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A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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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無數人瞪大了雙眼。
賈暢和甄行更是一副下巴驚得掉到地上的模樣。
難怪殷天羿這麽有自信呢。
這嗓音，天生老天爺賞飯吃啊！
若是此時現場有彈幕的話，底下絕對會有一堆彩虹屁。
直到音樂聲停止，眾人仍舊沈浸在剛剛殷天羿的嗓音中，不可自拔。
演播廳安靜了許久，隨後爆發了驚天動地的掌聲。導師們張大了嘴巴欲言又止，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殷天羿拿著吉他站在舞臺中央，顯得十分淡定。
顧明喆微笑地看著他，認真道：“這是我今天聽到現在為止，覺得唱的最好的人。”
時隔許久聽到了別人的肯定，讓殷天羿恍若如夢。他彎下腰，發自內心地道了一句：“謝謝老師。”
這時，今天一直在一旁沈默的UNK突然開口道：“你會跳舞嗎？”
聽聞，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道殷天羿身上。
就聽他伸出一根手指道：“會一點。”
“free style會嗎？”
free style？
選手席上一片嘩然。導師UNK從節目錄制到現在從來沒有指明讓選手跳過free style。哪怕是之前肖燁熠表現得那般出色，UNK也沒提這一茬。
這殷天羿還是頭一個。一時間，所有人都伸長著脖子等待正主的回答。
就見殷天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色道：“我之前從來沒試過free style，如果老師想看的話，我願意嘗試。”
聽聞，賈暢和甄行都不由為室友擔心起來。以前從來沒跳過，這臨時上場，能跳好嗎？
UNK則滿意地點點頭，拿起話筒對著導播說了一句：“播放7號曲子。”
音樂響起的一剎那，殷天羿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就見他沖著場上的觀眾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接著，身體就跟過了電一般，開始啟動。空曠的舞臺一下子就被他的表演所填滿。
富有節奏的沈重鼓點仿佛打通了他的關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和上了曲子的節奏，動作優美而又流暢。
一瞬間，他仿佛與音樂合為一體，將人帶入了他的世界。
臺下的練習生們一臉驚訝地看著殷天羿。
這……
這叫做會一點？
這叫做從來沒跳過？
這特麽跳的也太好了吧？
UNK面上的笑意更深。一個人會不會跳舞，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看殷天羿身上的肌肉線條還有他唱歌的律動性，就知道他跳舞絕對不差。
只是，雖然知道臺上的人會跳舞，可他實在沒想到對方竟然能跳的這麽好，這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現場所有人均是睜大眼睛，屏住呼吸一錯不錯地盯著臺上。
殷天羿一個側翻身立定後，音樂聲驟然停止。
現場一片寂靜。
完了？
這就結束了？
他們還沒看夠呢！
倒是日嘉陽率先反應過來，鼓起了掌。半晌，其餘的掌聲如潮水般響起。
賈暢甄行和日嘉陽的嘴巴都張的老大，一邊鼓著掌一邊想，實在看不出來啊，他們這個看上去有些沈默寡言的室友這麽牛逼。
這要是不說，誰能看得出來這是free style？
簡直就像事先精心編排過的完成品一樣。
蔡憶雯對殷天羿笑了笑，問道：“你覺得你今天能拿什麽等級？”
殷天羿剛剛跳完舞，還有些喘。他慢慢地呼了一口氣，認真道：“我希望是A。”
“你很自信。希望你能一直這麽自信下去。”蔡憶雯笑著舉起了牌子：“盛世娛樂練習生殷天羿等級公布——A。”
“恭喜你！”
聽到結果的那一刻，舞臺上那個原先有些高冷的少年突然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就見他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老師！”
選手席上一群人鼓掌祝賀，殷天羿一擡眼就瞧見了自己那三個室友對著他揮手。其中，賈暢的表情動作尤為誇張，要不是導演的怒視，他都恨不得嚎一嗓子，跟他來個山歌對唱了。
殷天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他現在格外想裝作不認識他。
賈暢見他不理會也沒放棄，而是更加賣力地沖他招手了。那架勢活像小時候他們村口吆喝賣煎餅的大爺。
殷天羿佯裝鎮定地走下臺，剛回到了座位上，賈暢就給了他一個熊抱，力道之大差點讓他沒喘過氣來。
“小羿，你可真行！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這麽厲害。”
殷天羿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沒問吶。”
賈暢：“……”
這天沒法聊了。
一個小時後所有選手的舞臺都已表演完畢。
這一季比上一季還要嚴格，100個人裏面，只有10個A。而F班的竟然有30個人。賈暢如願以償地去了C班，甄行和日嘉陽都在F。
不過，這個等級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因為接下來，他們還有一次主題曲等級評價。給他們的練習時間只有三天，歌詞舞蹈全部都要背下來。
ABCDF五個班，每個班每個人都會進行主題曲練習室直拍。如果表現好，還能有等級上升的機會。反之，如果表現不好就會等級下降。
而主題曲等級評價的結果就是這一季節目裏選手的最終等級。
大屏幕上放著本季主題曲編舞視頻。
“不要害怕，不要放棄，夢想的翅膀帶我起航……”
“選擇我，選擇我沒有錯……”
從歌詞上看這是一首極為正能量的歌。表達少年們為了夢想努力奮鬥，無所畏懼，不拋棄不放棄的心情。編舞也維持了節目上一季的高水準，十分有記憶點和震撼力。
然而，這首歌的高音部分實在太多，從副歌開始，這高音就一直沒下來過。
一時間人群裏出現了很多議論聲。
“這也太難了吧？”
“這高音我根本唱不上去啊。”
待視頻播放完後，導師蔡憶雯起身道：“各位已經看過了這一季的主題曲。請問，都有些什麽看法呢？”
有一個膽大的選手舉手示意，說出了在場一大半人的心聲：“老師，這首歌音太高了，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消化的了啊？”
就見導師蔡憶雯笑了笑道：“你試都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
說著，她面上的笑容一斂，“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這是一場比賽，是一場優勝劣汰的比賽。起點很公平，同一首歌，同樣的時間。”
“有的人能做到，而有的人卻做不到。這說明了什麽？別人比你更優秀。換成你是觀眾，你是會選擇更優秀的人呢還是選擇水平次一等級的人呢？”
“能做到，你就能爬上去。做不到，那就離開！”
做不到，那就離開！
這一句話就像一個巨大的耳光，打醒了在場的選手。
這是生存比賽，不是慈善機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與其在這抱怨，不如努力讓自己做到！”
在導師蔡憶雯這番話之後，底下就再也沒有人抱怨這首歌難唱的了。
這時，編舞導師UNK走上了舞臺，正色道：“想必主題曲評價的重要性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各位將會用這首歌登上‘音樂風暴’的打歌舞臺。”
聽到這句話，底下的練習生們都顯得有些興奮。能上打歌舞臺是多少練習生夢寐以求的事啊！
“但是，”UNK沖他們神秘地笑笑，“除了歌唱部分，舞臺站位也會按照等級來分配。換而言之，你的等級越高，鏡頭掃到你的機會越大。”
“跟上一季一樣。3天後，我們將根據視頻考核來評定最終等級。”
聽到這話，人群中有不少人蠢蠢欲動。這裏有很多人對自己當前的等級不滿意，所以都卯著勁地想要往上爬，夢想著進A班。
因為……
“主題曲舞臺的ter在A班成員中選出。”
進了A班成了ter這意味著他們能有更多的曝光量，能被更多人看到。
一時間，所有人的鬥志都被點燃了。殷天羿也不例外。
雖然他現在在A班，可仍舊不能掉以輕心。在這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擠下去。
看來得更努力了。
“而F等級的練習生，則不能站上舞臺，只能在臺下伴舞。”UNK的話音剛落，底下拿了F等級的練習生都發出了哀嚎。
UNK表情不變，笑了笑道：“請各位選手努力加油！”
這一期等級初評價舞臺結束後，每個練習生都去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那裏領取了練習服。
不同等級練習服的顏色都是不一樣的。A粉色，B是橙色，c是黃色，D是綠色，F是灰色，衣服的前後都印有相對應的等級。
賈暢拿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黃色訓練服後又看了一眼殷天羿手上的粉色訓練服，忍不住驚呼道：“哎呦我的媽呀！A等級的這衣服上竟然還有亮片和水鉆！”
連甄行都跟著驚嘆：“我去！看著也太富貴了吧！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貧富差距嗎。”
殷天羿看了一眼A等級的訓練服心中有些嫌棄。
這也太醜了吧……
又是亮片又是水鉆的，還沒F班的衣服好看呢。
賈暢見他一副嫌棄的模樣，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你要是不喜歡，咱倆換換？”
殷天羿聽聞不由垂眸，摩挲著下巴，做出一副在考慮的樣子。
那廂，賈暢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
然而——
殷天羿轉身就將粉色的訓練服套在了自個兒身上。
“不要。”
“我就知道。”賈暢無奈地攤手。
“那你剛才幹嘛考慮那麽長時間，故意吊我胃口。”
殷天羿一臉無辜，“我是真的很認真在考慮。只不過就算我想換，節目組恐怕也不同意吧。”
賈暢也不生氣，反而哥倆好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做出一副商量的樣子：“咱們宿舍就你等級最高。大佬，帶帶我們幾個唄？”
話畢，別說甄行了，連日嘉陽都眨巴著大眼看著他。
“這主題曲別說邊唱邊跳了，我光唱著都費勁。”
“小羿……”
“羿哥哥……”
“大佬……”
幾個人真是怎麽肉麻怎麽來。殷天羿的雞皮疙瘩全被這三人激了一地。
“親愛的室友……”
“我知道了！”
殷天羿不由瞥了賈暢和日嘉陽一眼。原來沙雕是會傳染的嗎？
他當時是怎麽覺得日嘉陽是個高冷BO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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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嗓音，天生老天爺賞飯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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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音樂聲停止，眾人仍舊沈浸在剛剛殷天羿的嗓音中，不可自拔。
演播廳安靜了許久，隨後爆發了驚天動地的掌聲。導師們張大了嘴巴欲言又止，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殷天羿拿著吉他站在舞臺中央，顯得十分淡定。
顧明喆微笑地看著他，認真道：“這是我今天聽到現在為止，覺得唱的最好的人。”
時隔許久聽到了別人的肯定，讓殷天羿恍若如夢。他彎下腰，發自內心地道了一句：“謝謝老師。”
這時，今天一直在一旁沈默的UNK突然開口道：“你會跳舞嗎？”
聽聞，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道殷天羿身上。
就聽他伸出一根手指道：“會一點。”
“free style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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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手席上一片嘩然。導師UNK從節目錄制到現在從來沒有指明讓選手跳過free style。哪怕是之前肖燁熠表現得那般出色，UNK也沒提這一茬。
這殷天羿還是頭一個。一時間，所有人都伸長著脖子等待正主的回答。
就見殷天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色道：“我之前從來沒試過free style，如果老師想看的話，我願意嘗試。”
聽聞，賈暢和甄行都不由為室友擔心起來。以前從來沒跳過，這臨時上場，能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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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節奏的沈重鼓點仿佛打通了他的關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和上了曲子的節奏，動作優美而又流暢。
一瞬間，他仿佛與音樂合為一體，將人帶入了他的世界。
臺下的練習生們一臉驚訝地看著殷天羿。
這……
這叫做會一點？
這叫做從來沒跳過？
這特麽跳的也太好了吧？
UNK面上的笑意更深。一個人會不會跳舞，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看殷天羿身上的肌肉線條還有他唱歌的律動性，就知道他跳舞絕對不差。
只是，雖然知道臺上的人會跳舞，可他實在沒想到對方竟然能跳的這麽好，這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現場所有人均是睜大眼睛，屏住呼吸一錯不錯地盯著臺上。
殷天羿一個側翻身立定後，音樂聲驟然停止。
現場一片寂靜。
完了？
這就結束了？
他們還沒看夠呢！
倒是日嘉陽率先反應過來，鼓起了掌。半晌，其餘的掌聲如潮水般響起。
賈暢甄行和日嘉陽的嘴巴都張的老大，一邊鼓著掌一邊想，實在看不出來啊，他們這個看上去有些沈默寡言的室友這麽牛逼。
這要是不說，誰能看得出來這是free style？
簡直就像事先精心編排過的完成品一樣。
蔡憶雯對殷天羿笑了笑，問道：“你覺得你今天能拿什麽等級？”
殷天羿剛剛跳完舞，還有些喘。他慢慢地呼了一口氣，認真道：“我希望是A。”
“你很自信。希望你能一直這麽自信下去。”蔡憶雯笑著舉起了牌子：“盛世娛樂練習生殷天羿等級公布——A。”
“恭喜你！”
聽到結果的那一刻，舞臺上那個原先有些高冷的少年突然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就見他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老師！”
選手席上一群人鼓掌祝賀，殷天羿一擡眼就瞧見了自己那三個室友對著他揮手。其中，賈暢的表情動作尤為誇張，要不是導演的怒視，他都恨不得嚎一嗓子，跟他來個山歌對唱了。
殷天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他現在格外想裝作不認識他。
賈暢見他不理會也沒放棄，而是更加賣力地沖他招手了。那架勢活像小時候他們村口吆喝賣煎餅的大爺。
殷天羿佯裝鎮定地走下臺，剛回到了座位上，賈暢就給了他一個熊抱，力道之大差點讓他沒喘過氣來。
“小羿，你可真行！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這麽厲害。”
殷天羿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沒問吶。”
賈暢：“……”
這天沒法聊了。
一個小時後所有選手的舞臺都已表演完畢。
這一季比上一季還要嚴格，100個人裏面，只有10個A。而F班的竟然有30個人。賈暢如願以償地去了C班，甄行和日嘉陽都在F。
不過，這個等級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因為接下來，他們還有一次主題曲等級評價。給他們的練習時間只有三天，歌詞舞蹈全部都要背下來。
ABCDF五個班，每個班每個人都會進行主題曲練習室直拍。如果表現好，還能有等級上升的機會。反之，如果表現不好就會等級下降。
而主題曲等級評價的結果就是這一季節目裏選手的最終等級。
大屏幕上放著本季主題曲編舞視頻。
“不要害怕，不要放棄，夢想的翅膀帶我起航……”
“選擇我，選擇我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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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首歌的高音部分實在太多，從副歌開始，這高音就一直沒下來過。
一時間人群裏出現了很多議論聲。
“這也太難了吧？”
“這高音我根本唱不上去啊。”
待視頻播放完後，導師蔡憶雯起身道：“各位已經看過了這一季的主題曲。請問，都有些什麽看法呢？”
有一個膽大的選手舉手示意，說出了在場一大半人的心聲：“老師，這首歌音太高了，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消化的了啊？”
就見導師蔡憶雯笑了笑道：“你試都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
說著，她面上的笑容一斂，“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這是一場比賽，是一場優勝劣汰的比賽。起點很公平，同一首歌，同樣的時間。”
“有的人能做到，而有的人卻做不到。這說明了什麽？別人比你更優秀。換成你是觀眾，你是會選擇更優秀的人呢還是選擇水平次一等級的人呢？”
“能做到，你就能爬上去。做不到，那就離開！”
做不到，那就離開！
這一句話就像一個巨大的耳光，打醒了在場的選手。
這是生存比賽，不是慈善機構。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與其在這抱怨，不如努力讓自己做到！”
在導師蔡憶雯這番話之後，底下就再也沒有人抱怨這首歌難唱的了。
這時，編舞導師UNK走上了舞臺，正色道：“想必主題曲評價的重要性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各位將會用這首歌登上‘音樂風暴’的打歌舞臺。”
聽到這句話，底下的練習生們都顯得有些興奮。能上打歌舞臺是多少練習生夢寐以求的事啊！
“但是，”UNK沖他們神秘地笑笑，“除了歌唱部分，舞臺站位也會按照等級來分配。換而言之，你的等級越高，鏡頭掃到你的機會越大。”
“跟上一季一樣。3天後，我們將根據視頻考核來評定最終等級。”
聽到這話，人群中有不少人蠢蠢欲動。這裏有很多人對自己當前的等級不滿意，所以都卯著勁地想要往上爬，夢想著進A班。
因為……
“主題曲舞臺的ter在A班成員中選出。”
進了A班成了ter這意味著他們能有更多的曝光量，能被更多人看到。
一時間，所有人的鬥志都被點燃了。殷天羿也不例外。
雖然他現在在A班，可仍舊不能掉以輕心。在這裏，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擠下去。
看來得更努力了。
“而F等級的練習生，則不能站上舞臺，只能在臺下伴舞。”UNK的話音剛落，底下拿了F等級的練習生都發出了哀嚎。
UNK表情不變，笑了笑道：“請各位選手努力加油！”
這一期等級初評價舞臺結束後，每個練習生都去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那裏領取了練習服。
不同等級練習服的顏色都是不一樣的。A粉色，B是橙色，c是黃色，D是綠色，F是灰色，衣服的前後都印有相對應的等級。
賈暢拿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黃色訓練服後又看了一眼殷天羿手上的粉色訓練服，忍不住驚呼道：“哎呦我的媽呀！A等級的這衣服上竟然還有亮片和水鉆！”
連甄行都跟著驚嘆：“我去！看著也太富貴了吧！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貧富差距嗎。”
殷天羿看了一眼A等級的訓練服心中有些嫌棄。
這也太醜了吧……
又是亮片又是水鉆的，還沒F班的衣服好看呢。
賈暢見他一副嫌棄的模樣，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你要是不喜歡，咱倆換換？”
殷天羿聽聞不由垂眸，摩挲著下巴，做出一副在考慮的樣子。
那廂，賈暢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
然而——
殷天羿轉身就將粉色的訓練服套在了自個兒身上。
“不要。”
“我就知道。”賈暢無奈地攤手。
“那你剛才幹嘛考慮那麽長時間，故意吊我胃口。”
殷天羿一臉無辜，“我是真的很認真在考慮。只不過就算我想換，節目組恐怕也不同意吧。”
賈暢也不生氣，反而哥倆好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做出一副商量的樣子：“咱們宿舍就你等級最高。大佬，帶帶我們幾個唄？”
話畢，別說甄行了，連日嘉陽都眨巴著大眼看著他。
“這主題曲別說邊唱邊跳了，我光唱著都費勁。”
“小羿……”
“羿哥哥……”
“大佬……”
幾個人真是怎麽肉麻怎麽來。殷天羿的雞皮疙瘩全被這三人激了一地。
“親愛的室友……”
“我知道了！”
殷天羿不由瞥了賈暢和日嘉陽一眼。原來沙雕是會傳染的嗎？
他當時是怎麽覺得日嘉陽是個高冷BO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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