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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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向妳介紹,我是庫洛洛'魯西魯。幻影旅團的團長。」
我看著周遭的幻影旅團成員,紫色頭發的冰山瑪奇、金色頭發的笑面虎俠客、身材性感的大姐帕克、身體超級壯碩的窩金、用面罩蒙面的飛坦、以及剛帶我來的小滴和芬克士……還有那個卸下溫和面具的團長。嗯嗯,都要好好的照下照片來以供收藏,回家後每天上香膜拜,幸好沒有西索……
「喔……」我只是淡淡的說道。
「餵餵餵……妳的反應太平常了吧!」芬克士抗議道。就像剛剛團長說了句今天天氣好這種話,妳竟然只有一句「喔……」!
「餵!女人,為什麽沒有被嚇到!」這是心直口快的窩金。
「可是……你們這麽強,說不是幻影旅團也很奇怪吧……」好似很疑惑的說。
「哈哈哈哈~算妳有眼光!」聽到這種話就很高興的窩金。
而介紹完自己的團長也只是淡淡的看著,就像看一出戲,一出好戲。
「我該稱呼妳為堯雨小姐呢?還是287期獵人考試的合格者堯雨?還是這一個月來掃遍各大遺跡的神秘人物『尼莫』呢?」很輕很輕的音量,卻仿佛催命符一般。
【尼莫Nemo 的名字是取自凡爾納 (Jules Verne) 小說
海底兩萬裏 中的 Captain Nemo 尼莫船長
故事描述一只巨大烏賊惡戰潛艇鸚鵡螺號,幾乎將潛艇摧毀
Nemo 出自於拉丁語,意思是 no-one 或 nobody(沒有人 or 無人)】
『尼莫』是我用的假名!在和金一起探險各大遺跡之前,我所使用的假名,不讓自己曝光的假名,不讓別人找到痕跡的假名,所以取這個近乎是開玩笑的名字,如同子虛烏有一般。我不存在、沒有存在。
「那庫洛洛喜歡我稱呼你為庫洛洛還是團長呢?」語帶雙關回應道。
「先把妳那個不說真話的舌頭割掉!」大概是我揶揄團長的語氣激怒了飛坦,他以風一般的身手急速朝我殺了過來,而我只是看著團長。
「咻!」我的臉頰上出現了一道血痕,但是飛坦的身形也同時出現再另一處。而我只是笑著看團長手中出現的『盜賊極意』。
「團長!還是我來吧!」帕克向我走了過來,細長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的肌膚,但我還是只看向團長。
「帕克……」淡淡的聲音中隱含著制止……
看到帕克有些失落的退了下去,而我也只是註視著團長的眼睛……
『我知道你,正如同你知道我……』
我們就像是化妝舞會上的男女,帶著色彩繽紛的耀眼面具,穿著著華麗不實的禮服,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對方,明明知道對方面具底下的臉孔,卻又要故作不知,在雙人舞蹈中翩翩起舞,想從對方的舞步裏尋找蹤跡,從雙方的舉止裏看透秘密……我在鋼絲上跳著危險的舞蹈、我在死神的身邊聞著死亡的氣息,所以我找到了你。
我知道你會知道我,畢竟我的形蹤自獵人考試後就毫無隱藏,但我沒想到你會查出『尼莫』……我也知道你會一如往常的試探我,因為你從來不曾逃避陷阱,即使如此,你也未必知道我知道你……所以,我出現在這裏。
「那請多指教,雨。」承認我了嗎?還是只是暫時的允許。
「在開啟彼岸之門的時期裏,請多指教,庫洛洛。」是啊,短暫的期限裏請多指教。
───────────────────開啟門扉─────────────────
「這是什麽?」真的很疑惑很疑惑的問。
「彼岸之門。」俠客笑瞇瞇的回答道。
「慢著,你是說這個在一片沙漠中出現的詭異石框,沒有門板沒有墻壁,就只有一個小小石框的東西是彼岸之門!」真的非常非常訝異。
「讓它成為一道真正的門是妳的工作吧……」微笑的庫洛洛說著。請你不要微笑了……這樣很毛……
無奈的走了上前,看了看門框上的字,果然是『中文』啊……
當讀完的瞬間,我趴倒在地……
「怎麽了?難道有詛咒?」芬克士大聲嚷嚷著。
「不是,實在是……太惡搞了……誰想出來的……」我很無力的趴在地上平穩情緒。(小恬恬:我想出來的,咬我啊!)
門板上的大意是說,將門上的對聯完成彼岸之門就會開啟了……
「可是這種文字連我都不行解讀呢……」俠客,要是你能解讀就不需要我了吧!看了看旁邊默不作聲的團長,其實你也不懂吧……
嘆了口氣,將門上的小小石頭裝飾取下,原來是個硯臺啊……看來要寫毛筆了……將另一塊黑色的墨條也取下,慢慢凝結空氣中的微弱水分,開始磨墨……
明明是很燥熱的空氣、明明是很煩燥的等待,為什麽在她一安靜下來磨墨後,仿佛灼熱的陽光都變成瑩藍色的冷光、散發出清涼的氣息?混合著一種淡淡的安寧?
磨好墨,從門上抽出了一支毛筆,吸了一口氣。
『天王蓋地虎』這是另外一半寫好的楷書。
『寶塔鎮河妖』要是我沒看遍古今中外的穿越小說,你以為我寫的出來嗎?要是我沒選修行書通論,你以為我寫的出一手好字嗎?咬牙切齒的完成了它。
只見在行雲流水的行書劃過門上的對聯之後,「轟隆!」一聲不知哪裏出現的門扉緊閉,上面還有個詭異的眼睛。
正當大家都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大門打開了!外加無數只觸手從門扉裏伸出來,將所有人卷了進去。我在意識消失前的唯一的念頭,就是這根本就是鋼之煉金術士該死的真理之門應用版。
───────────────────門扉之內─────────────────
再一片渾沌中,我張開了眼睛,沒有光明沒有黑暗沒有生氣,只有我自己……正確的來說,我的面前有一個我自己……
【害怕嗎?來到這裏……】我自己說道。
「不害怕……只要能讓我回家……」淡淡的回答。
【是嗎?那這樣呢?】眼前的我忽然慢慢蒼老了起來,雞皮鶴發,齒搖嘴松。
「女人都該怕老的……」但是我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那鬼呢?妳最怕鬼了不是嗎?】身邊陰風陣陣,無數鬼影搖曳,面前的我將頭顱取了下來,七孔流血的對著我笑,皮膚仿佛融化了一般血肉模糊。
「應該是……」只是為什麽沒有感覺了呢?
【那家人拋棄呢?家人會忘記你……】熟悉的一幕再度上演。
「妳要知道,用過一次的東西已經是老套了……」手術刀緩緩切向了空氣中的某一點,帶出了鮮紅色的液體……
【妳……妳竟然……】我沒時間跟妳廢話,消失吧……
破裂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我真正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被藤蔓緊緊纏繞……是讓人產生幻覺的藤蔓嗎?而藤蔓的主幹有一道手術刀的切痕……
我望了望四周,這是個中國古典風味的大廳,屋頂上層層疊疊的金色雕飾,壁畫上有許多體態優美的飛天,柱子上雕刻著黑色蟠龍,墻邊卻有許多綠色植物圍繞著的繭,應該是幻影旅團的各位吧……要不要救他們呢?還是要做做人情順便多一些試陷阱的人呢?嗯,下定決心,從身邊最近的繭去救好了……
很濃密的藤蔓,至少比我的濃密的多,大概是我是個幸福的孩子吧……連恐懼的事物都如此無能為力……還是身處於異世界的我……無法感受這世界的恐懼?
「嗚哇!老子差點以為我變的跟軟腳蝦一樣呢……」真是單純的恐懼……
「哇塞!我以為我變成電子破壞狂,碰什麽就壞什麽喔!」俠客你……
「那家夥用『回天』打怎麽也打不死呢!」芬克士也很單純……
「嗚嗚~小凸不見了……」小滴,那是幻覺……
「變很慢……」飛坦你已經很快了……
瑪奇輕輕的扶著帕克諾妲,她的樹叢是這裏面第二茂密的……看起來有點憔悴。只是……團長呢?
我們看著眼前超級大的樹叢,苦惱要從何把團長挖出來……
『無所畏懼是否也是一種畏懼?不怕死亡是否真的不害怕一切?』
看著眼前被大家挖出來的團長,並沒有向大家一樣離開藤蔓後就清醒了,而是沈睡……沒有知覺的沈睡……宛若死去的沈睡著……怎麽叫也叫不醒……
「要怎麽把團長叫醒?」成了大家討論的議題。
「我們用傳說中的方法怎麽樣?」我提議。
「俠客,你上。反正你要是喚醒團長的話,搞不好團長他就不處分你了!」壞心的芬克士。
「我才不要,窩金,搞不好你最有用,物極必反嘛!」俠客轉移焦點。
「老子才不要吻男人,就連團長也不行。」窩金抗議。
飛坦充滿了殺氣,看來這裏行不通。
「帕克要不要試試看……」我在提出另一個意見。
「不可以……褻瀆……」原來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這麽高。
「要是吻了後沒用怎麽辦……那也只是傳說而已……」瑪奇冷冷的提醒。
「那要不要試試另外一個,傳說……不不不,大致上來說,只要被攻擊要害,應該就會清醒了吧……」我朝團長某部位瞄了過去。
看著周遭強烈的殺氣,我只能搖搖頭,聳肩。
「開個玩笑而已啦,不要太認真。」差點要被殺了……(要是真的踹下去,你還沒有被旅團殺就先被團飯們做掉了喔!)
「下次再開這種玩笑就殺了妳……」飛坦冷冷的說道。
「那就等唄!等他自己清醒過來……」無所謂的說。
「要是團長沒有醒過來……我就先殺了妳……」隨之而來的是團員們的殺氣。
我輕輕的走到了墻角邊坐著,拿出了筆記靜靜的書寫,而其它團員則是輪流看顧團長……
的確無所謂,你們的恐懼不是我的恐懼、你們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流星街的一切都不是我能體會的另一個世界,我能想象,卻無法體會。我不知道你們是生長在什麽樣的環境,不知道你們對彼此間情感的紐帶,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才能在生存在線掙紮,不知道餓了很久後搶食到一快發黴的面包吃起來是什麽口味,不知道只有從殺戮裏才能求生從的艱辛,我能想象,卻無法理解。
如同理解那個將旅團視為最重要的男子的內心,你『最重要的東西』是旅團,因此連生命也可以拋棄;我『最重要的東西』是家人,因此連死亡也無所畏懼。但是這真的代表我們沒有恐懼嗎?還是恐懼的太多而無所畏懼?所以,你會自己克服,沒有任何人能幫你克服,除了你自己。如同走過死亡的黑暗隧道,只有你能將自己從裏面拉出,只有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雙黑的男子將眼睛睜開了。
「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不想再想起的事情……那個還沒有力量的男孩的事情。
怎麽說呢,就如同最為親愛的家人歸來,明明看起來很冷酷的各位都流露出欣喜,那是比家人更強的縭絆,比親情更為堅韌的感情。
「歡迎回來,庫洛洛。」在團員們的欣喜中,我只是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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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莫』是我用的假名!在和金一起探險各大遺跡之前,我所使用的假名,不讓自己曝光的假名,不讓別人找到痕跡的假名,所以取這個近乎是開玩笑的名字,如同子虛烏有一般。我不存在、沒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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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還是我來吧!」帕克向我走了過來,細長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的肌膚,但我還是只看向團長。
「帕克……」淡淡的聲音中隱含著制止……
看到帕克有些失落的退了下去,而我也只是註視著團長的眼睛……
『我知道你,正如同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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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會知道我,畢竟我的形蹤自獵人考試後就毫無隱藏,但我沒想到你會查出『尼莫』……我也知道你會一如往常的試探我,因為你從來不曾逃避陷阱,即使如此,你也未必知道我知道你……所以,我出現在這裏。
「那請多指教,雨。」承認我了嗎?還是只是暫時的允許。
「在開啟彼岸之門的時期裏,請多指教,庫洛洛。」是啊,短暫的期限裏請多指教。
───────────────────開啟門扉─────────────────
「這是什麽?」真的很疑惑很疑惑的問。
「彼岸之門。」俠客笑瞇瞇的回答道。
「慢著,你是說這個在一片沙漠中出現的詭異石框,沒有門板沒有墻壁,就只有一個小小石框的東西是彼岸之門!」真的非常非常訝異。
「讓它成為一道真正的門是妳的工作吧……」微笑的庫洛洛說著。請你不要微笑了……這樣很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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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讀完的瞬間,我趴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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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嗎?來到這裏……】我自己說道。
「不害怕……只要能讓我回家……」淡淡的回答。
【是嗎?那這樣呢?】眼前的我忽然慢慢蒼老了起來,雞皮鶴發,齒搖嘴松。
「女人都該怕老的……」但是我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那鬼呢?妳最怕鬼了不是嗎?】身邊陰風陣陣,無數鬼影搖曳,面前的我將頭顱取了下來,七孔流血的對著我笑,皮膚仿佛融化了一般血肉模糊。
「應該是……」只是為什麽沒有感覺了呢?
【那家人拋棄呢?家人會忘記你……】熟悉的一幕再度上演。
「妳要知道,用過一次的東西已經是老套了……」手術刀緩緩切向了空氣中的某一點,帶出了鮮紅色的液體……
【妳……妳竟然……】我沒時間跟妳廢話,消失吧……
破裂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我真正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被藤蔓緊緊纏繞……是讓人產生幻覺的藤蔓嗎?而藤蔓的主幹有一道手術刀的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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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濃密的藤蔓,至少比我的濃密的多,大概是我是個幸福的孩子吧……連恐懼的事物都如此無能為力……還是身處於異世界的我……無法感受這世界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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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奇輕輕的扶著帕克諾妲,她的樹叢是這裏面第二茂密的……看起來有點憔悴。只是……團長呢?
我們看著眼前超級大的樹叢,苦惱要從何把團長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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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被大家挖出來的團長,並沒有向大家一樣離開藤蔓後就清醒了,而是沈睡……沒有知覺的沈睡……宛若死去的沈睡著……怎麽叫也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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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傳說中的方法怎麽樣?」我提議。
「俠客,你上。反正你要是喚醒團長的話,搞不好團長他就不處分你了!」壞心的芬克士。
「我才不要,窩金,搞不好你最有用,物極必反嘛!」俠客轉移焦點。
「老子才不要吻男人,就連團長也不行。」窩金抗議。
飛坦充滿了殺氣,看來這裏行不通。
「帕克要不要試試看……」我在提出另一個意見。
「不可以……褻瀆……」原來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這麽高。
「要是吻了後沒用怎麽辦……那也只是傳說而已……」瑪奇冷冷的提醒。
「那要不要試試另外一個,傳說……不不不,大致上來說,只要被攻擊要害,應該就會清醒了吧……」我朝團長某部位瞄了過去。
看著周遭強烈的殺氣,我只能搖搖頭,聳肩。
「開個玩笑而已啦,不要太認真。」差點要被殺了……(要是真的踹下去,你還沒有被旅團殺就先被團飯們做掉了喔!)
「下次再開這種玩笑就殺了妳……」飛坦冷冷的說道。
「那就等唄!等他自己清醒過來……」無所謂的說。
「要是團長沒有醒過來……我就先殺了妳……」隨之而來的是團員們的殺氣。
我輕輕的走到了墻角邊坐著,拿出了筆記靜靜的書寫,而其它團員則是輪流看顧團長……
的確無所謂,你們的恐懼不是我的恐懼、你們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流星街的一切都不是我能體會的另一個世界,我能想象,卻無法體會。我不知道你們是生長在什麽樣的環境,不知道你們對彼此間情感的紐帶,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才能在生存在線掙紮,不知道餓了很久後搶食到一快發黴的面包吃起來是什麽口味,不知道只有從殺戮裏才能求生從的艱辛,我能想象,卻無法理解。
如同理解那個將旅團視為最重要的男子的內心,你『最重要的東西』是旅團,因此連生命也可以拋棄;我『最重要的東西』是家人,因此連死亡也無所畏懼。但是這真的代表我們沒有恐懼嗎?還是恐懼的太多而無所畏懼?所以,你會自己克服,沒有任何人能幫你克服,除了你自己。如同走過死亡的黑暗隧道,只有你能將自己從裏面拉出,只有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雙黑的男子將眼睛睜開了。
「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想起了很多事情……」很多不想再想起的事情……那個還沒有力量的男孩的事情。
怎麽說呢,就如同最為親愛的家人歸來,明明看起來很冷酷的各位都流露出欣喜,那是比家人更強的縭絆,比親情更為堅韌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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