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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卻對上了阿芙拉聖母般閃閃發光的微笑。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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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起伏宛如事先安排:“讓我跟她說一說。”

芭芭拉對這次偶遇也十分驚喜,彼此敘了幾句舊。如我所料,雖然芭芭拉是個個性強硬的女孩子,但她實力過人,性格坦率直爽,性格寬容一些的人都能和她成為不錯的朋友。再加上一次護運她身為新兵立了功,展示出非凡的實力,上頭就提拔她為一個小分隊的隊長,帶領手下五六個人。

“哦,你是說這個家夥?”聽到我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芭芭拉沒管我是否添油加醋,便挑起淩厲的眸子,走向一旁瑟瑟發抖的憲兵。那家夥剛才還痞氣十足不可一世,現在倒像個老頭一樣,高大的身子顫顫魏巍,鼻涕眼淚和血流。

啊,平生第一次覺得,有人脈關系真他媽好。

我還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觀看人間喜劇,利威爾突然跨上了馬,我還沒反應過來,頭頂一熱,怔了怔擡起頭。

他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頭頂,因為仰視,我的視線被遮住些許。但此時此刻,我卻是看得如此清晰——逆光而立的他,臉上的線條是我從未見過的柔和。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不過——這種氣氛,好古怪……

可惜氣氛沒維持多久,不久頭上的壓力突然消失,耳邊傳來他那熟悉的一句‘上馬’,依舊是不變的冷腔。

難道是我眼睛出了毛病,為什麽我覺得利威爾剛才——

真他媽溫柔。

“咦!不要了不要了。”一個激靈,我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渾身的雞皮疙瘩刷刷起了一層。臥槽希爾達這時候發花癡你難道忘了那個一米六怎麽踩你臉的了嗎?

我跨上馬,看到前面的利威爾正不耐煩地扭過身子,似乎說了一句頗具威脅意味的話。於是便不再耽擱,我跑過去,與芭芭拉告別,她有些遺憾地抱了抱我,然後便揮揮手讓我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下次更新,下周五10:00,不見不散~~

維維要留言要收藏555555555動力在哪

連續周更啊身為高三狗~~

快來臨幸我吧

引狼——————————————————

我要幹什麽?

為什麽要接近他,近到這個家夥不能容忍的範圍內,毫不知覺地迎著他生硬的目光?

展開雙手,我迫切地像只小鴿子似的,撲向了那個溫暖的地方。

當我意識到自己緊緊地抱住他時,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是安穩的心跳聲。

我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聞到了他脖頸處男性特有的沈厚的味道。

“好溫暖。”

身下的人微微一顫。

粉紅吧

出墻時會有更粉的=v=~

☆、你的懷抱是溫暖的

其實對於這次出行,阿芙拉並不是完全反對。她確實很想讓我和她一起回家,免得格林夫婦再為我牽腸掛肚,但這只是一次任務中的掃尾,所以沒什麽危險,且對她而言,還有一個莫大的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希爾達要仔細觀察兵長的言行,回來後告訴我情報哦。”

“啊?那是什麽意思?”

“我想知道他在生活中是什麽樣子,他怎樣拿杯子,怎樣睡覺(當然這個你可能不知道),喜歡什麽顏色,有多喜歡幹凈等等吧,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比較親密的話,因該會多多少少地知道吧?”

“嗯……他拿杯子的姿勢很奇葩,是掐著杯子口直接往嘴裏灌,睡覺是直接往桌子上趴,大概只有三四個小時,喜歡幹凈……倒是出任務的時候,還不忘洗澡,雖然只是戰鬥澡。不過他喜歡什麽顏色,我不太清楚,應該是藍色黑色一類的吧,男性嘛。”

當時阿芙拉聽到我滔滔不絕地說出一大通後,臉色突然起了變化,粉嫩的臉突然變得蒼白,她沖我笑了笑,裏面夾雜了一絲苦楚,淡淡地回了一句:“是麽,這些我都不知道呢……”

現在想起我說的那些話,我後悔的只想扇自己的嘴巴。感覺自己那麽沖動,就像小孩子害怕別人搶走自己的東西,迫不及待的所有權一樣,幼稚的可以。

不過也真是,為什麽我對利威爾了解這麽詳細?這樣覺得好不公平!難道他也這樣了解我嗎?他也知道我睡姿很好喜歡左臥不太健康,知道我喜歡黃色綠色米白色,知道我拿杯子喜歡翹小拇指嗎?我一直這麽關註他,他會關註我嗎?我在他心裏,只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熟稔的士兵嗎?

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唉。”

我嘆了一口氣,拿起手中的面包啃了一口。

因為行程較緊,我們兩個必須在三天之內完成任務並趕回駐屯所,這就意味著實際上我們的任務只有一天半可以完成。利威爾和我在路上幾乎沒有休息,連夜趕了大半的路,三餐完全在路上解決。

與強打精神的我相比,利威爾完全熬得住,他沒有一絲困倦的意思,只是眼底的黑眼圈濃得發青,看著目光總是透露著兇氣。我偷偷瞄了他好幾眼,他似乎沒有發現。

恩,阿芙拉的懇求,應該可以辦到吧。

過了不久,我們已經到了城內。憲兵團要求我們把馬寄放在指定馬廄處,所以現在我們的交通方式改為了步行。

到了內城,我不由得在心裏承認,這裏果然非同凡響。與我見慣了的那些小鎮的低矮木房不同,這裏的居民樓顯然是用上等石料砌成,精雕細琢的大理石柱上刻滿了華麗反覆的花紋,顯得幹凈貴氣,大方整齊。而街道上行人的言語更是談吐有禮,聲音低平。女士穿著洛可可蓬裙,拿著綢面扇子,發髻盤在腦後,脖頸優美宛如天鵝;男士發型精煉,西裝革履,安靜地抽著煙都或看著報紙,顯得從容文雅。街道寬敞至極,馬車咕嚕嚕地走過去,車輪上不會黏上一片菜葉,更不會被接上不平的石子割破車帶。除了這些,我還看到了幾個羅馬樣式的劇院和教堂,裏面傳來低沈輕柔的頌歌。

連風似乎都非常芬芳啊~

“住在這裏真安逸啊,與我們的世界簡直天差地別。這裏真的是同一個世界嗎?”我快步跟在利威爾身後,自言自語。

“啊,都是一些腸子裏流油大腦塞滿茅草的蠢貨。”他走得稍微慢了一些,側過臉問我:“你向往這些嗎?”

“呃,這是,這是很正常的吧。”

利威爾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威廉或許也在這裏。”

我腳步頓了頓。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那家夥該放出來了吧?”

“兵長……”我吞了吞口水,後背一陣發毛。“你,你說什麽?”

利威爾停住腳步,轉過身子看著我。

“他有貴族血統,地上身份是正統的文森特子爵,在希娜之墻內有合法居住權。所以,你以為憲兵團那群家夥能管他多久?”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陰冷。狹長的眼睛之下,那層青黑更加濃厚。我發現自己有些窒息。因為心臟跳動的如此之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走,寒意深入我的每一個毛細血管之中。我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說的是真的?我們可能會遇到他……”我向後退了一步:“那麽戴安娜和卡門家也非富即貴,說不定他們會跟他有往來,那你說我們會不會……”

利威爾沒有回答我。

我覺得好冷。

之後的路程我們彼此沒再說話,好像是掀開了那一頁回憶,因為太殘酷而選擇了沈默。我受的影響之大,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原本只以為只是做做噩夢,過了兩三天就能走出來。可是今天走出調查兵團,到這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面對這些沖突與威脅時,那陰魂不散的夢靨又一次將我吞噬。我忘不了,他恐怖的笑聲,像指甲劃過黑板,寒意滲到骨頭裏;他的手像蛇一樣扯開我的襯衣,撫摸著我溫熱的肚臍。我像個困獸一樣在折磨中掙紮,關於那段記憶的一絲一毫我都沒能忘記,無論是多小的觸媒,都能讓我深陷其中,無法清醒。

好像無法擺脫他……

我真的好恨他。

走了幾個街區後,卡門和戴安娜的家所在的街區慢慢映入我們眼簾。

利威爾一言不發地先前走著,或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微微轉過身子提醒我讓我快一些。我的腳好像灌了鉛,剛才在我眼裏還宛如人間天堂般的美景,此刻只讓我覺得恐懼。

利威爾。

利威爾。

不要走那麽快。停一下,等等我。

我心急如焚地往前趕,但渾身冷得直打哆嗦的我,大腦昏沈,深陷回憶裏,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往前挪。平時在兵團裏,除了利威爾沒有人能分享這段記憶,但是利威爾又太難見到,我只能努力地自我控制。而現在,脫離了那個安心的環境,我好像獨自一人了。

“利威爾……”

他聽到我的聲音後,轉過身子,一臉不耐煩。

可我卻覺得安心了不少。

或許他停下了腳步,而我一點點接近給了我一絲錯誤的判斷,我看著他站在不遠處,身子堅毅而溫暖,我大腦翁地一響,身子便不受支配般的趨近。見我這個樣子,他張開口在說些什麽,但是我好像聽不懂,身體的寒冷使我腦子也好像凍僵了,一時間全憑四肢支配。

我要幹什麽?

為什麽要接近他,近到這個家夥不能容忍的範圍內,毫不知覺地迎著他生硬的目光?

展開雙手,我迫切地像只小鴿子似的,撲向了那個溫暖的地方。

當我意識到自己緊緊地抱住他時,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是安穩的心跳聲。

我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聞到了他脖頸處男性特有的沈厚的味道。

“好溫暖。”

身下的人微微一顫。

“是那些話嗎?”

“嗯。”

“……我不會再說了。”

“謝謝你。”

三秒鐘後,我被容忍到極限他推開,心裏卻平靜了很多。

雖然我的後背上,並沒有感覺到他的撫摸。

==========我是崩長分割線==============

與我先前料想的沒多少出入,卡門家和戴安娜家離的很近,準確的說,都是在一棟宮殿式的豪宅裏。

“原來,卡門的母親是戴安娜家的管家啊,怪不得……”我跟在一個黑衣女仆身後,和利威爾並排走著。

腳下的大理石光滑可鑒,軍靴踏在上面,宛如心跳一般咚咚做響。剛進屋時,我便聽到了柔和的音樂聲,現在我們離一張棗紅色的大門越來越近,那小提琴的聲音也逐漸清晰。

不過,拉得好糟糕啊……

到了門前,那個女仆朝我們行了一禮,然後示意我們後退,她像個上好了發條的洋娃娃,一板一眼地執行者機械的命令,沒有打停,她隨之搖了搖手中的鈴。

兩秒鐘後,屋內的音樂聲戛然而止,我們面前的大門從內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光線明亮的寬敞會客室。大大的落地窗集聚了中午正濃郁的陽光,在地上投下碎金般的淺影,透徹的可以使我看到空氣中跳動的塵埃。厚重的古紅色流蘇窗簾像一只大手,把四周的墻壁緊緊抱了起來,顯得莊重肅穆。在房間正中央,正對著壁爐的地方是一張巨大柔軟的沙發,一個盤著整齊發髻,滿頭銀發的瘦小女人,背對著我們筆直地坐在那裏,手中拿著一杯玫瑰色的紅酒。而在她的身邊,那個琺瑯花瓶一側站著一個修長的身影,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小提琴,一只手還微微打著節奏。

我們被領進這個房間。一個身穿燕尾服的男子像是整個人被熨鬥熨了一遍似的,挺著胸膛,邁著筆直的步子走在我們前面。他的腳步輕巧,整個人表情凝重,讓我覺得今天會是我的葬禮。

“男爵夫人,調查兵團的貴客已到。”

男爵夫人——就是戴安娜的母親,聽到侍者的報告後,輕輕點了點頭。但是接下來,她沒有轉過身子,向我想象中的那樣做自我介紹,她好像要把我們晾在一邊,整個人仍像一只筆直的鉛筆,裹著深紫色的緊身禮服,自顧自地品酒。

我一時不知所措,慌亂的不知把手擺在那裏。而身邊的身影一動,利威爾已經邁開步子,徑直走了過去。我一晃,也趕緊跟了過去。

因為上次的任務,主要責任方在我,所以安撫家屬,通知轉寄的工作就攤到了我身上。其實這也是我當時自己提出的要求,本來都是由高軍階的士兵長進行這項工作以表示對家屬的尊敬,但念於這次情況的特殊性,大家考慮了下,也就隨了我的意見。

“冒昧前來打擾了,男爵夫人。”我行了一禮,看著眼前滿頭銀發,面容清冷的老人,心裏有些發毛:“我們是調查兵團派遣的代表,負責上次任務的後續處理。簡訊應當已發到您和卡門斯洛特的母親手中,對此我感到十分遺憾。今天希望您可以原諒我們的失禮和耽擱,將您女兒的遺物歸還。”

作者有話要說: OK!存稿完了......

日常也要完了,沒什麽意外兩章之內就要跳入正文,開始出墻咩

話說我得好好琢磨一下,動作戲什麽的好難寫。

不過這也意味著本文最大的虐點即將來臨(雖然在本部末),但之後一切都會柳暗花明的。

妹子只好先委屈一下了,兵長要各種渣讓妹子各種誤會才好,我是親媽。

親愛的謝謝你們=3=

謝謝支持維維!維維很感動,很欣慰。每天只睡四個多小時,唯有這件事可以讓我變得生機勃勃,這與大家一路陪伴和支持是分不開的。我很感謝你們,每一個都是,你們真的是很可愛的妹紙~

讓二模來的更猛烈些吧!!!!

☆、成長之痛

“冒昧前來打擾了,男爵夫人。”我行了一禮,看著眼前滿頭銀發,面容清冷的老人,心裏有些發毛:“我們是調查兵□□遣的代表,負責上次任務的後續處理。簡訊應當已發到您和卡門·斯洛特的母親手中,對此我感到十分遺憾。今天希望您可以原諒我們的失禮和耽擱,將您女兒的遺物歸還。”

男爵夫人擡眸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淡肅穆,眼角的皺紋宛如漣漪。

“你是戴安娜的朋友?”

“朋友稱不上,我們同在一個小隊,一個宿舍罷了。”我的喉嚨裏像塞了什麽東西,毛躁躁的有些異樣,讓我很想吞下去。“我和戴安娜一樣,是上次任務的直接參與者,當時的事故我也在場,所以這次由我來,可以滿足您所有的詢問。”

男爵夫人聽了這番話,心思難辨,表情仍然風輕雲淡。她很久很久沒開口,只是安靜地看著我手中托著的,戴安娜胸口撤下來的兵團徽章,眼中沈澱著深沈的灰色。半晌,我的胳膊都泛著絲絲酸麻,她略略擡了擡頭。

“你叫什麽名字?”

“希爾達·格林,夫人。”

“很高興你們能來,把我那個不孝女兒的遺物送到我這個白發人面前。”她說道,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耳垂,“我有些受不了了,這是老年人的懇求。很抱歉讓你們為難,但接下來的事我不打算參與,那位是我的大兒子威科姆。”說著,琺瑯花瓶邊的金發男子溫文爾雅地向我們鞠躬,而後順勢將小提琴遞給一旁的女仆,他擡步走進,吻了吻我的手。

“幸會,格林小姐。”

我局促的把手抽了出來。他失笑,卻仍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極為優雅地起身,然後對男爵夫人行吻手禮。

”我有些累了威科姆。”男爵夫人脊梁仍舊挺直,眸中卻閃過一絲疲憊:“讓安妮給我泡一杯茶,我要先回房間。你好好招待格林小姐和那位先生。恕我無禮了,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如此不周。”

“這幾日你一直都沒有睡好覺,母親。保重身體,我想戴安娜她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我和利威爾看著兩個人低聲交流,都保持了沈默。因為戴安娜,這個富麗堂皇的家仿佛變得冰冷異常,莊重堅強的男爵夫人也無法忍受了。

死亡是一個太沈重的詞,他帶走了你心愛的人,卻沒有帶走你的記憶,讓你每每在現實與記憶的差異中飽受折磨。

如果不是我......

如果那個小護士的話,我有聽進去......

我向後望了一眼利威爾,他察覺到我的目光後,抿緊了嘴唇。

你怪我嗎?

不,我已經飽受你的懲罰了,你還依舊怪我麽?

那個自私的我,已經徹徹底底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她正在改,她正在以一個更好的樣子出現在你眼前,你會原諒我麽?

我已無法奢求卡門和戴安娜她們本人抑或家人的原諒,可你也是我很在乎的人,至少我想贏得你的接納。

成長真是一件痛苦的事。非得要人犯了錯,傷過之後才能得到教訓。

戴安娜那個沒有音樂天賦的哥哥,威科姆送走了男爵夫人後,又微笑著走了進來。他看我目光放在小提琴上,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格林小姐,剛才冒昧讓你們聽到這樣不悅耳的曲子,真是抱歉。”

我張開口,想回答點什麽,卻只能假笑著搖搖頭。

威科姆見我有些青澀,唇角勾起柔柔的笑,他安撫地請我和利威爾坐在沙發上,然後又讓女仆上茶。

“加糖嗎?”

“兩塊,謝謝。”

“不用謝。”他的藍色的眸子很溫柔,配上那含蓄而有禮的微微一笑,讓我心底一酥。

臥槽......真沒出息啊......

幾句含蓄後,身邊的利威爾有些不耐煩了,他突然插/了句:“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見一下卡門的母親。卡門的遺物我們想親手交給她。”

我和威科姆正氣氛融洽地喝著茶,聽他生硬地一開口,皆是楞了一楞,不過我很快反應了過來,有點心虧地點頭附應了幾句。利威爾用眼睛斜瞥了我一眼,沒說話。

恩......剛才有些跑題,他生氣了。

為了挽救在上司中負責幹練的形象,我把茶杯放下,換了種口氣。

“我們懇請您滿足這個需求。”

威科姆目光閃閃爍爍,在我和利威爾之間來回掃了一通,然後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吧,本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這個請求也十分合情合理,讓我如何為自己的懶惰開脫啊。”他起身,向我們朝門外邀了邀。

這是要幹什麽?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他。

威科姆依舊溫和有禮地保持微笑,只不過見我一副雲裏霧去的樣子,好心提醒了我。

“很抱歉,如果要滿足這個需求的話,要請你們先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看出兵長吃醋的人舉手!!

沒錯,我寫的很含蓄吧!

卡文了......果然是擼文綜擼傷身了......

雖然離高考還有四十天不到,維維想著很久沒更了,還是來更了。

謝謝地獄珠華和曉白醬的不離不棄~維維要親親你們!!!

雖然字數很少,但是嘔了半盆血。

這個梗下章完結,步入出墻篇。

話說,我已經寫了一部了還沒出墻,基友說我這是明顯的跑題

問一下,跑題了嗎?我只是不會寫而已哭!

錯字肯定一大堆,親愛的們求安慰,給維維冒個泡,維維對即將來臨的三模深感無力......

PS:我對兵長的愛還是一樣森!!!

廣告:維維要寫這篇文的姐妹篇了,暫定兩本,一個是團長的(感覺好作死)一個是艾倫(拆官配ing),構思了很久總覺得有心無力,畢竟一個二戰的虐心虐肺還沒有寫,許諾的也是六月,另一個更宏大的穿越三生的也連毛都沒有!我真心的有心無力!!

所以,不能再開坑了,好好填坑吧!!!

不過現在仍然是高考要緊,嗯,五次元醬也要好好加油!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六月份就可以任性了,偶也!!

☆、寬恕

卡門的母親住在這種豪宅的花園裏。由威科姆帶著路,我們繞過纏繞糾結的枝枝蔓蔓,終於走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小木屋前。

小木屋有兩層高,面朝北,采光極好。雖然木頭上的潮氣和上面枯死了不知幾代人的爬山虎無不彰昭著它的蒼老,但透過幹凈的玻璃和樸素卻一塵不染的窗簾,我卻看得出屋主人的用心和整潔。

“卡門的制服呢?”聽到威科姆的敲門聲,我趁機問了問身後的利威爾。

“你來說?”

“雖然很想逃避一下,但是,”我頓了頓,握了握滿是汗的手心,“唉,剛才不也挺過來了?”

利威爾平靜無波的眼中極快地閃過一絲笑意,他低下頭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便把身後的包裹拋給了我。我接住,打開一看,裏面卻不僅僅有卡門的衣服,還有她的日記本、梳子、一張素描等等,滿是些零碎的小東西。我不禁有些疑惑了。

“為什麽要收拾這麽多?”

“這些難道都稱不上遺物嗎?”

“......好細心,話說這好像是阿芙拉收拾的......真的好細心。”

利威爾瞇著眼睛瞪了我一眼,那種戲虐的表情,好像在無聲地說‘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

更何況,還是阿芙拉?

臥槽臥槽!又在無形的暴露我的智商!希爾達你個傻逼!

於是,當那扇木門吱呀吱呀地打開時,滿頭銀發的老太太第一眼便是我怨氣滿滿的臉。

她沖我很和藹地笑了笑。

威科姆向我們作了必要的介紹,他替我說明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短暫的介紹後他功成圓滿,便告辭了。我站在木門前,一動不動,身子僵硬的好像剛從冰櫃裏爬出來,笨拙的手足無措。但是,尷尬並未持續多久,老太太——也就是卡門的母親,仿佛看到了我的窘迫,她輕聲向我們問了好,然後便邀請我們進去。

不出人意料,屋子裏也是一樣的整潔。正對著我們的是燃著橘紅色火焰的壁爐,由於常年的熾烤,壁爐上端白色的瓷磚已經熏得發黑,上面布滿了一道道細紋。地板幹的開裂了,但是在主人細心的呵護下,開裂的地方都補的整整齊齊,只不過或許是因為生活拮據,沒辦法經常打蠟,我的腳踩在上面,明顯的沒有戴安娜家那種清脆得直敲到你心裏的聲音。

我和利威爾坐在一樓客廳的紅皮沙發上,手裏捧著一杯紅茶。

準確的說,是我手裏捧著一杯紅茶,利威爾捏著茶杯姿勢詭異地往自己嘴裏送了一口。

我每次看到他這麽喝水,都有一股敬佩感油然而生......

“久等了。”過了不久,卡門的母親,斯洛特太太換了一身較為正式的衣服出來了,她或許覺得我們等的不耐煩了,有些歉意的沖我們鞠了一躬。

“沒關系。”我趕緊站起來,說道:“您先坐下吧。”

她沖我笑笑,這次的笑容裏帶了一絲老年人特有的疲憊。

我心底一緊,不知道一會該怎麽開口。

正當我心裏矛盾紛雜,不知如何醞釀一個開場白時,令人驚訝的是,斯洛特太太卻直截了當不少。她看到我手裏攥著的包裹,雙臂合攏,深吸一口氣:”那個,是卡門的東西吧?”

我擡起頭,驚訝地看著她:“是。”

“我......能不能看看,看一眼可以嗎?”

我趕緊走過去,站在她面前,雙手呈著這份包裹,說道:“這本來便是給您的東西,斯洛特太太,很抱歉是我們疏忽了。”

斯洛特太太死死盯著這份包裹,唇角帶著下巴上松弛的皮肉微微發顫。我的手臂僵硬了很久,微微泛酸。但是,我卻未敢擡起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或者她現在的表情。我一直低著頭,害怕看到我心底呼之欲出的結果,那個讓我一下子支撐不住,我所有粉飾的堅強紛紛倒塌的傷感結局。

但是,不久我的手臂一松,那個包裹被斯洛特太太拿了下來。

她起身,雙手在周遭摸索了一陣,然後在一個角落裏拾起了一只紅色的拐杖。她把那個包裹緊緊地攥在手裏,然後顫顫巍巍地走了起來。不久,似乎又想起什麽,她的腳步頓了頓,背對著我們開口:“很抱歉只能招待你們到這兒了,這位小姐和這位先生。謝謝你們幫我把卡門的東西拿回來。”

我心底一陣沈悶,什麽東西哽在喉嚨裏讓我無法開口。利威爾走到我身邊,替已經失語的我向斯洛特夫人告別。

“就這樣了嗎?”我小聲問他。

他沒說話,拍了拍我的手臂,那裏立刻靈敏地顫了顫。

“走吧。”他說。

【就這樣了吧?】

我們走到外面的時候,肅殺的秋風吹過我的領口,灌入一股砭骨的冷風,攜卷著秋天幹冷的氣息,向後吹去。

【並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有收獲。】

【就像你愛一個人,愛的再用力,他也不一定回心轉意。】

我和利威爾並肩走著,花園裏的花漸露蕭瑟之意,雕零的花瓣委身泥土,被螞蟻爬蟲吸去最後殘餘的汁液。

【可我很不甘心】

“我......”

我轉過身,正想對利威爾說什麽,身後卻傳來大口喘息的聲音,我們兩個人不由得紛紛回頭,我看到斯洛特太太裹著紫色的流蘇披肩,正吃力的頂著西北風,向我們走來。披肩翻湧如北海的波浪,暗紫色的流速和她銀白色的頭發,像雲朵一樣,被風吹的四散開來,流散於她背後無垠的天空,和沈謐的晚山。

“希爾達格林小姐!”見我們走的較遠,她終於感到非常吃力了,她在離我們二十餘米的地方停下腳步,一邊平覆著呼吸,一邊沖我們喊道:“希爾達·格林小姐!”

她張開手臂,沖我笑著,向我袒露出溫暖的懷抱。

我慌忙跑了過去。

我知道自己要去哪裏。

終於,在雕零的草木,在呼嘯的風中,我和她緊緊抱在一起。

我能感受到她的,和我的,彼此受傷的靈魂在這一刻,因觸摸到對方而受到了治愈。她的聲音被風吹的四散開來,卻紛紛灌入我的耳朵裏。我聽到她一遍遍地說謝謝你,一遍遍地說感謝上帝。

“我知道......”她說:“你是個好孩子,你真是個好孩子啊,格林小姐。”

“在所有人都放棄卡門的時候,只有你堅持救她。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

“謝謝你,格林小姐。”她的聲音哽咽了,“真幸運,卡門有你這樣的夥伴。”

她說什麽?

“我寬恕你,不,我還要感謝你,格林小姐。”

太好了。

我在心底默默地說。

因為我開不了口了。

我哭得很狼狽,在她溫暖的胸口抹了一把又一把眼淚。我想希爾達,你還真是幼稚啊,這時候竟然控制不了情緒,你真是幼稚!

可是,我的心裏卻允許我這麽做,因為那塊大石頭,終於緩緩落地。壓抑在我心底的懺悔,在此刻也得到了最完美的寬恕。

【是我應該感謝你,斯洛特太太。】

謝謝你原諒了我,謝謝你讓我成長。

這一切,終於有了美好結局。

————————————分割線————————————

回去的路上,我的腳步明顯輕快很多。

利威爾對我的表現表示勉強滿意,我卻笑得十分燦爛,大膽地走近他的身邊,飄飄然地自我吹噓起來,然後我頭上挨了一個爆栗,視線中的利威爾毫無威嚴地讓我閉嘴。

我心情大好地沖他傻笑了一下,他奇怪地扭過頭去,給了我一個銷魂的後腦勺。

在馬廄處領了我們的馬,我們簡單地吃了頓飯,便又開始上路了。時間很緊,我們必須在一天內趕回駐屯所。這也就意味著在這次出墻之前,我已經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了。

不過,管他呢?

我已經志氣滿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維維來更文了~~

估計不出三天,維維就有自己的本本了,撒花!!!!

高考過後神清氣爽有木有!!

前幾天沒有更文,是因為在搞各種聚會。維維吃的蹭蹭長了好幾斤!!不過也挺嗨的,老班請我們去KTV開了四個包間,我去的最大的包間,很風光的唱了兩首歌~

昨天弄了一下午頭發,染了一個詭異的顏色,但早上起來後,照照鏡子覺得還不錯。

啊~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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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親愛的們趕緊來冒泡~好久不見讓維維挨個親親!!!

下章步入正文,出墻嘍出墻!

腦細胞又要死一片!

☆、那時候的天真

我的姐姐阿芙拉,是出了名的美人。

不只是我們調查兵團,就連駐紮兵團的士兵也略有耳聞。調查兵團的新兵裏,有一位大美人,金發垂肩,明眸善睞,待人親切,溫柔大方。只不過這個大美人已心有所屬,和她湊成這對鴛鴦的,正是人類最強士兵——利威爾。

那麽,這位美人好像還有一個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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