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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滿腦子都在想什麽呢。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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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醫生。”

榮崢聲音激動,送走醫生後急忙折回房間,一臉的欣喜,“九叔,小嬸嬸,半個月後我們就能回國了。”

“太好了。”安苡寧激動地拍手。

窗上的秦墨也是很高興的。

安苡寧高興的握著他的手,“今晚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你昨天說的那幾樣吧,我很懷念那個味道。”秦墨看著她,臉上都是笑意。

“好。”

榮崢看著她們兩又開始虐狗模式,不忍再看,將臉轉到一邊去,“九叔,要不要我先扶你回臥室?”

等會他還要去超市買菜呢。

“暫時不用了。”安苡寧出聲,“食材我昨晚已經買了,三菜一湯也夠我們三人吃了,阿崢,你先陪秦墨吧,我去做飯。”

見安苡寧起身,榮崢趕忙搖手,“小嬸嬸,你坐著,我先去把菜洗好了再叫你。“

話一說完,榮崢就去了廚房。

見此,秦墨也笑了笑,“讓他先忙吧,今晚,就當是慶祝。”

說罷,秦墨把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肚子上,柔聲道,“寶寶,我是爸爸...”

看著秦墨一臉燦爛的笑意,安苡寧看出,秦墨將來肯定是個好爸爸,而且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爸爸。

“秦墨,雙胎很少有足月就生產的,這段時間,我們先給孩子想名字吧?”

可能再過兩個多月孩子就出來了,而他還有半個月的治療期,這段時間正好可以好好想想名字的事情

“大名不急,得好好想,不過,我們可以先想小名。”

“行。”安苡寧點點頭,“雖是小名,但也不能太隨意了,像花花啊,鬧鬧啊,跳跳什麽的絕對不能要。”

聽言,秦墨微微凝眉,這小名怎麽跟個狗名似的?

當然,他只是想想並沒有說出來,生怕老婆大人一個生氣,他又有的受了。

“要不,你發微博,讓網友投票吧。”

☆、280:不怕把我慣壞了?

A城,精神病醫院獨立病房內

安瑞輕輕的把門關上,他站定在門口,眼神陰郁的看著慕思涵。

“出去。”一個粗噶的聲音帶著呵斥。

沒錯,慕思涵之前的啞巴是被宋清蕓故意叫人給她打了失聲的藥水,時間久了,藥效褪去,她自然又能講話了。

安瑞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呵斥,輕聲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使得許久不見光的慕思涵立即把眼睛遮擋起來。

這兩個月來,慕思涵被折磨的瘦的跟柴骨似的,眼睛嚴重的凹陷,若不是安瑞經常來‘看’她,還真以為被人調包了。

見安瑞不為所動,慕思涵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要見安苡寧那個踐人,我要見她。”

聽言,安瑞陰測測的笑了,然後面色一變,冷聲開口,“把她帶去她應該呆的地方。”

住在獨立病房,太優厚她了。

********

“苡寧,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晚飯的時候,安苡寧胃口很好,連續吃了兩碗飯,秦墨見她吃的急,忍不住出聲提醒。

一旁的榮崢見她喝完了湯,繼續給她滿上,“小嬸嬸,多吃點。”

今晚的飯菜很好吃,就是他也忍不住多吃了一點。

哎...榮崢心裏想,像小嬸嬸這樣不僅長得好,還多才多藝,性子又好,最主要的是她夠愛九叔,他覺得,這樣的女人,九叔能遇上,真的是三生有幸了。

他在想,有一天,他是不是也會遇到這樣的一個女人?

秦墨看著榮崢頻頻的獻殷勤,瞇了瞇眼,聲音微涼,“阿崢,吃完飯你便去赴約吧,我和你嬸嬸這邊,暫時不用你照顧了。”

榮崢喝湯的動作一頓,趕忙道:“啊...喔,好...”

一口湯下去,頓時,他覺得味道不好喝了。

九叔這是在趕人啊?

擦,用到他的時候,二十四小時都不能離身,現在用不到他了,就把他踹開,真是薄涼啊。

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榮崢還真的不敢表現出來。

“阿崢,你等會有約?”安苡寧問道。

“恩,是啊,外國妞都很開放的....”

榮崢胡謅說的話,在安苡寧聽來又是不一樣了,他的意思是說onenightstang?

也許是安苡寧的目光太明顯了,榮崢怕她誤會,“小嬸嬸,我們只是喝喝酒,聊聊天,你別多想了,呵呵...”

有句話叫掩飾就是真實,榮崢越是這麽說,安苡寧越是覺得他說的話越不能相信。

難怪,那天,秦墨和那個外國妞...

心裏有股莫名的火氣噔噔噔的往上冒,安苡寧帶著怒氣的眼神看向秦墨,看的秦墨有些莫名其妙,而他卻把這個責任降給了榮崢。

榮崢覺得氣氛不妙,又接收到秦墨凜冽的目光,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道,“小嬸嬸,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要去約會了...”

說罷,一溜煙的出了門。

榮崢走後,秦墨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安苡寧的碗中,安苡寧卻冷哼了一聲,重重的把筷子放到了桌子上,搞得桌子發出一陣聲響。

秦墨一怔,小心的問道,“老婆,怎麽了?”

好端端的發什麽脾氣?

榮崢本就是這樣的性子啊,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安苡寧怒道,“說吧,那天你在咖啡廳的事兒是怎麽回事?”

也是外國妞奔放,邀約他onenightstang麽?

秦墨沈默良久,想著要怎麽解釋的好,最後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最後無措的叫了一聲,“苡寧...”

安苡寧惡狠狠的瞪著他,回給他一句重重的冷哼聲,隨後起身離開飯桌,坐到沙發上。

見安苡寧生氣,秦墨有些著急的跟了上去,“老婆,別生氣了,影響胎教,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一著急就嘴笨。

“你還知道胎教啊,早該的時候幹嘛去了?你是啞巴還是木頭人?”

一想到那個畫面,安苡寧還是抑制不住胸腔的妒火,幹脆把臉扭到一邊去,眼不見為凈。

她怕,怕自己生氣而變得不可理喻。

見她看都不看自己,秦墨半蹲在她的腳邊,伸出手,“老婆,要不你咬我洩洩氣吧?”

今早他已經惹她生氣了,不想她再次被氣的過火,如果咬他打他能讓她心裏舒服,那麽他願意。

現在她身懷六界,是重點保護的對象,怎麽能生氣呢?

生氣傷身,他舍不得,也不忍心。

“咬你我心裏就舒服了?”安苡寧氣呼呼的把搭在膝蓋上的手拍掉,“讓你親眼看見我跟別的男人kiss試試看,那是什麽樣的感受?”

當時的感覺,心好痛,她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說罷,安苡寧擡屁股,挪到了一邊去,離秦墨有些距離。

聽言,秦墨蹙著眉頭,抿著薄唇。

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親吻,這種畫面,他恨不得殺死那個男人。

當初他也親眼見過她和陸淮安親吻的畫面,那時候,他就想把陸淮安殺了來洩憤。

秦墨再次移到她的旁邊,握著她的手,“苡寧...”

回應他的是安苡寧甩開他的動作。

“苡寧,別生氣了...”

“我生氣我活該...”

“苡寧...”秦墨再次緊握她的手,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以強硬的態度逼著她看著自己。

“你幹嘛?”見此,安苡寧瞪眼。

“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都說是我自己活該了。”她的語氣很沖。

哪有人這樣的,勸人別生氣也這麽強硬?

“苡寧...”

“放手,我疼啦...”

秦墨稍稍松了一些力道,“老婆,別生氣了好不好,你一生氣,寶寶也跟著難過的,你一生氣,我也難過...為了自己,為了寶寶,為了我,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聽言,安苡寧瞪眼,“別拿寶寶當擋箭牌,我不吃這套。”

解釋一下會死嗎?

安苡寧心裏越發的冒火。

秦墨:“...”

這次,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不過,她生氣是理所應當的。

只是,秦墨絞盡腦汁了半天,依舊是幹巴巴的說辭,“老婆,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安苡寧心中的火氣本來就旺,想聽著他解釋,秦墨卻遲遲不解釋,而是一味的叫她別生氣,心下的火不減反增的蹭蹭蹭往上冒,最後,她實在是氣了,張口就咬著秦墨的手。

她咬的用力,擡眸的時候,正好對上秦墨‘我錯了’的眼神和無措的眸子時,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的委屈頓時湧了上來,她低吼道,“你走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見安苡寧要哭的樣子,秦墨心急如焚,整個人坐到她的身邊,摟著她,輕聲道,“別生氣了,不會有下次了。”

聽著秦墨千篇一律的話語,安苡寧心裏真是氣的不得了,他平時好似情商挺高的,怎麽到了這種時刻卻情商低的要命?

安苡寧不溫柔的拍掉他的手,“秦墨,你解釋兩句會死嗎?”

“老婆...”秦墨有些緊張,趕忙道,“我是怕我越說你越生氣嘛?”

安苡寧冷哼。

秦墨頓了頓,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那天,我是被斜對面的美女突然強吻的,不是我自願的,老婆,你可要相信我啊。”

安苡寧不語。

秦墨由著急變成了暴躁,聲音有些大,“老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

“好啦。”安苡寧有些別扭的開口,“你去放洗澡水吧。”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心碎的時候,真相居然這麽狗血。

尼瑪的...

想爆粗口的沖動......

秦墨進了浴室放水,安苡寧則是拿出ipad瀏覽國內新聞,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跟秦墨在巴黎逛超市的新聞被傳了出去。

內容說什麽,說她未婚先孕,為了抱住秦墨的大腿,拿孩子做籌碼。

這樣不符事實的報導,讓她心裏有氣,想喊秦墨過來看,想了想,她又覺得他看了心裏會不舒服,於是便忍住。

沒多久,秦墨從浴室裏走出來,“老婆,好了。”

說著,秦墨進了臥室,給她拿睡衣,出來的時候,順勢將她扶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安苡寧將要關門的時候,卻見秦墨一副不走的樣子,不由得開口道,“你不出去?”

秦墨嘴角一勾,“浴室滑,我怕你摔著了。”

聽言,安苡寧瞪著他,“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她的話,秦墨似乎聽不見似的,把她抱緊浴缸裏,“本來孕婦是不適合泡浴的,我怕你站著累,所以給你放了洗澡水,坐著洗會舒服一些,不過只能跑十五分鐘,多的不行。”

話沒有說完,秦墨便伸手脫了她的衣服。

外套脫去,手臂一片冰涼,安苡寧不自覺的臉紅了。

他們不是沒有在一起洗過,只是每一次都沒有好好的洗澡,反而...一想到以前在浴室的畫面,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見她面色緋紅,秦墨心情大好,繼續忙著手中的活兒,“老婆,別害羞了,你為我懷胎十月,我伺候你是應該的。”

安苡寧臉色爆紅,伸手擋住面前的風光,“我不泡澡了,我淋浴...”

“嘶...”

最後的遮住物也飛走了,安苡寧羞的渾身泛著淺米分的顏色。

“安全起見,我跟你一起洗。”他快速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邪魅一笑,“洗的時候,你看著我就好了,其餘的,我來。”

前兩天,晚上的時候,他看不見,現在他看見了,自然是會伺候好她的。

看著他輪廓分明的線條,安苡寧臉紅的坐到水中。

見她羞澀的樣子,秦墨臉上的笑意更是明顯了。

真是愛死她臉紅羞澀的模樣,如果她沒有懷孕,他真的會忍不住直接撲上去的。

秦墨把沐浴露擠在手掌心,“為了避免彎身,以後,我會盡可能伺候你洗澡。”

盡可能?

安苡寧垂眸,想起他的眼睛,動了動唇,“秦墨,我只是懷孕了,又不是不能自理。”

聽言,秦墨伸出滿是泡泡的手捏了她的臉頰,“你真傻,有福都不會享。”

安苡寧:“...”

她是心疼他好嗎?

見她不說話,秦墨繼續道:“等回國了,我每天晚上都伺候你沐浴。記住了,你現在是孕婦,有對我任性的資本。”

“你這樣,就不怕把我慣壞了?到時候,我什麽都不做,變得嬌裏嬌氣的,你受的了?”

估計,每個女人都喜歡聽這樣chong溺的話,她也不例外。此刻,安苡寧羞澀的臉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嬌裏嬌氣也是我慣的,我受得就好。”

洗完澡,秦墨扶著她坐在沙發上,給她擦頭發。

安苡寧摸了摸肚子,覺得肚子又餓了,於是擡頭看著秦墨,“我餓了,想吃東西。”

秦墨的動作一頓,隨後輕聲問道:“想吃什麽?”

晚飯吃了那麽多,現在又餓了,胃口不錯。

只是,晚上吃東西好嗎?

秦墨也不確定,但是安苡寧喊餓,他又不能說不讓她吃。

“我想吃燒烤和麻辣燙。”說道這東西,安苡寧的雙眼發亮。

秦墨犯難了,眉頭微微皺起,“老婆,國外沒有這東西賣,你看喝粥行不行,我讓人給你配點酸料什麽的。”

燒烤麻辣燙是堅決不能吃的。

安苡寧擡眼,“真的假的?”那眼神裏明顯的不相信。

巴黎沒有麻辣燙,怎麽說也有燒烤的吧?

秦墨:“....”

老婆不好哄啊!

☆、281:小爺我窮的很

陰暗潮濕的地牢裏,四處彌漫著腐蝕的氣味,那味道,讓人作嘔。

地牢的最裏面,慕思涵人不人鬼不鬼的被掛在半空中,她的四肢被鐵鏈拴住,雙手朝上,雙腿被侵泡在冰冷的水中,水中有蛇,那些蛇時不時纏上她的大腿,啃咬她的肉。

傷口侵泡在水中,腐爛的腐爛,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冒出了骨頭。

水下有蛇,那麽上面便放著兩籠子的老鼠,分別拴在她的手臂上,同樣是血肉模糊。

眼睜睜的看著老鼠和蛇啃咬自己,一天天的看著身體的肉一塊塊的被啃食,被減少,慕思涵生不如死,想暈過去都不能。

起初,她叫,她喊,可時間久了,她的喉嚨好像失聲了一般,怎麽喊怎麽叫都發不出聲音來,因為喉嚨已經被她喊疼喊啞了。

自從她被安瑞從精神病院的獨立病房帶走後,她在這陰森恐怖的地牢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

短短的一個星期,她從人間掉到了地獄。

在精神病院的獨立病房內,雖被拴住,但是環境卻比這裏好的多,而在這裏,簡直就是十八層地獄。

慕思涵知道秦家的人不會放過自己,會折磨自己,如果可以,她寧願一頭撞死在墻上,也不要這般生不如死。

不僅如此,安瑞還讓人拿硫酸潑她的臉,每每身下的水很平靜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己鬼魅般的臉。

慕思涵真的好恨,她當初應該把那踐人捅死的。

“吱呀”的一聲,地牢的門開了,緊接著,慘白的燈光一下子照亮了整個地牢。

鐵門外面,安瑞站的筆直。

“陸夫人,這個地方是不是比精神病院更舒服?”安瑞笑的燦爛。

慕思涵掙紮,僅有的一直眼睛如綴了毒一般的死盯著安瑞,如果目光能殺人,安瑞早就千瘡百孔了。

看著慕思涵的模樣,安瑞想作嘔的沖動,眼中的厭惡是那麽的明顯,背過身去,冷聲道:“從今以後你就好好的在這裏頤養天年吧,這輩子,你是見不到我姐的,也別想著跟她說什麽妖言惑眾的話,我們不會給你機會的。”

“姐?”慕思涵忽然大笑起來,那臉跟厲鬼似的,恐怖的很,“她不過是一個ye種,你爸錯愛,好心收養她,你卻把害死自己親爸的私生女當親姐,真是可笑...”

安瑞變色一變,被慕思涵這麽一說,心情很不美麗。更何況,他對慕思涵本就是恨之入骨,如今慕思涵在觸怒他,更讓他怒火中燒。

“說完了嗎?”安瑞面色冰冷的看著她。

想挑撥離間,這女人,心思太惡毒了。

慕思涵不說話。

這幾天,心裏憋著一口惡氣,想著,死也不要讓他們好過。如今她這樣,秦家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而她,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慕思涵一邊絕望又一邊清醒,在看到安瑞陰森狠色的臉時,她慌了,“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安瑞呵呵的笑了起來,隨後面色一凜,“你不會是很能說嗎,我成全你。”安瑞朝門口喊道,“割了她的舌頭餵老鼠,還有,砍了她的腳。”

安德的死,是他心中的一個痛處,慕思涵千不該萬不該戳到這個點,然而,她卻戳了。

安瑞轉身離去,背後傳來慕思涵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

秦墨有安苡寧的陪伴,加之心情好,積極配合醫生的資料,眼睛恢覆的很好,真如醫生所說,不出半個月便能好。

他除了每天的治療外,有時間便陪著安苡寧,照顧她,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僅是半個月,安苡寧便圓潤了不少。

這段時間,他們飯後都會出去散散步,天氣好的時候會去教堂走走,小日子過得很開心、。

都說身寬體胖,安苡寧的臉圓潤了不少,肚子也跟著大了不少。

半個月過去,肚子也六個多月了。

“九叔,機票已經定好,明天出發,你看有什麽好貨需要帶回去的?”

秦墨看向安苡寧,問道,“苡寧,有什麽需要帶的嗎?”

安苡寧想了想,“等會去品牌店看一下包包吧,我想給靜恩帶一個,順勢給奶奶和爸他們帶一些。”

秦墨出國的那一個月,藍靜恩經常過來陪她解悶,雲老太更是經常接她去雲宅吃飯。現在,她和秦墨和美如初了,回去自然會帶一些好東西回去,以示謝意。

“那你呢,沒有什麽要帶嗎?”秦墨問。

安苡寧搖了搖頭,“我好像沒有什麽要買的。”

她自己回國內在買也行,沒有那麽多講究的。

秦墨抿著薄唇,心裏微微一嘆,他還欠她一份生日禮物呢。

空氣陷入了沈默

榮崢見兩人都沒有說話,於是開口道,“九叔,你和小嬸嬸先去看電影吧,我拿清單讓人買回來就是。”

“算了,國外都是大片,3D的我可受不住。”

榮崢嘴角一扯,目光落在安苡寧的肚子上。

肚子這麽大,坐飛機安全嗎?

想想他都覺得有點害怕。

“那好,你跟九叔自己先商量著今晚怎麽過,我先出去啦。”

跟她們兩在一塊,他都快張針眼了。

還是溜之大吉吧。

開門的時候,正好碰到秦梁和練藝萱在門口,秦梁的手是維持著準備按門鈴的動作。

他們兩怎麽來了?

“表哥。“秦梁笑著開口,“舅舅在嗎?”

“在啊,怎麽了?”榮崢的目光落在他門身後的行李箱。

這夫妻兩在鬧什麽,大晚上的拿行李箱過來幹什麽?

不會跟他們回國吧?

如果真是這樣,不好意思,我們不跟你同航班。

“是這樣的,我和萱萱想跟表哥你和舅舅回A城,我媽說,她這些年一直在外,沒能給外公盡孝,心裏很難受,借此機會,我和萱萱回去看看外公,順勢給他老人家盡盡孝道。”

話,說的可真好聽。

以前怎麽不見你盡孝,現在反倒是想盡孝了?

虛偽,真是虛偽。

“阿崢,你和誰說話?”

室內的安苡寧聽到榮崢在說話,不由得問道。

印象中,這個聲音她沒有聽到過。

這聲音,讓秦梁站在門口的身子微微一僵,沒由來的,心裏亂糟糟的。

緊接著,秦墨的聲音響了起來,“是秦梁嗎?”

“哦,是我,舅舅...”秦梁應聲。

榮崢眼角一挑,九叔幹嘛應聲啊,他還想找借口把這兩個作死的夫妻趕回去呢。

“舅舅...”

秦梁和練藝萱拉著行李箱進了屋子。

“啊....”安苡寧轉頭看到練藝萱的時候,驚呼出聲。

這人是誰?

為什麽跟她長得這麽像?

練藝萱笑意盈盈的臉也僵住了,表情滿是錯愕。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雙眼定定的看著安苡寧,嘴巴張大。

秦梁的表情更是怪異,這一點,不僅是秦墨發現了,榮崢也發現了。

“傻楞什麽,還不趕緊叫舅媽。”榮崢語氣不善的出聲。

練藝萱他查過了,這張臉變成現在這樣子,是花了一大筆錢整出來的。

秦梁他是背著九叔查的,他曾經去C市讀書,念的還是小嬸嬸的學校,不過,那時候,她們不同級不同系,而且秦梁念不到兩個月便被八姨叫回巴黎了,兩個人根本沒有交集,至於練藝萱這張臉是兩年前整的。

他不得不多想,但是找不到根據。

榮崢的話,練藝萱和秦梁好似都沒有聽到,榮崢不耐煩了,伸腳就朝著秦梁的屁股踢去,“還傻楞著什麽,趕緊叫舅媽啊。”

一旁的練藝萱見秦梁被踢,才反應過來,表情僵硬,聲音更是生澀,“舅舅,舅媽,打擾了,我和秦梁想明日和你們一起回A城。媽說幾年沒有回去了,借此機會,讓我們兩個小輩回去給外公盡盡孝道。”

聽言,安苡寧收起了驚愕的表情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練藝萱,隨後將目光落在榮崢的身上,“阿崢,再定兩張票吧。”

“謝謝舅媽。”練藝萱擠出笑容,卻是很僵硬。

“自家人不用客氣的。”安苡寧輕聲的開口,“說實在的,我很過意不去,來了兩次巴黎,沒有一次能見上八姐,希望她不要覺得我這個弟媳不懂事才好。”

“呵呵...”練藝萱幹笑,“不會的,媽還一直念叨您和舅舅呢,只是她經常出任務,很少在家。”

秦墨看著兩張相似的面孔在交談,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頭,這種感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啞巴了?”榮崢見秦梁不叫,又是一腳過去,秦梁一個踉蹌,身子還未站穩,榮崢的聲音就砸了下來,“要去就自己定機票,小爺我窮的很,還有,這裏沒地方給你住,自己住酒店去。”

☆、282:沒臉沒皮的

巴黎飛往國際機場A城的航班

包廂式豪華頭等艙內,安苡寧穿著寬松的純棉連衣裙,趟坐在位置上,一邊看著ipad一邊拿著水果盤,而秦墨則是拿著手機在瀏覽國內新聞。

包廂不算是很大,裏面只有他們兩個,所以空間還是很寬裕的。

榮崢在訂機票的時候,早就為自己做了打算,他現在也是一個人,不過他在睡覺。至於跟來的秦梁夫婦,因為沒有提前訂票,所以坐的是經濟艙。

安苡寧上了飛機之後,就沒有跟秦墨說話,而是默默的看著ipad。

原因很簡單,因為起的太早了,她沒精神。

哈密瓜真甜,安苡寧覺得好吃,便吃了好幾塊,沒一會,消滅了半盤。

秦墨一邊看新聞一邊註意她,發現她上機之後便沒有在看著他,而是看著ipad,這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什麽時候坐到那邊去了?”剛上來的時候,他們明明是坐在一起的。

她心情不好?

秦墨認真的端詳著她,卻看不出什麽。

安苡寧吃著水果,沒有說話。

見此,秦墨微微的蹙著眉頭。

他不喜歡她離他那麽遠。自從兩人和好之後,他恨不得時刻都在一起,分開了,或者是隔的遠了,他的心裏就特別的難受。

見安苡寧還是沒有看他的樣子,秦墨心裏嘆了嘆,只好坐到她的旁邊,伸手將桌上的ipad給撤掉了,然後一手摟著她的,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際。

淡淡的馨香,光是聞著就覺得很怡人。

安苡寧歪著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啃了一口哈密瓜,“到家的時候,你打算怎麽跟爸和姐姐他們解釋?”

“不用擔心,爸這邊我會處理好的,就怕安瑞他不能理解。”秦墨輕聲的開口。

這兩個月來,讓他們擔心,他心裏多少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現在想想,他覺得自己的行為並不是‘好’的。

聽言,安苡寧眨眨眼,半響之後才發現兩人說的不是在一個頻道上。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安苡寧出聲。

秦墨挑眉:“那是什麽?“

“你剛才不是看新聞了麽,難道沒有看到?”她都看到了。

那些狗仔真是夠捕風捉影的,她懷孕怎麽了,未婚先孕怎麽了,關她們什麽事啊,說的那麽難聽。

盡管那些人說的不是事實,安苡寧的心情還是不美麗的。

前陣子去超市被曝照也就算了,現在更是說的難聽,說什麽懷孕了也得不到對方一張紙的承諾。

無端造謠,真是可氣。

秦墨看著安苡寧有些氣呼呼的樣子,不由得皺眉,“我剛才分心了,沒有專心看。”

他說的是實話。

聽了秦墨的話,安苡寧一言不發的把ipad打開,指了指上面的新聞,“你看了之後想想怎麽辦吧,我看不見聽不見還好,可是看見了我不能當做沒看到。”

所謂流言傷人,真的就是如此吧。

秦墨快速的看了一遍之後,臉色沈了下來,眸子瞇了瞇。

看來,他不在的這兩個月,公司養的那幫公關團隊松懈了,這麽不著實際的事兒都沒有站出來說句話。

回去的時候,是該清理清理了。

“老婆,千萬別生氣,你這一生氣啊,就是拿別人的錯誤來傷害自己,這不值得,恩?”秦墨親了親她的額頭,“等回了A城,我讓人把咱們的結婚證曬出來,亮瞎他們的狗眼。”

“恩。”安苡寧點點頭,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委屈,“等孩子百日宴了我們就去拍婚紗照吧。”

秦墨將她摟的更緊了,聲音有些沈,有些低,“老婆,嫁給我,委屈你了。“

她嫁給他的時候,他眼睛看不見。

她嫁給他的時候,沒有聘金,沒有戒指,只有兩個見證人。

新婚的第二天,他就出國了,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而在她生日的當晚,他把離婚協議書當做禮物送給她,還讓她在雨中那麽的絕望...

這些事情,一件件,一莊莊在腦中閃過的時候,秦墨覺得自己就是個人渣。

他愧疚,他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秦墨頓了頓,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看著她,“老婆,對不起。”

我用我下半生的時間,竭盡全力,對你好。

也許是心有靈犀,安苡寧也想到了前段時間心酸的時光,眼圈有些濕潤,她搖了搖頭,“以後,你要是在犯渾,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聽了這話,秦墨扯嘴輕笑,“老婆,謝謝你。”話一落因,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空氣,很安靜

兩人靜靜的看著ipad許久,安苡寧覺得有些困了,再次把頭靠在他的身上,“要不要睡一會?”

話一落因,耳邊劃過一陣輕輕的笑聲。

安苡寧擡頭,正好看到秦墨戲虐的眸子,她眨眨眼,這有什麽好笑的?

她昨晚睡的並不好,半夜小腿抽筋,他還起來幫她揉了好久呢,這會他...

知道他眼中的意思,安苡寧臉色一紅。

“苡寧,你好著急啊。”

低醇的嗓音劃過耳畔,安苡寧瞪著他,“你就不能正經點?影響胎教。”

現在說的話,孩子也能聽得到的。

昨晚睡不好,她只想在機艙裏補眠,他倒是理解錯了,真是無語。

看著她嗔自己的神情,加上圓潤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米分色,別有風情滋生。

這麽生動的安苡寧,他很喜歡看,心裏升騰起逗弄她的心思,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光滑、彈性、細膩的手感,真是讓他愛不釋手。

他承認,安苡寧懷孕之後,臉上的皮膚不但沒有生出雀斑什麽的,反而比以前更好了,現在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分母愛的光環,也多了一絲風情。

越是想著,秦先生覺得口渴了。

現在,她不急,他急了。

秦墨從來是行動派,思想剛出來,動作就跟上了。

頭一低,吻上那張思念已久的紅唇,熱烈的與她糾纏著,直到安苡寧滿臉通紅的時候她才放開她。

安苡寧氣息混亂,雙眼迷蒙,紅著臉,瞪著他,“別影響胎教了。”

好在這裏是頭等艙,要是在經濟艙,早就被人家眼神殺死了。

‘望梅止渴’的感覺真的不好受,秦墨的心裏好似有螞蟻在啃咬,讓他心裏癢癢的,忍不住,手也跟著不老實起來。

“老婆...”秦墨雙眸火熱的,直直的看著安苡寧,“我好急。”

安苡寧:“....”

眨眨眼,在吞了吞口水。

那眼神,太過於熾熱了,還有那聲音,也是沙啞的不行。

“怎麽辦?”秦墨沙啞的聲音繼續傳了下來。

安苡寧:“....”

雙眼也是直直的看著秦墨,半響才開口:“那在這裏還是去洗手間?”

話一出,她就想伸手抽自己嘴巴的沖動,頓時,臉色也暴紅。

秦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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