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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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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續低燒的我整天待在雙魚宮裏,精神狀態差到了極點,所以照顧我這個病患的重任就交到了雅柏菲卡身上。哦對了,還有餵狗。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家的狗狗會和我一起來到聖域,是因為當時有我在的緣故嗎?兩者間有了媒介?

大腦在高溫狀態下顯然已經無法維持正常的思緒。讓我高興的是,原本擔心豆豆會受到雅柏菲卡的毒玫瑰的影響,但就目前看來,豆豆似乎和我一樣,對雅柏菲卡的玫瑰有著免疫。這也讓馬尼戈特作死的說了一句“現在小雅柏的毒連狗都毒不死了”,然後馬尼戈特就被賞賜了一【hong】丈【mei】紅【gui】。

我還好說,生病了沒有精力鬧騰,除了躺在床上就是窩在床上。這種難得乖乖的狀態讓人不由得懷疑我是不是吃錯了藥?天地良心,我最近喝的藥都是雅柏菲卡負責的,希臘當地的草藥熬成的藥汁讓我每每回想起那種味道就覺得我又有了減肥的動力。加上雅柏菲卡那“在你病好以前我是不會放任你胡鬧”的看管態度,我不理解他的擔心從何而來。

不過——雅柏菲卡最頭疼的還是我家的狗狗,唔,一只還沒有小臂長的吉娃娃……

像是天生不對盤,雅柏菲卡和豆豆一直沒辦法友好相處。剛開始出於和我同樣的顧慮,雅柏菲卡並不親近豆豆。因為生病,我也沒有精力帶著豆豆去捉弄他。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豆豆粘著我不肯離開太遠。 結果等我狀態稍微好一點後,我才發現這兩貨不知什麽時候變成了死對頭一樣的存在。

我和豆豆在一起時,只要雅柏菲卡一出現,豆豆就一定會沖過去對著他叫,不管他是來送飯還是送藥。我很納悶為什麽雅柏菲卡餵了豆豆這麽久但還是不親近呢?深知自家寵物吃貨的本質,我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雅花,我能不能不喝這個了,真的好難喝的說。”我嘟著嘴一臉苦逼的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小碗 ,語氣不自覺的變成了撒嬌。

雅柏菲卡伸手覆上我的額頭,冰冰涼涼的溫度對額頭發燙的我來說很舒服,我忍不住蹭了蹭。在他收手的時候不願離開這涼涼的溫度,我一把握住了雅柏菲卡的手,繼續貼在我額頭上。

“燒還沒有退。”雅柏菲卡沒有抽出他的手,任由我利用他的手降溫。“在退燒之前要一直喝下去。”

“雅花,你這樣說只會讓我覺得是你的藥藥效太差才導致我感冒一直沒好的哦。”嘴上這樣說,我還是老實的松開手去拿藥。雖然藥很難喝,但是我更討厭昏昏沈沈的狀態。

喝完藥,嘴裏含著雅柏菲卡買來的糖果。我裹著厚厚的衣服在沙發窩成一團。在雙魚宮偏殿的這個小房間裏,壁爐燒的暖暖的,火光在大半的墻壁也染成了溫暖的紅橙色。這個房間是雅柏菲卡的私人空間,一般也不會拿來招待客人,所以他把這裏布置的很舒服。從不少細節上可以看出,它的主人經常呆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自己的體質變得這麽差了,以前從未有過發燒這長時間都還沒好的情況。還是說十八世紀的醫療水平也只能到這裏了?

木門被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音,我起身跪坐在沙發上看向走進房間的少年。也許是火光的緣故,暖色映在他身上,倒是將他那冷冽的氣場柔和了不少。

旁邊的沙發墊往下陷入一點,雅柏菲卡剛坐下我便嫌棄的把他往壁爐那邊推。“雅花你給我去那邊烤烤再過來,身上冷冰冰的就不要靠近我,照顧病患人人有責。”

雅柏菲卡也不惱,任憑我把他推往壁爐去。其實我嫌棄的只是他身上的聖衣而已,金屬的光澤在冬天看起來總覺得冷冷的。

“夏果然很怕冷啊。”雅柏菲卡拿出一袋糖果遞給我,不然放在他身上,站在離壁爐那麽近的位置會把糖烤化的。

“恩,因為你們沒有空調,寶寶冷。”雖然南方地區沒有供暖,但是有空調在的冬天也不會太難熬,所以我的怕冷屬性一直體現的不太明顯。但是聖域顯然是沒有這份待遇的。

我把衣服裹得緊了點,試圖只用兩根手指來拿出糖果。失敗幾次後雅柏菲卡便看不下去了。

“你還敢再懶點嗎?”少年白了我一眼,幹脆利落的幫我拿出一顆糖。

“我這不是懶是怕冷,唔!”反駁的話被他餵過來的糖果堵回。在壁爐前烤過的手很暖和,雅柏菲卡的指尖觸到我的嘴唇的時候,我感受到的跟多的卻是我自身涼涼的溫度,與他手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

因為吃飯沒有胃口,雅柏菲卡倒是沒有限制我吃零食的數量。

“……雅花,你過來坐吧。”我拍拍他之前坐下的位置,在他坐下後向他攤開手。

雅柏菲卡怔楞一下後,偏過頭貌似嘆了口氣的把手伸過來。我笑瞇瞇的握住他的手,感覺就像是握住了一個暖寶寶一樣,一下子驅散了我掌心的寒意。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註意到,在他那貌似無奈的表現下,更多的是對我的默許和一點點寵溺。雖然我清楚那是因為我生病了所以他才會這樣縱容我,但是那種甜蜜的竊喜還是無法控制的湧上心頭。

這個人,我是真真切切的喜歡上了啊。

“雅花,肩膀可以借我靠靠嗎,有點困了呢。”我歪頭,補充一句,“我可是拒絕可以以外的回答哦。”

“……來吧。”

“好!”^O^/

我換了個姿勢好方便靠著雅柏菲卡,僅僅是把頭倚在他的肩上,身體的大部分重量放在沙發背上。

沒有更靠近一點,現在這樣已經是我記憶裏雅柏菲卡能接受的最近的距離了。

握住的手一直暖暖的,那種會讓人感到安心的溫暖已經不是體溫可以帶來的了,瞇起眼仔細看時可以感受到那似有若無的光芒。

雅柏菲卡的小宇宙……真的很溫暖呢……

雅柏菲卡捧著一本書,眼簾微垂,長而卷翹的睫毛垂落一抹淺灰在眼底。以我現在的姿勢只需略微擡頭便可以看見他的臉。

這樣近的距離,他的面容越發俊美不可方物,那樣極致的美帶來的氣勢總是會讓人感到心驚和壓抑,但是嘴角勾起的淺淺弧度沖淡了這份壓迫感。

在笑什麽呢?

我一邊感嘆自己喜歡的人怎麽可以辣麽美,目光下移一點落在書頁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本書上的故事雅柏菲卡還沒有給我講完,雖然我已經知道了結局。在未來,屬於我的世界裏。

誰的眼睛被滴進了神奇的愛情花之液,醒來就會愛上第一眼看到的人。

不論季節只看心境的話,我的仲夏夜之夢的確是上演了,只是現在還缺少另一個主演而已。

心裏嘀咕著雅柏菲卡是個大木頭,細碎輕微的翻書聲在耳邊時不時響起,催眠曲一樣的節奏讓我的眼皮慢慢沈重起來,加上壁爐前的確是暖洋洋的,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這次不是為了蹭豆腐,而是真的困了。

只是打個瞌睡但我睡得不安穩,雙魚座聖衣的肩甲比起巨蟹和白羊其實已經正常了很多,但我的頭還是不停往下滑,加上整個人還是很難受。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托住我的腰,將我整個人往他懷裏靠近了一點。這樣的姿勢調整讓我舒服了不少,頭往下一點一點,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睡著後我完全忘了一個問題,之前雅柏菲卡出去房間的時候是個兩個活體,但回來的只有一個。

“雅花,豆豆呢?”

“哦,大概還在廚房裏溜達吧。”

“……”

以上對話發生在我睡醒後,所以說——雅柏菲卡你在去廚房放藥碗的時候,帶著我家的狗去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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