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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慰問美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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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朵推門進去時,背後聽到向驥的話,身子微僵,然後再聽到謝三少激動的一聲“真的?生孩子?”那腔調真的很毀謫仙的氣息好麽?她本來還對看到某人有些糾結緊張,這下子被背後的兩人一刺激,猶豫的腳步就變得熱切了。

只是,她只想著擺脫身後令人羞惱抓狂的談話,卻忘了房間裏……有人看到自己這幅急切切的模樣會不爽啊!

“雲朵,就這麽心急如焚、迫不及待?”齊二少見她的腳步有些快,忍不住迎上來,酸酸的調侃。

而躺在病床上的人則緩緩展開了笑意,略有些蒼白的臉上閃動著令人炫目的光芒,溫潤的眸子裏晃動著滿滿的驚喜與深情。 姜雲朵下意識的掃了床上的一眼,還什麽都沒看清呢,就被那灼灼的眸光給刺激的心尖一跳,連忙轉開,迎著齊二少似笑非笑的眼神,嬌嗔道,“我哪有?”

“沒有麽?”齊二少明顯不信,掃了她身後一眼,笑著道,“我怎麽就覺得雲朵像是身後有狼攆著一樣。”

“是有狼攆著,還是兩只!”姜雲朵想著那兩人之前也不管她聽見聽不見就肆無忌憚的討論著那些羞人的話題,俏臉有些羞惱的紅暈。

齊二少最是見不了她這樣的風情,也或許是有些幼稚的爭寵意味,忍不住俯身,在她的小臉上暧昧的親了一記,“狼在哪裏?”

姜雲朵一時不察,被他調戲,尤其是還有人在場,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沒好氣的推開他一些,“狼就在這裏!”你不就是最色的那一只?

聞言,齊二少呵呵的笑著,轉頭略帶得意的掃了某人一眼,意味深長的道,“雲朵言之有理,狼還就在這裏。”還是一只餓了很久很久,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把這美味可口的獵物給拆穿入腹的狼!

躺著的某人眸光動了動,卻沒有辯解,只是視線越發灼熱而醉人,似是回應齊二少的一番說辭一樣。

齊二少見狀,酸酸的哼了一聲,幼稚,這是在挑釁?還是炫耀他受傷了,就算他是狼,可人家還是心急如焚的送上門來給他吃?

姜雲朵也聽懂了,卻是有些無語,一只狼去詆毀另一只會有多少說服力?

短暫的沈默裏,齊二少挑挑眉,問道,“雲朵怎麽不說話?”

“咳咳,無言以對!”這氣氛很詭異好麽,讓她說什麽?

“可是覺得我在這裏礙眼,所以有什麽心裏話不方便傾訴?”

這話說的……姜雲朵更無言了,盧江月終於輕咳一聲開口,“宜修,你不是說要接替我繼續去找尋皇宮?”

這是下逐客令了?齊二少反倒是更不想走了,“那個也不急於一時半會兒!”

“皇宮有眉目了?”姜雲朵卻敏感的抓住這一點,一直躲閃的眸子也終於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一身淡藍色的病人服,氣色微微有些虛弱,不過唇角的笑暖如春風,那雙眸子望著她的時候更是晶亮晶亮的,讓人心慌。

“嗯,經過這麽多年,皇宮最可能是被掩埋在了地下,我也已經大體估摸出了位置所在,只是到底是不是,還要等到挖掘開了才能求證!”盧江月緩緩的說著,語氣溫柔。

“等你養好傷再去挖也不遲,沒有你在,誰也不了解,萬一損傷了什麽就不好了,雲朵說是不是?”齊二少就是不想痛快的走,不想讓他們過二人世界,只要一想到自己一走,說不準兩人就會*的燃燒到一起,他就覺得心底冒酸水。

姜雲朵如何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過……心底還是不忍,想要配合著點頭,誰知盧江月淡淡的道,“可是,早一日挖掘出來不是更好?而且,高家已經盯上了,不然我也不會被襲擊,若是被他們搶了先,只怕……”

只怕什麽,他沒說,可在場的幾人心底都清楚,只怕那後果絕對是毀滅性的額,他們都承擔不起,費心費力的收覆十大家族,怎麽能在這上面前功盡棄呢?

姜雲朵有些歉意的看著齊二少,她不是想要趕他走啦,只是這個時候,又是做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沒有比齊二少更合適的人選了,他對建築本來就是極其擅長,又追求完美,讓他去挖掘,她相信,一定會還原一個最完美真實的皇宮!

“二哥,辛苦你了!”

無需多說,從她的眸底,齊二少就可以看懂那一切的情緒,歡喜她的信任,又不甘此刻離開,可他也明白大局為重,現在不是拈酸吃醋的時候,最重要的事情盧江月已經完成了大半,剩下的事情他們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離開時一定要離開的,不過趁機爭取點福利總是可以的吧?

“雲朵,若是我給你還原一個真實完美的皇宮,你給我什麽獎勵?”

聞言,姜雲朵就知道某只在趁火打劫,“你想要什麽?”

齊二少眼眸一閃,閃過某些激情蕩漾的畫面,那唇角的笑就邪惡了,也沒有避諱房間了還有別人在,就那麽赤果果的道,“我想要在山上、溫泉池,山洞裏……那最原始風的一晚,一整晚!”

“二哥!”姜雲朵羞惱的低吼他,真是什麽都敢說啊,她已經沒臉去看另一只的臉色了。

其實,另一只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中的黯淡酸澀,反而帶著一絲絲的向往期待,咳咳……果然是至交好友!

齊二少對她的低吼不以為然,“雲朵害羞什麽,這裏也沒有外人,再說就算是現在是外人,很快也變成內人了吧?說不準人家比我還期待那原始風格的……”

“不許說了!”姜雲朵惱恨的去捂他的嘴,卻被他拿下小手,快速而準確無誤的含住了唇瓣,“我更喜歡被這樣封住嘴!”

“唔……”這只色膽包天的流氓!

她羞惱的掙紮了幾下,卻不敵他的霸道,反而刺激的他吻的更加激烈纏綿,恨不得天荒地老,永無盡頭,她一開始還羞惱的瞪著眸子,慢慢的品味著他的不舍和酸意,也軟了身子閉上眸子,承受著他的熱情如火。

火辣辣的法式熱吻在房間裏上演,空氣溫度指數噌噌的攀高,盧江月早已瞥開臉,看向窗外,唇角的弧度終於有些酸澀,被子裏的手攥的有些緊,清楚的知道自己離不開她,也已經下定決心留在她身邊,那麽面對這些承受這些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是麽?甚至以後還會有更激烈的,聽說他們晚上侍寢都是一起……腦子裏不受控制的閃過某些畫面,身子緊繃起來了,而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幾分。

而那熱吻的兩人呼吸就更為急促,直到彼此如溺水的人一樣,再不分開便會窒息,才氣喘籲籲的拉開一些距離。

他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如同被風雨擊打過的海棠,有種驚艷的美和風情,他壓制著體內的躁動,“雲朵,我好想繼續……”

姜雲朵腿上有些無力,靠在他懷裏支撐著身子,聞言,心尖一顫,“你先去忙好不,等忙完了……”

“忙完了如何?”齊二少輕柔暧昧的咬著她的耳垂,想要逼她,從那張小嘴裏說出更為香艷的承諾。

姜雲朵知道現在要是不滿足他的流氓本性,只怕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於是,硬著頭皮,咬著唇瓣,聲若蚊蠅的道,“忙完了……你之前說的那些都依著你!”

“哪些?”齊二少像是上癮一般,繼續調逗著。

“齊宜修!”姜雲朵暗暗磨牙,小手悄悄摸到他的腰上,不客氣的掐了一把,沒完沒了了是吧?

齊二少誇張的發出“嘶……”的一聲,幽怨的看著她,聲音微啞,“雲朵,欲求不滿的是我,你怎麽先如此急不可耐了?”

姜雲朵,“……”這貨還能再流氓一點不?

誰知,人家還真就有更流氓的,“雲朵,就算是你再不耐,也不該摸錯了地方,應該是這裏……”說著,還邪惡的拉著她的小手就往某處去……

姜雲朵燙著一般飛快的掙開,瞪著他早已那什麽什麽的地方,羞惱的罵了一句,“禽獸!”還有第三者在場啊,他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能……

可人家不但不引以為恥,還十分認真的道,“雲朵,若是我沒一點反應,那我就是禽獸不如了!”

這種反應是對女人魅力最大的讚美好麽?

姜雲朵徹底無言了,就是身為男人的盧江月都古怪的瞪著自己的好友,尊貴優雅都去哪裏了?這赤果果的調戲行徑簡直就是一標準的流氓……咳咳,真是顛覆了以前他對他的認知觀。

不過,他心裏圓滿了一些,比起自己對她的那點意想,自己真是太君子純潔了。

氣氛再一次詭異而暧昧,門外忽然響起謝三少的聲音,“宜修,忙完了麽?出來找你有事。”

那聲音裏夾雜著激動與歡喜,聽在齊二少的耳朵裏有些不解,“什麽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要羊入虎口了,他們不難受反而還高興?

“關於朵兒給我們生孩子的大事!”

這一句,像是一個響雷,炸的齊二少驚異半響才消化完整,“雲朵,是真的?”

姜雲朵也有些外焦裏嫩的呆楞,下意識的點點頭,這樣的話題就不能低調含蓄點麽?

齊二少得了人家的肯定,終於也不再糾結什麽羊入虎口的事,激動的離開了,留下姜雲朵僵在原地,無語凝噎,生孩子就那麽重要?不會只是激動制造孩子的過程吧?咳咳咳……

房間裏安靜下來,盧江月專註的看著她,沒了別人在場,他的視線更加肆無忌憚的灼熱深情,那些激情的親吻畫面雖還有些讓他心酸,那生孩子的話題也讓他羨慕嫉妒,可都敵不過她此刻楚楚動人的站在自己眼前。

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縷思念到極致出現的幻影,也不是夢裏那一觸就醒來的虛境,一切都是真實,真實的讓他歡喜的微微輕顫,“雲朵,過來!”

他沖著她招手,那微笑醉人的令人心慌。

走過去意味著什麽,姜雲朵知道,因為知道,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想邁又邁不動。

“雲朵不過來,可是想要我過去?”盧江月作勢就要下床,那只受傷的胳膊纏著一圈圈的紗白,白的刺眼。

姜雲朵心臟一縮,什麽顧忌都拋之腦後,幾步就沖過去,按住他那只用力撐著的沒有受傷的胳膊,“不要亂動,剛做完手術,要是掙開了傷口怎麽辦?”

盧江月一動不動的望著她,眼眸深深,似是要望進她的心裏去,“雲朵會心疼麽?”

姜雲朵最是受不住這樣的柔情攻勢,不自在的錯開眼,“你是因為我才受了傷,我心裏自然是難受的。”

“除此之外呢?”盧江月又問語氣輕柔卻又執著。

姜雲朵裝傻,“什麽之外啊?你快些躺好。”

可他卻不允許她退縮,把話挑的更明更亮,“若是我的傷與雲朵沒有半分關系,雲朵可會心疼?可還會這樣迫不及待的來看望我關心我?”

他現在算是活的更通透了,以前若是還有幾分的含蓄,那麽剛剛看了好友的法式熱吻也被刺激的有點沒臉沒皮了,若不然,他敢肯定,自己將來進了中元宮也沒有什麽地位可言,更別說爭寵了,他的臉皮完全不是對手嘛,君子之風不是用在這樣的時候!

姜雲朵抿唇不語,盧江月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半響,她心底嘆息一聲,想起人家父親對她說的那一番話,點點頭,“會!”

一個字重若千斤,對於盧江月來說如聞天籟,揪著的心終於松開,她心底是有他的,真好!“雲朵……”他再不壓制,再不君子,沒有受傷的手一個用力,便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擁住。

“盧江月,你還受傷……”姜雲朵下意識的掙紮,他要抱也要看時候啊!

“那就不要亂動,雲朵,我一只手抱著你也好!”盧江月滿足的嘆息,“你若再亂動,我就……當你也是欲求不滿了,而我也不是柳下惠!”

“盧江月!”姜雲朵不再亂動,窩在他的懷裏氣悶不已,怎麽一只只的都喜歡對她耍流氓呢?

☆、二更送上 捉奸在床

“我在!”附在她耳邊的唇滾燙的吐出這兩個字,有意無意的撩撥著敏感的耳垂。

姜雲朵身子輕顫,別說掙紮低吼了,就是呼吸都放的很輕很輕,唯恐自己一動就再被打上欲求不滿的標簽,而且她也不敢說話,兩人離的太近,一說話,唇瓣就能拂過他的肌膚,太暧昧了。

可她不說,他卻一直呢喃著,“雲朵,好想你,終於可以抱著你了……雲朵……”

一聲一聲如春日午後最動情的曲子,撩撥著本就暧昧不清的氣息,溫度又再次升上來,她身子微微僵硬,直到他的唇終於按捺不住的從她的耳垂開始吮吸著移動,她才慌亂的提醒,“盧江月,你受傷了……”

受傷了還不老實點啊,姜雲朵被他的熱情給挑逗的有些氣喘,話說怎麽一個個的這本事都見長了呢?還是她的自控力越來越薄弱已經經不起一點點的刺激了?

“受傷的只是胳膊,其他的都是好的……”盧江月一邊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個個痕跡,一邊暧昧的宣布。

這意味深長的宣布讓姜雲朵心尖都顫了,她當然知道他傷的是胳膊,她當然也知道他的別處是好的,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因為……啊啊,她有知覺的的好不?這麽強烈的觸感她能不清楚麽?

因為盧江月是半躺著,他用一只手臂摟抱著她,兩人算是一起半躺在床上,彼此的身子緊密相貼著,沒有一點的縫隙,所以彼此有什麽變化,對方是再明白不過,尤其是姜雲朵還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而是身經百戰……咳咳,只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兒事了!

“盧……江月……”她的氣息有些不穩,任是誰這樣被暧昧的宣告著也平靜淡定不下來啊,“別鬧……”

“我沒有鬧,雲朵,我是真的想……”他的唇已經徘徊在她的唇角周圍,卻又不痛快的印上,而是溫溫柔柔的親吻著,看著比疾風驟雨的襲擊還要煽情。

“不行!”姜雲朵眼眸觸到那一層層的紗布,腦子裏保留著最後的清明和理智。

“你不願意?”盧江月沙啞的嗓音了含了一抹受傷的哀怨。

姜雲朵躲閃著他的氣息,“現在不是時候。”

“那什麽才是時候?”

“等……你胳膊的傷好了。”

“是不是只要傷口不痛,可以抱你了就行?”某只溫潤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光芒,快如流星。

姜雲朵沒有註意,只是想著暫時能哄下他不要繼續胡鬧就行,於是點頭。

盧江月溫潤的眸子裏就不受控制的浮上得逞的笑意,他雖然情動不已,雖然也很想很想與她此刻就成就好事,可是眼前的情況確實不合適,他是某處安好無損,可胳膊傷了,到底是不能太恣意而為,而據說他們都……據說她也神勇無比……所以,他不能在體力不是很好的情況下就拿什麽什麽,若是發揮不好,伺候不周,失了男人的臉面還是小事,若是因此在人家的心裏留下什麽不行的陰影可就因小失大了。

所以,他也只是想要趁機爭取些福利,這一招還是跟剛剛的好友學的!

於是,他忍著笑意,一臉遺憾不舍的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等著,可這些天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聞言,姜雲朵想了想,覺得人家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於是,點頭答應,“好。”於情於理,她都該照顧他的。

“那我現在能不能親你?”唇還在她的唇角徘徊游移,像是十分尊重人家一樣,不得了她的點頭,就不會冒犯。

姜雲朵有些無語,你不似乎都已經親的很徹底了?還君子的問什麽問啊?

“雲朵……”他又撩人的呢喃,游移的動作更加具有挑逗性。

姜雲朵羞惱了,這貨絕對是故意的,“想親就親!”

“呵呵……”伴隨著一聲悶悶的笑,他準確無誤的印上了她的,帶著刻骨的思念與柔情,輾轉纏綿,至死方休!

等到瀕臨失控的那一刻,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而她已經不知不覺的被他摟在懷裏,一起半躺在床上,姿態親密。

半響,兩人只是這樣的摟著,時光靜謐美好,只聽到交纏的呼吸聲,由急促到漸漸的平靜輕淺。

“雲朵……”他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臂摟著她,唇角噙著滿足幸福的笑,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嗯?”她半瞇著眸子,慵懶的應了一聲,床放在窗戶邊上,午後的陽光也慵懶,照耀進來,而他的懷抱如此溫暖雋永,她漸漸的起了困意,就想安睡在這一處寧靜的港灣。

“你進來之前,父親可是有找過你?”

“嗯。”

“說了什麽?”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一絲誘哄的味道。

“……說讓我離開你。”

“你……答應了?”聲音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不安。

“……答應了還會躺在這裏麽?”傻瓜!

“那雲朵是……沒有答應?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雲朵是接受我了?”

“……隨便!”

“呵呵……”輕快的笑聲在靜謐的房間裏緩緩的蔓延開,經久不息。

“不許笑了!”姜雲朵有些羞惱。

“呵呵,好,不笑了,那我們繼續聊好不好?之前宜修說的那什麽山上,溫泉池,山洞是什麽意思?”

“……”姜雲朵不說話,她就不信他會不懂,哼!

“有機會雲朵也帶我去見識一下可好?”

“……讓你的至交好友帶你去!”姜雲朵磨磨牙,困意都要被他折磨跑了。

他似是認真的想了一下,“也行!雖說三個人有些……不過我想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盧江月,我沒說我也參加!”她忍不住羞惱的低吼。

“呵呵……你不參加,我和宜修去做什麽?”

“……”你倆可以搞基……咳咳,她腦子裏想的什麽鬼?

“雲朵,剛剛,謝三少說的生孩子又是什麽意思?”盧江月像是有問不玩的話。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有我的份麽?”

“你說呢?”她擡眸瞪著他,總不能一直被動的任由他調戲。

“我說?我說我還沒有播種,不敢奢求會有收獲!”

“……流氓!”無語半響,她紅著臉羞惱的罵了一聲,果然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就是滿腹經綸才學的教授骨子裏還是不該禽獸的本性!

“呵呵……雲朵,我會好好養傷,爭取快些好。”

姜雲朵抿唇,把小臉埋進他懷裏,決定不再回應。

盧江月也終於見好就收,溫柔的又把她摟緊了些,心裏的空蕩填滿,滿足的閉上了眸子,陪著她一起小睡,唇角甜蜜的弧度一直不曾落下去過!

床上的人睡的如一雙交頸鴛鴦,美好的畫面一直到下午五點多被兩個不速之客打破了。

“朵兒……”先走進來的人是崔清泉,手裏提著大大的保溫桶,臉上的期待歡喜在看到床上的畫面時變成了驚異,還有心底莫名的不舒服,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給搶了去一樣。

他的身後還不情不願的跟著另一只,他才不想來,更不願顯身,他在麗宮比完賽就想回去休息好不?可是他實在是惦記小呆萌的手藝,這才跟著來,因為人家非要來給某個女人送飯,他要是想吃,就只能一起,可誰知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一起摟著睡在床上?光天化日的……咳咳,不是,是青天白日的,這個女人就不能低調收斂一些?

莫名的胸臆之間就竄上來一股火氣,就差上前去把兩人給狠狠的分開了。

小鮮肉雖然沒有何玖那麽大的火氣,可一雙清泉般的眸子裏都是幽怨,就像是她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於是,被那一聲叫醒過來的姜雲朵睜開眸子看的就是一副令她茫然的畫面,眼前站著的兩人是怎麽回事?一個眼底噴火,好像是要吃了她,一個神色哀怨,像是要哭了一樣,她做了什麽?不對,是兩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們怎麽來了?”

“給朵兒送飯。”小鮮肉的聲音有些委屈,把自己手裏的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就朝著大床走過去,“朵兒喜歡讓盧教授摟著睡麽?”

聞言,姜雲朵後知後覺的驚醒,臉上有些熱,忙飛快的坐起來,而隨後醒過來的盧江月看著這一幕,眸光動了動,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幫她整理了下睡的淩亂的秀發還有衣服,其姿態親昵無比,看的小鮮肉那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而何玖也火氣到了控制不住的邊緣。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道德敗壞!”他指著她,表情恨恨。

聞言,幾人都看向他,盧江月眼眸有些深,這個人的反應誇張的明顯不對勁啊,難道也是她的……?小鮮肉也不解的看著他,只有姜雲朵對他沒好氣的道,“我怎麽道德敗壞了?”

你不經允許,就擅闖進來道德也不怎麽樣好不?為毛這一只每次見她都脾氣這麽差?

何玖瞪大眸子,手指還指著她,似是不能容忍她居然這麽臉不紅心不跳,居然到現在了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你不知道?姜雲朵,你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花心多情,你朝三暮四,你水性楊花,你,你,你紅袖出墻!”

噗,一下子被扣了這麽多罪名,姜雲朵差點沒噎著,盧江月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那幾只雖說把她給放在自己這裏,也很故作大方的沒有來,可是卻派了這兩只來搗亂,這心思……

小鮮肉卻崇拜的看著何玖,“喝酒,你好厲害,居然會這麽多成語!”

何玖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這不是重點好麽?”

“那重點是什麽?”小鮮肉呆萌的虛心求教。

何玖又指著姜雲朵控訴,“重點是這個女人光明正大的給你帶了綠帽子,如今被捉奸在床,卻還一臉的不知錯,你說,是不是很可氣?”

姜雲朵被那戴綠帽子給雷的有些外焦裏嫩,她和崔清泉有半毛關系啊?要帶也是給那幾只戴,呸呸,她說的什麽鬼,她壓根就什麽都還沒做好麽?

誰知,崔清泉眨眨眸子,十分不解的問,“喝酒,朵兒沒有給我戴帽子啊。”

聞言,盧江月輕咳了一聲,表情似笑非笑,何玖見狀,更加氣氛,“這是比喻,比喻,算了,你不懂就算了,捉奸在床知道吧,就是現在他們這樣子,你看了難道不生氣?”

崔清泉又有些茫然困惑的看向大床上,兩人還沒有分的太開,一個半躺,一個做著,他的大手還摟在她的腰上,像是一種占有行的宣告,他點點頭,捂著胸口,“是有點生氣,還有些不舒服。”

聽了這話,姜雲朵眸光閃了閃,忽然有些不自在,何玖見狀,又低吼道,“那你說,你還巴巴的跑來給她送飯是不是很委屈?”

崔清泉下意識的又點頭,“是委屈了一點點。”

“那是不是也不應該?”

崔清泉表情更加茫然,卻沒有再順著他的話繼續點頭,姜雲朵受不了的瞪了某只一眼,“你是不是接下來就想說那飯菜給我吃浪費了,然後你可以幫著解決了?”這貨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其實是惦記著想吃美食吧?哼,吃貨!

何玖被說中了一點點的心事,有些羞惱成怒,他才不是只是惦記吃得,他還是很氣憤的好不?“我是那種人麽?”

姜雲朵不說話,可看他的眼神明顯就是一副你絕對是那種人的意思!

何玖俊顏可疑的紅了紅,忽然又道,“姜雲朵,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是在說你捉奸在床的事!”

姜雲朵翻了個白眼,“然後呢?”

“然後?你不是應該羞愧?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何玖理所當然的說道,沒註意自己的說辭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其他幾人都敏感的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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