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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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變粗了，如果那真是千年魔怪的話，看來還雌雄難辨；邪門的是，這回連說話的語氣也變了，好在聽起來情緒穩定，也沒有要奪槍的意思。
“你是……河野靜子。”我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很多酸沫子還在嘴裏，只覺著陣陣惡心。
“她已經死了！”她立刻打斷了我的話，“我是誰？大汗？”
我是真沒勁跟她搞下去了，把上班時忽悠大仙的那一套拿了出來。“那要看你能不能預測將來了，看你的法力了，否則，你還是那個無可救藥的你。”
“好啊！”那人一聽站了起來，棗紅馬見了都倒退兩步，一個勁打著響鼻。
我就直接說你的末日吧，”此時，四目相對，嚇得我差點喊出來；這是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太太’，皮膚都是褶子，人也弓著腰，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瞎編我也會，能講出細節才見真章。”我這是純粹沒話找話，為了分散精力，抵抗恐懼。
‘老太太’對我的冒犯並沒有生氣，正面接受了挑戰，在那裏娓娓道來，“大汗的末日嘛，當然是哭聲震天，火焰從天空飛落；黑旗蔽日，天上飄著黑色的雲彩，還有那黑色的天空。你迎來自己的命運，將失去最最珍愛的東西。”
我躺在沙地上都笑不動了，“那要多好的眼力啊！在黑天發現黑雲彩。”
“孫靜！你的無知幫不了你，”‘老太太’瞪了我一眼，“快走吧，天亮了才能睡覺。”
好了，塵歸塵，土歸土，這回她總算能安安靜靜的騎在馬上了。已經是黎明前，夜色黑的像緞子一樣，也不敢牽著馬了，運了口氣，坐在了她的身後。雖然還是貼在一起，這世界已經分為了兩半，她一半，我們一半。
“小妞還挺倔的，剛才最後那一下，本來快要不行了，是什麽力量讓我挺了過來？”‘老太太’在馬背上思考著人生。
“是……愛的力量。”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被強奸了一次，渾身上下一陣哆嗦。
“是性的力量！”‘老太太’若有所悟。
這樣聊天反倒放松了許多，就是這個男人聲音讓人接受不了，那個語氣也有些抑揚頓挫，還真有點古人的意思。
……………………………………………………………………………………
我友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是出於讚嘆，二是出於恐懼，本能的想去討好她。
“你比我想象的要直率，不過嘛，說的沒錯。”
“你是不是本來想著要上她的？哈哈哈……”‘老太太’笑的鼻涕都出來了，然後麻利的將捏出的鼻涕擦在了馬背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也一樣？”想鼓起勇氣再看她一眼，最後還是沒敢，還是等天亮再說吧。
“她毀掉傳國玉璽，遭天譴，罪有應得，你也用不著難過。”說罷‘老太太’用爪子般的手拍了拍我的腿。
“快算了吧，你這是冒領天意。她是因為有慈悲之心所以才悲痛，所以才後悔，所以才脆弱，所以才變成你現在這樣！”
“孫靜！”‘老太太’忽的一下轉身，瞪著血紅的眼睛就要發作。
我嚇的沒敢動，只能用嘴表達自己的個性，“河野靜子！你少跟我來這套！飛上天的我都見過！別跟我裝神弄鬼的！”
“飛上天？”‘老太太’非常的敏銳，一下子抓到了要點，“誰飛上天了？”
這可不能告訴她，突然覺著這‘老太太’真是難對付，擡頭故作放松的看了看天空。
‘老太太’不依不饒，“快說！誰飛上了天！”
見我不理她，‘老太太’立刻就要發作，當她再次轉身看到我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因為我的眼睛也是紅色的，正噴發著怒火。
“你級別不夠，河野靜子。”
說罷將彈匣卸下放進了腰包裏，幹脆下去牽著馬走，‘老太太’仍不時的盯著我看。
…………………………………………………………………………………………
終於熬到了天明，四周仍是沙漠連個毛都沒有，找到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兩人分了最後一點羊肉，隨後倒頭便睡。
‘老太太’嚼著羊肉，用輕蔑的眼神瞄著我，還踢了我一腳，“孫靜，如果我真是河野靜子的話，你一定會抱著我睡。”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遇到美女就會緊張，放不開，所以肯定不敢。”說完，我還下意識的遠離了她一點。
“如果她主動呢？你會拒絕自己送上門的？”‘老太太’越說越有興致，幹脆起身湊了過來，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用力閉上了眼，“相貌是最容易看膩的，再說河野靜子哪有那麽漂亮？左右都不對稱，嘴仔細看還有點兒歪。”
“但是你不會拒絕河野……”
她話沒說完，我已經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睡吧靜子，困死了。”
我也想明白了，不休息就是自殺，只能由著她了；她這次倒是乖了，像小貓一樣的蜷在懷裏，漸漸的不動了。
……………………………………………………………………………………
白天的時候醒來過一次，意外的發現天依舊是紅色的，鷹也不見了。現在最絕望的到底是誰呢？我的王妃、我的騎兵、我自己、外加所有跟我有關系的人，我們將毫無例外的一個個死去，如果肖朦的棋，下錯了一步的話。
轉念一想，如果不按他說的，不折不扣的做到底，那所有的過錯豈不是都扣到了我一個人的頭上？玉璽已經按他所預想的煙消雲散，接下來就上了他的賊船，想回頭都難了。
虧了沒回去，想到這裏又覺著好笑，人真是有意思，眼前如此絕境，做了這麽多出格的事兒，照樣能找到一堆理由支撐自己，還是睡吧，越想越覺著沒戲。
……………………………………………………………………………………
天色已黃昏，休息了一個白天沒覺著體力恢覆多少，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不再看那紅色的天空。
“我們是直接死這裏呢，還是再換個地方？”‘男人婆’伸了個懶腰，也把我給逗笑了。近距離的相處才發現，‘被上身’的人並沒有原來想的那麽可怕，只是以前不可能有機會有動機跟他們一起睡覺，恐懼感也消除了很多。
“靜子，你比以前瀟灑多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準備出發。
“我不是河野靜子！她已經死了！我殺死了她！你看看我的樣子！我的皮膚！我的聲音！哪裏像她？哪裏像她！”‘男人婆’一著急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靜子，你再這麽吼下去，聲音會更粗。”我看了她一眼，重新整理了下馬鞍，“外蒙幹燥，又沒洗澡，皮膚變粗太正常了；這麽大的變故，你的內分泌出了點問題，樣子改變也合理啊。”
“你還惦記她，是因為她漂亮？對嗎？”‘男人婆’的眼中流露出憎惡。
“不不不，她有很多地方不如你，沒你坦率，也沒你風趣，現在……上馬吧，我們走最後一程。”我邊說邊向她伸出了手。
……………………………………………………………………………………
‘男人婆’上了馬，不住的朝我冷笑，“孫靜，你們中國人真奇怪，寧願在逃跑中餓死渴死，也不願意戰死。”
懶得理她，我和棗紅馬頭頂著頭，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情緒，對它說著悄悄話；棗紅馬輕輕的點了幾下頭，吹了幾口氣，表示自己沒問題。
“謝謝，謝謝。”輕輕吻了棗紅馬，連上馬的姿勢都很輕，而這些都被‘男人婆’註意到了。
“交情還不淺呢！這馬的來路不一般吧？”‘男人婆’斜眼問著。
“駕！說點有用的吧，靜子，你說我們的國家這次還能抗得過去嗎？”
“赫赫赫……”一陣怪笑聲回響在耳邊，“我們還是談談靜子小姐什麽時候覆活吧！赫赫赫……”
太陽的餘輝照耀著大地，天地一下子全變為了橙色，粗獷的大地和天空合二為一，我們似乎正走在混沌之中。
我趕緊拍拍她的肩膀，“靜子你看，多美的景色，這世界還是沒變化，美景、快樂，仍在身邊，只要你還願意看一眼。”
“人死的時候感受到的快樂更多，可惜啊，凡人理解不了這些；他們從生到死也不知死為何物，更不知道死到底意味著什麽，那是無窮的力量，不可想象的奇跡，那絕不是終結！哈哈哈……”
我在本能的抵抗著她的話，這不就是給我下藥，準備接下來弄死我嗎！也有些失望，她跟平時那些上身的沒什麽兩樣，都是低級忽悠。
身前這位見我沒什麽反應，只能嘆口氣，轉而扯閑篇，“孫靜，你應該在河野靜子還沒死的時候把她交上去，可惜了。”
“我可以把你交上去。”
“是因為我醜嗎？”
“因為你更聰明，更加幹練，更像個能把玉璽毀掉的人。”
‘男人婆’仰天大笑，“哈哈哈……孫靜，我有點喜歡你了。”
“你會愛上我的。”
“哈哈哈……”她再次笑出了鼻涕，這次捏了一把直接甩在了地上，然後在馬背上擦了擦手，“你當大汗真是屈才了，跟著我吧？我還你一個國家，把你的王妃也還給你，怎麽樣？我提醒你啊，人這種生物，就是喜歡揮霍那些一生一次的機會，希望你跟那些凡人不一樣，哈哈哈……”
她的話，我都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根本不過腦子。我在關註別的事兒，最後的陽光灑在她的背上，怎麽有些亮晶晶的？用手一摸，是一層白毛。
“你還真長毛了？乖乖！”
“怎麽樣，晚上試試？反正都是那個靜子的，讓我也體驗一下？哈哈哈……”
“還是趕路吧。”
“是因為我醜？”
“走吧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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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河野靜子。”我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很多酸沫子還在嘴裏，只覺著陣陣惡心。
“她已經死了！”她立刻打斷了我的話，“我是誰？大汗？”
我是真沒勁跟她搞下去了，把上班時忽悠大仙的那一套拿了出來。“那要看你能不能預測將來了，看你的法力了，否則，你還是那個無可救藥的你。”
“好啊！”那人一聽站了起來，棗紅馬見了都倒退兩步，一個勁打著響鼻。
我就直接說你的末日吧，”此時，四目相對，嚇得我差點喊出來；這是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太太’，皮膚都是褶子，人也弓著腰，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瞎編我也會，能講出細節才見真章。”我這是純粹沒話找話，為了分散精力，抵抗恐懼。
‘老太太’對我的冒犯並沒有生氣，正面接受了挑戰，在那裏娓娓道來，“大汗的末日嘛，當然是哭聲震天，火焰從天空飛落；黑旗蔽日，天上飄著黑色的雲彩，還有那黑色的天空。你迎來自己的命運，將失去最最珍愛的東西。”
我躺在沙地上都笑不動了，“那要多好的眼力啊！在黑天發現黑雲彩。”
“孫靜！你的無知幫不了你，”‘老太太’瞪了我一眼，“快走吧，天亮了才能睡覺。”
好了，塵歸塵，土歸土，這回她總算能安安靜靜的騎在馬上了。已經是黎明前，夜色黑的像緞子一樣，也不敢牽著馬了，運了口氣，坐在了她的身後。雖然還是貼在一起，這世界已經分為了兩半，她一半，我們一半。
“小妞還挺倔的，剛才最後那一下，本來快要不行了，是什麽力量讓我挺了過來？”‘老太太’在馬背上思考著人生。
“是……愛的力量。”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被強奸了一次，渾身上下一陣哆嗦。
“是性的力量！”‘老太太’若有所悟。
這樣聊天反倒放松了許多，就是這個男人聲音讓人接受不了，那個語氣也有些抑揚頓挫，還真有點古人的意思。
……………………………………………………………………………………
我友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是出於讚嘆，二是出於恐懼，本能的想去討好她。
“你比我想象的要直率，不過嘛，說的沒錯。”
“你是不是本來想著要上她的？哈哈哈……”‘老太太’笑的鼻涕都出來了，然後麻利的將捏出的鼻涕擦在了馬背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也一樣？”想鼓起勇氣再看她一眼，最後還是沒敢，還是等天亮再說吧。
“她毀掉傳國玉璽，遭天譴，罪有應得，你也用不著難過。”說罷‘老太太’用爪子般的手拍了拍我的腿。
“快算了吧，你這是冒領天意。她是因為有慈悲之心所以才悲痛，所以才後悔，所以才脆弱，所以才變成你現在這樣！”
“孫靜！”‘老太太’忽的一下轉身，瞪著血紅的眼睛就要發作。
我嚇的沒敢動，只能用嘴表達自己的個性，“河野靜子！你少跟我來這套！飛上天的我都見過！別跟我裝神弄鬼的！”
“飛上天？”‘老太太’非常的敏銳，一下子抓到了要點，“誰飛上天了？”
這可不能告訴她，突然覺著這‘老太太’真是難對付，擡頭故作放松的看了看天空。
‘老太太’不依不饒，“快說！誰飛上了天！”
見我不理她，‘老太太’立刻就要發作，當她再次轉身看到我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因為我的眼睛也是紅色的，正噴發著怒火。
“你級別不夠，河野靜子。”
說罷將彈匣卸下放進了腰包裏，幹脆下去牽著馬走，‘老太太’仍不時的盯著我看。
…………………………………………………………………………………………
終於熬到了天明，四周仍是沙漠連個毛都沒有，找到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兩人分了最後一點羊肉，隨後倒頭便睡。
‘老太太’嚼著羊肉，用輕蔑的眼神瞄著我，還踢了我一腳，“孫靜，如果我真是河野靜子的話，你一定會抱著我睡。”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遇到美女就會緊張，放不開，所以肯定不敢。”說完，我還下意識的遠離了她一點。
“如果她主動呢？你會拒絕自己送上門的？”‘老太太’越說越有興致，幹脆起身湊了過來，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用力閉上了眼，“相貌是最容易看膩的，再說河野靜子哪有那麽漂亮？左右都不對稱，嘴仔細看還有點兒歪。”
“但是你不會拒絕河野……”
她話沒說完，我已經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睡吧靜子，困死了。”
我也想明白了，不休息就是自殺，只能由著她了；她這次倒是乖了，像小貓一樣的蜷在懷裏，漸漸的不動了。
……………………………………………………………………………………
白天的時候醒來過一次，意外的發現天依舊是紅色的，鷹也不見了。現在最絕望的到底是誰呢？我的王妃、我的騎兵、我自己、外加所有跟我有關系的人，我們將毫無例外的一個個死去，如果肖朦的棋，下錯了一步的話。
轉念一想，如果不按他說的，不折不扣的做到底，那所有的過錯豈不是都扣到了我一個人的頭上？玉璽已經按他所預想的煙消雲散，接下來就上了他的賊船，想回頭都難了。
虧了沒回去，想到這裏又覺著好笑，人真是有意思，眼前如此絕境，做了這麽多出格的事兒，照樣能找到一堆理由支撐自己，還是睡吧，越想越覺著沒戲。
……………………………………………………………………………………
天色已黃昏，休息了一個白天沒覺著體力恢覆多少，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不再看那紅色的天空。
“我們是直接死這裏呢，還是再換個地方？”‘男人婆’伸了個懶腰，也把我給逗笑了。近距離的相處才發現，‘被上身’的人並沒有原來想的那麽可怕，只是以前不可能有機會有動機跟他們一起睡覺，恐懼感也消除了很多。
“靜子，你比以前瀟灑多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準備出發。
“我不是河野靜子！她已經死了！我殺死了她！你看看我的樣子！我的皮膚！我的聲音！哪裏像她？哪裏像她！”‘男人婆’一著急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靜子，你再這麽吼下去，聲音會更粗。”我看了她一眼，重新整理了下馬鞍，“外蒙幹燥，又沒洗澡，皮膚變粗太正常了；這麽大的變故，你的內分泌出了點問題，樣子改變也合理啊。”
“你還惦記她，是因為她漂亮？對嗎？”‘男人婆’的眼中流露出憎惡。
“不不不，她有很多地方不如你，沒你坦率，也沒你風趣，現在……上馬吧，我們走最後一程。”我邊說邊向她伸出了手。
……………………………………………………………………………………
‘男人婆’上了馬，不住的朝我冷笑，“孫靜，你們中國人真奇怪，寧願在逃跑中餓死渴死，也不願意戰死。”
懶得理她，我和棗紅馬頭頂著頭，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情緒，對它說著悄悄話；棗紅馬輕輕的點了幾下頭，吹了幾口氣，表示自己沒問題。
“謝謝，謝謝。”輕輕吻了棗紅馬，連上馬的姿勢都很輕，而這些都被‘男人婆’註意到了。
“交情還不淺呢！這馬的來路不一般吧？”‘男人婆’斜眼問著。
“駕！說點有用的吧，靜子，你說我們的國家這次還能抗得過去嗎？”
“赫赫赫……”一陣怪笑聲回響在耳邊，“我們還是談談靜子小姐什麽時候覆活吧！赫赫赫……”
太陽的餘輝照耀著大地，天地一下子全變為了橙色，粗獷的大地和天空合二為一，我們似乎正走在混沌之中。
我趕緊拍拍她的肩膀，“靜子你看，多美的景色，這世界還是沒變化，美景、快樂，仍在身邊，只要你還願意看一眼。”
“人死的時候感受到的快樂更多，可惜啊，凡人理解不了這些；他們從生到死也不知死為何物，更不知道死到底意味著什麽，那是無窮的力量，不可想象的奇跡，那絕不是終結！哈哈哈……”
我在本能的抵抗著她的話，這不就是給我下藥，準備接下來弄死我嗎！也有些失望，她跟平時那些上身的沒什麽兩樣，都是低級忽悠。
身前這位見我沒什麽反應，只能嘆口氣，轉而扯閑篇，“孫靜，你應該在河野靜子還沒死的時候把她交上去，可惜了。”
“我可以把你交上去。”
“是因為我醜嗎？”
“因為你更聰明，更加幹練，更像個能把玉璽毀掉的人。”
‘男人婆’仰天大笑，“哈哈哈……孫靜，我有點喜歡你了。”
“你會愛上我的。”
“哈哈哈……”她再次笑出了鼻涕，這次捏了一把直接甩在了地上，然後在馬背上擦了擦手，“你當大汗真是屈才了，跟著我吧？我還你一個國家，把你的王妃也還給你，怎麽樣？我提醒你啊，人這種生物，就是喜歡揮霍那些一生一次的機會，希望你跟那些凡人不一樣，哈哈哈……”
她的話，我都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根本不過腦子。我在關註別的事兒，最後的陽光灑在她的背上，怎麽有些亮晶晶的？用手一摸，是一層白毛。
“你還真長毛了？乖乖！”
“怎麽樣，晚上試試？反正都是那個靜子的，讓我也體驗一下？哈哈哈……”
“還是趕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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