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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就有提到難波南了呢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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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優和海堂葉末都是一驚,看到時間已經不早了,就下意識的想要走掉,卻被一手一個的按了回去。“如果不著急的話,就吃完晚飯再走吧。”

還是來了嗎?傳說中的強買強賣?這樣子是要逃跑還是打電話叫哥哥來送錢?海堂葉末這邊正盤算著,那邊主廚就又被訓斥了。“悅士先生,你要請他們吃晚餐就直說啦,別嚇壞他們了。”

這是又要免費贈送嗎?下午的時候已經吃到免費的甜點了啊。這讓他們都有點不敢相信,但也確實聽到被薰小姐訓斥過的主廚大人表示確實是要請他們試吃最新推出的套餐。婉拒無效之下,他們只能留下吃晚餐。

晚飯的時段,餐廳開始忙碌起來,萱島大樹也去進行他的工作,靠窗的座位上就只剩下那兩人了。海堂葉末卻有些後悔在萱島大樹走後就坐到了桃城優對面,讓他看著桃城優吃飯有點犯傻。倒不是說儀態有什麽問題,只是那速度完全超過了他的預料,而且看起來就一副吃的很香的樣子。據下午的經驗,這位主廚做的東西應該是不錯,但有沒有好吃到這種程度海堂葉末還真沒法說。看她沒多久就吃完了她那份套餐,幹脆把自己套餐裏還沒有碰過的主菜推了過去,她居然也沒察覺,吃了一半才發現自己已經吃到了第二份。“葉末君?對不起……”

“母親在家裏準備好晚餐了,我可以回家再吃。”

“你現在不餓嗎?”

“還好。”

那還真是個好孩子呢。忙碌之餘看到那兩人的樣子,萱島大樹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就笑了。像那種孩子怎麽可能會有惡靈纏上他,如果真的有的話,那簡直是天理不容。關於這一點,高杉薰也表示認同,雖然她剛開始也被那男生的面相嚇了一跳,但從他那麽鄭重其事的跑來對她道歉之後也發覺了那其實是一個面惡心善的孩子,而且憑她在戀愛中的直覺,他對同桌的女孩絕對有些特別的感情存在。

“我說你們,都不要再偷懶了!”已經看不過去了進堂在後廚忍不住喊了出來。“悅士、高杉,你們都給我好好工作!”

“知道了。”

“是!”

被迫放棄觀察情竇初開少男少女的歡樂,那兩個人都回到後廚,端菜做菜,忙自己該做的工作。萱島大樹也到酒庫裏去取適合客人的紅酒,忙過一陣再看的時候那兩個孩子就已經回去了。他摸了摸口袋裏的庫洛牌,今天回去之後,他還有的是事情要做呢。

作者有話要說: 冷到無地自容~

滾動,求評價

不評價也可以,至少讓我知道有人再看文!~~~~~~

☆、魔法為禍

魔法是什麽?

在21世紀的現在很多人認為魔法並不存在,倒是魔術之類的虛幻的東西讓他們看的如癡如醉,但實際上魔法它確實存在,一直都沒有消失。至於魔法的來源,有人認為是基因的變異,就像《X-man》那樣,也有人認為,魔法存在於每個人身上的,會不會使用的區別只是有沒有開發而已。不管是哪種認為,不可置疑的是現在的魔法師已經越來越少了。

萱島大樹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魔法師,他只是對靈異和超自然現象比一般人更加了解,也有一些法術。雖然高中的時候他也很想畢業之後找一座深山修行,但終究還是敗給了現實。他回歸世俗,在外人面前最多只是直播一下靈光嚇嚇人而已,至於他的法力到底到達了什麽程度,除了他的同居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或者,就算是他的同居人也不知道。

作為一名大二學生,萱島大樹名下就已經有了一套獨棟的房子。這在外人眼裏看來有些不可思議,懷疑他進行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才會有那麽多錢買房子,知道了房子的價錢的又會怪裏怪氣的表示他占了很大的便宜,若是再知道一些關於他靈異少年的傳聞,免不了會懷疑他是不是用了什麽妖法才讓原主那樣便宜就賣給了他。對這些閑言閑語萱島大樹早幾百年就習慣了不加理會,倒是中津秀一聽到之後差點沒想找人去吵架。那房子可是有名的鬼屋,任誰都住不下去,放在那裏已經有十幾年了,那些沒事瞎比比的人,這麽不爽早幹嘛去了。

萱島大樹對那棟房子最感興趣的其實不是價格,而是它的地下室。那個被貼滿了封條符咒的門他打開之後簡直是開啟了一個寶藏,地下室裏藏了大批的舊書古籍,對他來說比開了金庫還令他興奮。也正是因為那些書他才決定買下這房子,反正房子裏藏得也不是什麽厲鬼,好好溝通一下就解決了問題。

這東西果然不是庫洛·裏多創造出來的庫洛牌啊,他就說庫洛·裏多那個大男人怎麽會有這麽粉嫩的興趣。對照舊書裏的記載,庫洛的魔法陣與那三張牌背面的魔法陣並不相同,但是如果不管牌的顏色顏色和魔法陣的話,牌面卻是一樣的。他也註意到牌的下方寫的SAKURA的字樣,大概是新主人的名字。庫洛已死,這些牌會有新的主人也不奇怪,但姓名烙印這種契約,庫洛牌新主人的力量大概還不怎樣。難道是因為這個才會出問題嗎?而這些和之前庫洛說的話似乎又矛盾了。

萱島大樹有些煩惱,他無法猜測庫洛·裏多的想法。傑出的人才往往有些瘋狂,更何況他是傑出的魔法師。雖然在世人眼裏搞不好他萱島大樹也是個瘋子,但對上庫洛·裏多來說只是小巫見大巫了。他用自己的法力撞擊那三張牌,感受它們反激出來的能量,那能量和庫洛·裏多的感覺很相似但又有些許不同。那感覺他似曾相識,或許之前在什麽地方不經意的遇見過。

“你放心,我沒有做什麽壞事。”

庫洛·裏多?萱島大樹四下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的影子。“庫洛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麽?”他問。

“我說過我有事情要拜托那孩子而已。她也走出了幻和環的結界不是嗎?”

“誤傷到別的人或者東西你也不在乎嗎?庫洛先生,現在是21世紀,已經不是你所生活的那個年代了。”萱島大樹說著。就憑他從桃城優那裏聽到的那些事情,庫洛牌那種鬧法,如果有一天被外人發現了這些事情,那麽桃城她們,甚至庫洛牌的新主人,她們所面臨的事情都是不可想象的。人類對自己未知的事情的態度完全不敢預測,若是讓狂熱分子知道了這些事情,說不出會不會再釀造出如歐洲中世紀般的悲劇。他還想說什麽,卻發現那位先生已經離開了,只能頭疼的托著腮,隨即趴在桌上。他和庫洛·裏多的魔力相差太遠了,查看那些牌的底細,喚出那位先生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了。

不知趴了多久萱島大樹才恢覆了些精力,坐直身來。他看了看背上不知什麽時候披上的外套,知道那個人回來了,就走出了地下室。

“大樹,你那麽快就醒了?”中津秀一看到他從地下室上來,忙打了招呼。“我以為你還要睡一陣呢,就沒幫你準備宵夜。不然你先吃我的,我再去下一碗。”他說著,就把碗往大樹那邊一推,準備去廚房再煮一碗面。

“沒事,我不餓。”萱島大樹說。在餐廳打工的最大好處大概就是包了兩餐,悅士那個老板雖然為人奇怪但手藝確實沒話說,他運動量不算大,正餐之外也沒什麽加餐的必要。大概因為剛好都有面,他突然想起下午的時候那個男生推給桃城優的主菜,笑了一下。

“怎麽了?”

“沒什麽。”萱島大樹說著,“但是秀一,下次不要自己到地下室去了。”那個地下室有之前主人施下的咒法,時間的流失遠比外面緩慢的多,一般人不註意的話很容易迷失,他不想秀一出事。

“好啦。又能出什麽事。”秀一雖然這麽說著,但大樹的話他一向是聽得,尤其關於這方面,雖然不懂得為什麽但也都應承了。要不是回來完全沒看到他人,他也不會到地下室去找人。這麽想著似乎要怪大樹了?他突然無話可說,只能把碗拉回來吃面。一碗面說完,他突然想起要說什麽。“大樹,明天有空嗎?我們有比賽。”

足球賽?這麽接地氣的東西。萱島大樹突然覺得,在他每次快要超脫遁世的時候,都是中津秀一把他硬拽回了人間。秀一的比賽他一直是能去就去的,但剛經歷了那些他大概會覺得太累了沒有興趣。他以為是這樣,卻沒想到在自己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答應了他。

果然是,把自己拖回人間的人啊。萱島大樹想著,往前一傾,額頭正抵在中津秀一的肩膀上。

“大樹,你怎麽了?”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惹

沒想到我真的刷了這對cp

麻麻啊

評價啊



☆、球場偶遇

一直以成為職業選手為目標的中津秀一在進入大學之後也有過不少俱樂部來挖角,但他都暫時婉拒了邀請。原因簡單卻又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他與家裏做了約定,去踢足球沒關系,但要完成大學的學業。進入職業俱樂部,大多是完成不了他現在的課程了。而那個死腦筋的家夥居然一點都沒想過換一個專業或者轉到一個體育類型的大學什麽,只是參加了學校的足球社團,踢一些校際比賽什麽的,頗有些暴殄天物。

不過大學的運動社團倒也不一定都很差,至少今天的秀一他們的對手還是很強的,從比賽一開始就顯得不分伯仲。說起來兩個隊伍的感覺倒是近似,都是一個主攻和還算不錯的防守。對萱島大樹來說,秀一已經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閉上眼睛光憑感覺都能知道他踢到了哪裏,也就沒什麽不放心的。讓他有些揪心的是對方的前鋒,就算隔著半個球場的距離他都能感到那人身上的力量,和庫洛·裏多相似的力量。

相似的東西見得多了,萱島大樹忍不住開始懷疑一下庫洛·裏多的私生活。他所查找到的資料裏都沒有什麽關於庫洛子女的記載,但這麽相似的魔法,大概也只有父子兄弟之類有血緣關系的人才會擁有吧。要不是年紀差的太遠,他都要懷疑場上對方的前鋒是庫洛·裏多私生子什麽的了。

秀一的比賽在萱島大樹帶著些許八卦的思考中結束了,一比一平。雙方在開場出其不意攻破對方球門之後就一直僵持不下,誰也無法再取得新的一分。比賽雖然沒有贏,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中津秀一的心情,他甚至不知什麽時候和對方前鋒成了朋友,在散場之後還給萱島大樹介紹了一下。

“木之本桃矢,友庚的前鋒。這是我朋友萱島大樹。”

沒有想到會和對方前鋒有接觸的機會,萱島大樹沈默了一下,握過手之後,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旁人摸不著頭腦,只有答他話的人才明白他們對話的意思。

“你和秀一的比賽是公平的吧?”

“當然,我的力量早就給別人了。”

力量給了別人也不代表自己沒有了力量。萱島大樹這樣想著但沒有說話,畢竟這裏人多耳雜。似乎沒看出萱島大樹和木之本桃矢之間的詭異氣氛,中津秀一對剛才比賽的激情還沒有完全褪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居然想邀請桃矢去參加他們的社團的聚會,那種心態讓萱島大樹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他沒有記恨這場比賽的結果並不代表他們全團人都對對方對方球員保持友好。

“謝啦,不過我還要去打工呢。”秉持著打工皇帝大的原則,桃矢婉拒了邀請。看到他說完了,不遠處的雪兔他們就朝他的方向走過來。“阿雪。”他看著臉色比平時還要更加蒼白一些的男生,臉上有些不悅和心疼。“不是讓你不要來了嘛!肚子好點了沒有。”

“沒事啦。這可是桃矢你的比賽啊。”

“反正也沒贏,沒什麽好看的。”桃矢說著,有些不甘心的把頭轉向一邊,然後被雪兔扶著雙頰轉了回來。“如果只是一直贏的話也就沒什麽意思了吧?其實桃矢你今天也是挺高興的吧。”

“切。”被說的這麽通透,桃矢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拿眼前那張笑臉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抓住他身體的狀況發作。“比賽已經完了你還不快回家休息!我打完工會立刻回去的。小櫻,你和阿雪一起回去可以吧?”

“SAKURA?”

“找小櫻什麽事?”桃矢警覺的回頭,看到說這話的是對方前鋒的那個朋友,那個明顯不是普通人的家夥難道盯上小櫻了?

“不,沒什麽。只是聽到了這個名字。這是你妹妹嗎?真可愛。”

“可愛嗎?明明只是個。”怪獸兩只還沒說完,桃矢就挨了狠狠地一腳,疼的讓他憋紅了臉。“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先走了。”偷偷的活動了下,他就推著雪兔和小櫻離開了。

“那是妹妹嗎?年齡差的還真大。”中津秀一看著一起離開的四人感嘆著,“不過那孩子還挺可愛的。”

“是嗎?”

“是啊。”

“蘿莉控。”

“夠了!不要叫我蘿莉控!”燃燒的小獅子就這樣因為一個詞在球場外迅速被點燃了,他只是在打工的時候沒辦法的照顧了神樂阪真言的妹妹幾天就落下了這麽一個外號也是夠了。

“那要叫你什麽?homo桑?”

“萱島大樹,你真是夠了!”中津秀一有些崩潰了。有一個鐵哥們是不錯,但這個鐵哥們掌握了你所有的黑歷史,不知什麽時候就會抖一下,那就不知道是喜是悲了。他真想把大樹捉回家,好好教導一下他關於如何為人處世的問題,可就在他眼前一步的時候被喊了停。

“秀一,你社團還有聚餐,一直跟著我幹嘛?”

“因為你不去啊。”

“中津秀一,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足球社的,不需要去你們的聚餐。”

“那有什麽關系,反正大家都認識你了啊。”

都認識你了……都認識你了……也不看看這是拜誰所賜的!他們足球社的聚會是有帶別人參加的,但是別人攜帶的是女朋友,他這算是什麽,男朋友嗎?不知道被抓去多少次了,萱島大樹已經懶得辯解這麽多了,反正他生人勿近的體質就算是去了也沒多少人敢搭話的。他去了也就去了,可是秀一那家夥就一點都不為自己想想嗎?什麽時候伯母再殺到東京來他可是一點責任都不會負的。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來看這比賽!萱島大樹這樣想著。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都被折騰的精疲力盡了還是來看比賽,擱旁人口裏就是典型的口嫌體正直了。不過這次來看比賽確實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他已經知道和庫洛牌定下姓名烙印的人是誰了。木之本櫻,那姑娘應該就是庫洛牌的新主人了,她身邊的不管人還是非人都有著不弱的魔法。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都能讓庫洛牌出來作亂,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中津秀一×萱島大樹第二彈

口嫌體正直靈異少年vs粗神經的小獅子

表示,燃燒的小獅子,是漫畫裏面中津秀一的外號,雖然略囧,但是走了漫畫就一直漫畫吧。我才不會說被臺劇洗腦的想到秀一就想到了一只金毛獵犬呢……

☆、暴力搭檔

“你是誰?”桃城優看著對面那個穿這黑色長袍的男人,她沒見過他卻又感覺有些熟悉。那男人沒有答話,只是看著她,讓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小,相對於那男人簡直快要渺小成一粒沙,然後腳下陡然一松就掉了下去。

“不要!”

從夢中驚醒,桃城優只是一頭大汗。從床頭櫃上拿起水杯,喝了幾口之才緩過勁兒來。本來是要躺下繼續睡的,但是剛才到底被什麽嚇成這樣來著?她想了想,卻想不起來了。這記不得的噩夢對她來說比記得還要讓人糾結,翻來覆去打了好幾個滾之後幹脆爬起來,一腳踢開隔壁的門,直接鉆到床上。這雖然不是睡別人的床讓別人無床可睡,但也是讓那屋主有些無奈——半夜被吵醒了很不爽,但是吵他的人他又不能說什麽,只能揉揉她的頭,認命的把一半床分出去,然後繼續睡覺。

夏日,清早的陽光灑下不久後桃城武的鬧鐘就響了,已經習慣這個時間起床的少年迅速的按停了鬧鐘,看著還沒有被吵醒的那個不□□分的在床上攢著,無奈得把她直接抱回房間。去洗漱的時候就不意外的碰見桃城文,雖然國中部對冰帝的比賽輸了,但他們的部活時間還沒有變,已經開始為來年的比賽加強訓練了。已經洗漱完正在梳頭的桃城文看到哥哥打了個招呼,然後問:“小優又去你哪兒了?”不然哥哥一向是更早一點的。

“是啊,她大概又做噩夢了吧。”

“都多大了做噩夢還要哥哥一起睡!”桃城文有些嗤之以鼻,這個樣子還敢成天以姐姐自居,不就是比自己早出生幾分鐘嘛。他正這樣想著,卻被桃城武擡手過來揉了揉頭。“小文如果做噩夢了也可以過來啊。”他咬著牙刷說著。

“我才不用呢。”桃城文說著,從鏡中看到被揉亂的頭發。“我的頭發!”他匆忙的再把頭發梳好就離開了衛生間,剩桃城武一個繼續洗漱。可就算他走的再早也逃脫不了早餐時候被大哥碾壓的命運,毫無懸念的,桃城武比他先一步離開家門。

“小文,你還差得遠呢。”

“大哥,你不要學別人的口頭禪好嗎!”

雖然很勉強,但青學高中部總算是贏了冰帝,讓他們再次止步於關東大賽,至於這次會不會像三年前那樣幸運在關東舉辦全國大賽而能讓冰帝出戰,這並不是桃城武思考的範圍,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進入全國大賽,現在他們所要面臨的是更多的對手,當然,首當其沖的是在決賽必然會遇見的立海大,神之子率領的隊伍,像過去一樣難以應對。

跨上單車,沒多久就到了學校。比晨練的時間早了些,桃城武把書包放到教室後就向網球場走去,在部室的門口看到了海堂薰,都想要開門的兩個人楞了一下,杵在門口沒了接下來的動作。在他們還沒有找到話之前,就有人走到了他們身後。

“桃城、海堂?你們今天還真早。”大石說著,穿過他們打開了部室的門鎖。作為青學媽媽他需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就略微疏忽了那兩個學弟的反常,桃城是個比較隨性的人還說得通,平時一板一眼的海堂到的那麽早就不那麽正常了。“你們兩個還不進來嗎?”在部室裏忙了一會兒,大石看到那兩人還在門口站著,問。聽到那話,那兩人像是被突然按下了開關一樣,迅速的進入部室,放東西換衣服,然後又在出門的時候卡住了,互相瞪著。

“你們兩個,別一大早就吵架啊。”大石說著。那兩個人從昨天開始氣氛就不對,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嘛,以後贏回來就好啦。”他這樣說完之後,那兩人的臉色更差了,好像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一樣。

“誰要再跟這個混蛋雙打啊。”

“好,臭毒蛇,這是你說的!”

年輕人的好勝心還是那麽強啊,看著那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部室大石這樣想著。雖然好勝不是什麽壞事,但他們總是處在這種心態也不行啊。果然強迫兩個單打選手組合就是會出現問題。但也沒辦法啊,青學就是缺乏雙打選手啊。恩,趁沒畢業前多看看有沒有適合雙打的部員吧。

在部室裏,青學媽媽的想法已經跑偏到了印度洋,在外面的兩個人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海堂薰本來抱著早來一些就不用和桃城武碰頭了的心態而早到,卻沒想到桃城武也來的這麽早。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相同的原因,但幾次卡在一起感覺真不怎麽好。“那個混蛋!”他停下了慢跑,口中低咒著。

“那個混蛋怎麽了?”

“那個混蛋他……桃城?”海堂薰看到來人下意思的退了幾步。“幹嗎?”他惡狠狠的問。

“陪我去打一場。”桃城武說著扔了個網球過去,轉身就走進了球場。

只是打一場嗎?海堂薰松了口氣,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說只是這樣嗎?自己在像什麽呢混蛋!他捶了護欄一拳,跟著進了球場。

網球場上一切都很簡單,在網的同一側就是朋友,對面就是敵人,而網球也不過是為了多一次把球打進對方場地之內而已。桃城武和海堂薰,他們幾乎永遠在球網的對側,永遠的敵人。這種互相競爭的同伴關系,或者手冢曾經很想在不二身上看到,但對現在的桃城武來說已經有些煩了。

“毒蛇,以後咱們再也不會雙打了。”一場打完,離開球場的桃城武對海堂薰說。

“什麽?”

“剛才大石前輩對我說了,讓兩個單打選手組合雙打並不是什麽特別好的辦法,所以以後你再也不會和我搭檔雙打了。”

“混蛋,你把我當什麽了!”海堂薰說著一球拍就要拍過去了。混蛋桃城!突然說喜歡自己突然強吻自己的混蛋!害得自己一直胡思亂想結果葉末跑去找他妹妹的混蛋!才三天就要撇的一幹二凈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嗎?

“臭毒蛇,明明是你不想和我組合雙打的!你去單打也好,去和乾學長雙打也好,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什麽時候說了?”

“十九分三十四秒之前。”

“混蛋!”

在兩個熱血青年之間,果然“來打一架吧”才是最好的解決分析的方法。只是他們也不能真的打架,吵到最後的結果只是進球場裏再打一場了。

“我就說他們沒事了吧。”球場外,菊丸對大石說著。他來的時候正看到大石要去拉架忙阻止了他。桃城和海堂那兩個以前的吵架好歹還有個理由,最近幾乎是為了吵架而吵架,所用的理由已經是他們外人進入不了的境地了。這種情況下還是靜觀其變的好,反正那兩個手裏都握著球拍,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他們真打起來真麽辦?”

“真打起來了你再去阻止唄。”菊丸說著。他們那種情況,搞不好大石去拉架的話會兩個不吵了,一起來吵大石呢,太不值得了。

“英二。”大石有些不讚同,但他也的確不太理解。“他們都吵了五年了,怎麽還能吵的那麽厲害。”他說著。高一的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那兩個在初三他們都不在的時候吵成什麽樣子,還好沒把網球部給掀了。

“因為他們不是大石啊。”

“什麽意思?”

“沒什麽。我先去換衣服啦。”菊丸說著就跑走了,留下大石在那裏莫名其妙,順便看著網球場裏的那兩人。他們不是自己?這算是什麽原因。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人會是他自己啊。還是什麽時候找英二問清楚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來,昨天寫完文之後覺得腦海裏老是被臺版花樣刷屏,謝和弦雖然長得還算端正但無奈角色設置太逗比。所以忍不住翻了翻漫畫,有兩頁中津秀一&萱島大樹,發給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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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的秘密

因為他們不是大石,不懂得遷就別人,他們兩個都太有個性,才會那麽水火不容。因為他們不是大石,所以做不到一對雙打搭檔理論上應該做到的事情。

這是菊丸英二給大石的最高評價。他的網球能走到今天,全靠有大石的存在。單打的話,他在青學並不是特別突出的,但是雙打,因為有了大石才有了現在的他。不管別人怎麽認為,他的大石是最棒的了。腦袋裏一瞬間轉過了這麽多念頭,他才會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不再解釋的逃走,再說多一點似乎就有點像是告白了。至於到現在還會吵個不停的那兩個,菊丸純抱著個看熱鬧的心態,反正他們自有他們的圓法,別人管太多也沒用。這種兒孫自有兒孫福的長輩既視感讓他突然笑了起來。

“什麽事情這麽好笑?”

“沒什麽啦。”菊丸對屋裏那個笑瞇瞇的男生說著。“只是覺得大石在瞎操心而已。”

“你說桃城和海堂?”不二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兩個,有點感慨,“手冢不在是難為他了。”大石太過柔和,雖然這種柔和很好的凝聚了所有部員,但代價就是已經第二次成為青學媽媽的他太累了。關於桃城和海堂的事情,不二和菊丸都一樣抱著旁觀的態度,只是這樣看下去會忍不住為青學,為大石擔心而已。

“說起來,也不知道最近手冢怎麽樣了。”

“的確呢。”對這個自己挑起的話題,不二不鹹不淡的回應著。沒聽到什麽新的消息,菊丸很快換完衣服就從部室出去了。不二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幾秒,關上櫃子也走了出去。

手冢,不知道我們的最後一次全國大賽,你還會不會出現。

是誰在一直說我壞話?一上午打了好幾個噴嚏後,桃城優這麽想著。

“基本上,一般人會叫這個感冒。”遠山愛子有些無奈。如果偶爾一個兩個說是有人想或者有人罵了她還能接受,但桃城優這噴嚏的頻率,一般來說就是感冒了。“先喝點熱水吧。”她說。

“感冒?”桃城優有點驚訝,“我不怎麽感冒的。”她這樣說著,卻又接著打了兩個噴嚏,沈下了臉色。“一定是在我哥房裏凍的!”

“你哥房裏?你沒事跑阿桃哥哥那兒幹嘛?”

“我做噩夢了,所以……”

桃城優的話沒說完就被遠山愛子叫停了。不管他們兄妹相處是個什麽規矩,都十四歲了還因為噩夢和哥哥一起睡算不算正常,首先,她得先註意說話的環境啊。阿桃哥哥和大boss不一樣,學校裏喜歡他的女生可不少,女人的嫉妒可不會因為你是他妹妹而減弱。看到餐廳裏沒什麽異常反應,遠山愛子才問她到底做了什麽噩夢。

“如果我記得就不那麽煩了啊。”桃城優說著,“好像有什麽人,感覺蠻熟的。”

“是認識的人嗎?”

“這麽奇怪嗎?小桃子,你是不是被什麽不好的東西纏住了?”

“不用是不是,已經被纏上了吧。”桃城優說著,無奈的掏出那三張卡片拿出來又看了看,這到底算好的東西還是不好的東西呢。萱島先生在把這三張庫洛牌還給她的時候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只是讓她要多註意一些,讓她有些莫名其妙。

“那個萱島大樹會不會只是個神棍啊?”遠山愛子突然這樣說。這兩天的事情她有多少聽桃城優說過,感覺那位先生根本也沒說出什麽有用的話來。

這應該不至於吧。就算他是個神棍,也是個有魔法的神棍,桃城優這樣覺得。

少女那邊的話題在神棍神婆身上繞了幾個圈之後就轉到了身邊的問題,即將到來的學期考試她們可是松懈不得的。至於被她們罵了幾句的神棍也是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但還一直盯著眼前的人,或者說“非人”看著。不管是不是人,終究她不是個死物,被看的久了終於開口問:

“為什麽這麽看我?”

“你也是庫洛牌?”

“你怎麽知道?”鏡有些驚訝。鏡子會最忠實的影射出它所照到的東西,她所模仿的人就算父母也認不出來,就算哥哥也只知道她不是人類,沒有一口咬定她是什麽。

“你的主人現在應該在上學吧。”萱島大樹說著。如果她是隨便模仿個路人甲的話或者他並不會在意,但木之本櫻那個庫洛牌的現任主人他不會不記得,他還正好奇她和庫洛到底要搞什麽鬼呢。“是她讓你來的?”

“不是的。”鏡搖搖頭。“小櫻並沒有讓我做什麽。”

“你們沒有接到命令就可以出來!”萱島大樹有些驚慌,如果是這樣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別說桃城那孩子,就算他也完全處理不來。

“不,別的同伴都很乖,只是我突然就能動了,我並沒有想做什麽壞事,只是出來走走。”鏡說完,鞠了一躬就想離開。關於自己的底已經不小心說的太多了,她不想再說下去了。

“鏡?你是鏡牌吧?”

萱島大樹說完,就迎來一張可憐巴巴的小臉。“人家只是想去見哥哥,沒有要做什麽壞事啦。”鏡說著,無奈的坐在路邊的長凳上。她什麽都不怕,就怕別人叫出她的名字來,雖然現在她認小櫻作為主人,不會被別人收服,但若被人認出了身份,沒有主人的幫忙,或者得到認出自己身份的人的允許她是無法離開的。

鏡那樣子讓萱島大樹嚇了一跳,在旁人眼裏,這根本就是他在欺負小女生的樣子了,還好這條路比較偏僻又多蚊蟲,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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