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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虐渣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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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朵,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許攸眨眨漂亮的眸子,覺得自己也不應該落下,晚上是他們的,總不能連白天也被他們占了去。

“朵兒……”向驥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關懷備至的一聲輕喚,便是道盡了千言萬語。

姜雲朵似是被一雙雙溫柔似水的眸子包圍,不管看向哪裏,都如影相隨的讓她覺得要溺斃了,若是在別的場合別的時間,她都可以面對,可是此刻……真心有些無福消受美人恩的嘆息,奈何那幾只像是故意的一樣,輪番上陣。

“雲朵,一會兒我煮些補氣血的東西給你吃就好了。”謝靜閑也開口了,一開口便是讓人刮目相看,不是從來不出手為人看病麽,怎麽會去給人補養了?還煮東西?謫仙終於願意沾上煙火氣了?

“吃了東西,我陪你去練功!”衛伯庸也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宣告,一聲練功在外人聽來有些茫然,不過該懂的人都清楚的很,一時個個眼眸灼灼,都似無比的期待。讓其他那些本來還茫然的人都倏然一驚,這練功大概非常深奧吧?

六只風姿出眾的男人不管嘴裏說出的什麽話,可是那份親密和柔情都掩飾不住的飄蕩在大殿裏,看的一眾人都神情各異,姜家的那些元老們從驚異到嘆息,默默在心底接受,不管上位的是誰,能夠這麽短的時間就征服了幾位少爺,只是這份能力便可以有資格坐上家主之位了。

衛家和和呂繼明兩口子面色覆雜,盯著她,都不由的升起一股憂慮不安,當初她的母親便攪和的島上地動山搖,如今她回來,這才幾日啊,事情便一樁一樁的偏離了所有人設計的軌道。

高萬良的思緒有些飄遠,她與玉顏不是很像,可是那份迷惑男人的本事卻一樣,不知不覺的就讓人沈醉瘋狂,那幾人的心性是多麽的堅定無情,島上的人都清楚,可是現在……卻都被她征服,且不是做戲,而是發自肺腑的動了情了,就是自己的兒子……餘光裏兒子從來陰鷙的眸子裏是求而不得的又愛又恨,一如他當年!

而這一切看在那兩對母女眼裏卻是又嫉又恨,憑什麽她被他們眾星捧月一樣的寵愛著?憑什麽她左擁右抱別人就不指責她道德敗壞、給姜家蒙羞?憑什麽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望著她就像是個真正的父親、對她們卻是連眼神都不給一個?憑什麽?憑什麽?

心底一聲聲的質問漸漸壯大成吶喊,如海嘯,如火山爆發,若是不發洩什麽,她們會被那股猛烈的憤恨所反噬,於是,姜一惠的手終於伸進了裙子裏面,她不知道這般做會更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可是此刻,她管不了,她只是再也見不得那個女人過的好!

姜一惠的動作,註意到的人不多,高蘭芝就沒有看見,她現在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沈沈的,若是她看見了,或許不會演變到那般不可收拾。盧雪蓮也沒有看見,她在呂繼明夫人的審視下,一直有種如坐針氈的心虛,離得近的那幾人看到的只有姜一痕,可是她冷笑一聲,她恨不得火上澆油,又怎麽會出聲警示。

還有人看到了,殿裏一切的小動作又怎麽會瞞得過那幾只的眼睛?蔑視她的自尋死路,本來還想要再等些時候,可人家自己竟然等不及了,那就……成全她!

變故發生的很突然,又短促,有人驚異茫然中,一聲槍響過後,一切已經結束。

姜一惠的手腕上咕咕的冒著血,疼的歇斯底裏,“不要攔著我,我一定要殺了她,殺了她,她就是個害人精,是個禍水,我要殺了她!”

高蘭芝驚恐的用帕子使勁攥著那道傷口,臉色比剛剛還要慘白,“惠兒,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真傻,嗚嗚……你這個傻孩子……”

“媽。不要攔著我,你幫我殺了她好不好,媽,有她在,我們誰也別想過好,媽,殺了她,殺了她!”姜一惠似乎陷入了癲狂,那只沒有被飛刀射中的手拼命的搖晃著高蘭芝,而高蘭芝搖著頭,求助的看向她身後那幾人。

那幾人也都被剛剛的事情給驚的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高家的那幾個女人都沖上全,手忙腳亂的幫著包紮傷口,還有一個惡狠狠的喊著,“還不趕緊叫醫生過來?難道姜家連個醫生都沒有了?”

可惜,她這一聲沒人搭理,不由顯得很可笑,章雲旗擺弄著手裏的另一把飛刀,冷笑著道,“誰再吵,小爺就再送她一把!”

這話一出,那高家的幾個女人就都不甘的閉上了嘴巴,可姜一惠已經不管不顧,還在歇斯底裏的叫喊著,“我要殺了她,殺了她……”

姜萬豪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手,“封了她的嘴!”

於是,向驥拿起手邊的一只茶盞,隨意的扔過去,也不知道擊打在哪個部位,叫喊的形若瘋狂的女人忽然就沒了聲。

見狀,高萬良淩厲的掃了向驥一眼,這一招點穴的功夫竟是爐火純青,比起向家如今的長老都不遑多讓,而向驥卻面色淡淡的,對高萬良的註視無動於衷。

也因為向驥露的這一手,高家的那幾個女人都安分了些,唯恐下一秒茶盞就仍在自己身上,還有章雲旗手裏把玩的飛刀,似是隨時都要脫手一樣。幾個女人就看向自家的男人,這個時候難道還要忍著?

衛家和沒有說話,神情沈默,眼底卻閃過一抹鄙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在這麽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就敢把槍射殺姜家大小姐,這個罪名比起誣陷來還要嚴重一百倍,而且還是人贓俱獲,連審都不用,章雲旗只是射了一飛刀,而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看來……不是因為手下留情,而是還沒有折磨夠!

高蘭芝母女算是徹底完了!

呂繼明倒是沒有袖手旁觀,雖然他也看不起姜一惠的所為,不過自己的女人被威脅了,他要是不說點什麽,臉面上也過不去,“家主,還是先讓人來給二小姐包紮一下傷口吧。”

姜萬豪冷眼掃過,毫不留情的道,“包紮傷口?呂長老什麽時候這麽心慈手軟了?在道上混,若是有人槍殺你的兒子女兒,你會給兇手包紮傷口?”

聞言,呂繼明一噎,按照道上的規矩,若是發生這樣的事,那當場就得大卸八塊了,只是傷了手腕,讓槍落地,算是極其仁慈的了,當然不排除後面還有更狠辣的手段等著。

不過,章雲旗那一把刀子砍的位置還真是陰狠,正在動脈上,所以那血流的甚是兇猛,染紅了好幾條帕子,地上也是血跡斑斑,看上去觸目驚心,姜家的那些元老們年紀大了,都有些看不下去,紛紛撇開臉,卻沒有一個求情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射殺姜家大小姐,她也是活膩了。

“家主,打算怎麽處置?”高萬良冷冷的問了一句,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有想到自個的外甥女會這麽扶不上墻,如此也好,他連那一點點的愧疚也沒有了。

姜萬豪看向衛家和,“衛長老是島上的大法官,對刑法最是清楚,衛長老說該怎麽辦?”想要置身事外?哼!

衛家和身子一僵,依著島上的刑法,那就是死罪,“家主,二小姐也非外人,您又何必呢?”

姜萬豪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看向姜家的一個元老級人物,“三叔公,不按刑法,那按照咱們姜家的家規,又該如何處置呢?”

那位被點名的三叔公是最年長的一位,聞言,嘆息一聲,“按照姜家的家規,不管嫡庶,只要是對手足生了相殘之心,輕則廢除姜姓趕出家門,重責鞭刑而死,其母因教養無方,責無可避,連坐!”

聞言,那幾只就笑了笑,他們就等著這幾句話呢,若不然,根本就不會給姜一惠出手!

姜雲朵從幾人的臉上掃過,無語的嘆息一聲,就不能稍微遮掩一下得意歡喜的神情?還有……能不能退開的遠一點?早就沒了危險好不好?當她不知道呢,明明一切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卻玩的煞有其事,在槍響的那一刻,團團將她護住,咳咳,護的密不透風,那麽近那麽近,她懷疑那幾只根本就是在趁機吃豆腐,不然一雙雙的大手為毛都放在她身上?

姜萬豪瞥見幾只的小動作,警告的瞪了一眼,才看向高萬良,“這兩人畢竟是你高家的人,高長老還有什麽話說?”

高萬良沈默了一瞬,平靜的開口,“大小姐剛剛回來,若是行宮裏見血,總是不祥之兆,所以……家主就從輕發落吧。”

這話意有所指,就帶了威脅的意味,明明白白的表明,姜雲朵剛回來,手段做的太狠了,那麽姜雲朵也別想好生生的留在島上了。

這樣的威脅根本就不被那幾只看在眼裏,不過姜萬豪知道此刻應下,對兩邊都好,再說,他一開始想要的也就是這樣的結局,“好,既然高長老這般說了,老夫就給高家這個面子!從此以後,高蘭芝逐出行宮,與姜家再無任何瓜葛,而姜一惠廢除姜姓,貶為庶民,對外再無二小姐這個稱號,兩人永世不許再踏進行宮一步!若有一樣違背……格殺勿論!”

一字一句,威嚴中是漠然疏離,是高高在上冷酷無情,高蘭芝終於暈死了過去,高家的那幾個女人再不甘,可看著自家的男人臉色,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一個個的咬著牙,把恨意隱在了心裏。

姜萬豪宣告完,坐下端起來茶杯,不耐的道,“華叔,送客!”

聞言,高萬良第一個離開,高士安離開時又看了她一眼,只是可惜她被那幾只層層包圍著,連她的臉都看不到。

高萬良出了殿,便進來幾個人,手腳麻利的擡著姜一惠和暈死過去的高蘭芝出去了,姜一惠因為被點穴,所以不能動不能言語,可是那怨毒而瘋狂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呂繼明也起身告辭,不動聲色的往某處看了一眼,姜萬豪冷笑一聲,沒有說話,齊宜修忽然道,“呂長老可是遺憾?”遺憾被攆出去的不是那一位?

呂繼明面色一僵,很快的又鎮定的打著哈哈,“二少還真是會開玩笑,不過姜家發生這樣的事,一樁好姻緣破裂,是很讓人唏噓遺憾啊!”

齊宜修意味深長的道,“很快呂長老就不會覺得遺憾了。”

聞言,呂繼明心裏一驚,飛快的掃了姜萬豪一眼,姜萬豪平靜的喝茶,他又忍不住看了盧雪蓮一眼,她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蒼白,他還來不及理順這其中的深意,高蘭玉已經不耐的催促,“還舍不得走?”

呂繼明收回視線,若有所思的離開,最後走的是衛家和,臨出門之際,姜雲朵忽然喊了一聲,“衛長老,我有一樁冤案想要找您申訴,還望您能抽空幫著處理。”

衛家和背影僵了一下,沈聲道,“好!隨時歡迎!”高蘭芬聞言,卻是一下子白了臉。

殿裏因為這些人的離開,一時顯得空曠起來,盧雪蓮母女似是欲言又止,只是對上人家都是冷冰冰的臉,最後還是沈默的離開,之前她們袖手旁觀,看來是被發覺了,也是,能在槍響的第一瞬間就游刃有餘的做出反應,根本就是早已察覺,根本就不需要誰的提醒,姜一痕萬分的後悔,早知如此,她之前該賣個順水人情的,可現在……

姜家的那些元老級人物也陸續離開,姜萬豪對著族裏最年長的三叔公提醒道,“把那兩個人從族譜上除名就麻煩三叔公了。”

三叔公點點頭,想要再勸些什麽,可看著他堅決的神情,還是嘆息一聲離開了,忍而不發,是韜光養晦,可是總不能一直隱忍,二十年……該是都準備好了!

☆、二更送上 虐渣結束 調戲來了

殿裏終於清靜了,該走的都清理走了,只有地上的那些還未抹去的血跡提醒著剛剛發生了什麽樣的驚心動魄,不過也是大快人心!

姜萬豪哈哈哈的一聲笑,“暢快啊!老夫二十年就沒有這麽暢快過了!”

華叔笑著應和,“恭喜老爺了,等到再把那一對母女也處置了,行宮裏就更幹凈了。”

姜萬豪點頭,老臉上是多年郁結散開的舒坦和激動,不過瞅見那幾只還團團圍著他的寶貝女兒上下其手的吃豆腐,眼睛一瞪,“還有完沒完了,當老夫是眼瞎的?哼!”

聞言,姜雲朵紅了臉,羞惱的從幾人中間擠出來,那幾只意猶未盡,忽然覺得眾目睽睽之下,暗中做些小動作竟然是別樣的可愛,尤其還是集體行動,在她的半推半就中,某些感官刺激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不過……還沒有夠啊!

“義父的眼睛當然是雪亮的,嘻嘻。”章雲旗笑得非常膩歪,“不過義父……您現在就沒有事去處理了嗎?”

這是在變相的攆人了?這是還嫌棄他留下來礙眼了?

姜萬豪老眼瞪得更加厲害,“你個混小子,一點節操都沒有了。”

“嘻嘻,剛剛義父跟高萬良搶義母時,節操又在哪裏呢?”章雲旗笑著揶揄著,見他要翻臉,忙又道,“不過,我覺得義父做的簡直太威武霸氣了,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要節操做什麽?節操溫軟香滑?節操令人神往?節操能解寂寞孤單?節操能陪你睡陪你吃陪你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咳咳……”華叔都被這露骨的語言給刺激的老臉通紅,不得不出聲提醒。差不多刺激就行了,再說的狠一點,老爺晚上就更想念夫人了。

姜萬豪果然臉上露出十分懷念向往的神情,那些……咳咳,什麽什麽的畫面雖然歷經二十年,可是一點都不陌生,清晰的仿佛就在昨日一般,一時渾身燥熱,待不住了,“咳咳,雖說節操沒有你說的那麽……好,可是在人前,還是要節制一下。”

他艱難的說完,見那幾只都不以為然,想再說什麽,又想起曾經年少的自己,咳咳,那份著迷豈是能好控制的,於是,擺擺手“好了,我走了,剩下的事,你們處理好,還有那一對母女,也盡快想法子弄出去,宮裏早一些清凈了,你們也好早一日大婚。”

姜萬豪和華叔離開了,殿裏只剩下那六只和姜雲朵!

除了衛伯庸,其他幾只都驚異的瞪著她。

“什麽大婚?小朵朵,怎麽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朵兒,家主說的可是真的?”

“姜雲朵,你是不是背著我又做了什麽?”

“雲朵!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一個個的圍著她焦灼的問,謝靜閑沒有開口,只看向衛伯庸,那清俊的臉上是淡定平靜,那麽……大哥是早就知道了?而且大婚的對象也是大哥吧?

姜雲朵嘆息一聲,“你們都先別著急,聽我解釋,就是今早上父親說,想要接母親回來,沒有合適的理由,十大家族裏的人肯定會阻攔,所以便想了這個大婚的由頭,這樣母親便能正大光明的回來參加婚禮了。”

這樣一說,幾只便明白了,不過“朵兒,這會不會太倉促了?”

向驥猶豫著問了一句,婚姻大事,豈能只是作為一個理由?總覺得這樣會委屈他的小公主。

他的心思,那幾只也是懂,也有同樣的不願,許攸掃了衛伯庸一眼,現在只是擔心這個麽?應該擔心她的大婚對象不是自己好不?一時心底各種的酸澀泛濫,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姜雲朵看著他,眸光柔和,“是有些倉促,可是驥,我願意,父親和母親已經分開了二十年,我也想讓他們早一點團聚,反正早晚都是要大婚的,早一點還能促成這一樁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你……”

姜雲朵忽然眨眨眼,笑道,“難道驥不想讓我大婚?”

“不是,我……”向驥飛快的否認,卻又說不出下面的話來。

姜雲朵就懂了,也從其他人的臉上看出那股隱藏不住的酸澀,他們都以為大婚的對象不是自己,所以……才會對大婚生不出一點的喜悅和期待!

“傻瓜,大婚……咳咳,只要你們願意,每個人都會有的。”

聞言,幾只那臉上瞬間就空白了,一個個的像是傻掉一樣,好半響,才失聲問,“小朵朵,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朵兒,難道你想……”

“雲朵,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姜雲朵,你可不要安慰我,我會當真的。”

謝靜閑也訝異了一下,再看向衛伯庸,俊顏依舊平靜,他揪著的心忽然松了松,不是沒有期待的,只是害怕期待後的失望承受不住,所以他不敢!

“大哥,你來說!”姜雲朵嗔了那個一直沈默的男人一眼,置身事外一樣的,不就是想看她表態麽?她還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的了!

衛伯庸縱容的勾唇一笑,“雲朵讓我來說什麽?宣布婚期?”

“大哥!”姜雲朵聲音帶了些軟意,“別鬧啦。”

衛伯庸招招手,那姿態……讓她很覺得很欠扁,不過還是乖巧的走過去,其他幾之見了都酸酸的撇撇嘴,大哥對她總是最有震得住的辦法。

衛伯庸不管別人怎麽想,既然剝奪了他的某些福利,他自然會從其他地方再找補回來,圈住她的身子,宣布道,“婚期現在還沒有定,不過看義父的態度,應該不會太久,所以從現在開始該準備的就可以準備起來了。”

“準備什麽?”許攸有些輕顫的問,似乎唯恐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樣的小心翼翼。

衛伯庸看了他一眼,“大婚的理解會依著姜家的舊俗來,所以一應規矩都非常的繁瑣發雜,到時候會有人專門出來打點負責的,你們只需把自己的東西都準備好就行。”

“自己的東西?”齊宜修也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

“嗯,比如禮服,比如婚房,比如……要不要準備什麽求婚禮物還是聘禮都隨你們!”衛伯庸終於點頭,給了幾只一個痛快的答案。

這下子,幾只就都明白了,這是……要集體大婚的節奏?

“真的?大哥?真的可以一起?”章雲旗覺得像是被巨大的幸運和喜悅擊中,有點不敢置信的眩暈。

衛伯庸看他那副有些傻楞的模樣,輕笑了一聲,“當然是真的,不過若是到時候你身子還沒有痊愈,也許會把你落下也說不準。”

聞言,章雲旗立馬表示,“怎麽會,我現在就已經是龍精虎猛了好不?我可是連榮華樓裏的老中醫都看了,那些苦的掉牙的中藥都喝了幾大碗了好不?”

“中藥?補腎的?”謝靜閑忽然皺眉,問了一句。

章雲旗情緒還有些激動,下意識的就點頭承認,“對啊,那老頭說喝了他的中藥,可以一夜……”正想把那老頭吹噓的那些神奇背誦一遍,結果發現幾人的面色越來越不對,後知後覺的住了嘴,臉上的表情很是淩亂扭曲,想要再否認,那幾只落井下石的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呵呵,原來章四少不止傷了皮肉,還損了男人的根本啊?”許攸似笑非笑的,覺得今晚難道他還有翻盤的機會?

“朵兒,看來你今晚可以安穩的休息了。”向驥沒去打擊他,而是對著姜雲朵表達了慶幸之意,可這間接的就等於宣判了章雲旗的不行,比許攸的還狠。

謝靜閑也淡淡的道,“雲旗,中藥喝幾大碗是沒有用的,至少要調理個一年半載才能見成效。”

一年半載?這跟判死刑沒什麽兩樣了,衛伯庸則更加直接,“那既然如此,今晚雲旗的侍寢就取消了,雲旗還是先好好養傷吧。”

章雲旗一臉的悲憤,“你們,你們也太拼了吧,見色忘義,重色輕友,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當兄弟了?”

幾只都含笑不語,章雲旗看向沒說話的齊宜修,“二哥,還是你最有兄弟愛。”

齊宜修眸光閃了閃,“我只是在想,若是你那裏傷了,晚上是不是就可以都便宜我一人了。”

噗,章雲旗一口血就湧上來了。最後他轉向姜雲朵,咬咬牙,想要力挽狂瀾,一語秒殺,“姜雲朵,我行不行,你是最清楚的,那天在病床上,你都清晰的感受到了對不對?”

姜雲朵面色羞紅,對這幾只無下限的在開這種玩笑表示不能直視,“不知道,忘了!”

“姜雲朵!”章雲旗低吼,就想去衛伯庸懷裏搶人,“好,既然你忘了,那麽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親自再測試一遍,看我到底行不行!”

衛伯庸輕松的帶著懷裏的人轉了一下,避開了章雲旗,“好了,都不鬧了,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去。”

“大哥,那我今晚上……”章雲旗雖然知道剛剛大家都是在拿他打趣,不過是因為他今晚侍寢,那幾只心裏不痛快,所以他也樂意被他們欺負,可是該定下的事情也不能變卦了啊。

“晚上照舊!”

聞言,章雲旗那雙桃花眼就笑得如狐貍一般,看的那幾只都紛紛撇開眼。

接下來,衛伯庸給幾只安排了工作,分給向驥和許攸的是去負責清理高蘭芝母女身後的一切,屬於她們的都務必清理的一點痕跡都不留,不管是人還是物,就像是行宮裏從來不曾住進過這兩人一樣,還有對外通報一下,從此後島上再也沒有二夫人和二小姐這兩個稱號了。

許攸有點不樂意去,他更想和她待在一起,衛伯庸就說,明日便是周末,他倆負責陪著她去參加那個慈善音樂會。聽了這個,兩人就立刻充滿了精神,很痛快的去做善後工作了。

姜雲朵看他三言兩語的就把他們都擺平了,不由的笑了笑,衛大少的腹黑手段那是不服都不行啊,攸有多麽難纏,她是領教過太多次了,往往她都沒有辦法,最後只能選擇妥協,可是在衛大少這裏,總是輕而易舉的便拿捏住他們的七寸,還是心甘情願的為其所管理,好吧,正室的位子那是非他莫屬了。

衛伯庸給章雲旗安排的是,加強島上的安定,最近可能不會太平了,高家吃了那麽大的一個虧,豈會無動於衷?高家最大的依障就是軍隊,占了三分之二的力量,一旦有異動,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

聞言,姜雲朵也有些憂慮,那晚上一列列的軍隊擠進麗宮的場面她還記憶猶新,若是有什麽報覆行為,她擔心會擾了島上的老百姓,引起動蕩不安。

章雲旗就笑著安慰她,“放心吧,一切有我,只要有我在,高家就是再多的人馬,也掀不起風浪來。”

姜雲朵好奇的問,“這話怎麽說?”

“呵呵……朵兒妹妹想知道,那麽今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招供。”章雲旗賣起了關子,笑得非常暧昧邪惡。

姜雲朵受不了的輕罵了一聲,衛伯庸面無表情的道,“高家的人再多也是血肉之軀,還能當的住最強大的武器攻擊?所以他們雖勝在人多,可是在我們面前還是不夠看,有機會帶你去秘密基地看一下,那裏的武器都是雲旗設計的,以一當百。”

聞言,章雲旗苦著一張不羈的臉,郁悶的抱怨,“大哥,不帶你這麽拆臺的。”

衛伯庸不理會他,居然當著幾個人的面調戲的這麽露骨,收拾一下也是咎由自取。

章雲旗摸摸鼻子,好吧,他得意忘形了好嗎?忘了這幾只因為他今晚有肉吃,所以都憋著一肚子酸氣呢。

給齊宜修的任務,則是接下來要做的最為急迫的事,想辦法把盧雪蓮那一對母女也趕出去,如此,後面的大婚才會順利進行,她的母親也才能回來,一家團聚的夢想也才能實現。

“這事,就交給你吧。”

齊宜修點點頭,他知道大哥為什麽讓他來做,因為涉及到呂家,也牽扯到曾經的那些事,大哥給他這個機會,是想報了當年的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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