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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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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你怎麽……”盡管周景現在活脫脫的站在自己眼前,白天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眼前這個明艷照人、明眸皓齒的女人真的是當時那個玉樹臨風、瀟灑帥氣的周景?

“我?怎麽是不是漂亮的亮暇了你這鍍了洋墨水的24K金狗眼?”一開口還是屬於逗比個性。

“切!”白天一個白眼會贈予她。

“別說我呀,你怎麽回事呀,去了英國5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你就是個白眼狼…”

“你第一天認識我呀!”白天回擊著。

氣的周景那個想要不顧形象的揍她一頓呀,鑒於此刻一身職業的女人味十足的裝飾,還是忍了忍,咬了咬牙暗暗將這個暴力的苗頭壓了下去,“我看今天那個誰回來了,你怎麽也這麽巧?”

白天疑惑的看著她,一臉迷茫,“誰?”

周景心裏掂量了一下,心想既然白天都回來了,是不是說明她已經釋然了,眼下還是口氣故作輕松的試探說:“馮瀚圃呀,他…他就坐在第一排。”說著還給白天指了指坐在前排,安安靜靜的只是做個美男子看節目的某人。

白天無奈的敲了一些周景的頭,“你難道沒看到我是和他一起來的?”

“什麽?”周景本能的驚呼,看著白天的眼神夾雜了太多的情緒,心裏一萬個詞語飄過。

不是吧?…你鬧呢?…騙鬼呢!…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白天無聲的點了點頭。

“你們再次狼狽為奸茍合在一起了?”說著還連飆幾個不太文明的帶“媽”的詞語。

白天皺著眉看著周景一連串的獨幕劇,真的有這麽驚悚嗎?不是應該說什麽“破鏡重圓”?什麽“好事多磨”?什麽“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嗎?

那她這位朋友的打開方式貌似和別人不太一樣的節奏呀!

看出了白天眉宇間些許的不悅,周景哈哈的打著太極,努力給自己找臺階,“呵呵…呵呵…我是說,你們怎麽回事哦?五年了,馮瀚圃真的等了你五年?”

“就是…”

“周主任。”白天剛開始組織語言的話還沒出口美酒被帶著工作證跑過來的同學打住了,周景沒好氣的聽完學生的匯報,面樓難色的看著白天,欲言又止。

“沒事,你先去忙吧。”白天善解人意的說著。

“那這樣,白天你坐在這裏別動,我完了事兒就過來找你,哈。”說完也沒有等白天回答,就跟著學生跑了出去。

接下來的節目,白天再沒有心思看下去,興趣泱泱的拿出手機開始刷微博,這幾天微博上被某位男明星出軌門搞得烏煙瘴氣,幾乎連續一周的頭條都是關於這個男明星報道,白天那個無語呀,人家出不出軌,關你們P事兒呀,你們有閑工夫管人家家事的時候,怎麽不去關註關註哪裏有了災情,哪裏有需要幫助的人呢?

白天特手賤的將自己心裏的話編輯成一條微博發了出去,幾乎是同時間就收到了回覆。

有支持的,例如“就是,就是,人家出不出軌,人家媳婦不著急,看把他們急的呀,就跟你們自己出軌一樣,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也有罵的比較難聽的,什麽“那人家家事又管你ma的鳥事兒呀!”

白天也是閑的慌,竟然挑了一條說的比較難聽的跟人家開撕了,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正在白天罵的正起勁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白天像是做壞事被發現一樣,立馬將手機藏了起來。

“姐妹,江湖救急。”周景氣喘籲籲的坐在她身邊,扶著她的肩膀,滿臉的焦急。

白天也當什麽大事一樣,問道:“怎麽了?”

“我們之前找了一個最近當紅的組合來做神秘壓軸表演,剛剛他們的經紀人打電話說飛機晚點了,他們趕不過來了,可是你說說,這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去哪裏臨時找人救場呀,這可是我升為主任後第一個負責的活動呀,你必須得幫幫姐妹呀。”周景說的急切,白天聽得雲裏霧裏。

“我怎麽幫你?”看著平時穩重得體的周景,此刻滿頭大汗跟熱鍋上的螞蟻般,盡管已經猜到她的小算盤,還是忍不住的想說如果能幫當然幫的想法,誰叫那個人是自己的姐妹呢。

“你能不能再上臺唱一遍那首《好像大聲說愛你》?”周景忽然平靜下來,閃爍著眼神不確定的看著白天。

白天聽聞默了默,看著周景的眼神都帶上了時光的烙印,那樣濃烈的色彩,周景竟然有些膽怯了,如果不行也沒關系,我不強迫你,周景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白天,“好。”

周景本不報希望的心立馬活了過來,眼底閃爍的忐忑此刻寫滿的感激,白天不是沒有看到她眼底極力壓抑的晶瑩,還是沒有逃過白天的眼,滑進了她的心。

等到了後臺,白天才意識到周景那篤定她能唱好的勇氣來自哪裏。

五年前,周景冒著生命危險給自己請來的Rocking組合此刻正在後臺整裝待發呢。

“又見面了。”先來打招呼的就是當時帥到沒朋友的齊石,剪短了頭發,那些張楊的配飾,和誇張的造型此刻完全被摒棄,此刻的他們是穿著得體,舉止有禮的翩翩公子,只是那濃重的煙熏妝似乎是他們唯一不變的標志。

“好久不見。”白天尷尬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終於,在萬眾期待下的神秘表演在一片掌聲、歡呼中滿滿從底下升降臺升上來,燈光“啪”的一下打在白天身上,方才的不適應此刻隨著熟悉的音樂在耳邊響起,昔日的歡呼聲,耀眼的燈光無一不在拉著白天陷入回憶中。

本來就沒有多大興趣,雖然盯著舞臺,心早就飛到身後的白天身上的馮瀚圃,在熟悉的聲音一開,整個人身軀一震,這…這…

隨著燈光的來回照耀,馮瀚圃終於看清了舞臺上的人可不就是剛剛還臥在他懷裏耍賴的人嘛,看著她在舞臺上肆無忌憚的扭動、跳躍、釋放熱情,馮瀚圃的眼神卻越加幽深。

這些本來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誰允許她出去顯擺了,誰?!

看著白天靈活的扭動著腰肢,跟身後的樂隊若有似無的互動,馮瀚圃眼底的火呀,轟隆隆的燒的正旺,心裏惡趣味的開始盤算著晚上回家怎麽折磨她。

白天,你腰不是柔軟嘛,你不是扭嘛,那可以,晚上好好給我扭扭看,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還想現在一樣笑逐顏開,眉目如畫。

正在臺上用盡渾身解數表演著的白天忽然後背一冷,怎麽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呢,眼神不由的向著馮瀚圃座位的方向瞥去,卻發現他正扯著嘴角盯著自己,眼睛一瞬不瞬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心裏不由的咯噔一下。

幾乎是白天在主持人簡單的寒暄過後就下了舞臺,一到後臺就被馮瀚圃扯進懷裏,不由分說的拉著就朝著車的方向走去,連白天想跟周景say goodbey的機會都沒有。

劉叔到時很識相的透過後視鏡看著馮瀚圃面露不善的將白天扔進車裏,二話沒說,就發動汽車,白天還沒坐穩,車子就滑了出去。

一路上,他一直呈現一種“爺很生氣,你最好安靜侯著”的氛圍,白天雖然知道他生氣一定是因為自己沒有跟他說就上臺表演這件事,但沒有料到他會這麽大的反應,心裏不僅嘀咕起來,“小氣的男人!”

馮瀚圃大手扯著白天,就像拎著小雞仔一般的也不顧從餐廳跑出來看看發生什麽事情的陳姨,大聲的吩咐著:“沒什麽事情,不要上樓。”而後拖著白天蹭蹭的冒著怒火上樓去了,留下陳姨一臉呆滯的立在原地。

“嘭”的一聲,他大手一甩將門甩上的同時,身子就順著力道壓了過來,粗重的呼吸沈沈的噴灑在白天的頸間,不由分說的就著她的唇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大手握著她掙紮亂晃的小手,溫熱的掌心絲絲滴滴的傳遞著熱量,由於身後是僵硬的門板,前面是他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身軀,白天不舒服的只蜷縮著往他懷裏鉆,許是她的這個舉動取悅了正在暴怒的人,馮瀚圃不由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連帶著唇舌的交融都緩和了不少。

“憨憨~”趁他順著自己脖頸的曲線往下滑去的空檔,白天顫著聲音,輕輕的喚著身上的人,剛出口的話還沒有連續成句,就又被他急切的嘴唇堵在了嘴裏,白天嗚咽著反抗,奈何這更給了身上的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自從那晚以後,他念著她初經人事。往後幾日就算是有時候會按耐不住,卻還是規規矩矩的讓她用手解決,現在卻因為收不住的停不下來,就是想要她,想要她。

白天發現此刻的馮瀚圃不太對勁,她對此事上的理解僅限於理論知識和那晚唯一一次的實戰,此刻被他滿身怒火的想要將她吃幹抹盡的他,心裏還是害怕了,用力的推開他,“馮瀚圃,你幹嘛呢!”

馮瀚圃一雙眸子沈的幾乎都能擠出水來,看著她蹙著眉那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眼神陰鷙的猛的俯身再次把她緊緊的壓制在門板上,白天“唔”的悶哼聲,他充耳不聞,唇狠狠的落下重重的碾著她的唇,不給她一絲逃跑的機會。

白天只覺得腰間被什麽東西頂的快要斷掉一般,一陣一陣的抽痛,火辣辣的,嗓子卻像堵了棉花一般怎麽都開不了口,任他將自己所有的心緒連帶著吞咽入腹。

“知道害怕?”白天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恍惚間聽見這麽一句,頓時腦子一熱,竟然忘記了掙紮,任他拉著自己雙雙滾落在大床上。

白天晚上就沒怎麽吃東西,不過就是順著小吃街隨便吃了幾口,現下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要了幾次之後,果斷躺在那裏成死人狀昏了過去,任身上的男人肆意妄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馮瀚圃也是夠夠的了,大家就容忍一下他傲嬌的小情趣吧。。。

就這樣,喜歡就要讓樂樂看到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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