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跟我合作，你想知道的我全都會告訴你，你想要報覆的我也都會幫你，陸至飛和溫可佳都是小棋子，只要你張張嘴我可以全部替你擺平，小姐姐好好考慮考慮，你我之間不是目的不同，是殊途同歸。”賀尋張開雙臂誇張的說道：“實現世界大同是我的目的，想必小姐姐你也厭煩這個充滿虛偽的社會了吧？那為什麽不去推翻它呢，總要有人來維持這個世界的新秩序，不是我也會是別人，，我為什麽不把這個機會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段中二度嚴重的話讓舒靈皺起眉頭，眼前這個人是個瘋子吧，“這個社會的制度有它存在的意義，我懶得打破也不想打破，你跟吳私在策劃什麽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只是一點你們兩個要是再敢算計我身邊的人，下場一定不會比你酒館裏死的那幾個人好多少。”

賀尋一臉可惜狀踱步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手撐桌子看向舒靈，“你所做的這一切顧軼深都不知道，你想保護他，他更想保護你，可惜啊他不知道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小姐姐是這幅模樣，你猜他知道你殺了這麽多人，會不會親手把你抓起來。”

舒靈眼神倏地暗下去，看著賀尋的眼神陰冷。

賀尋註意到舒靈面部的變化，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這個社會容不下你，不是的錯，是這個社會的錯，壞人總是可以活的長久，那些背地裏做所謂惡心勾當的人不還是活的好好地，那個白綺殺了那麽多的人在你解決她之前，她不也是活的逍遙自在，你殺了他們難道不算是除暴安良？殺人沒錯，只是看你殺的是什麽人，有些社會上的垃圾我們不去處理，你覺得誰還能處理？”

“哈。”舒靈笑出來，活動著手腕眼神沒有離開不遠處的賀尋，“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不去幹傳銷真是屈才了，首先我殺了白綺為的是自救，其次我沒你那麽偉大的理想以拯救整個社會為目的，除暴安良你也太擡舉我了，我再說一遍你們想做什麽與我無關，不要扯上我身邊的人。”

冥頑不靈，賀尋現在總算體會到吳私說的不好對付是怎麽不好對付，“小姐姐你可以不跟我合作，那這件事情恐怕無法善終，我手裏有你殺人的證據，就算顧軼深能八部撈出去，你覺得市還能容的下你嗎？我的要求不高也不會扯上你身邊的人，你只需要幫我這一次忙，這件事就一筆勾銷，我還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怎麽樣這個交易公平公正吧。”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麽。”

“殺了徐生柏。”

“做夢吧。”

“對你來說殺一個人很簡單吧，更何況徐生柏對你來說只只能算得上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殺他一個人，換取你們的安寧我覺得很值。”

舒靈眨眨眼睛垂頭笑起來，“原來你不止跟吳私有關系，國外那個神秘組織也跟你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吧，看來我還小看你了。”

“誒，美女小姐姐這麽聰明不是一件好事，或者你拉徐生柏入夥也可以，畢竟我們是一起創造美好明天的小夥伴嘛。”

兩人說著話，樓下傳來警笛的聲音，賀尋一挑眉，“小姐姐現在沒得選咯，再不下決定可就要被牽著鼻子走啦。”

“我現在難道不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嗎？”

“哪有，小姐姐別為不相幹的人毀掉自己的前途。”

“好，我答應，不過要給我時間。”

賀尋吹了一聲口哨，舒展開眉眼，“可以，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要麽讓我看到徐生柏的屍體，要麽你就拉他入夥，這麽長時間足夠吧？”

“夠。”舒靈算是接受賀尋的邀請，對著門外瞟了一眼，“現在可以出去解決他們了吧。”

“美女姐姐吩咐，我照做。”

敲門聲響起，兩人對視一眼，賀尋悠哉的走過去開門，“呦，警察叔叔，怎麽有時間到我這兒逛逛？”

賀尋那股子欠揍勁就讓人受不了，那隊長就覺得十分鬧心，此人背後不知道是什麽背景，來的時候上頭交代過，白松露酒館的老板是個不好惹得主，讓他們掂量著辦事，沒辦法受苦受累的全是他們這種基層小幹警，只能硬著頭皮例行公事，“我們有人看到舒靈女士到你這裏來，請問她在嗎？”

“警察叔叔你們來的真巧，我剛把人請過來，你們聞著味兒就過來啦。”賀尋把身體轉向一邊，給幾位警察讓出一條路，“各位裏邊請吧。”

傻子也能聽出來賀尋是在罵他們狗，有個憋不住勁的年輕小警員，指著賀尋說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不會說話就別說話，辱罵警員信不信現在就把你抓進去蹲幾天！”

“小劉。”領頭那個警員，進門之後制止自己警員，“行了，先幹正事。”進去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舒靈，“你就是舒靈女士吧，有一起兇殺案跟你有關系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賀尋站在門口開腔，“警察叔叔說我們都是良好市民，您說的今天早晨通報的新聞吧，這全都是誤會，舒靈是我朋友當時她朋友喝多了，我讓她把人帶回去，就在這個空檔我們店裏出了幾個鬧事的，跟她可沒什麽關系。”

“這些我們自己會問清楚。”隊長看著舒靈，“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嗎？”

“可以。”舒靈跟在隊長後面出去，到門口對上賀尋半笑的表情，她轉過臉去，走出去。

審訊室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就是沒見誰能從舒靈嘴裏問出點什麽，小警員從審訊室裏出來喝了一大杯水，跟隊長站在外面的雙層玻璃前看著坐在裏面泰然自若的舒靈，“隊長，你說咱們是不是抓錯人啦，看著她那個樣子也不像是個會殺人的，換了這麽多人進去也沒問出什麽，別到最後得罪顧少將可就劃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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