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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小人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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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鶴松聽到仇易天和秋詩都是自己的孩子,心裏喜憂兩重,喜的是自己又多了一雙兒女,憂的是自己作惡行兇,兒女們會原諒自己嗎?他的心情十分覆雜,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心情參加這場武林大會,於是告別城主由徒弟們攙扶著回了玄天派。而秋詩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生父,卻發現他品行低落,還是自己心中所喜愛的哥哥仇易天的仇敵,這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帶著怨恨跑下臺去,紫雲道長擔心她會自尋短見,上前將她攔住,好生安慰。看到古萬風受了傷,仇易天也不知去向,生死難料,何況蒼九宮又回到了武臺上,為防止發生不妙,就帶著他們離開了大會現場。

這時武林大會仍在繼續。只見陽奉違拿著一把劍來到臺中央道:各位英雄,今天是要立武林盟主,不是讓各位在此報仇雪恨的!按照武林的規矩,誰擁有真武劍誰就是武林盟主,不知道大家是如何看待此事的。話音剛落就聽臺下有人道:那請問陽城主如今這真武劍在誰手裏呢?陽奉違急忙道:諸位,這真武劍就在我的手裏。說罷用手取下布套,舉起真武劍。臺下的人個個伸頭探腦不住地往陽奉違手裏觀看,只見一把詹麗的寶劍發射出威武的光輝,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神聖傲然!臺下又是一片騷動。不過,陽奉違見到蒼九宮來到武林大會上時,心裏自然發毛,但是他覺得當著這麽多武林人士的面,蒼九宮即使武功再高他也不敢對自己視而不見,更何況自己又是城主。他認為只要自己有真武劍在手,天下就莫敢不從。就在這時,萬無醉來到臺前高聲道:諸位,剛才陽城主的話固然沒錯,但是這武林盟主如果沒有兩下子又怎麽能統帥武林呢?真武劍它只是一件兵刃而已,為首者擁有再好的神兵利器,而自身卻武短藝淺,那又有什麽用呢?依我看,還是論武功為好,誰的武功高,誰就配拿真武劍,誰就有資格統帥整個武林界。不知在下說的有沒有道理?陽城主你說呢?這下把陽奉違問的張口結舌,不知應答。

忽然臺下有人高喝道:對!論武功,誰的武功高誰就有資格當盟主!但憑一把真武劍讓人不服。說話之人是孤峰派的弟子門徒,他們話音剛落就聽風火島的人也喊著要依武論盟主。霎時間整個會場像開了鍋,各門各派都認為萬無醉說的在理。這下陽奉違心裏的高興勁一落千丈,恨不能活生生吞吃了萬無醉!但是作為城主,又主持這場大會,不得不站出來講話,只見他強作笑臉道:各位,剛才是本城主忽略了這一點,萬老英雄說得對,依武論盟主,才能讓武林界心服成悅!那麽我宣布,誰的武功高,誰就有資格做武林盟主,現在比武開始,請各門各派的掌門派代表或者親自登臺獻藝。不知那為英雄打頭陣呢?萬無醉道:我先來。陽奉違敗氣地道:好吧,就請萬老英雄主持這頭一場比賽。我即為城主就不便參與了。說罷,他帶著怒火退在了武臺後邊,何無忌和任路遠也氣得咬牙切齒,但是沒辦法,大家都同意依武論盟主。如果得了眾叛,不僅盟主做不成,還會得罪武林各派,所以他們只有忍著、憋著。但是,陽奉違心裏也清楚,這個武林盟主非蒼九宮不可,誰敢和他比武啊?就沖這一點誰也不敢反對。所以他就隨便找個借口,把擂臺讓給萬無醉去主持,也好給自己個臺階下。

但說臺上,萬無醉見到各門各派都同意自己的意見,心中暗喜。只見他偷眼向蒼九宮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著臺下高聲道:各位,這比武都是拳腳無眼,刀劍無情,傷了哪一方都不好!為了避免傷和氣,在下有個人選,只要誰能打敗蒼老英雄,誰就可以統帥武林。但不知各位英雄意下如何啊?只見臺下一片寂然,大家瞠目結舌。真不出陽奉違所料,看來這盟主之位非蒼九宮莫屬!忽然,道不同高聲道:我看這武林之中能和蒼老英雄交手的恐怕沒有人啦!緊接著王繼先插話道:我看這武林盟主非蒼老英莫屬!蒼老英雄神功蓋世,武林界有誰不服啊?萬無醉一聽急忙道:毒王說的沒錯!這武林盟主本來就應該由蒼老英雄來做,老英雄不僅武功蓋世無雙,而且宅心人厚,為人坦蕩!但不知,各位英雄有哪個不服的,就請上臺與在下先比試一番,能過得了我這關,再與蒼老英雄比試。有誰不服的嗎?這句話剛說完,就聽臺下一邊嘩然,各門各派都嚷著喊著由蒼九宮來做武林盟主。其實萬無醉是在步步為營,句句逼人。他明知道沒人敢與蒼九宮較量,卻偏偏放出話,讓不服者與蒼九宮比武較量,為的就是讓人信服!陽奉違在後臺聽到臺下都叫喊著要推舉蒼九宮為盟主,氣的不住地謾罵。這時有個城兵在他面前耳語了幾句,只見陽奉違的臉色變得更加憤怒!忽然,萬無醉來到後臺,對陽奉違道:陽城主,武林各派都認可蒼老英雄為武林至尊,不知陽城主意下如何啊?陽奉違強顏歡笑地道:嗯,好啊!我沒意見!好。萬無醉蔑視地笑了笑道:那就請城主上臺宣布吧!

陽奉違心中實在是憋氣,他真沒想到蒼九宮會突然出現在武林大會上。當初在金蛟島,蒼九宮被仇易天傷了臂膀而消失,他認為蒼九宮再也不會重出江湖了,可他萬萬沒想到蒼九宮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出現在這麽一個重要的環節上,這讓他措手不及,一時間難以置信!他之前的計劃也隨之化為泡影。原來,他當初的計劃是要利用武林盟主之位擴大自己的勢力。雖然他是城主又有城兵,但是他卻約束不了武林門派,如果能當上盟主,他就可以號令各路英豪向外開疆擴土。可是,蒼九宮的出現,不得不讓他收回自己的計劃,放醒自己美夢。故而他心裏的怨恨和憤怒不能言表!只見他壓著怒火來到臺前道:各位,既然蒼老英雄在各位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那麽本城主就宣布:武林盟主即為蒼九宮,蒼老英雄!頓時臺下一片喧嘩,掌聲、祝賀聲、稱讚聲聲聲不絕於耳!這時,蒼九宮邁著方步來到臺前,用手止住了掌聲道:各位,我蒼九宮一個即將入土之人,承蒙各位英雄擡愛,舉為盟主,老朽真是愧不敢當啊!但是既然各位英雄信得過老朽,老朽定當不負眾望,為武林主持公義,死而後已!頓時臺下齊聲高喝道:蒼盟主英武神威!萬古流芳!這時,萬無醉又走到臺前道:各位先靜一靜!剛才咱們不是說了嗎,誰是盟主誰就有資格配拿真武劍。現在武林盟主已定位,是蒼九宮蒼老英雄。可是這真武劍卻在陽城主手裏,不知是何道理?陽奉違一聽氣的好懸沒有吐血,但是他得罪不起蒼九宮,況且又有武林各派的擁護,他沒辦法,不得不交出自己心愛的真武劍。只見蒼九宮接過真武劍和武林至尊大印,聽著臺下各門各派的齊聲朝賀,蒼九宮心中樂開了花朵!他此時此刻最想感謝的就是老朋友萬無醉!而萬無醉也替自己的生死至交蒼九宮高興!同時臺下的南宮奎和謝天機等等都樂得合不住大嘴!事情就是這樣,有高興的就有悲傷難過的。不僅陽奉違心裏不痛快,關龍子心裏更是不痛快,自己的師傅韓文信當年就是被蒼九宮打死的,可是此時此刻如果他公然向蒼九宮挑戰,不但沒有勝算,而且還會得罪整個武林,他在臺下一直是忍氣吞聲,心中的不悅更是言不能表!

就在這時,忽然來了兩個老頭,眾人一看是南溟二老,南天門和南天雁。只見這兄弟倆來到陽奉違面前當即就是一個耳光,打的陽奉違嘴角流血,南天門道:小子,你好卑鄙啊,若不是我們兄弟倆那馬氏弟兄早被你的陰謀所害,你即為城主,怎麽這麽卑鄙!這時,何無忌帶著城兵拿著刀劍上前就圍住了南溟二老。任路遠叫道:大膽,這是一城之主!你竟敢以下犯上!論罪當斬。來人吶,將他們二人拿下!蒼九宮一看心裏不住地盤算,心想陽奉違的武林盟主之位被自己占去,他心中肯定怨恨自己,他又是城主,如果我趁此機會幫他消滅這兩個老頭,陽奉違不但不怨恨我,還會對我畢恭畢敬,這對於我日後奪取他的城主之位大有益處!況且這南溟二老又和自己有仇,今天就趁此機會好好地教訓他們一番,想到這他來到陽奉違面前道:城主,這倆個癡顛老叟危害武林,禍及百姓。不如讓老朽代替城主將他們二人抓獲,押入大牢。您看如何?陽奉違心想,既然南溟二老救走了馬氏山莊的人,毀了自己的計劃,絕不能讓他們二人活著離開這裏。但是他心裏也清楚,南溟二老武功不在蒼九宮之下,自己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他們,再加上蒼九宮與自己有奪位之恨,所以他就想趁此機會讓蒼九宮和南溟二老相互撕殺,兩敗俱傷,也好消消自己心中的不快!

只見他對蒼九宮道:那好,就有勞盟主為武林界除去這兩個禍及武林的罪人。南天雁道:慢著!我說蒼九宮,你怎麽就成了盟主了?誰批你的?你為什麽不跟我們哥倆回報一聲?蒼九宮一聽氣的哭笑不得,道:你說什麽,向你們倆回報一聲?那好啊,等你們倆死了之後,我再去你們的墳前告訴你們。說著剛要動手,只見萬無醉道:蒼兄且慢!你貴為武林至尊,怎麽能輕易與人打鬥呢,這件事就交給兄弟我吧。說罷,只見他掄起雙掌,使出了觀音手。剎那間南溟二老被閃電般的掌力困住,但是南溟二老毫無懼色,也使出絕技萬人迷的步法,晃得萬無醉不知定向。蒼九宮一看萬無醉就要吃虧,甩出真武劍傳給萬無醉。萬無醉接過寶劍,揮動的風雨無間,劍氣繚繞,如虹如影!突然南天雁使出無聲百裏,飛落在萬無醉的肩頭,他要奪取萬無醉手中的劍,萬無醉見勢不妙,急忙收劍側身,南天雁沒有得成。而此時南天門已轉到他的身後,伸手將萬無醉手中的真武劍奪在手中,萬無醉一看傻了眼!憤然起怒,晃動雙掌奔南天門就打,三個人你上我下,你左我右,他前我後,打的十分激烈!就在這時,忽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越來越近,但卻使人聽得心神不寧,神情恍惚,有些內力稍淺的人七竅流血,翻身倒地。突然笛聲消失,從會場西角飛來一只白鶴,白鶴上面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飄飄然形如天神下凡!那白鶴臨近擂臺時,只見那少年飛身飄落在擂臺上,而那白鶴卻落在旗桿上方。眾人一看,這白衣少年長的傲骨英風,瀟灑俊美,渾身上下投射出無盡的罡氣。臺下的關龍子一眼就認出來了,心說道:陶醉?他怎麽來了?沒想到一年不見,變得如此神聖,還真了不起啊!

蒼九宮沒見過陶醉,於是問道:你是何人?陶醉昂然道:陶醉!聽說過嗎?眾人一聽,都不認識。不過南溟二老可認識他,因為曾經戲弄過他。當然陶醉也認識他們倆,陶醉看了看他們倆心說道等一會再找你們算賬!但見那南天門一看真武劍在手,就對弟弟南天雁使了個眼色,然後飛身消失不見!他們倆這一走,陶醉先是一楞,心想道嗯,怎麽走了,難道他們倆怕了我?不僅如此,就連萬無醉和蒼九宮也感到十分奇怪!心想:南溟二老三番兩次地與自己作對,難道為的就是真武劍?不管他們怎麽揣摩,但此時二位老者早已消失不見。

這時,從臺下走上來一位老者,此人便是純陽宮的掌門陶世謙。只見他來到陶醉面前道:醉兒,你…你怎麽在這裏?你去了哪裏?你娘日夜為你擔憂,都快哭瞎了雙眼,就連為父也為你寢食難安吶!陶醉跪下道:孩兒不孝,爹爹原諒!蒼九宮樂道:哦,原來是陶掌門的令郎,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大驚小怪!陶世謙道:醉兒,快拜見武林盟主。陶醉站起身來,上下打量了蒼九宮一番,蔑視道:哦,武林盟主我怎麽越看你越像個老滑頭啊!這句話可把父親陶世謙嚇壞了,急忙跪下道:犬子管教不嚴,還望盟主恕罪!蒼九宮也覺得生氣,但是自己新任盟主,不好發火,就笑道:無礙!陶掌門不必自責。陶醉興然道:久聞蒼老頭武功蓋世,本公子今天有興,想與你一決高下。陶世謙嚇壞了,急忙訓斥自己的兒子,蒼九宮心中也憤憤不悅,覺得這少年小小年紀,竟如此猖狂無禮,傲慢無度。陶世謙道:醉兒,還不快向盟主賠禮認罪!陶醉道:爹,您怎麽這麽膽小,兒子學了一身武藝,為的就是揚名天下,樹您的威信!您…。陶世謙見兒子如此狂傲,乍然憤怒道:住口!你趕快給我回家去…。這時,萬無醉道:陶掌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所謂英雄出少年,既然令公子想比試武藝,我看不如就給他一個機會,也好讓他實踐一下自己的能耐。

其實萬無醉根本沒有好心,他一聽陶醉說話狂傲無禮,心中十分惱怒,即刻就有了想教訓陶醉的念頭!陶世謙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被他這麽一說,變得無奈起來。萬無醉來到陶醉面前道:陶公子,我們倆比試比試如何呀?陶醉瞄了他一眼道:你行嗎?我看你禁不住我揍。陶世謙喝道:畜生,休得無禮!盟主、萬老英雄,都怪我沒有教育好這孩子,請二位恕罪。蒼九宮雖然面帶笑意,心裏早已憤怒不已。他道:陶掌門不必在意,我怎麽會和一個娃娃計較呢!剛才萬兄說得有理,英雄出少年,何況令公子身懷絕藝,恰逢今日武林盛會,何不令其一展身手呢?我現在依盟主的身份,令萬無醉和陶公子比試比試,你看如何呀。陶世謙此時真是騎虎難下,他萬萬沒想到陶醉會對蒼九宮這些人如此不遜。看著兒子的倔強,心裏十分生氣,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盟主發了話自己不好違背,只得無奈地道:還請萬兄手下留情!此時的萬無醉一臉的獰笑,冷言冷氣地道:請盟主放心!也請陶掌門放心,我不會傷害令公子的。說罷走向擂臺的一頭。他心想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今天非讓你明白死是怎麽回事不可!這時,二人已站在一處。陶醉對著萬無醉調皮的使了個壞笑,萬無醉卻陰陰地瞅了瞅他,忽然晃掌劈向陶醉的泥丸宮,陶醉站在那裏並未出手。眼看著那股掌力就要來到陶醉面前,而陶醉仍是一動不動。這時臺下一片騷動,個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有人說道:那小子真是自找死路,裝什麽橫啊!又有人說道:真是個傻小子,大言不慚,自不量力!看來陶家要辦喪失嘍!但見陶世謙雙眼一閉,心想孩子啊,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呢!讓為父白發人送黑發人…。

但說臺上,萬無醉的那股掌力將要到達陶醉身上時,突然被他身上的罡氣彈開。再看臺上臺下舉座皆驚!就連蒼九宮也為之震驚,心說道:這小子的罡氣怎麽這麽重!?這時,萬無醉又頻頻進招,每一掌都打向陶醉的死穴與要害部位。二人一連串打了四十九個回合,不分上下!突然,萬無醉亮出了腰裏的倚天劍,逼得陶醉左躲右閃。陶醉見他亮出了兵器,心想這家夥這把劍挺別致,我今天就給他奪回來。只見他抽出笛子,與萬無醉的倚天劍交碰在一起,兩件兵器都是寶物,劈裏啪啦不停的發出悅耳的金屬聲。

魏武帝曹操曾用緬鋼與彩星隕石凝溶在一起鑄造了兩把劍,一劍曰青釭,為陽成龍所有,另一劍就是這把倚天劍。此劍尖銳無比,舞動起來流彩熠熠,光華繚繞,真氣流串!再看他們二人,一高一低,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好不激烈!打到七十回合時,萬無醉就有點冒汗了,他覺得自己那麽好的武功能和一個少年打這麽多回合,是自己的羞辱!所以他強攻的心思越來越重。只見他手中的劍像雪花一樣揮舞的紛紛揚揚,難見真偽。忽然一劍刺向陶醉的咽喉,陶醉故意不躲,意在奪劍。眨眼間那劍尖及近他的咽喉,陶醉突然側步,萬無醉那一劍刺空,然而萬無醉的身體卻靠近了陶醉,陶醉迅速運起內力向萬無醉擊了一掌,用的是純陽宮的反陽三元掌,這一掌狠狠地正打在萬無醉的天泉穴上。啪的一聲,只聽內骨斷裂,寶劍撒手,整個人被斜著打出去一丈多遠。陶醉將寶劍插在腰間,樂道:姓萬的,這把劍不錯,我挺喜歡,不如送給我得了。我想你不會那麽小心眼吧!

這下,整個會場又是一陣騷動與震驚!陶世謙心裏又高興又擔憂,他擔心蒼九宮會與自己為敵,而連累到純陽宮。而一旁的常春達和萬不疑卻樂開了花,對陶世謙道:師傅,我們這小師弟一年沒見挺厲害啊!有空了我們得向他學習!這時,萬無醉右手捂著肩膀,呲牙咧嘴,五官挪移。他的幾個徒弟紛紛亮出家夥要戰陶醉,蒼九宮也看不下去了,對陶醉大聲喝道:狂妄之徒!我一再容忍你,你卻囂張跋扈,目無長者。比武只是切磋武藝而已,豈能容你在此殺人行兇?看來老夫不教訓你一下,你眼裏就沒有高低。說罷騰身飄落在陶醉近前,緊接著萬無醉的四個徒弟也來到陶醉近前,很明顯要為師父報仇。而此時,臺下的關龍子有心想上去幫忙,但又一想,陶世謙反對陶醉和蒼九宮比武,情緒正值怒火之中,這也是人家父子之間的事,作為外人怎能插手?只好靜觀其變。不過他對陶醉的武功,倒是欽佩不已!

這時,陶醉笑了笑道:就你們幾個?還有沒有要一起上的?話音剛落就被陶世謙叫住了,只見他來到臺上,勃然大怒!對著陶醉啪就是一個耳光,然後道:混賬!這裏由不得你撒野!只見他來到萬無醉面前,不但畢恭畢敬的向他賠了罪,並且又把那把倚天劍還給了他,對他好言相勸,請求原諒。最後又轉回身對陶醉道:你這個畜生,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還不快給萬老英雄賠禮認罪去!蒼九宮道:陶掌門,令公子今天卻實過分,若不是看在你的顏面上,我非把他廢了不可!陶世謙忙陪笑道:請盟主開恩,原諒犬子。我回去一定會對他嚴加管教!陶醉心中十分不服,氣憤憤地道:爹,是他先對我下的毒手,憑什麽讓我先道歉,我不道謙。說罷只見他吹起笛子來,音符飄蕩,那只白鶴忽然從旗桿上飛了下來,陶醉飛身飄落在白鶴身上,離開了擂臺。在看臺下的武林人士,被他剛才吹出的笛聲罩的頭暈目眩。然而,笛聲消失,人鶴不見。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萬無醉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眼下能和他相提並論的除了南溟二老和蒼九宮外,幾乎沒有人敢於他交手了!可是竟然被一個少年打敗了,這在江湖上無疑不是一件大事件!所以陶醉經此一戰後,在江湖上頓時名聲千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此他一戰而成名!不過,有道是樹大招風,隨之而來的也是一場殺身之禍,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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