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繼續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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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山田就過來匯報了，王妃已經回城，頓時感覺這個世界變的比昨天可愛，連帶著冰渣的冷風都充滿了溫情；也發覺自己逐漸脫離了靜子的掌控，腦子回到了以前的正常狀態。
烏雲一早就去忙碌，跟沒事兒似的，我坐在帳篷前喝著奶茶，卻一直在盯著她看。這樣的絕望與苦悶之下，做事照樣輕快幹練，有哪個男人比得上她？眼看著很多事情，幾個男人在一起都要吵起來了，她過去說了幾句話，大家就笑著散開各忙各的。
王妃不也是嗎？人回來了，還策反了一個整團，徐磊做得到嗎？蔣華做得到嗎？女人也是戰鬥力啊。山下又開始訓練，練的是步兵作戰，一群年輕的姑娘跟昨天一樣，在那裏吶喊助威，比當兵的還積極。這也是兵源，也要20年才能成材，同樣是被大漠的風吹出來的，光拍手豈不是浪費？再說了，她們也有自己的理想，憑什麽只能做一個旁觀者？比如靜子，她的情懷不比任何男人差，如果她站在那裏，想參軍，想同樣的拿一份薪水養家……
趕忙叫來了山田和烏雲，問他們輔助人員還缺多少，山田一聽就愁眉不展。七百人，只能有五百人當騎兵，另外兩百人要充當後勤、獸醫、司機、擔架兵……這是最低限度了；如果這700人都來做士兵，怎麽也要再招募三百以上的輔助人員。
我聽完不再猶豫，“征召適齡女子，做後勤救助工作，一樣算當兵，一樣有津貼，你們看怎麽樣？”
烏雲想了想，“這戈壁灘上，本來女人就比男人多；在家待著不一定安全，當兵也不一定死，還有薪水拿，有正規的補給，我看可以。”
山田也沒反對，“這倒是可以，開車啊，救護啊，餵馬啊，男女都行；她們都很強壯，能吃苦，就是沒有訓練……你們看我幹嘛？”
“你說看你幹嘛？山田君，訓練女兵啊，這美差……”
“不行不行……”山田臉都紅了。
“告訴你啊，我算看明白了，就得你們。”烏雲也發了話，“你們特別的認真，不在於教什麽技術，而是把態度教給大家，就這麽定了。”那雙鳳眼凝望著山田，沒人能拒絕女神，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缺軍官啊……”山田在回過神來之後，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找王參謀長要人。”
參謀長真是好東西，什麽都要管，王參謀長忙的一腦袋汗，色勒莫和吉達忙的四腳朝天，軍官們紛紛帶著自己的連隊訓練各項科目，這回我又沒事兒幹了；扭頭看到活佛被他們請了出來，在四處招募人員，身邊一下子圍滿了人，一群女孩滿臉興奮的大呼小叫著。
……………………………………………………………………………………
遠處槍炮齊鳴，身前塵沙四起，耳邊人喊馬嘶，熱鬧的場景，給我帶來難得的安全感；瞇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恬適，又有些靜不下來，隱隱的覺著缺少了些什麽。看看身邊，哈爾巴拉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只有阿敏如影隨形，到底哪兒出了問題？白音查幹這一仗分出結果之後，就不能留在這兒了，原來我已經對這裏的一草一木充滿了留戀。
什麽叫惆悵？是愛上了一個只能擦身而過的地方，或許……或許這只是個幌子，是你喜歡上了在那裏遇見到的，一個註定只能擦身而過的人。這怎麽可能呢？我們的夫妻感情日月可鑒，牢固的像什麽一樣，靜子哪裏好？是挺好看的，肯定沒王妃漂亮，小家碧玉而已……
正在胡思亂想，一輛摩托車踩著油門沖了過來。
那咋咋呼呼的樣子，換什麽交通工具都知道上面坐的是誰，我很有經驗的往旁邊一閃，“哈爾巴拉！亂撞什麽！”
“大汗，太顛了，腳沒踩住剎車。”
“那你就開……什麽事？說吧！”想讓他開慢點，一想又不可能，幹脆就不提了。
“好消息！我昨天領了裝備就走了，現在才趕回來，方圓百裏那些沒人要的酒鬼全讓我找來了；他們很能打仗，因為無所事事才酗酒，都願意為大汗效力！”
……………………………………………………………………………………
湊上前聞了一下，身上還真沒什麽酒氣，是進步了，連招募酒鬼都沒跟他們過兩招。
“大汗！他們個個都很棒，不上戰場早晚也得喝死，一過冬天就沒幾個，快讓他們參軍吧！”哈爾巴拉一臉真誠的看著我，那眼神……這種人一激動起來就要掉眼淚，就是這種感覺。我能拒絕他嗎？人家從昨天一直忙到現在，可是這麽多酒鬼……
我搭著他的肩膀，揉了揉太陽穴，“別死盯著我看，我又不是酒！平時……這幫人怎麽管理？”
“您不是說了，打仗的時候可以喝酒？這就行啊！咱不是馬上就要開打了嘛！”
還真有盼著開戰的……
“那平時……”
“白天不喝。”
“晚上也不能喝起來沒完！還有，我們馬上有很多女兵了，所有人不能對女兵有一絲一毫的……你懂嗎？大汗的軍隊，這是鐵律！大家是兄弟姐妹，是家人，所有人都是。”
“那當然了！我現在連玩笑都不跟她們開了。”哈爾巴拉每個字都說的鄭重其事。
本來還想再揩點油的，想想算了，我還沒王局那麽心狠手辣。
“你來帶隊！火力配備必須完善，具體……跟王參謀長一起解決，要聽參謀長的話！跟……”估計這幫人給誰誰都不要，“算了，跟親兵一起行動。”
“是！”哈爾巴拉樂的眼睛都瞪出來了。
王參謀長得知消息之後，在百忙當中跑了來，對於把哈爾巴拉放在我身邊的建議表示感謝，隨後建議把他們編組成偵察連。我聽了沒什麽意見，只是改成了一個營，沒別的意思，希望哈爾巴拉能用一個營長的標準要求自己，同時，讓軍需給他們供應燒酒。
接下來跟哈爾巴拉的那些人聊了幾句，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個酒瓶子，背心裏也插著兩瓶；突然覺著人來人往的很煩，前幾個月那才叫日子，風聲會隨時隨地的帶走煩惱，眼裏只有甜美的笑容，香嫩的野蔥。
…………………………………………………………………………………………
帶著阿敏拍馬離開，沒有方向，只找沒人的路走；回頭看去，人群已變成了小點，不知道他們在奔忙什麽。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一趟，看著天上的雄鷹發呆，現在和以前是不一樣了，能像個雕塑似的待上半天，是不是魂兒沒帶在身上？也不對也不對，這是有原因的，昨晚那個倒黴的活佛，唱了整整一晚《那幕罕的棗紅馬》，獨唱版、對唱版、和聲版，山田在死過去之前還來了段日文版，把我唱出內傷了。
不知不覺中，自己也哼起了這首歌，前半句還算對，後半句變成了靜子唱的那首日本歌，“哭一晚，哭一晚……”突然感到內傷加重，再次擰開了瓶蓋。
阿敏一把搶過了酒瓶子，“大汗，不能喝了，再喝臉又紅了。”
“也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戰就能喝了，哈爾巴拉哪兒去了？回頭告訴他，別光顧著照看手下，有時間也要多陪陪大汗。”
“大汗，你有心事，是不是因為王妃不在？”
“是因為就要見到王妃了。”
阿敏笑著牽過了馬，“那是好事兒啊，回去吧大汗。”
“好，酒……你先收著吧，對了，給如罕老爹兩瓶，他好這口。”
…………………………………………………………………………………………
回來的時候大家在休息，活佛和烏雲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大汗，今天再練一天……也差不多了吧？熟悉一下就行，到戰場上還都是新手，要從頭學。”活佛的語氣不緊不慢，“現在又想了一下，昨天的預案是不錯，就是有點冷血。”
“不冷血就把所有人都害嘍！你要麽有更好的主意，要麽就給我繼續練。現在回想起來，每次出擊的時候，還是偏早了一些；這次啊，實力相差太大，一旦掌握不準，必將一敗塗地。我就不信這個邪，這次要沈住氣，絕對絕對不能早了！”
剛要開罐頭，阿敏已經遞過來了一個。
我看了看他，“別誠惶誠恐的，你是戰士，不是服務員，沒必要這樣。”
阿敏靦腆的一笑，“是，大汗。”
咦？這才發現，阿敏怎麽比一大早的時候精神了？具體又看不出哪兒不一樣來。
“服務員才不這樣呢！”烏雲的一句話逗的大家直樂，周圍還夾雜了很多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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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一早就去忙碌，跟沒事兒似的，我坐在帳篷前喝著奶茶，卻一直在盯著她看。這樣的絕望與苦悶之下，做事照樣輕快幹練，有哪個男人比得上她？眼看著很多事情，幾個男人在一起都要吵起來了，她過去說了幾句話，大家就笑著散開各忙各的。
王妃不也是嗎？人回來了，還策反了一個整團，徐磊做得到嗎？蔣華做得到嗎？女人也是戰鬥力啊。山下又開始訓練，練的是步兵作戰，一群年輕的姑娘跟昨天一樣，在那裏吶喊助威，比當兵的還積極。這也是兵源，也要20年才能成材，同樣是被大漠的風吹出來的，光拍手豈不是浪費？再說了，她們也有自己的理想，憑什麽只能做一個旁觀者？比如靜子，她的情懷不比任何男人差，如果她站在那裏，想參軍，想同樣的拿一份薪水養家……
趕忙叫來了山田和烏雲，問他們輔助人員還缺多少，山田一聽就愁眉不展。七百人，只能有五百人當騎兵，另外兩百人要充當後勤、獸醫、司機、擔架兵……這是最低限度了；如果這700人都來做士兵，怎麽也要再招募三百以上的輔助人員。
我聽完不再猶豫，“征召適齡女子，做後勤救助工作，一樣算當兵，一樣有津貼，你們看怎麽樣？”
烏雲想了想，“這戈壁灘上，本來女人就比男人多；在家待著不一定安全，當兵也不一定死，還有薪水拿，有正規的補給，我看可以。”
山田也沒反對，“這倒是可以，開車啊，救護啊，餵馬啊，男女都行；她們都很強壯，能吃苦，就是沒有訓練……你們看我幹嘛？”
“你說看你幹嘛？山田君，訓練女兵啊，這美差……”
“不行不行……”山田臉都紅了。
“告訴你啊，我算看明白了，就得你們。”烏雲也發了話，“你們特別的認真，不在於教什麽技術，而是把態度教給大家，就這麽定了。”那雙鳳眼凝望著山田，沒人能拒絕女神，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缺軍官啊……”山田在回過神來之後，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找王參謀長要人。”
參謀長真是好東西，什麽都要管，王參謀長忙的一腦袋汗，色勒莫和吉達忙的四腳朝天，軍官們紛紛帶著自己的連隊訓練各項科目，這回我又沒事兒幹了；扭頭看到活佛被他們請了出來，在四處招募人員，身邊一下子圍滿了人，一群女孩滿臉興奮的大呼小叫著。
……………………………………………………………………………………
遠處槍炮齊鳴，身前塵沙四起，耳邊人喊馬嘶，熱鬧的場景，給我帶來難得的安全感；瞇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恬適，又有些靜不下來，隱隱的覺著缺少了些什麽。看看身邊，哈爾巴拉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只有阿敏如影隨形，到底哪兒出了問題？白音查幹這一仗分出結果之後，就不能留在這兒了，原來我已經對這裏的一草一木充滿了留戀。
什麽叫惆悵？是愛上了一個只能擦身而過的地方，或許……或許這只是個幌子，是你喜歡上了在那裏遇見到的，一個註定只能擦身而過的人。這怎麽可能呢？我們的夫妻感情日月可鑒，牢固的像什麽一樣，靜子哪裏好？是挺好看的，肯定沒王妃漂亮，小家碧玉而已……
正在胡思亂想，一輛摩托車踩著油門沖了過來。
那咋咋呼呼的樣子，換什麽交通工具都知道上面坐的是誰，我很有經驗的往旁邊一閃，“哈爾巴拉！亂撞什麽！”
“大汗，太顛了，腳沒踩住剎車。”
“那你就開……什麽事？說吧！”想讓他開慢點，一想又不可能，幹脆就不提了。
“好消息！我昨天領了裝備就走了，現在才趕回來，方圓百裏那些沒人要的酒鬼全讓我找來了；他們很能打仗，因為無所事事才酗酒，都願意為大汗效力！”
……………………………………………………………………………………
湊上前聞了一下，身上還真沒什麽酒氣，是進步了，連招募酒鬼都沒跟他們過兩招。
“大汗！他們個個都很棒，不上戰場早晚也得喝死，一過冬天就沒幾個，快讓他們參軍吧！”哈爾巴拉一臉真誠的看著我，那眼神……這種人一激動起來就要掉眼淚，就是這種感覺。我能拒絕他嗎？人家從昨天一直忙到現在，可是這麽多酒鬼……
我搭著他的肩膀，揉了揉太陽穴，“別死盯著我看，我又不是酒！平時……這幫人怎麽管理？”
“您不是說了，打仗的時候可以喝酒？這就行啊！咱不是馬上就要開打了嘛！”
還真有盼著開戰的……
“那平時……”
“白天不喝。”
“晚上也不能喝起來沒完！還有，我們馬上有很多女兵了，所有人不能對女兵有一絲一毫的……你懂嗎？大汗的軍隊，這是鐵律！大家是兄弟姐妹，是家人，所有人都是。”
“那當然了！我現在連玩笑都不跟她們開了。”哈爾巴拉每個字都說的鄭重其事。
本來還想再揩點油的，想想算了，我還沒王局那麽心狠手辣。
“你來帶隊！火力配備必須完善，具體……跟王參謀長一起解決，要聽參謀長的話！跟……”估計這幫人給誰誰都不要，“算了，跟親兵一起行動。”
“是！”哈爾巴拉樂的眼睛都瞪出來了。
王參謀長得知消息之後，在百忙當中跑了來，對於把哈爾巴拉放在我身邊的建議表示感謝，隨後建議把他們編組成偵察連。我聽了沒什麽意見，只是改成了一個營，沒別的意思，希望哈爾巴拉能用一個營長的標準要求自己，同時，讓軍需給他們供應燒酒。
接下來跟哈爾巴拉的那些人聊了幾句，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個酒瓶子，背心裏也插著兩瓶；突然覺著人來人往的很煩，前幾個月那才叫日子，風聲會隨時隨地的帶走煩惱，眼裏只有甜美的笑容，香嫩的野蔥。
…………………………………………………………………………………………
帶著阿敏拍馬離開，沒有方向，只找沒人的路走；回頭看去，人群已變成了小點，不知道他們在奔忙什麽。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一趟，看著天上的雄鷹發呆，現在和以前是不一樣了，能像個雕塑似的待上半天，是不是魂兒沒帶在身上？也不對也不對，這是有原因的，昨晚那個倒黴的活佛，唱了整整一晚《那幕罕的棗紅馬》，獨唱版、對唱版、和聲版，山田在死過去之前還來了段日文版，把我唱出內傷了。
不知不覺中，自己也哼起了這首歌，前半句還算對，後半句變成了靜子唱的那首日本歌，“哭一晚，哭一晚……”突然感到內傷加重，再次擰開了瓶蓋。
阿敏一把搶過了酒瓶子，“大汗，不能喝了，再喝臉又紅了。”
“也好，”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戰就能喝了，哈爾巴拉哪兒去了？回頭告訴他，別光顧著照看手下，有時間也要多陪陪大汗。”
“大汗，你有心事，是不是因為王妃不在？”
“是因為就要見到王妃了。”
阿敏笑著牽過了馬，“那是好事兒啊，回去吧大汗。”
“好，酒……你先收著吧，對了，給如罕老爹兩瓶，他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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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大家在休息，活佛和烏雲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大汗，今天再練一天……也差不多了吧？熟悉一下就行，到戰場上還都是新手，要從頭學。”活佛的語氣不緊不慢，“現在又想了一下，昨天的預案是不錯，就是有點冷血。”
“不冷血就把所有人都害嘍！你要麽有更好的主意，要麽就給我繼續練。現在回想起來，每次出擊的時候，還是偏早了一些；這次啊，實力相差太大，一旦掌握不準，必將一敗塗地。我就不信這個邪，這次要沈住氣，絕對絕對不能早了！”
剛要開罐頭，阿敏已經遞過來了一個。
我看了看他，“別誠惶誠恐的，你是戰士，不是服務員，沒必要這樣。”
阿敏靦腆的一笑，“是，大汗。”
咦？這才發現，阿敏怎麽比一大早的時候精神了？具體又看不出哪兒不一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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