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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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還在進行，比分也從1-1，到2-2、3-3、4-4……
千羽有點看不下去了，她走到跡部身後，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餵，景吾，你不是說這種水平的比賽，你還不至於把對手放在眼裏嗎？怎麽正選都上了，比分還吃的這麽緊啊？”
跡部疑惑地轉頭：“你什麽都沒看出來嗎？”
千羽比他還茫然：“看出什麽來啊？”
跡部捏了捏眉心：“你這個笨蛋。”
千羽的額角跳動了一下，然後伸手用胳膊卡住了跡部的脖子：“你說什麽？”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威脅。
“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有損本大爺華麗的形象，”跡部拍了拍千羽的胳膊，“聽話。”
跡部的語氣裏帶著一點哄小孩的味道，千羽一聽，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也不好繼續勒著跡部，只好不情願地松開了手。
跡部彎了彎唇角，正好現在是冰帝這邊發球，他就對場上的忍足和向日喊了一聲：“你們兩個，別玩了，十分鐘結束比賽。”
“啊咧，部長發話了，”向日嘆了口氣，“這麽快就結束了嗎？”
忍足開玩笑說道：“是因為看出你體力要支撐不住了吧？”
“怎麽可能，我才用了十分之一的體力呢，”向日撇了撇嘴，“算了，跡部都下命令了。”
忍足推了推眼鏡：“那就速戰速決吧。”他朝跡部比劃了一下，“五分鐘。”
千羽目瞪口呆：“你們也太囂張了吧？”
跡部揚了揚下巴：“你自己看。”
千羽將信將疑地看向場上，只見忍足把手中的網球拋向了頭頂的上方。
檸檬黃色的小球在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開始下落，而忍足也找準時機，將小球狠狠地擊了出去。
這記發球又快又猛，跟剛才那種晃晃悠悠的狀態完全不同，以至於對面措手不及，完全接不住這個發球。
裁判也呆了一秒，然後才宣布比分：“冰帝得分，15-0！”
跡部漫不經心地對千羽說了句：“倒計時，五分鐘結束比賽。”
“哦、哦！”千羽拿出手機，然後開始倒計時。
千羽去找跡部的時候，赤司沒有跟上去。淺海瞥了他一眼，然後開口道：“赤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赤司原本在盯著千羽的背影看，聽到淺海叫自己，他微微側了側臉看著對方：“什麽問題？”
“你今天跟我說，你和小羽毛從記事開始就認識了吧？剛剛長太郎也跟我說，他和小羽毛認識你比認識跡部要早，但是為什麽，我覺得小羽毛跟跡部的關系，比跟你要好？”
赤司楞了一下。不過他面上是一貫淡定從容的表情，即使失神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所以淺海並沒有察覺到。他沖著淺海挑了挑眉：“有嗎？”
當然有啊！淺海本來想這麽回答，然而看著赤司的表情，她總覺得有點危險，於是她默默地在心裏說了句“算了”，然後聳了聳肩：“大概是我感覺出問題了吧，但是我覺得我的直覺一直挺準的。”她本來還想跟赤司說點什麽，但是她又覺得，兩個人的關系好像還沒好到可以說的份上，於是便作罷了。
赤司卻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便問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啊——”淺海歪了歪頭，然後指了指千羽，“你不過去嗎？小羽毛現在跟跡部在一起呢。”
赤司原本想說什麽，結果淺海卻向他揮了揮手：“快去吧。”聽到淺海這麽說，赤司也就沒再猶豫，邁開步子朝著千羽走了過去。
“其實這家夥根本從剛才開始就想過去了吧。”淺海嘴角抽了抽，“真搞不懂他。”
伏見語重心長地說道：“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你少在這裏裝老成了。”淺海在伏見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想了一會兒之後，她幽幽地說道，“猿比古，我覺得我以後可以當個作家，生活比小說還精彩。”
伏見依舊語重心長地對淺海說道：“不要經歷了這一點小事就覺得自己已經經歷過人生了。再說了，不良少女的夢想不應該是毀滅地球嗎？”
“你說的那是中二病。等等，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裝老城了！”淺海忍不住扶額。
“唔……”伏見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拉住了淺海的衣服一臉乖巧地說道，“姐姐我想吃冰激淩——”拖長的尾音還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淺海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行，看完比賽給你買。”
赤司走到千羽身邊的時候，發現她盯著場上的比賽看一會兒就會瞄一眼手機，然後再繼續看比賽，神情十分緊張。
怕嚇到千羽，赤司輕聲問道：“千羽，你在幹什麽？”
“在倒計時，剛剛侑士說五分鐘結束比賽，現在已經過去三分鐘了。”千羽握緊了雙拳，“要是他五分鐘之內結束不了比賽，我就讓他請我喝果汁。”
那就是說，還剩下兩分鐘了？赤司看了看分數牌上比分，現在是5-4冰帝領先，發球局在對方手裏，然而這一局，忍足和向日也已經拿下一分了。
“游刃有餘啊。”赤司說道。
千羽用力點頭：“對啊對啊，唉，感覺我要喝不到果汁了。”
赤司挑了挑眉：“我給你買不就好了？”
“好像也可以哦……阿征？！”千羽終於反應過來了，“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啊？”
“剛才。”赤司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根本沒意識到剛剛跟她說話的人是他嗎？居然還能用這麽熟絡的語氣跟他說話。
“啊！”千羽突然叫了一聲讓赤司一下子回過神來，他還沒問怎麽了，就聽千羽說道，“這分也拿下了！還有一分二十秒！”她看了看場上依舊輕松的忍足和向日，又看了看已經開始絕望的對手學校，然後疑惑地說道，“我怎麽覺得，他們倆就是在陪對方玩呢？”
跡部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都大會而已，還不至於到認真的程度。”
“但是比賽一下子結束，也就沒什麽看頭了啊。”瀧笑嘻嘻地說道。
“搞不懂你們。”千羽嘀咕了一句，就聽到場上的裁判吹哨了。
“冰帝得分——比賽結束，比分6-4，冰帝獲勝！”
千羽眨了眨眼，然後看了看手機裏的倒計時。
距離五分鐘，還有二十七秒。
向日和忍足回到場邊的時候，長太郎給他們一人遞了條毛巾。向日把毛巾掛在脖子上，又接過了瀧遞給他的水。他朝著跡部抱怨道：“我還想拖到搶七的。”說著，他就仰著脖子開始灌水。
千羽一巴掌拍在了向日的後背上：“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幹嘛呀！”
冷不丁的被千羽猛地拍了一下，向日一口水噴了出來。忍足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地挪到了一邊。
向日一臉後怕地拍著自己的胸口：“我剛剛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我感覺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耶穌上帝丘比特，我的媽呀——”他一把抱住忍足，整個人纏在了他身上，“侑士，你差點就失去全世界最好的搭檔了！”
“你也太誇張了吧？”千羽不禁滿頭黑線，“我根本就沒用力……”
跡部捏了捏眉心：“你幸好沒用力。”
赤司也忍不住說道：“千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能用嘴解決的問題不要動手。”
千羽撇了撇嘴：“我一時間沒忍住……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動手了行了吧。”
“沒有下次了嗚嗚嗚我有心理陰影了！”向日抱緊了忍足不撒手。
忍足的額角跳動了一下，試圖把自己拯救出來。
“岳人你放手。”
“我不放！”
“放手！”
“不——”
千羽嘴角抽搐著看著忍足和向日，然後問跡部：“下一場還是雙打吧？誰和誰啊？”
跡部揚了揚下巴，千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長太郎和宍戶兩個人已經拿好自己的球袋準備去比賽了。
“咦？”千羽不無驚訝地問道，“下一場居然是長太郎嗎？”
長太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千羽，最後萬般無奈地說道：“有的時候，我希望姐姐也能多關心我一點。”
宍戶伸手拍了拍長太郎的肩膀：“看開點，長太郎。”
長太郎和宍戶走了之後，千羽一臉不樂意地問道：“我怎麽就不關心他了啊？”
“你都不知道這場比賽他要上場。”跡部斜睨著千羽，“如果換成阿征的話，你肯定知道他會不會上場吧？”
赤司強忍住了沒有笑。
“就你話多！”千羽白了跡部一眼。她一聲不吭地看著長太郎和宍戶兩個人在球場上一前一後的站好位置，然後將手攏在嘴邊，氣沈丹田，中氣十足地喊道，“長太郎——加油——”
千羽喊完了之後面色如常地看著場上，而其他人則是呆呆地看著他。
日吉咽了咽口水：“剛剛，我好像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流……”
向日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也感覺到了，這大概就是大佬吧……”
跡部神情覆雜地看著千羽：“你……哪裏來的底氣啊我說？”
“啊？”千羽看了跡部一眼，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不以為意地說道，“大概是因為我一身正氣吧。”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後面的淺海也聽到了。
淺海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你都已經是不良少女了還一身正氣個屁啊。”
伏見一邊整理著自己被強大氣流吹亂的頭發一邊吐槽：“我覺得你們明明是搞笑藝人團。”
“你沒有冰激淩吃了。”
“姐姐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聽到千羽的加油聲，長太郎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用力朝千羽揮了揮手：“我會的！”
站在後場的宍戶看到長太郎如此鬥志昂揚的狀態，在心裏默默地同情了一下今天的對手。
祝你們好運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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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有點看不下去了，她走到跡部身後，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餵，景吾，你不是說這種水平的比賽，你還不至於把對手放在眼裏嗎？怎麽正選都上了，比分還吃的這麽緊啊？”
跡部疑惑地轉頭：“你什麽都沒看出來嗎？”
千羽比他還茫然：“看出什麽來啊？”
跡部捏了捏眉心：“你這個笨蛋。”
千羽的額角跳動了一下，然後伸手用胳膊卡住了跡部的脖子：“你說什麽？”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威脅。
“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有損本大爺華麗的形象，”跡部拍了拍千羽的胳膊，“聽話。”
跡部的語氣裏帶著一點哄小孩的味道，千羽一聽，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也不好繼續勒著跡部，只好不情願地松開了手。
跡部彎了彎唇角，正好現在是冰帝這邊發球，他就對場上的忍足和向日喊了一聲：“你們兩個，別玩了，十分鐘結束比賽。”
“啊咧，部長發話了，”向日嘆了口氣，“這麽快就結束了嗎？”
忍足開玩笑說道：“是因為看出你體力要支撐不住了吧？”
“怎麽可能，我才用了十分之一的體力呢，”向日撇了撇嘴，“算了，跡部都下命令了。”
忍足推了推眼鏡：“那就速戰速決吧。”他朝跡部比劃了一下，“五分鐘。”
千羽目瞪口呆：“你們也太囂張了吧？”
跡部揚了揚下巴：“你自己看。”
千羽將信將疑地看向場上，只見忍足把手中的網球拋向了頭頂的上方。
檸檬黃色的小球在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開始下落，而忍足也找準時機，將小球狠狠地擊了出去。
這記發球又快又猛，跟剛才那種晃晃悠悠的狀態完全不同，以至於對面措手不及，完全接不住這個發球。
裁判也呆了一秒，然後才宣布比分：“冰帝得分，15-0！”
跡部漫不經心地對千羽說了句：“倒計時，五分鐘結束比賽。”
“哦、哦！”千羽拿出手機，然後開始倒計時。
千羽去找跡部的時候，赤司沒有跟上去。淺海瞥了他一眼，然後開口道：“赤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赤司原本在盯著千羽的背影看，聽到淺海叫自己，他微微側了側臉看著對方：“什麽問題？”
“你今天跟我說，你和小羽毛從記事開始就認識了吧？剛剛長太郎也跟我說，他和小羽毛認識你比認識跡部要早，但是為什麽，我覺得小羽毛跟跡部的關系，比跟你要好？”
赤司楞了一下。不過他面上是一貫淡定從容的表情，即使失神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所以淺海並沒有察覺到。他沖著淺海挑了挑眉：“有嗎？”
當然有啊！淺海本來想這麽回答，然而看著赤司的表情，她總覺得有點危險，於是她默默地在心裏說了句“算了”，然後聳了聳肩：“大概是我感覺出問題了吧，但是我覺得我的直覺一直挺準的。”她本來還想跟赤司說點什麽，但是她又覺得，兩個人的關系好像還沒好到可以說的份上，於是便作罷了。
赤司卻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便問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
“啊——”淺海歪了歪頭，然後指了指千羽，“你不過去嗎？小羽毛現在跟跡部在一起呢。”
赤司原本想說什麽，結果淺海卻向他揮了揮手：“快去吧。”聽到淺海這麽說，赤司也就沒再猶豫，邁開步子朝著千羽走了過去。
“其實這家夥根本從剛才開始就想過去了吧。”淺海嘴角抽了抽，“真搞不懂他。”
伏見語重心長地說道：“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你少在這裏裝老成了。”淺海在伏見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想了一會兒之後，她幽幽地說道，“猿比古，我覺得我以後可以當個作家，生活比小說還精彩。”
伏見依舊語重心長地對淺海說道：“不要經歷了這一點小事就覺得自己已經經歷過人生了。再說了，不良少女的夢想不應該是毀滅地球嗎？”
“你說的那是中二病。等等，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裝老城了！”淺海忍不住扶額。
“唔……”伏見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拉住了淺海的衣服一臉乖巧地說道，“姐姐我想吃冰激淩——”拖長的尾音還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淺海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行，看完比賽給你買。”
赤司走到千羽身邊的時候，發現她盯著場上的比賽看一會兒就會瞄一眼手機，然後再繼續看比賽，神情十分緊張。
怕嚇到千羽，赤司輕聲問道：“千羽，你在幹什麽？”
“在倒計時，剛剛侑士說五分鐘結束比賽，現在已經過去三分鐘了。”千羽握緊了雙拳，“要是他五分鐘之內結束不了比賽，我就讓他請我喝果汁。”
那就是說，還剩下兩分鐘了？赤司看了看分數牌上比分，現在是5-4冰帝領先，發球局在對方手裏，然而這一局，忍足和向日也已經拿下一分了。
“游刃有餘啊。”赤司說道。
千羽用力點頭：“對啊對啊，唉，感覺我要喝不到果汁了。”
赤司挑了挑眉：“我給你買不就好了？”
“好像也可以哦……阿征？！”千羽終於反應過來了，“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啊？”
“剛才。”赤司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根本沒意識到剛剛跟她說話的人是他嗎？居然還能用這麽熟絡的語氣跟他說話。
“啊！”千羽突然叫了一聲讓赤司一下子回過神來，他還沒問怎麽了，就聽千羽說道，“這分也拿下了！還有一分二十秒！”她看了看場上依舊輕松的忍足和向日，又看了看已經開始絕望的對手學校，然後疑惑地說道，“我怎麽覺得，他們倆就是在陪對方玩呢？”
跡部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都大會而已，還不至於到認真的程度。”
“但是比賽一下子結束，也就沒什麽看頭了啊。”瀧笑嘻嘻地說道。
“搞不懂你們。”千羽嘀咕了一句，就聽到場上的裁判吹哨了。
“冰帝得分——比賽結束，比分6-4，冰帝獲勝！”
千羽眨了眨眼，然後看了看手機裏的倒計時。
距離五分鐘，還有二十七秒。
向日和忍足回到場邊的時候，長太郎給他們一人遞了條毛巾。向日把毛巾掛在脖子上，又接過了瀧遞給他的水。他朝著跡部抱怨道：“我還想拖到搶七的。”說著，他就仰著脖子開始灌水。
千羽一巴掌拍在了向日的後背上：“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幹嘛呀！”
冷不丁的被千羽猛地拍了一下，向日一口水噴了出來。忍足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地挪到了一邊。
向日一臉後怕地拍著自己的胸口：“我剛剛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我感覺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耶穌上帝丘比特，我的媽呀——”他一把抱住忍足，整個人纏在了他身上，“侑士，你差點就失去全世界最好的搭檔了！”
“你也太誇張了吧？”千羽不禁滿頭黑線，“我根本就沒用力……”
跡部捏了捏眉心：“你幸好沒用力。”
赤司也忍不住說道：“千羽，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能用嘴解決的問題不要動手。”
千羽撇了撇嘴：“我一時間沒忍住……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動手了行了吧。”
“沒有下次了嗚嗚嗚我有心理陰影了！”向日抱緊了忍足不撒手。
忍足的額角跳動了一下，試圖把自己拯救出來。
“岳人你放手。”
“我不放！”
“放手！”
“不——”
千羽嘴角抽搐著看著忍足和向日，然後問跡部：“下一場還是雙打吧？誰和誰啊？”
跡部揚了揚下巴，千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長太郎和宍戶兩個人已經拿好自己的球袋準備去比賽了。
“咦？”千羽不無驚訝地問道，“下一場居然是長太郎嗎？”
長太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千羽，最後萬般無奈地說道：“有的時候，我希望姐姐也能多關心我一點。”
宍戶伸手拍了拍長太郎的肩膀：“看開點，長太郎。”
長太郎和宍戶走了之後，千羽一臉不樂意地問道：“我怎麽就不關心他了啊？”
“你都不知道這場比賽他要上場。”跡部斜睨著千羽，“如果換成阿征的話，你肯定知道他會不會上場吧？”
赤司強忍住了沒有笑。
“就你話多！”千羽白了跡部一眼。她一聲不吭地看著長太郎和宍戶兩個人在球場上一前一後的站好位置，然後將手攏在嘴邊，氣沈丹田，中氣十足地喊道，“長太郎——加油——”
千羽喊完了之後面色如常地看著場上，而其他人則是呆呆地看著他。
日吉咽了咽口水：“剛剛，我好像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流……”
向日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也感覺到了，這大概就是大佬吧……”
跡部神情覆雜地看著千羽：“你……哪裏來的底氣啊我說？”
“啊？”千羽看了跡部一眼，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不以為意地說道，“大概是因為我一身正氣吧。”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後面的淺海也聽到了。
淺海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你都已經是不良少女了還一身正氣個屁啊。”
伏見一邊整理著自己被強大氣流吹亂的頭發一邊吐槽：“我覺得你們明明是搞笑藝人團。”
“你沒有冰激淩吃了。”
“姐姐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
聽到千羽的加油聲，長太郎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用力朝千羽揮了揮手：“我會的！”
站在後場的宍戶看到長太郎如此鬥志昂揚的狀態，在心裏默默地同情了一下今天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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