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她想知道的，舒靈也沒有時間再和顧卓耗下去，“那就先這樣，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喝。”

“舒靈。”顧卓叫住要起身的舒靈，“其實我有件事情還想跟你聊聊。”

“如果是關於顧軼深的——”舒靈轉頭看向顧卓，聳肩笑了笑，“那我們沒什麽好聊，因為顧軼深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不會幫你說服顧軼深任何事情。”

顧卓自認為對舒靈釋放善意的說道：“我沒那個意思，我知道你和顧軼深都對我頗有成見，我可能之前說話讓你們不舒服，我在這裏跟你道個歉。”

一個名人曾經告訴過舒靈，如果一個惡人突然上來跟你示好，那他就是在等待著時機成熟，一口吃掉放松的獵物。

要問是哪個名人，時間太久遠她也有些記不清了，反正是個名人就對了，所以顧卓的話在舒靈的腦中自動就被過濾掉，只給了顧卓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拿起包留給他一個背影。

顧軼深買了東西去林菀家看兒子，進門兒脫完鞋，林菀就把小沈沈塞到顧軼深懷裏，“去，到你吧懷裏去，這個小家夥兒這兩天沒少折騰家裏的阿姨還有我。”

看著老實窩在自己懷裏的小包子，顧軼深戳戳自己兒子的屁股，惹來他抗議的扭動，“是不是老是找舒靈？”

“那倒沒有，就是爬起來速度飛快，家裏阿姨歲數大了，老胳膊老腿的追不上，生怕沈沈從樓梯上摔下來，這幾天嚇得好幾次心臟病都要犯了，小家夥兒每次學個東西學的倒是挺快，每次讓他學走路他就腿軟。”

方森從房間裏出來，聽見林菀說的話就有些無奈，“菀，他才四個多月，能爬成這樣已經不錯，你不能奢求一個四個月大的孩子會走路吧？”

“難道半年之後才會走路？”

顧軼深看著自己兒子圓嘟嘟的臉頰，思索了兩三秒，“半年應該差不多，等他會說話之後，送他去軍隊訓練，這樣才不容易生病。”

“no！”方森對於林菀這個不靠譜的幹媽，還有顧軼深這個不靠譜的親爹實在是無話可說，“會說話才會走，你送他去軍隊？！舒靈不會同意。”

對於自己兒子三歲就要送去進行魔鬼訓練的這個決定，顧軼深並沒有覺得很過分，“我也是五歲就出國一個人在國外進行封閉訓練，他不過比我早兩年而已。”

“oh，fine。”方森覺得他現在不適合說話。

林菀好奇問方森，“那你們做傭兵，都是從幾歲開始訓練。”

“不一定，有些是幾歲就被組織的人撿回去，有些是孤兒從十幾歲開始訓練，但大部分沒有超過十五歲被帶進組織的，我是八歲那年隨父母去國外，他們遇難之後有人找上我，就這麽順利的成為組織裏的一員。”

“入職方式很簡單，所以你們組織裏水平參差不齊。”顧軼深嚴肅而又認真的貶低著，方森之前所在的那個組織。

方森點讚表示同意，“確實很多都在渾水摸魚，混口飯吃混點錢花，在乎那麽多幹什麽，都是為了生活。”

林菀眼神在方森和顧軼深身上梭巡兩個來回，“你們兩個誰比較厲害？”

顧軼深挑眉和方森對視一眼，方森笑了摟著林菀，“當然是軼深哥比我厲害，他是經過正規嚴苛訓練出來的人，從五歲開始學習這些技巧格鬥知識，還有軍事方面的硬性知識我都比不過。”

轉頭拽了一下方森的臉頰，林菀反倒是有些高興，“比不過就好，現在這點本事都要出去惹點事情，要是比得過還不把天掀了去。”

被顧軼深抱在懷裏的小沈沈咯咯的笑起來，兩顆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林菀眨啊眨的，把林菀的心都要眨化了，完全忘記顧軼深來之前，這個小家夥是怎麽折騰自己的，“過來，幹媽抱抱，寶貝兒你怎麽這麽可愛呀。”

蹬著小腿兒，小沈沈小手抓著林菀的胳膊，玩兒起林菀的頭發來，“呀呀。”

“我現在帶著你兒子出去在下面廣場逛逛，看見人家好看的小美女就目不轉睛，我看將來肯定是個沈溺於美色的小色鬼。”

小色鬼沈沈，還不知道他在不到一歲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喜歡的幹媽，定義為一個小色鬼，還是在自己親爹面前。

五點半的時候顧軼深手機響起來，給打打電話的是一個座機號碼，接起來聽見裏面一個並不年輕的女聲，“您好，請問您是李曉曉的監護人嗎？”

顧軼深拿著電話沒有急著回話，那邊老師看了一眼站在一邊低眉順眼的李曉曉，再開口問，“餵？您好，請問您是李曉曉的監護人嗎？”

“你打錯電話了。”

“？”老師把電話拿到耳朵下面，“李曉曉，你是不是胡說了一個電話號？那邊說他不是你的監護人，你怎麽回事，跟同學打架還不告訴老師真實的電話，你這次回來是怎麽回事？”

那幾個對付李曉曉的女生暗地裏互相笑笑，她果然不敢告訴家長，李曉曉卻瞪大眼睛看著老師，她沒想到顧軼深居然不認她，紅了眼睛說道，“老師能把電話給我嗎，我想跟他說說。”

老師質疑的把電話遞給李曉曉，李曉曉咬著嘴唇對著電話那邊試探的餵了一聲，“顧哥，我是曉曉，你能來學校接我一趟嗎？”

“為什麽不打電話給肖吏。”

“因為我不想讓肖哥知道，我在學校打架的事情，求了你，顧哥你就幫我個忙吧。”

顧軼深答應了幫忙，“我要去趟學校，那邊有點事情，如果靈靈一會兒過來，告訴她看完沈沈就回家吧，不用等我。”

“那行。”林菀抱著小沈沈站起來，握著他的小手跟顧軼深做拜拜的動作，“跟你爸爸再見，等靈靈過來我跟她說，你不用擔心。”

“嗯。”

顧軼深到學校的時候，其他得幾位家長已經等了他二十多分鐘，臉上的不滿表現的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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