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菜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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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虎2170的小號打了三把，一勝兩負。因為原本分差接近100分，因此三局下來，我的積分並沒有損失多少，仍然保持在2078的水準上。
今晚六盤大戰，先後會了會PD的兩大高手，總戰績三勝三負，差強人意。我看了看電腦左下角的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
算了，洗洗睡了吧。
***
細雨忽然揮了揮拳：“蕭蟬第三局贏了！！”
清風郁悶地道：“這小子最近特猛，你還別說，就算他明天贏了寒月，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小飛卻道：“有古怪。”
秋水秀眉一皺：“什麽？”
小飛苦笑道：“其實，昨天，我和白狐都用馬甲埋伏過白虎。”
“嗯？”眾人聽小飛這麽一說，都來了興致。紛紛圍攏過來：“怎麽說？”
小飛凝重地道：“白虎如今的水準，已經大大超出了原先我們的預計。按說，我和白狐，原本和白虎相差不多。我和他之前也屢有交手，大家四六開而已。而白狐，對白虎的戰績原本就是半斤八兩。”
“那昨天呢？”阿魚問。
小飛搖了搖頭：“我們兩個人加起來和他打了七局，只贏了一局。”
秋水卻點點頭：“聽你這麽說，那一定還是白狐贏的。”
小飛白了她一眼，一副你知道也沒必要說出來的郁悶表情。
秋水道：“白狐能贏他一把，為什麽蕭蟬不行？”
小飛再次翻了翻白眼：“你知道白狐是怎麽贏的麽？”
秋水俏臉一寒：“少賣關子。”
小飛只好道：“那把對局，白狐和白虎之間的地形差，是我所見的局中，最大的一把。白狐的地形好的沒譜，白虎的地形差到無邊，如果不是白狐出色的多線操作能力，最後還差點讓白虎給翻盤。這種地形差，我相信我去打，就算對方是koben我都能贏下來。”
清風點了點頭：“的確，帝國就是這點郁悶，有時候天生的地形往往就決定了最後的命運。”
小飛頷首道：“白虎現在的水準，已經能和寒月相提並論了，UG裏面，沒人是他的對手，蕭蟬也不行。”
阿魚卻道：“蟬哥不是還輸了兩把嘛。沒什麽奇怪的。”
小飛輕笑一聲：“2：1的比分，我能相信，但如果白虎是第三把輸的，卻十分可疑。”
秋水嬌軀一震：“你是說，白虎有意放水？”
小飛抹了抹臉，道：“但願我猜錯了吧，如果真的如此，那麽白虎，也太可怕了點。”
細雨扶了扶眼鏡，沈聲道：“用心歹毒啊。小飛，你有必要提醒蕭蟬這點。”
小飛搖搖手，道：“不必，如果蕭蟬連這點都看不穿的話，那麽他也不配做UG的頭號單挑手。”
清風道：“那萬一蕭蟬沒看穿呢？”
秋水沈凝了一會，說：“如果蕭蟬沒這個覺悟，那麽如果在中華杯上碰到PD，就讓白狐去對付白虎吧。”
一直不吭聲的小志卻道：“你們可能還沒仔細看中華杯的規則。”
眾人一楞，紛紛把目光投向小志。
小志道：“中華杯的淘汰賽，出場順序是要提前5分鐘提交監督員的，然後由監督員再公布具體對陣情況。”
小飛馬上轉過彎來：“也就是說，我們不能決定由誰對付白虎？”
小志點點頭，道：“的確，第一單打對第一單打，第二對第二，但誰都不知道對方具體是怎麽安排的，所以，懸念很大。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田忌賽馬的出現。”
秋水頷首表示理解。
此時清風忽然道：“我剛才註意到一個細節。嗯。”
“什麽？”眾人紛紛問。
清風道：“剛才在蕭蟬和白虎第三戰開始不久，我們的隊長美女秋出去了幾分鐘。然後蕭蟬就贏了。在此我不得不做一些聯想。咳咳，先說明一下，我可不是個挑事的人兒。但是，蕭蟬的勝利，我們也可以理解為美女的鼓舞，讓他重新充滿了鬥志。”
小飛聞言看了秋水一眼，眼中滿是狹促：“小姨，你不會是對蕭蟬動了凡心了吧？”
秋水輕笑一聲，道：“你們幾個，還是把心思放在訓練上吧。如果我的鼓勵能讓你們戰勝白虎，你們要多少我可以給多少，絕不吝嗇。”
細雨忽然又是一聲大喝：“寒月第五把贏了，目前2：3！”
大夥聞言都是一喜，畢竟，蕭蟬和白虎之戰，最多算個人民內部矛盾，而寒月和kiss的對決，才能代表國人的榮光。
從喜悅中蘇醒過來後，秋水伸了懶腰，道：“我困了，大家散了吧，訓練歸訓練，盡量別影響平時的學習工作。”
細雨點了點頭：“嗯，大家都可以回去，除了清風。”
“啊？我又怎麽了？”清風郁悶地問道。
“你難道想當替補？”細雨扶了扶眼鏡，問道。
清風快速地晃了晃肥碩的頭顱，活像一頭甩氺的肥狗。
“那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你們這是歧視肥胖人士。”
“不。”小飛更正道：“我們只歧視菜鳥。”
***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清風同志受到了無比的虐待。
有個帝國fans走進永鋒網吧的帝國專區，詢問大家平時都做些什麽，能把帝國打得如此出色。
fans先問了一個人：“我？每天吃飯，睡覺，打帝國，菜清風。”
fans又問了一個人，那人道：“每天吃飯，睡覺，上班，打帝國，菜清風。”
fans接著又問了一個人，他說：“每天吃飯，睡覺，上課，打帝國，菜清風。”
fans對他們千篇一律的問答有點意猶未盡，他問了最後一個人。
那人平靜地看了他一眼：“每天吃飯，睡覺，打帝國。”
“你為什麽不菜清風。”fans好奇地問。
“因為我就是清風。”
。。。。。。
***
清晨，我被手機鈴聲鬧醒。
換做平時，憑手機鈴聲的音量，絕大多數只能喚醒我的手指，而不是我本人。
但今天，不巧，早上有個約會。
我迷迷糊糊地拿過床頭的手機，撥了一個號：
“美女秋，該起床了。”
“嗯。。。。現在幾點？”對面是一把慵懶的女聲，充滿了誘惑力。
“六點半，去吃早飯吧，晚了就人多了。”我道。
“討厭，人家平時九點上班。”秋水迷迷糊糊地道。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只好道。
“是笨鳥才會先飛。”睡意朦朧中的秋水言辭依然鋒利。
“關於鳥兒的話題我們以後再詳細探討，現在，起床吧。”我道。
“哦——討厭，你占我便宜！”秋水回過味來，嬌嗔道。
“呵呵，我在網吧門口等你。”我笑道，接著就掛了電話。
***
我走出小區的大門，網吧就在不遠處。而蘋果臉的早餐鋪，就在網吧對面。
秋天的味道越來越濃了。清晨的寒冷，讓我下意識地裹緊了大衣。
早上七點十分，離學校上課還早，整個大街冷冷清清。
“早。”我沖蘋果臉打了個招呼。然後招了個靠離的位置坐下。
“難得，這麽早。”蘋果臉笑了，“吃什麽？”
“過會再點吧，我在等一個人。”我道。
“大清早的等人？”蘋果臉笑著問。
“沒辦法，誰讓你這的早點好吃呢，這不，我請人到你這吃早點來了。”
“呵呵。”
十分鐘後，一輛白色的寶馬在路邊停下，秋水從車上走了下來，不過卻戴著副墨鏡。
我看著好笑，朗聲道：“美女秋，大清早就戴墨鏡，莫非遇上了家庭暴力？”
秋水走過來，沒好氣地道：“還不是你，天還沒亮就讓人家起床，眼睛都腫著呢。”
我只好裝出一副認錯的樣子：“嗯嗯，是我不對。吃什麽？”
秋水環視了下四周，問我：“這裏有什麽？”
我到：“這裏，你別看這裏簡陋，但味道卻是這裏一片最地道的，比你那南苑好上不止一籌。”
秋水看了看忙碌的蘋果臉，嘴角含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搖了搖頭：“你咋啥事都往那方面想？”
秋水撅起小嘴：“哼哼，因為我吃醋了。”
我暈，這魔女又來了。
我擦了把冷汗：“這大清早的，你就別消遣我了。想吃什麽？快說。”
秋水點點頭，然後在桌子上尋找起來。
“找什麽？”我問。
“菜單。”秋水道。
“嗯，要不要再來點飯前紅酒，飯後水果？”我道，“這裏哪會有菜單，你以為是在西餐廳？”
秋水又撅起了小嘴：“那人家從沒來過這兒嘛。”
“好，好。”我只要認輸道：“那小可就榮幸地為仙子介紹一下這裏的早點品種吧。”
秋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包子、饅頭、生煎、煎餃、粢飯、豆漿、餛飩。就這七樣，仙子喜歡吃哪種？”我問。
秋水的嘴角明顯撇了一下：“沒有牛奶麽？”
“哦，你等等，我這就去牽頭牛過來。”我狹促地道。
秋水第三次撅起小嘴。
我趕緊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知道牛奶美容，但這裏沒有，我建議你用豆漿代替。”
秋水只好道：“那好吧，不過這裏會有好的豆漿麽？就算是永和，現在的豆漿都不正宗了。”
我笑道：“你試過就知。還要什麽？”
秋水想了想；“那再來一個饅頭吧。”
我點點頭。然後向蘋果臉招了招手。
“兩份豆漿，一份甜的，一份鹹的，一個饅頭，二兩粢飯。”我對蘋果臉道。
蘋果臉點點頭，轉身去準備了。
***
“書呆子，昨天你最後一把贏了白虎？”秋水忽然問。
“嗯。”我點點頭。
“你覺得白虎第三把發揮得正常麽？”秋水繼續問。
“毫無疑問，這小子在放水。”我道。
秋水一震：“這你也知道？”
我苦笑著搖搖頭：“白虎這小子，從第二把開始就在有意識地隱藏實力，城府之深，的確罕見。”
秋水含笑點頭：“看來炎狼讓你當單挑主力，的確沒看走眼。”
我卻搖頭道：“這其實沒什麽，關鍵問題是，我現在面臨一個瓶頸。如果不突破，面對白虎寒月這樣的對手，永遠沒有四成以上的勝率。”
秋水一怔，道：“嗯，小飛也說遇上了瓶頸，想來白狐也是這樣。”
我頷首道：“美女秋，你也應該快了。”
秋水輕笑一聲：“呵呵，其實這個瓶頸，我在半年前就感覺到了，努力了一個月發現突破不了。”
我大奇道：“有這事？那你說說，你遇上的瓶頸是什麽？”
秋水微嗔道：“你在試探我麽？”
我連忙擺手：“哪裏那裏，我只是想求證一下，我對瓶頸的領悟是否正確。”
秋水想了想，道：“我當時分數遲遲上不料2100，於是我想改變一下戰略，既然任何戰術都要冒險，為什麽不試著用風險最小的戰術呢？然後我就去嘗試了一下，卻發現很難，在應對上的尺度很難把握。一個月之後，分數反而被打下了2000，我就知道我遇上瓶頸了。”
我大震道：“美女秋，想不到你早已經走在了炎狼寒月他們的前面！”
秋水笑道：“不，書呆子，想到和做到是完全兩碼事，我最近工作也忙了，根本沒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游戲上，現在還能保持在2000的水準，我自己已經很滿意了。”
“嗯”我點點頭：“生活更重要些。”
***
熱氣騰騰第的早點端了上來。
秋水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湯勺，然後試著嘗了半口豆漿。
微微一楞，秋水就把太陽鏡摘了下來，又嘗了一口。
“好濃的豆汁。”秋水讚道。
“那當然，我推薦的還有錯？”
“嘿嘿，以後每天早上來這吃早點，你要買單哦~”秋水道。
我哈哈笑道：“別的地方我還真請不起，這裏麽，你就算一天吃上三頓，我都樂意付賬。”
秋水“哼”了一聲：“小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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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六盤大戰，先後會了會PD的兩大高手，總戰績三勝三負，差強人意。我看了看電腦左下角的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
算了，洗洗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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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忽然揮了揮拳：“蕭蟬第三局贏了！！”
清風郁悶地道：“這小子最近特猛，你還別說，就算他明天贏了寒月，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小飛卻道：“有古怪。”
秋水秀眉一皺：“什麽？”
小飛苦笑道：“其實，昨天，我和白狐都用馬甲埋伏過白虎。”
“嗯？”眾人聽小飛這麽一說，都來了興致。紛紛圍攏過來：“怎麽說？”
小飛凝重地道：“白虎如今的水準，已經大大超出了原先我們的預計。按說，我和白狐，原本和白虎相差不多。我和他之前也屢有交手，大家四六開而已。而白狐，對白虎的戰績原本就是半斤八兩。”
“那昨天呢？”阿魚問。
小飛搖了搖頭：“我們兩個人加起來和他打了七局，只贏了一局。”
秋水卻點點頭：“聽你這麽說，那一定還是白狐贏的。”
小飛白了她一眼，一副你知道也沒必要說出來的郁悶表情。
秋水道：“白狐能贏他一把，為什麽蕭蟬不行？”
小飛再次翻了翻白眼：“你知道白狐是怎麽贏的麽？”
秋水俏臉一寒：“少賣關子。”
小飛只好道：“那把對局，白狐和白虎之間的地形差，是我所見的局中，最大的一把。白狐的地形好的沒譜，白虎的地形差到無邊，如果不是白狐出色的多線操作能力，最後還差點讓白虎給翻盤。這種地形差，我相信我去打，就算對方是koben我都能贏下來。”
清風點了點頭：“的確，帝國就是這點郁悶，有時候天生的地形往往就決定了最後的命運。”
小飛頷首道：“白虎現在的水準，已經能和寒月相提並論了，UG裏面，沒人是他的對手，蕭蟬也不行。”
阿魚卻道：“蟬哥不是還輸了兩把嘛。沒什麽奇怪的。”
小飛輕笑一聲：“2：1的比分，我能相信，但如果白虎是第三把輸的，卻十分可疑。”
秋水嬌軀一震：“你是說，白虎有意放水？”
小飛抹了抹臉，道：“但願我猜錯了吧，如果真的如此，那麽白虎，也太可怕了點。”
細雨扶了扶眼鏡，沈聲道：“用心歹毒啊。小飛，你有必要提醒蕭蟬這點。”
小飛搖搖手，道：“不必，如果蕭蟬連這點都看不穿的話，那麽他也不配做UG的頭號單挑手。”
清風道：“那萬一蕭蟬沒看穿呢？”
秋水沈凝了一會，說：“如果蕭蟬沒這個覺悟，那麽如果在中華杯上碰到PD，就讓白狐去對付白虎吧。”
一直不吭聲的小志卻道：“你們可能還沒仔細看中華杯的規則。”
眾人一楞，紛紛把目光投向小志。
小志道：“中華杯的淘汰賽，出場順序是要提前5分鐘提交監督員的，然後由監督員再公布具體對陣情況。”
小飛馬上轉過彎來：“也就是說，我們不能決定由誰對付白虎？”
小志點點頭，道：“的確，第一單打對第一單打，第二對第二，但誰都不知道對方具體是怎麽安排的，所以，懸念很大。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田忌賽馬的出現。”
秋水頷首表示理解。
此時清風忽然道：“我剛才註意到一個細節。嗯。”
“什麽？”眾人紛紛問。
清風道：“剛才在蕭蟬和白虎第三戰開始不久，我們的隊長美女秋出去了幾分鐘。然後蕭蟬就贏了。在此我不得不做一些聯想。咳咳，先說明一下，我可不是個挑事的人兒。但是，蕭蟬的勝利，我們也可以理解為美女的鼓舞，讓他重新充滿了鬥志。”
小飛聞言看了秋水一眼，眼中滿是狹促：“小姨，你不會是對蕭蟬動了凡心了吧？”
秋水輕笑一聲，道：“你們幾個，還是把心思放在訓練上吧。如果我的鼓勵能讓你們戰勝白虎，你們要多少我可以給多少，絕不吝嗇。”
細雨忽然又是一聲大喝：“寒月第五把贏了，目前2：3！”
大夥聞言都是一喜，畢竟，蕭蟬和白虎之戰，最多算個人民內部矛盾，而寒月和kiss的對決，才能代表國人的榮光。
從喜悅中蘇醒過來後，秋水伸了懶腰，道：“我困了，大家散了吧，訓練歸訓練，盡量別影響平時的學習工作。”
細雨點了點頭：“嗯，大家都可以回去，除了清風。”
“啊？我又怎麽了？”清風郁悶地問道。
“你難道想當替補？”細雨扶了扶眼鏡，問道。
清風快速地晃了晃肥碩的頭顱，活像一頭甩氺的肥狗。
“那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你們這是歧視肥胖人士。”
“不。”小飛更正道：“我們只歧視菜鳥。”
***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清風同志受到了無比的虐待。
有個帝國fans走進永鋒網吧的帝國專區，詢問大家平時都做些什麽，能把帝國打得如此出色。
fans先問了一個人：“我？每天吃飯，睡覺，打帝國，菜清風。”
fans又問了一個人，那人道：“每天吃飯，睡覺，上班，打帝國，菜清風。”
fans接著又問了一個人，他說：“每天吃飯，睡覺，上課，打帝國，菜清風。”
fans對他們千篇一律的問答有點意猶未盡，他問了最後一個人。
那人平靜地看了他一眼：“每天吃飯，睡覺，打帝國。”
“你為什麽不菜清風。”fans好奇地問。
“因為我就是清風。”
。。。。。。
***
清晨，我被手機鈴聲鬧醒。
換做平時，憑手機鈴聲的音量，絕大多數只能喚醒我的手指，而不是我本人。
但今天，不巧，早上有個約會。
我迷迷糊糊地拿過床頭的手機，撥了一個號：
“美女秋，該起床了。”
“嗯。。。。現在幾點？”對面是一把慵懶的女聲，充滿了誘惑力。
“六點半，去吃早飯吧，晚了就人多了。”我道。
“討厭，人家平時九點上班。”秋水迷迷糊糊地道。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只好道。
“是笨鳥才會先飛。”睡意朦朧中的秋水言辭依然鋒利。
“關於鳥兒的話題我們以後再詳細探討，現在，起床吧。”我道。
“哦——討厭，你占我便宜！”秋水回過味來，嬌嗔道。
“呵呵，我在網吧門口等你。”我笑道，接著就掛了電話。
***
我走出小區的大門，網吧就在不遠處。而蘋果臉的早餐鋪，就在網吧對面。
秋天的味道越來越濃了。清晨的寒冷，讓我下意識地裹緊了大衣。
早上七點十分，離學校上課還早，整個大街冷冷清清。
“早。”我沖蘋果臉打了個招呼。然後招了個靠離的位置坐下。
“難得，這麽早。”蘋果臉笑了，“吃什麽？”
“過會再點吧，我在等一個人。”我道。
“大清早的等人？”蘋果臉笑著問。
“沒辦法，誰讓你這的早點好吃呢，這不，我請人到你這吃早點來了。”
“呵呵。”
十分鐘後，一輛白色的寶馬在路邊停下，秋水從車上走了下來，不過卻戴著副墨鏡。
我看著好笑，朗聲道：“美女秋，大清早就戴墨鏡，莫非遇上了家庭暴力？”
秋水走過來，沒好氣地道：“還不是你，天還沒亮就讓人家起床，眼睛都腫著呢。”
我只好裝出一副認錯的樣子：“嗯嗯，是我不對。吃什麽？”
秋水環視了下四周，問我：“這裏有什麽？”
我到：“這裏，你別看這裏簡陋，但味道卻是這裏一片最地道的，比你那南苑好上不止一籌。”
秋水看了看忙碌的蘋果臉，嘴角含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搖了搖頭：“你咋啥事都往那方面想？”
秋水撅起小嘴：“哼哼，因為我吃醋了。”
我暈，這魔女又來了。
我擦了把冷汗：“這大清早的，你就別消遣我了。想吃什麽？快說。”
秋水點點頭，然後在桌子上尋找起來。
“找什麽？”我問。
“菜單。”秋水道。
“嗯，要不要再來點飯前紅酒，飯後水果？”我道，“這裏哪會有菜單，你以為是在西餐廳？”
秋水又撅起了小嘴：“那人家從沒來過這兒嘛。”
“好，好。”我只要認輸道：“那小可就榮幸地為仙子介紹一下這裏的早點品種吧。”
秋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包子、饅頭、生煎、煎餃、粢飯、豆漿、餛飩。就這七樣，仙子喜歡吃哪種？”我問。
秋水的嘴角明顯撇了一下：“沒有牛奶麽？”
“哦，你等等，我這就去牽頭牛過來。”我狹促地道。
秋水第三次撅起小嘴。
我趕緊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知道牛奶美容，但這裏沒有，我建議你用豆漿代替。”
秋水只好道：“那好吧，不過這裏會有好的豆漿麽？就算是永和，現在的豆漿都不正宗了。”
我笑道：“你試過就知。還要什麽？”
秋水想了想；“那再來一個饅頭吧。”
我點點頭。然後向蘋果臉招了招手。
“兩份豆漿，一份甜的，一份鹹的，一個饅頭，二兩粢飯。”我對蘋果臉道。
蘋果臉點點頭，轉身去準備了。
***
“書呆子，昨天你最後一把贏了白虎？”秋水忽然問。
“嗯。”我點點頭。
“你覺得白虎第三把發揮得正常麽？”秋水繼續問。
“毫無疑問，這小子在放水。”我道。
秋水一震：“這你也知道？”
我苦笑著搖搖頭：“白虎這小子，從第二把開始就在有意識地隱藏實力，城府之深，的確罕見。”
秋水含笑點頭：“看來炎狼讓你當單挑主力，的確沒看走眼。”
我卻搖頭道：“這其實沒什麽，關鍵問題是，我現在面臨一個瓶頸。如果不突破，面對白虎寒月這樣的對手，永遠沒有四成以上的勝率。”
秋水一怔，道：“嗯，小飛也說遇上了瓶頸，想來白狐也是這樣。”
我頷首道：“美女秋，你也應該快了。”
秋水輕笑一聲：“呵呵，其實這個瓶頸，我在半年前就感覺到了，努力了一個月發現突破不了。”
我大奇道：“有這事？那你說說，你遇上的瓶頸是什麽？”
秋水微嗔道：“你在試探我麽？”
我連忙擺手：“哪裏那裏，我只是想求證一下，我對瓶頸的領悟是否正確。”
秋水想了想，道：“我當時分數遲遲上不料2100，於是我想改變一下戰略，既然任何戰術都要冒險，為什麽不試著用風險最小的戰術呢？然後我就去嘗試了一下，卻發現很難，在應對上的尺度很難把握。一個月之後，分數反而被打下了2000，我就知道我遇上瓶頸了。”
我大震道：“美女秋，想不到你早已經走在了炎狼寒月他們的前面！”
秋水笑道：“不，書呆子，想到和做到是完全兩碼事，我最近工作也忙了，根本沒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游戲上，現在還能保持在2000的水準，我自己已經很滿意了。”
“嗯”我點點頭：“生活更重要些。”
***
熱氣騰騰第的早點端了上來。
秋水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湯勺，然後試著嘗了半口豆漿。
微微一楞，秋水就把太陽鏡摘了下來，又嘗了一口。
“好濃的豆汁。”秋水讚道。
“那當然，我推薦的還有錯？”
“嘿嘿，以後每天早上來這吃早點，你要買單哦~”秋水道。
我哈哈笑道：“別的地方我還真請不起，這裏麽，你就算一天吃上三頓，我都樂意付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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