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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暧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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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閑聽的身子一震,俊逸的容顏上終於不再是那一張完美的面具表情,一雙好看的眸子也不再虛無縹緲的一片,而是霧霾沈沈,有些真相別人從未窺見,時間久了,連自己都會拿就是自己本來的面目,有的人知道,可是……卻從來不會像她這樣漫不經心的點破,無愛無心,清冷淡漠,遙不可及,是的,這才是真正的他,那個外人眼中溫潤如玉,飄逸俊秀的謫仙只是一幅面具,他不是超然世外、七情六欲參透,他只是沒了心沒了情,只剩下一副軀殼。

只是……真相如此,並不代表她就可以這般毫無顧忌的說出來,還帶著不在意的嘲弄。

“妹妹想的太多了,還是自以為看透人心事情,要普度眾生?”

他話語裏的嘲弄涼薄毫不掩飾,雖然聽上去十分刺耳,可是姜雲朵心底卻暗暗歡喜,不管是好的情緒還是壞的情緒,只要這一只能有情緒就好,不然面對一個活死人還真是讓人挫敗,“呵呵,都不是呢,我可不是什麽聖母,要來解救點化你,只是不喜歡一切的虛假,這幾天我都會跟著你,你想啊,若是整日裏面對那麽一張面具,對我的心靈該是多麽的摧殘,三哥也不忍心吧?”

兩個人一裏一外站在辦公桌的兩邊,相互對望,一個笑意盈盈,再輕松愉快不過,一個清冷涼薄,訴說著無言的拒絕。

謝驚喜壓下胸臆中的那些淩亂的激流,他不願意自己這般輕易的就被她撥動,這只狡猾的小女人,說不定她就是故意的,“讓你失望了,我很忍心,而且……妹妹又用錯了詞,那不是摧殘,是如沐春風。”

姜雲朵見他似乎又覆原的面具人的無波無瀾的模樣,不由的咬咬牙,小臉上卻半點不受打擊,“是不是用錯了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三哥,你不覺得你這樣對待妹妹很殘忍麽?先不說我們是義兄妹的關系,就算我們是陌生人,現在也是正在交往階段吧,交往中的人要坦誠相待,你連真面目都不肯示人,讓人很懷疑你的誠心喔。”

謝靜閑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後面的椅子裏,微微仰著頭看她,“你想要什麽真面目?”他素來不喜歡多說話,大哥雖然也沈默寡言,可是該需要的場合也可以誇誇其談、言辭激烈,可是他是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更不喜與任何人糾纏,偏生……她黏的很,他有預感,若是自己再繼續否認下去,這個小女人能跟他啰嗦一天也不會嫌累。

姜雲朵心底浮上一絲暫時勝利的小喜悅,其實她也不是喜歡黏糊糾纏、無理取鬧的人啊,不過實在無奈罷了,“嗯,就這個樣子便可,不要弧度永遠一模一樣的微笑,更不要那雙眸子裏總是虛無縹緲,空蕩的讓人心悸,不管是什麽都好,生氣、惱恨哪怕是對我的不耐嫌棄都可以盡情釋放,我寧願面對個真小人,也不願面對偽君子,活的太累。”

謝靜閑深深的看著她,語氣有一絲寒涼,“你是說我以前是個偽君子?”

姜雲朵半絲不怕他,繞著寬大的桌子,走的離他近了些,低下頭,緊緊的鎖著他的眸光,“錯,你比偽君子還要讓人心悸,偽君子雖然虛偽,可是到底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但是你……”

謝靜閑氣息一緊,眸光驟然淩厲冰寒,吐出的氣息更是似要將人凍住,“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一個人了?”

姜雲朵不懼,展顏一笑,“三哥的智商比起二哥來要高了那麽一點,很有自知之明。”

“姜、雲、朵!”謝靜閑已經很多年不曾有過氣恨的感覺,他以為自己早已經被當初的那一切淬煉的淡定默然,可現在……他很想毀掉她臉上那刺眼的笑,“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麽樣?”

這一聲好似淬了冰雪,房間裏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姜雲朵誇張的抖了一下,低頭與他對視的眸子卻不躲不退,“我哪裏會那般自信?三哥連我的心靈都舍得摧殘,還有什麽不忍心下手的?呵呵,而且我的話難道有說錯?你難道你覺得活的像是一個正常的人麽?你有心?一個沒有心的人哪怕還可以呼吸那也是一個活死人!”

“你!”面對她的咄咄逼人,謝靜閑身子緊緊的繃著,拳頭也攥了起來,若是換成別人,敢這樣的對他,早已是一具屍體,可是對她……他到底還是有幾分理智。

不過那副樣子也夠嚇人的了,姜雲朵很懷疑下一秒他就是撲上來咬斷她的脖子一樣,不是一點都不怕的,只是為了攸,為了他能慢慢的有了人類的情緒,她又不怕死的把臉低了低,雙手撐在他的椅子扶手上,與他的臉不過十公分的距離,近到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雙眸子裏暗潮洶湧的一片,看到那睫毛劇烈的顫動,處在隱忍的邊緣,“三哥是不是現在很想揍人?呵呵,三哥這樣的謫仙打女人……那畫面一定很美,我已經開始期待了呢。”咳咳咳……為了刺激他,她也是拼了,說的自己活似受虐狂一樣。

謝靜閑是真的很想揍人,不過……他望著那雙狡詐的仿若狐貍般的眸子,又豈能如了她的意?腳下微微一個用力,身子往後退了一下,然後支撐她雙手的椅子自然也往後退了一下,他的初衷當然是想要讓這個狡詐如狐的小女人摔一下,摔掉她那得意挑釁的光芒,看透狼狽不堪的模樣,只是……他的計算失誤了,他倒退的距離也許是不夠多,也許是她驚慌之下往前又撲了幾步,也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總之結局……很驚悚意外的發生了。

她是狼狽的摔倒了,只是好巧不巧的她的臉埋進了不該埋的地方!

繞是謝靜閑超然世外的如活死人,面對這樣的神意外,也破天荒的呆滯了,那樣的表情悲鳴的姜雲朵看不到,那樣人類的如同出聲嬰兒一般真誠的呆滯表情蠢萌蠢萌的,忘了反應,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盯著趴在自己那個地方的腦袋。

姜雲朵也驚呆了,她在他的椅子往後滑動時,下意識的跟著往前撲,手想要抓住點什麽,最後終於抓住了,只是……抓住的是他的大腿,她的膝蓋一個壓在他的鞋面上,一個碰在了地上,盡管下面是木地板,可是大概剛剛太激勵,碰上去還是一陣刺痛,只是再刺痛也不及她的小臉碰到的地方來的悲痛!

嗚嗚嗚……還能不能再巧合一點?能不能再悲催一點?

她的小臉埋在人家的大腿根中間,這個季節只穿著一條薄薄的褲子,所以那觸感……真心難以描述,清晰的讓她整張臉都滾熱的像是煮熟的蝦子,她維持著那樣的姿勢,裝死,不是貪戀占人家的便宜,而是無顏擡起臉來面對了,啊啊啊……還能不能再猥瑣一點啊!

就在她冷靜了幾秒,終於積攢起勇氣來面對時,房門突然開了,一道驚悚的聲音響起,“三少,您今中午……啊……”開頭還是恭敬的請示聲,大約看到了此刻的畫面,一下子改成不敢置信的尖叫,不過好在能在這裏工作的都是些心理素質強大到變態的,所以那一聲尖叫被狠狠的忍住了,只是……

來請示的是謝靜閑的助理謝安,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聯想力又豐富,看到一個人正熱切的趴在自己的少爺腿中間,雖然辦公桌遮擋的看不真切,可是是個女子那是一定的了,那玫紅色的裙子著實嫵媚鮮艷,而那正……服侍三少的動作卻讓他驚異的差點以為世界玄幻了。

天!誰來救救他,他到底是看到了什麽?是,他家三少的魅力是無窮大,就算現在的女人本領也大,性情也豪放,可以瞞過所有人進了三少的辦公室投懷送抱,可是……三少爺不該接受啊!三少是什麽人?那是矗立在雪山之巔的謫仙,前塵不染,聖潔無比,怎麽能……有這麽讓人不敢置信又獸血沸騰的一幕呢?

他就是來請示一下中午吃什麽,卻不想……竟然撞破了三少的好事,思及此,又看看三少忽然從陶醉中清醒過來的臉,立馬關門後退,還十分歉意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三少屬下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繼續,屬下保證再不會有人來打擾!”

房間了再次安靜下來,安靜到詭異,這下子姜雲朵想要死的心都有了!好死不死的撲到那個地方也就罷了,怎麽能就被人……撞見了呢?而且聽剛剛那話,分明就是誤會了的意思,以為她在……她在……想到人家腦子裏猥瑣的畫面,她瞬間更加不淡定了,想要暈過去了事。

謝靜閑已經從呆滯中回神,只是內心還是一片驚濤駭浪般的洶湧,從來沒有和哪個人肌膚緊貼過,尤其是女子,尤其……還是那樣隱秘的部位,尤其……又被屬下撞見,被誤會,可想而知那懊惱是多麽的強烈,偏偏這個小女人還似乎賴在了那裏,半點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難道她覺得自己是活死人,就連基本的生理反應也不會有了?

☆、二更送到 抱我起來

謝靜閑的心底浮動著一絲莫名的羞惱,更讓他羞惱的是……隨著她溫熱的呼吸一點一點的滲透,某個地方似乎不受控制了,之前因為太過驚異,所以直覺遲鈍,可是現在……“姜、雲、朵,你都不打算起來了是不是?”

這一聲緊繃而壓抑,克制著某種輕顫,身子也緊繃僵硬,隱約有了滾熱的溫度。

姜雲朵聽到這一聲,無法再繼續裝死,而且小臉下面的觸感也無法讓她再繼續逃避,一開始她同樣震驚無措,所以直覺嗅覺都遲鈍,可是如今……那味道,那溫度,那觸感,那異樣都在清晰的提醒著她到底是趴在什麽部位!

內心呻吟了一聲,慢慢的擡起熟燙的小臉,那瑰麗的模樣看上去嫵媚而陶醉,若是此刻被人看見,指不定會有什麽猥瑣的聯想,可實際上那是她羞憤欲死的最直觀表達,這個外人眼裏的謫仙,這個她眼中無心無情的活死人竟然……她真是不知道該慶幸他還有男人正常的反應還是該痛恨他還有這樣的反應。

糾結的眼神沒有去看他,小手也不敢再放在他的大腿上,那緊繃的溫度和力度讓她滿腦子的淩亂,可是……就這樣站起來,自己豈不是吃虧了?還被看了笑話,最重要的是剛剛她傻乎乎的還沈浸在其中停頓了那麽久,這一切該要怎麽解釋面對?腿一動,膝蓋上微微的刺痛忽然讓她靈光一閃,瞬間,嘴巴扁了扁,眼圈也很配合的紅了,“嗚……好痛!”

謝靜閑因為她的小臉的離開,而暗暗吐出一口氣,努力的平覆著他心底那陌生的躁動,只是……看著她臉離開了,人卻還是不起來,不由的呼吸又微微的亂了,她就不知道她現在的姿勢還是很暧昧邪惡麽?她是真的不懂還是曾經做過所以不以為意?後面的那個猜想忽然讓他覺得難以忍受一樣,一種陌生的情緒席卷了他的理智,說出話便……有點不經過大腦了,“你哪裏痛?不要告訴我你磕著牙痛了。”

這話一出……不亞於剛剛的那一場驚悚的意外,這話裏的邪惡深意讓兩人再次狠狠一震,謝靜閑反應過來後,整張俊逸的臉上都開始發燙,而姜雲朵更加羞憤欲死,這是謝靜嫻會說的話?這不應該是流氓禽獸的臺詞麽?還磕著牙?我去,他有那個堅實的硬度麽?啊呸呸呸……她說的什麽鬼?她也是醉了!

深呼吸幾口,姜雲朵才算不眩暈了,咬著牙道,“不是,是磕著膝蓋了。”

謝靜閑聞言就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是怕人家會……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有聽懂那話裏的深意吧?低頭,就看到她的膝蓋一個落在他的腳面上,一個落在地上,腳面上的那一個應該無事,落在地上的……想想剛剛那力道,她又穿著裙子,膝蓋上一點保護的東西都沒有,也許大概……會磨傷了吧?

“還能站的起來麽?”

姜雲朵低垂著的眸子亂轉,起來當然是沒有問題,盡管那裏有點疼痛,可是也到不了柔弱不堪的地步,只是……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於是,“嗚嗚……起不來了,一動那裏就好痛。”

姜雲朵矯情的呻吟了幾聲,做了個脆弱的表情,內心則在哀嚎,神啊,原諒她學林妹妹吧,她這也是為了逼人家出手拼了!

果然,謝靜閑皺了皺眉,他沒有接觸過女人,潛意識的認知裏女人都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也許真的傷的不能動了,手想要把她浮起來,可是又條件反射的收回,神情掙紮,“我去叫人來幫忙。”

他還是難以克服他不願觸碰任何人的魔障,所以想要打電話叫人,卻被姜雲朵制止,“等等,你叫人進來做什麽?難不成想讓所有人看見並誤會我們……”

“不會有誤會!”謝靜閑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品行誰不知道,就算剛剛被助理看到了,別說謝安不敢背後傳話,就是傳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姜雲朵簡直要被這只無心的給打敗,抱她一下子就那麽勉強麽?當她很稀罕是不是?擡眸,掃了眼他的腿根處,艱難的道,“你確定?你先看看你的褲子……一會兒被人家看到,你難道要解釋你小便失禁了?”

謝靜閑聞言低頭,呼吸一窒,這個女人真是……有逼瘋他的資本,他今日穿了一條米白色的休閑褲子,那個地方有一小團水跡,好巧不巧的就在……還真是無限遐想,不過她說小便失禁?呼呼……吐出一口氣,有點磨著牙問道,“姜雲朵,你的口水難道是……”原諒他吧,他說不出那小便失禁的話。

姜雲朵小臉爆紅,是羞惱的,“那不是口水!”說的她好像是多麽垂涎他一樣!

“那不是口水是什麽?”謝靜閑想要拿出帕子來擦,可是那動作實在猥瑣,他又懊惱的放棄。

“是,是呼吸的水蒸氣!”姜雲朵也開始磨牙,她還趴在他腿邊討論這些真的合適麽?“你不是應該把我抱到沙發上去?”

面對她咬牙切齒的提醒,謝靜閑猶豫掙紮著,“我從來不抱女人!”

姜雲朵偷偷的在腿上掐了一把,眼淚一下子逼出來,委屈又悲痛的開始淚如雨下,“嗚嗚……還說要和我交往,竟然連抱一下都不行,還答應大哥要護著我,我現在膝蓋疼的要死,你竟然都無動於衷,謝靜閑,你,你……”

說到後面,她的委屈抱怨似乎哽咽的說不出來,梨花帶雨,毫不惹人憐惜。

謝靜閑一下子有點驚異的慌亂,從來不曾面對這些,心底隱約她不該是這樣的,也許現在正在使用苦肉計,可是看到她的眼淚,還是無錯了,僵硬的把遞給她,“別哭了,我不是……不管你,只是……”

姜雲朵不接他的帕子,那是他剛剛想要擦那裏的,哼,變態,“只是什麽……只是你無心無情,你對我所說的交往就是敷衍,你對大哥所說的相護是欺騙,你就是個大騙子!”

姜雲朵含著眼淚的控訴,有著故意做戲的成分,也有著幾分真實的情緒,倒不是對人家失望,而是想起許攸的病,想起那病的折磨和絕望,想起不知道是否可以治好,她的眸子裏就帶了幾分哀傷,之前從醫院裏出來就一直隱忍的情緒在這一刻忽然找到了傾瀉口,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

謝靜閑在那樣的哀傷裏,從來冷漠到無動於衷的心就不受控制的顫了顫,那眼淚越來越洶湧,洶湧的讓他忽然看不下去,手裏拿著帕子想要去給她擦掉,又忽然驚醒,改成把帕子蓋在了她的小臉上,遮擋起那樣一雙讓他失去冷靜的眸子,心底無奈的嘆息一聲,神情又掙紮了一下,到底彎下腰生硬的把她抱起來。

懷裏的身子輕盈而柔軟,一下子撞擊到他從來沒有體會到的心尖,身子僵了僵,呼吸緊了幾分,邁向沙發的步子都似沈重,他忽然有一種不安的預感,他的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而姜雲朵身子也是微微僵硬,對他的抱很不習慣,幸好臉上的帕子遮掩著,她倒是少了幾分窘迫,只是屬於他的氣息絲絲縷縷的纏繞不斷,似雪似蓮,隔著帕子還是鉆入了心底。

謝靜閑把她放在了沙發上,放下的動作雖然生疏別扭,可是還算得上是小心翼翼,然後看向她的膝蓋,果然左腿的膝蓋上磨出了一小片紅痕,沒有出血破皮,不過因為她的肌膚太多嬌嫩白皙,所以那樣的紅痕還是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姜雲朵也拿下了帕子,低頭看過去,暗暗惱了一下,怎麽沒有出血呢?就是破一點皮也是好的,她就有足夠充分的理由賴著他負責處理,那麽他就無法拒絕,雖然算不上展露醫術,可是包紮上藥也算是醫生的職責吧?

可是現在……若是她說那麽點紅痕都要包紮上藥會不會太矯情牽強了?

“應該……不會很疼了吧?”謝靜閑看著她,皺了皺眉,試探著問,身子就想離的遠一些。

姜雲朵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胳膊,神情急切,頗有點碰瓷的節奏,“很疼,謝靜閑都怨你,你不能一走了之,這麽不負責任。”

謝靜閑的眉頭皺的更緊,抓著他胳膊的小手讓他渾身都別扭著,想要甩開,看著她眸子裏還閃爍著的淚,又詭異的不忍心,“那你想怎樣?”

姜雲朵抽泣了幾下,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幫我處理傷口啊,你這裏不會沒有醫藥盒吧,跌打損傷的藥膏總會備著幾只吧?”

謝靜閑身子微微一僵,眼眸忽然淩厲而陰冷,“我不給人看病的,你知道!還是說你想要用苦肉計逼我?那麽……怕是讓你失望了。”

面對他忽然變臉,姜雲朵內心挫敗的惱恨了一聲,這貨怎麽醒悟的那麽快?不過戲唱到這一步,她豈能放棄?當然是抵死不承認,“什麽苦肉計?你當我也是偽君子麽?再說要用苦肉計我會只磕成這樣?我為了逼真至少也要留點血才對吧?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咳咳,神啊,原諒她吧,“再說了,不就是用你一點藥抹抹麽?哪一個人不會?還上升到看病的境界了?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不願意拉到,我去找大哥!”

姜雲朵作勢掙紮著要站起來,謝靜閑一下子按住了她,“等等……我這裏有藥,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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