是知道的……

「啊!媽媽哭了,爸爸是笨蛋!」

「是你們這群笨小鬼弄哭的`~」

「是爸爸!媽媽聽完你那個宣言後嚇哭的!」

「…………」

總之,這個是最好的母親節禮物,真的是……

母親節快樂!

(小恬恬:雖然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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